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可能會不認(rèn)識他?他就是跟慕謙一起并列四大鉆石單身漢之一的丁皓,被喻為“金融界霸主”的那個男人。
可是,他怎么會在這兒?
“小姐,你找我有事嗎?”他沒問過潔亞的意見,就坐了下來。
俊逸的臉上沒有笑容,甚至還有著一絲的不耐煩,除了那個讓他愛得無可自拔的女人外,對其他的女人,他都擺不出好臉色來。
“我?”她指著自己的鼻子問他,一臉的莫名其妙。
她何時有找過他了?她對他只稱得上是知道有這個人而已,怎么可能會主動去找他?更別說是有事了!
不悅地蹙起眉,他臉上的不耐煩加深了,“小姐,我沒空跟你玩游戲,有什么事請你直說!彼穆曇魮诫s了不耐的成分。
“先生,是你弄錯了吧?我并沒有找你啊!”他在說哪一國話,為什么她都聽不懂?
而且,他那近似鄙夷的表情,也引起潔亞心中的不滿,他似乎把她當(dāng)成是個無聊女子,沒事約他到這來,尋他開心。
他不信的表情在他臉上完全顯現(xiàn)出來,潔亞覺得無奈地嘆了口氣,繼續(xù)解釋道:“我今天跟我的一個好朋友約在這里喝咖啡,所以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不是像你所說的,有事約你來這!
其實她大可不必向他解釋的,可是他臉上那表情,讓她不得不替自己解釋,她并不想平白無故的被人誤會。
他陷入了思考中,濃密的雙層仍緊靠在一起。
今天有個他不認(rèn)識的女人突然打電話到他的辦公室來,說要約他見個面,他原本打算不予理會的,畢竟他并不認(rèn)識對方。
可是,接近約好的時間時,他剛好到約定地點的附近,發(fā)現(xiàn)還有點時間,所以,他就過來看看了。
事實上,他也不是很肯定,潔亞就是那個打電話給他的女人,只是他進(jìn)來咖啡廳的時候,就只有她這一桌只有一個人,而且她又是一副正在等人的樣子,所以他才會直覺地認(rèn)為是她。
眉頭舒緩,他想,或許真是他弄錯了也說不定。
勾起嘴角,丁皓露出一個淺笑,但這笑意并未完全傳達(dá)進(jìn)他眼底。
“不好意思,也許真是我認(rèn)錯人了!
“沒關(guān)系!睗崄喴不厮粋笑容,皮笑肉不笑的那種。
他那個算不上笑容的笑,她還愿意回他一個笑容,他就該偷笑了,還能期望她給他多大的回應(yīng)?
不過,至少他還會說聲不好意思,這讓她對他稍稍改觀,最起碼比她對他的第一眼印象,要好多了。
“那我不打擾了!本S持基本的禮儀,他向她打了聲招呼后,就自己起身離去了。
那個打電話給他的神秘女子是誰?這個困惑仍留在他心中,但他并末對這個問題多加思考,他還得回公司處理一些重要的事情。
“再見!彼c了個頭,對他說著,不過是對著他的背影。
他根本沒給她說話的機(jī)會,自己話說完就走了;也不管她有什么反應(yīng)。
看得出來,他是個對自己要求很高的男人,以他的外在來說,潔亞覺得他是個外表很嚴(yán)肅的男人,但他的內(nèi)心是怎么的,她就不曉得了,而她也無心去采究。
她的心都給了另一個男人了,又怎么有心思去研究別的男人呢?
