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冽的寒風(fēng)吹拂至天目山上,宣告著冬天的來臨,然而那個專注在自己思緒中的人,絲毫沒有察覺季節(jié)的轉(zhuǎn)變,他滿心滿眼只看見自己在意的人事物。
駱靖放下手里的書,走向正躺在床上安睡的玉人兒。
「羽霏,妳究竟去哪里了?」駱靖對著她輕嘆著,這些時日他看遍了卜筮之書,希望能找出喚回她靈魂的方法,但直到今日,他依然沒找到合適的辦法。
伸出手撫著羽霏柔嫩的臉頰,每次她一睡,駱靖就擔(dān)心她不會再醒過來,可是她一睜開眼,他又得面對失望的打擊。
手往下移至她不點(diǎn)而朱的雙唇,吻醒她好了,無論如何,她醒著總是教他安心些。
身隨意動,他低下頭覆上她的唇。
羽霏眨著沉重的眼皮,她打算睜開眼睛確定自己身在何處,可是唇上的觸感卻讓她迷惑不已,她不自覺的伸出舌頭試探。
她無意的動作卻惹來更激烈的反應(yīng),受到鼓舞的唇舌,更加糾纏不放。
赫!有人在吻她。
羽霏忽地雙眼大張,她還來不及推開無禮的人,那人已經(jīng)早一步退開。
駱靖瞪大眼睛看著羽霏,訥訥的說不出話來,方才吻她時他有些意亂情迷,沒意識到她是不會有所回應(yīng)的,直到此時他才感覺到不對,難道她回來了?!
羽霏看見駱靖,頓時怔住了,第一個浮上心中的想法是--她回到人間了。那她回到她的身體了嗎?羽霏念頭一轉(zhuǎn),她藏在棉被底下的手指動了動。
「羽霏?」他小心翼翼的輕喚,深怕此次又是一場夢。
然而,回應(yīng)駱靖的卻是羽霏愣愣的眼神,他失望了。
「哈哈哈!顾嘈,她還是沒回來。
駱靖轉(zhuǎn)身想走,一再承受打擊讓他的心傷痕累累,不料此時竟有只小手揪住了他的衣角,他霍地回過頭迎上那令他朝思暮想的靈動雙眸。
「駱……咳……咳……駱靖。」太久沒有用舌頭說話,讓她不太習(xí)慣。
「羽霏?!」駱靖驚喜,這不再是夢吧?
羽霏朝他笑了笑,她掙扎著要坐起來,但沉重的身軀似乎不太聽話。
「羽霏!」真的是她!駱靖手一伸便將她納入懷中,她終于回來了。
「駱靖!」羽霏靠在他身上,很高興的聞著他身上令人心安的味道,她總算又能見到他了。
「羽霏,這些日子妳去那里了?」駱靖放開了她。
「我……我去了天界!褂瘀ь^看進(jìn)駱靖關(guān)心的眼神,心里滿滿的是感動。
「天界?」這世上真有這種地方?
「是啊!褂瘀c(diǎn)點(diǎn)頭。
「算了,妳回來就好!顾麑μ旖鐩]興趣,重要的是她回到他身邊了。
「呃?你不想知道是誰救我的嗎?」
「不想!故钦l救她的一點(diǎn)也不重要。
「可是那個人是你師父!
「我?guī)煾?」駱靖微愣,這怎么可能?
「沒錯,他請我?guī)退麊柡蚰恪!?br />
「是嗎?他當(dāng)上神仙了!柜樉膏恼f,想想也該如此,畢竟他一生救人無數(shù)。
「駱靖?」他怎么失神了?
