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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目愛人 第七章
作者:朱秋燕
   
  如鄭思菲所料,瓦娃果然完成任務,把呂候將勸回來了。

  在晚餐中,鄭思菲的目光不時停在瓦娃身上,尤其在她服侍呂候將的時候,兩人協(xié)調的畫面,更是令她心中直感好笑。

  雨仍未停,且有愈下愈大之勢,天際開始打起雷,為了安全起見,鄭思菲今晚便住在別墅。

  “哇,山上的雷聲真響!”瓦娃站在臥室中,望著窗外的雨勢說道。

  在下一個閃電出現時,她急忙跳上床,窩在棉被里,讀著那本還沒看的《刺鳥》,翻開第一頁看了幾行,不由得想起昨晚呂候將在書房簡述這本書的內容。

  她掀開棉被下床,走到窗前朝呂候將房間看去,只見他的房間一片漆黑。她不禁想起今天傍晚再度回到涼亭的情形。

  她輕輕地把毛毯罩在他身上,他一怔,“你又來啦!

  “嗯!蓖咄掭p應一聲。

  瓦娃只是靜靜的陪他站著,沒有吵他,最后反而是呂候將開口說要回去。

  瓦娃抓起手杖并沒有交給他,打開雨傘,挽著他一只手臂,一起走回去。

  一路上,他一直沉默無語。

  瓦娃瞧他神情根是平靜,著不出有什么不愉快困擾著他,而她也不想打破這份寧靜,所以也沒有開口。兩人沿著小徑,像在雨中散步般慢慢的走回去。

  突然一聲響雷把她驚得回過神來,呂候將的房中同時傳出東西打碎的聲音。

  瓦娃一時不能確定那聲響是不是真的,她想了—會兒,決定去看看。

  她拿著手電尚來到自候將的房門前,這時雷聲又起,雷聲恰巧掩住她把門打開的聲音。

  她看到一個高大的人影,不斷的在房中疾步走著。

  ※  ※  ※

  浙瀝瀝的雨聲,加上響個不停的雷聲,目候將在臥室里來回踱步,心里數著雷聲的次數。

  正常人看見閃電,可以預知隨之而來的雷聲,他的眼睛接收不到任何光線,對于雷聲自然比明眼人更加的震撼,也更加難以人眠。

  呂候將來回不停的踱步,他感到愈是不停的走,他的腿便會好過些。

  住在這里是他選的,腿疾發(fā)作也不是他愿意的,但為什么要變成這樣?他心里這么自問。

  全是因為一場大雷雨! 這樣的夜,不能預期的雷聲,腿疾的酸疼,以及張得再大依然看不見的雙眼,教人真想往眼睛上狼狠的抓下去,看能不能抓出一絲光來。

  平常他控制得太好了,但遇到這樣的夜,心中壓抑的傷痛開始撞擊著愈來愈脆弱的心墻。

  瓦娃慢慢的閃進房內,借著窗外的閃電,她可以輕巧的避開呂候將急促的身影。

  在角落處,灑了一地的陶瓷碎片。呂家的東西沒有一樣是劣品,地上的碎片正是水晶瓷的極品。

  她小心避開碎片,直到腳跟碰到硬物,她回頭一看,原來是床腳。她在床邊坐下來。距離上一次打雷聲,已經安靜根久了,瓦娃希望他能夠停下來。

  瞧他在這十一月份里,汗流浹背,身上仍穿著休閑在褲,可見得他根本沒想睡的打算。突然雷聲又起,瓦娃捂住耳朵,她看到呂候將在轟隆隆的雷聲中停住腳步,挺直身體呆立了有十秒鐘之久,然后他又開始動了。這回他踉蹌的腳步直直的向前僮去,眼見他就要撞到墻壁,瓦娃驚跳而起想阻止,但她晚了一步,呂候將已結結實實的撞上去。他撞到墻上的聲響直響入瓦娃的心臟,那是他的頭和墻壁相撞的聲音,她哆嗦不安地舉步走向他。

