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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嗜錢叮當女 第十章
作者:夏潔
  「向理風,你放開我!你放……哎呀!你做什麼?疼死我了!」朱曼妮躺在「榻榻米」上哀嚎。

  向理風不忍的看她一眼,最后還是強忍著安慰她的沖動,在她身邊坐下來。

  「喂!你有沒有點良心呀!我這樣哀嚎,你也不會問我一下有沒有怎樣,你有沒有同情心呀?」朱曼妮見他呆呆的坐著,便生氣的大喊。

  「能夠講話就代表你沒事。」他淡淡的說。

  「你——我不要和你講話,我要去找你的家人。」朱曼妮忍住氣,站起來就要沖出去,但彼他一手就給拉回來,跌進他的懷里,「你到底在發什麼瘋?沒事那麼生氣!」她大叫。

  「剛剛有沒有摔到?疼不疼?我不是有意要把你這麼大力的摔在地上。」向理風放柔聲音,溫柔的問她。

  「疼死了!你一點也不會安慰我,還那麼大聲和我說話,仗著我要嫁給你,你就欺負我。」聽到他溫柔的聲音,自然她的聲音也放軟下來,委屈的說。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是因為太生氣了,所以……」

  「所以就失態了?理風,你是在氣什麼?」朱曼妮好奇的問,在她的記憶里,他生氣的情形實在非常少,少得幾乎沒有。

  向理風悶不吭聲,只是看著她。

  「是因為我?我惹你生氣了?我什麼時候惹你生氣了?」她天真的問,一臉的無辜,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生氣了。

  他仍然是悶不吭聲。

  「理風,你說嘛!這樣我才能和你說『對不起』呀!你這樣生悶氣,我會覺得有很嚴重的罪惡感!怪炻莺逅。

  「剛剛!瓜蚶盹L低聲說,想起剛剛她對知風說過的話,心里就有一把無名火燒起,他心愛的女人,竟然對知風……該死的知風!他忍不住咒罵起他惟一的弟弟來。

  「剛剛?我做了什麼?」她仍然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你真的不知道?」向理風看著她,回答他的是一臉的無辜樣,「你剛剛和知風說的那句話,就是我生氣的原因!

  「哪句話?」

  「我喜歡你!顾渲曇粽f出這句令他足以殺人的話,他從不知道自己的醋勁會是這麼的大,他不是一向對事情都把持著「無所謂」、「不希罕」的嗎?

  朱曼妮聽了他的話,雙頰頓時漲紅,不依的嚷著:「討厭啦!人家正經的和你談事情,你卻說這種話!」

  向理風看著她突如其來的舉動,莫名其妙著,忽然一股笑意打從他心里升起,這丫頭,還以為他在向她告白呢!

  「曼妮,我是在和你說正經的!顾麖娪仓曇簦幌胱屗浪臍庀。

  「什麼正經的?」她真的是被搞胡涂了。

  「我在氣你向知風說『我喜歡你』這句話!」真可悲,他在氣什麼事,還得要完完整整一字不露的告訴這件事的始作俑者。

  「就為了這事呀!理風,你也太容易動怒了吧!」朱曼妮嫌他大驚小怪。

  在她的觀念里,喜歡一個人或是討厭一個人都應該要誠實的講出,省得惹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通常她是喜歡人較多啦!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只要合她的味,她就會很親熱的說出「我喜歡你」這句話。

