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打了一場硬仗般,余慕晴如坐針氈的撐了兩個小時,一直到唐傲狂妄的在桌面下把手伸進她的窄裙內(nèi),她才借尿遁奪門而出。
“一開始就上演限制級?”沈適文在她逃出會議室后,才拿下眼鏡,笑睨著唐傲,他們以為他不知道桌子底下的春潮洶涌?
“不給她來點刺激怎么可以!碧瓢陵H上企劃案,手指閑適的敲打光滑的桌面。
“太刺激了吧!”沈適文愉快的悶笑出聲。“不過這也不能怪你,你忍得太久了!”
“沈適文,當你三年都得靠冷水度日,你就能了解我的感受!彼粫r佳人在抱,怎么可能知道他因為黑夜渴望慕晴而發(fā)狂燒灼的疼痛。
“這是你自己提出的戒條,別用砍人的眼神追殺我。”沈適文先聲明,這是他自作自受,怪得了誰。
“我是很想殺你,要不是你,她早就是我的了!”說真的,剛才要不是有沈適文在場,他絕對會在這張會議桌上讓他記憶中那雙纖細的腿,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呻吟。
“三年前你到澳洲找慕晴,真的讓我嚇一跳,沒想到在余伯父運用財勢重重防護之下,你還有辦法查出慕晴在澳洲!蹦菚r的沈適文才相信唐傲要找出她的決心。
“她讓我找了半年,那年寰宇的盈收下滑七個百分點!碧瓢琳f話語氣隱含一絲嘲弄。
據(jù)后來家人的描述,那半年他就像個瘋子,無心事業(yè),運用寰宇的權勢花大把的鈔票只想找出慕晴,哪一天不是靠著安眠藥和威士忌入睡,還因此住進醫(yī)院,直到半年后用錢買通情報局調(diào)查才知余慕晴在哪。
“沒想到再看到她已經(jīng)是大腹便便了。”
“對!那時在我家門外,你還打了我好幾拳!币皇撬舐曊f出孩子的父親是他,他相信,依他當時幾乎瘋狂的狀態(tài)一定會失手把他打死。
“你把她從我身邊帶走,兩人相偕來澳洲,而且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你說我能不懷疑嗎?”唐傲毫無懺悔之意的笑道,事實上,他老早就想這么做。
“你這么小心眼?你還不了解慕晴有多在乎你,剛離開你的時候,她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常常一哭就是一整晚,不然就是一整天沒吃東西,有好幾次差點流掉思傲!眹樀盟灰谡n余時間就守在她身旁,沒辦法去打工,而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慧心,她自愿幫他照顧慕晴讓他能安心去上課,也因此對她日久生情。
“她現(xiàn)在還這么在乎我嗎?”唐傲忽然皺起眉,有些不自在的問。
“害怕了?”沈適文大笑起來,他很少笑得那么狂放的。
他的確是害怕,怕她不再愛他!吧蜻m文,我現(xiàn)在是滿肚子火,我不介意拿你消氣!
“是欲火還是怒火?”他不怕死,畢竟很少有人能這么奚落唐傲,而他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怎么可以放過。
“謝謝你的提醒,我該去找她消消火了!碧瓢劣勺砸巫由险酒饋恚拇_不該把時間浪費在這個無聊男子身上。
“不會吧!在這里?在重生?”沈適文指了指地下。
“你也知道我忍了三年了!碧瓢羶墒謸卧谧郎希瑑A身向前,皮笑向不笑的對他說。
“她現(xiàn)在在頂樓女廁!鄙蜻m文提醒他。他百分之百肯定她一定是在頂樓廁所。
“記得提醒秘書叫人在廁所前掛上清潔中的牌子,我的小慕晴很怕羞的!碧瓢令^也不回的吩咐。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沈適文忍不住又放聲大笑。
唐傲不愧是唐傲,他真的是效得可以!
