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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珂 第十章
作者:水銀
  如果早知道進城飽餐一頓的后果,是被逮回云流宮,焰珂打死也不會對任風行作這種建議,害的他們現在分隔兩地,根本無法知道彼此的近況。

  當她自昏迷中醒過來之后,人已經回到云流宮,躺在自己的臥房中。

  一直守著她的風琤見她已清醒,在對她說明回到宮中的過程后,便去回報宮主;但宮主卻在她回宮三天后才召見她。

  「焰珂參見宮主!

  「不必多禮!箤m主清雅的聲音里聽不出喜怒。「離宮兩個月,你沒有任何解釋嗎?」

  「我……」她抬起臉,復又垂下!杆阶猿鰧m,是焰珂的錯,請宮主降罪,焰珂絕無怨言。」

  「就這樣?」宮主的語氣似乎是不置信!笡]別的?」

  「沒有!寡骁婊貞。

  云流宮主低笑了出來。

  「那么,談談你和任風行之間的事如何?」

  「宮主?!」焰珂驚慌著抬起頭!肝页鰧m和風行無關,是我自己貪玩,請宮主不要為難他!

  「但是,守宮的護衛說是他強行帶你離開的!癸L行?喚的這么自然又親昵,焰珂已不是原來的焰珂了。

  「沒有,不是這樣的。」焰珂低喊著反駁,情緒似乎特別激動。

  云流宮主眼神里閃著一絲了然。

  「那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焰珂微頓了頓,緩緩述說:

  「那天,我看見風行和宮里的守衛動了手,他不費吹灰之力便制住了青衣護衛,我想救他們,才和風行動了手。我們有約定,我勝了,他便放人;若他勝了,我就跟他走,當他的隨從;結果,他贏了!

  云流宮主靜靜聽著。

  「雖然答應當他的隨從,但是我不服氣,所以決定再向他挑戰一次,如果我贏了,便可以回宮,而他也答應了;這之中,我不小心生了一場病,他毫無怨尤的照顧我,之后我和他一起在江湖上行走。

  風行是個行事作風非常自我的男人,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夜里多半住在荒山野地,到了城鎮,也只是補充糧食和日用品,就這樣他帶我回他住的地方--疾風谷!

  疾風谷?云流宮主忖道,那應該是云流宮的人之所以找不到他們的原因了,任風行不常在有人的地方出沒,難怪云流宮分布在中原武林的情報網派不上用場。

  「在疾風谷的第三天晚上,任風行的仇家來襲,他為了救我而受傷,等他傷好了,我們決定離開那里;那個時候,我才發現,我愛上他了!寡骁婧翢o隱瞞的承認,語音低低的。

  「為什么不和宮里聯絡?」

  「起先是風行不允許,他認定了我屬于他,不許我提云流宮、也不許我想念云流宮;后來,風琤和水玥就找到我了!挂贿B串的事情緊接著發生,她沒有心思再想到該和宮里聯絡。

  「那么,為什么見了風掙和水玥,你反而避開?」云流宮主再問。

  「因為.....我不想和風行分開!寡骁嫣鹧,雖然愧疚卻不后悔!杆挥形遥也辉敢怆x開他。我知道宮主一定會找到我,在那之前,我只希望能和他好好相聚,就算回宮會受到懲罰,我也心甘情愿。」

  追根究底,這就是重點了。

  焰珂愛上了任風行,為了他甘愿舍棄過往的一切,包括云流宮;云流宮主聽到這里,真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就算你們相愛,也未必非得這么選擇不可;你可以將他帶回來,宮規雖然不可更改,但并非完全沒有變通的余地。」

  「我知道,但我不想為難風行!寡骁嫜劾锍錆M感情。「任風行獨來獨往,向來不為任何事物所羈絆,我愛的,是這樣的他;如果為了相守在一起,要風行放棄他原有的自由、要他為我而遷就,那不是我想見的結果。

  風行像只飛翔在萬里天空的鷹,傲然不屈,我不愿意見他變成一只被束縛住、無法再恣意來去的飛鳥!鼓軌蛴羞@段相聚的時間,她已經很滿足了。

  一句話,道盡了她對任風行的了解,也道盡了她對任風行的感情有多深;柳輕非無法不動容。

  能令焰珂這么全心戀慕的男子,也算不凡了;只是不知道,焰珂這片癡心,任風行究竟能回應幾分?

  說到這里,在門外偷聽的六人全都有默契的退出宮樓外。

  「沒想到,焰珂居然會愛上任風行!顾h道,難怪焰珂會躲她們。

  「不知道任風行是不是也這么在乎焰珂?」雷玦表情無奈。怎么也沒想到,向來率性如男兒的焰珂,對男女之情卻是出人意料的細膩,她對任風行真正是用了心去愛,并且無怨無尤。

  「感情的事不由人,一旦愛上了,誰也不能自已。」風琤低嘆。

  焰珂的情感一向就強烈,而任風行……依傳言中推測,他應是名冷情之人;但誰知道,這名冷情之人一遇到焰珂這團如炙的紅火,會不會因而褪了一顆冷淡的心,改用專情以待?

