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月如和羅自雄好夢正酣,突然被一陣急劇的敲門聲吵醒。
“搞什么鬼?”他咕噥著翻了個身。
她睡意仍濃,把棉被往上拉了一點蓋住耳朵,對敲門聲置之不理。
“媽,媽,你快來開門,我把唐沁帶來了!”是齊杰的聲音。
唐沁!聽到兒子口中提到的名字,她頓時睡意全消,迅速從床上坐起。
“還睡什么?快躲起來,我兒子來了!”她伸腳踢踢鼾聲正大的羅自雄,拿起睡袍穿上。
“躲什么,你兒子不是我兒子嗎?”他困得要死。
“少說這些屁話,唐家的千金小姐就在門外,要是讓她發(fā)現(xiàn)阿杰不是齊嵩的種,那我全盤的計劃不都?xì)Я!”這個死老鬼!曹月如披上睡袍后,生怕讓唐沁發(fā)現(xiàn)事實,拼命推著孔武有力的羅自雄!昂美、好啦,躲到哪里去?”他自床上坐起身。
“衣柜!辈茉氯缡种钢镜拇笠鹿瘛
“真他媽的,連覺都不能好好睡……”他一邊抓頭一邊咕噥著走近衣柜。
“媽,快開門啊!”齊杰在門外催促著。
“好,我穿個衣服就來!辈茉氯绨阉源蜷_的衣柜推進(jìn)去,然后匆匆把衣柜的門合上,再急忙地跑去開門。
“媽,快把遺囑拿出來。”齊杰一見到母親劈頭就說。
曹月如臉色微微一變,但是轉(zhuǎn)到唐沁臉上后,又連忙堆上滿臉笑意:“唐小姐,先進(jìn)來坐!
唐沁看到?jīng)]上妝的曹月如,差點吐出來。這女人化起妝來還真有點韻味,但是沒化妝的她根本不能看,還是一向不上妝的高蘭菁漂亮,更有味道。那齊嵩是不是瞎了眼睛,居然會被這么丑的狐貍精迷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唐小姐,怎么這么晚來拜訪呢?”曹月如親熱地拉著她的手,一同坐在沙發(fā)上。
嘩!好豪華的房間,她可真會享受!拔沂峭蹬艹鰜淼摹!
“偷跑出來?”
“媽,沁為了我,跟家里的人鬧翻了。你快把遺囑拿出來,證明我就是繼承人啊!”齊杰坐在唐沁身旁,心疼地?fù)е?br />
“哪有什么遺囑?,”她怎么會生出這么個蠢蛋!“你在胡說什么?”
“媽,你就別再裝了,我什么都跟沁講了!彼F(xiàn)在只想牢牢抓住唐沁,不再讓她溜走。對他而言,美艷尤物比遠(yuǎn)達(dá)更吸引人。
“齊伯母,杰把一切都跟我說了!碧魄咭蕾嗽谒麘牙,一臉甜蜜無限的模樣。
“媽,唐家的人不相信我會繼承遠(yuǎn)達(dá),你就快拿出來安他們的心,反正還有三份在律師那里,你怕什么。”
“可是……”曹月如一雙精明的眼睛在她臉上打轉(zhuǎn)。這個女人原本跟齊烈交往,現(xiàn)在又突然和兒子在一起,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企圖?說不定齊烈已經(jīng)知道有遺囑這件事,所以派她使出美人計來騙遺囑。
“齊伯母不要擔(dān)心,我只是想看看是不是有遺囑,女孩子嘛總是要求個心安!
說得也是,她唐家富可敵國,還圖齊家什么,千金小姐無非是圖個穩(wěn)定的未來長期飯票。
“遺囑我放在律師那邊,明天再帶你……也可以帶你的家人一起去看啊!”先過了今晚再說,如果唐沁更有心跟兒子在一起,那今晚就是他們提前的洞房花燭夜,她要是拒絕就表示這其中有鬼。“你這里不就有一份了嗎?”齊杰不耐煩地催促道。
怎么現(xiàn)在他追到唐沁,卻換成媽在龜毛了!這件事越早搞定越好,當(dāng)他知道自己不是齊嵩的種時,他一天到晚擔(dān)心榮華富貴隨時可能離他遠(yuǎn)去,要是早點把唐沁娶進(jìn)門,那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這傻瓜真是蠢到極點,難怪齊烈從不把他放在眼里!艾F(xiàn)在很晚了,你們先去休息,明天到律師那就看得到了!
