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六的早上,安卓兒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昨天晚上她收拾要搬走的東西,后來怎么睡著的并不大有印象。手機響的時候她橫躺在床上睡覺,連床薄被也沒蓋。
「喂……」她迷迷糊糊地掀開手機蓋子。
「妳弄好沒?不是要搬家嗎?妳還在睡?」大嗓門在電話中依然很驚人,更別說對她這種剛睡醒,知覺神經(jīng)都還沒完全回復(fù)的人震撼有多大了。
「凌、凌厲?!」她真的被他吼醒了,這男人說話一定要這么大聲嗎?
「不然妳以為是誰?幫我開門!顾廊皇悄欠N命令式的自大口氣。
「開門?」她不解地問。
「安卓兒,妳睡醒時都會先變成鸚鵡嗎?」凌厲無奈地問。
結(jié)果卓兒格格笑出聲。原來他在樓下!
「沒有耶,只有在睡醒時有帥哥來訪,才會這樣!顾男那檎麄都亮了起來。原本因為搬家?guī)淼臒┰暌粧叨铡?br />
他來了。
雖然很為難的讓她住進(jìn)他家,但他還是來了。這種時間跑來,應(yīng)該是來幫她搬家的吧?
她原本還打算東西收拾好之后要叫計程車,可能來回跑個兩趟可以搬完,沒想到他居然出現(xiàn)了。
「哼,夸我也不會讓妳住更豪華的房間!顾铝怂痪。
卓兒開心地打開樓下的門,然后順便把房門打開!改愕纫幌伦约哼M(jìn)來,我在最前面這間!
她頭發(fā)亂亂的,身上還穿著舊T恤跟短褲,趕緊抓了套衣服進(jìn)浴室,火速地梳洗了一番,然后換上一條七分牛仔褲跟短T恤。
可是她畢竟不夠快,出來的時候正好迎上他發(fā)怒的眼神。
「妳就這樣開著大門?妳有沒有腦袋。!」他吼,他再吼,簡直當(dāng)成晨間運動了。
「有什么關(guān)系?不就是你嗎?你剛剛才打過電話的,記得嗎?」她不懂他干么這樣大驚小怪。反正她的東西都打包好了,也沒什么值錢的,就算有小偷,應(yīng)該也不會想偷吧?
「怎么會沒關(guān)系?女孩子一個人住,對門戶安全這么沒警戒心!顾^續(xù)訓(xùn)人。
安卓兒嘴里嘟囔了兩句,但沒有直接頂他。反正他這老板當(dāng)慣了,說話就不忘命令跟教訓(xùn)一起來。
「妳說什么?」他瞇起眼問。
安卓兒嘆了口氣!肝沂钦f我媽一定會喜歡你的,她從我決定搬出來自己住開始,就不斷說獨自住在外面有多么可怕等等!
「獨居并不可怕,只是妳應(yīng)該謹(jǐn)慎點!顾鋈挥X得自己口氣太嚴(yán)厲了,難怪他在辦公室人緣那么差,他已經(jīng)太習(xí)慣用這種語氣說話了。
「嗯,謝謝!棺績毫私馑愿,早不把他的怒吼當(dāng)一回事了!改阏娴囊獊韼臀野峒野?」
「不然妳打算怎么搬?用妳那輛小綿羊嗎?」他瞇起眼問。
「干么歧視小綿羊?不過那輛不是我的,是阿克借我的,我是搭車上班的。我原本打算叫計程車。頂多兩趟就可以搬完了!
「妳的東西這么少?」他懷疑地看了看地上已經(jīng)打包好的箱子。
通常女孩子的雜物多得很,哪可能只有這么一些?
「我沒能力租大一點的房子,所以就要求自己不要買太多東西填滿空間,畢竟這房間也就只有這么一點大。不過現(xiàn)在要搬家,就覺得好處真多!顾靡獾卣f。
「那這樣一趟應(yīng)該搬得完!顾惨暳艘幌,先拿起最重的箱子,一把扛了起來。
「你小心一點,那一箱是書,很重的!顾龘(dān)心地看著他,她昨天打包完要移動都覺得挺重的,他這樣扛起來一定很累吧?
