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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情人 第二章
作者:昕語
   
  碰的一聲如巨石崩落,連帶的也把目瞪口呆的眾人驚嚇得東倒西歪。

  霎時間現(xiàn)場一片鴉雀無聲。十秒鐘后,啪的一聲清脆巴掌聲打破寧靜,眾人才從極度震驚中恢復神智,驚叫聲隨之四起。

  齊羽儂這輩子從來沒這樣窩囊的被狠狠摔過,越過他寬闊肩膀的那一刻,她差點就要停止呼吸。等她稍稍回復意識,她已經(jīng)重重被摔在地板上了。整整有十秒鐘時間,她感覺神經(jīng)完全失去了功能,之后疼痛就要命得蔓延開來。她丟了面子還不打緊,最可恨的是他的手……

  就因為“他”是個男人,所以韓靖才毫不客氣,毫不保留的給他苦頭吃;沒想到……“他”居然是個女人!

  那片柔軟的觸感,那記火辣的巴掌,把他的思緒全炸得粉碎,無法思考。

  “小齊!”眾人全沖上前來,一陣驚惶哀號,不知是擔心她有沒有傷到,還是擔心老板就要換人做做看了。

  齊羽儂像是把畢生火氣全爆發(fā)出來一樣怒吼:“滾開!全都滾開!”

  她推開眾人,吃力的從地板上爬起來,硬是倔強的挺直了腰桿,怒氣沖沖的甩上辦公室大門。

  她連看一眼韓靖都沒有。韓靖還半跪在地板上,任臉頰上的刺痛麻痹了他無法思考的神經(jīng)……她居然是個女人!

  眾人一句話都不知如何啟口,場面真是尷尬。

  終于,辦公室的門開了。大伙還來不及開口,就看見齊羽儂已換回便服,俊臉像結(jié)了霜似的把一份文件丟在韓靖面前,立刻掉頭就走。

  不用想,以小齊的脾氣,那份文件肯定是道館的權狀。

  韓靖倏地起身,飛快追了出去。

  “天!怎么會這樣?我頭痛了!”邁入中年的金嫂禁不起這般激烈打擊,扶著腦袋哀號!巴郏√珣騽⌒、太浪漫了!搞不好兩人會擦出什么火花來,小齊終于可以恢復成女人了!”阿鳳立刻又陷入了無可救藥的幻想里。

  “不行!”劉智元大吼!靶↓R如果變成小女人,根本就不像小齊了!不行!我要去宰了那個小白臉!”他才跨出一步,阿鳳就緊抓住他的后衣領。

  “省省力氣吧!連小齊都打不過他,你少去丟人現(xiàn)眼!”

  “不行!我要去保護儂儂——”

  “少自不量力!”

  “不行……”

  氣死她了!

  齊羽儂怒氣沖天的大步往前走,渾身血脈僨張的怒火快將炎炎夏日燃燒起來,路人紛紛避而遠之。

  她丟了面子,又被吃了豆腐;現(xiàn)在半邊身子還痛得半死,連跑都跑不動,真真快氣昏她了!她沒頭沒腦的直往前走,才發(fā)現(xiàn)她真是氣昏頭了!她干嘛凌虐自己頂個大太陽還拐著腳走路,她的車不就停在道館樓下而已嗎?

  她氣呼呼的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往回走,一回身卻一頭撞上一堵內(nèi)墻。她哀叫一聲,捂著鼻子倒退兩步;沒想到腳后跟剛好踩到一顆石頭,她又一驚叫,整個人失去平衡的往后倒。

  “哇!”千鈞一發(fā)之際,她整個人摔進一雙強勁的臂膀里。

  天。〗裉焓呛谏瞧谖鍐?以她的身手,就算快摔跤,她腰一挺、手一撐,輕松的就可以避過任何意外,從沒像今天這般狼狽,都是那姓韓的害的!

  姓韓的……她倏地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及時接住她那雙手的主人,正是她的大克星——韓靖。

  “哇!”

