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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鳳雙探黑白愛 第八章
作者:依青
   
  龍鳳雙探  智破奇案《xx報訊》警官駱亞洲與其經(jīng)營征信社的女友杜喜媛,以超人的智慧,僅僅用三天的時間便破獲偽造身份證案,并且—舉查獲多家酒家涉嫌雇用未成年少女坐臺陪酒,以偽造的身份證掩入耳目。

  下半年間,本縣失蹤少女案件頻傳,警方在得知豪爺酒店經(jīng)理林錦福與其中多位少女曾有往來后 ,便鎖定其全案關(guān)鍵人,但在多次約淡中,林錦福都不露破綻。駱警官于是著手調(diào)查,并且與其女友杜喜媛聯(lián)手出擊,—同偵破這件案中案,雖然在警方多次的臨檢中,都讓其店主林錦福以偽造身份證巧妙地瞞騙過……

  風水輪流轉(zhuǎn)。  

  上個月,同樣的清晨、同樣在偵二小隊辦公室,駱亞洲才將—份報紙丟在小池和金鈴面前;今天金鈴也如法炮制,她氣沖沖地將報紙丟下,然后就近拉了一張椅子坐下來。

  “小隊長,麻煩你解釋—下這篇報導(dǎo)。”

  小池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要用助聽器放在他喉頭才聽得到,這樣的聲響當然不能讓金鈴滿意,她又加上一句:“如果你沒有讓我們滿意的解釋的話,我們就罷工!”

  駱亞洲埋首于報告中,根本無暇搭理這兩人,一  

  下子破了兩個案子,光是寫這些上級要看的報告就把他累慘了,這兩個寶貝卻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找他麻煩,他淡淡地回應(yīng)道:“報紙上寫得很清楚了!

  “一點都不清楚!”沒大沒小地搶下駱亞洲手中的筆!拔揖推婀郑瑸槭裁次液托〕啬涿畋挥浟藘蓚嘉獎,你不要以為在報告上記我們一筆,我們兩個就會放過你!

  駱亞洲抬起頭來,僅挑起—對關(guān)刀眉,還是沒有開口說出  一字—句。

  “小隊長,不是我愛說你,”小池語重心長的樣子,像個心事重重的小老頭,他壓根沒想找駱亞洲理論,還不是金鈴三令五申,逼得他不得不就范,一起來蹚這趟渾水。  

  “你告訴我們你和喜媛的關(guān)系不就沒事了嗎?弄得現(xiàn)在我和金鈴是最后  

  一個知道,還是透過報紙才知道的,金鈴心里當然不高興。你也知道,她一向?qū)δ愕母星樯钍亲罡信d趣的。”

  “就是啊!”金鈴努努嘴,又接著說:  

  “你把我和小池支開,自己和喜媛姊姊去搞什么“龍鳳雙探”的把戲也得知會一聲啊,害我們兩個每天每夜傻呼呼地守著監(jiān)聽器,還得應(yīng)付林夫人。說到那個林夫人我就更氣了,連自己老公在外而做些什么生意都搞不清楚,她老公晚歸是因為經(jīng)營酒店,她居然以為是外遇。還有,她家里的每通電話不是打來找牌搭子、就是大淡牌桌戰(zhàn)況,我和小池每天聽那些沒營養(yǎng)的麻將經(jīng)都聽得耳朵生繭!

  “抱歉”說完抱歉兩個字,駱亞洲又從抽屜里拿出另一支筆.又開始埋首苦干。

  金鈴的連珠炮能夠換得駱亞洲輕描淡寫的兩個字已經(jīng)是很大的突破。余鈴本著“好還要更好”的信念,改用懷柔政策。

  “小隊長,我們不要你的抱歉,我們只是要你明白,我們有多——關(guān)心你,所以你和喜媛姊姊有什么進展,—定要先告訴我們,別再像這次—樣了!

  “好讓你到處去宣傳、廣播?”金鈴的八卦功力是全警局公認的,駱亞洲豈會不知道。  

  在說話的同時,他終于完成報告。這份報告整整花了他三天的時間,害得他三天沒見到杜喜媛。以前總聽人道:  

  —日不見,如隔三秋。現(xiàn)在他真的嘗到這樣的滋味,還真是全身不舒服。他把寫好的報告放入卷宗內(nèi)交給金鈴  

  “哪,把這份報告送到組長那邊。”說完,像—陣風似的預(yù)備卷離辦公室。

  “等—等!”金鈴睜著狡黠的大眼  “要我送報告也行,不過我們也要到喜媛辦公室!

