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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舞珠 第三章
作者:香雪海
   
  向來不曾不過午不升堂的縣太爺竟然在一大早就開堂審案,這件事傳遍了大街小巷,太陽才剛升起,京城里的百姓早就把衙門擠得水泄不通,爭相觀看縣老爺如何在將軍府和國舅府之間作公平裁決。

  辰時一到,一身差爺裝扮的春花和秋月半押半扶著縣太爺出來,縣太爺畏懼的瞧了兩人一眼,小聲的顫道:“升……堂!

  春花接著大喊一聲,“升堂!”

  而秋月緊接著說:    “帶原告劉長卿,被告徐東烈,還有請證人皇甫呈鳳人列。”

  呈鳳大咧咧的走進(jìn)來,而劉長卿則被兩個家丁抬了進(jìn)來,接著是徐東烈被一個獄卒押進(jìn)來。

  “哥——”站在人潮里的離珠一見徐東烈,紅了眼眶,沖動的要跑過去,卻被呈龍拉住了。

  “離珠姑娘,令兄不會有事的,你再忍耐一會,等縣老爺結(jié)案之后,你們兄妹倆就能團(tuán)圓。”  ,

  “龍公子,我相信你!背顺数垳厝釄远ǖ难凵褡岆x珠安心之外,還有他是將軍府的少爺身份,畢竟在公堂上,身后有一位權(quán)貴當(dāng)靠山,總能增加幾分信心,況且他們兄妹倆面對的是國舅的兒子。

  這一句相信,讓呈龍心滿意足,他的手在底下悄悄的伸過去,輕握住她柔軟的手,感激她的信任,并安撫她不安的心。

  呈龍的觸碰讓離珠的心跳如雷,不過也并沒有將手抽出來,只是淺淺一笑,便將注意力放在哥哥的審案上。

  “徐東烈,你知道打皇親國戚該當(dāng)何罪?”縣太爺拍一下案頭,大聲責(zé)問跪在下面的徐東烈。

  “我沒有,請大人明察!毙鞏|烈理直氣壯的說。

  “好個大膽的刁民!”劉長卿指責(zé)的說,“我被你打成這個樣子,你竟然還敢否認(rèn)?大人,我看不用刑他是不會認(rèn)供的!

  “對,對,要用刑!笨h太爺惟惟諾諾的說:“來人呀,把他……”

  “放屁!想屈打成招嗎?那也得看本小姐準(zhǔn)不準(zhǔn)?”呈鳳杏眼一瞪,大聲斥喝,嚇得縣太爺把話都硬生生的吞回去。

  “皇甫呈鳳,你敢公然在公堂上大聲咆哮,干擾大人辦案!眲㈤L卿指控。

  “你是一個卑鄙小人,作賊喊捉賊,胡亂栽贓善良百姓!背束P義憤填膺的說:    “劉長卿,那天分明是你欺負(fù)他的妹妹,又吩咐你的手下把他打傷,是好漢就承認(rèn),否則就是豬狗不如的孬種!

  “我……沒做,有什么好不敢承認(rèn)的,就是他打我,我身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據(jù)。”劉長卿仍沒有半點(diǎn)悔意的說。

  “大人,劉長卿身上的傷是我打的,不干徐東烈的事!背束P輕蔑的在劉長卿身上溜了一眼,    “原來平時作威作福的劉長卿也不過是個銀槍蠟樣頭,我不過是打你兩拳,你就傷成這副德行,真是不中用的東西!”

  呈鳳這話說得真是大快人心,令許多圍觀的人不禁開心的笑起來。

  劉長卿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氣恨難有。    “大人,別理這個臭丫頭,快辦人!

  “對,快辦人廠呈鳳接著劉長卿的話說,“不過大人,人是我打的,你要辦就辦本小姐,可別冤枉好人。”

  “鳳小姐,別開玩笑了,本官怎么敢呢?”縣太爺覺得自己是倒了什么楣,否則怎么會遇上這滿個難纏的人。

  “誰跟你開玩笑來著?不過你可要公正、不可徇私,我打人若有罪,那么劉長卿也不可以放過!背束P語帶威脅的說。

  縣太爺為難的支吾,“這實(shí)在是!”