“我知道,齊伯母是不相信我,那我……還是回家好了!碧魄邟觊_齊杰的臂膀準(zhǔn)備起身。
“沁,沁。”齊杰拉住她,又是心疼又是憐惜地猛親她的臉頰!皠e這樣,媽,你就先讓沁看,看看又不會怎樣,我總要給她個保證,她也才能放心把自己交給我呀!”
兒子養(yǎng)大有什么用,還不都是老婆的!昂谩⒑,我就先讓你看一下,你等等。”曹月如看她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心想一個千金小姐能有什么本事,就算讓她看也不怕被她搶走。
而且兒子說得也對,唐家若真要聯(lián)姻,當(dāng)然會挑個門當(dāng)戶對的對象,所以兒子是否是遠(yuǎn)達(dá)的繼承人對唐沁而言真的很重要,就讓她看看也無妨。
曹月如站起身,往梳妝臺走去,微微抬開梳妝臺,后面有個夾層,遺囑就放在那里。
原來遺囑就在曹月如的房里,太好了,她還不知道烈早收買了律師的遺囑,這是最后一份,要是到手,那就高枕無憂了!唐沁看著她手里的遺囑。
“喏,你瞧,遠(yuǎn)達(dá)的繼承人真的是阿杰。”曹月如攤開遺囑給她看。
“真的耶!”唐沁一臉歡欣雀躍,自她手中接過那張紙。
“你看吧!我沒騙你,遠(yuǎn)達(dá)真的是我的,這下子你可以放心了吧!”齊杰摟著她的肩,頭湊了過去想吻她的唇。這些天她最多只讓他吻她的臉頰,而今晚他要得到她這副令他垂涎已久的身體。
唐沁倏地站起來,把遺囑貼在胸口,臉上是完全松了一口氣的安心表情。“這下我真的能放心了。”
“唐小姐,你現(xiàn)在都看到了,那……”曹月如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唐沁轉(zhuǎn)過身來對著他們母子微笑,雙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們面前將遺囑撕成碎片!澳愀墒裁茨!”曹月如難以置信地朝她撲過去,但是唐沁移動的速度太快,她抓住的只有一片片碎紙。
“唐沁你……”齊杰先是愣住了,根本沒料到唐沁會有這種舉動,直到聽到母親凌厲的尖叫聲,他才整個人往她飛奔過去。
唐沁一抬腿,橫掃他的肚子,令他整個人往衣柜撞過去。
曹月如雙手撿拾碎紙片,見她打開門就要跑,不禁怒火奔騰地尖叫:“羅自雄!”
霎時,有個粗壯黝黑的男人自衣柜里跳出來,手里拿著一把亮晃晃的槍!皠e動!”幸好他藏在衣柜里面,才可以順手拿到西裝口袋里的防身手槍。
沒想到曹月如房里竟然躲了個男人!
唐沁看到他手里那把槍后,為了保命不敢輕舉妄動。
只穿睡褲的羅自雄走過去,手臂架著她的脖子,槍抵在她的太陽穴上。
“你這個賤女人!”曹月如沖過去,抓住她的長發(fā)怒罵道。
“你要是敢動我,唐家不會放過你!”唐沁見她一個巴掌就要甩過來,凌厲地出聲警告。
“你以為我沒有辦法教訓(xùn)你?”曹月如放下手,她想到了一個更惡毒的方法來懲罰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千金小姐。
“要不就一槍轟了我,不然大家走著瞧。”唐沁驕傲地?fù)P高下顎。
“哼!阿杰,沒死就站起來,把我床頭柜上的藥罐拿過來。”曹月如大聲命令道。
齊杰吃痛地抱著肚子站起來,心想照著老媽的話去做準(zhǔn)沒錯,她總能幫他得到他想要的東西,盡管手段都不怎么光明磊落。
“你是幫齊烈來毀掉遺囑的?”曹月如接過兒子手中的藥罐,“我會讓你后悔莫及。”
“你要干什么?”唐沁的背脊升起一股寒意。
“這是齊嵩那家伙最愛給女人吃的春藥,他說吃了春藥的女人那淫蕩騷勁玩起來才夠盡興!辈茉氯绱蜷_藥罐,倒出幾顆藥丸!皟鹤樱蜷_她的嘴巴。”
“媽……”齊杰也嚇了一跳。
“讓她吞了這些藥,你再好好地跟她玩一玩,我會用攝像機(jī)把過程全部拍下來,到時候她不嫁給你都不行!辈茉氯珀幎镜睦湫Α
“曹月如你好狠!”唐沁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兒子,快照你媽的話去做!”羅自雄興奮地說,“這樣不只是遠(yuǎn)達(dá),連寰宇也有你一份!