「妳剛回到身體,一定不太能適應(yīng),還是多休息。」駱靖回過神,知道谷昕天的消息,他心里其實(shí)是高興的,只是他不習(xí)慣表現(xiàn)出自己的情緒。
「我不想休息!闺m然她的確不太適應(yīng)這么笨重的軀體,不過她不想再繼續(xù)躺下去,她已經(jīng)睡得夠久了。
駱靖沉默的等她說下去。
「我想回家。」她的父母和小青她們一定還在擔(dān)心她,她要快點(diǎn)回去。
駱靖不置一詞,只是專注的看著她,半響,他轉(zhuǎn)身走出房間,留下一頭霧水的羽霏。
他怎么了?羽霏納悶的想,是她說錯什么了嗎?她只不過說她想回家,可是他看著她的眼神卻很復(fù)雜,像是包含著憤怒、傷心、疑問等等不同的情緒,然后什么也沒說就離開了。
咦,他該不會誤會了什么?羽霏靈光一閃,似乎明白了駱靖的想法,她泛起笑意,看來她得去安撫他才行。
羽霏走出房門,四處尋找他的蹤影,但找遍了無心居都沒看見駱靖,羽霏偏著頭想了想,她在天界時曾看見駱靖回到這里來,而他總是待在他師父的墓前,那個地方在……她想起來了。
果不其然,羽霏穿過那道窄小的通道之后,便看見了駱靖的身影,她高興的朝他奔去,卻不小心絆到自己的腳。
「唉唷!箍磥硭是不太習(xí)慣她的身體。
「妳沒事吧?」駱靖扶起她,剛才他已經(jīng)感覺到她來了,只是沒料到她會跌倒,才會來不及阻止。
「我沒……啊……痛。」羽霏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腳上傳來的疼痛。
駱靖蹲下身子,一眼就看見她的腳踝腫起來了,他立刻將她攔腰抱起。
「駱靖,我……我可以自己走!
「妳的腳扭到了。」駱靖冷冷的說,接著直往無心居走去,他將羽霏放在涼亭的椅子上。
「我去拿藥來。」
羽霏還來不及回答,駱靖已經(jīng)離開了,她只好乖乖的等。
片刻,駱靖拿了一瓶藥回來。
他蹲在她的身前,除下她的鞋襪,為她上藥,藥一碰觸到傷口,頓時冰涼透心,疼痛消失了大半。
「謝謝!箍粗麥厝岬膿嵊|著她的腳踝,她的心中又是高興又是羞怯。
「一天之內(nèi)別走動!柜樉干虾盟幒蟊阆腚x開。
「你要去哪?」羽霏趕緊叫住他,現(xiàn)在的她可沒辦法追上他的腳步。
駱靖背對她的身影霎時停住,但沒有開口。
「你在生我的氣嗎?」
駱靖漠然不語,他確實(shí)不高興,他日夜盼著她真正清醒過來,可是她竟然一清醒就想離開他。
「你別生氣嘛!褂瘀∷拇笫郑剡^頭看她。
駱靖回頭了,用既憤怒又受傷的眼神望著她。
「生氣對身體不好!褂瘀瓬厝岬膶λχ。
「妳別管我!顾男ψ屗X得很刺眼,她根本不明白他為什么生氣。
「我不管你,誰管呢?」羽霏依然微笑著,早習(xí)慣他別扭的個性。
駱靖怒瞪著她,她竟然還一直笑。
唉,羽霏在心中嘆了口氣,看來他是不會主動說出口了,那好吧,由她主動也是無妨的,反正她很清楚他的心意了。
「我不會離開你的。」羽霏低垂著頭,還是有一點(diǎn)害羞。
駱靖怔住了,他沒聽錯吧?
「再說一次!柜樉付⒅,滿腹的怒火都熄了。
「我說過了!顾UQ郏橆a紼紅。
駱靖看進(jìn)她盈滿笑意的眼,忍不住將她擁入懷中。
「別離開我!顾吭谒亩洌p聲的說出心底的渴望。
羽霏在他的懷中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
「嗯?」駱靖愕然,她竟然搖頭?
羽霏離開他的懷抱,「我還是要回家!
「妳這是什么意思?」一下說不離開他,一下又說要回家。
「你先別生氣,人家的意思是說,我們非親非故……」羽霏刻意停了下來。
「那又如何?」駱靖明白她的意思了。
「又沒名沒分……」她說得應(yīng)該夠清楚了,他到底懂不懂?
