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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城之戀 第四章
作者:江流水
   
  “我看你還是換份工作算了,不是被強(qiáng)吻就是被掐到瘀青,這樣下去還得了?你的上司肯定是個會打老婆的男人!崩淝逡惯叧芭厼榍锲G霜的手腕上藥。事情都過了三天,她腕上的瘀血仍觸目驚心。

  “他會不會打老婆我不知道,對于我,他倒真的一點(diǎn)也不心疼!毕肫鹉侵淮罂铸埦谷贿@樣對她,秋艷霜憤恨地差點(diǎn)破口大罵。

  “這樣‘熱血’沸騰的上司,應(yīng)該是有些原則不能去招惹的;你上班這么久,難道還看不出來嗎?”冷清夜的笑容有一抹瞧不起秋艷霜的意味。

  “是,你聰明!不如你去幫我上班算了,要能和那只大恐龍相安無事,我給你磕三個響頭!鼻锲G霜輕松地?fù)跞ス簟?br />
  “別說傻話了,我在家里待得好好的,干嘛要去招惹這種罪?你認(rèn)命吧,別想我去替你出頭!崩淝逡故蘸盟幭洌查_責(zé)任。

  “我也不指望你替我出頭!鼻锲G霜不悅地望著手腕上刺目的紫色藥水,真難看,活似受虐婦女一樣。

  “小姐小姐別生氣,來碗冰糖燕窩消消火氣吧!背皆矫Χ顺鎏鹌贰

  冷清夜洗完手走出來,話題仍舊圍繞在秋艷霜與她的暴力上司上。

  “想個法子吧,這樣下去總會出問題的!崩淝逡菇舆^燕窩吃了一口。

  “你想到了什么好辦法?”秋艷霜不怎么期待地問。

  “色誘他如何?”

  “我拒絕。凡事憑腦子才是真本事!

  “照這情形看來,你還是別指望你的腦子了!崩淝逡诡┧谎邸

  “你……”秋艷霜放下湯碗,差點(diǎn)又要發(fā)作。

  “生什么氣呢?認(rèn)清目前的狀況,再來對癥下藥才是良策不是嗎?”

  “你說得簡單!

  “沒錯!和那個江什么的交手這么多回合,哪一次你不是被他吃得死死的?不如迂回一點(diǎn),以柔克剛。”

  “他叫江耀日。”秋艷霜的口氣仍舊不穩(wěn)。

  “江耀日也罷,王二麻子也沒差,善用你的外表替自己掙得好一點(diǎn)的待遇,才不會埋沒了上天給你的優(yōu)越條件!

  是這樣嗎?秋艷霜想了想冷清夜的話。要她色誘江耀日,聽起來真像是天方夜譚。她和他有哪一次不是話不到三兩句就開始相互叫囂的?這種情況教她怎么“色誘”下去?

  “我不行。”想了半刻,秋艷霜還是舉手投降,依舊認(rèn)為自己做不到。

  冷清夜搖搖頭,秋艷霜還是顆半生不熟的小酸梅,雖然長得傾國頓城,卻青澀得連場戀愛也沒談過,要她展現(xiàn)女人柔媚的風(fēng)情,確實(shí)是強(qiáng)人所難,尤其對方還是她的死對頭。

  “不行也得行。我有些好衣服,說不定對你有幫助!崩淝逡诡I(lǐng)著秋艷霜回到自己房里,留下楚越越一人端著甜品坐在客廳邊吃邊看電視。

  走進(jìn)冷清夜的房間,秋艷霜被命令坐在床沿,看著冷清夜拿出一套套華美的服飾。

  “這些衣服可以突顯你身材的優(yōu)點(diǎn)。我穿來只有七十分的效果,到了你身上就可以發(fā)揮至一百分了。”冷清夜笑吟吟地將衣服塞給秋艷霜。

  “我還是覺得不妥!鼻锲G霜瞪著懷中的衣服。

  “你想太多了!

