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愛與堅強的意志力永遠深藏在人們的心中,當人們不相信自己的力量時,便會變得消沉、缺乏斗志,唯有克服心里的障礙,才能再次擁有突破困難的力量。
熱、悶、粘膩。
嵐子躺在白云翔的床上,激情過后的疼痛開始漸漸侵蝕全身。
她的體溫雖不如先前那么高,卻仍然幾乎要燙傷她的肌膚,嵐子花了許多時間才明白自己有多么可悲。
白云翔不疾不徐的鼻息聲從她身上慢慢移開,他沒有親吻她,徑自下床,低頭看著躺在床上發怔的她,惡意損著,“不錯的性交易,你很能令我滿意,尤其是看著你由抵死不從到樂在其中的轉變,讓我對這項交易充滿期待!
他說的沒錯!她自我嫌惡地想著,嘴上明明說是一項交易,而且要在最緊要關頭喊“卡”,但是到最后她還不是雙手緊攀著他,激情而熱烈地回應著他,她其實只是個放浪的女人罷了。
嵐子無力地笑著。但是不管怎么樣,至少她已經幫凡妮找到一個優秀的律師!
一想到凡妮,她的心情就變得平靜些,“既然你滿意我提供的‘訂金’,現在可以談談案子的內容了吧!”
“嗯?”白云翔眉宇間顯露不耐煩的神情。
“你真的是為了打官司才來找我的?”難道她不是和其他女人一樣,只是仰慕他或貪戀財物嗎?否則為什么到現在還要跟他提官司問題,她親近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當然!”她肯定地說。
白云翔將散亂在眼前的頭發順了順,他又遭受一次嚴重打擊。
“明天再說,我現在要出去!”
“明天?為什么?你答應過只要我付了‘訂金’,你就會……”她感到緊張,怕他反悔。
“我是說過我會處理,但沒說過會‘馬上’處理。”他迅速穿著衣服。
她氣得臉都綠了!澳、你這個騙子!
“我很快就回來,為了你的官司著想,最好我回來時還看得到你!”說完他下樓,立即開著車揚長而去,獨留她一個人看守偌大的房子。
嵐子倚著二樓陽臺歐式鐵鑄欄桿,橫眉怒看已經消失在道路盡頭的他?磥恚緵]得選擇!
她回到房內,頹然地坐在床上;還能怎么辦,只好等他回來了。她順勢倒下,在柔軟的床上祈求白云翔趕緊回來……
床?她倏地躍下床,她剛剛才在這兒被他給污辱了,她怎還能平靜的待在這個房間內?不行,她得離開這個地方,到別的地方去等他。
嵐子下樓坐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繼續等待。
只是她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六個小時!
她疲累的身軀再也抗拒不了沉重的眼皮想合上的欲望,偏頭倒在蓬松的沙發上,逐漸朦朧睡去。
夢中,她感覺身子仿佛坐著魔毯,輕飄飄的浮了起來。而后,魔毯將她帶到清涼令人感覺舒服的湖面上,乘著水波享受怡人的滋味。當水波漸緩時,她進入更深沉的夢鄉中……
第二天天微亮,嵐子在寬敞的床上被惡夢給驚醒。
她做夢了!夢見自己不停的替凡妮占卜官司的結果,卻一直出現“死神”這張大阿爾克的牌子,她登時嚇出一身冷汗!
“死神”是一張說明凡人皆難逃一死的牌子,象征生命走到盡頭,同時也象征事情有著殘局。
不祥的預感盤距心頭。不行,她得回去看看凡妮是否平安無事!
翻身下了床;咦!床?她怎么會躺在床上?!嵐子將眉頭攢得緊緊的,一時想不透;昨晚她明明是躺在沙發上,怎么一早醒來又是在床上?難道是白云翔抱她到床上的?
