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們放開我……走開啦……」暗巷里傳來哭喊聲,那抽抽噎噎的聲音很明顯的是發(fā)自一名女孩口中。
「少羅唆,別吵,很快就結(jié)束了。阿強(qiáng),壓住她的腳!挂幻雌饋順O為猥瑣的瘦小男人指使著一旁的胖男人,他的手則放肆地在年輕女孩身上隨意撫摸。
「不要……你們走開……不要碰我……救命!」女孩更大聲的哭喊著,期望有人可以伸出援手。
可是在這種深夜時分,人跡又極為稀少的地方,有誰能救她呢?難道她真的要被這種下三濫給玷污了嗎?
一想到可能會有的下場,女孩的淚落得更是兇,呼救的聲音也越來越高,就希望有人路過的話可以好心來救她。
啪的一聲,瘦小的男人使勁甩了女孩一巴掌。
「哭么哦?叫這么大聲嘛無人會來救你的啦,你最好老實的給我閉嘴,就免受苦啦!」瘦小男人張牙舞爪的對女孩吼道。
女孩被打得眼冒金星,再也無力呼救,絕望得幾乎想放棄掙扎了。
男人見狀以為她已經(jīng)妥協(xié)了,于是更加速動作的拉扯著女孩的衣服……
「喂!兩個大男人欺負(fù)一個小女生,可不可恥。俊挂坏兰(xì)長的身影經(jīng)由月光的照射投映在地面上,嘲諷的話語自她口中吐出。
哼!真是令人不齒!像這種欺負(fù)弱小的行為是她項晴詠這輩子最最看不過去的,不出點力教訓(xùn)教訓(xùn)這些垃圾怎么行?
「是誰?」瘦小男子由于樂子被打斷,不爽的直起身,瞪視著破壞他好事的人。
映入瘦小男子瞇瞇眼里的高瘦身影,是一名長相俊美到不行的年輕人。
當(dāng)一個其貌不揚的人在面對這樣好看的人時,自卑跟嫉妒都會同時涌上。
「你不用管我是誰,只要放了那個女孩就好!苟喙荛e事的人再度好整以暇的將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身子則舒適地倚在墻上。
「我為啥要聽你的?你閃卡開咧!這里沒你的代志!拐媸莻好管閑事的家伙,長得這么好看已經(jīng)是一種過錯了,居然還想跟他搶手中的一塊肉?
哼!這女孩可是他先看上的,他該不會想來搶吧?瞧這家伙長得這般帥氣,隨手一招,也有一堆女人送上門,干啥要跟他搶?
「我再說一遍,放了那個女孩。」沒有變換任何姿勢,項晴詠依舊維持著舒服的靠姿,只是平靜的臉色已漸漸被怒火所取代。
在看到那張俊帥面孔染上了火紅的烈焰后,瘦小男子頓時覺得受到強(qiáng)烈的威脅,他有些困難的吞咽著口水。
不,不對,這家伙只有一個人,可是他們有兩個人啊,干嘛要怕他?一想到自己人比較多,瘦小男子又有勇氣開口說話了。
「少年耶,大家攏是出來走江湖的,伊是我先看到的,你要的話自己去找別的查某啦……」
話還沒說完,他的鼻梁就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整個人蹲在地上哀號著。
「閉上你的鳥嘴,我沒你們這么下流兼沒品!估渲粡埧☆,她甩了甩剛出拳的右手。嘖!真是臟了她的手,上頭還有血絲咧,她回去后一定要消毒才行。
「你……你竟然敢打我?」瘦小男子忍著痛站起身,惡狠狠的瞪著那張帥得過分的臉。
「打你?打你又怎樣?你不爽可以打回來呀,辦得到的話就別客氣!箍粗悄腥吮窍聮熘鴥蓷l血柱,還虛張聲勢的指著她叫囂,她想不笑都很難。
「阿強(qiáng),你還杵在那兒干什么?還不給我上!」實在是受不了那副驕傲的嘴臉,瘦小男人指揮著名叫阿強(qiáng)的胖子攻擊。
「哦……」胖男人遲疑的應(yīng)了聲,然后移動著身軀往項晴詠身上撲去。
只見項晴詠靈巧的一個閃身,胖男人便撲了個空,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嘖!真是沒用!鬼椙缭伆櫫税櫷χ钡谋亲,對那肉腳的對手嗤之以鼻。
「死阿強(qiáng),卡緊爬起來啦!」瘦小男人見狀,氣急敗壞的朝胖男人吼著。
「哦、哦!」胖男人又應(yīng)了兩聲,努力的想從地上爬起來,不過才爬到一半,就又被狠狠的踢回地面上,這下他可真的是五體投地了,還附帶了幾聲哀號。
瘦小男人看著自己的伙伴趴在地上動彈不得,頓時更覺惱怒,抽出隨身攜帶的蝴蝶刀,他狂喝一聲:「去死吧!」
然后他便加速的往那壞他好事的人身上猛刺去,眼看就快可以干掉這礙事的家伙,他頓時笑開了臉。
誰知下一秒,他便被人狠狠踢了一腳,握著刀的手沒有松開,他就這樣被踢飛出暗巷,整個人橫躺在大馬路上,嘴里還猛咳著。
「啐!還以為有多行呢,沒想到又是只三腳貓!鬼椙缭亷洑獾拿嫒萦兄愕牟恍。真是給他不夠好玩的,她還以為會遇上什么狠角色咧!