  “你不覺得這有一點(diǎn)過分嗎?明明是他錯待我,為何還要我倒過來去‘以色侍人’?憑什么我要先低頭呢?”秋艷霜愈想愈是不甘。

  “你是他的下屬不是嗎?為了長遠(yuǎn)的幸福著想,你還是暫且將自尊丟到一邊去吧!崩淝逡乖缦牒昧藨(yīng)對之詞。

  “真可惡!”秋艷霜低罵一句。

  “為五斗米折腰本是生存必備的本事,如果不想學(xué)陶淵明一樣營養(yǎng)不良而死的話,你最好早早看破這一點(diǎn)!

  “這個腰未免折得太教人難以服氣!怕是我折斷了自個兒的腰,還不能制伏那只大恐龍,那才真是嘔人哪。”

  “所以你更得好好計畫啰!崩淝逡剐⑶锲G霜趕離自己的房間。

  經(jīng)過一夜的心理建設(shè),隔天早晨,秋艷霜還是乖乖聽從冷清夜的話,換上了件法式低領(lǐng)的套裝。

  “別想太多,就當(dāng)是為了取悅自己而妝扮一下!崩淝逡剐χ鵀榍锲G霜抹上淡妝,原本絕美的容顏再襯上出色的華服,她相信沒有幾個男人招架得住。

  “還是有點(diǎn)怪怪的,好像在做壞事一樣,心里總是不踏實(shí)!鼻锲G霜不滿地微蹙雙眉,那姿態(tài)帶著幾分嬌弱柔美;美人兒就是這點(diǎn)教人欣羨,一個擺手和嘆息就迷人不已。

  “要‘作賊心虛”也太早了點(diǎn),你還沒見到那只大恐龍呢!崩淝逡剐χ鵀榍锲G霜系上一條絲巾。

  “記得,見到他后再將絲巾取下,那樣效果會更好,知道嗎?”

  秋艷霜揮揮手,轉(zhuǎn)身出門上班去了。

  如同往常一樣,秋艷霜提早半小時到公司,不意外江耀日已經(jīng)坐在辦公室里了。

  正好其他同事都還沒來,秋艷霜放下皮包也解下絲巾,接著為江耀日泡了杯茶,送到他面前。

  “經(jīng)理,你的茶!彼蛦疽宦暎ひ魩е┪㈩澏。平常她是不會招呼一句的,放下茶杯就閃人,可是今天不同,她要“色誘”他。

  低頭辦公的江耀日聽出不對勁,抬首望了她一眼。

  這一眼差點(diǎn)看凸了他的雙眸。

  只見秋艷霜微傾下身,低低的領(lǐng)口露出些許美好的胸形,那白嫩的肌膚更是人間少有的極品;再襯上秋艷霜美麗無雙的容顏,他的心不禁被狠狠撞擊了下。

  望著大恐龍怔愣的神情,秋艷霜臉上的潮紅一路延伸至脖頸?蓯,她還是無法對這種事情處之泰然,早先計畫好的謀略全數(shù)取消算了。

  思及此,秋艷霜趕忙直起身,轉(zhuǎn)身欲走回自己的座位,沒發(fā)現(xiàn)江耀日也起身朝她走來。

  走在秋艷霜身后,江耀日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裙子簡直短得不可思議;若是秋艷霜略微彎個身或蹲下去,說不定裙里的春光會全數(shù)泄出。這女人是春心蕩漾嗎?做什么穿成這個樣子來上班?

  正在胡思亂想的秋艷霜一個不注意,鞋跟絆到地上凸起的電話線,她驚呼一聲,不穩(wěn)地往前仆倒,江耀日快一步伸手?jǐn)堊∷?br />
  秋艷霜驚魂未定地開口道謝。

  “謝謝你!

  “不客氣。”江耀日笑應(yīng),口氣溫和。

  咦,美人計真的這么有用嗎?

  秋艷霜略一掙扎,這才發(fā)現(xiàn)身后的江耀日一手?jǐn)堊∷难,另一手卻……卻覆在她的左胸上!

