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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追妻計謀 第三章
作者:季柔
   
  “不行了……這下子真的完蛋了……”尚契打了個飽嗝,繼續(xù)倒酒,繼續(xù)呻吟。

  “情況是有點不妙。唉……想不到副所長費盡心思去改變造型,還是沒辦法引起那家伙的注意!”回應(yīng)甲。

  “是啊!真是白費功夫。不知道是那個男人有毛病,還是咱們副所長的魅力有問題?”回應(yīng)乙。

  “當然是他有毛病!”尚契拍桌子嘶吼。

  她為了征服他,可是抱定“三不原則”——不罷手、不要臉、不要命:可他呢?卻還了她“三沒有”的訊息——沒有胃口、沒有回應(yīng)、沒有良心!

  “這個男人真的超沒良心的!就算我假裝不是找他的,但是他心里也該有數(shù),見面了好歹打聲招呼嘛!可是他居然……”居然讓她好幾次打招呼到一半的手勢和笑容,就那么面對他的背影,僵在半空中!

  愈想愈傷心的尚契,再度喝光杯底的酒,然后往桌上一趴,就這么斷斷續(xù)續(xù)地唱起歌來:“……一時貪著阿君仔美,癡情目啁擱瞇瞇……二更過了月斜西,想阮那會命這歹,花開全望阿君仔采,無疑僥幸不應(yīng)該……”  

  倏地,一陣劈里啪啦的腳步聲傳來,其中還夾帶幾聲尖聲叫嚷—“賣擱靠啁啦!誰啁?就不能哭得好聽一點嗎?”

  哭!?尚契醉意醺醺的眼睛立刻冒火。“誰說我在哭了?我在唱歌!唱“三聲無奈”!死阿邁,不懂臺語歌就不要亂說,害我唱到一半!

  才一半嗎?她還要繼續(xù)唱!?

  “唉……”

  “唉唉……”

  “唉唉唉……”

  “三聲無奈”整首歌已經(jīng)寫在所有人的臉上。

  “副所長你就別再傷心了,要不就放棄,要就想辯法,光是喝酒唱歌是沒有用的。”終于有正義人士出聲了。

  “是啊、是啊,別再唱了!备胶偷穆曇籼貏e響亮。

  “就是說嘛!只是受一點打擊而已,不是有一句話說什么天將降大任于死人——”

  “斯人!泵χC正發(fā)音的尚契瞇著眼,沉聲道:“我開始懷疑那封情書就是你寫的?”

  “呃……反正都是過去發(fā)生的事了,談這個一點幫助也沒有,”那名親愛同仁很快接口說:“我覺得副所長不應(yīng)該這么輕易被擊倒,就算要放棄,也要找出真正問題出在哪兒才對!

  “嗯……”這話顯然有了效果,只見尚契頻頻頷首,一副深思的模樣。

  “很好!我知道該怎么做了!”最后,她來個拍案定識。

  “真的?怎么做?”大夥兒關(guān)心不已。

  “剛剛的話說得沒錯,就算是要放棄也要找出失敗的原因!所以我決定改變策略,化明為暗!”

  怎么個暗法?大夥兒還沒問出口,那張美麗臉孔已經(jīng)充滿噬血的沖動。

  “副所長,我來幫你倒酒!

  “對,酒還沒喝完呢!”

  “是啊、是啊,要喝就喝得痛快些。”最好是醉臥不起。

  聽說半醉半醒才是最容易做錯事的危險期,這是研究所內(nèi)最新研究的議題。

  *  *  *

  怪只怪尚契的酒量太好,所以,在喝盡所有酒之后,雖然視茫茫、腦昏昏的酒精后遺癥有點令人傷腦筋,但,她還能行動自如,順利跟監(jiān)成功。

  瞧,這會兒她不是全看得一清二楚?

  公園里假山一隅,姓古的那家伙正跟另個女人交談,而且還一副相當專心的樣子,所以絲毫沒有留意到躲在草叢里的她。

  女人!?那個正逐漸靠近他身旁的女人,莫非就是他的“真命王妃”?這不會就是她失敗的原因所在吧?