  「我喜歡你」這話,對她來說,就像吃飯、洗澡、上廁所一樣,是家常便飯,普通得很,所以當她知道向理風是為了這句話而生氣。不免笑了起來。

  向理風怒視著她,聽她的語氣,似乎「常常」和人說這句話似的,「難不成你常向人說這句話?」

  「沒錯呀!下次見到文文、地地他們,我也會向他們說的!怪炻菡\實的說著,絲毫沒發現向理風英使的臉龐已經浮出青筋。

  該死的二哥、三哥.他早該防著他們了,竟然敢搶他的女人……向理風真的很想殺人,一向自視不凡的他,這次竟然害怕了。

  「你真的很喜歡他們?」他用足以冰凍人的聲音問她。

  「沒錯呀!他們人很好不是嗎?對我也很好呀!你不喜歡他們嗎?」

  向理風生氣的將朱曼妮推向「榻榻米」、他生氣的壓著她,雙手握著她的手,一臉生氣、受傷的表情。

  「難道我人就不好嗎?我對你不好嗎?」他生氣的問她。

  朱曼妮眨了眨清澈的眼睛,不自覺地抬高下巴,讓唇吻上他的唇,她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只知道這樣大概能消去他的恕意。

  向理風被她突如其來的吻給愣了一下,看著她,怒意頓時消失無蹤,他吸吮著她的唇,嘆了口氣,手足無措的啞著聲音,紅著眼問她:「曼妮,我的曼妮,我該拿你怎麼辦?我應該拿你怎麼辦?」

  朱曼妮看著他一臉迷惘的模樣,就像迷了路的小孩般,心頓時一緊,縮回手,摸著他英俊的臉,心疼的說:「你不喜歡我和別人說『我喜歡你』這句話,我以后就不說了,我不喜歡看你為了這事生氣,原本我以為講這句話可以讓人高興的,但是你這麼生氣,我以后還是不要說了,我不喜歡你生氣!

  向理風聽了她的一番話,心里漸漸了解她的想法了。

  「曼妮,你覺得『我愛你』和『我喜歡你』這兩句話有什麼不同?」他溫柔的問她,心里希望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有很大的不同,『我喜歡你』這句話是對誰也能說的,但『我愛你』,可是得要有一個我打從心里愛他、喜歡他、欣賞他、心疼他的男人才能對他說的;『我喜歡你』這句話可以隨隨便便就說出口,但『我愛你』卻不能。」朱曼妮分析道。

  「那我為什麼從沒聽過你對我說『我喜歡你』?」

  朱曼妮臉一紅,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句很簡單的話,要套在他的身上,她就是難以啟齒,就好像這句話對他說了意義就會變得不同似的。

  「嗯?」向理風鍥而不舍,頭一次發現她臉紅的模樣能如此牽動他的心弦。

  「你……你也從沒對我說過,我……我為什麼要主動告訴你?」她結巴的說,紅暈漾滿臉。

  向理風深情的看著她,從內心深處說道:「我愛你。」

  朱曼妮的臉更紅了,「你懂我對『我愛你』這三個字的意義嗎?」她的話是如此可憐兮兮,她怕他不懂,怕他是在和她開玩笑,她怕!

  「我懂。一個令我心疼、深愛、了解、渴望、眷戀、關心、愿意陪她一生一世的女孩,我才會對她說!顾麚崦毮鄣哪槪付,曼妮,你就是那個女孩,我愛你!

  朱曼妮為了他的一句話,整顆心欣喜起來,整個世界為了他的一句話而完全不同了,她從沒發現這世界是那麼的美,噢!她愛他呀!她愛他呀!

  「你呢,曼妮?」向理風看著她,等待著她的回答。

  「我?我怎麼樣?」她故意裝胡涂。

  「我跟你說的話,你該如何回答我?」

  「噢!謝謝!怪炻菅b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哪有人這樣回答的!」向理風抗議著。

  「要不然你要我怎麼樣嘛!你跟我說你愛我,我回答你謝謝也是天經地義的事,要不然我該回答什麼?你教教我。」她裝無辜。

  「你——」接下來的話化成是他的嘆息聲,「曼妮,假如你不愛我,我不會勉強你嫁給我的,那指腹為婚的事你可以不必理會,我不想用這件事綁著你……」

  「噓——你這個人怎麼那麼自以為是,我什麼話也沒說,你就都幫我說了。我有說我不愿意嫁你嗎?我有說我不愛你嗎?這事我一生只能說一遍,當然得考慮再三,而且每次見你一副『我娶定你』的模樣,我就很不甘愿,好不容易能夠整整你,你就說這話,討厭啦!明知道和你一起生活會很無趣、會很不浪漫,但是我就……」