「還說要自己搬,光是把箱子搬下樓,就有妳受的!顾f著另外一手還拎起一袋比較輕的袋子,那一袋則是衣服。
凌厲不愧是長得人高馬大又雄壯威武的大漢,幾趟來回就把她的東西都搬完了。全部迭到他的休旅車?yán)锩妫蝗缢。一趟就可以搬完?br />
卓兒原本想幫忙搬些細(xì)軟,結(jié)果被他命令去旁邊等著不準(zhǔn)動。她只好笑著看他搬家,順便欣賞他的好體格。
「好了,還有什么遺漏的沒有?」他站在她原本住的套房內(nèi),環(huán)視著空蕩蕩的房間問。
「應(yīng)該完成了,你先下去,我跟房東太太打個招呼,然后交還鑰匙就下去!拱沧績赫f。
「好,就這么辦。」他點了點頭,人就下樓去了。
等到卓兒請房東太太來檢查過,然后交還了鑰匙下樓去時,他已經(jīng)去巷口的便利商店買了兩罐水回來,還隨手扔了一罐給她。
她抱著礦泉水瓶,嘴角依然是那抹從起床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失過的淡淡笑容。
車子雖然載滿了東西,不過凌厲平穩(wěn)而敏捷的駕駛技術(shù)也讓他們迅速地抵達(dá)他家。
接下來一整個下午,房子里面放著音樂,他在客廳看書,而她則在房間里面拆卸行李。
她的房間就在他房間的對面,中間隔著客廳。
她收拾東西時房門是敞開的,她時不時抬起頭,就可以看到他。
有時候她會盯著他的側(cè)臉,研究他的五官。有時候她會看著他的唇,想著那個似乎早被他遺忘的吻。有時候她只是偷偷地猜測著,他究竟有沒有察覺到她對他的感情?
卓兒聽很多朋友說過,搬家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光想到要整理那些東西,就煩惱無比。雖然她一開始的確因為住所沒有著落而焦躁過,不過現(xiàn)在她一點都不覺得痛苦。尤其當(dāng)她每收拾幾樣?xùn)|西就可以看到他一次時……
啊,說時遲那時快,才在偷看他,他一個抬頭,居然剛好轉(zhuǎn)過來瞧她。
被抓個正著!
「需要幫忙嗎?」他似乎沒有察覺她偷看的行為。
「不用,我快好了。」她停頓了一下!改阃砩嫌锌諉幔俊
「做什么?」他挑了下眉問。
「請你吃飯!謝謝你幫我搬家!顾χf。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搬個家嗎?我怕我不搬,我老媽可能要派她的司機來幫妳搬家!
「啊,你媽真的很熱情。她總是這樣對待你的……女性朋友嗎?」她忽然覺得別扭起來,不知道他以前交往的女人都是什么樣的類型。早知道應(yīng)該先跟孟姊探聽才對。
「她沒有機會!顾幕卮鹨婚_始讓她摸不著頭緒。「女人太麻煩了,我已經(jīng)有一個很麻煩的娘,不想再找一個麻煩!
「喔,女人都是麻煩喔?」她嘟起嘴問!改俏抑箫埥o你吃的時候,你也覺得很麻煩嗎?」
「那……那不一樣!顾G訥地回答下出來!缚傊畩吅煤眠^妳的日子,乖一點,我可以忍受妳這個麻煩!