看著丁皓寬厚的背影,她可以明白為什么他和慕謙會被喻為鉆石單身漢,除了令人稱羨的家世背景外,在外型、能力上,他們都算是佼佼者。
她見識過慕謙的辦事能力,今天她也見到了丁皓,雖然他不得她的緣,但從他整個人所散發(fā)出來的感覺,她知道他是個能力很強(qiáng)的男人。原來報紙上寫的,并非是虛構(gòu)的。
至于其他兩個鉆石單身漢,雖然她沒見過,但她相信他們也跟慕謙和丁皓一樣的優(yōu)秀。
而她也覺得很榮幸,她愛上了一個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而且還能幸運(yùn)的與他彼此相愛。
想起她心愛的人,她不自覺地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整個人身上都散發(fā)著一種光采,標(biāo)準(zhǔn)的戀愛中的女人。
想到了自己心愛的人,當(dāng)然要撥個電話給他,可才拿出手機(jī),手機(jī)就響了。
看了來電顯示,是玉琳打來的。
她不疑有他地接了起來……
心棲亭:http://www.xiting.org
走出電梯,潔亞看著門扉上所標(biāo)示的號碼,在其中一扇門前停下了腳步。
方才,她接到了玉琳的電話,是她叫她上樓來,到這里來找她的。
掛了電話,她也沒多想的,就上樓來了。
輕敲房門,在等了五秒仍沒人回應(yīng)后,她自己開門進(jìn)去了。
環(huán)顧四周,她沒看到有人的蹤跡,更別說是看到玉琳,一種古怪的感覺在她心中升起,她往房間的深處走去,晃了一圈后,她還是沒看到有人在這,連浴室她都看過了,就是不見有人。
她不知道玉琳在搞什么鬼,可是直覺告訴她,她還是盡快離開這里比較好。
她轉(zhuǎn)身要走,但一回身,就看見丁皓站在她身后。
“小姐,你在玩我嗎?”他沒給潔亞說話的機(jī)會,自己搶先開口。
他的臉比他們在咖啡廳見面時,還要再臭上幾百倍。
他是在走出飯店門口后,又蹙回來的,因為,他又再次接到那個神秘女子的電話,她要他到這里來,基于好奇,他又折了回來。
他想看看這神秘女子的真面目,沒想到卻又看到潔亞。
他直覺認(rèn)為她是故意在要他的,她就是那個神秘女子,而她的作為就是在尋他開心,這真是讓他不悅到了極點。
“請你客氣一點,我根本就算不上認(rèn)識你,你怎么可以說這種話?”她那差勁到極點的態(tài)度,也引起了潔亞強(qiáng)烈的不滿。
丁皓瞇起眼看她,陰狠的眼神緊緊定在她臉上,似乎她講了什么對他大不敬的話。
他最痛恨人耍他,而她的行為正犯了他的大忌。
“你看什么看啊?又不是我叫你來的。”她的聲音由強(qiáng)變?nèi),好像是他無言的恫嚇起了作用。
他干嘛拿那么兇狠的眼神看她啊!看得她心里毛毛的,覺得她好像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
而且他的眼神好恐怖,就像要將她給撕碎,然后活吞下肚,害她還真的有點怕伯的。
盯著她許久,他都不發(fā)一語,直到他覺得能控制好自己的怒氣后,他才又開口說話——
“別再有下一次,否則,我不敢保證我還能控制好我自己!痹捓锏木娌蝗莺鲆,為了不讓她將他的話當(dāng)成耳邊風(fēng),他又再一次強(qiáng)調(diào):“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會對你動手!”
再次陰鴛的狠瞪了她一眼,他跨大步伐,快速離去。
“什么嘛!真是莫名其妙!彼龑χ谋秤鞍绻砟,覺得他真的是有夠奇怪。
他那么兇干嘛?又不是她要他,她也是被人叫到這來的啊!
跟上丁皓的腳步,她與他二剛一后離開了房間、飯店。
回到公司后,潔亞立即投入忙碌的工作,早就忘了這回事,更別提跟慕謙說了。
心棲亭:http://www.xiting.org
一個星期后的某天早晨。
潔亞站在連身鏡前審視自己,確定自己都打點好后,準(zhǔn)備出門上班。
在踏出家門的第一步時,她覺得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東西,低頭一看,她踩到了一本雜志。
在看了看四周,找不到任何人的蹤影后,她彎身撿起雜志。
看樣子,這本雜志是有人故意放在這的,那個人的目的,就是要她看這本雜志吧!而她也真是不負(fù)那人所望,翻閱起雜志,雖然她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也不知道他要她看這雜志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
看了雜志的封面后,她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又成了八卦雜志報導(dǎo)的主角了。
天啊!怎么會這樣?
不祥的預(yù)感由心中升起,那不好的感覺,甚至比上一次更為強(qiáng)烈。
她快速地看過那篇與自己有關(guān)的報導(dǎo),覺得里頭撰寫的內(nèi)容,簡直離譜至極。
上面居然寫說,她有了慕謙不滿足,還勾搭上一樣是有鉆石單身漢稱號的丁皓,不只是和他單獨(dú)見面,甚至和他上樓、在飯店里面開房間!
這、這真是太可笑了!她和他也不過才見過兩次面,而且還是在同一天,根本就連認(rèn)識也稱不上,怎么可能和他有任何的牽連?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被設(shè)計了,她和丁皓都是受害者,那天他們的相遇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若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陷害她的人是誰,那她未免也太笨了,可她不懂,玉琳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她們是好朋友,不是嗎?