「妳爹已經(jīng)把妳送給我了!
「呃?」羽霏頓住,難道他不想娶她嗎?
「妳早就是我的了!柜樉咐淅涞恼f,不帶一絲感情。
「那是我爹說的,又不是我答應(yīng)的!顾植皇俏锲,怎么可以送人。
「我救了妳,妳就是我的代價(jià)。」
「駱靖,你這是什么意思?」羽霏不敢相信他竟然說出這種話。
「就是這個意思!柜樉敢琅f冷漠的說著。
羽霏的淚掉了下來,她只是個代價(jià)嗎?
「傻瓜!柜樉感断聜窝b,愛憐的摸著她的頭,她的淚讓他不舍得再繼續(xù)捉弄她了。
羽霏隔著淚水,生氣的看著模糊的他,他居然還嫌她笨?!
駱靖抹去她臉上的淚水,輕啄一下她的唇,「明天我就送妳回去。」
「咦?」羽霏一臉訝異,忘記了哭泣。
駱靖又啄了一下她的唇,許下了承諾:「我會盡快去提親的!
駱靖話一說完,不等羽霏有所回應(yīng),便低下頭,目標(biāo)是她鮮美誘人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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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
富陽鎮(zhèn)上的莫府門庭若市,絡(luò)繹不絕,從門口望出去,人群繞過了一整條長街,而排在門內(nèi)的還有數(shù)十人。
這些耐心等待的人群t全都是來求醫(yī)的,因?yàn)榻裉焓邱樉噶x診的第一天,自從這個消息傳出之后,便有人漏夜排隊(duì),想請駱靖看病。
富陽鎮(zhèn)上的人都知道,駱靖是救回莫家大小姐的神醫(yī),當(dāng)初無數(shù)大夫都束手無策的毒,駱靖竟然能治好,而且還當(dāng)上了莫家的乘龍快婿,這件事被視為富陽鎮(zhèn)的傳奇,迅速的在鎮(zhèn)上傳開來。
知道這件事的人都佩服駱靖高明的醫(yī)術(shù),因此他要到鎮(zhèn)上來義診的消息一傳出,不論有病沒病,大家都想一睹駱靖的真面目,所以排在莫府門口的人也就越來越多。
而在府內(nèi)看病的駱靖卻越來越不耐煩,他冷著一張臉為眾人把脈,心里十分不悅,要不是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羽霏,不然他絕不會做出這種事。
至于他為何會答應(yīng)羽霏,那就要從當(dāng)初他前來莫府提親時說起,他以為事情會如他所預(yù)料的那樣順利,沒想到羽霏竟然開出了條件,要他答應(yīng)每年拿一個月的時間出來義診,否則不愿意嫁給他。
駱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答應(yīng)她,但是當(dāng)羽霏用著哀求的眼光一再望著他時,他竟然一時心軟,才會造成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
他向來討厭人群,當(dāng)初他打算退隱,從此不問世事。只是他沒想到自己會愛上羽霏,但即使和羽霏成親了,他也只想過兩人世界,或者再加上他們未來的孩子,而絕不是像現(xiàn)在一樣,面對一大群人。
「駱……駱大夫,我生的是什么?」正被駱靖把脈的人怯怯的問,駱靖的表情看起來真嚇人。
「氣虛!柜樉咐淠幕卮,順手揮筆寫下藥方交給他。
「謝……謝謝!鼓侨丝觳诫x開,再待下去,他的氣恐怕會更虛。
在駱靖要喊下一位時,羽霏從屋內(nèi)端了一杯茶出來。
「相公,喝杯茶,休息一下吧!
