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徹宇的帶領(lǐng)下,芮云漸漸喜歡上運動,也體會出其中的快樂,不管是球賽、健身房、或是游泳池都會見到兩人的蹤影。
兩人心中被點燃的愛火,隨著時間的流逝愈燒愈熾烈。
韓徹宇變得愈來愈在乎芮云,巴不得時時刻刻都能見到她,他常想著這大概就是陷入愛情漩渦的人們常犯的一種通病吧?
最近的她變得活潑開朗,臉上不時掛著笑意,對于他她可是有一肚子的壞主意,那淘氣帶著嬌羞的俏模樣令韓徹宇深深迷戀不已,極盡呵護疼愛之能事。
他在面對芮云一副溫柔多情的模樣,深藏在內(nèi)心的情愫便愈發(fā)不可收拾,任何人都看得出來他眼神里有著深深的眷戀。
韓徹宇常與芮云相約到許多地方,偶然一次卻被俞可欣給撞見。
處在另一側(cè)的俞可欣看見感情進步神速的韓徹宇與芮云兩人,臉上是震驚、不信、憤怒,嫉妒之火熊熊燃燒著,她厭惡的眼光狠狠射向芮云。
現(xiàn)在的芮云顯得亮麗耀眼無比,而韓徹宇正聚精會神地為她解說籃球之所以如此吸引人的地方。
俞可欣告訴自己,她不會讓芮云好過的,她一定要把韓徹宇奪回來不可!
韓徹宇已經(jīng)回到“鴻崎”上班,為了讓俞國勇一事能早日有所進展,他幾乎整天都待在辦公室里,忙得連球隊的集訓(xùn)和比賽都無法參加,經(jīng)過幾天的調(diào)查,他已經(jīng)掌握牽涉其中的人員,可是在沒找到確切的證據(jù)前,他只能按兵不動。
正當(dāng)他陷入沉思中,辦公桌上的內(nèi)線突然刺耳地響起。
“韓徹宇!彼挥写判缘纳ひ舻统恋卣f著。
“韓經(jīng)理你的二線電話。”代理俞可欣職位的助理,以嬌柔的聲音輕道。
“謝謝你。”韓徹宇公事化地道謝后接起電話,又陷入短暫的沉思中。
其實他并非不曉得助理對他的愛慕之意,只是他現(xiàn)在的心思全放在只隔三條街遠(yuǎn)的芮云身上,眼里、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女人。
他的心早已經(jīng)將芮云認(rèn)定是他的女友,可是卻害怕她不這么想,她那樣子好像是默許但又不太像的舉動著實令他心急。
要是萬一再冒出一個史賓特,他能夠馬上化險為夷嗎?比起俞國勇一事,這件事好像更難擺平。
他討厭這樣成天為芮云魂不守舍的自己,其嚴(yán)重的樣子,說難聽點就好像發(fā)情的種豬,唉——
他的思緒全被芮云占據(jù)盤桓,無法靜下心來認(rèn)真地工作,連待在家里等待芮云下班的時候,那望眼欲穿的心情,差點成了“望妻崖”,還因此又遭姑媽取笑。
心里那種酸酸甜甜的感覺好奇怪哦!想找人談?wù)動植恢撓蛘l傾訴,萬一把他這樣的癥狀說出去,不笑掉人家的大牙才怪,游走花叢間的韓徹宇會有如此的情形?可能嗎?到頭來又免不了被人嘲笑一番。
“韓徹宇?”韓徹宇的失神讓電話彼端的丁耀和以為自己打錯電話了,試探性地問道。
“我是,請問哪位?”在聽見對方的聲音后,他才立即回過神來,別無旁騖,專心地接聽著。
“你好,我是丁耀和!北硕说亩∫袜嵵仄涫碌刈晕医榻B。
“你打電話來干么?”韓徹宇眉峰一蹙,心情馬上轉(zhuǎn)壞,忿忿地靠在椅背上火大地想,還不都是因為丁耀和,他才會和芮云發(fā)生不愉快,原以為此人早已失去蹤影,如今又半途冒了出來,擺明不安好心嘛!