  她使勁推開他,整個人坐在地上,摔得她屁股更疼了,F(xiàn)在的她,就像個資優(yōu)生突然考零分那樣沮喪;更像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弱女子哪!齊羽儂氣得快哭出來了。

  “齊宇農(nóng)……為什么不說你是個女孩子?”

  “那是你眼睛有問題!”齊羽儂朝他大聲一吼,嚇壞了路過的甲乙丙丁。

  兩個相貌出眾的人一蹲一站的在路旁本來就引人側(cè)目,而齊羽儂又是從不管別人怎么看的人;當然,韓靖也是。

  “你的名字很中性,長相也是!

  “關你屁事!是你自己瞎了狗眼!”

  齊羽儂的嗓門跟她的力氣一樣大,韓靖忍不住微皺起眉。一樣是女人,她和小鈺簡直是天壤之別。

  “女孩子說話不應該這么難聽!

  “難聽?我還有更難聽的,你是我誰呀?!管我那么多!你贏了,現(xiàn)在道館是你的了;咱們一刀兩斷,我不要再看到你了!”齊羽儂炮轟完了,使勁的站起來,甩開頭就要走,卻絲毫動不了半步。原來是韓靖抓住了她手臂,她立刻回頭瞪人。

  韓靖看著她,她動怒的樣子十分迷人,那種霸氣撼人的美麗,是所有女人都沒有的傲氣;她生起氣來的模樣,其實非常女人。

  “我不要你的道館!

  齊羽儂瞪大了眼!澳惴置骺床黄鹑!”

  “我難道會在乎那小小一間道館的微薄收入嗎?”韓靖冷冷一笑。

  什么!齊羽儂氣得渾身發(fā)抖。

  她的道館可是成立時間最短,收入最豐,讓同行嫉妒到眼紅的超級大黑馬哩!要不是事先吃了他的虧,齊羽儂恐怕又要當街跟他開戰(zhàn)了。

  “哼!我忘了你可是一只金牛,我看你家的馬桶都是黃金做的!

  “你是女人,我不算贏你。”

  “你看不起女人!”

  “不。”韓靖似笑非笑,他的眼神總有一抹神秘難測的氣質(zhì)!拔覐牟淮蚺!

  “愿賭服輸。我齊羽儂不干言而無信的鳥事!”齊羽儂大辣辣的說:“誰管你打不打女人,二十四年來除了我老媽外沒人當我是女人,反正道館是你的了,我會另謀出路,我那群兄弟你可要好好對他們!”

  韓靖終于忍不住笑出來。兄弟?他倒是很想交她這個“兄弟”呢!

  “你不必走!

  齊羽儂皺起眉來。

  “我那么忙,哪有時間管理道館,所以,館長還是你。”他輕笑道。

  齊羽儂瞪大了眼!澳愕囊馑际钦f你變成我老板?我得聽你的?”

  韓靖的笑容總是帶有一抹邪氣,輕輕一牽動唇角,就混亂了她的思緒。

  “愿賭服輸?”

  這……可惡的小人!齊羽儂不情愿的瞪著他。

  可是……她在大家面前丟了面子,她哪里還有臉回去;一想到此,她瞪他的眼神就更怨恨了。沒想到韓靖像是看穿了她心思一樣回道:

  “既然他們是你兄弟,就不會有人在意!

  齊羽儂一蹙眉,斜睨著他道:“我這輩子最討厭陰險狡詐、心機重、城府深,自以為是又愛放話恐嚇人的人!”

  韓靖又輕輕一笑。其實,他并不是愛笑的人,但是,一遇到她,他的情緒就失去了控制,她說話總讓人氣、讓人笑,讓他忘了他原有的脾氣。對,她是一點女人樣都沒有,可是卻比任何女人還可愛。

  “那要怪你!