  劉長卿氣得七竅生獲,指著縣太爺罵道:“沒用的家伙!我說是徐東烈打的就是他打的,你不必有所顧忌,快判徐東烈有罪。”

  “他沒有罪,劉長卿是我打的!背束P又再說一次。

  “皇甫呈鳳,你拿出證據(jù)說我是你打的!眲㈤L卿說。

  “我……”呈鳳頓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拿不出來了吧。”劉長卿一臉洋洋得意,“拿不出證據(jù)就給我退開,否則我就告到皇上面前,說皇甫家的人恃寵而驕,不把朝廷的律法放在眼里,公然擾亂公堂!

  呈鳳一時沒有了主意,大聲直呼,    “哎呀,呈龍,我不會說了,你出來啦!

  “真是的。”呈龍輕嘆一聲,喃喃自語的說:“平時都是她的話,一到緊要關(guān)頭就沒轍!

  “龍公子,怎么辦?”離珠擔(dān)憂的望著呈龍。

  “沒事的!背数埦o握一下她的手才又松開來,從人群里走出去,直挺挺的站在公堂上。

  縣太爺一見是呈龍,怔了一下暗自叫苦,聽說這個龍公子聰明絕頂,這下可就不好隨便搪塞就能應(yīng)付得過去。

  “龍公子,依照大宋律法,公堂上在審案的時候,是不許和本案不相干的人說話!笨h太爺客氣的說。

  “大人,呈龍明白這個道理。”呈龍躬身作揖后說:“我是被告徐東烈的辯護(hù)人!

  “你是辯護(hù)人?”縣太爺愣住了,不明白這話里的含意。

  “是的。”呈龍侃侃而談,“大人,一般的百姓上公堂會請訟師寫訴狀,把自己的冤屈呈給大人,而徐東烈這一案事出突然,來不及寫狀子,我在公堂上用說的也是一樣!

  縣太爺無法拿定主意,想把眼睛瞄向劉長卿向他請示時,呈龍心知肚明,便又奪人先機(jī)發(fā)出聲音,根本不讓劉長卿有反駁的余地。

  “大人,你也想把這件案子快快了結(jié)吧!

  “對……”縣太爺急忙附和一句,兩邊他可都得罪不起!

  “那我就把整個案子簡單的說一遍,觀音娘娘誕辰那天……”呈龍口齒清晰、條理分明的敘說當(dāng)天一事,宛如親眼所見。“大人,呈龍所說,句句屬實(shí),而且還有人證可以證明我所說的一切。巧云姑娘,請!

  王巧云從人群中走出來,雙膝跪了下來。

  “堂下所跪何人?”縣太爺質(zhì)問。

  “回大人,民女巧云,那天發(fā)生事情的時候民女也在現(xiàn)場,親眼看見劉公子命人毒打徐大哥,徐大哥被打得全身都是傷,哪有力氣再打人,請大人明察!

  “你這女人滿口胡說八道,誰不知道你是這個小子的相好!”劉長卿曖昧的指控。

  “我……”王巧云又羞愧、又氣憤的全身顫抖不已。

  劉長卿咧嘴得意的一笑,“什么人證?你們根本就是一夥的!彼荒偷耐h太爺,語帶命令的說:“我說大人哪,誰動手打我,難道我會認(rèn)錯人嗎?你就快快定案,別跟他們噦唆了。”

  “是,劉公子!

  縣太爺?shù)氖指吒咛鹁鸵陌付▕Z時,呈鳳大喝一聲,“你敢胡亂定案就試試看廠

  而旁邊的秋月則暗地里在縣太爺身后用力一點(diǎn),他嚇得手又無力的放下來。

  “呈鳳,不可威脅大人,否則就和為害人間的鼠輩沒有什么兩樣!背数堓p斥呈鳳一句,卻拐彎的把劉長卿臭罵一頓。“呈鳳,你說人是你打的,那你把當(dāng)天的情形演練一遍給大人瞧瞧,不過你可得小心一點(diǎn),劉公子身上都是傷,千萬不可讓他二度受到傷害!