該不會他昨晚趁她熟睡又侵犯她了吧?她連忙想察看自己的衣著是否完好……
“啊!”她驚呼。
突然有個人從身后攬著她的腰,將她攬倒在床上。
嵐子驚慌之中看見將她壓倒在床上的,居然是白云翔!他居然和她睡在同一張床上?!難道昨晚她在夢中又回應他的需求?
淚又開始泛濫,她厭惡自己控制不住的身體。
她恨不得一頭撞死,免了待會兒又被他嘲諷,也省了自己難堪。
嵐子奮力地掙脫白云翔的鉗制,從他的手臂下側身翻出他的摟抱,但他卻用更快的速度將她拉回自己懷抱。
他壞壞地笑著,“干么害臊,又不是沒碰過!”他以為經過一夜的分別,她會更想他。
“住嘴!”嵐子氣得高舉手朝他的臉揮過去。
他迅速抓住她的手腕,冷哼道:“從來沒有人敢打我的臉,你膽子不小……”
“如果我膽子小,我就不會和你做交易!
“有種!”他放開她的手。難道她真的只為了一樁官司而來?他居然愈來愈相信她來這兒的目的并非淘金了。
白云翔不服氣,試探問:“不要再談什么交易了,只要你做我的女人,我會給你一切需要的金錢、飾品、衣服……甚至任何東西,你愿不愿意?”
“哼!”她冷笑,“你別污蔑人!我就算餓死,也不會為了這些東西來找你!”
“哦?”白云翔挑眉,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嵐子指著門說:“現在,請你出去。”
“出去?!這是我的房間,你居然叫我出去?”他的濃眉再次攏聚,第一次被女人攆的滋味讓他難以下肚。
“你別忘了,是你‘自愿’做我的女人,‘自愿’和我‘同居’!”他原以為這可以讓她自知理虧,誰知……
“我的‘自愿’是建立在你有誠意交易的基礎上,‘同居’也是你以交易為最終目的所開出的條件,既然你都知道,那我們可以開始討論案情了!”她現在滿腦子只想替凡妮完成這件事。
嵐子望著眼前看似斯文,內心卻比任何人狂野不羈的男人,她希望自己如此頂撞他不要再演變成昨天那場無法控制的場面。
但是白云翔究竟是高傲慣了,無法咽下這口氣。
他忍無可忍,憤怒讓他完全失去原有的冷靜與理智,只想給氣勢高漲的嵐子一個教訓。他沖向她,將她壓制在柔軟的大水床上,不斷的狂烈親吻著她,從臉頰處直往下親,碰到她柔嫩的櫻唇時便以舌尖粗獷開啟,直闖粉嫩小口粗暴地挑弄,以懲戒嵐子——一個時時頂撞他的女人。
白云翔一邊親吻著她的唇,一邊再次利落的褪去她寬松的襯衣;他狂亂的怒發在空中恣意張牙舞爪,向嵐子示威般飛舞著。
她淌著淚咬緊牙,這次她不會讓他得逞,她努力壓制身體的反應,偏頭不讓白云翔看見她的淚又在眼眶里泛濫。
這次,她不開口哀求他停止,更不掙扎,她知道那只會讓他更瘋狂!
當白云翔扯開嵐子的衣服,看見她白皙的鎖骨與上下劇烈起伏的胸脯時,他突然感到遲疑;在她平靜無波痕的反應里,他清楚地看見自己的粗暴與蠻不講理,就在這一瞬間,他厭惡起自己的行為。
他讓開身,怒氣未息的吼著,“為什么不掙扎?為什么?”從來沒有這樣深刻的認知自己的霸道與無理,他現在的憤怒不是對她,而是針對自己。
多年來從沒有一個女人如此反抗他,為什么?是因為她們不敢?因為她們愛他?還是為了他的錢財?
就算偶爾有一、兩個女人是真心對他,不計一切回報,但是她們向來是逆來順受,哪一個會像她這般抵抗,甚至讓他看清自己的無理與霸道……
這女人對他而言是項新挑戰,除了她的人,他還想得到她的心!
