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到晶城見國王。”鏡·裴洛對著身邊的肯恩道,悄悄的坐上另一輛車離去。
嘩!這里除了她知道的沙漠地底外,跟她平常所待的世界有啥不同?
有,這兒比較漂亮!
天空……不能稱為天空,往上看去是無數(shù)的光點搭成的天空,好像……有規(guī)劃的……樹狀結(jié)構(gòu)。
她敢肯定這里一定有自己的電力能源,她還看到了有人拿手機!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道路也是用柏油鋪成,到底他們是怎么弄的?
不知不覺車子已經(jīng)停在一棟雄偉的白色建筑前,高聳的建筑直通到頂端,形成一個支柱,她看到的樹狀結(jié)構(gòu)就是由這兒為中心往外延伸的,如果這座建筑物倒了,這里是不是也要跟著毀了?
“世小姐,請往這邊走!币林Z面無表情的喚著正忙著觀看四周的世焰蝶,對她的驚訝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鏡呢?”她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那個一直在她耳邊問東問西的毛毛蟲怎么不見了?這兩個名字一長串的男人不是他的保鏢嗎?怎么這會兒他們會丟下該照顧的人不管而站在她身邊?
“主人還有事!
“哦!”有事就算了,他上哪兒她管不著……等等,她身為他的臨時未婚妻,應該多少要關心一下比較好吧!
“能請你們告訴我他上哪兒去了嗎?”她意思意思的問問,至于說不說則隨他們,她一點都不強迫。
“很抱歉,我們不知道!
啐!那小子怎么會有這種保鏢呀!要是他死了看他們怎么辦?
“那么可以告訴我,你們要帶我去哪里嗎?”這才是重點,這里一看就知道是重要的地方,他們就不怕她會搞破壞?
“帶你去見國王!
“嗄?”見國王?不必吧!她該見的應該是那只毛毛蟲的父母親才對吧!難不成每個外來人都要見這里的國王?需要經(jīng)過他審核一番不可?
雖然疑問一大堆,可她卻沒想過要問他們,萬一要是東窗事發(fā)那可就麻煩了,不過那死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竟敢一句交代都沒有就把她給丟在這里!
她非剝了他一層皮不可。
讓人給帶進一間寬敞明亮的大廳后,所有的人突然都不見了,她看著大廳里的裝潼、擺設,就是不去碰,這里既然沒有她想象中的落后,誰知道會不會在什么地方裝上隱藏監(jiān)視器窺視她!小心駛得萬年船,凡事小心點總是好的。
她不喜歡等人,非常的不喜歡,可是她進來都有十分鐘了,怎么沒人進來?不是要她見國王嗎?這國王未免也太大牌了吧!
突然,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傳來,她轉(zhuǎn)頭剛好看到一名有著一頭耀眼金發(fā)的……鏡?
那張臉和鏡·裴洛簡直是一模一樣,但看起來卻又不像是他,鏡的頭發(fā)不是耀眼的金色,也不是長的,她的視力很好,很清楚的看到那對似林中深潭般耀眼而美麗的綠眸,跟鏡的黑眸完全不一樣,而且那張臉也讓人感覺冷酷,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這小子該不會就是國王吧?
“世焰蝶小姐嗎?歡迎來到圻坦克羅!苯鸢l(fā)男子的身后跟著走進來一位中年人,那身打扮立刻告訴她他的身份——他就是國王。
實在是有夠SPP的,竟然還披了條地毯在肩上,他當他在演童話故事是不是?那一把年紀少說有五十了,這樣不怕被別人笑嗎?
“請問你們是?”裝笨好了,這樣就有人會告訴她那個跟鏡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是誰。
“我是這個國家的國王,而這位是我的兒子!弊谑孜簧系膰跣θ轁M面的示意身邊的美男子開口自我介紹!靶視!彼従彽拈_口,隨即又閉上,有說跟沒說一樣。
“原來是王子殿下,請問殿下大名?”這臭小子,國王不說自己的名字她不計較,可是他怎么也不說,拿喬呀!
