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不鋪張、不張揚、不接受采訪,只邀請近親好友參加,隆重但樸實簡單,這是彌彌向曾則行提出的條件,而曾則行為了順利套牢佳人,任何條件都一口答應(yīng)下來。
訂婚儀式準(zhǔn)備就緒,在眾目睽睽之下,曾則行洋溢著幸福的笑臉,準(zhǔn)備把戒指套人彌彌的手指。
“慢著!”
在最莊嚴(yán)重要的時刻,突然有人叫停:
“對不起,我和我的女朋友來遲了!宾臎霭喝煌π氐暮秃问缂徣胂,看到賓客們疑惑的眼光,他從容不迫的解釋道:“認(rèn)識我嗎?我就是高云惠設(shè)計師旗下的模特兒,相信你們都是高水準(zhǔn)的人,一定看過我。今天和我同名同姓的瞿氏總裁要訂婚了,沖著我們同宗,我無論如何也要到場現(xiàn)禮,表示一下誠意!
彌彌投向曾則行的懷抱,讓瞿涼深刻的體驗到人性嗜財愛勢的劣根性,他今天特意打扮得光鮮亮麗,表現(xiàn)出一副自傲自負(fù)的樣子,心想彌彌大概會喜歡吧。
“小子,就算你是模特兒又如何?大家永遠(yuǎn)記得你曾是牛郎。上次的教訓(xùn)還不夠你反省,今天又上門來討打了是嗎?別以為我不敢!宾倪h(yuǎn)亮氣得咬牙切齒。三番兩次殺不了他,老是有人從中作梗,他實在想不透有誰在為瞿涼撐腰。
“我就賭你不敢!宾臎鲂Φ,眼神漫不經(jīng)心的看向彌彌。她今天好美,美得差點令他忘記她的虛榮。
“林槐!”
“瞿伯伯,別生氣嘛!杰克今天是真的來道賀的,否則也不會邀我一起來了。我知道先前杰克不懂事,和你有些誤會,不過那全都過去了,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和他一般計較。”眼看又是一場火爆場面,柯淑紡連忙向瞿遠(yuǎn)亮撒嬌,希望能平息這場干戈。
“淑紡,你怎么會和這種人在一起?”瞿遠(yuǎn)亮氣憤的說。
“莫名其妙就是喜歡啊!彼柭柤,顯得無可奈何。
“瞿伯伯,喔不,我確定我爸爸比你年長,所以要叫瞿叔叔才對。上次的確是我太莽撞了,請瞿叔叔不要掛懷!宾臎觥昂苡姓\意”的來個九十度鞠躬禮。
瞿遠(yuǎn)亮氣綠了臉,但是在這么多人面前,他不原諒瞿涼真的不能留了,這一次絕對要除掉他,避免一次次出奇不意的干擾。
“既然你有悔過之意,就請你和淑紡靜靜現(xiàn)禮!宾倪h(yuǎn)亮笑得比哭還難看。
“我一定會仔細(xì)現(xiàn)禮的。”瞿涼和柯淑紡?fù)说劫e客之中,眼睛如野獸般盯住曾則行和彌彌!
曾則行一直是提心吊膽的,現(xiàn)在終于松了口氣,急躁的把戒指套上去。
這時掌聲比起彼落,瞿涼有一下沒一下的跟著拍手。
他敵意的目光讓彌彌有如芒刺在背,渾身像生銹的機器般,手腳和臉部都非常不靈活。瞿涼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而瞿遠(yuǎn)亮的怨恨卻已經(jīng)到達(dá)頂點。難保瞿涼一踏出大門,他不會立刻派人除掉他。瞿涼現(xiàn)在的處境是.如履薄冰、危機四伏。
該死的是派在霍涼身邊保護(hù)的墨海門組員,今天被銀火調(diào)去支援其他勤務(wù),她又粗心大意的賭定瞿遠(yuǎn)亮忙著婚事,會把殺其涼的事擺在后面,但是依這種情形來看,瞿遠(yuǎn)亮有九成會在今晚下手。該怎么辦才好?