  “你……你……”她緊張地激烈掙扎著;老天,被吃了豆腐還跟人道謝,她真是笨到無可救藥了!

  柔軟而微翹的臀部抵著他磨蹭,江耀日倏地倒抽口氣,腦中的猜測得到證實(shí),秋艷霜真的在“發(fā)情”。既然如此,他也不用客氣了,離上班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雖然過于短暫,但要玩點(diǎn)成人游戲也不是不可以。

  “我怎么了?”江耀日低語一聲,俯首吻住秋艷霜的后頸,跟著只手從她低低的領(lǐng)口探入。

  “住手,我沒允許你這樣!”秋艷霜?dú)鈵罉O了,被江耀日自后頭擁住,害得她怎么抵抗也沒用。

  就在和他的揪扯間,江耀日已經(jīng)將她按伏在辦公桌上,短短的裙子也被撩起。

  “別裝了,我不介意配合你一回。這種事情大家心里有數(shù),只要不影響公事,我無所謂!苯毡凰脫艿眯陌W難耐,大手已經(jīng)開始解開秋艷霜身上的扣子。

  “不,你聽我說,這不是我打算的,你不可以……”這回秋艷霜是真的后悔了,早知道她就不該聽信冷清夜的瘋言瘋語,誰會知道江耀日會“熱血”過頭,那么輕易就被撩起獸欲。

  一道激越的快感刷過江耀日的全身,他伸手分開秋艷霜修長的雙腿,置身其間。

  “不,拜托,我是認(rèn)真的。”老天,現(xiàn)在她可知道背后那抵著她的東西是什么了;無奈在這種姿勢下,她再怎么反抗也無濟(jì)于事。

  他的大手撫上她的大腿,順著往上滑入裙中,并直觸裹側(cè)。

  秋艷霜猛然一驚,拿起桌上的公文就奮力往后砸去。

  “你這個大變態(tài)!”

  她的攻擊讓他松了手,趁著這個空檔,秋艷霜趕忙推開他,揪緊松開的領(lǐng)口躲回自己的辦公桌后。

  “你這女人在搞什么鬼?”江耀日的憤怒可不亞于她,無端被撩起的欲望還未得到發(fā)泄,又被她扔亂了滿桌的公文,他只差沒罵出三字經(jīng)了。

  “你才該問問你自己在做什么!這里是辦公室,你竟然,竟然……”

  “我怎么樣?這還不都是你一手引起的!要玩成人的游戲,我可以奉陪,反正游戲規(guī)則大家都很清楚,只要你夠上道,我可以陪你一次。”

  “你在說什么?”秋艷霜震驚地望著他。

  “嘖!別裝清純了。”江耀日不屑地吐出一句,跟著撿起地上的公文坐回辦公桌后。經(jīng)過她這一鬧,他已經(jīng)全然沒了“性”致。

  秋艷霜低頭不語,他是什么意思都不重要,至少她保住了清白,這點(diǎn)就應(yīng)該偷笑了。

  “失敗了?怎么可能,那個江耀日改名柳下惠了嗎?”冷清夜在話筒另一端不敢置信地道。不是她在說,能抵擋得住秋艷霜這等絕色,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江耀日根本是性無能。

  “怎么可能不失?當(dāng)時他像吃了什么春藥一樣,差點(diǎn)就地強(qiáng)暴我,若非我使勁拿公文砸他,此刻早就失身了!鼻锲G霜現(xiàn)在想到還余悸猶存,“都是你想的餿主意!”

  “為什么要抵抗?”冷清夜十分詫異。

  “為什么不?”秋艷霜大吃一驚。難道冷清夜真的要她和大恐龍上床?

  搞了半天,原來她倆對“色誘”的定義不一樣。冷清夜要她全程做到底,而她卻以為自己只需讓江耀日意亂神迷即可。

  這是多大的誤會。

  秋艷霜怒眉一挑,“你到底在想什么?居然想讓我陪他上床?!”

  “我只是想幫你,畢竟上了床總是比較好說話!

  “照你這么說,難不成我該和全天下合下來的男人都上床去?!”秋艷霜大吼一聲,“你的腦子燒壞了嗎?”