  呂候將撞到頭后,卻哈哈哈的笑起來,踉蹌的腳步加上恐怖的笑聲,平常溫文爾雅的人,此時卻像個吸血惡魔般的恐怖,令人不寒而標。

  瓦娃凝住腳步,悲懼交集,望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呂候將,心想:難道每個晚上他都是這樣度過的嗎?她不由得掩面哭了起來。

  “誰?誰在房里?”目候將在瘋癲的狀態(tài)中,突然聽到啜泣聲。

  瓦娃聞言愕然不動,連哭聲也停止了。

  “誰?我知道你在這里,你在哭嗎?我聽到—了,為什么哭給我聽?”

  “你終于來找我了!我就知道早晚有這么一天,我要面對違場報應!”呂候將轉過身來,臉上變得堅決,“來吧,盡管來吧,我現在變成這副模樣,也不怕你來找我索命,我不在乎了!”

  他等了許久,沒等到回應,不禁生氣了。

  “你不是來了嗎?為何不敢面對我?還是你就像何媽說的本來就是鬼,我是見鬼了,是你害我出了那場車禍,是不是?你說話呀!難道你是啞巴?哈哈!我是個瞎子,你是個啞巴,我們兩個也算是絕配了!

  接著他用力振臂一揮,“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苦苦跟在我身后不放?你走!走得遠遠的,我沒有什么值得你害的了,我變成這樣還不夠嗎?要不,我的命你也拿走好了,你今天來,不就是來索命的嗎?要索命就來呀!婆婆媽媽的,那時你出現在我車前,多干脆!現在你怎么了?走了嗎?你走了嗎?”

  呂候將張臂揮舞,在空中亂抓,瓦娃一個閃避不及,被他抓個正著。

  “如何?讓我抓到了吧!”

  他呵呵的笑,笑聲變得斷斷續(xù)續(xù)的,抓住瓦娃的十指也松開,將她擁入懷里。

  剛才一場狂走、瘋鬧后,疲傷感活上呂侯將的全身。

  他抱著他認為的鬼魂,渾然忘了他剛才對她的一陣咆哮,現在輕輕地抹著她搖晃起來,腳下跺的是慢舞的步伐。

  他閉上眼,頭依靠在“鬼魂”的頭上,疲累得想睡。

  瓦娃慢慢的把頭往上抬,他的臉頰抵在她的額上,她試著移動腳步,并在呂候將的腰上使力,引他走到床的位置。

  呂侯將腳下一個踉蹌,帶著瓦娃往床上倒下去,瓦娃被他壓在下面,只覺一陣頭暈腦脹,他的重量壓得她動彈不得。

  呂候將則感到身下人兒的身體柔軟,封存許久的欲望慢慢的蘇醒過來。

  他手的動作讓瓦娃無所適松來,她困窘的搖翼扎,卻被目候將壓上來的唇定住。

  瓦娃感到他的動作逐漸熟練起來,動作也加劇了。

  她緊閉著眼,等待結束……

  待一切趨于平靜后,她轉頭瞧著身旁的人。

  瓦娃輕輕拭著他額頭的汗?jié)n,忽然她臉上露出一抹悲憐的笑容。

  她伸手貼撫著他的臉,想親吻他卻不敢,在她心里,他仍是高高在上的呂先生,是她永遠也配不上的上等人。她小心地從床上滑下來,站在床邊望了他好一會兒。當她要離開房間時,瞥見角落散落的陶瓷碎片。她回頭又看床上的呂候將眼,確定他不會在這時候醒來,便迅速的把碎片收拾干凈。然后她她才拖著疲累的步伐回到房間,滑進床被里,幾乎頭一沾枕,便立即睡著了。

  ※  ※  ※

  翌日,瓦娃晚起了。起床時,她幾乎爬不起來,腰酸背疼,連走路都覺得不自然。“對不起,我睡過頭了!