「你……咳咳咳……」瘦小男人掙扎著爬起來,一手撫著被踢疼的腰腹,一手仍不甘示弱的指著俊俏的對手。
「別我了啦!像你這種貨色也敢出來為非作歹?我勸你還是回家再練個幾年再出來好了,省得丟人現(xiàn)眼!挂荒ǔ芭男煸谒恍嫉淖旖恰
「你你你……啊……」實在是被激得說不出話來,瘦小男人不死心的再度沖去,尖銳的刀尖指向不以為意的對手。
「還來?」一抹不耐煩的神色明顯的顯現(xiàn)在她帥氣的面容上。
一個側(cè)身,她輕易的閃過那橫沖直撞的身軀,然后伸出一掌,精準(zhǔn)的抓住瘦小男人握刀的手使勁一扭,那把精致的蝴蝶刀便伴隨著男人的哀號而落地。
「吵死了!箤嵲谑鞘懿涣诉@男人的鬼哭神號,項晴詠放開手,抬起修長的腿往他腹部猛力一踹,男人便又飛出暗巷。
原本他該是同剛才一樣橫躺在地面上的,但這回卻沒有,反倒是被另一個人拎住,讓他免于再摔個狗吃屎。
「發(fā)生了什么事?」
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從暗巷外傳來,清楚的傳進(jìn)項晴詠的耳里。
「言……言老大……」瘦小男人在看清楚拎住他后領(lǐng)的人后,嚇得臉色發(fā)白,只差沒當(dāng)場暈了過去。
真倒霉!沒有快活到、被多事的人打擾也就算了,居然還遇到了最痛恨欺負(fù)弱小的言老大,這下他還活得了嗎?
「哦,原來老大出來了。∧阋詾橛辛藥褪,我就會怕了?」瞧那臉冰山樣,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項晴詠不屑的哼了聲。
也不想想現(xiàn)在是冷冷的一月天,他還硬是要頂著那張沒有熱度的冰臉來降溫度嗎?
長得一臉不討喜也就罷了,居然還是那雜碎的老大?古人說得真是好,果真是「物以類聚」。
言朔順著那清脆的嗓音望去,他用最快的速度打量了這個年少輕狂的人一番,片刻后他在心底有了個評論:又是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叛逆少年,像這種會在深夜四處游蕩的年輕人,都該被狠狠的教訓(xùn)一頓。他冰冷的眸光直直射進(jìn)對方眼底。
「你做什么瞪我?」項晴詠不服輸?shù)碾p手叉腰,狠狠的瞪回去。笑話!她項晴詠是什么角色,豈是被人隨便瞪一瞪就會打退堂鼓的?
她是不否認(rèn)那冰山男的確有著一股會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可是想要讓她害怕的話,他恐怕會失望了。她打出娘胎后就無法無天慣了,向來只有別人怕她的份兒,哪有她怕人的道理?
不過,最近的她不知是流年不利還是犯了太歲?昨晚才惹上任厲行那個自大到令人生厭的惡劣家伙,現(xiàn)在又來了個冰山酷男,她是怎么了?真是倒霉到家!
言 一抹贊賞的光芒快速掠過言朔的眼底,不過他很快的便掩蓋過去,仍是寒著一張臉面對著項晴詠。
情 這小家伙將來肯定會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不過,前提是他沒有先被自己那張利嘴給害死。
小「你為什么在我的地方鬧事?」在環(huán)視四周后,他已大略知曉發(fā)生了什么事,想必這年輕人是為了救那個縮在一旁哭泣的女孩。
說 嘖!真不愧是冰山男,連說起話來都讓人覺得很冷。項晴詠撇了撇嘴,扯出一抹淡笑回應(yīng)。
獨「這地方有寫你的名字?我怎么都不知道?」項晴詠用力的踩了踩地下的石塊,嘲諷的笑道。他的地方?笑話,這句話誰不會說呀?項大小姐要是高興,也可以說全臺灣的馬路都?xì)w她管!
家「你這小子,說話客氣點!」立在一旁的壯漢,再也受不了項晴詠不知死活的嘲弄,準(zhǔn)備上前狠狠的教訓(xùn)那張不聽話的嘴。
「阿榮,退下!
言朔冷冷的掃了人高馬大的壯漢一眼,那壯漢便不敢造次的退到他身后,并接過他手中臉色發(fā)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