嵐子看著他深不見底的黑瞳,除了憤怒還有著一抹令人難以猜測的訊息,那是什么?她看不透,也不知道他接下來究竟想做什么。
雖然眼前的男人令她恐懼,但是她不得不承認,他有一股魔性的魅惑力;飛劍般的眉,黑豹似狹長的眼,挺直的鼻及老掛著一抹冷笑的嘴角,任誰看了都會抨然心動,連她也不例外。
她承認自己和其他平凡女子一樣,第一眼見到他時就被他吸引,但是她沒有一般女人戀愛的權利,因為她是為了凡妮才來找他的,她是交易的“物品”,而在這場交易過程中,他的霸道和蠻不講理讓她受了許多侮辱,之后,她更加自知沒有戀愛的資格和權利!現在除了凡妮的事,她的腦袋再也容不下其他。
“想什么?”白云翔霸氣的問?磥硐胍玫剿男模脙炏雀倪M他的態度。
“呃……沒、沒事!”她慌忙收起腦子里亂糟糟的思緒。
他決定先順從她,“什么時候談公事?”
“談什么?”是她聽錯了嗎?
“你忘了來這的目的啦?”他調侃。
“真的,你終于愿意……我隨時都可以,現在也行……”嵐子十分高興,她的努力終于有了代價。
“先換件衣服吧,櫥柜里有我的休閑服,你隨便挑一件,我在樓下等你!闭f完,白云翔轉身下床離去。
嵐子看著自己方才被他撕裂的衣裳,倏地漲紅臉蛋,羞得立刻用手緊拉支離破碎的衣服,連忙走進更衣室。
但是他為什么突然改變態度?嵐子看向白云翔飄然遠去的頎長身影,驚訝已經不足以形容她現在的感受。
她不知道白云翔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難道是她的真心打動了冷酷無情的名律師……
“什么?你說什么?咳,嵐子昨天晚上沒回來?咳,”杜羽蝶震驚不已,“她去哪里?”她急著問朵凡妮。
“你怎么了?感冒啦?”朵凡妮支起身,問道。
“這是我的老習慣,一緊張就會咳嗽。噯,你別管我,嵐子她到底去哪兒了?咳!
“我不知道……”她躺回床上休息。
“她臨走時有沒有說什么?”杜羽蝶剛趕完通告推掉所有的約會,立即來看嵐子,沒想到卻聽到她失蹤的消息,教自己怎能不為她擔心。
“她只說要我放心休養,她會替我想辦法……”嵐子該不會又去找律師了吧?朵凡妮頭疼的想。她之所以會自殺,是因為她接到了一通威脅的電話,電話里是一個利用變聲器的女人聲音,她費了好大的勁才將話聽完全;那女人說,她透露了被強暴的事給嵐子知道,等于是對當初的警告視而不見,如今嵐子為了幫她,到處在找律師幫忙,她們將會給嵐子一點顏色瞧瞧……
她知道嵐子根本不可能聽她的話,這件事就這么算了,所以她下定決心尋死,以求保護嵐子的安危;哪知道她沒死成,嵐子卻又更積極地為她尋找律師。
“想辦法?咳咳……想什么辦法?”杜羽蝶更是著急,“她該不會去……咳!該不會去做什么危險的事?”
“你別緊張,嵐子又不是小孩,她會照顧自己的!倍浞材菘粗钡亩庞鸬X得好笑,又不是丟了情人,怎么會這么緊張?不過,嵐子能得到這樣的好朋友替她擔憂,自己該為她高興。
“就是因為不是小孩才擔心哪!她長得那么漂亮又有韻味,不發生事情才有鬼呢!”早知道她就該牢牢看住嵐子,免得嵐子做出傻事……傻事?!