隨即的,她想到了慕謙,如果她收到雜志的話,那他一定也會收了一本。
怎么辦?如果他看了雜志會有什么反應(yīng)?會不會因此而誤會她?她根本連想都不敢去想這些問題。
頓時失去工作心情的潔亞,縮回了自己的殼里,一心只想回到能給她安全感的家里。
蜷縮在沙發(fā)上,她維持這個姿勢已經(jīng)好幾個小時了,在過去這幾個小時里面,她滿腦子都在想著慕謙。
她想打電話給他,她真的很怕他會因為那篇報導(dǎo)而誤會了她,她想為自己解釋,可是又提不起勇氣打電話,所以她只是靜靜地坐著,等慕謙打電話來。
可她失望了,他并沒有打電話給她。
薄霧模糊了她的視線,她似乎看見慕謙在她眼前轉(zhuǎn)身遠(yuǎn)走的畫面。
她突然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不行!她不能就這么失去他,如果因為這種莫須有的指控,而讓她失去他,那她一定會不甘心、會恨死自己的。
他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就這樣離她而去,最起碼,她要為自己努力一次,她要去向他解釋!
確立了心中的想法,她立即采取行動,往慕謙的住所出發(fā)。
心棲亭:http://www.xiting.org
在按了十幾下門鈴,看見前來開門的慕謙后,潔亞的一顆心才完全放下。
她還真怕他不在,或是他刻意在躲她呢!
“為什么這么晚才來開門?”她好怕,好怕他不愿意為她開門。
哭喪著臉,只差一點點,眼淚就要滑落。
看來,她真的愛慘了他,否則又怎會如此在意他的感受!
“我剛好在弄點東西!笨匆娮约盒膼鄣娜耍蛔杂X地放松臉部表情,綻出一個笑容。
拉著她的手,將她帶進(jìn)客廳里。“怎么啦?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
她的怪異顯而易見,而她又是他最心愛的人兒,所以他自然不可能沒發(fā)現(xiàn)她的不開心。
“我……”吞吞吐吐,她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還不知道。
“怎么不說了?你到底怎么了?”他的語調(diào)好溫柔,像一陣和風(fēng)撫過她不安的心,讓她不自覺地掉下淚來。
“好端端的,干嘛哭呢?”拭去她的淚水,他將她擁入懷里,好生哄著。
他的舉動引來她更多的眼淚,她賴在他懷里,專心地哭著,將自己的不安全感,都藉由淚水宣泄出來。
在以手背抹去臉上的淚珠的時候,她眼角的余光,瞄見了被放在茶幾上的雜志。
那和她早上看的是同一本!
他……知道了
這認(rèn)知讓她慌了,推開他,她急著想說些什么。
“我……這個……解釋……”焦急的她,根本無法組織好想表達(dá)的訊息,完整地說出她真正想說的話。
“別急,慢慢說就行了!彼龜鄶嗫兝m(xù)的言詞,讓他無法截取她話中的意思。
深呼吸,穩(wěn)住了心緒后,她再度開口:“雜志上的事我可以解釋!
“這事,你根本就沒有解釋的必要!彼哪樕亓似饋。
不用多想,他也可以知道這一定又是玉琳搞的鬼。
之前他就在懷疑她,也想更進(jìn)一步找出她在搞鬼的證據(jù)。他猜出她可能會再對潔亞不利,也曾試著要阻止,只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如今她又再度做出這種傷害潔亞的事,他一定要她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他也會讓她無從狡賴。
誰都不能傷害他心愛的女人,只是,他晚了一步行動,還是讓潔亞受到了傷害,他覺得對她很抱歉。
“什么?”他連解釋的機(jī)會都不給她嗎?他的回答令她錯愕至極。
從她的表情,他就知道她誤會他的意思了。
這個小笨蛋,她怎會以為他會這么對她?她對他這么沒信心嗎?真該把她抓起來,好好打她一頓屁股,當(dāng)作是懲罰。
“我說不用解釋,是因為我知道這件事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他把話說得更清楚一點,“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知道我要你和玉琳保持距離的原因了吧?”