“黃秘書,麻煩你叫清潔的歐巴桑在頂樓的女廁掛個清潔中的牌子,順便叫她守在門外,除了唐總裁,誰也不能進去!鄙蜻m文按著桌上的內(nèi)線說道。
“哦,是!泵貢t疑了一下后才答應他。
一想起唐傲當時在他和余伯父面前提出承諾,在沒有得到慕晴以前絕不碰其他女人,當時的他還十分懷疑。
對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這無非是一種非人的酷刑,尤其是唐傲,就算他不主動去招惹女人,也會有不少性感尤物巴著他不放,唐傲能忍得下來,抗拒誘惑,沈適文還真是服了他。
原本以為唐傲只是在說空話,就算是真的也是因為一時激動,支持不了多久,但是沒想到余伯父暗中派人調(diào)查他,還真找不到唐傲跟哪個女人過從甚密的證據(jù),最叫人詫異的是,唐鎮(zhèn)業(yè)夫婦一同來找余伯父,低聲下氣的要他動用父權把慕晴叫回臺灣,和他們的兒子唐傲結婚,要什么條件都好說,因為在慕晴離開之后,他們懷疑唐傲傷心過度不能人道,無法傳宗接代。
為了慕暗而禁欲三年,唐傲還真是有決心!沈適文佩服他說到做到的決心眼毅力。
同樣身為男人,他知道那種看著心愛的女人卻不能抱她的痛苦,沈適文本著男人立場和助人為快樂之本的理念,決定幫幫他。
余慕晴躲在廁所內(nèi),遲遲不肯出來。
她已經(jīng)洗了好幾次臉,為什么還是冷靜不下來?心緒還是這么混亂?
唐傲究竟在搞什么鬼?他是瞎子嗎?適文在場他也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挑逗她!
他唐傲要找女人還不容易,多得是名門閨秀、明星模特兒搶著上他的床,他什么時候需要吃回頭草了?
最可恨的是……他居然還有辦法撩撥得她心癢難耐!
她該死的想重溫在他懷里化為一池春水的感覺!余慕晴止不住體內(nèi)騷動的情欲,打開水龍頭,繼續(xù)用冷水洗臉。
這時,女廁的門突然被人打開,有沉沉的腳步聲接近她。
低頭洗臉的余慕晴不自禁的發(fā)起抖來,她察覺到身旁的人正一動也不動的注意著她。
除了唐傲,她應該沒得罪過什么人吧!她怎么覺得身旁這人是專程來找她討債的?
她不安的抬起頭來,但是在她還來不及看清楚來者何人時,已經(jīng)有一張男性的嘴唇封上她的唇。
“唔……”余慕晴掙扎著。這人……這人是唐傲!
除了唐傲,沒有人這樣吻過她,那又狂又猛的掠奪,仿佛連她的靈魂也不放過,貪婪的想占有她的呼吸。
她就快窒息了!余慕晴發(fā)抖的握起粉拳打他,她就快在他狂熱的吻不失去呼吸!
唐傲總算在自己也瀕臨窒息的邊緣放過她。
“你……”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斑@里是女廁所你知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在這里,所以就進來了!”唐傲整個人靠向她,頎長的身子硬是擋在她面前。
她的腦海里迅速升起危險的訊號!澳阍诟墒裁?別靠我這么近!”她又開始迅速的缺氧。
唐傲就像個英俊的魔鬼,邪肆的笑了起來!拔蚁敫墒裁矗啃∧角,你還不夠了解我嗎?還是分離太久,讓你對我生疏了?”
他的眼睛又開始焚燒她!“唐傲,請你自制!這里是我重生的地方,不是你的寰宇,你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唐傲把她圈在洗手臺和他的胸膛之間,絲毫不給她逃脫的機會與空間!拔矣浀梦以(jīng)告訴你,當我想要一個女人時,任何地方都不是問題!
“夠了!不要一再提醒我那段不堪的回憶,我花三年的時間才能再踏回臺灣,我不想再重回三年前的惡夢!”她想忘記,但是她忘不了,余慕晴知道自己的無用與怯弱,但是,忘不了就罷,至少不能再重蹈覆轍,不然她怎么對得起努力幫助她站起來的爸爸跟好友。
“對,我給你三年的時間療傷,讓你有最好的準備重新面對我!碧瓢辽焓汁h(huán)住她的腰,低頭一嗅他記憶里的發(fā)香,三年了,她清新的香味依舊沒變。
“你在說什么重新面對?這次回臺灣,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出現(xiàn)在你面前。”極力推擠他,她真的很怕會被人撞見。
“我傷了你一年,我加倍還你三年,讓你好好療傷,小慕晴,夠了,這三年,我沒有一天不是活在地獄里面!碧瓢猎谒吷硢〉袜,讓人不難發(fā)現(xiàn)他話里那深深的思念和壓抑的痛苦。
這個絕對不是唐傲!那話里濃烈的情感,和他過分和善溫柔的眼神,這和她記憶里的唐傲完全不一樣!
“走開,唐傲,當初我好不容易才逃離你,現(xiàn)在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牽扯。”余慕晴很努力的抗拒他,但是卻徒勞無功,她的力氣根本無法與他相比。
“小慕晴,還記得我曾跟你說過你欠我的兩樣東西嗎?”唐傲的雙手開始不安份的在她柔美的曲線上游移。
“我沒欠你什么,我也跟你說過思傲不是你的東西,思傲是我的,你別想把他從我身旁帶走!庇嗄角缃辜钡恼f,她害怕唐傲要跟她搶兒子。
“我永遠也不會將思傲從你身邊帶走!碧瓢猎谒先崛嵩V說!澳悴幌胫牢曳旁谀氵@里的另一樣東西嗎?”