她朝他吐了吐舌頭,大做鬼臉。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晚上兩個人梳洗過后,穿著輕松的衣服,開車找了家啤酒屋吃飯。
會選擇啤酒屋是她造成的,原本說好去吃泰國菜,但是當(dāng)車子經(jīng)過一整排的啤酒屋時,她好奇的要他開慢點,然后不斷想把頭伸出車窗外去看個仔細(xì)。
凌厲被她嚇到,趕緊停車,結(jié)果她在他還忙著罵她時,就睜著那雙大眼,無言地乞求著。
凌厲只好偷偷嘆了口氣,無奈地問:「妳想吃這個?」
她猛點頭,像是得到主人肉骨頭的小狗兒,眼睛里面滿是期望跟渴求。
「這邊賣的可不是什么精致料理,就是海鮮熱炒。妳等一下別抱怨喔!」他發(fā)現(xiàn)她很執(zhí)著,只好真的停好車,然后選了家看起來干凈的啤酒屋光顧。
兩個人點了好幾樣熱炒,然后他還問她:「妳也要喝啤酒嗎?」
「那當(dāng)然,這里是啤酒屋,不是嗎?」雖然她平常沒在喝酒,但是啤酒這種東西醉不倒人的!肝乙槐蟮。」
「還大的呢!」他橫了她一眼,還是點了兩大杯冰啤酒。
菜很快就上來,兩杯冰涼的生啤酒光是視覺就很享受。她盯著那杯酒看,滿臉的歡喜。
「妳干么那個臉?」他好笑地看著她的動作跟行為。這女人還真鮮,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都是這樣好奇的臉,然后興致勃勃的模樣。
「我跟你講,我好久前就想來這種店了,可惜都沒人可以陪我來,然后一個人進(jìn)來也很奇怪吧?」她抱著啤酒杯,帶著敬畏的心情喝了一口。「對不起喔,說要請你吃飯的,沒尊重你的選擇,硬要你來吃這個!
「老實說,我今天比較想吃這個!顾炝藗懶腰,然后手搭在椅背上的粗大木頭上。
他的模樣看起來就很適合這種場合,帶著粗獷的味道,有幾分豪邁,大口喝著啤酒,充滿了陽光的味道跟男人的魅力。
「對啊,周末的晚上,坐在室外吃熱炒,喝著冰涼的啤酒,真是美好的享受!顾_心地吃著菜。
「妳喝那么大一杯真的沒關(guān)系嗎?」他看著她一邊吃飯一邊聊天,然后還不忘一直去喝那杯生啤酒。
「我才喝一半而已,你都喝完一杯了!顾蛄藗酒嗝,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真不敢想象,妳的形象跟啤酒屋一點都連結(jié)不起來!顾此蠓降爻圆,張嘴喝酒,雖然動作依然是秀氣的,但卻多了幾分嬌憨,讓她顯得更動人。
這兩天他老是想到那個吻。
他的目光每次落到她臉上,就忍不住往下滑到嘴唇,然后下一秒,他的身體就清楚地記憶起她的柔軟。
接著他就會在心里大罵臟話。
真是該死的,他連罵臟話的習(xí)慣都被她改掉了,害他連發(fā)泄都沒辦法,真是他媽的窩囊。
就像此時,她嘴邊留著一圈啤酒泡沫的痕跡,他居然有種渴望,想要舔起那圈印痕,嘗看看那啤酒在嘴里的味道是否會一樣。
于是整個晚上,這兩個人就這樣喝著酒、吃著菜,天南地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她開心極了,整個人有點瘋癲,而他卻被心中不斷浮動的欲念給折騰得身體都僵硬了。
末了,等到他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時,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
「我要付錢的,我的錢包在這里!菇Y(jié)帳時她吵著要付錢,步伐卻已經(jīng)有點不穩(wěn)。