“兒子?”唐沁跟齊杰都吃了好大一驚。
“沒錯,齊杰根本不是齊嵩的種,他是我和這個男人生的。怎么樣,聽了很嘔吧?”曹月如笑得花枝亂顫。
“那齊杰根本沒有資格跟齊烈爭遠(yuǎn)達(dá),你居然還好意思要這個雜種去繼承總裁的位子!”唐沁咬牙切齒地說。
“你說我是雜種……”齊杰被她狠狠地傷了自尊心,他一手扳住她的臉頰,用力一捏,強(qiáng)迫她張嘴,把幾顆藥丸硬塞進(jìn)她口中,“這個雜種將會變成你的丈夫!”
“太好了!解決了這個女人后,不如我們?nèi)绶ㄅ谥,像?dāng)初撞死齊天豪一樣送齊烈歸西!绷_自雄惡毒的建議。
“齊烈的爺爺居然也是你們……”好熱!她的身體怎么這么熱?唐沁膝蓋一軟,整個人蜷縮在地。
“我也不怕你知道。沒錯,三年前,是我派人故意制造車禍把齊天豪撞死的,你要是敢說,咱們大家就同歸于盡,我會把你和我兒子火辣香艷的畫面拍下來,讓人家制成錄影帶流遍全世界,到時我看你們唐家怎么抬得起頭做人,所以你最好乖乖跟我們合作,不然就等著讓全世界的人看你演的A片!哈哈哈……”雖然事情有些變相演出,但是一切還在她的掌握之中,沒了這份遺囑還有律師那三份,沒什么好怕的。
“啊……”好難受,她好難受。唐沁渾身冒汗,理智開始一絲一絲飛離她的腦袋瓜,她不時扭動著身體,嘴里發(fā)出呻吟聲。
聽見她微弱的聲音,齊杰也跟著流出汗來,他一把抱起她,往床上丟去:“媽,就在這里拍好了!
“隨便你!辈茉氯甾D(zhuǎn)身從柜子里拿出一臺精巧的V8。
“烈……”她頭好昏,感覺到自己需要一個男人,否則她會被欲火給燒死。
突地,一聲劃破天際的槍聲響起。
原來齊烈三人早已闖進(jìn)齊宅,只是為了搜集證據(jù)先不打草驚蛇,但西園寺聽到一手提拔他的恩公居然是死在曹月如的詭計之下后,他終于忍無可忍地開槍。
“啊——”羅自雄應(yīng)聲倒地,他右胸中彈,鮮血慢慢地從胸口漾開。
三個男人自門外沖了進(jìn)來,齊烈看到齊杰正動手脫唐沁的衣服,便發(fā)狠地將他打下床。
“對于你這個雜種,我不需要再手下留情!”齊烈暴怒地一拳又一拳地?fù)]向齊杰。
“不!別……別打了,啊呀!齊烈……別打我了,我不敢了!”齊杰被他揮得鼻青臉腫,鮮血橫飛,跪在地上毫無尊嚴(yán)地討?zhàn)垺?br />
“唐沁是我的,你居然敢動我的女人!”他只要想到齊杰趴在她身上脫她衣服的畫面,他就恨不得將這個不自量力的男人碎尸萬段。他抬起腿,狠狠地往齊杰胸口一掃。
“啊——”齊杰一聲哀嚎,幾聲肋骨斷裂聲之后,他便昏死了過去。
曹月如在慌忙中蹲下來,要拾起掉在地毯上的槍,就在她抓起手槍,抬起頭來要瞄準(zhǔn)敵人時,忽然一個冰冷的槍口抵在她的額頭上。
“你居然殺了恩公!蔽鲌@寺全身像籠罩在火海中,他微微扣動扳機(jī)。
“西園寺,冷靜一點!”齊烈迅如閃電地沖過去,握住他拿槍的手臂。
唐傲搖搖頭,這是他們的家務(wù)事,他沒興趣管。拿走曹月如手中的槍,他走向在床上打滾的妹妹。
“殺了她,爺爺也不會活過來,讓法律制裁她,她不值得讓你背上殺人的罪名!饼R烈想拿下他手中的槍,卻發(fā)現(xiàn)他握得死緊,“西園寺!”