  「我對你,絕對不輸給焰珂對任風行!挂婏L琤在低嘆,秋寒星立刻站到她身邊,一副發誓兼安慰狀。

  「雷玦,我也是!故療o過連忙表態。

  而藍礌只一個輕擁、一個注視的眼神,便得到水玥充滿感情的微笑,相偎相依著。

  見他們三個男人爭先恐后的表達自己的深情,西門不回正巧走來,在一旁看的好笑不已。

  「咳,我說你們也稍微克制點!拐媸牵@條路是到宮樓必經之路,這六個人就在這里大膽表白,不嫌肉麻呀。

  一聽到這個聲音,三個女子統一動作的將身旁的男子推離開一點,然后齊聲喚著:「西門大哥!

  「你們怎么全聚在這里?」

  「我們聽到宮主和焰珂的對談……」風琤簡述了一遍方才的情況,然后道:「所以,我們在這里討論,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方法能夠救焰珂,」

  她們三個都曾經以為自己將和深愛的男人永遠分開,結果卻都出人意料,他們如今不但能相守,并且總是同行相伴;基于這個理由,她們都不希望焰珂是孤單一人、還和任風行兩相分離。

  聽她們說完,西門不回神秘的笑了笑。

  「關于這件事,我想你們可以不必再擔心了!

  「咦?」六雙疑惑的眼同時望向他。

  西門不回看著他們,公布答案:「你們剛剛爭論的主角,現在正在山下等著宮主召見,我來就是為了告訴宮主這件事!

  「啊?難道……任風行來了?!」她們全發出驚呼。

  「沒錯!刮鏖T不回點點頭!付遥鶕斐鹉抢飩骰貋淼南,任風行為了找焰珂,怒火沖天的血洗了龍山寨--只因為單刀龍害的焰珂失蹤;而后他便想到了云流宮。」那男人還挺聰明的,居然一猜就猜對了,

  「那……他是來找焰珂的?」

  「是,不但如此,他還帶來一個特別的東西,叫宮主不能不見他。」

  「什么東西?」他們好奇地問。

  「焰字玉牌!

  *****

  與焰珂談完話,柳輕非并沒有作出任何懲罰的命令,她只是要焰珂回房候著,然后便回云織樓。

  「情與理總是不能相容,暗,你說我該怎么處理焰珂這件事?」柳輕非坐上園里的秋千,抬眼望著天空。  

  于情,她對焰珂用情之深感到動容,她明白感情的事不由人,既然愛上了又怎么能說不愛就不愛?于理,她無法置宮規于不顧;身為一宮之主,她不能讓私人感情左右了是非判斷,但該怎么做才是合適的處罰,她必須仔細的想一想了。

  暗沒有出聲,因為他明白她心中的掙扎;也只在這種時候,她才會卸下平靜的外表,任情緒浮現在臉上。

  「無名求見宮主!贡睂m無名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園外。

  「進來吧!沽p非斂回心思,看向走來之人!改銇,是為了焰珂的事?」

  「是!贡睂m無名點點頭!笩o名斗膽,想知道宮主如何處置焰珂。」他身兼云流宮執法之責,自然明白焰珂所犯的錯。

  「依宮規,背棄云流宮,該受什么樣的處罰?」她問。

  「重則處死!寡骁鏋榱巳物L行而不回宮,這已是相當嚴重的背叛舉動,誰都無法否認,就連焰珂自己也承認了。

  「你認為,應該怎么判?」她丟了一個難題給他。

  「論罪不能饒,但無名請求宮主法外開恩,給焰珂一條活路;無名愿承擔一半的罪責!寡骁嬗伤皇终{教而出,徒弟犯錯,師父也有責任。

  「無名……」梆輕非略驚的站了起來!改阆胍阅愕墓,去救焰珂嗎?」

  四婢初出江湖,并沒有機會立功,但四堂之主早已為云流宮留下不少功勞;在云流宮,功過的確可以相抵,而四堂之主身分僅次于宮主,由他們討保,宮主不能不列入考慮。

  「是,請宮主法外開恩!贡睂m無名道。

  柳輕非望著他,良久,終于嘆了口氣!笩o名,你這是替本宮解決難題、還是制造難題?」

  焰珂的罪不小,她當然可以因無名的求情而特赦,改成較輕微的處罰,但這么做,能讓云流宮眾多弟子心服嗎?可是,無名開口了,她又怎么能不饒?  

  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西門不回也找來了。

  「不回求見宮主。」

  「什么事?」柳輕非喚進。

  「焰牌之主持牌求見!