  *  *  *

  杜喜媛穿著鐵灰色的正式套裝,頂著微卷及肩的褐色假發(fā),以嶄新的職業(yè)婦女形象端坐在沙發(fā)上。  

  她膝上坐著剛從寵物美容店里美容回來,和主人同樣頂著相同發(fā)型的帕奇拉。她正接受記者的采訪。

  “這么說,這次偽造身份證案件的主要線索,是靈犬帕奇拉找到的—只皮夾嘍?”女記者摸摸帕奇拉的頭,以十分贊賞的語氣說道。杜喜媛得意地撫順帕奇拉的毛發(fā)。

  “是啊,它平時就很機警,有什么不對勁都能立刻察覺,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迸疗胬缭谠L問的—開始就呼呼入睡,只以鼾聲回應(yīng)女記者和主人的贊美。

  “杜小姐,請問你是如何取得和林錦福對話的錄音帶的?”女記者拿著筆記本準備記錄下杜喜媛說的話。

  “我把竊聽器藏在胸罩里,將我和林錦福的對話直接傳達給警方,再由警方進行錄音搜證工作!痹L問進行已經(jīng)有—個小時了,杜喜媛始終維持對人體負擔極重的美姿,以及黛安娜王妃般的平民微笑;她的腿已經(jīng)幾乎麻痹、笑容也漸漸無力,但是,她只要一想到報導(dǎo)刊出后,將會有無數(shù)的顧客自動上門,再怎么累她也甘之如飴。

  “你對駱亞洲警官—定很信任,不然也不會答應(yīng)這么危險的工作  

  。我們可以淡淡你們的認識過程嗎?你們是不是認識很多年了?”女記者把話題轉(zhuǎn)到男女主角的感情方面。事實上 讀者想看的,也只有這一部分。

  杜喜媛靦腆地笑了笑。這是她意料中的問題,所以應(yīng)對的表情和內(nèi)容她早就已經(jīng)設(shè)計好了。

  “其實我們才認識—個多月。你知不知道上個月警方偵破的“皇朝集團”案件?我們就是在那次案件中認識的!

  “皇朝集團的案子你也有參與?杜小姐,你真是罪惡的克星!”女記者每說幾句話,都不忘拍拍杜喜媛馬屁。

  “哪里!我只不過……”杜喜嬡開始加油添醋地陳述上個月李皇案件的始末  

  其中她不斷地提到自己精準的直覺是警方破案的關(guān)鍵,并且技巧性地略過她受李皇利用,糊涂地用椅子砸傷駱亞洲那一段。

  終于,訪問結(jié)束,女記者突然提議要替杜喜媛拍張照片,并要求她坐在那張?zhí)刂频拇笃ひ紊稀?br />
  杜喜媛的—雙腿早就麻得沒辦法行走,她仍面露微笑,以機器人一樣的行走方式移動腳步,好不容易才走到皮椅上坐了下來。

  “杜小姐,要拍了,請你笑  一笑!迸浾哒业阶詈线m的角度,  —張接著—張迅速地按下快門。

  杜喜媛像天生的模特兒,快門的聲音刺激她的表現(xiàn)欲,她朝著鏡頭展露出不同的笑臉和手勢,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腿不聽使喚,要不然她一定會表現(xiàn)的更好。

  照片也拍完了,女記者卻露出遺憾的神情。

  “真可惜,要是駱警官能和你一起合照  一張的話,效果一定更好!

  話才一說完,喜媛辦公室的門被打開,駱亞洲和小池、金鈴一起走了進來。

  “亞洲!”杜喜媛忘了自己腳還發(fā)麻,由皮椅中一躍而下。  三步并作兩步的沖進駱亞洲懷里。

  她和駱亞洲都沒想到,這個畫面會成為下一期的八卦雜志封面。

  *  *  *

  “想不想我?”

  “想!”

  “這三天都做些什么事情?”

  “吃飯,還有……想你。”

  小池和金鈴正在玩模擬對話游戲。他們模擬的場面不用說, 正是駱亞洲和杜喜媛闊別三天后再度重逢的感人情景。

  “無聊!瘪榿喼迣蠹?zhí)Ц哒谧∧?他沒想到—時的真情流露會給小池和金鈴留下把柄,已經(jīng)—個多禮拜了,他們每人早、中、晚都要來上這么一段,到底什么時候才會厭倦?“怎么會無聊呢?我覺得挺有趣的。你沒看到那天,我和小池把這段經(jīng)典畫畫在警局里完整重現(xiàn)時,大家瞠目結(jié)舌的樣子,還直喊“安可”哩!”

  “神經(jīng)!