只可惜她不聽他的話,所以還是讓玉琳有機(jī)可乘。
略帶責(zé)備的眼神,看得她心虛了起來。
“我和她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我怎么會知道她會……”
在他的目光下,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不管她有多好的理由,都無法抹去她沒聽他的話的事實。
知道他并沒有誤會她,這一點讓她很是高興,但另一方面,她的心也沉重了起來。
嘆了口氣,潔亞徐徐地開口: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她們的感情一直都很好,為什么她會變成這樣?她真的不懂。
“這你就要問她了!边@問題他也沒辦法回答。
“我想,她應(yīng)該是被人利用的!睗崄喸囍嬗窳照依碛桑驗樗幌胂嘈,自己相交多年的好友,竟是在背后使計陷害她的人。
“答案……就留著看她等下怎么說吧!”他早已計畫好了,他要玉琳自己現(xiàn)出原形。
就是因為這個計畫,所以他才一直沒打電話給潔亞,他當(dāng)然知道潔亞看了報導(dǎo)后一定會很難過,他也很想在第一時間去安慰她,但為了抓出這刻意要傷害潔亞的人,他只好放棄。
只是,他沒想到她會突然來找他,不過這并不會破壞他原來的計畫,只
是讓他有點驚訝罷了。
看看時間,那個人也該到了。
為了不讓玉琳起戒心,他讓潔亞躲進(jìn)他的衣柜里,還吩咐她,不管聽到什么都不要出來。
果然,在潔亞躲進(jìn)衣柜后,慕謙家的門鈴就立刻響起。
整理好衣著后,慕謙去開門了。
“找我有什么事?”他單刀直入,不想和她多說廢話。
說來也真巧,當(dāng)他還在想該怎么做才能讓魚兒上勾時,她就自己打電話來自投羅網(wǎng)。
“我們進(jìn)你房間再說!彼歼@么干脆了,那她也不必再羅嗦。
一前一后走著的兩人,心里都有著各自的盤算。
“說吧!找我要做什么?”進(jìn)了房間,他挑明了說。
他早料到她會要求進(jìn)他房間,所以才會讓潔亞躲進(jìn)他的衣柜里。
玉琳沒說話,勾起嘴角,臉上滿是算計。
不多言,她動手脫掉了外套,并一顆一顆地解著襯衫的鈕扣。
見狀,慕謙整個眉毛都攏在一起了。
“你在做什么?”為什么要脫衣服?她的目的是什么?
“我在脫衣服啊!你不是看到了嗎?”她一臉的無所謂,那眼神,像是在責(zé)怪他的大驚小怪。
·
聽到這句話,衣柜的的潔亞趕緊搗住自己大張的嘴巴,她怕一不小心,她會叫出聲來。
玉琳明知道她和慕謙在交往,為什么她還要這么做?
“快把你的衣服穿起來!”他的聲音里隱含著怒氣。
她當(dāng)作沒聽見他的話,繼續(xù)脫著她的衣服,直到她的身體幾近全裸。
他的眼神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她這樣子不但引不起他的欲望,甚至還讓他覺得惡心。
“我偏不!彼Φ裟迷谑稚系娜棺,她一步步往慕謙走近。
他的臉色凝重!決定先緩下怒氣,按兵不動。
“為什么要這么做?你明知道我和潔亞在交往,為什么要勾引我?”他要她說出她真正的目的。
“就是因為你是她的男人,所以我才要勾引你。”她也不避諱的直接說出這話。
“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強(qiáng)迫自己壓下惡心感,一步一步慢慢套出她的話。
“因為……”她頓了一下、“我要她痛苦!
她的手環(huán)上了慕謙的頸項,整個人貼在他身上。
他手掌握拳,深怕自己無法控制地?fù)]開她。
“要她痛苦?她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嗎?”或許真是慕謙的演技太好,再不然就是她的戒心不夠強(qiáng),她當(dāng)真說出了真心話。
“誰叫她要搶走我喜歡的人,我只是要她也嘗嘗同樣的滋味罷了!焙抟馑查g染上了她的眼睛。
慕謙又將話問得再清楚一點,而他得到的答案是,原來在高中時,玉琳暗戀一個男生,而那個男生喜歡的人卻是潔亞,她因此懷恨在心,和潔亞成為好友,也只是要趁機(jī)報復(fù)。
“原來你跟她成為好友,是有目的的!彼樕嫌兄荒ǖΓ睦飬s是波濤洶涌,一股強(qiáng)大的怒氣正往他席卷而來。
“是啊!只是那個笨蛋不知道,還掏心掏肺的真把我當(dāng)成她的好朋友!彼托,笑潔亞的單純。
“該不會……你也對她以前的男友,做過同樣的事吧?”不用想也知道,這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沒錯,他們都是因為我,所以才會和她分手的,只是她都不知道而已。”她得意洋洋地說,看樣子,她很自豪自己的表現(xiàn)。
“雜志的事,也是你搞的鬼吧?”終于,他問到了最關(guān)鍵的問題。
“真不愧是慕謙,這么聰明。”不只用言語,她還用眼神稱贊他,“沒錯,全都是我做的,是我找人跟拍、是我將照片寄到雜志社去的!彼膊换乇,大方地承認(rèn)。
“就算沒有,你也要捏造出虛假的事實來傷害她?”他說的是她刻意安排潔亞和丁皓見面的事。
“沒錯,我就是要她痛苦,只有看她痛苦,我才會快樂。”猙獰的臉孔,讓她變得丑陋。
“別再提她了,現(xiàn)在,讓我好好地伺候你……”只要能讓潔亞痛苦,要她做什么都行。
如果她知道她最愛的男人和她上了床,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她非常的期待能看到潔亞痛不欲生的表情,臉上揚(yáng)起了一個殘酷的笑容。
玉琳動手解著慕謙的衣扣,卻被慕謙一把推開。
“不要用你的臟手碰我!”目的達(dá)到了,他也沒必要再和她演戲。
躲在衣柜里的潔亞也再聽不下去了,推開衣柜門,走了出來。
“為什么你要這么對我?”她真的很難過,她真心相對的朋友,居然待她如此!