  一種微酸夾雜著憤慰的情緒,開始侵蝕尚契的心頭。

  什么嘛!既然名草有主,何必惺惺作態(tài)呢?早說不就結(jié)了?她尚契也不是那么不識相的人……不過,至少她要看清楚,自己是敗在何等人物的手里!

  尚契趨近幾步,兩只眼睛睜得大大的……只是,她才這么一望,立刻掉了下巴。

  她認得他身旁的女人!  

  田娜,某個黑道大哥的情婦,不久前才因為一樁黑道糾紛上了報紙頭條。而古天麒居然跟這個黑幫要角約會!?是的,就是約會!因為尚契已經(jīng)聽見句句曖味的情話了——

  “麒,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的心,何必對我這么冷淡……”田娜勾著古天麒的手臂,無限嬌媚,

  “小娜,你不要這樣子!彼崎_她。

  對、對,就是這樣,推開她,最好給她一把推到太平洋去!尚契緊握拳頭,好想大聲叫好。

  “古天麒,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說的,你不要對我這樣子,好嗎?”女人激動起來,

  那你想怎么樣?還惱羞成怒咧!尚契內(nèi)心哼道。

  “我想怎么樣是我的事,我只想過自己想過的生活。小娜,別說我沒有勸過你,你最好別再跟狂彪那幫人混了,否則,絕對沒有好下場的!惫盘祺枵f道。

  “好啊!”田娜甩頭,大聲應(yīng):“如果那樣你就會跟我在一起,那我馬上離開狂彪,只要你一句話!

  “你……”

  不行,萬萬不行啊!你敢開口說句話,當心被人當街砍死!尚契只差沒沖出來插句話。

  “小娜,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呵呵呵……竊笑的尚契,忽然有想唱歌的沖動。

  “為什么不可能?”田娜快抓狂了,“難道你忘了過去我們……”

  “我是忘了!惫盘祺杩焖贁r話,“小娜,我今天會來赴約,主要就是想讓你明白,過去的事已經(jīng)過去,我希望你認真思考怎么面對未來,除了感情之外,我很樂意幫你任何忙!

  “除了感情……”田娜惡狠狠的瞪視古天麒,“我什么都不要你幫忙!

  噢喔!很堅持欽!尚契忽然深覺自己略遜一籌,只是,她很懷疑這樣的堅持對這個男人管用。

  果然,誠如她所料。古天麒揮揮衣袖,對她SayGoodbye,再看看那個叫田娜的女人,對著他背影啜泣的樣子,尚契呼了口氣。

  別這磨難過嘛!他就是這樣子啊,被拒絕的人又不只你一個,正所謂同是天涯淪落人啊……正躲在草叢里陪著人家不勝欷覷時,尚契卻發(fā)現(xiàn)那端又有了動靜。

  一個蓄著落腮胡的瘦削男人走向田娜,兩人開始交頭接耳,不知道說些什么,最后只聽見田娜笑了,然后兩人很快一起離開現(xiàn)場。

  尚契皺了皺眉頭,“真是的,害我為她掬了把同情淚!這個女人也真杲意志不堅,怎么轉(zhuǎn)頭說換人就換人?”

  這樣也好,至少不會再來跟她搶古天麒。這么想著,尚契忍不住又竿了,不過,才笑畢,她很快又發(fā)現(xiàn)不妥的地方了——!從方才的情況研判得知,姓古的男人跟這個田娜過去的關(guān)系,一定不尋常,甚至到現(xiàn)在兩人還牽扯不清!

  最后,尚契得到一個結(jié)論——這男人找死!

  于是乎,她想也不用想,馬上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的事了。

  *  *  *

  一個女人探在鏤花鋼門的縫隙里咧笑!對應(yīng)著門里頭男人那張麻木的臉孔。

  “你怎么不開門?”尚契維持不變的笑容。

  “為什么要開門?”古天麒依舊是那副冷漠表情。

  “我是來找你的啊!”

  “不然呢?來試我家門鈐的聲音嗎?”廢話,她不是按了門鈐,他不也過來應(yīng)門了?