“凡妮,你看她會不會和你一樣做傻事?”杜羽蝶杞人憂天的問。
朵凡妮眼中閃過一絲陰晦,隨即道:“她怎么可能做傻事,她又不像我被……”杜羽蝶挑起了她心口的傷。
“對、對、對!嵐子又沒被人給污辱,干么想不開……”杜羽蝶喃喃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朵凡妮驚覺。是嵐子告訴她的嗎?可是依嵐子的個性是絕不會這么做的。朵凡妮擰眉,仿佛偵探辦案似的以銳利的眼光看著杜羽蝶。
“呃……是那天你自殺的時候,嵐子一著急,呢喃之中說的,我沒有捂耳朵,順耳就聽見了!倍庞鸬劬Ρ牭么蟠蟮,仿佛被嚇著。
“哦!抱歉,對你兇了!倍浞材菟查g溫和下來。她不該懷疑羽蝶的,再怎么說,嵐子不見羽蝶是最著急的,“我想,她大概又去幫我找律師了吧!”既然羽蝶已經知道她的事,她也就沒什么好隱瞞的。
“律師?!她該不會去找白云翔了吧!”如果讓他們兩個單獨相處一天,嵐子一定逃不過白云翔那個色魔的手掌心,說不定嵐子現在正在那兒呼喊救命。不行,她得想辦法將嵐子救出來。
“白云翔?那個全國知名的大律師?有‘不敗律師’之稱的那個人?怎么可能!”朵凡妮笑她想象力太豐富,“嵐子沒那么多錢請他來幫我打官司的!”那個男人雖是著名的大律師,但是卻也是有名的走狗,專為有錢人打官司,從沒例外過。
“說的也是,不過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我還是打個電話去確認一下比較好,這樣我也比較放心。”杜羽蝶的臉上一下子跳換許多神色,“凡妮,你好好躺在床上休息,我去外頭打電話給白云翔,問清楚嵐子到底在不在他那里。等我打完電話,如果還有時間,我再回來陪你聊天!彼搜郾砩系臅r間。
“這兒就有電話,不必到外頭去了!倍浞材菽闷鸫差^上的電話給杜羽蝶使用。
“。≌f的也是,那我就用這兒的電話打嘍!倍庞鸬闷鹪捦玻炀毜膿苤娫捥柎a。
“喂!白云翔律師事務所嗎?請問白云翔在嗎?”一等有人接起電話,她劈頭就問,一副來勢洶洶的模樣。
“嘎?不是。勘、抱歉!!”杜羽蝶吐著小舌頭,“打錯了!被人家罵了一頓,應該先看電話簿再打電話!彼龔钠ぐ兴殉鲇涊d著名人電話的電話簿,迅速翻著。
“找著沒?”朵凡妮問。
“找到了、找到了,和剛剛撥的號碼剛好錯一個數宇,卻差了十萬八千里!”杜羽蝶自我嘲諷。
朵凡妮笑著,示意她趕緊打電話。
就在杜羽蝶正欲拿起話筒時,電話突然響了。
朵凡妮戲謔地說:“也許你們有心有靈犀,這會兒準是嵐子打電話回來……”
杜羽蝶臉上并未顯現特別高興的模樣,只點頭同意她的看法,然后接起電話,“喂,是嵐子嗎?”“呃?你要找朵凡妮小姐呀?喔!倍庞鸬裥沽藲獾钠で颍街,表情十足豐富。
“找你的!”杜羽蝶將電話遞給她,“我還是出去打好了,一會兒再回來!
朵凡妮朝她笑了笑,看著杜羽蝶的背影不覺莞爾,為她的表情打了滿分,隨后才接起電話,“喂!