  “如果‘上床’不行的話,咱們再想想其他辦法!崩淝逡购翢o愧意,依舊興致勃勃。

  “夠了,我寧愿放棄!鼻锲G霜聽不下去了。

  “這么早放棄未免可惜了點(diǎn)!

  “沒什么好可惜的,有的人天生八字不合,我和江耀日說不定就屬于這種情況!

  “但經(jīng)過十多年后還能重逢,總是一種難得的機(jī)緣!

  “機(jī)緣?我看是孽緣吧!”秋艷霜沒好氣道。

  楚越越下樓來,正好聽見她的話尾,跟著接話:“也有可能是情緣喔!

  秋艷霜瞪向她,“別傻了!”

  楚越越不以為意地甜笑,“真的嘛,就像定婚殿前的月老說過,不論反目仇敵、貧富貴賤,甚至千里相隔,只要紅線一系,遲早會再相逢相戀的。”

  她的話讓秋艷霜一陣毛骨悚然;“太可怕了!”如果她和江耀日真屬于這種狗屁情緣的話,依照他倆的性子,要哪一天有了婚配,說不定他和她會持刀相向,非將對方砍殺至死不可……

  “有什么好害怕的呢?人間情緣不該是件美麗的事嗎?”楚越越滿瞼不解。

  秋艷霜快暈過去了,再聽下去,她今晚一定會做噩夢的。

  她忙結(jié)束和冷清夜的通話,不敢再談下去。

  不一會兒,電話鈴聲又響。

  秋艷霜就近接了電話,“喂?”

  “喂,艷霜嗎?我是小瑜!笔侨耸虏康耐潞尾设。

  “什么事?”

  “你忘了要我提醒你記得帶學(xué)歷證件嗎?”

  秋艷霜這才憶起從進(jìn)公司以來,她老是東忘西忘,沒有把私人資料和證件補(bǔ)齊,每每要何采瑜來提醒她,也因此她和采瑜成了較親近的朋友。

  “你等一下,我現(xiàn)在就把證件放進(jìn)皮包裹!鼻锲G霜拿著話機(jī)就往樓上街,在柜子里一陣翻找后,終于找到畢業(yè)證書。“OK,我收進(jìn)皮包裹了,明天一定帶到公司給你!

  “還有一件事!焙尾设び痔峒傲硪粋話題。收資料本來就只是形式,如非必要,她也不會隔了幾個月還在提醒秋艷霜補(bǔ)證件的。

  “什么?”秋艷霜滿腦子困惑。雖然在公司里她和采瑜是走得近些,可因?yàn)椴块T不同,她不知道還有什么事能讓采瑜如此正經(jīng)。

  “周先生知道我和你較熟,他想打探你的工作情形!焙尾设た谥械闹芟壬匀痪褪侨耸虏康慕(jīng)理周智升。

  “問這做什么?”秋艷霜有些不悅周智升時常有意無意的打探。

  “人事部缺一名辦事員,他想調(diào)你來做他的副手!

  “這恐怕不成!

  “為什么?”

  “現(xiàn)在的工作才剛上手,我不想那么麻煩!逼鋵(shí)她是受不了周智升那“明戀”的目光;比起進(jìn)了人事部,整天承受他的關(guān)照,她還寧愿留在大恐龍身邊和江耀日斗嘴。

  我一定有被虐狂!秋艷霜輕敲自己的額頭。

  “我還以為你和江經(jīng)理處不來……”

  “我和江耀日?”秋艷霜吃驚地反問!澳阍趺磿@么想?”難道乎日她和大恐龍的“暗斗”都讓人發(fā)現(xiàn)了嗎?

  何采瑜尷尬一笑,“江經(jīng)理一向嚴(yán)峻不茍,再加上在公司時,同事們幾乎很少見到你的笑容,所以大家有了這樣的揣測。”

  “原來如此。”秋艷霜笑應(yīng),“沒有合不來,只是上班時間本來我就不愛笑的,江經(jīng)理也是正經(jīng)的人,大家誤會了!彼(dāng)然得幫大恐龍說話,謀事貴和,這點(diǎn)道理她還懂。

  “真的不來人事部嗎?我還希望你能陪我……”何采瑜不放棄游說。

  “我懶得再換了!