  “不過說真的,那門鈴的聲音是不怎么好聽,欽,我知道有一型的……”

  “如果你只是單純過來對我家門鈐做檢測,那么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你的心得報告了,我會考慮換一換!彼D(zhuǎn)身,準備離去。

  “喂,別走啊!我要說的話還沒說呢!”

  “快說!彼雌饋斫z毫沒有回頭的打算。

  “不行,你先開門請我進去!彼墒窍喈攬猿。

  “只是說說話,不必要這么麻煩,而且我現(xiàn)在不方便招待客人!

  好拽欽倘契瞪著古天麒的背,半晌,慍怒的臉上開始變化表情,溜轉(zhuǎn)的眼眸閃著黠意。

  “我看你不是不方便,而是害怕吧?只是我真不明白,怎么會有男人像你這么膽小的呢?我只是一個弱女子,難道你怕到連開個門都不敢?”激將法上陣!

  這招果然有效,古天麒轉(zhuǎn)身了,只是臉上笑意詭異,“你以為用這一招對我有效嗎?”

  沒效嗎?換作她老哥尚朋的話,只怕這時候早已干軍萬馬破欄而出了!

  尚契偏著頭,看著古天麒繼續(xù)說話:“好吧!既然你都明說了,那我也干脆承認好了。沒錯,我是膽小、我是怕你,而且怕死了,別說開門,在我剛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已經(jīng)嚇到想掉頭逃走了,這樣說,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滿意?”  

  “不滿意——因為與事實不符!彼骞僖呀(jīng)皺在一塊兒了。

  “事實?什么事實?”

  “你說自己膽小的事實啊!如果你真的膽小的話,怎么還敢跟黑道大哥的情婦約會?”

  “你……”  

  古天麒臉色陡地下沉,不過尚契并沒發(fā)現(xiàn),她只關(guān)注著那道大門——嘿嘿……門打開了!

  “我就說嘛!這才是待客之道,哪有讓客人站在門口說話的……欽,你干什么?”期待接受奉茶上座的尚契,步伐才跨出,整個人已經(jīng)被快速探來的手臂給拽入。

  “你放手啦!我自己走就行了。”嗚……男人太強壯也不好吧?手腕傳來的痛楚,讓她哇哇大叫。

  所幸他還算“聽話”,走了幾步,果真放開她,然后關(guān)上大門。

  “真是的,我又不是不會自己走路,何必拉拉扯扯的?”她撫著手關(guān)節(jié),嘟著嘴,逕自往里頭邁步。

  “你去哪?”他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我……”定在玄關(guān)處的尚契,比了比大廳,再回頭看著古天麒環(huán)胸立定的姿勢,狐疑地問:“你不是要請我進去客廳嗎?”

  “當然不是。”

  “什么意思?”

  “簡單的說,我不希望有個女人在我家大門口喊救命,引起路人不必要的誤會。”

  尚契睨了他一眼,哼笑:“你不會是在說我吧?不可能的,我干嘛要喊救命?”

  “會,你會的!惫盘祺栝_始逼近她。

  尚契眨眨眼,再看看他滿臉的殺氣,明白了幾分。

  “你、你不要亂來啁!”她退后兩步。

  “亂來?這個字眼應(yīng)該比較適合你吧?為什么不問問自己做了什么?”

  “我……我哪有做什么?我只是……不小心、剛剛好撞見你們在一起罰了。”

  “不小心?剛剛好?”對著她點頭如搗蒜般的頭顱,他勾唇一笑,“要是你被反鎖在我家倉庫里,不知道能不能算不小心、剛剛好?”

  要命!尚契暗地驚嘆。這種飽含邪氣的笑容,不是她自家大哥尚朋的注冊商標嗎?這個男人什么時候被傳染了?  

  如果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原理去推論,或許她可以試著從尚契的角度去推論自己的下場,那么,她絕對相信他那番“被反鎖在倉庫”的話,不是戲言。

  她咽著口水,干笑道:“本來我是想來勸你,別再跟那個女人牽扯不清,免得惹來殺身之禍,不過我看你今天的精神狀況不是挺好,這樣吧,有什么事咱們以后再說好了,嗯,就這樣,我先走一步,再見!”