  她把眼低垂下來,看到目候將已坐在餐桌的主位,鄭思菲也打扮整齊的坐在位子上。“何媽,今天鄭小姐會留到午餐后,午飯多準備一份!

  何媽答應一聲后便退出去,瓦娃跟著也要退出去,呂候將卻叫住她。

  “包小姐,你來看看這份文件上,我的簽名有沒有歪掉?”

  文件就拿在他手上,瓦娃走到他身旁,湊過去看。

  “沒有!

  “很好。沒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瓦娃退出去時,站在門邊刻意地看了呂候將一眼。

  剛才他稱呼她“包小姐”,回到客氣的稱呼,這意味著什么?他知道了昨晚不是幻覺,認出是她了?她搖搖頭,心中希望昨晚的事永遠也不要被揭露出來才好。

  ※  ※  ※

  呂候將不是白癡,縱使昨晚是幻覺,難道今早起床發(fā)現自己全身赤裸也是假的?昨晚貼觸而聞到體香,以及早上殘留在床上的余香可不是假的。

  “你沒瞧見文件上的內容,雖然我念過一遍給你聽,但為了正確起見,最好讓另一人念一遍,你意下如何?”思菲提議道。呂候將點頭同意,在這里最佳人選當然是瓦娃了。

  瓦娃拿起文件向呂候將覆述一邊,念到一半,呂候將便拿起筆準備要簽。

  “簽名位置在哪里?”

  瓦娃抓起他的手,放在正確的位置。

  “這次很正哦。”瓦娃等他簽完,主動這么說。

  呂候將半仰頭,似品味她這句輕松話語中的意思。

  “謝謝!

  “不客氣。”瓦娃覺得他愈來愈客氣了,心中不禁有些黯然!斑有吩咐嗎?”

  “沒有了,接下來我要和鄭小姐談公事,你先出去吧!

  鄭思菲等瓦娃退出去后,瞅著呂候將說:“昨天周珈爭的哥哥來公司找你!

  呂候將怔了一下,才開口道:“他沒說什么吧? ”

  “沒有,他只交給我一樣東西,托我轉交給你!闭f完,鄭思菲從皮包里,拿出一個黑色紱盒,交到呂候將的手上。

  呂候將接過來,心中已了然。

  鄭思菲的目光在紱盒和呂候將的臉來回看了幾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可以看看里面的東西嗎?”

  “我以為你看過了!

  鄭思菲聳聳肩,“我的家教可是不錯的,有些事是有所為,有所不為。”

  呂候將大方的把絨盒遞給她,“看吧!

  鄭思菲打開一看,輕呼一聲,“好漂亮的鉆戒!”

  “是很漂亮,我選的!

  呂候將這時候的眼神,不知是不是鄭思菲的錯覺,她看到它似乎蒙上了一層愁緒。

  ※  ※  ※

  這顆鉆戒如今對他來說是多余的了,而他的婚戒,則交給鄭思菲去處理。在很平和的情形下,周珈爭和他透過第三者退掉雙方的婚戒。

  兩人未婚夫妻的身份,終究因他的失明出了變化,而終告結束。

  原來,門當戶對的婚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他坐在黑暗的書房中,地方亮不亮與他是沒有關系的。

  他不是無緣無故坐在這里的,本來書房是他沉思的好地方,但自從他失明以后,他便很少進來這里。瞎子來書房,這不是很諷刺嗎?他在等一個人,他知道她遲早會進來書房的。

  就連幾天前他在里遇見她,也是因為聽到聲音,過來好奇“看看”,才知道瓦娃時常進來他的書房。

  是的,他等的就是瓦娃。

  已經等之二天了,今晚再沒等到,他會繼續(xù)每晚等下去。

  他手中握著那個珠寶絨盒,心里想到了一個處理這枚婚戒最好的方法。

  門輕輕的打開來,書房內鋪有地毯,呂候將沒聽到腳步聲,因此測不出進來的人與他的距離。但他聽到一串輕哼的曲子,不禁坐直身子。

  進來的人正是瓦娃。

  ※  ※  ※

  “瓦娃!