  「就怎麼樣?」向理風追問著,心里的欣喜足以讓他尖叫、放鞭炮。

  「但是我就克制不住的想和你一起生活,天知道我有多想和你一起生活、有多希望每天一睜開眼就能看見你躺在我的身邊、有多想嫁給你……噢!你知道你有多壞嗎?老是讓我忍不住的想你、念你、吻你……我想……」朱曼妮嘆了口氣,「我想我大概愛上你了,愛上你這個一點也不懂得情趣的人,我該怎麼辦?」說到最后她的語氣開始變得可憐兮兮。

  「嫁給我,你只能嫁給我了!瓜蚶盹L高興得親吻她的唇瓣,溫柔的說,「或許在你眼里我是個不懂情趣的人,那一切都是因為過去的三十年里沒有你,從今天開始,我會學著去體貼你、討好你,為了你,我會成為一個全天下最懂情趣的男人,但是——你愿意幫我嗎?」

  她輕笑著,雙手勾上他的頸子,甜甜的說:「要變成一個全天下最懂情趣的男人,那一定得要有個非常懂得情趣的老師幫你才行,看來也只有我適合擔任這個職務,好吧!我『勉強』答應你吧!」

  「哇!還是『勉強』答應的呀!曼妮,你的心太壞了吧!這樣潑我冷水。」

  朱曼妮笑著吻他的唇,低笑的說:「情趣守則第一條:要適時的壞心,這樣才會增加情趣!

  「咦?那我是不是該壞壞的吻你,壞壞的說我愛你?」向理風挑著眉,壞壞的說。

  「嗯!孺子可教也!好徒弟,學得真快。」她贊賞的直點頭,兩人就沉醉在彼此深深、甜甜的愛意中,絲毫沒有發現到安靜的「竹房」內已多出了一個披著金黃色的長發的人正注視著他們,嘴角上還掛著一抹笑容,是欣賞和高興。

  他的任務完成了不是嗎?金發男子笑著想。

  「嗯哼!」金發男子發出聲響,引起他們的注意,「你們的『壞壞行動』可不可以暫停一下?」

  向理風和朱曼妮被突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兩人同時看向他。

  「你是誰?」兩人同時問道。

  「雪子,我是夏目少子呀!難道你忘了?」男子帶著調皮的笑容走向他們。

  「小木勺子?你怎麼變了模樣了?」朱曼妮訝異的看著面前英俊得過火的男人,他有著和向理風一樣的挺拔身材、像黃金般耀眼的金發、白質的皮膚,深不可測的大眼就像浩瀚的大!@樣出色的男人絕對不是那個像的人!

  「雪子,這才是我原來的模樣,如何?還愿不愿意考慮嫁給我?」夏目少子笑著說。

  「曼妮,他是誰?」向理風給他一記警告的眼神,溫柔的問向身旁的朱曼妮。

  他的腦海中猛然浮現出宋孝寧離開臺南時說過的話,難不成他就是宋孝寧提過的男人?看來是他自己太輕敵了,沒想到追曼妮的男人是一個如此出色的男人,不過,哼!差他還差得遠呢!

  「小木勺子。理風,他老是說我是他的未婚妻,雖然變了個模樣,但我還是不愿意嫁他,我要嫁給你。」朱曼妮坦承的說。

  「雪子,你太狠了吧!我變了個模樣,你仍然不嫁給我?」夏目少子笑答。

  「對不起,我根本就不愛你,你身上沒有一點吸引我的氣質。」

  「那這個男人就有嗎?我并不輸他!

  「你是不輸他,但是我愛他,全身上下,只要是屬于他的,我都愛,用整個生命去愛;對你,我只能說抱歉,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那位雪子。」她誠心的說,她的一番話,讓向理風更加的深擁她。

  「哈!好吧!不過我有個要求,這樣我這趟下來才不會白來。」夏目少子笑語。

  「只要我能做到,我愿意去做!