  「焰牌?」柳輕非微揚了細眉!赋峙普呤钦l?」

  「一個我們都很意外的人,」西門不回笑著吐出三個字:「任風行!

  這倒有趣了!柳輕非臉上浮現了抹自得卻有所圖謀的微笑,讓一旁的北宮無名與西門不回神情都是一頓,互相交換一眼。

  他們跟隨宮主已久,太明白宮主這種表情所代表的意思;只有在宮主心中有了絕妙的計策時,她才會有這種笑容。

  「無名,你去將焰珂帶來。」她低聲在北宮無名耳旁交代幾句,然后北宮無名便領命離開;柳輕非看向西門不回。

  「不回,就請你將人帶進來吧!

 。

  任風行就是焰牌之主。

  無論如何,玉牌主人求見,云流宮主沒有不見之理,所以柳輕非讓西門不回將人帶進來,而她則在簾內相候。

  打任風行一進門,柳輕非就給了極高的評價。

  劍眉星目、面容俊朗,一身冷硬與剛強的氣質叫人一見難忘,他神情冷漠、表情不多,情緒內斂沉穩的像少有波動,看來沉穩其實卻極輕微的步伐彰顯了他深厚的武學修為,難怪能輕易打敗青衣護衛、帶走焰珂;但在他身上并不見嗜殺的持質。

  根據以往的紀錄,他是狂妄獨行,江湖上傳的繪聲繪影,說他是名極恐怖之人,但事實上在他身上發生的唯一染血事件,卻是為了焰珂。

  「我以焰牌,交換焰珂。」他一開口就直接說出目的,半點迂回、客套之類的話都省略了。

  柳輕非不自覺笑了。

  任風行的獨來獨往,是否也因為不擅與人相處?否則哪有人初見面什么話都省了,就直接說出目的,虧焰珂還能了解他那么深。

  「玉牌的承諾里,并不包括云流宮里的人!顾芙^似的回應,存心試驗他的性情。

  「我只要焰珂。」盡管神情冷漠,但在提到焰珂時,他激昂的眼神卻泄露了心情的激動。

  七天的分離,思念之情已將他一貫的冷漠性情磨蝕殆盡;他一定要見焰珂!

  「焰珂違背了宮規,情事重大,本宮不能將她交給你!沽p非的語氣依然優柔。

  「不讓我見焰珂,我就拆了這里!」任風行低吼一聲,縱身便朝紗簾攻擊,企圖擒住云流宮主,但暗飛入阻止了他。

  暗擋在紗簾之前,兩名皆是絕頂高手的男人便動起武;為了焰珂,任風行非得要云流宮主點頭不可,而暗視柳輕非的安危為第一要務,所以堅決不讓步,F場只見任風行所吐出的雄渾內勁盡數被暗所化解,氣流波動處,只見紗簾輕動,云流宮主仍安坐于紗簾之后,冷靜的看著兩人對招。

  被北宮無名帶到暗處躲著的焰珂一見到這種情形,幾乎忍不住就要沖上前阻止任風行,但北宮無名卻要她稍安勿躁。

  兩人一來一往,任風行出招并不留情,暗卻只守不攻;三十招過后,云流宮主終于再度開口。

  「任風行,如果你希望焰珂平安無事,就立刻停手!顾淅涞牡。

  話聲才落,任風行立刻停了攻擊;而在他停手后,暗再度閃身消失。偌大的宮殿里,只有他與云流宮主兩人相對。

  「國有國法,云流宮也有云流宮的宮規;一個背叛的罪名就足以置焰珂于死罪不赦,如果你想救她,只有一種方法,就是以焰牌保住焰珂的命!挂娝p掌再度凝氣,柳輕非提醒道:「任風行,就算你武功再高,云流宮內的高手卻不只有暗一個,你真能勝過合,又能打敗云流宮里的無數高手嗎?」

  任風行沒再妄動,但眼里已有困獸的戾氣。

  「我要焰珂!瓜褚恢槐惶偌ё〉拿瞳F,任風行被惹的受了傷、卻置于不能反抗之地,只能睜著眼,訴著不肯屈服的意志。

  云流宮主仍是淡淡立于他的攻擊范圍之外。

  「那么,成為云流宮的一分子吧!四婢不嫁外人,你想與焰珂一生相守,就成為云流宮的一分子!

  任風行還沒出聲,焰珂已不顧一切沖了出來。

  「不要!」她沖到任風行身旁,然后看向云流宮主,雙膝跪下,「宮主,求你不要這么做!