這場訂婚宴在眾人的祝福聲中即將落幕,曾則行和彌彌準(zhǔn)備—一送走親友。
“你好美,瞿總裁能抓住你真是幸運!宾臎鑫兆洀浀氖州p輕一吻,椎心之痛蔓延開來。
“謝謝!睆洀浐唵蔚幕貞(yīng),心里忐忑不安。
何淑紡不甘示弱的擁著瞿涼,充滿自信的說:“你也很幸運啊,論及臉蛋、身材。學(xué)識、人品,我完全不輸給彌彌,相信我穿起婚紗來,只怕有過之而無不及。”
“說得對,我看上的女人會差到哪里去?如果比彌彌遜色,我就不會讓你來,更不會選擇你了!钡詻鰮碇率缂,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自吹自擂,不怕牛皮吹破嗎?要論臉蛋、身材、學(xué)識和修養(yǎng),我看還是我的未婚妻占上風(fēng),最起碼自始至終彌彌都很有風(fēng)度,不像有些人尖酸刻簿,冷嘲熱諷,一點也不懂得待人處事的基本禮貌!痹鴦t行反唇相稽。
“你錯了,要是彌彌像你得那么好,她今天就不會出現(xiàn)在婚宴上。你在她眼中不過是堆金礦銀條”瞿涼口不擇言的脫口而出,一顆心傷透到底。
“這話是什么意思?”彌彌終于開口了。
“你選擇大少爺?shù)啮臎鑫夷苷徑,是我太傻了,以為你不會介意我一無所有,但是我忽略女人的心是善變的。其實不用是你,就連我,對瞿氏這么龐大的事業(yè)都有點心動,所以我尊重你今天的選擇。不過我會讓自己成長,靠雙手打排我的未來,甚至超越你的未婚夫!宾臎鱿袷窃谧鲋卮蟮某兄Z,表情嚴(yán)肅冷漠。此時此刻,他確定昨日的瞿涼已死,真正的瞿涼已經(jīng)重生了。
彌彌從他的口氣猜出他的誤解和不原諒,但是她沒有 要為此解釋什么,她最終的目的是找到證據(jù),并且將瞿氏繼承權(quán)物歸原主,只要達(dá)到這項目的,其余的她都能置之不管。
就算瞿涼誤解她的人格,也毋需解釋什么。
“恭喜你,認(rèn)識你那么久,現(xiàn)在才發(fā)覺你有上進(jìn)心!睆洀洔\淺一笑。
瞿涼的心絞痛不已,他激昂的言詞竟換不來彌彌一句辯解,即使還殘余一點點愛她的情愫,也在此刻告吹了。
“我會做給你看!
“不用做給任何人看,最重要是對得起自己!
瞿涼深深看了她一眼。和柯淑紡頭也不回的離開。
他暗暗發(fā)誓,絕對會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打出名堂,讓彌彌后悔沒有選擇他。
“這個人大沒風(fēng)度了! 曾則行對著瞿涼的背影罵道,“彌彌,他的話別放在心上!
“我不會介意的!彼惓5睦潇o自持,但在內(nèi)心的小小角落中,總覺得有股失落和說不出的難過。
“走,我看你沒吃什么東西,趁現(xiàn)在填肚子。
彌彌坐在單人沙發(fā)上,曾則行為她去取食物。
在這空檔里,她記掛起瞿涼的安危,下意識地搜尋瞿遠(yuǎn)亮的身影。
無論左看右瞧,瞿遠(yuǎn)亮每個細(xì)胞都在發(fā)火,靠著她超乎常人的敏銳,濃烈的殺意正靜靜的向四周蔓延。
沒多久,瞿遠(yuǎn)亮以有重要的公事待處理為由離開現(xiàn)場,走得既匆忙又突兀。
曾則行盛了一些意大利面,在她身旁坐下來。
“東西剩下不多,意大利面若吃不慣,我們待會兒上餐廳吃!痹鴦t行表現(xiàn)出體貼的一面,打算親手喂她。
彌彌厭惡的別開臉。
“我就知道你不喜歡!彼畔乱獯罄,在單人沙發(fā)上與她親密依偎,意識到他從此刻起就是彌彌的“未婚夫”,更加大膽的摟住她的柳腰,另一只手執(zhí)起了她的小手。
“沒關(guān)系,你想上哪里吃飯盡管說,我叫阿元開車送我們?nèi)。”他眷戀地搓揉著她柔嫩的手?br />
彌彌不客氣的抽回手,不曾那么失態(tài)的跳起來。
曾則行的每個動作都輕浮、急躁、狂妄得不理會她的感受,一句話也沒問,就把她當(dāng)成個人的所有物,愛怎么做就怎么做。