“鏡!彼侔l(fā)出個音,孤傲冷酷的模樣同樣教人抓狂。
“你也叫鏡?”是湊巧嗎?還是同一人,如果是鏡·裴洛一定不敢以這種臉對她,那小子沒那個膽。
“鏡·圻坦克羅!彼坪踔浪谙胧裁,他再說了一次自個兒的名字。
哇拷!取名字干嘛還沖撞呀!
“同樣的外表,同樣的名字,卻有著不一樣的爛個性!彼剡赌钪瑢@位鏡·圻坦克羅的印象壞到了極點。
如果他不是投胎國王家,她就不信他還傲得起來!看了就想送他一拳。
想來想去還是鏡·裴洛可愛多了,至少他讓她耍得很過癮。
鏡·圻坦克羅微微挑眉,似乎是聽到了她的喃喃自語。
“世小姐剛才說了什么嗎?”國王一臉的不解,他看到她的嘴巴動了動卻沒聽到聲音。
“沒什么。”她禮貌的微笑,繼續(xù)扮演她雙面人的角色,可是……無聊死了,國王也沒什么嘛!見他簡直是浪費她的時間。
“累了嗎?我讓鏡送你回房休息,也順便讓你們小倆口培養(yǎng)一下感情,我和王后可是非常期盼你們趕快給我生幾個小娃娃呢!”國王笑呵呵的走了出去,完全沒看到世焰蝶突然愣住的有趣表情。
小倆口?
誰跟誰?
她此刻不幸的意識到不對勁,那老頭是開玩笑的還是她聽錯了?他的意思應該是說她和……那個也叫鏡的家伙,跟她串得上小倆口的應該是鏡·裴洛吧!這老頭是沒吃藥是不是?不然就是:那只毛毛蟲誰騙她!
“鏡·裴洛沒跟你說嗎?”不知何時,鏡·圻坦克羅已站在她身側(cè),依舊是那副傲然冷酷的模樣。
“說什么?”這人怎么突然走過來,小心她踹他一腳!
如果鏡·裴洛現(xiàn)在在她面前,她一定會海扁他一頓,敢騙她她一定不會放過他。
“他應該跟你說過他被逼婚一事吧?”他緩緩的走到一邊倒了杯開水遞給她,自己則倒了杯酒。
“你知道?”那小子不是說只有他們兩個知道嗎?
“當然,他這次出國去找回來的就是我的新娘,也就是你。”他淡淡的述說這個令她震驚的事實,“你是他挑中的新娘人選,在我找到心目中的王妃之前就得請你委屈點充當我的未婚妻了!彼f得毫不在乎,仿佛不怕她會拒絕!扮R跟我說的可不是這樣。”她還不確定他知道多少,說不定他只是在套她的話罷了。
“這是事實,鏡·裴洛只是個外交官,選擇哪一個對你較有利相信你很清楚,他只能陪你玩小孩子的家家酒罷了。”他一口喝盡杯中的酒,高傲的完全不把他人放在眼里。
這人的個性真是賤到了極點!
“就算只是家家酒,跟鏡玩也比跟你一起玩要好得多。”她朝他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手一抬高,杯中的水便直接落到他頭發(fā)上。
“他只是個小孩子!彼园l(fā)上流下來令他感到些許不悅,他一手抓住她拿著水杯來不及收回的手瞪著她。
“你不夠格說他!彼此矝]多大,除了氣勢不一樣之外,他說不定跟鏡.裴洛一樣大。
“哦!終于露出馬腳了嗎?”他早就看出她不同于外的個性,所有人會被她給騙倒,他絕不會。
“關你屁事,放手!”她最恨男人碰她了,尤其是這種高傲賤男,她這只手會爛掉。
他非但不放還用力的握緊手上細弱的手腕,就不信這樣她還不求饒。
這可惡的臭男人,她死也不會求饒的,她就不信她瞪不贏他。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手上的力量卻不會稍減一絲一毫,反倒有越來越用力的跡象,可她卻吭也不吭一聲,只是一味的死瞪著他。
“你冒犯了我。”他的語氣充滿不可一世的高傲,她還來不及回嘴,整個人便被他給拉進懷里,才抬頭想開罵卻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以唇堵住嘴。
他……他……這男人……
不要臉!竟敢吻她!