“對于你無聊的幻想我沒興趣!庇嗄角缟詈粑鼛卓跉猓硢〉囊袈删拖衲е,開始有迷幻她的跡象,她得靠大量的氧氣來讓自己清醒。
不管她有沒有興趣,他非說不可!“那就是——”唐傲微微拉開彼此的距離,以額相抵,把她的手硬是牽到他的胸口。“我的心!”
“不!”余慕晴又忽然感到呼吸不順了!“你說謊、說謊!”
“我把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兩個東西都擱在你身上,我的心,和我的孩子!彼踔尞愔翗O的臉蛋,像個情人般堅定的細數(shù)愛語。“慕晴,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別再離我而去,三年的折磨已經(jīng)足夠,別再給我第二個三年!
“你怎么可能愛我?你說過的,你對我只有恨,沒有愛!”余慕晴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推開他,躲到門邊。
“慕晴,別再從我身旁跑開,你知道你的畏懼與逃離令我多心痛!碧瓢磷哌^去,想再把她擁入懷里。
余慕晴拉開門,“唐傲,我找不到,就算找到了我也沒辦法讓她跟你下跪,你的驕傲我懂,你異于常人的高傲自尊我也知道,你驚人的耐力與毅力我從不敢忽視,只要有人傷了你,十年報仇也不算晚。”
“你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多疑?”唐傲伸長手想捉回她,但是她眼明手快的閃躲過去,踏出門外!罢f起多疑,我怎么可能比得上你!彼僖淮温浠亩印
“該死!”唐傲忿忿地踹了廁所的門一腳。
這個余慕晴不再是三年前他所能掌握的那一個,那么他到底該如何讓她心甘情愿的回到他身邊。
我把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兩個東西都擱在你身上,我的心,和我的孩子。一整天余慕晴都被他的話深深困擾著。
她把菜端到餐桌上,叫喚在客廳看電視的好友與兒子吃飯。
“適文,思傲,來吃飯了!”
“哦!”唐思傲邁著小步伐跑來!皨屵!我今天又看到那個叔叔了耶!”
“哪個叔叔?”心下一驚,蹲下身,她緊捉住兒子小小的肩膀。
“就是常?吹降哪莻叔叔啊!”唐思傲跳上椅子,他好餓哦!
“是你常夢見的那個叔叔?”她心慌的問,為什么這個男人陰魂不散的纏著她的兒子?
“對!而且今天他有跑來跟我說話哦!那個叔叔好高哦!比干爹還高耶!而且還買麥當勞給我吃!”唐思傲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放進嘴里,一點也沒注意到母親略微蒼白的臉色。
“思傲,你怎么可以隨便吃陌生人的東西?”余慕晴心神不寧的責備孩子。
“叔叔又不是陌生人,我在澳洲就看過他好多次,他常常來看我,幼稚園的老師也知道!碧扑及拎倨鹦∽,那倔強的神態(tài)簡直是唐傲的翻版。
“媽咪說不可以就不可以,以后再看到他,不能接近他知不知道!庇嗄角缦铝藦娭屏睢
“為什么?叔叔對我很好,像干爹一樣好,那我以后是不是也不可以跟干爹說話?”唐思傲不滿的丟下筷子。
不愧是唐傲的孩子,才三歲而已就懂得回她話了!“我說不行就不行!”余慕晴看著兒子就像看到那個困擾她一下午的唐傲,她很自然而然就把情緒轉(zhuǎn)移到兒子身上。
“慕晴,你太多心了!”沈適文輕點唐思傲嘟起的小嘴。“思傲,跟媽咪道歉,媽咪是怕你被人欺負,關心你才這么說的!
“叔叔不是壞人!彼銎鹦∧,很篤定的說。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媽咪不認識那個叔叔,他又常瞞著螞咪偷偷跑去找你,不是壞人是什么?”余慕晴今天的心情的確被唐傲給搞亂,連說話也多了份躁怒。
“叔叔不是壞人!叔叔不是壞人!”唐思傲完全遺傳到他父親的不服輸個性,對著母親大叫。
“思傲!”她忍不住揚起手就想打下去。
“慕晴,你這是在干什么?”沈適文及時捉住她的手,“說說就好,這犯不著打孩子!”