  “是,我會小心的!背束P臉帶著笑意,摩拳擦掌的朝劉長卿走去。

  “你……想干什么?”劉長卿忌憚的看著她,“你想在公堂上打人……”

  “放心,我會點(diǎn)到為止,讓你回想起當(dāng)天的情景究竟是誰打你,不會更出手的!闭f著,呈鳳迅速的扣住他纏著白布的左手,往后一拉,痛得劉長卿大叫一聲。

  “住手!”劉長卿對身后的家丁怒吼,“你們兩個是死人呀?還不趕快阻止她……”

  兩位家丁才正要上前攻擊呈鳳時,呈龍眼快的竄到前方,伸出腳絆倒兩人。

  “劉長卿,記起來了嗎?那天我打你兩拳,剛才只是第一招,接下來是……”呈鳳的腿狠狠的正要朝著劉長卿才著白布的右腳踢去時,他霍地從椅子上跳起來,躲開她兇猛的迥踢,她當(dāng)眾大聲的說:“原來你還能站起來嘛,大人哪,有人做偽證,該當(dāng)何罪?”

  “氣死我了!”劉長卿橫瞪呈龍和呈鳳一眼,撂下狠話,“你們給我記住!彼麘嵟姆餍洳匠龉。

  “輸了,就只會說這句話!背束P朝他背后回吐一句嘲弄,引來哄堂大笑。

  “大人,劉公子身上并沒有傷,那徐東烈傷人之罪就不成立了。”呈龍說。

  “是,是,徐東烈無罪釋放!笨h太爺一聲令下,圍觀的群眾高興的鼓掌。    “退堂!笨h太爺隨即匆促的離開公堂——

  離珠立即趨前扶起:徐東烈,兄妹倆一同走向呈龍和呈鳳向他們倆道謝。

  “不,事情是呈鳳引起的,這是我們該做的事,若真要道謝的話!背数堉钢跚稍普f:    “那功勞最大的是巧云姑娘,要不是她勇敢出面做證,事情也不至于如此順利進(jìn)行!

  “我哪有做什么事?”王巧云不好意思的說。“我們快離開衙門這個是非之地,有事回家再談吧!

  離珠點(diǎn)頭,    “哥,回家了。”臨走前,她深深的望了呈龍一眼,和他四目交接,兩人彼此心神意會,不必言語。

  徐家兄妹步出公堂,人也散去了,只剩下皇甫家的人。

  “呈龍,今天的事真好玩。”呈鳳高興的說,只見呈龍望眼欲穿的傻相,便舉起手在他那呆愣的眼前搖晃著,笑說:    “你果然看上那個徐離珠了!彼氖种庾菜幌,“要不要我?guī)湍??br />
  “你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我的事不勞你費(fèi)心!背数堖。

  “那爹娘可有資格管?”呈鳳半威脅的說。

  “你敢?”

  “我怎么……”呈鳳正要回嘴時,秋月急忙的插話。

  “少爺,小姐,別斗嘴了,我們也該回府了。”

  “你呀,平時愛管閑事,話又頗多,可是一到緊要關(guān)頭就不中用。”說完,呈龍便大步的踏出公堂。

  “呈龍,把話說清楚再走,我哪里不中用了?今天要不是有我……”呈鳳不服氣的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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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珠和徐東烈吃午飯的時候,王巧云端來一碗雞湯進(jìn)來,飛快地朝桌上二菜一湯瞧一眼,便把雞湯放到桌上!皝恚鞄臀野堰@碗雞湯喝完,否則放到晚上就要餿掉了!

  “巧云,你不必經(jīng)常拿東西過來,我們想吃什么東西,自個兒會去買回來!毙鞏|烈面無表情的說。

  “哥,你怎么可以這樣說話?”離珠緊張的看著王巧云-

  “沒關(guān)系,離珠,徐大哥大概以為我是在同情他,使他大男人的自尊心覺得受損!蓖跚稍铺裘鞯恼f,“沒錯,我是同情,但可不是對你徐東烈,而是離珠。你出事情,離珠擔(dān)心得茶飯不思、夜不安眠,我心疼她不行嗎?”王巧云盛一碗雞湯放到離珠面前。    “來,把這碗湯喝了。”

  徐東烈注視著離珠,只見她的臉清瘦蒼白,一眼看去好像只看見一對大而水汪的眼睛。

  “對不起!彼劬φl也不看的就丟下這句話,然后低下頭去,

  離珠東看巧云嬌嗔的臉龐,西瞧一臉訕然的徐東烈,覺得兩人真相配。她把巧云盛的雞湯移到徐東烈的面前,自己又動手盛一碗,喝了一口,贊不絕口的說:“真好喝!哥,你也快喝,別辜負(fù)云姐姐的一番好意。”