“我不在乎!”西園寺一貫的冷靜優(yōu)雅全不復(fù)見,他俊容上滿是陰狂,雙瞳如野獸發(fā)狠般地充紅血。
“但是我在乎!你不只是我事業(yè)上的得力助手,還是我最重視的朋友,我不能讓你為了這個蛇蝎女人去坐牢!饼R烈當(dāng)然了解他此刻內(nèi)心的沖擊,他極力的平撫,因慕他真的不想失去這個視為知己的男人。
“對!齊烈說得對,不要殺我!我不值得你賠上自己的前途,不要殺我!”曹月如望著他,拼命地求饒,因為她不想死,她不要死!
“閉嘴!”齊烈狠狠斥喝,“西園寺,你忘了爺爺曾跟你說過的話嗎?他要你好好輔佐我的事業(yè),他要你當(dāng)遠(yuǎn)達(dá)的守護(hù)神,他要你和我一起延續(xù)遠(yuǎn)達(dá)輝煌的生命,這些你全忘了嗎?”
他閉上眼,齊天豪生前耳提面命的話語此刻一句句在他的耳邊響起。是的,他要完成恩公所賦予他的使命,曹月如還不配死在他的槍下。
西園寺垂下手,讓齊烈拿走他的手槍:“曹月如,我不讓你死,我要告到你坐牢一輩子,再讓里面的人好好修理你,讓你生不如死!”讓她死太便宜她了,他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曹月如坐倒在地上,絕望凄厲地哭叫。
唐傲一把拉起衣衫不整的妹妹:“哎!你就是愛逞強(qiáng)!
男人,這是個男人的胸膛。唐沁看不清來人,雙手直往兄長的胸口摸去。
唐傲微微地皺眉,最后搖頭嘆氣道:“齊烈,還是你來吧!”
齊烈走了過去,把她從他懷里抱過來!懊倒澹 彼麚(dān)心地往懷中的她望去,又憐又愛的呼喊著她。
他原本想快點沖進(jìn)來解救她的,但為了能完全錄下曹月如的罪證,才如此委屈她,他心里其實是千千萬萬的不舍啊!