  「我想收你當我的干妹妹,你不會不愿意吧!」

  「當然愿意。」朱曼妮開心的說。

  「太好了,我這趟可總算沒白來!瓜哪可僮有Φ孟駛孩子般,天真無邪,「好妹妹,我還有事先走了,你要是有麻煩,叫我的名字三聲,我就會出現在你的面前的!乖挷耪f完,他就消失無蹤,這令朱曼妮又再一次感到驚訝。

  「我是不是眼花了?」她直揉著眼睛。

  「他大概是巫界中的人!箤τ谶@種來無影去無蹤的情形,向理風已經司空見慣了,「曼妮,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這可是說來話長啰!」

  「沒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瓜蚶盹L看著她,想起她剛剛和那位夏目少子說的話,不禁低頭傾向她。

  「不是要我說和他認識的經過嗎?你又要動什麼歪腦筋了……」朱曼妮意識到他即將要做的事,臉不禁微微一紅。

  「我現在想吻你,至于其他的事.等我們有空的時候再說吧!」向理風印上她的唇,品嘗她甜美的唇。

  朱曼妮微笑著,雙手又環上他的頸項,也回吻著他,好吧!等到他們「有空」的時候再談吧!不過,那大概是民國兩百年以后的事了!

  與他在一起,她相信絕對不會有「有空」這兩個字出現,他們會非常的忙,忙著結婚、忙著懷孕、忙著生孩子……會非常非常忙碌的。

  「姨!姨!姨——」諾諾以著稚嫩的聲音叫喚著坐在窗臺前傻笑的朱曼妮。

  朱曼妮終于回過沖來,她順著聲音的來源,一眼就看到英俊的小帥哥——諾諾,以及他身旁粉粉白白,美得像個瓷娃娃的小女孩。

  「我認識你,你是諾諾對吧!」朱曼妮對這兩個可愛的小孩投以親切的笑容。

  「賓果!」諾諾開心的笑著。

  「你怎麼來這兒了,你的爸爸媽媽呢?這位妹妹是誰呀?你的小女朋友嗎?」她一一將兩個小蘿卜頭把上窗臺,然后問道。

  「她是萱萱,是我的表妹!怪Z諾回答著,一手拉著她的衣袖,「姨,你欠我的可樂呢?」這小家伙還念念不忘朱曼妮欠他的可樂。

  收回前言!這小魔鬼絕對不可愛!朱曼妮翻著白眼,原來他是來討債的,這小魔鬼的記性怎麼這麼好?她都快忘記的事情,他竟然還記得。

  「諾諾乖,姨改天再買來還你!顾逯

  「一定喔!」

  「一定!怪炻菰谛闹薪锌噙B天,這小魔鬼該不會就為了罐可樂,大老遠從臺北跑來臺南吧!咦?從臺北跑來臺南?這……他也太會找了吧!「來!諾諾,告訴姨,你怎麼來的?」該不會是離家出走吧!她可擔不起這項責任吔!

  「和爹地、媽咪,萱萱也是!怪Z諾說著。

  呼!好加在、好加在!不是離家出走,要不然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綁架兒童,這罪她可是跳到大西洋也洗不清的吔!

  「爹地,媽咪呢?」朱曼妮話才問完,就有一票人出現在她的身后,其中自然包括了諾諾及萱萱的雙親及其他三位向氏兄弟。

  「在這兒!怪Z諾指著她的身后。

  朱曼妮轉過了頭,赫!這真是說人人到,說鬼鬼到。

  「嗨!大家好!顾χ蛏砗蟮娜藛柡茫竿!我記得你,你是大諾諾!你老婆呢,怎麼沒看見她?」

  「我不是在這兒嗎?曼妮,你的記性太不好了吧!」站在原劍澤身旁的向吼兒忍不住笑起來。

  「哎呀!對嘛!我就覺得你很眼熟,原來……」朱曼妮不好意思的搔著頭,沒辦法嘛!她自小就有一個壞毛病,對于比她美的美女都記不住她們的容貌,即使是朝夕相處,她也有辦法在轉一個圈后、就忘記曾經和她們相處過了。