駱靖端起茶,神色和緩了許多。
「還有多少人?」駱靖皺著眉頭問。
「別急,我已經(jīng)請小青告訴他們,除了緊急的病人之外,其他的人都請他們明天再來了。」駱靖已經(jīng)從一早看病看到夕陽都快落下了,這讓羽霏有些心疼,可是排隊(duì)的病人還是沒看完,所以她只好請他們明天再來。
駱靖點(diǎn)點(diǎn)頭,他確實(shí)有些累了。
「辛苦你了!褂瘀闷鹗纸聿寥ニ~頭上冒出的汗水。
駱靖握住她的手,、順勢讓她坐在他腿上。
「羽霏,十五天就好?」他開始想跟羽霏討價(jià)還價(jià),每天面對這么多人,他會受不了的。
「不行!褂瘀瓝u搖頭,這件事是她為了報(bào)答谷昕天才想出來的,絕不能輕易更改。
駱靖露出哀怨的眼神。
「我知道你辛苦,可是一年也不過就一個月!褂瘀呐乃哪槪詮某捎H之后,她發(fā)現(xiàn)了駱靖許多不同的面貌,就像現(xiàn)在一樣,他還會向她撒嬌呢。
「妳知道我的,我不習(xí)慣面對這么多人。」
「唔!惯@樣說也是沒錯,今天才第一天,他就看了上百個病人,確實(shí)很累,而且她也清楚并不是每個人都有病,有些人只是想來看看他的樣子,尤其是一些年輕的姑娘。
「你今天看了不少美人吧?」想起來就令人生氣。
「有嗎?」駱靖好笑的看著羽霏吃醋的樣子。
「我親耳聽見她們在談?wù)撃。?br />
「喔?」他其實(shí)沒興趣知道她們說了什么,不過他的愛妻想說,他也只好配合一下。
「她們說你玉樹臨風(fēng)、俊逸過人、醫(yī)術(shù)又高明,是難得一見的好對象!褂瘀恼Z氣酸溜溜的。
「那又如何?」駱靖輕捏她鼻子。
「你不高興嗎?」
「妳說的我當(dāng)然高興。」
「那不是我說的啦,是別人說的。」
「妳心里不這樣認(rèn)為嗎?」
「我才沒有!顾挪幌氤姓J(rèn)呢。
「說謊,該罰!顾淇斓亩褐。
「我哪有說謊……好啦,我承認(rèn)!拐鏆馊,她老是輸在他那洞悉一切的目光。
「還是要罰!
「什么?」羽霏嘟起嘴,太過分了,她都承認(rèn)了還要罰。
「這樣罰!柜樉傅脑捊Y(jié)束在她誘人的唇上。
好半晌,他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略帶靦腆的說出她想聽的情話:「妳放心,除了妳之外,我誰也看不見!
羽霏滿意的笑了,經(jīng)過半年的調(diào)教,駱靖總算會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說出她想聽的話,雖然不是時常說,不過她已心滿意足了。
「羽霏,一個月真的太久了!柜樉高是不想花一個月的時間待在這里。
「嘻!我早知道你受不了的!
「所以?」駱靖期待的問。
「所以,就十五天吧!褂瘀D了一下,看見駱靖高興的表情后,又接著說:「不過,每半年一次!箷r間拆開來也是可以。
「反正妳就是要我一年義診一個月!柜樉刚J(rèn)了,誰要他娶了一個悲天憫人的妻子呢。
「這個要求應(yīng)該不算太過分吧?」羽霏笑笑的問。
駱靖搖頭,他還能說什么呢?現(xiàn)在他唯一擔(dān)心的是,一旦他的名聲傳開,屆時會有多少人上天目山求醫(yī),他連想都不敢想,而他渴望的寧靜生活似乎會離他越來越遠(yuǎn)了。
「救人是件好事!褂瘀靼姿念檻],她何嘗不想過清靜的生活,可是能夠幫助別人也是很重要的事,唉,不知道有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呢?
「我明白的。」事已至此,他也只好接受。
「我知道這么做是委屈了你,不如我們另外找個讓人找不到的地方吧!挂娝荒槦o奈,羽霏心中也不好受。
「妳的意思是說?」會是如他所想的嗎?
「每年三個月吧,我們過自己的生活,不讓任何人打擾!