“我看今晚你就把她帶回家吧,只有你才能給她她想要的。”唐傲了然地勾了勾嘴角,先行離開,確定妹妹已經(jīng)安全就沒他的事了。
西園寺打電話報警后,整個人冷冰冰地坐在沙發(fā)上:“你就先帶她去隔壁房間吧。”
“西園寺……”齊烈看著他,知道他此時心里的悲痛。
“不過別像上次一樣叫得太大聲就是!蔽鲌@寺朝他扯扯嘴角。對恩公的死,他心里雖然很痛,但至少一切都真相大白,而且也除去了曹月如母子。
齊烈勾動唇角,摟著活像被幾千萬只蟲子啃咬的唐沁,在經(jīng)過他身邊時,拍拍他的肩頭:“謝了,我的朋友。”
唐沁在聽到一個貴婦的尖叫聲后,立刻沖出人群,快步走出百貨公司,跳上親密愛人的車。
“到手了?”齊烈儼然成了幫兇,在她上車后立刻發(fā)動引擎,飛車離去。
和齊烈在一起后,唐沁三只手的毛病依舊沒改。
“當(dāng)然!彼闷鹕弦驴诖锏囊恢汇@戒。
“這么喜歡的話我送你一只。”齊烈己正式從父親那里繼承總裁的位子。當(dāng)父親知道齊杰不是他的孩子時,對于自己戴了幾十年的綠帽子不禁又羞又氣,馬上把手里的股份全轉(zhuǎn)移到他手上。
“那有什么意思,偷來的才刺激嘛!”她任性地撇撇紅唇。
“那女人真可憐!饼R烈搖頭失笑。
“誰叫她在公共場合大聲喧嘩,買內(nèi)衣就買內(nèi)衣,干嘛吱吱喳喳批評個沒完,那頤指氣使的模樣,我看了就有氣!碧魄甙雁@戒戴在手上,偏著頭打量。
“對了,你要我去見什么人?”他轉(zhuǎn)動著方向盤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她美眸一轉(zhuǎn),神秘兮兮的笑了起來。
“故弄玄虛!彼χ焓置哪。
突然有道身影自路口沖了出來,齊烈一驚趕緊踩煞車。
唐沁也被這突發(fā)狀況嚇得花容失色,平撫心悸后,她隨即跟著齊烈下車。
“老太太,你沒事吧?”齊烈看到一個灰白頭發(fā)的老婦人蜷縮在車前不到半個手臂的距離。
真的是千鈞一發(fā),實在太驚險了!唐沁連忙扶起她,“老太太,你有沒有怎么樣?”
“年輕人,開車要小心,別光顧著打情罵俏就不注意路況了!”老太太蒼老的聲音頗有幾分驚嚇和責(zé)怪。
“對不起!”齊烈走近她,伸手想攙扶她。
老太太一把拍開他的手:“年輕人做事不要這么莽莽撞撞,欲速則不達(dá)!
“是、是!碧魄唿c頭受教。
“小姐的鉆戒好漂亮。 崩咸[眼看著那只扶著自己手臂的手。
“謝謝!
“你要跟這年輕小伙子結(jié)婚嗎?”老太太用手指了指齊烈。
齊烈倏地皺起眉,他看到老太太的手指太過纖細(xì)白皙,分明就是年輕女人的手,難道她是假扮的?
唐沁紅著臉,沒有回答。
“這年輕人還不行哦!開車這么急,表示他的心還不定,你再多考慮一下吧!崩咸従彽?fù)u著頭。
“該不會是老太太有兒子,所以才故意出來被車撞,想替兒子作媒吧!”齊烈兩手環(huán)胸,看到老太太有張滿皺紋的臉,頸子卻一點也沒有松弛的皺摺,他心里更加確定先前的想法。
“烈,你太無禮了!”唐沁沒想到那么多,她只擔(dān)心把人家撞出事情來。
“你還是快露出真面目吧,千面天使。”齊烈毫不客氣地揭露真相。
“二師姐!”唐沁登時傻眼。
“呵……總算還有兩把刷子,難怪小沁會挑上你,不過我這次易容得不是很仔細(xì)!彼就角嗲嘁话褜㈩^套跟臉皮拔開,亮麗髻發(fā)下是一張明媚的美顏。
“你不是在基隆碼頭等我嗎?”唐沁拉著久未見面的二師姐又叫又跳。
“我突然改變主意啦!”善變一向是她司徒青青惟一不變的原則。
“你好,我是齊烈。”齊烈朝她伸出手。
天使神偷個個美麗動人,他想另一個幻影天使肯定也是個風(fēng)情萬種的大美人。
“你好,我是司徒青青。”她大方地伸出手。
她一向不是很相信人,但這人是師妹的情人,她絕對相信師妹的眼光,所以便大膽地在他面前暴露身份。
“大師姐呢?”
“她去法國偷一幅畫。”
“你怎么會想來臺灣看我?”
“有任務(wù)嘍!”
“什么任務(wù)?要不要我?guī)兔??br />
“算了吧!依你的程度只能偷偷貴婦人的珠寶首飾,這種高難度的工作還是讓我自己來!
“二師姐,讓我試試嘛!”
“不行!我不能讓你砸了我的招牌!
齊烈在一旁搖頭?磥砬嫣焓沟牡絹恚_灣將因此掀起一陣驚天動地的風(fēng)暴了!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