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飄起雨了。
駱凡仙站在飯店寬闊的腹地前,抬頭望著灰蒙蒙的天空。
思及剛才的情況,怎么每次見到他,都是下雨天……
看來,這場雨暫時是不會停了。
她舉步踏出腹地,準備冒雨回學校。
一腳才踏出去,手臂就被一道力量從后面拉住,她猛地回頭看清來者。
她水汪汪的眼眸望著他,雖然感到詫異,心里卻暗自雀躍著。
“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樊御丞緊緊捉住她的手臂,深怕她消融在雨中似的。
駱凡仙螓首低垂,強迫自己的視線別膠著在他冰漠的俊美容顯上,即使她心頭小鹿正瘋狂的橫沖直撞著。 她的無言,讓他益加火冒三丈!霸趺矗坎皇悄隳信笥,很失望?”他的語氣透露著濃濃的醋意。她僅是微微搖頭,始終沒抬眼看他。
他抬起她尖削的下巴!安灰盐业脑挳敹咃L!”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把話擠出來。
“我沒有!彼閯哟桨,虛弱的回答。
她望進他如咖啡般會使人上癮的褐色眼瞳,管不住自己逐漸淪陷的心。
兩人四目相接,奇妙的氛圍在冰冷的空氣中凝結。
最后,駱凡仙抵擋不了他電力十足的雙眼,垂下眼睫,躲避他的注視。
樊御丞不給她閃躲的機會,伸手一把攬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則固定她的頭顱,將她的唇密密實實的含在口中。 離開臺灣的這幾天,即使每天都有風情迥異的美女相隨左右、主動示好,可是他竟只懷念她柔軟冰涼的唇,想念她嬌柔呢喃的嗓音,以及喋喋不休的說教。
該花一星期處理的公事,他壓縮成四天的行程――
其間,他接獲消息,扣除死會的閻帝外,其余三位好友們非但已尋獲獵物,而且把對方吃得死死的――
不管這是不是他們純粹放出來的風聲,他都不能大意。
他向來懶得費心力追求女人,不過既然是當初訂下的游戲,他就得貫徹始終,錢財損失事小,失了面子和自尊事大。
距離游戲結束,僅剩一個月不到,而他將要在一個禮拜內,攻陷她的心。 煽情的法式熱吻,吻得駱凡仙天旋地轉,肺部的空氣就要被掏空。
在隨時會有人經過的飯店大門擁物,讓保守的駱凡仙,嘗到偷情的刺激感,甚至產生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樊御丞的舌與之交纏,像兩條滑溜的蛇相互追逐、嬉戲。
她從喉間逸出忘情的申吟,軟綿綿的、酥麻麻的,扣人心弦。
他總被她這種嬌媚的申吟撩撥的血脈賁張,恨不得立刻剝光她的衣服,完全占有她……
“凡仙……”
不單單是他眷戀她的美好,駱凡仙也逃不開他撤下的情網,耽溺在他高超的吻技中,難以自拔。
明知禁忌、明知墮落,她仍放縱自己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 兩人擁吻的畫面,被打算離開的樊御妃盡收眼底,她倏地止住步伐,阻擋身后的蘇毅愷。
“我突然反悔,想答應你的午餐邀約!彼恚冻鼋^美的笑容對他說。
唉!為了哥哥的幸福,稍微犧牲一下也無妨。
即使清純小百合已經有男友了,不過,反正她的男友私底下也不檢討點――至少他開口向她搭訕了。
蘇毅愷一聽美人愿意和他共度午餐,整個人像被灌了氣的氣球,輕飄飄的。
“那真是我的榮幸!
嘿嘿!他等會兒可以順便訂一間房間,跟這種絕世美女做起愛來,一定很爽快吧!
他yinhui的腦子里,勾勒著她光溜溜躺在床上,任憑他為所欲為的情境。
光用想的,他就快要受不了了……
他眼中的不懷好意,樊御妃一覽無遺。
哼!臭男人。她樊御妃可沒那么蠢。“走吧!”
親愛的哥哥,祝你好運!
雨仍舊持續下著,且有逐漸加大的趨勢,就像兩人的唇瓣依然難分難舍,且越吻越烈。
直到彼此都缺乏氧氣,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對方的唇。
空氣是凍寒的,但唇是溫熱的、臉是滾燙的、心是暖和的。
凡仙覺得胸口鼓脹,呼吸困難,但她確信并非氣喘發作,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
她不敢理清那究竟代表什么意義。
“跟著我!狈┐蚱凭}默,聲音低嘎。
此時此刻,他是發自內心如此希望,純粹對一個女人的渴求和喜愛。
沒有人能拒絕如此優秀俊挺的男人,她也不例外!班。”
她羞赧的頷首,粉嫩的臉頰浮現兩朵紅云,無限嬌美。
“搬過來跟我一起住,讓我照顧你!
在他還沒厭倦她之前,他希望能時時刻刻聽到她的聲音、看見她含羞帶怯的模樣。
一切發生的那么突然,她根本來不及消化!安弧
“為什么?難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
他縱橫情場、所向無敵,卻頭一回對一個女人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她的心正天人交戰著。
當激情褪去,理智重新歸位,她再沒勇氣承認對他的傾心。
男友的請托在腦中盤旋,情感和道德拉扯著她,扯傷了她脆弱的心。
“我不可以。”她終究還是說出違心之論。
她每拒絕一次,就愈激發他的征服欲望。
“你在說謊!狈┖敛槐A舻拇疗扑闹e言!澳忝髅鲗ξ矣懈杏X,為什么不敢承認?”
“我……我沒有!睔鈩荼∪酰瑳]有辦法說服他與自己。
“好!彼麤]有生氣,反而邪氣的笑了。“既然你不了解自己的心意,那我證明給你看!”
而他的證明方式,讓凡仙連做夢都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