“想和你吃頓飯,聊聊天。”他并不訝異韓徹宇的語氣會如此沖。
“我沒空,你自己去就好了!彼胍膊幌肓⒖叹芙^丁耀和的邀約,伸手想摔上電話,卻因為丁耀和的一句話,慵懶的表情瞬間兩眼發(fā)直,仔細(xì)聆聽著。
“我想和你談?wù)動嘘P(guān)芮云的事,希望你能撥出一點時間!倍∫驼嫘恼\意地說,他知道韓徹宇對芮云有很深的誤會,想藉機向韓徹宇解釋清楚,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韓徹宇與芮云兩人之間的情感正迅速發(fā)展中。
“什么時候?”韓徹宇急急問著,雖然極不愿與丁耀和見面但還是答應(yīng)了,他迫切地想多了解芮云一些事。
因此兩人約定星期六下午在“FreeTime”咖啡廳見面。
“有什么事快說!”走進“FreeTime”的韓徹宇摘下帥氣的太陽眼鏡,態(tài)度惡劣地坐在已等候多時的丁耀和對面。
“要不要先叫個東西喝?”丁耀和舉手招來侍者,親切地問著。
“不必了!快說吧!”他差開前來的侍者,心急地說,他來這兒不是要聽丁耀和說廢話。
“好,我們就直接切入正題吧!我想你大概對芮云有很大的誤會,其實芮云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樣……”他開始對韓徹宇述說有關(guān)芮云的點點滴滴,包括她遭受俞可欣無數(shù)次奚落怒罵的欺負(fù)事件。
丁耀和愈往下說,他的臉色就愈發(fā)沉重。
等丁耀和將一切詳盡地說完之后,韓徹宇的情緒馬上跌至谷底,眉頭深鎖不吭一聲。
原來當(dāng)初芮云所說的全都是真的,而自己竟然說那是芮云為了脫罪才編的藉口,因為一味聽信俞可欣的片面之辭,而深深傷害了芮云,他到底做了什么事!
在剎那間韓徹宇全然都明白了,明白為何芮云總是以冷漠的眼光看待這世界,明白她只是一個不懂得該如何將情感表現(xiàn)出來的人。
從頭到尾都是他誤會了芮云,她之所以會如此,完全都拜俞可欣所賜。
韓徹宇惱怒地詛咒了聲不文雅的字眼,自己竟然一點也沒有顧慮她的自尊和處境,居然傷得她那么徹底又深重。
“所以芮云臉上漠然的樣子,全是為了保護自己,因為可欣的緣故,所以芮云變得總是和人們保持距離,不輕易將情感表現(xiàn)在臉上。”丁耀和也很替芮云抱不平。
“為什么你不阻止俞可欣?”韓徹宇氣憤地指責(zé)眼睜睜看著芮云被欺負(fù)的丁耀和。
發(fā)現(xiàn)自己面對芮云所受過的傷害,心痛不已,只要想到俞可欣對芮云所做過的“豐功偉業(yè)”,便忍不住怒氣沖沖,就像爆發(fā)的火山一般,想狠狠地痛揍她一頓,管她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對不起!彼没诓灰训貒@著氣。
“現(xiàn)在說這些都沒用了,云就由我來保護,從今以后再也沒有人可以欺負(fù)她!表n徹宇信誓旦旦地說,深邃的雙眼透露出對芮云的強烈愛意。
“你是愛芮云的吧?!”面對韓徹宇如此深情的表白,丁耀和就知道自己的預(yù)感沒錯。
“沒錯,我愛云!彼谷坏爻姓J(rèn)自己對芮云的愛意,可是卻又不敢當(dāng)面對芮云說。
“芮云知道嗎?”非常了解芮云的丁耀和深深知道,除非韓徹宇當(dāng)面跟芮云說他愛她,否則以芮云的個性而言,他可能要等上一輩子嘍!