  駱亞洲再也沒心情看報紙。他把報紙折好,放回桌上,帶著不悅的表情望向杜喜媛的方向。杜喜媛仍抱著電話不放,從他進喜媛辦公室至今已經(jīng)超過兩個小時了,還沒和她說到一句話。

  “小隊長,你真不公平,和喜媛姊姊說話就有說有笑的,和我們說話就老說些—二字箋言,什么無聊、神經(jīng)、閉嘴的!苯疴弻W(xué)駱亞洲說話的口氣學(xué)得維妙維肖。

  “閉嘴!”駱亞洲的心情已經(jīng)十分低落,  金鈴的嘲弄無疑是雪上加霜。

  “你看,又是—句“閉嘴”。”金鈴拉著小池的衣袖,笑不可遏。“我說的沒錯吧,”

  杜喜媛終于掛上電話。她笑吟吟地走到駱亞洲身旁,像只無尾熊一樣地攀在駱亞洲手臂上。

  “亞洲,告訴你,我剛接了—個案子。”

  自從報紙登出駱亞洲和杜喜媛兩人聯(lián)手破案的事跡后,喜媛征信社的名聲如水漲船高般,  

  一下子成了征信業(yè)的當紅炸子雞,來委托的人多不勝數(shù)。原先門可羅雀的生意—下子變成門庭若市,杜喜媛卻不怎么滿意,因為委托的內(nèi)容大多是調(diào)查外遇,再不就是尋人,甚至是找些阿貓、阿狗的工作。她覺得自已是經(jīng)過大風大浪的女神探,這此工作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就像是要—個殺慣豬的人徒手擰死—只螞蟻—樣的無聊。

  “什么案子?外遇調(diào)查?”駱亞洲任由杜喜媛箍住他的手。這幾天來,杜喜媛不知道拒絕了多少主動上門來的生意,直嚷著無趣。這—會兒不知道接了什么將駱亞洲的話聽進耳朵里,反而打起如意算盤!叭绻隳軒臀业脑,—定事半功倍。”

  “喜媛,你可不可以專心聽我說話?這幾天你老是迷魂案長、迷魂案短的,心里有沒有我?”駱亞洲的話雖然帶著責備,但是語氣卻是極度的溫柔。低沉的嗓音透過話筒傳出,簡直比深夜的廣播節(jié)日男士持人的聲音還要吸引人,難怪原本孩子氣的杜喜媛,—接到駱亞洲的電話,就像個只會撒嬌的小嬰孩。

  “人家心急嘛!忙了這么多天,  一頭緒都沒有。

  干脆放棄算了!”她開始耍賴,  “不如,你幫幫我!苯Y(jié)果,話題又回到原點。

  “喜媛,我下個禮拜有幾天連假……”

  聽到駱亞洲有假,不等他說完,只是很快地接口“你有假課加你可以幫我嘍,太好了,我們龍鳳雙探再度聯(lián)手出擊,所向無敵!”

  這樣的雞同鴨講,會讓每個脾氣好的人失去耐性。

  駱亞洲知道自己已經(jīng)到了忍耐的極限,  

  再和杜喜媛繼續(xù)討論話題,他必定會無法控制情緒而說些重話,甚至是發(fā)一頓脾氣。杜喜媛的性格是超級的“唯我獨尊”,  “逆來順受”  

  一向是她的拒絕往來戶,從來只有她發(fā)他脾氣。駱亞洲不敢想像,—旦他對杜喜媛發(fā)脾氣,她會作何反應(yīng)?一番爭吵—定是避免不了寸的。

  要避開兩人言語爭執(zhí)惟—的方法,就是讓彼此沉淀—下。

  “喜媛,這幾天我想好好想一下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暫時不會找你,你自己小心一點!彼淠叵蚨畔叉碌缆曂戆,然后掛上電話。

  沒有任何的預(yù)警和理由,駱亞洲最后—句話讓杜喜媛著實摸不著邊際。掛—上電話后,她—整夜輾轉(zhuǎn)難眠。

  *  *  *

  為了探聽駱亞洲和杜喜媛之間的戀情發(fā)展,金鈴三不五時會約杜喜媛,假意要提供關(guān)于迷魂案的情報,實則想由杜喜媛的口中套些花邊新聞。

  “哇!喜媛姊姊,你都可以住進動物園里冒充熊貓了!看你那對黑眼圈,到底幾天沒睡了?”

  杜喜媛啜了口冰咖啡,低頭不語。她很少看起來這么寂寞的,仿佛全世界的寂寞細胞都附在她的身上,整個人散發(fā)著濃濃的寂寞氣味。

  “我知道你調(diào)查的迷魂案一直都沒有結(jié)果,想開一點,事在人為嘛,只要你再多花點時間,一定會有突破的!辫F石心腸的金鈴看到杜喜媛的模樣,竟也難得的起了惻隱之心。

  杜喜媛長嘆一聲,直搖頭;蛟S迷魂案的失捷多少影響了她的心情,但讓她如此失魂落魄的最大原因,卻是駱亞洲昨晚的反常電話。

  “讓我們暫時放下工作作的不愉快,淡一些愉悅的事情好不好?例如你和小隊長之間的事情。”金鈴極度曖昧地擠眉弄眼。

  不提駱亞洲也罷,  —提到他,杜喜媛足足嘆了三口大氣,原本就撐不起的小腦袋瓜像沒了脖子支撐似的整個趴在桌面上。

  看到這樣的情況,金鈴精明的頭腦立刻出現(xiàn)“有狀況”  