凌厲讓她靠在身上,然后把她的錢包收起來,自己付了錢。
招了計程車載他倆回去。因為喝了酒的關(guān)系,他只好把車子留在店門口的停車位上。
一上了車,她就靠在他肩膀上昏迷了,喋喋不休的小嘴終于閉上了。
他輕輕將她攏近,讓她能睡得舒服一點,動作中充滿了不自覺的溫柔。
「先生,到了,總共是一百五十。」司機將車子停在他家大門口,轉(zhuǎn)身喊人。
「不用找了!顾土藘蓮埌僭n票給司機,然后半抱著她下車。
「唔,我們……到家啦?」她張開迷蒙的眼睛,朝他傻笑。
「沒錯,而妳喝醉了!顾麌@了口氣,真不該聽信她說自己酒量不錯的那種鬼話。
「我沒有喝醉,沒有……」她努力著要走,可是腳步卻不怎么平穩(wěn)。
「看我明天怎么扁妳!顾R著,然后一把將她扛起來,像是扛一袋貨物一般,將她扛抱上樓。
被抱在他肩頭,她格格笑著,不斷張舞著手腳,像是個玩游戲的孩子。
凌厲的大掌搭著她嬌俏緊實的小臀部,一陣陣壓抑已久的欲念又被挑弄起來。她開心,他卻暗自咬牙。
上了樓,他開門進(jìn)去,才把她放到地上,她就喊著:「好好玩喔,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妳下次再給我喝醉試試看!」他點亮客廳的燈,搖晃著她的肩膀。
「我不……我想吐——」那個「吐」字出口時,她嘴里的東西也跟著吐了出來。
凌厲想跳開,但是完全來不及了。
「看妳干的好事,安卓兒!」他朝她吼叫,覺得無奈極了。
她小姐吐完了以后好像清醒多了,就只能站在那邊,一臉抱歉地看著他。
凌厲無奈得很,只好將她帶回她房間的浴室,先幫她洗個臉,確定她比較清醒后,才放水讓她洗澡。
他弄完這些,才轉(zhuǎn)身回去自己浴室沖澡,順便洗了個冷水浴,把整晚不斷浮動的邪念給沖掉。
洗完澡后換上背心跟短褲,他喝了一大杯水,猶豫了好久,這才去推開她的房門。
「安卓兒,妳還在洗?」他敲了敲浴室的門。
里面一片安靜,什么聲音也沒有。
「喂,妳睡著啦?不能睡在浴缸里,會感冒的!顾岣呱らT又喊。
她依然沒反應(yīng)。
他在門外又叫又喊的,十分鐘后,他終于放棄了。
「我進(jìn)來了喔!」他出聲警告,又等了好久之后,才推開浴室的門。
她真的睡在浴缸中。白色的泡沫包圍著她細(xì)致白皙的身子,露出水面的手臂搭在浴缸邊緣,頭發(fā)在身后披散開來,頭就靠著墻壁睡著了。
他知道自己該移開視線,但是卻辦不到。
她美得像個仙子,仿佛是從天上下小心掉到人間來的?墒撬帜敲吹恼T人,那柔白的肌膚讓人手指癢得發(fā)燙,就連那隆起的胸部半掩在泡沫中,都讓他陷入莫名的欲流中。
一個女人怎么能夠看起來這么純真,同時又如此誘人?
這真是個不公平的考驗。
「卓兒,醒醒,妳不能睡在這里!顾麚u了搖她的肩膀。
安卓兒終于張開眼睛,然后傻笑了一下,又閉上眼睡覺去了。
他只好速戰(zhàn)速決地抽下浴巾,一把將她拉出浴缸,然后以自己都無法想象的快速動作,擦干她的身體,然后用大浴巾密實地將她包起來,抱回床上去。
他滿頭大汗,感覺像是跑了百米似的。
倒是安小姐此時卻醒了過來,舒適地躺在枕頭上,朝他慵懶地笑了!噶鑵。」
「嗯?」他應(yīng)。
「你知道我很喜歡你嗎?」她的聲音細(xì)細(xì)的,但是每個字都很清楚。
他的反應(yīng)像是被K了一記似的,然后臉緩緩地紅了。
「我……妳還沒醒吧?」醉言醉語,萬一他當(dāng)真就糗了。
「我很清醒,我是說真的!顾〗碜鹕。「那天你睡在沙發(fā)那一次,其實是我吻你的!