韓徹宇黯然不語的樣子,令丁耀和感同身受,以前的他也是這樣子,只是他現(xiàn)在對俞可欣的愛意已經(jīng)消失不見。
“給你一個良心的勸告,早點向芮云明確地表達(dá)吧!芮云那個人啊!除非聽你親口說出,否則就算到了七老八十,你們還是會在原地打轉(zhuǎn)的,快跟她說‘你愛她’吧!芮云需要口頭上的安全感!倍∫徒o了韓徹宇一個最衷心的建議。
“我知道。”一想到芮云曾受過的傷害,韓徹宇的心里又是一陣抽痛,牽扯著雙眉糾結(jié),久久不能釋懷。
“喂!韓徹宇!表n徹宇帶在身上的手機突然響起驚動情緒極差的他,他悶悶不樂地按下通話鈕。
丁耀和望著正和對方交談的韓徹宇,那令女人著迷的俊臉突然變得陰沉凝重。
“你最近有見過俞可欣嗎?”韓徹宇和對方交談許久后才收了線,臉色深沉地問著丁耀和。
“沒看過她,俞伯也說好幾天都沒見到她了,發(fā)生什么事嗎?”他感覺到不尋常的氣氛,小心地問道。
“剛才接到的電話,就是我暗中派人調(diào)查俞伯盜用公款的事情,現(xiàn)在已有了答案,果然不出所料,的確是有人故意陷害俞伯,他是‘鴻崎’的財務(wù)部經(jīng)理——施伯勝,而且已經(jīng)掌握了確切的證據(jù),隨時都可以通知警方逮捕他,令人費解的是俞可欣竟然也是共犯之一,真不曉得他們是如何湊在一塊兒?”韓徹宇向丁耀和說出令他臉色陰沉的原因。
“不可能的,這其中一定有誤會,可欣不可能陷害俞伯的,他可是她的親生父親!”丁耀和對于俞可欣也涉嫌此事件感到非常震驚,不肯相信地直搖著頭。
“一點都沒錯,所有的罪證全都指向她和施伯勝!表n徹宇也不太相信,但事實全擺在眼前,讓人都不得不相信。
“俞伯知道嗎?”他擔(dān)心俞國勇會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自己的親生女兒居然聯(lián)合外人來陷害他。
“為了怕打草驚蛇,所以目前暫時先保密,不過要不了多久他也會知道!泵鎸@樣的事實,韓徹宇想不信都很難。
兩人都為此而感到震驚與不信,苦思該如何面對受傷最重的俞國勇。
芮云下班后,照著平時的路線回家,當(dāng)她一離開公司之后,一個中年男子隨即暗地跟蹤她好久。
起先,芮云以為他只是跟其他想搭訕的人一樣,對自己并沒有惡意,但是愈到后頭感覺愈惶恐,好幾次她干脆停下腳步不走,回頭怒視那名男子,而那名男子竟然不回避,臉上還帶著邪惡的笑臉盯著她。嚇得她不由得全身毛骨悚然,加緊腳步快速地走著,邊走邊回頭小心看著那名男子的行跡。
芮云機警地專挑人潮熱鬧的地方走,可惜仍無法躲開那名中年男子,她害怕得不敢再住后多看一眼。
加快腳步的芮云,因莫名的恐懼緊緊抓住她,于是沒命似地跑了起來。
坐在玻璃窗旁邊的韓徹宇與丁耀和,忽然看見芮云驚慌地從他們眼前快速跑了過去,還不時回頭注意后面,兩個大男人立刻感到不對勁,隨即匆匆付帳然后追了出去。
丁耀和的體力抵不過運動員體能的韓徹宇,才一會兒便落后一大截,氣喘喘地跟在已經(jīng)快追上芮云的韓徹宇后頭。
“云——等等!”跑在芮云身后的韓徹宇大喊著。
可是過度害怕的芮云以為是那個跟蹤她的男人已經(jīng)追了上來,仍不停地往前奔跑著。
“是我,云!”好不容易韓徹宇終于追上了芮云,他用力抓住拼命掙扎的她,企圖穩(wěn)住她的驚慌,此時丁耀和也追了上來。
“放開我!”害怕的芮云閉起眼睛,不敢看那個長相實在令人感到惡心的男人,她放聲尖叫。
“為什么這么慌張害怕?”韓徹宇不曾見過她如此,他不安地?fù)?dān)憂著。
“有個奇怪的男人跟蹤我,奇怪怎么不見了?”知道抓住她的人是韓徹宇后,頓時安下心來,她往后頭探去,四處尋找剛才跟蹤她的中年男子,仍心有余悸。
“沒有人!”韓徹宇與丁耀和左顧右看就是沒見到任何可疑的男子。
“奇怪怎么不見了?”她仍小心翼翼地向四處瞄著,怎么一會兒人就不見了,剛剛還跟在她后面呢!