  齊羽儂夸張的瞪大眼。

  “怪你自己把所有的情緒全寫在臉上。”

  “這也不行嗎?!總比裝模作樣、惡心做作,明明心里哈得要死,嘴上還諂媚得教人作嘔好吧?我想到什么就講什么,你管我那么多!”

  她說的話真教人哭笑不得。他并不覺得她這樣有什么不好,只是,她這種直性子、口無遮攔的火爆脾氣恐怕很容易惹上仇家;蛟S是他自幼生長在一個太復雜的環(huán)境,她說的沒錯,他身邊有數(shù)不清的裝腔作勢之徒;也或許因為如此,他欣賞她的直來直往,也心疼小鈺的單純善良吧!

  小鈺……他突然失了神。小鈺若是知道她是一個女生不昏倒才怪!韓靖搖搖頭,這真是比任何難題都來得頭疼!

  “喂!你中暑啦?!”齊羽儂見他莫名失了神,朝他吼了聲。

  “我有名字。”

  “韓靖,那個靖?”

  “立青靖!

  “喔!痹趺赐蝗婚g,火藥味沒了后她就全身不對勁起來,陽光大得快把人蒸發(fā)掉了,她懷疑快中暑的是自己。

  照理說,她成了他手下敗將應該把這個人趕出自己的視線范圍外,可她居然在不知不覺中跟他哈拉了這么多,連之前的銳氣都被太陽烤干了,她真是愈來愈覺得自己沒用。

  “你呢?”

  齊羽儂一愣,臉居然一紅。

  “什么……我?我什么?”

  “哪個宇,哪個農(nóng)?”

  “你問那么多干嘛?”

  “老板有權知道下屬的資料吧?”

  什……什么!齊羽儂氣得雙拳緊握。

  “你真是我見過最自大的人了!”

  “是嗎?我覺得還好!表n靖笑道。

  要惹她生氣未免太容易了點,他覺得很有趣。

  “哼!要知道我名字,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正好,我肚子餓了!

  “老板請客!”齊羽儂決定不跟他客氣。

  韓靖可不是嗦的人!白业能嚒!

  齊羽儂沒想到他居然請她到五星級飯店的高級餐廳吃飯,讓她更覺得夸張的是,飯店的人好像全認識他一樣,看到他來像看到總統(tǒng)出巡一樣。她突然一愣,難不成……

  “這家飯店不會這么巧剛好是你的吧?”

  兩人一落坐,韓靖點起煙來,輕描淡寫回道:“一半!

  “什么一半?”

  “我只是半個老板,有另一半股份是另一個老板的。”他吸了一口煙,看來似乎不怎么開心。他嗅到了一股他厭惡的氣味。

  齊羽儂有些摸不著頭緒。她的神經(jīng)雖然大條,還是感覺到他的異樣,那種冷酷的氣息就像她第一次差點撞到他那個漂亮“馬子”,而他投給她的殺人眼光一樣。

  對喔!她差點忘了,她已經(jīng)有一個漂亮美麗、人見人愛的女朋友了。她突然有點后悔自己跟他來吃這頓午飯;更氣人的是,他有女友、有老婆干她屁事!她在乎個什么勁?!

  韓靖平常并不常來這里,餐廳里的員工一見到大老板親自光臨,還帶了另一個小帥哥,個個眉飛色舞、殷勤招待。除了酒會宴客他會出現(xiàn)以外,這可是他第一次“微服出巡”來這吃飯呢。但是……大老板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看哩!

  “之前墻壁上那些名畫呢?”韓靖叫來經(jīng)理問道。

  “呃……換到地下商店街走廊了。”經(jīng)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道。

  “為什么?”

  “彭老板交代的。他說,那些畫太占空間,客人吃飯不會看畫,就要我們換地方擺;可是因為風格不同,我們也跟彭老板溝通了,可是他堅持……”

  韓靖明白,彭義擁有這家飯店百分之四十股權,雖然不及韓氏集團,但他花在這飯店的時間甚多,韓靖還會不了解這老狐貍的野心嗎?