她想也不想的用力咬了下他的唇,看他一副驚得瞠大眼眸離開她的嘴瞪著她的模樣,她這才感覺到稍微出了口氣。
“哼!別以為女人就是弱者。”他是欺負不了她的,嘴里嘗到的血讓她身上的細胞都雀躍了起來,他若再敢亂來的話,她一定會海扁他一頓,跟她這個受過專門訓練的人比起來,他簡直不堪一擊。
“是嗎?”他詭異的不怒反笑,迅速的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身后以單手固定住,又把她整個人壓到桌上讓她動彈不得。
“這樣你還能怎樣呢?”在他面前她就是弱者,他不用十秒就能將她給制伏。
“你這人妖想怎樣?別以為我會怕你!”他最好都別放開她,否則她一定會宰了他!既然他長得跟鏡·裴洛一模一樣,她干脆暗殺他再讓鏡·裴洛坐上王子這個位置!
“你是我未婚妻,我怎么會對你怎樣呢?”他滿意的靠近她的臉,對她胸前劇烈的起伏感到愉悅。
他的話一點都無法讓她相信,臉上邪惡的笑就像正在煮湯的獅子,而她就是那鍋湯的主料!
“別人怎么對我,我就會怎么對付回去,而你,我可愛迷人的未婚妻,你咬了我的……”他的話消失在兩相接觸的唇間,為了防止她再咬他,這次他可是將她的下巴給緊緊捏著,教她想閉嘴也不行。
天殺的!
她要代替上天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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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
朦朧的睜開眼后,她聽到一道憂心忡忡的聲音,也跟著看到了那個被她臭罵了無數(shù)次的家伙。
“鏡·裴洛?”她有點不確定的看著他,尤其是當室內(nèi)沒那么亮的時候,那張臉看起來根本就跟那個高傲的王子一模一樣,不過眼前這個讓她順眼多了。
“是我,你已經(jīng)睡了一整天了!彼脫乃。
“哦!彼鹕碛檬峙朗崃藥紫骂^發(fā),突然惡狠狠的傾身掐住鏡·裴洛的脖子往床上用力壓下去。
“蝶兒?”她掐得他快不能呼吸了。
“你竟敢把我一個人丟下,讓我去見那勞什子國王,還遇到一個惡魔中的敗類,你差點害死我你知不知道?”她要他也嘗嘗她所受的磨難,她從沒這么倒霉過,而這一切都是他害的!
“發(fā)生……什么事了?”知道她正在氣頭上,他不敢要求她放開他,可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看他那么難過了還很關心她的份上,她這才松手饒他一命。
“我差點被那敗類給殺了!蹦莻該死的男人,竟然把她吻到嘴唇破皮,還讓她最后缺氧暈了過去,她發(fā)誓絕不放過他!
“是殿下嗎?他對你怎么了?你有沒有事?”他問得有點小心翼翼,想盡量避開地雷中心卻又不小心誤踩了下去。“說!你還瞞了我什么?為什么他會說我是你去幫他找回來的未婚妻?”這小子故意讓她處在這騎虎難下的局面是不是?他知道她是不可能自己離開這里的,全部得靠他的幫忙才行。
“我……這也是事實……”她真的很生氣,可是他不這么做又不行。
“你給我說清楚!”媽的!她當初真是瞎了眼,竟然會相信他!