“什么時候跟蹤你的?知道他人長怎樣嗎?”他將芮云溫柔地攬在懷中,試圖保護她不讓她受到傷害。
“長得‘奸奸的’模樣。”被攬在懷中的芮云,態(tài)度是那么地自然不扭捏,仿佛韓徹宇強而有力的臂彎可以為她遮風(fēng)避雨,免去她所有的驚慌與不安,好像他們本來就該如此。
韓徹宇清楚地感受到芮云在自己胸前呼出的溫?zé)釟庀ⅲ环N又麻又甜的感覺涌進他體內(nèi),強烈地震撼他的心靈。
韓徹宇與芮云之間親密的舉動引起丁耀和的注意,原來芮云對于韓徹宇也不是沒有感覺,否則她絕不會表現(xiàn)得如此習(xí)慣自在,他靜靜地聽著韓徹宇與芮云兩人之間的對話。
“什么叫做‘奸奸的’樣子?”韓徹宇一點也不了解芮云所言為何,疼愛地問道。
“尖嘴猴腮嘛!左上嘴唇還有一顆很明顯的黑痣,無法很確實地形容他,不過再見到他時我一定會認(rèn)出來,那個人實在長得好恐怖!”她有些撒嬌地對韓徹宇說著,這樣的舉動又讓丁耀和大感意外。
“這樣太危險了,你看你都嚇出一身冷汗來了,明天開始我們一塊上下班!表n徹宇輕柔地擦拭芮云臉上的冷汗,擔(dān)憂地說著,他輕拍她雪嫩的粉頰,雙手不停輕揉慢撫著她臉上的每一寸細(xì)膩肌膚,他突然有種念頭,好想好想將她緊抱在懷里,永遠(yuǎn)也不分開。
這會兒丁耀和更加好奇了,數(shù)日不見,韓徹宇與芮云之間竟發(fā)展得如此快速,看來自己的擔(dān)憂是多余了,而他也非常滿意這樣的轉(zhuǎn)變。
“奇怪,你們怎會一塊兒出現(xiàn)?”這會兒,芮云才麥現(xiàn)韓徹宇竟與丁耀和一同出現(xiàn),他不是一向很討厭耀和的嗎?
“我們剛好遇見,所以順道吃頓飯!倍∫驼覀好理由向她解釋自己為何會和韓徹宇一起出現(xiàn)的原因。
“對了,俞伯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了眉目,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還他一個清白。”韓徹宇給了丁耀和一個感激的眼神,暫時對芮云隱瞞事情的真相,不想讓她因此再添樁煩心事。
“真的嗎?太好了!彼吲d地抱住韓徹宇又跳又叫,又引起丁耀和的側(cè)目。
“對了,芮云,什么時候你跟徹宇變得這么親密?”他故意取笑她,也乘機替韓徹宇打探軍情。
芮云聞言,匆匆離開韓徹宇懷中,因自己大膽的舉動而面紅耳赤,不敢多看韓徹宇一眼。
韓徹宇疼愛地揉揉她柔順如絲緞般的短發(fā),與丁耀和心有靈犀地看著她嬌羞不語的表情。
兩個大男人看著她臉上如火燒般的嬌顏,覺得實在是很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卻引來芮云的怒眼相瞪。
自從有了韓徹宇上下班的接送后,芮云感到安全許多,可是她姣好的面容上卻出現(xiàn)一些些小小的困擾。
其實有韓徹宇的陪伴是很好,可是他的謹(jǐn)慎小心似乎有些過了頭。
“嗨!在想些什么?”他不發(fā)一聲地出現(xiàn)在等候他的芮云面前,俏麗的身影是他窮盡一輩子也難以忘懷的。
“嚇我一跳,怎么都不出聲?”她假裝有些不高興地問。
“不然你以為是誰?想什么想得這么入神。”芮云嘟著嘴的俏模樣讓他心頭不由得一緊。
“我以為是最近那個對我展開熱烈追求的隔壁辦公室的男生呢!”芮云才不想讓韓徹宇知道她心里所想的事,又把話題給轉(zhuǎn)移。
“喔!”韓徹宇吃味地冷哼一聲,他語氣中有著強烈的危機意識存在,引來她的注意力。
兩人四目交接,芮云雙頰迅速泛紅,有些不知所措地連忙將視線調(diào)離,韓徹宇似水柔情般的情感容不得她躲避,輕柔地將芮云轉(zhuǎn)過身來和自己面對面。
“別害怕,難道我的長相極為難看?我好像記得很多女人都很喜歡這張臉!睘榱讼胂窃频牟话玻_玩笑地說。
“我才不怕你呢!倒是你這張臉像極了邪惡的野獸。”她嬌羞又有點不服氣他的過度自信。
“哦——那我可得不負(fù)野獸這個美名嘍!”韓徹宇又對芮云露出極有興趣的表情,閃爍的眼睛里不曉得在動什么歪腦筋。
沒多久,他一把撲向芮云,像只餓壞的猛獸,迫切地汲取她嘴中的蜜汁,滿足地吻著她柔軟的紅唇。
芮云根本沒時間喊救命,現(xiàn)在的她全然沉醉在韓徹宇熾烈的擁吻里。
韓徹宇攫住她柔軟如棉的身軀,忘情地吻著,芮云則感受他熱情的擁吻,雙頰酡紅,呼吸困難。
他們渾然忘我地?fù)砦菍Ψ剑徊辉诤趼啡梭@訝的眼光,如此的熱情場面恰巧落入從對面經(jīng)過的俞可欣眼中。
俞可欣不敢相信地看著韓徹宇與芮云,滿腔怒火在剎那間爆發(fā),她必須竭力控制自己熾烈燃燒的妒火,才能制止想走過去狠狠甩芮云一巴掌的沖動。
原來韓徹宇對她愈來愈疏遠(yuǎn)的原因是為了芮云這個賤女人!