  韓氏集團在商場的勢力何其大,彭義也不是省油的燈;尤其被一個足以當自己兒子的年輕小子比下去是何等沒面子的事。

  韓彭的暗斗自韓靖他父親那代就埋下了地雷,彭義一心想打垮韓靖,便處處與他作對,表面上兩人是合伙人,私底下卻相互斗智。彭義的第一步棋,就是想完全霸占這間飯店的所有股份。“你下去吧!”韓靖支開了經(jīng)理,感覺那股不尋常的氣息已逐漸襲來。他泰然一笑,對齊羽儂說:“你要不要趁上菜前去上個洗手間?”

  “你還真以為你是我老爸啊?我現(xiàn)在沒屎沒尿,上洗手間去聞香嗎?!”齊羽儂粗言粗語一出來,簡直讓正在用餐的客人刀叉全掉滿地,來來回回的服務生全傻了眼。

  沒想到他們大老板會帶一個痞子流氓來,看他靜靜坐著跟韓靖兩人的畫面真是賞心悅目,沒想到一開口就跌破眾人眼鏡。

  “好好好,隨便你!”韓靖也被她的直言快語惹得哭笑不得,原本想讓她暫時遠離風暴,別與那個虎視耽耽的老狐貍正面沖突;既然如此,也許她也克得住那個陰險老頭呢!

  彭義從另一個方向走來,滿臉肥肉堆上一臉虛偽的笑容,身旁還跟著他一對寶貝兒女彭武和彭蕙。

  一見三人,韓靖的冷酷油然而生,連齊羽儂也感覺到了。她一看見那個見到她就眼神蕩漾的花癡女人就倒了胃口,干脆不理他們,低下頭大口大口吃起開胃菜來。

  “靖哥,真是稀客。]想到你會親自大駕光臨!”彭義伸出手來跟他握手。韓靖連起身的動作也沒,只隨意跟他握了握手,當場讓他臉色一僵。

  稱呼他這個晚輩“靖哥”已經(jīng)算給他面子了,沒想到他比他老爸還傲慢!

  一旁的彭武萬分不是滋味的直瞪人,彭蕙則是拉了把椅子就直靠向只顧著吃飯的齊羽儂。

  “我不能回自己的飯店吃個飯嗎?”韓靖悠然笑道!芭硎逭堊!

  彭義皮笑肉不笑的就座,看見齊羽儂大吃特吃的粗野狀,奸險的笑容又堆上了滿臉橫向。

  韓靖一向獨來獨往,連個保鏢都沒有,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他和一個陌生男孩一塊用餐呢!“這位是靖哥的新朋友嗎?不妨介紹介紹?”

  “她肚子餓了!表n靖徑自抽煙,溫柔的看著齊羽儂十分不雅的吃相;他看了直想笑,也不管那老狐貍會有什么想法。

  齊羽儂吃飯時可專心了,別人說什么她都沒聽見;何況五星級的廚師手藝可不是蓋的!路邊攤的阿桑都可以輕易收買她的胃,更何況是國際五星級大廚?

  韓靖可不知道自己看著她的模樣,可是令人驚異的溫柔呢。而那種溫柔,又與看著韓鈺的眼神全然不同;他對韓鈺是太多的呵護和心疼,然而對齊羽儂……反正他就是愛盯著她夸張的表情看。

  “很久沒跟靖哥聊聊了,你要不要看看最近飯店的營運報表?”彭義試著移開他的注意力。韓靖的眼睛一刻沒離開過把一瓶紅酒喝到幾乎見底,還拚命打酒嗝的齊羽儂。他笑著回道:“報表我每天都會從電腦查看,一天沒報告,他們就等著收拾行李!

  彭義一愣。他還以為他真的不管事,原來他都在暗地里操控。彭義眼神一沉,壓低了聲音冷笑。

  “靖哥青年才俊,多少名媛淑女愛慕。彭叔本想幫咱們家小蕙說兩句好話,可是今天看了,才知道——原來靖哥有這種嗜好,難怪身旁總是不見女伴!”