  「你們怎麼會來呢?我記得我應該沒有欠你們房租吧!」她問著。

  「沒有,你沒欠我們錢!瓜蚝饍盒χf。

  「那你們是來……」只要不是來向她討錢的,她朱曼妮一律都是很歡迎的。

  「我們是來參加你和我四哥的婚禮的!瓜蚝饍赫f道。

  「婚禮?」朱曼妮拉長聲音,她何時答應過她要嫁給她的四哥了?

  「姨,你要和理風叔叔結婚了對不對?」諾諾拉著她的手,甜甜的問。

  理風叔叔?朱曼妮簡直快跳起來了,那不是那位精通多國語言,建筑界天才的全能人士嗎?她……她何時答應要嫁他了?

  「對不起,我并沒有要嫁給你哥哥,我已經有對象了!顾龍詻Q的說,雖然這男人的條件很優沃;甚至于他還很有錢,但是她愛的是理風,她不能為了錢就出賣自己的感情,這對她來說.真的是一項非常重大的抉擇,由此可知她愛理風有多深了。

  「什麼?你已經有結婚的對象了?」所有的人全都感到震驚、婚禮都開始籌備了,而這準新娘竟然不嫁給新郎,那昨天理風的醋意是從何而來。演戲給他們看的嗎?

  「沒錯呀!」朱曼妮會心的笑著,「我要嫁的人是……」

  「曼妮、原來你在這兒呀!我找遍了整個家,你卻在我房里。」向理風的身影跨進「蘭房」,他手中捧著一束花,溫柔的笑著。

  「理風、你回來啦!我在等你呢!」朱曼妮一見到他,整張臉都綻放著幸福的光芒,開心的投進他的懷中,主動獻上自己的唇。

  向理風輕吻她的唇,然后將手中的花遞到她的面前,「送你的,喜不喜歡?」

  朱曼妮看著面前一大束的黃玫瑰,吃驚得說不出話來,這輩子她除了櫻花之外,最愛的就是黃玫瑰,這件事除了她自己以外,并沒有任何人知道,為什麼他……

  「為了這束黃玫瑰,我可跑遍了全臺南市的花店,你也知道,這黃玫瑰的花語是不吉利的,要湊上這麼一大把可花了我不少心力。本來我是想湊上九十九朵,來代表我對你的愛,但現在只湊到三十朵,雖然沒有任何意思,但即代表了我對你的愛,你不會嫌棄吧!」向理風喘著氣,訴說著這束花的來歷。

  朱曼妮看著他,眼眶滿含了淚,她只是捧著花,不停的點著頭,「從小,我就夢想著我心愛的人捧著一大把的黃玫瑰到我面前,遞給我。每次我一這樣夢想,我就會告訴自己一通,如果真有這麼一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嫁給他,做他一生一世的好妻子。

  「噢!理風,我愛你!全心全意的愛你,不管有沒有九十九朵黃玫瑰,為了你的心意,三十朵對我來說就足夠了,就證明你對我的愛,不管幾朵,在我看來都和九十九朵沒兩樣……理風,我愛你。」朱曼妮激動的說著,眼淚不覺滑下臉龐。

  「曼妮,我答應過你,學著去養成情趣,這只是第一個情趣,往后的數十年,還有更多更多……」他吻掉她的淚,溫柔的說著。

  在一旁的觀眾.不免大眼瞪小眼,搞不清楚面前深情相擁的男女,到底是真愛對方還是假愛?

  怎麼前一刻才說不嫁理風的她,下一刻兩人就擁在一起,這不是挺怪異,挺不可思議的?

  「對了!」朱曼妮猛然想起,拉著向理風笑嘻嘻的說,「他就是我要嫁的人!