  “百年難得的機(jī)會……”

  “小瑜!”秋艷霜笑靨如花,沒有改變心意的打算。

  幸好她沒轉(zhuǎn)去人事部!

  這天有個事關(guān)年度投資的重大會議,江耀日讓秋艷霜跟在一旁全程記錄,也因此,她才得以見識這場漂亮的戰(zhàn)役。

  原來大恐龍不是只會胡亂噴火,看他一派精明地與合作廠商協(xié)商利益條件,那謀略和手段都值得她學(xué)習(xí);如果她先前答應(yīng)了采瑜的要求,此刻便錯失了這個成長的機(jī)會。

  “怎么笑得跟呆子一樣?”送走合作伙伴,江耀日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望見一臉蠢樣的秋艷霜。

  “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收回先前對他衍生的些許好感。

  “原來你不止蠢,連氣質(zhì)也極度缺乏!

  “你——”秋艷霜深吸幾口氣,知道再辯就中計了。奇怪,在小別墅時,她和冷清夜的斗嘴是時有勝負(fù),為何面對江耀日就完全被吃得死死的,難不成老天真是派他來治她的?

  “舌頭被貓咬了嗎?”他繼續(xù)撩撥她。

  秋艷霜抿緊唇,收好資料坐回自己的辦公桌,俐落地將方才的會議內(nèi)容輸入電腦。

  今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方才的會議,所以此時江耀日可以說是閑得很,也難得能以輕松的心情去逗逗秋艷霜。

  不知怎么的,只要她不惹他生氣,其實(shí)他還挺以逗她為樂的。

  和秋艷霜拌嘴能夠振奮精神,連帶使一向枯燥乏味的辦公室生活多些趣味。

  他一定有虐待狂,江耀日啞然失笑。他盯著秋艷霜的側(cè)影,怔忡起來。

  說真的,當(dāng)初他會讓秋艷霜進(jìn)公司,就是想藉職務(wù)之便欺負(fù)她,而這幾個月來也讓他得逞不少次。這樣的舉動或許有些變態(tài)和孩子氣,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就像小時候一樣,秋艷霜是第一個讓他有“感覺”的異性——當(dāng)時,他相當(dāng)討厭她。

  那時他們都只有十一、二歲,第一次見到秋艷霜,他就有點(diǎn)無法接受,因?yàn)樗衼韺W(xué)校上課的孩子都是整整齊齊、干干凈凈的討喜模樣,就只有她,制服上永遠(yuǎn)有沒洗干凈的臟污,手帕和衛(wèi)生紙也總不帶齊,再加上反應(yīng)遲鈍,別人在欺負(fù)她時,也愚弱的沒什么反應(yīng)。

  在雙親呵護(hù)及管教下成長的他,打心里瞧不起這個又臟又野的小女孩,他像是對待什么垃圾一樣地不屑她,甚至帶頭喊她“野小孩”。

  對于他的欺陵,那時的她只會睜著不知所措的大眼,不懂反擊也毫無抵抗,他甚至懷疑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受到了錯待;難道只因沒有母親照顧,就讓她對于周遭的環(huán)境和人事毫無辨別的能力嗎?