  他這番話終于把韓靖的目光成功引到他臉上了。

  彭義的笑容令人反感,似乎正得意的發(fā)現(xiàn)他一項丑聞而幸災樂禍似的。

  “你認為,我愛的是男人?”韓靖的黑眸仍泛著笑意,但那隱藏在笑容背后的暗潮澎湃,卻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險氣息。

  彭義笑道:“現(xiàn)代的社會很開放啊,接受度也高。如果你怕名譽受損,就不該把他帶來公共場合;不過,這位兄弟長得很漂亮,我想他的個性一定也非常討人喜歡吧!”

  這時,齊羽儂吃飽喝足了,酒精也開始發(fā)揮作用了。

  “看夠了沒呀?花癡!”她突地一轉(zhuǎn)過臉,朝著從頭到尾猛盯著她看的彭蕙大聲一吼。

  這一吼不但嚇壞了彭蕙,連彭義、彭武都目瞪口呆。

  韓靖只手托腮,居然笑了起來。

  唉,念在她今天第一次吃了敗仗,自尊心嚴重受損,就讓她好好發(fā)泄一下好了,不過,原來就火爆脾氣的她再加上酒后發(fā)狂,會不會把飯店拆了呀?韓靖倒是有點擔心起來。

  彭蕙張口結(jié)舌,一張染了五顏六色的花臉幾乎要扭曲在一塊,簡直不敢相信這個超級美男一出口就這么野蠻,當場教她花容失色,哇的一聲就撲倒在彭義肩上大哭。

  彭武看不過的站起身來,指著齊羽儂的鼻子怒吼——

  “臭小子!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你知不知道你面前是什么人物?!”

  “呃——”齊羽儂打了個大大的酒嗝,音量比他大三倍的吼回去。

  “我面前有一只老肥豬,一只黑猩猩和一個大花癡!打擾了我吃飯的興致還指著我鼻子吼。你也不打聽一下我齊某人是什么角色?!”

  “可惡!”彭武沖了過來,一個拳頭就揮過來。

  齊羽儂醉是醉了,反射神經(jīng)可不遲鈍;加上今天吃了生平第一次敗仗,正找不到機會泄忿,F(xiàn)在機會來了,她哪管是什么場合,她抓住彭武的手就是一個過肩摔。

  砰然一聲巨響,毀了一張桌子,碎了一地杯盤,眾人驚叫聲四起,紛紛逃竄。

  “韓靖,你——”

  “我一直坐這里!”

  韓靖不但沒開口阻止,還任她在自己的地盤上惹事,難怪彭義要氣得腦充血。

  彭武在地上猛哀號,扶著腰桿指著齊羽儂怒吼:“你……有種報上名字!”

  “齊羽儂!”

  “齊宇農(nóng),你給我記著!”彭武勉強爬起來,讓底下的人將他扶出去。

  彭蕙一顆心卻是小鹿亂撞。這個叫齊宇農(nóng)的真是氣勢非凡,與眾不同!

  彭義再也忍不住的對韓靖低吼:“韓靖,你這種做事方式太惡毒,沒有人會服你的!”

  “是嗎?”韓靖看了他一眼!皠偛诺拇_是武哥先出言不遜!”

  “是他先開口罵我們家小蕙!”

  “那真是我的疏忽了!表n靖搖了搖頭。“我忘了先提醒你們,我這個朋友脾氣不太好,尤其最討厭吃飯時被人家盯著看!