  全部的人眼睛張得更大了,他……他不是理風嗎?怎麼……

  「干麼?你們的眼睛怎麼睜得比牛眼還要大,比賽誰的眼睛大嗎?」朱曼妮笑嘻嘻的說。

  忽然,諾諾及萱萱兩個小蘿卜頭沖了出來,抱著向理風的長腳,甜甜的齊喊:「理風叔叔!」

  這回換成朱曼妮的眼睛睜得老大了,「諾……諾諾,你喊他什麼?」她結巴的說。

  「姨,他是諾諾的四叔叔。」諾諾回答著。

  「也是萱萱的!馆孑嬉步又f.惟恐少說一句,叔叔就變成別人的似的。

  天!她怎麼沒想到這個理風和他們說的理風是同一個人?

  「理風,你和她是什麼關系?」朱曼妮指著向吼兒說道。

  「兄妹呀!」

  朱曼妮云時發白著臉,身子搖搖晃晃。

  「曼妮,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蒼白?」向理風關心的問。

  「你騙我!你這個大騙子!你為什麼騙我說你沒錢,但事實上卻非常有錢,你是存著什麼心態,欺騙我的感情嗎?」她生氣的捶著他。

  向理風笑著摟著她,握住她捶個不停的手,笑語:「好曼妮,我可從來沒說過「我很窮』,我只說過『我沒有很多錢』,你可別冤枉我,說我騙你吔!」

  「沒有很多錢的另一個意思不就是沒錢,這不也算是騙我!」朱曼妮仍然是生氣著。

  「好曼妮,不可否認的,『沒有很多錢』也有另一個意思——『我有非常多的錢』,你說對不對?」

  這下朱曼妮可沒話說了,是真的有另一個這樣的解釋呀!

  「以后不準這樣拐著彎和我說話!我人不聰明,想不出單單是一句話就有那麼多個意思!顾街。

  「是!都依你,行了吧!」向理風笑著。

  「這還差不多!惯@下朱曼妮可總算開心了。

  在一旁的向氏兄弟可忍不住了,向天風首先發難,「喂!理風,你們倆到底是要不要結婚?一會兒說要嫁的人不是你,一會兒又是,我們一個個的腦袋全讓你們小倆口給搞得像膠水般,全黏在一起了!

  「大哥,我們當然要結婚!瓜蚶盹L篤定的說。

  「理風,他是誰?」朱曼妮好奇的問,頭一次發現他的兄弟、妹妹全都杰出得不家常人,就連他們身旁的「伴」也都是如此。

  「我是理風的大哥,向天風。」向天風自我介紹著。

  「天風?也有一個『風』,我可不可以叫你『天天』?就像叫文文他們一樣。」朱曼妮問。

  「可以,隨你開心吧!」向天風笑道。

  「理風,你另外一個兄弟呢?叫什麼「風』呼」朱曼妮想起昨天那位平頭帥哥。

  「知風!瓜蚶盹L答道。

  「哇!那我可以叫他「知知』。」朱曼妮在人群中找尋向知風的身影,「知知,你在那兒呀!昨天我們才聊到一半,理風的醋勁就大發,真是對不住!顾叩剿拿媲埃ξ牡狼。

  向知風只是白著一張臉,一雙眼睜得大大的直盯著她身后的向理風,他可還記得昨天眾位哥哥給他的忠告。

  朱曼妮對他的反應感到納悶,她順著他的眼光,停落在向理風的身上。

  「理風,你是給了知知什麼警告?讓他怕你怕成這樣!」朱曼妮雙手擦著腰,「知知,有我給你撐腰,我保證理風絕對不敢動你一根寒毛。」她給他當靠山。

  向知風只是呆笑著,是呀!四哥絕不會動他「一根」寒毛,只會動他「全身」的毛。

  「知風,你也聽見啦!有你未來四嫂給你當靠山,我不會把你怎樣,放輕松點,否則倒楣的是我。」向理風苦笑著,對于她的「偏心」,他能怎麼辦?