  徐東烈從不拂逆離珠之意,使一口氣將雞湯喝個精光。王巧云以為他向自己認(rèn)錯了,心里一高興,臉色也和緩下來。

  “徐大哥,這次能順利脫險,全靠龍公子和鳳小姐的幫忙,我想應(yīng)該請他們吃頓飯好好謝謝他們!蓖跚稍铺嶙h! ,

  “話是沒錯,可是他們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貴,會在乎這頓粗茶淡飯嗎?”徐東烈只要一想起呈龍看離珠的眼神,心里就不舒服。

  “你太多心了,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將軍府里的人最沒有官架子,只要我們誠心誠意的邀請,他們是會接受這分邀請!蓖跚稍平z毫沒有察覺徐東烈的心情。

  “是啊,龍公子不是那種勢利的人。”離珠附和一句。

  “好吧,照理說,我是應(yīng)該要當(dāng)面和那對兄妹道謝才對!毙鞏|烈勉為其難的同意。

  離珠心喜,立刻站起來!艾F(xiàn)在我就去將軍府邀請他們!

  “離珠,不必急于這一時……”徐東烈在后面叫她,但她哪聽得進(jìn)去,此時她恨不得能立刻飛到呈龍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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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軍府門扉掩蔽,離珠在門外徘徊,躊躇著不敢上前敲門。

  突然地,門外停下兩項轎子,離珠慌忙的躲到石獅子后面,只露出眼睛戲看究竟。

  她看到第一頂轎子里走出一個雍容華貴的夫人,而呈龍跨下馬來,趕上前去攙扶她,緩緩的拾階走進(jìn)將軍府里,接著是呈鳳,像是一只被晃昏了頭的嬌貴狗,如跳出牢籠般的跳出第二項轎子,還忍不住抱怨的說:    “這轎子真是要人命,娘,以后出門我也要騎馬。”

  “胡來!毖┭慊仨闪怂谎,“哪有未出閣的小姐成天在大街小巷露臉亂跑,看以后哪個好人家還敢要你!

  “誰希罕!背束P不在乎的說。

  “娘,最好趕緊把她嫁出去,省得您操心!背数堈f,并回頭給呈鳳一個嘲笑的鬼臉,她心中的不平之氣涌上來,跑上前去要打他,只見他機(jī)靈的閃過她飛來的一拳。

  于是兩人便繞著雪雁追逐著。

  “都給我住手!毖┭阊鄞茸炖臄(shù)落道:“你們都多大的人了,還這樣鬧著玩,傳出去,看你們爹丟不丟得起他那張臉哪!”  ,  .

  要是離珠看到他們相處的這一幕,不禁感傷的想起去世的母親。

  這時春花余角瞥見離珠,于是跑上前去在呈鳳耳畔小聲的說,呈鳳斜眼一掃,唇角不禁浮出促狹的笑容!  

  “呈龍,離珠姑娘來了!背束P故意大聲說出來,呈龍和離珠都嚇了一大跳。

  離珠心驚的連忙將身子縮進(jìn)石獅身后。

  “呈鳳,你在胡說什么?”呈龍顧忌的瞅了母親一眼,可是眼睛卻渴望的四處梭巡芳蹤。

  呈鳳眼斜嘴歪的暗示他,他將眼望去,正見離珠跑開的身影。

  “娘,我有事要出去一下!被矢Τ数埐莶莸姆A明一聲之后,風(fēng)快的迫了過去。

  雪雁從未見過兒子心慌意亂的神情,于是詢問呈鳳,“呈鳳,你剛才說的離珠姑娘是……”

  “娘,我什么都不知道,您自己去問呈龍吧!背束P推卸責(zé)住的溜進(jìn)府里。

  而離珠從將軍府跑開之后,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朝著照影湖那頭走去。她佇立在湖畔,見湖中母鴨帶小鴨快樂戲水的模樣,想起自己失親之情不免又羨又妒的,拾起石子朝那鴨群扔過去,只見鴨群驚起四處劃開,等到水波平靜時,鴨群又聚在一塊了。

  驀地,在她身后有人打出一塊石子到湖中,石子在湖面上跳躍著,起了陣陣漂亮的水漂兒。  ’

  回頭一看,那人燦然一笑。離珠又轉(zhuǎn)過身去,低下頭望著湖中獨(dú)單的倒影,忽然感到一陣悲傷。

  呈龍注視她鎖眉凝思的嬌俏模樣,鬢發(fā)嬋媚,殊異尋常而立,儼然如海棠一枝斜映水面,心如打在湖面上的水漂兒,一陡接著一陡的跳起波瀾。。

  “離珠姑娘,既然來了,為什么又要跑開?”呈龍率先開口

  “我……我突然之間覺得我根本就不應(yīng)該去找你的!碑(dāng)她躲在堂皇巍峨的將軍府外,見到他高貴的母親時,頓時心里有自慚形穢的感覺。

  “為什么?”