  彭蕙嗲聲嗲氣的叫起來!拔摇夷挠卸⒅!闭f完還瞄了齊羽儂一眼,臉又紅了起來。

  “就是你!”齊羽儂貼近她的臉一吼,嚇得她倒吸一口氣。

  “他”滿口的酒味又讓她心神蕩漾起來,這么近看“他”還真不是普通的漂亮,和靖哥的陽剛帥氣截然不同,彭蕙都快腿軟了。

  “害我的牛排沒吃完!”齊羽儂咕噥道。

  韓靖笑了出來,吩咐一旁嚇得發(fā)抖的服務生再上一套海陸全餐。

  “你想吃牛排,我可以做給你吃!睕]想到彭蕙還回了一句,氣得彭義差點沒昏倒,立刻拉著女兒準備走人。

  “靖哥,下個月的股東會議別忘了出席!”

  “我不會忘,彭叔。”

  “他們年輕人的過節(jié)我不會干涉,但是如果鬧出什么事來,我可不負責!彼Z帶恐嚇的說,立刻拉著彭蕙走人。

  唉!其實惹上彭武麻煩才大呢!這小子狐假虎威,一肚子壞水,不像彭義老奸巨滑會做表面功夫;看來,齊羽儂真的是惹禍上身了。

  不過,就算真惹上了麻煩,他也不會坐視不管的;畢竟是他把她帶來這里,才會惹上無妄之災。

  “羽儂!

  齊羽儂醉醺醺的瞪他。“別叫得那么惡心!認識我的人都叫小齊。”

  “小齊!表n靖淡淡一笑。難怪沒人認得出她是女人!白聛戆!”

  “還有,”她直接趴在桌上指著他的臉!扒f……千萬不準叫我儂儂,惡心!我會吐……我真的會吐……我……我快吐了……”

  韓靖一愣,立刻起身把她拎到洗手間去。

  齊羽儂干嘔了半天,昏昏沉沉的坐在干凈地板上,什么都沒吐出來,韓靖拿了一杯溫開水給她。

  “你不是想吐?”

  “我還沒吃飽……”她坐在地上叫道,像個小孩子似的。

  韓靖蹲在地上看她!安粫染凭蛣e喝!”

  “哈!我不會喝?!我從小喝酒長大的,只不過沒喝過那么好喝的紅酒,一喝就停不下來,害我肚子都來不及填飽;加上那個花癡一直盯著我看,只差沒流口水,害我吃飯的心情都搞壞了!還有那只老肥豬我看了就反胃……再加上那個……”她愈說愈小聲,愈說愈含糊,最后直接往他胸前一靠,迷迷糊糊就昏睡過去了。

  韓靖失笑的搖了搖頭,順勢將她抱起來,無視眾人錯愕的目光,他將她抱進了自己車子里。齊羽儂……儂儂,她名字和人一樣可愛。

  她的確有一張十分俊俏的臉,雙頰泛著酒醉的酡紅,一臉的眉宇英氣,眼睛明亮有神,鼻子筆直挺俏,嘴唇優(yōu)美秀麗,她未施脂粉就令人眼睛一亮。再仔細一看,其實,她也不算太男性化。她的皮膚白皙光滑,嘴唇柔嫩粉紅,睫毛濃密卷翹,那是和韓鈺全然不同的美。

  韓靖看著看著,竟不自覺失了神,一手撫上了她滾燙的臉頰,一燙手才驚覺的愣了下。

  他心跳失速的望著那張精致麗容,驚訝自己竟會在她面前一再失去他向來引以為傲的冷靜。他韓靖想要女人,隨便一個眼神就可以吸引一卡車的女人倒貼上來,怎可能……怎可能被一個最不像女人的女人吸引了。

  心動?那對韓靖來說是最不可能發(fā)生的事。他甚至有終生不娶的打算為了他柔弱的小妹,他要一輩子保護她;也因為他的敵人太多,他無暇分心再去保護另一個女人。

  但是……齊羽儂根本不需要人保護。

  韓靖怔怔的望著她,望著那張連熟睡了都充滿傲氣的小臉。

  他無法否認,他深深被她吸引了,從第一眼見到她開始,如同韓鈺第一眼也受她吸引一般;然而她居然是個女人!他無法再欺瞞自己,他的的確確深深被她的與眾不同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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