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鈴和小池—起趕到醫(yī)院。 “怎么樣了?”兩個人著急地開口問道。
杜喜媛吸了兩口氣,又開始不受控制地哭出聲。
“你們兩個別問她,她—開門就是哭,剛才好不容易才停下來的,現(xiàn)在—哭,又不知道要哭多久了,唉!”陪在—旁的組長搖搖頭。
“怎么會搞成這樣呢?小隊長不是放假嗎?”
“要等亞洲醒了,才能知道事情發(fā)生的經(jīng)過了,杜小姐根本什么話都無法說!闭f完,組長又是長嘆—聲。
急救的醫(yī)生終于打開門走出來。“哪位是病患的家屬?”
在場的四個人都圍了過去。“他怎么樣了?”
醫(yī)生搖搖頭。 “外傷沒有問題,主要是疲勞過度。他幾天沒睡覺了,身體各方面的狀況都很差。你是主管嗎?”醫(yī)生指著組長問道。
“是!
“我很明白警務(wù)人員的辛苦,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奴役下屬啊,要馬兒好,也要給馬兒吃吃草嘛。放他幾天假,讓他好好的休息幾天。”醫(yī)生說完話,搖搖頭離開急診室。
“沒睡覺?那他到底做了什么?”組長一臉委屈,卻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消失無影無蹤。
* * *
“你怎么會找到我?”杜喜媛一反常態(tài),溫柔地?fù)嶂榿喼奘軅氖帧?br />
“我是來看病,卻聽到有人拼命喊我的名字,所以進(jìn)去看看是什么情況,沒想到就看到你像只中元普渡的豬只一樣,被擺在供桌上,還快要被宰殺了。那時我心里想著,這頭豬還這么瘦,宰了可惜,不如救了她,養(yǎng)肥一點再宰來吃!瘪榿喼薏徽(jīng)地回答。
“難聽死了!什么中元普渡的豬只!”她頑皮地按了一下駱亞洲的傷口。
“啊!”駱亞洲殺豬似的叫出聲!巴此懒!你有沒有一點愛心?”
“快點說實話,不然你會痛得更慘!倍畔叉伦鲃菀俳o他一擊。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杜喜媛說到做到又朝駱亞洲的傷口按了一下。
“快點說,你這幾天為什么沒睡覺?”
“還不是因為你。每天在街上閑逛,沒事還在街上大聲嚷嚷,說什么“駱亞洲,你這個混蛋,你騙了我的感情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之類的話誣蔑我,于是我只好跟著你,找個機會滅口,免得你又到處宣傳我的丑事!
“你都聽到了?!”杜喜媛知道這次她丑大了,趕緊塞了片水果在駱亞洲嘴里,堵住他的嘴。
沒想到駱亞洲兩三下就解決掉那片水果,又開口說道:“我還聽組長說,有個姓杜的女人要找私家偵探把我揪出來,要我對她負(fù)責(zé),我心想不如我自己出面,省了一筆征信費用,賺一筆嫁妝。”
杜喜媛沒想到這種話會這么快傳入他的耳朵里,只怪自己當(dāng)初不該和組長挖心剖肺地說出這些話。她又塞了一片水果堵住駱亞洲的嘴。
駱亞洲還是兩三下就將水果填入腹中,滿足地笑道:“你真是愈來愈體貼,愈來愈有女人味了,不知道娶了你之后,你會不會又恢復(fù)像從前那個樣子?”
“會,所以你最好離我遠(yuǎn)一點!”杜喜媛嘟著嘴,她第—次被人在口頭上占了這么多便宜,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太好了!我正擔(dān)心要是你永遠(yuǎn)都這么溫柔,那我可不習(xí)慣,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刁鉆一點、任性一點、自私一點的樣子!
杜喜媛瞪了駱亞洲 一眼,拿了—片水果像是要塞到他嘴里,等到他張開嘴,卻又把水果放入自已口中。
“我這個樣子夠自私嗎?”
“夠!”駱亞洲笑得不可遏止。半晌,才正經(jīng)八百地說道:“喜媛,我們結(jié)婚吧!
杜喜媛用力地點頭,算是對他求婚的答復(fù)。她已經(jīng)感動得說不出任何話來,怕 一開口又是泣不成聲。
“這算什么回答?至少親我—下吧,當(dāng)作是英雄救美的報酬!
“死相!”才說完,杜喜媛已經(jīng)把小嘴湊了過去。
兩個人忘情地深吻,沒注意到房內(nèi)多出的四只眼睛,正目不轉(zhuǎn)睛地觀摩著。
明天,這一幕又將在警局里無限期的上演。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