她太了解自己了,就連親生母親摟她的腰,她也會渾身不自在。所以這種舉動由曾則行做來,她不只是排斥,而且是厭惡、憎恨。
她一刻都不想待在他身邊。
“怎么了?”曾則行不悅的皺眉。
“我有點不舒服!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曾則行站起來。試圖再一次把她納入懷里,卻又被她有意的逃開了。
“我去化妝室!彼D(zhuǎn)身想走。
“我陪你。”
“不,我馬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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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訂婚禮服擱在化妝間,彌彌早有預(yù)備的在禮服下穿上另一套衣服。
望著鏡子,濃妝艷抹的臉蛋教人看了就討厭,但是她沒有多余的時間去做清潔。
爬出窗子,如她所想的,這里通往外面,而且不輕易被人發(fā)現(xiàn)。
剛才在瞿涼向她恭喜道賀時,便在他身上裝設(shè)了追蹤器,依追蹤器所顯示的位置,她來到一處公園。
雖然已是月亮露臉的時刻,但公園里還是挺亮的,她非常輕易的找到了瞿涼。
“好冷喔,杰克!笨率缂彵е眢w、如情人般依偎在他身邊細(xì)語撒嬌。
瞿涼不能原諒彌彌,她是料準(zhǔn)了霍氏總裁之位不可能被他所取代,所以才無所顧忌的當(dāng)上總裁夫人。更或許,她就是愛上那個冒牌貨了。
還口口聲聲叫他把屬于自己的東西拿回來,如今想來,只怕是故意譏諷他沒本事,沒能耐坐上總裁之位吧。
“杰克,我冷啊!”柯淑紡不悅地噘起嘴。
聽到她的抗議,瞿涼慢條斯理的脫去外套,披在她肩上。
“別著涼了。
柯淑紡這才滿意的依偎進(jìn)他懷中,說著情人會在月下說的悄悄話。
彌彌恰好看到瞿涼溫柔體貼的動作,兩人正開開心心的享受月下漫步 充滿柔情蜜意。
“看來是喔多心了。”還以為瞿遠(yuǎn)亮?xí)诮裢硇袆;沒想到他真能忍。
瞿涼又將何淑紡拉近些,不曉得柯淑紡在他耳邊說了些什么,逗得他開懷大笑。
他們擇一長椅坐下來,柯淑紡把外套分一半給他,那種兩人世界的宣告,既得意又溫馨。
彌彌震愕地停下腳步,腦袋足足有數(shù)秒的空白,接著雜亂的問題又重回腦袋,漸漸的逼她從愕愣中回過來。
她在干什么?既然瞿遠(yuǎn)亮今晚不行動,她就該回到曾則行身邊,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但她卻毫無所覺的跟著瞿涼的步伐,像是在跟蹤。監(jiān)視、偷窺……每走一步都加深內(nèi)心陌生的情愫,百味難陳的陌生情感在燃燒,她看不清那是什么,但有一種很深刻的感覺,她清楚的知道它是——嫉妒。
他對柯淑紡的每個觸摸、愛撫,都教她莫名的感到嫉妒。
沒有多想,她頭也不回的離開恩愛的鏡頭。
那絕對是自己的錯覺,她不可能會嫉妒柯淑紡的,不可能,而且不能……
靠著一棵大樹,彌彌竟依賴地抱著它,感到心慌意亂,無助訪惶。
是假的,是假的,就好比她的父母一樣,剛開始對彼此迷戀,然后很快就會談掉,成為想丟卻不能丟的回憶。
她寧可舍棄這種回憶,讓一切不曾發(fā)生過。
“愛情”不會持久、沒有永恒,只會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就像她父母一樣……
她和瞿涼的接觸太頻繁,有時也超出朋友的范圍,她才會頓失方向,只要把此任務(wù)終結(jié),盡清兩人的關(guān)系,一切就會如往常一般,也不會再產(chǎn)生這種困惑了。
“快走、快走,我看是黑社會的糾紛,我們找個更靜的地方約會。
“我好怕,那幾個人來勢洶洶,不知道會不會鬧出人命?”