  「是呀!知知,放輕松、放輕松!」朱曼妮笑著。

  向知風這時才放松心情,自然的笑起來。

  「哇!曼妮,你真像是唐朝的武則天,把我們理風給管得嚴嚴的,這樣不好喔!」向文風笑著取笑她。

  「錯!我是覺得自己比較家是夏朝的桀、商朝的紂、秦朝的秦始皇和『惰』朝的『惰』煬帝的綜合體!怪炻輰v代的暴君給一一說出,當作是自己。

  「惰朝?」向文風皺皺眉,中國歷史上這麼多個朝代,他雖不精,但也略知一、二,何時多了這「惰」朝,他怎麼沒聽說過?

  「是呀!文文,就是『惰』朝!怪炻菪χf。

  「對不起,曼妮,能不能請教一下,這個朝代是位于哪兩朝的中間?」向文風虛心求教。

  「就是魏晉南北朝的下一個朝代,唐代的上一個朝代,怎麼?文文,你沒聽過這個朝代嗎?」

  向文風眨眨眼、跟著身旁的森伊人大笑起來,天呀!這曼妮竟然自動幫「隋」朝改名成「惰」朝了,這隋朝的創始人隋文帝不知道聽了會不會從墳墓跑出來,將她拖進去陪葬?向文風夫妻倆笑得東倒西歪。

  「云煙,他們在笑些什麼?」一旁的向天風問著愛妻,對于中國的歷史他一向沒有興趣去弄清楚。

  「我不知道,中國的朝代我一向記不清楚,但是我是知道歷史上似乎沒有『惰』朝這一代!股蛟茻煋u搖頭說道。

  「凌蠻,你知道嗎?」向地風轉過頭問身旁的老婆,對于中國的歷史,他和他大哥一樣,沒什麼搞頭。

  「地風,你別問我!從前在寺里我被罰背經書都來不及了,哪有時間去了解中國歷史。」商凌蠻直搖著頭,她怕死了那一大堆又是年號、又是朝代的東西,哪有可能去看?

  看來所有在場的人,就只有笑得人仰馬翻的向文風夫妻,及一臉茫然的朱曼妮懂得何謂「情」朝了。

  「文風,你倒是幫我們解答,這『惰』朝有什麼好笑的?」向天風開口。

  「大哥,是『隋』朝,不是『惰』朝。」向文風笑著糾正他。

  「隋朝?什麼時候改名字了?」朱曼妮還不知道自己的錯誤,傻傻的問。

  她的話引起了向文風夫妻更大的笑聲。

  「曼妮,這名字從來沒改過!股寥搜谥冢χf。

  「沒改過?那怎麼你們的念法……」

  「是你念錯了!這『隋』你錯念成『惰』了!股寥私忉。

  「是嗎?」朱曼妮仍然是半信半疑。

  「要不要我翻歷史課本給你看?」向文風笑著問。

  「不用了、不用了!」朱曼妮猛搖頭,紅著臉、難怪她以前念課文給她老爸聽,她老爸就笑個不!煅!她竟然犯錯犯了十多年。

  「到底是怎麼回事?文風,你說給我們聽呀!」一群人嚷著。

  向文風拗不過眾人的要求,才要開口說話,就被朱曼妮硬生生給打斷。

  「文文,你行行好,要說等我把理風拉出去再說!怪炻萁兄咐盹L、你和我出去,我們兩人單獨聊聊!拐f完就拉著向理風要出去。

  「曼妮,你為什麼不讓我聽?」向理風不解。

  「這事你不能聽,你就別那麼好奇,好嗎?」朱曼妮哀求著,這事要是讓他知道,她一定會被他笑一輩子的。

  「但是……」向理風還想再說,但被森伊人給打斷。

  「理風,你就出去吧!」她暗示他一定會告訴他,只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好吧!」向理風順從的答應,任朱曼妮拉他出去。

  當他們才離開「蘭房」,一陣大笑聲就大聲的傳出,這令朱曼妮更加快腳步拉著他逃之天天……

  丟臉丟到大西洋了!她羞紅著臉,在心中大叫。

  深夜,朱曼妮看著天上的月亮,煩惱著。

  「小木勺子,小木勺子,小木勺子!顾囂降慕袉局筛绺绲拿。

  她現在只想找個人聊聊,解除心中盤旋了好幾天的煩惱,但這煩惱卻不能告訴理風,所以她只好找她的干哥哥啰!