  “不,現(xiàn)在我的精神好極了。”古天麒輕而易舉地揪住準備落跑的尚契。

  “你——”尚契仰起的頭,幾乎碰觸到他的下顎,一時愣住了。

  這是她頭一遭這么近距離地看清他完美五官的線條,近距離地捕捉到他身上傳來的淡淡香味……  

  夜里的風(fēng)吹送著一股涼意,但卻有一股暖流在她心頭激蕩,并且隨著兩人對峙的時間而快速加溫。

  尚契感覺自己的臉頸一陣熱燙,心跳開始加速,最后只覺得整個人軟疲無力,只是暖烘烘、昏沉沉的……

  “你干什么!?”一記雄喝,適時喚醒尚契順勢倚靠而來的軀體。

  “呃?”尚契的頭抵住他的胸口不動。她干什么?有嗎?她干了什么?

  不過就是順著感覺走,自然依附美好感覺的來源!

  雖然她是“被迫”立定站好了,不過心里忽然有了另種發(fā)現(xiàn)——原來這男人對她可以產(chǎn)生這么大的磁場效應(yīng),這種像酒醉般的暈陶陶,是在別的田人身上所不曾發(fā)生過的!

  這么一來,她就更沒有道理舍棄他了!

  “你為什么又跟蹤我?”古天麒拉開她一把,保持兩人安全的距離。

  尚契對這個“又”字很有意見,“關(guān)于上次的事情,我必須跟你解釋比楚,那次我是想接近你,但是一時還沒想好溝通的方式,所以才會一直跟在你后面,所以,就算沒被你發(fā)現(xiàn),我還是會主動出面的,也就是說,那并了算是跟蹤!”

  “那這次呢?只是剛好路過,也不算跟蹤?” 

  “這次喔……應(yīng)該算是吧!”尚契訕笑兩聲,又急忙接口說:“不過”

  絕對沒有惡意,我只是想印證自己的想法對不對,好決定下一步該怎么走。

  “想法?什么想法?”

  “就是化明為暗明!”認真的學(xué)者又上演講臺了,“我想過了,有些累人表面上是很難接近,但那往往只是在上而已,也就是說,他表里不一的情況比一般人還嚴重。所以,這種人就算心里愛得要死,卻拉不下臉來承認事實,綜合以上結(jié)論,我終于想到一個好辦法,就是暗地觀察,然后才可能發(fā)現(xiàn)真相!”

  睨著那個講得口沫橫飛的女人,古天麒輕撫著挺直的鼻梁,微微點了頭。

  “怎么樣?你也覺得我很聰明吧?”她為他的反應(yīng)興奮不已。

  “那你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真相?”不動聲色的他,語氣沉定,

  “有啊!像我今天就發(fā)現(xiàn)……”她眼神一個閃爍,馬上頓住話。

  “現(xiàn)在我給你最后一個機會,你最好交代清楚到底看見了什么,否則,只怕你今晚要在這兒過夜了。”古天麒已經(jīng)不耐煩了。

  噢喔,恐嚇欽!雖然尚契不認同他惡狼的樣子,也不怎么喜歡倉庫那種地方,不過他一句“過夜”,卻給了她種種的想像空間。

  人家不是說什么孤男寡女、瓜田李下嗎?

  “我沒什么好說的,你想怎么樣都隨便你!彼惨o他一個機會才是!

  “你——”古天麒倒抽一口氣,忍不住沖口而出:“你還知不知道羞恥?”

  “我當然知道!”她用力點點頭之后,擺出一副傷腦筋的樣子!翱墒俏夷挠修k法?面對你這種男人,只好讓自己的臉皮練厚一點。再說,你可以拒絕我,但是我也有權(quán)利選擇自己想要的,難道女人主動追求就是不知羞恥嗎?”

  古天麒一時啞口無語。

  “你還在等什么?”她已經(jīng)在催促了。

  “做什么?”

  “你不是要把我關(guān)在倉庫嗎?”

  “你……”老天,別真的讓他發(fā)笑才好。“你對我家倉庫就真的那么期待嗎?”

  “這……話也不是這么說啦!如果換成你家大廳應(yīng)該會更好些!

  “換成我的床,如何?”

  “呃?”床?尚契的臉蛋在瞬間爆紅!