此時,俞可欣腦中一個計劃成形了,她冷笑地望著對面的一對男女,有道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芮云再也快活不了多久了,想至此,她帶著得意的笑容舉步離開。
“討厭,這可是公共場合耶!”芮云嬌羞地微嗔,忘了自己剛才曾緊緊抓住韓徹宇的肩膀回應(yīng)他的吻,她愈來愈喜歡有他的陪伴,但心里仍然存在著俞可欣所留下的陰影。
“那有什么關(guān)系?乘機好讓其他人都曉得你芮云是屬于我的,任何人都休想從我身邊搶走你!表n徹宇喜歡在芮云面前毫無保留地表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心感受,可是他始終是沒說出那三個宇。
“不跟你胡扯了,俞伯一事處理得如何?”一向?qū)Ω星椴幌残斡谏能窃,有些無法負(fù)荷韓徹宇赤裸裸的表白,有些欣喜又有些疑慮,而最近的他似乎變得愈來愈油腔滑調(diào)。
“警方已經(jīng)正式發(fā)出通緝令,追捕施伯勝和俞可欣!彼麛堉窃仆白。
“這樣可欣是不是要坐牢?”聽完韓徹宇的話后,不免顯得憂心重重,柳眉緊皺著,她已經(jīng)知道俞可欣涉案一事了。
“那要看她肯不肯主動投案,或許會減輕一些罪行,畢竟她所犯的錯,很難被輕易地原諒!表n徹宇見芮云如此擔(dān)憂,心疼地攬緊她。
“這樣可欣不是很可憐嗎?”她一個人憂慮地喃喃自語,雖然俞可欣對她如此,但她還是衷心期望俞可欣不要因此而受到法律的制裁。
“那是她罪有應(yīng)得,多年以來欺負(fù)你的報應(yīng)!币娷窃粕袂閭校n徹宇不覺涌起一股關(guān)懷,隨后將她攬在懷里,忿忿地說。
“你都知道了?”她不敢置信地抬頭看著已經(jīng)熟知她一切事情的韓徹宇。
“嗯,丁耀和把一切都告訴我了,俞可欣那個女人的心還不是普通的狠。”他心疼地說,低頭輕吻她的頭。
“因為小時候爸媽承受不住四處傳來的各種指責(zé),而雙雙自殺身亡,是俞伯他辛苦把我養(yǎng)大,所以我并不懷恨可欣對我做的事情!彼袀貙⒆约郝裨谒厍埃}默不語。
“以前的事都已經(jīng)是過往云煙,你別再想它了,更何況那些又不是當(dāng)時年幼的你所能控制的,今天想吃些什么?我肚子又餓了!彼崆槿f千地?fù)е窃瓢参康,為了不使她情緒低落,于是他轉(zhuǎn)移了話題。
“老是上館子都膩了,倒不如回家吃吧!這一陣子冷落姑媽太對不起她老人家了,回去煮你最喜歡的苦瓜燉排骨如何?”芮云對于韓徹宇不讓她陷入以前痛苦回憶中的貼心舉動,感到無比溫馨。
“那——”韓徹宇聞言狂喜萬分地抱起芮云猛轉(zhuǎn)圈子,高聲叫喊著,心中的喜悅正不斷地擴散開來。
“小聲點,我們已經(jīng)引起太多注意的眼光了!彼π叩劂@到他懷里。
“誰管他們,最好讓世界上的人全知道!表n徹宇面對芮云不勝嬌羞的模樣,更是深深地眷戀不已。
芮云無聊地呆坐在公司附近的公園木椅上,自從韓徹宇把她丟在這兒之后便失去蹤影,行蹤可疑的他已經(jīng)讓她一個人枯等三十分鐘之久,一個人鬼鬼祟祟地不知在忙些什么。
隨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經(jīng)是午餐時刻還不見他出現(xiàn),這個人不是一向最不能餓肚子的嗎?