  「雪子,你找我呀!」夏目少子穿著一身的白,白襯衫、白褲子,披著一頭金黃色的長發,站在「梅房」外頭,他白皙的皮膚在月光的照射下,形成一團銀白色的光環,就像神仙下凡來似的。

  朱曼妮驚訝的眨眨眼,「干哥哥,你打哪兒來的?搭飛機也沒那麼快!」

  夏目少子走進「梅房」,微笑著,「雪子,你不是有事找我嗎?」

  「是呀!干哥哥,我有一個好大好大的煩惱。」她滿臉愁容拉著他的手說,「你知道我要結婚了嘛!」

  「嗯!是理風那小子!顾χf。

  「對呀!可是你也知道,結婚當天要……要……」朱曼妮紅著臉。

  「要洞房花燭夜!瓜哪可僮犹嫠f。

  「對!但是,我有八百度的近視,這樣我那天怎麼過呀!」她說出自己的煩惱,平常她都是戴隱形眼鏡,但是入洞房是在晚上,那時候她把隱形眼鏡給拔下來了,她可不愿模模糊糊的度過這新婚的第一晚,但總不能整晚戴著眼鏡吧!那很奇怪吔!

  夏目少子對她的煩惱險些噴飯,他這干妹妹還真是單純,就算有辦法讓她度過第一晚,那以后每晚呢?總不能要他每晚都幫她吧!

  「雪子,我沒辦法幫你!顾嘈χ

  「哎!這我也知道。我只是向你說說,解除一下煩惱……干哥哥,真是對不起,這麼晚找你來,就是為了向你說這種無聊的事情!怪炻菪χ。

  「雪子,別這麼說,對我來說這個時間一點也不晚,我精神還好得很呢!」夏目少子說著。

  這朱曼妮倒看得出來,瞧他精神奕奕、生龍活虎的模樣,哪有可能會累?

  「對了,雪子,或許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但是這只能用一次,就是結婚當晚才能用,以后都不能用……」

  「什麼建議?你倒是快說,只要有法子能撐過結婚當晚,以后就都不怕了。」她笑得很開心,終于有辦法了。

  「就是讓理風到你的夢中,夢就等于是你一個人的世界,你愛夢自己是個瞎子,你就是個瞎子,愛夢自己是個視力一點二的也行,總之,在夢里,什麼不可能的事都變成可能了!

  「干哥哥,你這是在開我玩笑嗎?這夢可不是隨隨便便說進去就進去的,瞧你說得好像吃飯那麼簡單。」

  「哈!好妹子!你的未來丈夫不是全能嗎?他如果真的要娶你,一定會找到進人你夢中的方法,只要你略施伎倆,他就是做鬼,也會死命的找方法的。」夏目少子當然不能直截了當的告訴她,向理風身上有顆「回夢珠」。

  「但是……」

  「別但是了,頂多你只是晚一點嫁,像妹子這麼好的行情還怕嫁不出去嗎?」

  「也對!好!就這麼決定,如果他沒辦法進入我的夢中,我就不嫁他!」朱曼妮決定著,「干哥哥,謝謝你!

  「你是我的妹子,這點小事,不用說謝啦!」夏目少子笑著,幸好向理風真的有顆「回夢珠」,要不然他這項建議可足以毀掉他的任務,不過——哈!這趟下來,他可真的完成了好多計畫。

  夜又更深了,月亮悄悄的隱沒在云中,而朱曼妮及夏目少子卻仍然興高采烈的聊著天,絲毫沒有發現夜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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