  他只和她同班兩年,小學(xué)畢業(yè)后,就再無訊息。

  后來,他再遇到的女性如他所愿的,永遠(yuǎn)都是干凈而明媚的樣貌,卻再沒有誰能激起他那般強(qiáng)烈的感覺。

  直到大三,心理學(xué)時,他因緣際會參與了一個案子,那時他對秋艷霜的困惑才因此解開。

  案子是討論一個失去母親的小女孩,再加上環(huán)境欠佳,父親忙于掙錢而無力照顧,于是小女孩只能一個人玩,沒有長輩教她如何與人親近,或者與同儕共同嬉要;久而久之,小女孩不懂如何與人相處,應(yīng)該做什么樣的動作和反應(yīng),在她而言都是極為陌生且困惑的。

  這件案子讓他知道小時候的秋艷霜為何差點(diǎn)被級任老師冠上“弱智”的稱呼;在所有孩子都已經(jīng)知曉利害關(guān)系時,她卻遠(yuǎn)遠(yuǎn)地落后,甚至因此遭受大家的圍攻及貶抑。

  所以,在他的記憶中,秋艷霜沒有笑過。

  或許有吧!他蹙眉暗忖。

  五年級分到同一班時,在他的帶領(lǐng)下,所有男孩、女孩都不愿親近秋艷霜,就連對她有意思的周智升,都在他的威勢下沒有行動,只除了那個曾經(jīng)和秋艷霜同桌的葉振棋。

  同樣出身良好的葉振棋沒有和其他同學(xué)連成一氣,反而以一派溫和的態(tài)度對待秋艷霜,他就曾經(jīng)成功地讓秋艷霜展開笑靨……

  那時他就坐在他們的后兩排。

  “艷霜,心情不好嗎?”葉振棋關(guān)心地問。

  “我,沒有!鼻锲G霜回答得簡短又有些遲鈍。

  “告訴你一個秘密喔!

  “什么?”

  “你看!比~振棋先用右手寫了幾個字,然后他奇妙地將筆轉(zhuǎn)至左手,開始以左手寫字。

  “你兩手都能寫字?”秋艷霜覺得驚奇又新鮮,也伸出自己的左手想試試看,結(jié)果她只能寫出歪歪斜斜的字體,不若葉振棋那般端正好看。

  “你好厲害喔。”秋艷霜笑得極開心。

  “其實(shí)我本來是左撇子,可是我媽要我來學(xué)校時都得用右手寫字,不能跟別人不一樣。”葉振棋的笑容如冬陽暖和人心。

  “那有沒有辦法兩手同時寫呢?可以的話,功課就能很快寫完羅!”她突發(fā)奇想。

  葉振棋呆了會兒,他從沒想過這個可能性;于是他兩手握筆,嘗試著看看自己能否同時用雙手寫字,結(jié)果變得兩手都寫不好。兩個小孩望著寫出來的字,開懷大笑。

  江耀日將這一幕都看在眼里。

  秋艷霜純稚的笑顏似火燒燙了他的心。他沒有忘記后來自己因此憤怒地對上葉振棋,在使盡一些惡劣的手段后,逼著葉振棋不得不在升上六年級前轉(zhuǎn)學(xué),然后,秋艷霜就再也不曾笑了……

  江耀日望著身旁的秋艷霜,誰會想得到,那時蠢笨而又惹人嫌的野小孩,如今會出落得清麗絕俗,淡勻粉妝就能將他曾見過的美女遠(yuǎn)遠(yuǎn)地比下去。面試那天,他還為了她的容顏而震撼良久……他平靜無波的心,兩次漣漪皆因她而起,小時候如此,長大居然還一樣,想來也挺可笑的。

  “笨蛋!币痪涞土R喚醒了江耀日。秋艷霜將印好的報告扔在他的辦公桌上。

  “你罵我?”