她用手遮住自樹葉間泄下的刺眼陽光,而現(xiàn)在溫度也高得嚇人,此時已經(jīng)正式進入炎熱的夏季。
望了望四周,已經(jīng)見不到上回那只小貓的影子了,大概是被哪個好心人收養(yǎng)了吧!她在心里默默祝福它能夠找到一個溫暖的窩。
她想起那次在公園和韓徹宇所發(fā)生的事,那時他們還對彼此產(chǎn)生很深的誤會呢!也為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進展感到不可思議,也還記得當(dāng)時韓徹宇在她心里所產(chǎn)生的莫名悸動。
目前芮云對于兩人間的相處情形已經(jīng)感到很滿足,并不奢求太多,誠心地希望能夠一直這樣下去不要有任何改變,就在此時自她身邊傳來一對男女的爭執(zhí)聲。
芮云好奇地朝他們望了去,卻意外見到已經(jīng)消失多日的俞可欣,正和一個背對她的中年男子爭吵不休。
嫁禍給俞國勇的事情東窗事務(wù)之后,為了躲避警方的追捕,俞可欣與施伯勝雙雙失去蹤影、銷聲匿跡。
警方通緝施伯勝和俞可欣已有數(shù)星期之久,四處巡捕始終無任何斬獲,芮云想不到俞可欣竟會出現(xiàn)在這兒!
由于芮云所處的位置比較偏僻隱密,所以她能很清楚地聽見他們之間的對話而不被發(fā)現(xiàn)。
“施伯勝,你不是說只是個玩笑罷了!為什么到最后竟變成這樣呢?”為了躲避警方的追捕,俞可欣四處躲避,不敢讓人發(fā)現(xiàn)她的蹤跡,也因此變得有些狼狽不堪,她大聲地指責(zé)一臉邪惡的他。
“給我小聲點,想讓警方知道我們在這兒嗎?”原本背對芮云的施伯勝走到俞可欣的背后,嚴(yán)厲警告著俞可欣,他的舉動使得芮云能夠很清楚地看清他的面孔。
“是他?!”芮云趕緊捂住將要脫口而出的驚呼聲,認(rèn)出與俞可欣談話的男子正是那天跟蹤她的男子,為何俞可欣會跟他扯上呢?
“你為什么要騙我?”因為一時的利欲薰心讓俞可欣現(xiàn)在淪落到這樣的下場,她當(dāng)初為了要讓芮云從韓徹宇面前消失,而被在公司財務(wù)部任職經(jīng)理的施伯勝一時蠱惑,出賣自己的親生父親,做出如此令人不齒的齷齪事。
“當(dāng)初是你自己心甘情愿,我可沒有逼迫你哦!不跟你這個女人羅嗦了,我要走了,要是給人看見就不好,我勸你還是趕快找個地方避避風(fēng)頭。”施伯勝說完后,懶得再理會俞可欣馬上匆匆離去。
“你給我站。 彼舐暤赜茸∞D(zhuǎn)身離開公園的施伯勝,而施伯勝根本不理會她。
俞可欣生氣地看著施伯勝離開,痛恨自己為什么要聽信那男人的話,淪落到有家歸不得的地步,現(xiàn)在的她只能成天忙著躲避警方的追捕,她難過得哭了起來,躲在一旁的芮云不忍心看她如此無助的樣子想幫助她。
當(dāng)她想叫住欲離開的俞可欣時,不見蹤跡的韓徹宇卻突然出現(xiàn)了,而俞可欣也在此時離開公園。
“云,讓你久等了!彼嘀粋蛋糕和一大堆東西,往身邊的木椅上放,不好意思地對芮云猛道歉。
“剛剛我看見可欣了。”她望著俞可欣離開的方向,對韓徹宇說著。
“什么?!在哪里?”韓徹宇四處察看,找尋俞可欣的身影。
“剛才在那邊的空地上,她還跟一個男人爭吵不休,那個男人就是上回跟蹤我的惡心男人,可欣還說那個男人為什么要欺騙她,而且可欣稱那個男人叫施伯勝,但我不敢確定,因為我并不清楚施伯勝的長相。”芮云仍忘不掉剛剛俞可欣臉上的無助。