「羽霏,謝謝妳。」就算只有三個月,他也很滿足了。
「不必客氣!褂瘀谒膽阎姓伊藗舒服的位置,凝聽他平穩(wěn)又令人安心的心跳。
「累了嗎?」駱靖撫著她細(xì)滑的發(fā)絲,心中滿是情意。
「還好。對了,婷妹請我們?nèi)ヌ煨䦷妥隹,不如等你義診結(jié)束,我們就去北方吧!闺m然已經(jīng)成親,可是羽霏還是很想到處去看看,這個世界這么大,如果不去見識見識,豈不是白白浪費(fèi)了生命。
「妳是想去玩吧?」駱靖怎么會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
「那是順便嘛,難道你要讓婷妹失望嗎?」她才不會讓他拒絕。
「這次恐怕真的要讓她失望了!
「咦?為什么?」羽霏坐直身子看他,沒想到他真的拒絕。
「妳的身子不宜遠(yuǎn)行。」駱靖的手撫上她的小腹,她以為她不說,他就不會知道她懷孕了嗎?
「你知道啦!贡鞠氤隽碎T再告訴他,讓他沒機(jī)會反悔,沒想到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一點(diǎn)都不好玩。
「嗯哼!惯@種事居然想瞞著他。
「就算如此,還是可以出門啊!怪皇菓言,又不是生病,不必限制她的行動吧?
「不行!柜樉负敛贿t疑的拒絕。
「為什么?」羽霏不平。
「先前妳的身子中過毒,需要好好的調(diào)養(yǎng),現(xiàn)在妳有了身孕,更是不能掉以輕心!篂榱苏f服她,駱靖只好解釋給她聽。
「可是已經(jīng)過了半年了,我不是每天都聽你的話,好好的調(diào)養(yǎng)身子了嗎?」這個理由不能成立,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得很。
「問題是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期啊,妳希望生下健康的寶寶吧?」他說什么也不能讓她出遠(yuǎn)門。
「有你在,我還需要擔(dān)心嗎?」她信賴的目光一投來,駱靖霎時說不出話,這家伙越來越伶牙俐齒。
「答應(yīng)我啦,我一定會很小心的!
「不能去北方!闺m然現(xiàn)在是夏天,但是到了北方,可能將進(jìn)入秋天了,到時北方的天氣會很冷,她的身子一定會吃不消。
「那去南方?」只要能出去玩,哪里她都可以接受。
「一定要去?」他還是舍不得讓她失望。
「拜托啦,你讓我去,我什么都聽你的!
「好吧,不過要再等兩個月!咕偷人@句話。
「還要兩個月?」她不想等那么久。
「嗯,等我確定妳的身子沒問題了,我就帶妳去游蘇杭!
「一個月就好!褂翁K杭呢!真好,她迫不及待了。
「妳再討價(jià)還價(jià),就別去了!顾m然疼她,但還是得以她的安全為前提。
「好嘛。」兩個月就兩個月。
「等會兒我寫封信給婷妹他們,邀他們一同來玩。」既然他暫時不能去拜訪他們,那就讓他們到南方來玩好了。
「好啊!褂瘀_心的說,自從她和駱靖成親之后,她就沒見過駱婷他們了。
駱靖看著她開心的樣子n/心中便覺得滿足了。
「靖,我好愛你。」羽霏主動的吻了下他的唇,毫不意外的看見他羞紅了臉。
「嗯!柜樉傅拖骂^親吻她,藉以掩飾自己的害羞,雖然不是第一次聽見她說這句話,但是他還是不太好意思,他不是一個會把愛放在嘴邊說的人,不過他也不否認(rèn)聽見這句話時,他的心里確實(shí)漾滿幸福。
「我也愛妳!柜樉盖那牡膶χ瘀亩呎f,緊緊抱著她,這輩子再也不會放手了。
【全書完】
編注:別忘了,《英雄壯過美人關(guān)》還有「霸王的笨美人」、「將軍的呆美人」、「王爺?shù)纳得廊恕埂?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