淚水早已爬滿她的臉,那種被好友背叛的滋味,正在侵襲她的心,讓她的心好痛好痛。
原來不是她有問題,而是那些和她交往的男人,全都被她給勾引了,是她一直在從中破壞她的感情。
“原來你在這!”玉琳仍是一臉的無所謂,“你知道了也好,這樣我也不用再那么累,還要在你面前作戲,裝成和你感情很好的樣子!彼膊辉谝庾约旱穆懵,帶著恨意的眼神,直接射往潔亞的身上。
玉琳的態(tài)度真是深深傷了潔亞,“你真的好過分!”難過的淚水不斷的滑落在她的臉頰。
她這樣子看得慕謙好心疼,趕緊走到她身邊,給她溫暖的依靠。
玉琳還想再多說些傷害潔亞的話,可惜慕謙不再給她機(jī)會,立刻下了逐客令:“拿著你的衣服滾出我的房子,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再讓你看見我又怎樣?你能拿我如何?”
好笑,她就偏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又能奈她何?
“你剛所說的話,我全都錄下來了,如果你再出現(xiàn),我保證,我一定會送你去吃免錢飯!”他把話給說絕了。
她實在是小看他了,真以為他一點準(zhǔn)備也沒有嗎?
聽了慕謙的話,玉琳的臉色閃了一下,撿起衣服快速穿上,離開了慕謙的家。
心棲亭:http://www.xiting.org
玉琳狼狽地離開,留下傷心萬分的潔亞,和為潔亞心疼的慕謙。
蜷縮在慕謙懷里,潔亞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是不斷的擦拭著滑下眼眶的淚水。
“為什么她要這樣對我?”她真的不懂。
她們一直是那么好的朋友,誰知玉琳的接近,一開始便是不安好心!
她的真心相待竟換來如此結(jié)果,這教她情何以堪?
哭得連聲音都啞了,可是那淚水,仍是不停止地落下。
“別哭了,你已經(jīng)哭得夠久了。”輕輕拭去她頰畔上的淚珠。她這樣子,怎會叫他不心疼?
趴伏在他的胸膛上,她向他尋求安慰。
也不知是她自覺已經(jīng)哭得夠久了,還是他寬闊的胸懷讓她安心,她的哭聲漸歇,情緒慢慢地穩(wěn)定下來。
撫著她柔順的發(fā)絲,此刻的她是這么的柔弱,激起他心中一股從未有過的保護(hù)欲。
“亞亞……”叫喚她名字的聲音有片刻的猶豫,那抹猶豫后的心頭,是一片清明。
那心中強(qiáng)烈的渴望慢慢地浮現(xiàn),他輕笑出聲,確立了自己此時此刻的想法。
“嗯?”抬起迷蒙的淚眼看他,他臉上的笑容,讓她的疑惑又更深了。
“我們結(jié)婚吧!”是的,那股想將她納入自己羽翼下,好好保護(hù)的念頭是如此的強(qiáng)烈,最后化為一句簡單的話。
沒有其他花俏的招式、沒有更多贅述的文字,有的,只是他的一顆真心。
當(dāng)下,潔亞愣住了。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
“我百分之百的認(rèn)真!笔堑,他是真心想保護(hù)她,想和她……廝守一生。
嘴角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他突然的求婚讓她驚訝,更讓她的心有一絲的竊喜。
“你愿意嗎?”他又問了這一句,為了要確定她的答案。
點點頭,她以行動代替了言語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