她的話像是枚小炸彈,轟得他措手不及。
「妳是說妳是自愿的,不是我睡迷糊侵犯了妳?」他頓時覺得喉嚨一陣緊。他對這個小女人有太多復(fù)雜的反應(yīng),有時很想掐死她,有時又很想把她抓起來吻個痛快。可是當(dāng)她說她喜歡他時,他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爆炸了。
「對啊。你呢?有沒有一點喜歡我?」她抱著浴巾站起來,因為站在床上的關(guān)系,比他的身高高出一點高度,得以由上而下地看著他的眼睛。
他艱難地吞著口水。「妳是個純真的女孩,我這種男人不適合妳。」
「這跟純真有什么關(guān)系?你的意思是說要不純真才能喜歡你,你也才會喜歡我嗎?」她問著,手也同時爬上他的肩膀。
他轉(zhuǎn)頭看著她的手,眼底一片掙扎,不知道該聽從良心還是內(nèi)心的需求。
她幫他做了決定。
她的唇覆蓋上他的,用力地吻住了他。那個吻火燙燙的,讓他所有壓抑的熱情都爆發(fā)了出來。
「這個……也很純真嗎?」她頑皮地笑著,瞄著他眼底的火焰。
他大吼一聲,將她整個抱進(jìn)懷中,然后深深地攫住了她的嘴。
他的唇舌探索了她小嘴每個敏感的角落,熱情延燒而至,像是要示范一下不純真的吻是什么樣子的。
她嚶嚀一聲投入他堅硬的懷抱!肝摇瓫]你想象的那么純真!
他攫回她的唇,繼續(xù)綿密地吻著她。
她的腿勾住他的腰,雙手則勾住他的脖子,任由他將她壓進(jìn)床鋪深處,讓他的全身與她的身體密實貼合。
「凌厲!顾p喊著他的名字,在他索取的吻下顫抖,迎向他的身軀卻沒有任何恐懼,仿佛她早已準(zhǔn)備好與他這樣接觸,仿佛她與生俱來就該與他親密結(jié)合,成為一個一。
他翻身,讓她躺在他身上。
他的手沿著她光裸的背脊而下,引來她一陣陣酥麻的感覺。他的另外一只手揉弄著她柔軟的胸部。喉嚨深處不禁發(fā)出一聲模糊的呻吟。
他仿佛等待這樣碰觸她,等了很久的時間了。
「卓兒,妳知道接著會發(fā)生什么事嗎?妳確定?」雖然她的熱情反應(yīng)假不了,他還是決定再問一次。
她朝他綻開一個慵懶卻誘人的笑,然后動手拉掉他的背心,雙手毫無忌諱地碰觸著他的胸肌。
她的動作引得他雙眼瞇了起來,然后她低頭,輕輕啃咬著他的肌肉。
他的反應(yīng)很直接,掃住她的臀部偎上他的熾熱火源,他隔著薄薄的衣物緩緩地繞著圈。
她的反應(yīng)也很直接,欠動著身子迎上他親密的磨贈,她感覺到身體深處有抹空虛急需被填滿。
「凌厲……」她懇求地喊,卻不大清楚自己在要求些什么。
可是他比她清楚。
「好的,慢一點,妳再這樣貼著我動,我就慢不下來了!顾а谰嬷。
「為什么要慢?」她抗議著,抗議他下馬上滿足她那種莫名的需求。
他嘆口氣,剝掉彼此剩余的衣物,他將自己安置在她的柔軟當(dāng)中,一個自然的挺身,他準(zhǔn)備占有她。
然后他停住——
「該死的,妳該告訴我的!」她并沒有她宣稱的那么不純真。
他咬牙退出已經(jīng)入侵了些許深度的欲望,她則無助地抗議,伸手想要將他拉回來。
他的手指覆上她的唇!竾u,慢一點,親愛的,妳太小了,我們要重新再來。這次要慢慢的,直到妳真的準(zhǔn)備好。」
她點了點頭,看到他眼底依然跳動的火焰,臉蛋緩緩地暈紅了。
是的,這是屬于他的溫柔。
他是只溫柔的野獸,她記得的。
而這溫柔的野獸即將屬于她。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