“他就跟他爸爸一樣討人厭!”余慕晴滿腔怨氣的脫口而出。
“我爸爸是誰?我沒有爸爸!媽咪才沒有給我爸爸!我討厭媽咪!”唐思傲跳下椅子,沖出餐廳!澳阍诟墒裁?把氣出到孩子身上?”沈適文很少這么義正辭嚴的跟她說話!澳愀瓢劣惺裁催^結是你們之間的事,別牽扯到孩子,孩子最無辜的,不能反抗父母給的一切,思傲已經(jīng)是個懂事的孩子了!“我畢竟只是他的干爹,看到別的小孩都有爸爸陪伴時,他會不羨慕嗎?但是你什么時候聽到他吵著要自己的爸爸?除了今天你差點要動手打他,他才說出自己心里的話!
“我……”余慕晴淚流滿面,她知道自己錯了,她不該遷怒思傲。
空地,“砰”的一聲,大門被用力的甩上。
“思傲!”沈適文匆忙的沖出餐廳。
“思傲!”余慕晴也跟在他身后跑出去。
“思傲跑出去了!”他轉(zhuǎn)過身對她說。
“思傲!”余慕晴身子一陣強烈的顫抖,腦子一片混亂。
“趕快出去把思傲找回來。”他拍拍她的肩,沖出大門。
“對不起……”余慕晴緊跟著他帶上門,極度懊悔的哭喊著。
“你跟媽咪吵架所以跑出來了?”唐傲轉(zhuǎn)頭看著坐在駕駛座旁猛吸鼻子揉眼睛的唐思傲。
自余慕晴從澳洲回來,他每天都開車暗暗守在她家門外,而今晚看到他兒子像只小蜜蜂低著頭到處亂竄,便開車尾隨在他身后。
然后只見思傲跑累了,坐在公園的石椅上猛揉眼睛,于是他只能叫他上車,但是他沒想到思傲還真聽他的話。
唐思傲強忍著淚水,努力不讓眼淚流下來,“媽咪要打我,要不是干爹,她就打我……她從來都沒有打過我……”
看他倔強的模樣,和小時候的他如出一轍,唐傲帶著暖暖的笑意看著他!皨屵錇槭裁匆蚰,一定是你不乖!
“我沒有!”唐思傲大聲的反駁。“是媽咪說不能跟叔叔說話,不能跟叔叔在一起,她說你是陌生人、是壞人,叫我不要接近你,可是你明明就不是陌生人,你常常來看我。〗Y果媽咪就生氣,就想打我……”
“然后你就跑出來?”唐傲柔聲道。
“媽咪要打我……媽咪最疼我卻要打我……”唐思傲猛眨酸紅的眼眶,就是不想讓眼淚掉下。
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這對孩子造成一大打擊,唐傲心疼的摸摸他的頭,“想哭就哭吧!”
“不要!男生不能哭!泵髅骶陀醒蹨I沁出眼角,但他就是緊咬著唇,努力忍耐。
“誰說的,男生可以哭,男人才不可以哭,你現(xiàn)在還是小男生。 碧瓢恋瓜M麅鹤硬灰袼敲垂掳辆髲。
“真的?”唐思傲天真又單純的問。
“當然是真的!毙『⒆舆是不要太壓抑的好,對他的童年發(fā)展不是很好。
“嗯……嗚……”唐思傲點點頭后抽抽噎噎的啜泣起來。
“你這樣跑出來,媽咪一定很擔心。”他可以想見她慌亂無措的模樣。
“媽咪說……說我跟爸爸一樣討人厭……爸爸是誰我又不知道……我又沒見過爸爸……”唐思傲一邊哭一邊說,對他完全沒有任何戒心。
唐傲心疼的看著他,“是嗎?螞咪是這么說的嗎?”他不只讓她受罪,也連帶拖累他的孩子。
“我……我想去找我爸爸……我想問爸爸為什么都不理我跟媽咪?”
唐傲訝異著他的早熟,“思傲,爸爸不是不理你,是……是你爸爸做錯事,傷害你媽咪,為了讓她專心療傷、念書,爸爸只好暫時走開,但他還是一樣很關心你跟你媽咪!”
他很想承認自己就是他爸爸,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慕晴一天不諒解他,他就小能擅作主張向思傲表明身份,即使他就是他的父親也不行,因為當年的確是他做錯事。
“爸爸做錯什么事?”唐思傲聽得似懂非懂。
“爸爸他……”別給孩子太多不快的回憶,唐傲笑著搖搖頭。“思傲,吃過飯了嗎?”
“還沒……”哭累了,他也挨不住咕嚕咕嚕叫的五臟廟。
“那叔叔帶你去吃牛排好不好?”他充滿慈愛的眼神緊盯著他瞧,原來這就是身為人父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好!我最喜歡吃牛排了!”唐思傲立刻抹干淚水,童稚的笑起來。
“小家伙!”唐傲萬分寵溺的摸摸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