  “我沒指名道姓,你要承認(rèn)我也沒辦法!彪y得看到江耀日發(fā)呆,秋艷霜抓緊時機(jī),一報方才被羞辱的仇恨。

  “這裹就咱們兩個,不說我,難不成你在形容你自己?”江耀日輕松地?fù)趸剡@記攻擊。

  秋艷霜咬緊牙關(guān),對于他的反擊怎么回答都不對,所以她還是選擇沉默比較好。

  她哼了一聲,走回自己的辦公桌。既然今天最重要的事情已經(jīng)完成,會議資料也都打好存檔了,此刻她和江耀日一樣閑著,干脆整理起自己辦公桌上的雜物。

  和秋艷霜斗嘴原先只是意氣之爭,可是久而久之,江耀日居然喜歡上這種感覺。

  看她被逗得氣鼓鼓的,使得他平淡的日子添了幾許樂趣;而且秋艷霜一向能做好他交代的事情。老實(shí)說,能得到她這樣的人才做助手,他覺得自己滿幸運(yùn)的。

  仔細(xì)想想,其實(shí)秋艷霜還有些潛力沒有發(fā)揮出來,比方說她那艷若桃花的嬌顏和曼妙無比的身段……

  他有幾次擁抱她的經(jīng)驗(yàn),那感覺挺不賴的。

  江耀日瞄一眼桌上的時鐘,此刻已至午膳時間,他知道秋艷霜一向是帶了便當(dāng)在這間小辦公室獨(dú)自進(jìn)餐,而他自己則是外食。

  根據(jù)公司內(nèi)部的傳言,秋艷霜還未有交往的對象,或許他可以試著勾引她和他來上一段……激情。都會男女各取所需,這樣的游戲并不算特異。重要的是,她讓他有那種調(diào)情的心情。

  江耀日起身朝秋艷霜走去。

  看了手腕上的表,秋艷霜知道午休時刻到了,她正準(zhǔn)備到茶水間去微波便當(dāng),才起身就見大恐龍走近她。

  “干嘛?”她問。

  “我沒有沒告訴你,你今天特別漂亮?”

  “你腦子壞了嗎?”

  “說不定真是壞了!彼托。這女人很欠調(diào)教,他不介意自己充任指導(dǎo)。

  在秋艷霜進(jìn)出下一句無禮的話之前,他傾身低首吻住她。

  秋艷霜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就被推抵著墻壁。江耀日早有預(yù)謀,他使出最高明的技巧吻掉了秋艷霜的理智,不到半分鐘,她就酥軟地任他為所欲為。

  為了達(dá)到目的,江耀日極盡所能地挑逗她,非要她同樣欲火焚身不可。

  那個長吻成功地讓秋艷霜因缺氧而神智迷亂,思考能力在此刻全數(shù)陣亡,江耀日亦忘情地投入其中,他將她那襲貼身短衫連同內(nèi)衣向上推,露出她柔軟的粉色酥胸。

  “你真美!彼蠛跽稚夏菍唸A,嬉戲一般地挑弄搓揉。

  某種緊繃的壓力讓秋艷霜呻吟出聲,她想抓住什么,卻又完全不知所措,只能雙眸半合,仰頭喘息。

  下一刻,江耀日以舌代手,深深吮住她的乳尖。

  她震顫了下,發(fā)出懊惱般的低喊。

  “真敏感!彼托,跟著伸手撫進(jìn)她裙內(nèi),隔著薄薄的底褲觸碰她,探索她的甜蜜。

  狂熱的激情幾乎到了一觸即發(fā)的地步,直到他一時失控,用力啃嚙她粉紅色的乳尖,并在其上烙下一圈紅印。

  “痛!”秋艷霜一時吃痛,水亮的眸子進(jìn)出大滴眼淚,而這陣痛楚也喚回了她的神智。

  “不要!”她猛然推開他,卻只移開了江耀日的頭,他的大手仍停在她最私密之處。

  “來不及了。”他低啞地說,手指探進(jìn)底褲內(nèi)。

  “不!拜托……”她驚呼出聲,小手按在他的手上。

  “為什么不?”他手指一挑,秋艷霜立即渾身掠過一陣戰(zhàn)栗。

  他想再次藉吻勾去她的神智,秋艷霜快一步撇開頭去。

  “我忘了和周經(jīng)理有約!彼B忙拋下這么一句。

  這句話果然成功地熄滅了江耀日的欲火。

  他快速地抽回手,并拉開和秋艷霜的距離。

  “我說過不準(zhǔn)你再去招惹智升!”他憤怒地瞪著她。

  “我只是正好欠他一份資料,交給他就沒事了!鼻锲G霜連忙整好衣衫,然后就往外跑,不只逃開江耀日,她亦想忘掉方才自己的冶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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