  蠕著唇卻吐不出半句話來的尚契相當苦惱。這個曖味時刻,她怎么可以沒反應(yīng)呢?就算不用夸張地拍手叫好,好歹也要暗示個什么呀!

  可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做不到,尚契很泄氣地發(fā)現(xiàn),當她想到要跟個男人躺在床上的時候,那種驚駭讓她想當場昏死!

  這下子怎么辦?怎么這時候才讓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這種“癥狀”呢?要是沒辦法改善的話,一切努力不都只是枉費功夫?

  “你走吧。”最后,他揮揮手。

  “走?就這么走?”

  “不然呢?你希望我把你關(guān)在我家倉庫,然后通知你哥哥過來領(lǐng)人嗎?”

  “是啊!而且我已經(jīng)想好了,等你把我關(guān)進去的時候,我就可以

  Stop!她怎么老是改不掉說出心里話的習(xí)慣呢?

  “說!”古天麒攤手微笑,臉上已不再有怒氣,“你打算怎么樣?出來聽聽,說不定我可以給你意見,讓你知道自己的計劃效果有多大,日后你也省得白費工夫了!

  是喔!這個法子好!難得人家這么好心,她豈能錯失良機?

  “好啊!那我就告訴你好了,你不是要把我關(guān)在倉庫嗎?倉庫里應(yīng)該小不了會有蟑螂、壁虎或是蜘蛛什么的,到時候我可以大叫救命,然后你就會沖過來救我,接著呢……呵呵呵!币韵伦孕新(lián)想,因為大小姐她已經(jīng)不好意思了。

  “呵呵呵……”他學(xué)著她咧嘴傻笑的模樣,然后搖搖頭!艾F(xiàn)在我就可以告訴你,你想太多了,因為就算我會沖過去看,也是在關(guān)心我家的蟑螂、壁虎或是蜘蛛!

  “喂,古天麒,你這人很討厭欽!說話一定要這么毒嗎?”她還比不上那些玩意兒?

  他聳肩,做出送客的姿態(tài),“既然討厭就早點離開,回去睡覺吧!”睡前記得吃藥。

  “可是你還沒有給我答覆,我想知道關(guān)于你跟那個田娜的關(guān)系……”她跟著他的腳步走。

  “吉米!”他忽然吆喝一聲,打斷她前進的步伐。

  吉米?誰是吉米?疑問才起,尚契便看見一條巨型狗,正從庭園那端搖著尾巴,懶洋洋地走了過來。

  “吉米,守在這兒看好門,別讓陌生人亂闖,懂嗎?”他對著狗兒命令完,又掉頭對她說:“吉米一向很聽話,記得上次小偷光顧,我只喊了一聲‘沖’,它差點沒把那個小偷的褲子給咬掉!

  “是嗎?你教得真好,呵呵……”她笑得好諂媚。

  “為了你這句夸獎,我可以多給你一點時間……就五分鐘吧!足夠你擊出那道大門了。”

  “那……五分鐘過后呢?”她嘴角微微抽搐,下意識地拉拉褲頭。

  “我看它最近的精神不怎么好,也許是需要我再多喊幾聲‘沖’—來提升它的斗志。”

  赫!這男人居然敢對她放狗?尚契一時傻眼。  

  她呆望古天麒邁向屋內(nèi)而去的身影,再收回視線,面對那條正對自己虎視眺眺的大狗。  

  “小狗狗……呃……不!這對您太不敬了,應(yīng)該是大狗狗,不,是狗大大才對!嗯,雖然我們是初次見面,但也許可以聊聊……”尚契努力摸索句包。

  奇怪!她記得里頭還有剩下的三明治。

  古天麒隱約聽見她對狗兒說的話,不禁覺得好笑,他相信自己很快就可以恢復(fù)清靜了,只消一聲“沖”,就可以把那個女人嚇得飛奔逃離!  

  五分鐘過去,他走出大廳,發(fā)現(xiàn)外頭真的空蕩無人。

  他笑了,那女人果然識相……慢著!眼睛一掃,他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地面上有個吃剩的三明治,還有一張字條,上面寫著——

  親愛的古總:狗大大我暫時帶走,請勿掛念。

  小 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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