“別管他了。
一對情侶匆忙的從彌彌面前走過,簡單的對話敲醒了她的理智。
就算她的心迷茫了,這件分內(nèi)的任務(wù)還是要漂漂亮亮的完成,否則她墨海就不是墨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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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四個壯碩魁梧的大漢,柯淑紡嚇得把瞿涼抱得死緊,嘴里不住的發(fā)出顫抖的喃喃聲,她大小姐的脾氣在看到幾把亮晃晃的武士刀后,自動消失不見了。
瞿涼更是嚇出一身冷汗,不如不覺,想找依靠的把柯淑紡抱在懷里壯膽。
“你們到底是誰?”瞿涼嘗到的味道,原來是他的汗珠。
“問這么多干什么?到閻王那里自然會得到答案。”其中一名蒙面大漢目露兇光地鎖定翟涼的項上人頭。
“杰克,你到底招惹誰了?”何淑紡抓著他的袖子緊張地大叫。
“我怎么知道?”話落,瞿涼突然想到誰會這么殘忍,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了!澳銈儭銈兪泅倪h(yuǎn)亮派來殺我滅口的?”他震愕的張大嘴巴。
“瞿伯伯?他為什么要殺你?”柯淑紡奇怪的問。
“既然你已經(jīng)猜到是誰,那更不能留下活口了!贝鬂h眸光一閃,嚇得柯淑紡兩腿發(fā)軟。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害怕不已,突然把瞿涼一把推開,慌忙的說:“我完全聽不懂你們的對話,我和杰克只是泛泛之交,今天發(fā)生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你們放我走吧?”面對生死關(guān)頭,她什么也顧不得了,連“愛情”都能輕易犧牲。
“淑紡……”瞿涼訝異得說不出話來,什么叫“患難見真情”,他現(xiàn)在總算明白了。
“杰克,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不想死,我還這么年輕漂亮,還有大好前途等著我,說不定會登上國際舞臺表演,所以……我不能死,你如果愛我,就求他們放過我吧”柯淑紡滿腮是淚,哀求著一條生路。
“你太令我失望了!宾臎鋈f萬想不到她怎么薄情。
柯淑紡無視于瞿涼的訝異,轉(zhuǎn)而向四個大漢求饒,“你們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會說的,不然這樣好了,我可以給你們錢,我家很富有的。”
“你這條命我會另作打算,但是……瞿涼的命就沒那么幸運了。”
“為什么?”瞿涼冷汗泠泠地問道,“我已經(jīng)退出了,瞿氏總裁之位我壓根沒興趣,況且我也向瞿遠(yuǎn)亮說了,我沒有證據(jù)證明我才是真正的瞿氏繼承人,他為什么還要把我逼進(jìn)死路?就算我當(dāng)著全世界的人面前說我才是真正的瞿涼、是瞿遠(yuǎn)明在德國的私生子,又有幾個人會采信?大家都已經(jīng)認(rèn)定曾則行才是瞿氏總裁了,不是嗎?”