  “因為我們不一樣!

  “不一樣?”呈龍愣愣的,她說一句,他學(xué)一句,卻完全不解其意。“我們哪里不一樣?”

  離珠輕輕一聲嘆聲,如春風(fēng)拂過湖畔柳葉。他見她眼睛遮上一層薄薄的憂傷,頓時猜出她的心思。

  他故作一本正經(jīng)的說:“對呀,我們是不一樣,我是堂堂男子漢,而你是嬌柔弱女子!

  “我不是指這個,而是——”離珠看他英俊瀟灑的臉,心有遺憾的說:“你是大將軍之子,而我不過只是江湖賣藝人家,我們的身份猶如云泥之別!

  “你的意思是說大將軍之子不是人,而江湖人才是人?”呈龍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說道。

  “龍公子!彼那饬钏保    “我的意思是說,你是人中之龍,而我不過是毫不起眼的麻雀,我不該心存妄想的才對!

  呈龍心想她真是一個單純天真的女孩!斑@么說來你心里想過我?”

  離珠發(fā)現(xiàn)自己說溜了嘴,竟把心事給泄漏了,不自覺的臉頰窘紅起來。

  “我……要回去了!彪x珠轉(zhuǎn)身要走,呈龍卻牢牢的抓住她的手。

  “你還沒有說出為什么來找我?”

  “我哥哥明天想請你和風(fēng)小姐吃飯,以答謝相救之恩。我說完了!彪x珠想扭開呈龍的手,卻沒辦法。

  “不放。”

  “你……這個人真是的!”她著急的說:    “快放手,若是讓別人看見了,他們心里會怎么想?”

  “隨他們高興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不怕!”

  “就算你不怕,總也得替我想想!

  呈龍察覺她緊張得手心都沁出汗來,于是一一的想掰開手指替她拭干時,赫然發(fā)現(xiàn)她手掌心上有顆朱砂痣。

  “離珠姑娘,手心上有朱砂痣的人是難得一見的,可是你知道這顆朱砂痣有何用途?”這一刻,他也沒有想到答案。

  離珠搖頭。  ’

  “手心上的朱砂痣是為了方便尋找前世情人,你手心有朱砂痣,就表示你前世曾跟某一個男子有約定,約定這一輩子再相遇,而那個人就是我!边@話從他嘴裹說出來的時候,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雖然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一出這樣沒有根據(jù)的話,但是他的心里好像很滿意這個說法。

  離珠內(nèi)心一顫,滿臉羞紅,想把手抽回來也不是,不抽回也不是。

  “龍公子,我知道我很笨,可是你也不能拿我開玩笑呀廠離珠不敢奢望,她細(xì)聲的呢喃,“我哪有資格……”

  “我沒有開玩笑,我是很認(rèn)真的。離珠姑娘,你看!”呈龍伸出他的右手,手掌心中也有一顆紅痣!拔衣犝f鶼鰈情深的夫妻怕轉(zhuǎn)世之后找不到對方,于是便在手心留下記號,好方便來世再續(xù)情緣!

  “真的嗎?”

  “你不相信我?”呈龍堅定的注視著她。

  就是這個眼神,讓離珠完全無法思考,只要是呈龍說的話她都相信!褒埞樱蚁嘈拍,可是……”

  他伸手搗住她的嘴唇!拔也恢垃F(xiàn)今的我們經(jīng)過幾世的輪回,可是我們還是找到彼此了。”

  離珠注視著他,整個人仿佛被他這番話給迷惑,迷夢似的執(zhí)起他的手,俯身親吻他手心上的朱砂痣。

  突然地,她清醒過來,她在干什么呀?頓覺難堪的扭身就跑,懊惱的想:龍公子一定會認(rèn)為她是一個輕浮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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