她好兇。
“你的確是我要找來躲避逼婚的新娘,而殿下說的也沒錯,他是要我?guī)退乙粋同樣可以躲避國王逼婚的臨時未婚妻!彼麄兌紱]有騙她,只不過都隱瞞了一部分的事實沒說清楚。
“跟你回國的女人就只有我一個,我一個人怎么可能當兩個人的未婚妻?你豬頭呀!當初為什么不說清楚?”她死也不要當那該死男人的未婚妻!
“我找不到人選了,只好這么做!彼⌒囊硪淼牡,不安的看著她,生怕她會丟下他不管。
“你找不到我找得到呀!而且我敢保證她們不會假戲真做!边@小子腦袋到底裝了什么?他怎么也不會問她一聲,就這么要她……等等,他剛剛說什么?只好這么做?
“我沒想到那么多,期限已經(jīng)到了,我必須快點回來才可以。”他原本以為要回來接受長輩的安排挑一個女人結(jié)婚,誰知道在最后那一兩天會遇到她。
“你剛剛說的‘只好這么做’,該不會是要我當你跟那惡劣王子的臨時擋箭牌吧?”她不悅的瞇起眼,他最好別點頭。
“只能這樣……”他除了點頭外還給她一個肯定的答復。
“你這——”
“要離開這里一定要國王或殿下的命令才可以,不答應殿下要求的話,你永遠都無法離開這里!彼脑捰行У闹浦顾膭幼,也救了自己一命。
“我感覺不出這是他的要求。”她敢打賭,那惡劣王子一定是用命令的口氣逼迫他這么做的。
“什么意思?”他沒聽懂。
白癡!“我要出去走走!痹撌枪ぷ鞯臅r候了。
“你可以先跟我回去一趟嗎?我母親要見你!彼吘故撬呐R時未婚妻,總不能不和他一起回去見長輩。
“我現(xiàn)在就要開始演了嗎?”她不悅的瞪著他,在經(jīng)過昨天遇到那等倒霉的事后,她根本不想再去扮演一個名媛淑女的角色,她要發(fā)泄一下才行。
“只要見過她就行了,我以后不會再煩你的,明天看你要去哪里我都能帶你去,你不是說要搜集罕見的寶石嗎?我知道有不少地方有,有些秘密交易市場一定能讓你找到想要的寶石!彼吹贸鏊那楹懿缓,盡量說些能讓她開心的事。
“見過就好?”有他在或許真能找到那顆爛石頭也說不定。
“對,見過就好,我母親人很好的,絕不會為難你!迸滤龝䲟模劝矒崴环。
“就算你母親是酷斯拉我也不怕她會對我怎樣。”開口閉口都是母親,他沒有父親嗎?別人的家事如果她根本不會去問,反正這跟她也沒關系,沒必要自討沒趣。
“你放心,她人真的很好!
“有你這種兒子,她會是個惡婆娘才怪!敝慌率歉粯优橙酢⒉豢耙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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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支柱嗎?”在經(jīng)過一條直徑兩尺寬的白色大柱時,她不禁有些好奇的問一旁正開著車的鏡·裴洛。
“對,除了晶城是主要的支柱外,還有二十四根比較小的支柱成螺旋狀包圍整個國家,它們上面都有個晶燈,分別代表著一天的時間,只要哪個亮就會知道是幾點了!睂τ谧约簢业慕ㄖ墒歉械胶茏院赖,畢竟誰能和他們一樣生活在沙漠底下呢!
“那上面是不是有隔開?”她完全感受不到泥沙會突然掉下來.這個國家應該是被高科技產(chǎn)物給包圍起來的吧!
“嗯,為了保障人民的安全這是必須的,每年國家都會花一大筆經(jīng)費提升它的保護能力!辈贿^就算不隔開也不會塌下來,祖先們敢在這里建國就一定是看好了它值得讓人在這里生存。
“地震呢?”這里是個名副其實的世外桃源,可是她還是不太敢生活在這里,說不定哪天還在睡夢中就被活埋了呢!