  她正要爬上梯架,猛然聽到有人喚她的聲音,不禁嚇了一跳,立刻把腳縮回。

  瓦娃轉身循聲看去,見書桌后端坐著呂候將,她不禁嚇了一跳,他怎么會一個人在這里?看樣子待很久了。

  “我打擾你了嗎?對不起,我馬上回去!

  “不,我在這里等你的!

  瓦娃停下腳步,回身驚望著他。

  “你還在嗎?”呂候將側耳傾聽。

  “在!蓖咄蘅梢月牭阶约簼u促的呼吸聲。

  “你在怕什么?”呂候將敏銳地聽到了她的呼吸聲。

  “我怕……你要辭掉我了!

  瓦娃語中透著顫抖、不安,似乎對他頗為不舍,呂候將心中一陣痛楚,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我怎么會辭掉你,過來。”

  瓦娃走到他身旁,伸手放在他手心上,呂候將立刻收掌握住。

  “你要跟周小姐結婚了吧?”瓦娃猜測道。前些天,周小姐來電,許是來商量結婚日期。“我跟周小姐退婚了!眳魏驅⒛闷鸾q盒交給她,“你拿去看看!

  瓦娃拿過來打開,反應和鄭思菲一樣,“好漂亮!”

  “送給你!眳魏驅⒌穆曇,仿佛是給她一張卡片般的輕松:“這個鉆戒是真的嗎?”

  如果她大哥在場,一眼就能辯出真偏,并說出鉆石的價格,她還未學到大哥的本領。

  “真的。中間的主變是四克拉,加上旁邊的碎皎,一共有五克拉,亮度是極等的,如果你去珠寶店估價,便可以知道價格!

  “五克拉的鉆戒送給我?”瓦娃恍然大悟,“難道這是周小姐的婚戒?”

  呂候將不置可否,但瓦娃當他是默認了。

  “這是為什么?你們不是要結婚了嗎?”她驚訝的問。

  “這你別問,今天我等你,就是要把這顆鉆戒給你,它對你有用,拿去賣了它,出國念書的學費也夠了。”

  “出國念書……”瓦娃喃喃的語氣幾乎快哭出來,“我不出國念書了,你把這顆鉆戒拿回去,請周小姐再戴上好不好?”

  瓦娃一相情愿的要求,聽在呂候將耳中卻有哭笑不得的感覺。

  “你認為我和周小姐結婚后會如何?像童話故事所寫的,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說著,他慘然地一笑,“那些都是狗屎,是珈爭讓我看清了這些浮面條件下的真面目,我不怪她,反而松了口氣!

  “你是說,是周小姐拋……主動要退婚的?”

  瓦娃看到呂候將點頭,心中不禁憤怒起來。

  “我去找她理論!”

  呂候拉回她的身子,“她人在紐西蘭,你要怎么去找她?”

  “那我打電話問她,為什么好端端的要退婚?”

  “她是好端端的,我可不是‘好端端’的,兩人結婚,只要其主方不是‘好端端’的,勉強結合只有帶來痛苦,倒不如趁早結束關系,另覓良緣。”說來說去,都是她造的孽。

  瓦娃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蹲下身子,掩面哭了起來。

  “周小姐怎么會是這樣一個‘見異思遷’的人,她怎么可以棄你而去!”

  瓦娃的反應數呂候將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心中一陣激動,伸手去拍瓦娃的肩膀安慰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棄我而去,你不是一直在我身邊嗎?”

  瓦娃抬起一張淚臉,“但是……但你還是要我走!

  “你不是想出國嗎?這枚戒措留在我身邊沒有用,給了你,是最好的歸宿了!