“朵凡妮小姐嗎?”又是一個利用變聲器的女人,但是卻和上一次不同人,她有這樣的直覺。
“我是!”她繃緊全身神經,專心聽著。
“你上一次決心想死的念頭很好,只可惜沒死成!”一陣尖銳的笑聲刺痛朵凡妮。
“你想怎樣?”對方怎么會知道她自殺?難不成她們就在自己四周監視?朵凡妮伸著敏銳的觸角,希望能察覺些許蛛絲馬跡。
“如果你死了,一切事情就不會變得這么復雜,真是難為你了!
對方惺惺作態的話令人作惡!澳愕降紫胝f什么?”她冷靜的應付。
“你的好朋友又跑去找律師了,這會兒,你總明白我要說什么了吧!”
她詭譎的笑意讓朵凡妮全身發麻!斑B我都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你又怎么知道?”居然比自己了解嵐子的去處,對方到底是誰?
“你別管我怎么知道,我只是打電話來告訴你,既然你無法阻止你的好朋友去找律師,那就別怪我沒給你警告……”對方下了最后通牒。
“不、不!求你不要,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朵凡妮哀求著。她已經是個污穢的人,怎么樣都無所謂,但是嵐子不一樣,嵐子還可以有美好的未來,所以她絕不容許嵐子的未來壞在她手里。
“沒有用的,我已經給了你一次機會……”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這一次我一定會說服嵐子。”她幾乎是用了全身力氣苦求著。
“好吧,但是,如果再讓我發現你的好朋友去找律師……哼哼,我想你知道她會得到什么樣的后果!睂Ψ秸f完,電話旋即被掛掉。
朵凡妮聽著手上電話筒嘟嘟的無情聲音,全身虛軟的癱在床上,想著她得趕緊將嵐子找回來!但是嵐子的個性又那么的倔強,她要怎么說服嵐子……
“凡妮?凡妮你怎么了?”杜羽蝶剛從外頭打電話回來,只看見她拿著電話筒發呆。
“找到嵐子沒?”朵凡妮回過神。
杜羽蝶搖頭,“白云翔律師事務所里的人都說沒看見嵐子,問他們白云翔去哪兒,他們也不知道……”唉,希望嵐子平安無事。
“羽蝶!答應我一件事!”她在心中再次作了一項重大決定。
“什么事?瞧你一副嚴肅的模樣!放心,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一定幫你!”杜羽蝶拍胸脯保證!叭绻野l生什么意外,你得替我好好照顧嵐子……”朵凡妮握起杜羽蝶的手,仿佛在做臨終前的叮囑。
“凡妮,你可別嚇我!說這什么話,好像你就要離我們遠去似的!倍庞鸬械襟@慌。
朵凡妮再一次慎重囑咐,“你只要答應我這件事,其他的你別管。”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舍命保護嵐子的!倍庞鸬纳袂閳远ā
朵凡妮突然想起什么事,“羽蝶!”
“嗯?”
“你很喜歡嵐子?”她目不轉睛的看著杜羽蝶。
“嘎?沒有,我怎么會,咳!倍庞鸬~頭淌著汗,尷尬地邊擦汗邊咳嗽。
“喜歡嵐子是正常的,因為我也喜歡嵐子!倍浞材菪﹂_了眼,看杜羽蝶緊張成那樣,她終于忍不住失笑。
“好。∧阕脚,看我怎么懲罰你!”杜羽蝶氣得直搔她的癢處。
“好好,我投降!”她拉著杜羽蝶的手,“嵐子有你,我很放心……”
“你又來了!”杜羽蝶睨了她一眼,“出去走走吧,我請你去吃好吃的肉圓,我知道道附近有一家正宗彰化肉圓,很好吃。∽咦咦!倍庞鸬鹳囋诖采系亩浞材,幫她穿衣服,甚至替她化了淡妝,打扮得漂漂亮亮,準備帶她好好出去逛逛、散散心。
她們倆手牽手步出門外,一看見外頭的好天氣更是說天道地,聊得歡愉,兩人臉上都顯出愉快神情,然而她們兩個此刻都是各藏著心事,只是不說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