  三個大字。她是很看好駱亞洲和杜喜媛之間的戀情的,因為她看得出駱亞洲對杜喜媛用情至深。不過警局里的好事份子可不這么想,這些人甚至已經(jīng)幫這對戀人編出了好幾個版本的分手故事。最離譜的是,居然有人拿這件事情來做賭注。

  其實兩人的戀情又關(guān)他人何事?怪只怪杜喜媛前—陣子搶了警察太多的風頭,  再加上她在報章雜志上大量曝光,相較之下,警方顯得臉上無光。這  

  一陣子又傳出杜喜媛接下連警方都感到棘手的迷魂案,大家都等著看她栽筋斗。

  “喜媛姊姊,你和小隊長有不愉快嗎?”金鈴在心中祈禱,  千萬不是已經(jīng)分手了才好!她可是下了大賭注,買—賠十。

  “金鈴,你說像我這樣事業(yè)有成的女性,是不是會愈來愈沒有魅力?”杜喜媛突然打起精神,挺直端坐;“呃?”金鈴怔了怔。魅力?是“沒力”吧。這樣的話,她當然不敢說出口!安粫,你還是很有魅力的!彼圆挥芍缘鼗卮稹

  “那你說我算不算是男人喜歡的女性典型?”杜喜媛搔首弄姿,讓金鈴評鑒。

  “呃?”金鈴又怔了怔。要不是這家餐廳的椅子夠大夠平穩(wěn),她真有可能從椅子上跌下來!案魅讼埠貌煌裥〕睾托£犻L的喜好就不一樣。”小池的眼光可比小隊長好上千倍!她在心里偷偷加上—句。

  “這樣啊……”杜喜媛又苦著一張臉,似乎金鈴的回答不是很令她滿意。她欲言又止地咬著吸管,心里不知道藏了什么問題。

  “喜媛姊姊,我們也算是好姊妹了,你要是有什么問題,千萬不要客氣。”金鈴看出杜喜媛心里有事,親切地扮起張老師。

  杜喜媛實在很不想和金鈴提起這件事情,但是她又沒有其他的朋友可以傾訴,再不找個人商量,她真的會積郁成疾。

  “金鈴妹妹,我懷疑亞洲變心了!”

  “變心?不會吧,你們不是還在熱戀期嗎?有沒有什么具體的證據(jù)呢?”她還記得上一次駱亞洲和杜喜媛兩個人小別三天,一見到面時那種惡心巴拉的情景,怎么才過了一個禮拜,就傳出變心的消息?而且根據(jù)金鈴的認知,就算兩人之中真的有人變心,也不會是駱亞洲才對。

  “金鈴妹妹,雖然這種事情很難啟口,但是……”

  杜喜媛終于受不了心里的煎熬,將昨晚她和駱亞洲的電話內(nèi)容全說了出來。

  “就這樣?”金鈴啼笑皆非地望著杜喜媛認真的臉。

  難道她聽不出來小隊長對她的關(guān)心?真是個不知惜福的女人啊,再這樣下去,兩個人可能真的會分手。金鈴想到自己下了大注,看來,非得點醒杜喜媛,免得血本無歸。

  金鈴還沒開口,杜喜媛卻先開口。

  “昨晚我想了一個晚上,想想自己已經(jīng)二十七歲了,好不容易才開始闖出一番事業(yè),還談了生平的第一次戀愛,原以為從此事業(yè)、愛情兩得意,沒想到……”她又嘆了口長氣,然后深呼吸,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決定一樣,慎重地拿起冰咖啡吸了一口。

  氣氛一下子變得很凝重,金鈴緊張地咽口水。

  “你該不會想放棄愛情,而選擇事業(yè)?”金鈴知道杜喜媛一向?qū)商焦ぷ饔泻芨叩臒岢,要她在工作和愛情之間作抉擇,她一定選擇事業(yè)。

  “等我把這件迷魂案搞定就退出江湖,全心全意捉緊亞洲的心。金鈴,你說我這樣會不會太沒志氣?”出乎意料的,杜喜媛選擇了愛情!拔蚁耄凑乙苍(jīng)燦爛過了,現(xiàn)在回歸到平凡的生活也不錯!

  金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用手指掏掏左右兩耳,確定自己沒有誤聽。

  “你要為了小隊長放棄你的工作?”

  杜喜媛急忙否認!拔也皇菫榱怂欧艞壒ぷ!只是……只是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是公認的一對,被他甩了我豈不是很丟臉,對不對?”

  “我明白!我明白!”金鈴掩住嘴,想笑又不敢笑出聲。對與不對,杜喜媛自己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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