  給了你,是最好的歸宿,這話拿來做為求婚的用詞也很適當,但現在卻是一位慷慨的老板送給員工禮物的祝福詞。

  心思細膩的瓦娃聽了之后,不禁臉紅起來,努力克制心中的幻念。

  “先生……這個禮物太過貴重,我不能收!

  瓦娃搖頭拒絕。

  “你受得起,這也不是禮物,是……是……補償。”他的氣息不禁粗了起來。

  “補償?”瓦娃突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有低頭不語。唉,還是瞞不過他。

  “我不明白為什么要補償?”她試著裝傻。

  “你的體味騙不了人……我想補償你,希望你成全!

  一行清淚流過瓦娃的臉頰,她該說什么?“謝謝。”

  呂候將霍地站起身,揚起手掌,憑著記憶中的位置打向瓦娃。

  他氣急敗壞的怒吼:“謝什么?是我對不起你,你做什么向我道謝?我奪走了你的清白,只給你一顆冷冰冰的石頭,這也值得你向我道謝?你真傻!真傻!”

  他打了兩下,手卻軟了,他怎能再打下去?他后退一步,腳被身后的椅子絆了下,登時重心不穩(wěn)的往前傾,瓦娃連忙上前抱住他。

  “小心!”

  呂候將心中又是激動,又是酸疼,她真只是以看護的身份照顧他而已嗎?“瓦娃……”

  他緊緊的抱住她,她瘦弱的身體幾乎被他包在懷里,他在她耳邊激動的說:“要不是你想出國,我真想把你留在身邊,陪著我!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陪著你,直到你的眼睛好起來!

  “真的?!”呂候將心中著實感動,忍不住低頭去找她的嘴唇。

  “我不能太自私,你還年輕——”

  這回換瓦娃堵住他的唇,“我愿意的,包括那一次……也是!

  呂候將抱她更緊了。

  ※  ※  ※“我很丑的!蓖咄薷C在他的懷里,呂候將正仔細輕柔地撫摸她的臉。

  “在我心里,好一點也不丑。”

  瓦娃嫣然一笑,把那只紱盒放到他掌心。

  呂候將椎開盒子,“說好給你的,我不會收回!

  “先生……”

  呂候將捂住她的嘴,不知怎地,他不希望她再這樣稱呼他,他要她喊他的名字;連周珈爭都沒有喊過他的名字。

  “在人前才這么叫我,現在只有我們兩人,叫我名字!

  “不,”瓦娃垂下眼皮,害羞的說:“我不敢!

  “怎么不敢?”呂候將感到有趣地問。

  “我可以握住你的手、抱住你、扶著你,但是要我叫出你的名字,我卻叫不出口。”“是因為周珈爭的關系嗎?她對我的稱呼,那是她,你不同,懂嗎?你不同!薄耙驗槲逸^年輕嗎?”

  呂候將莞爾一笑,“不是,是你我關系親密,我和周珈爭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姿勢說話過!

  瓦娃一羞,連忙要站起,呂候將笑著把她拉回。

  “這無關教委的問題,周珈爭的家教嚴格,不容許在婚前有任何逾矩的行為,自然的我也就尊重她了。”

  聞言,瓦娃心中有些黯然,呂候將愈解釋,愈讓她覺得自己比不上周珈爭。

  “很晚了,我送你回房。”

  到了呂候將的房門口,他花了很大的努力,才克制沒有進一步的要求。

  他抓起她的手,放到唇邊親吻。

  “鉆戒呢?”

  “在我口袋里。”

  “記得拿去,別感到歉疚,該歉疚的人是我。”

  他聽到瓦娃的答應,才放開她的手。

  關門前,他不舍地說:“晚安。”

  “晚安。”

  瓦娃回到房間,從口袋里拿出絨盒,看著盒里的鉆戒。

  該感到歉疚的人是她,要是呂候將知道出現在車前的那名女于是她,他還會像剛才那樣疼惜她嗎?瓦娃在心里想著。

  最后她自卑的告訴自己:“我永遠只是個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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