何淑紡不僅震驚,更沒想到杰克才是瞿涼,而平常和善可親的瞿遠(yuǎn)亮竟派人要殺瞿涼滅口,這實在太教人驚駭了。
“這個疑問,恐怕你得去問閻王老爺了!彼膫大漢非常有默契的向瞿涼攻擊,而柯淑紡嚇得落荒而逃,去被一名眼明手快的大漢攔下。
瞿涼要對付三個持刀的大漢實在太吃力了,而且他完全沒有功夫底子,眼見其中一把刀子就快把他劈成兩半,持刀的大漢忽然“砰”一聲往后倒去。
“誰?”三個大漢同時叫出聲,倒在地上的同伴竟一動也不動,如同死了一般。
彌彌從黑夜中像天使般站出來,絕麗的容顏閃著不容置疑的殺氣。
差一點點,她就得由救星變成收尸的人了。
“彌彌?!”翟涼和柯淑紡異口同聲地喊,驚疑未定的望著她。
“你是誰?”其中一個大漢嚴(yán)陣以待的發(fā)問。
“阮彌彌?!”林槐蒙著面,但他非常清楚跟前的女子正是曾則行的未婚妻。
瞿涼趁著大家仍在震驚中,連忙撤離危險地帶,跑向彌彌。
“站住!”林槐邁開大步,伸手想抓住瞿涼。
彌彌比他更快,把瞿涼拉到身后,格開林槐突然伸來的魔手。
瞿涼回過頭,只見彌彌獨自和兩個大漢展開搏斗,三人身手的俐落程度,教人嘆為觀止。
他從不知道彌彌有這個能耐,一人對付兩個比她個頭更高,更壯的男人,而且還毫不遜色。目光落向剛才倒地不起的大漢,發(fā)現(xiàn)在月光照耀下,一支閃著銀光的小針插在大漢的脖子上,那是彌彌的武器嗎?
在柯淑紡身旁的大漢一見苗頭不對,連忙以刀抵住柯淑紡的頸子。
“救命啊,你想干什么?”柯淑紡驚得大叫。
“住手!不然我當(dāng)場就給她死!贝鬂h威嚇。
“不要……”
“不知死活的家伙!”彌彌不想再耗下去,兩個退后的翻身,摸出她慣用的銀針,精準(zhǔn)的射向向她威脅的大漢,然后又用兩支銀針?biāo)藕蛄硗鈨蓚,四個大漢在一瞬間被她擺平了。
瞿涼得說不出話來,彌彌怎能輕易的擺平他們?
“你殺了他們?”柯淑紡害怕的問。
“他們沒死,只是會睡上一陣子! 彌彌冷冷地回答。
“彌彌,你……”霍涼看著彌彌蹲到一個大漢身邊,拉下他的蒙面布巾。
“果然是他!睆洀洶雁y針—一收回來。
“林槐!我就知道是瞿遠(yuǎn)亮的計謀,可惡!”瞿涼氣得握緊拳頭。
“你在這里叫囂有什么用處?”彌彌輕地瞪他一眼。
“不然我該怎么做?拿雞蛋丟石頭嗎?”
“起碼你要有身為瞿氏總裁的自覺,因為瞿遠(yuǎn)亮隨時會失去勢力!
“他會失去勢力?哼!我看你才會失去寵幸。林槐認(rèn)出你了,回去后,你會自身難保!宾臎鼍谷粸樗龘(dān)憂,擔(dān)憂她得不到曾則行的溫柔對待。
彌彌看了他一眼,“我自有辦法。”
“什么辦法?你回去就死定了,難道為了當(dāng)上總裁夫人,連這點顧忌都動搖不了你?”瞿涼對她咆哮。
“不會有人記得今晚的事!彼子兄f不出的詭異
難懂。
“什么?”瞿涼不明白。
“原來你們?nèi)贾澜裉煊喕榈啮臎鍪羌俚!”柯淑紡論清了事實,不可思議的叫道。
“淑紡,這件事暫時別告訴任何人!宾臎鲆。
“為什么?瞿伯伯不是要殺你嗎?我一定要報警處理”柯淑紡認(rèn)為這才是最正確的作法!岸夷阋蚕肽,回總裁寶座的,只要交給警方處理,很快就會水落石出,到時候你不但得到妥善的保護(hù),也能順利登上總裁之位了。”
“不必報!睆洀浀馈
“你當(dāng)然這么了,你不想假的瞿涼被換掉嘛!他被換掉,你的總裁夫人也就當(dāng)不成了。真搞不懂真的瞿涼、假的瞿涼為什么都喜歡你?你冷冰冰的,本不像女人!焙问缂彋獾妙^頂冒煙。
瞿涼不吭聲,因為這也是他擔(dān)心的問題。
“我就是警察!睆洀浝潇o的說。
“你是警察?!”瞿涼突然感到一陣暈眩,腦海閃過幾個驚險的畫面。
“怎么了?”彌彌上前扶住他,情不自禁地流露出關(guān)心。
瞿涼什么話都沒有,靜靜的凝視著彌彌的臉,半晌過后才忽然冒出一句,“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