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了!太好了,楚懷憂沒有聽出弦外之音。
「那另一個女人呢?」楚懷憂順口問。
「女人?哪一個女人?」司徒論劍困惑,她見鬼啦!哪來的另一個女人?
「就是早上從你房內(nèi)出來的女人呀!
「你是說絕塵呀,他不是女人,他是男人。」他笑了出來,原來她是看到絕塵呀。
原來她從早上心不在焉、把所有的藥弄錯的原因,就是她把絕塵當(dāng)成是女的,多了一個假想情敵呀。
「真的?可是他長得很美耶!」她不太相信。
司徒論劍揉揉她的頭發(fā)說:「他是長得很美,但是他可不準(zhǔn)有人在他面前談?wù)撍拿烂,那樣他可是會抓狂的。?br />
「真的?」
「好了,快去把藥弄好!
「哦!」把所有事弄明白的楚懷憂,終于放下心中的一塊石頭,能專心做事了。
楚懷憂整個人靠在窗邊,看著又圓又大的月亮,想的卻是司徒論劍和玉扇公子兩人,為什么她老將他們兩人的身影重疊在一起?他們根本是兩個人嘛!
可是她老在想起司徒論劍的溫柔時,就會順便想起玉扇公子的霸氣,為什么會這樣?難不成她想兩人通吃?
叩叩叩!敲門聲突然響起。
「一定是玉扇那家伙,都是他害得我那么為難,看我怎么教訓(xùn)他。」她拿起椅子喃喃自語。
楚懷憂用力的打開門,正要將椅子砸出去時,看到門外站的竟然是司徒論劍,一時被嚇住了,高舉著椅子的雙手不自覺地將椅子放掉,椅子直接掉下來砸在她的腳上,可是她卻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你沒事吧?」司徒論劍驚訝的指著她的腳,驚訝她居然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難道不痛嗎?
「什么?」楚懷憂傻傻的低下頭看著腳上的椅子。
現(xiàn)在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因為她沒想到開門后見到的會是司徒論劍,原本在他面前她都保持著機(jī)靈好脾氣的樣子,結(jié)果現(xiàn)在全破功了,被他看到她兇惡的樣子她早呆住了,所以她才沒感覺到腳被椅子砸的感覺。
「你的腳不痛嗎?」司徒論劍皺著眉看著她,不會吧!她沒感覺嗎?
「痛?呀,好痛——」楚懷憂這才集中精神看著腳上的椅子,過了一會兒才遲鈍的有了反應(yīng),抱著右腳在房內(nèi)跳個不停。
司徒論劍連忙將她的鞋子脫下,天哪!都青紫紅腫起來了。
他忍不住責(zé)備她說:「你看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你是沒有知覺嗎?」
「我——」楚懷憂哽咽著,一臉可憐兮兮。
司徒論劍看她泫然欲泣的樣子,他也不忍再罵下去,只能搖搖頭替她按摩腳,「說吧,你為什么要拿椅子砸我?」
「我不是要砸您,我是要砸——」她突然想起不能說出玉扇公子的事,否則她的身分也會曝光。
「砸誰?」司徒論劍已經(jīng)猜到她要砸誰了。
「沒有,我以為是小偷。」
「小偷會事先敲門?」
「不會,對了,莊主,您這么晚了來找我有事?」楚懷憂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對了,我是要跟你說,后天我要去康州參加我兄弟的婚禮,你……」司徒論劍話還沒說完,就被楚懷憂的驚訝聲給打斷。
「康州!」那不是她的家鄉(xiāng)嗎?也許……也許……少莊主可以順便去替爺爺看病。
「小憂,你怎么了?」
「莊主,我也要去!顾就秸搫φ埱。
「我并沒說不帶你去呀。」
「真的!那您能不能順便去替我爺爺看?」
「當(dāng)然可以。」司徒論劍點頭,他本來就打算順便替她爺爺看病的。
「真的,莊主,您真好!
楚懷憂一時高興摟著司徒論劍不放,還不停地猛親他的臉頰,猛吃司徒論劍的豆腐,而司徒論劍則很樂意被她吃豆腐。
司徒論劍看著走在前頭一臉落落寡歡的楚懷憂,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參加過他結(jié)拜兄弟歐陽絕塵的婚禮后就變成這副模樣。
難不成她是被絕塵的美貌給吸引住了?應(yīng)該不可能,誰會喜歡一個長得比自己還美的男人,那會不會因為被絕塵那迷糊的新娘給坐到,所以肚子不舒服?
「小憂,你是不是不舒服?」他連忙快步走到她身邊。
「不舒服?沒有呀。」
「沒有?那你怎么從剛才就怪怪的!顾就秸搫Σ幌嘈牛J(rèn)為事出有因。
「我只是在想爺爺和弟弟,我、我、嗚——」楚懷憂原本只是想掩飾她的情緒,沒想到一提到爺爺,思念之情全涌上心頭,她忍不住放聲大哭。
「你怎么突然哭了!別哭呀。」司徒論劍手忙腳亂的摟著她,輕拍她的背。
「爺、爺爺他——」楚懷憂泣不成聲。
司徒論劍看她哭得這么傷心,心都擰在一塊兒了。
「乖,沒事的,我們現(xiàn)在不就是要去看他嗎,等過了這山頭就是你家啦,你就可以見到爺爺了,你想讓他看到你哭哭啼啼的樣子嗎?」
「對,我不能哭,我一向是很堅強(qiáng)的!钩褢n哽咽。
司徒論劍看她不哭了,才松了一口氣的說:「表面堅強(qiáng)的人實際上都很脆弱,該發(fā)泄時就發(fā)泄,否則所有的事都悶在心里,很容易在心中抑郁成疾。」
其實司徒論劍是在暗示她將所有的事情說出來。
楚懷憂低頭不發(fā)一語,其實她也想將所有的事情說出來,可是她就是說不出口,她怕他一旦知道了真相,就會不理她、討厭她,她好羨慕歐陽絕塵和他的新娘,他們相處的方式是那么和諧,不像她對司徒論劍全是欺騙。
「我——」楚懷憂抬頭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么?」司徒論劍以為她要開誠布公的說出來。
「我、我沒事。」楚懷憂低下頭,她在心中罵自己。
「懦弱!顾就秸搫β犃苏媸切箽,忍不住嘀咕。
「什么?」
「沒什么,既然沒問題,那走吧!顾就秸搫ι鴲灇廪D(zhuǎn)身就走。
「咦!莊主是在生氣嗎?」
「哈哈哈!」突然從林子里傳來笑聲。
「誰?出來!別躲躲藏藏的!顾就秸搫γ鏌o表情的看著前方,手中的金針蓄勢待發(fā),他現(xiàn)在正有氣沒處發(fā),對方來得好,他總算可以出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