  云流宮主并沒有理會焰珂的懇求。

  「任風行,你的回答?」

  「不要!」焰珂猛搖頭,著急而心痛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笇m主,焰珂愿意領受懲罰,求宮主不要為難風行,我不要他為我作任何犧牲……」

  她跪在地上哀求著,任淚水模糊了視線,一句句請求、一滴滴淚水,都只為了她衷心所愛的男人;紗簾后的柳輕非忍不住閉上眼,貝齒咬著下唇,卻是不能松口,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兩人。

  任風行眼中的戾氣消失了,從焰珂一出現,他的眼神就只專注的停留在她身上,雖沒有任何表示,但熾熱的深情卻瞞不住人,他對焰珂的愛,并不比焰珂對他來得少,也不枉焰珂為了他差點叛宮了。

  在焰珂仍無法停止的啜泣中,任風行握住她雙肩,堅定的將她扶起來,然后擁入懷中。

  「這才是你的目的吧?」任風行已經完全恢復冷靜。

  柳輕非沒有回答,也沒有否認。

  「如果這是你的條件,我答應!

  「風行,不要……」焰珂抬起頭連忙要阻止,卻被任風行以唇吻住,然后再將她的臉壓入懷中,不讓她出聲。

  「但我也有一個要求。」他對簾后的人說道。

  「你說!

  「從今以后,不要再叫焰珂做任何事;她的事,由我代替!

  柳輕非沉吟了會兒!秆骁媸撬逆局,這點不會因為任何事而改變;我只可以答應你,往后焰珂之事,必定有你相伴。」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沽p非答道。

  得到云流宮主的承諾,任風行摟著焰珂離開宮殿;北宮無名這才走出來。

  「云流宮又多了一名高手。」無名淡笑著道,了然的眼神看向柳輕非;原來這才是宮主心中真正的計量。

  「讓四婢情有所歸,不也是美事一樁?」云流宮主輕笑著回應,然后轉身走回云織樓。

  北宮無名也松了口氣,至少焰珂的事已解決,宮里再無他掛心之事,那么,他也能專心去辦他自己的事了。

 。

  回到焰珂房里,任風行關起門來不讓其他人來打擾。

  他細看著焰珂仍淚痕斑斑的小臉。

  「她有為難你嗎?」這個「她」,指的當然是云流宮主了。

  「沒有!寡骁鎿u搖頭,眼含心疼與愧疚的看著他!笇Σ黄,害你為了我失去了你最想要的自由,我從來不想你這么做的……」

  「別哭!寡劭粗郎I水又要掉,他連忙阻止!覆灰,我不愛看到你哭。」他笨拙的拭著她的淚。

  焰珂看著他。

  「我好想你!够貙m后,等待宮主處置的忐忑,還不如想念他來的難熬;她想,她愛他真的好深好深。

  「你沒事就好,其他都不重要。」抱著她,似乎怎么樣也不夠。

  焰珂失蹤后,他在龍山寨找不到她,心情幾乎陷入半瘋狂的狀態,那時,他再度望見從小不離身的那塊玉佩,這才猛然想起還有云流宮,而后,賭著渺茫的希望,他來了;幸好焰珂真的平安無事被帶回這里。

  「我忽然不見,你一定很著急吧?」焰珂自他懷里拾起臉,看著他奔波后微亂的發絲。

  任風行笑的很淡!肝抑幌胝一貖叀!拐业搅怂,這才最重要,其他的都不必再多說了。

  他沒多說,焰珂卻能懂得他心里的曲折。

  「我想和你在一起,卻不要你為了我而委屈;風行,你其實不必……為了我勉強加入云流宮的!

  「沒有任何人能勉強我,對我來說,為你做的任何事都是理所當然!谷物L行心中沒有一絲不平。「你是我的女人,能讓你無憂無慮的留在我懷中,是我唯一要做的事!

  焰珂望著他,又有點想哭了,她深吸了口氣。

  「我多希望……我不會成為你的負擔--」原來她沒說,他卻一直記掛著逃開風琤與水玥后,她無言的擔憂。

  「你永遠不會是!顾p憐的吻著她的臉、她的眼,不想她再掉淚!肝乙忝靼,我愛你,不比任何人少,」

  焰珂怔住,在回神后,她笑了出來,眼里又含新淚。

  「我以為,你不會說甜言蜜語……」  

  「我只為了你!顾詾楠毿械囊簧瑓s在遇見她后興起了與她共度的念頭;他不曾抗拒過這種想法,卻也意外自己居然會用那么多的感情去待她--他原以為自己不會對任何人動情的。

  而焰珂為他付出的,不曾少于他;她甚至在名分未定時,就將自己全然的托予他,叫他怎么能不更心疼她?

  「天不老、情難絕,焰珂只隨任風行!顾χ,一向習武不重文的她,卻以最纏綿的詩句,對他許下永生的誓言。

  任風行沒再說任何話,只緊緊的抱住懷里的小女人。

  愛一個人,不一定得有什么轟轟烈烈的糾葛情仇;他和她,只要一種念頭就足夠。

  一種只要對方、誰都不能替代的念頭--

  非君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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