“記得那個男人的樣子嗎?”韓徹宇提高警覺,仔細(xì)地問。
“大概四、五十歲,頭有點禿,嘴上有一顆很明顯的黑痣!边@個時候她仍然覺得那個男人的長相十分令人作嘔。
“是不是這個男人?”聽完芮云的描述后,他伸手拿起放在皮夾里的照片遞給她。
“對,剛剛和可欣談話的人就是他!避窃瓶隙ǖ攸c著頭。
“老天!他真的就是施伯勝!”韓徹宇突然感到有些虛脫,在了解芮云之后,他又發(fā)現(xiàn)芮云居然也有脫線的時候,對于自己的安全完全沒有警覺性。他忍不住責(zé)怪她說:“那你剛剛為什么不報案呢?你可知道施伯勝一天不被逮捕,你的安全就多一分危險。”
“我怕可欣會被逮捕,你不知道剛剛她臉上流露出的無助讓人很擔(dān)心!避窃撇话驳卣f。
“唉,算了吧!你!就是太寬以待人了,完全不記得俞可欣以前對你做出那么令人發(fā)指的事情,別再想那些令人不悅的事情,過來看看我為你精心準(zhǔn)備的東西。”面對這樣的芮云,韓徹宇很難去指責(zé)她。
他在木桌上面鋪上格子條紋的餐巾并專心地布置著,還不時從竹籃里拿起食物,有鮮美多汁的豬排、芳香四溢的濃湯,配合豬排的紅酒等等琳瑯滿目的東西,多得令芮云數(shù)不清。
“這是……”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韓徹宇忙進忙出。
韓徹宇只是光笑不語,小心地打開為她所準(zhǔn)備的生日蛋糕。
“生日快樂,云!贝磺芯途w后,他拉著芮云一塊兒坐在木椅上,快樂地大聲說著。
芮云瞬間驚訝不已,不知該說些什么,他居然費心地為她準(zhǔn)備生日的舉動,她驚訝不已,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謝謝,你知道嗎?這是我第一個收到的完整的生日蛋糕呢!從前每回俞伯送我的生日蛋糕,不是被可欣搶走就是被她弄成一糊爛泥!彼麨樗郎(zhǔn)備的蛋糕讓她欣喜萬分,泣不成聲。
情不自禁地輕輕地在韓徹宇臉頰上印下一個吻,這一吻差點使得他停止呼吸。
韓徹宇就知道芮云一定會很高興的,只是他沒想到芮云居然會破天荒地親他,想至此,他忍不住露出傻傻的憨笑。
“嘿!別哭了,特地準(zhǔn)備這個蛋糕送你,可不是要惹你哭的!陛p柔地拭去芮云眼中的淚珠,一見她傷心的淚水,他的心就如同刀割般地疼痛不已!拔腋嬖V你,以后每一年的生日,將會收到來自世界各地由大師精心制作的生日蛋糕,完完全全屬于你,再也沒有人可以從你手中奪走或者把它給毀了,今年是第一次,所以我特地挑選這個令人難忘的地方!表n徹宇心疼不已地緊摟著芮云輕聲安慰她。
“我怕我會像可欣說的一樣,沒有那個能力能夠愛人。”她擔(dān)心地說,又想起俞可欣對她所說過嘲諷的話語。
“別擔(dān)心我會幫助你的,我看不如你先學(xué)會如何愛我,怎樣?這提議不錯吧?”韓徹宇大膽地說。
“少厚臉皮了!避窃茓膳剌p戳他結(jié)實的胸膛。
“云,雖然以前的我老是誤會你,惹你生氣流淚,但那是我用來掩飾自己的感情,請你一定要原諒我,我一定會變成世上最好的男人,一輩子來守候你、保護你。”
韓徹宇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摩挲著,對她坦蕩蕩地表露自己的情感,如芙蓉般嬌美的芮云更使他內(nèi)心澎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