“就算是八級的強震也不會有問題!边@里雖常有地震,卻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震罷了。
“八級以上呢?這里的人就不全死定了?”她是故意找碴,世界上要發(fā)生八級以上的強震根本是百年罕見。
“還沒經(jīng)歷過也不知道,不過我想國家會繼續(xù)加強這方面的防護措施!卑思壱呀(jīng)很大了,再大一點不就要地裂了?
“有用嗎?我看你們干脆出去找塊小島建國還比較安全!彼o他中肯的建議,至于聽不聽得進去是他自己的事,她只是說出她想說的話而已。
他但笑不語,車子駛進一座大型牧場里,接著在一幢可愛的小別墅前停下。
“就是這里?”看起來還不錯,滿適合度假用的。
“我母親在里面,進來吧!”他領著她往屋里走,這整幢別墅都是由紅檀木所建造,屋內(nèi)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原始木香,讓人不由自主的感到心曠神怡,而家具全都是藤制,就連燈罩也是,一看就知道這家的主人相當有品味。
暗紅色的紅檀木一點也不會讓人感到光線不足及壓迫感,反倒有種與世隔絕的離世感,藤制家具也很有家的氣氛,為屋子帶來俏皮柔和的溫馨感,這幢別墅像她的頭發(fā),她也想擁有一幢這樣的小別墅,回去后就叫人蓋一幢好了。
“是鏡嗎?”屋子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然后一個圍著圍巾的女人緩緩的走出來。
“母親,她就是蝶兒!彼麚碇赣H來到她跟前。
“伯母您好!焙媚贻p的母親,而且氣質(zhì)出眾。不過她討厭他對她的稱呼,蝶兒?她比他大耶!被一個小她一歲的毛頭小子這么叫,她臉要往哪兒擺?
“好漂亮的女孩,叫我西蒂就好,你真的愿意嫁給我們家鏡嗎?”西蒂高興的拉著世焰蝶的手,好像已經(jīng)把她當成自己女兒。
“是……是的!辈殴!不過這個西蒂不覺得自己太過熱情了嗎?如果鏡找另一個女人回來,她會不會也這么熱情?
“那真是太好了!彼龑氊悆鹤咏K于要結(jié)婚了,“對了,我正在準備午餐,你要不要來幫忙?”她想跟她好好聊聊!拔液軜芬,但為了這間房子著想,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可能會不小心燒掉你的家,非常抱歉。”她真的試過,也真的燒掉了一幢別墅,惟一值得慶幸的是,那間別墅是海天姐妹的。
“沒這么夸張吧!”西蒂優(yōu)雅的微笑,未因她的拒絕而感到不悅。
“相信我,我真的燒過一幢房子。”大小跟這里差不多。
“我來幫忙吧!蝶兒先坐一會兒,你隨便看看沒關系!辩R·裴洛自告奮勇的擁著母親回到廚房,早就不奢望她會煮飯給他吃了。
“蝶兒,你坐一下,馬上就好!蔽鞯龠呑哌吇仡^道,似乎很怕這個媳婦兒跑掉。
“好。”只要別叫她進廚房就好。
看著屋內(nèi)的擺設,真的跟平常她所見過的無異,電視、錄放影機、音響……完全是她會接觸的東西,不過她很懷疑這里會有什么電視節(jié)目,會不會也跟外面一樣?
她坐在藤椅上,想找尋遙控器,卻在桌邊發(fā)現(xiàn)一大本的相本。
是他叫她隨意看看的,她看看這些照片應該也沒關系吧!
才翻開第一頁就讓世焰蝶忍不住皺起好看的眉,那是一個女人的照片,有五張之多,而且她敢確定這不是西蒂,也不是他們家的女兒,旁邊還放了一整頁的個人檔案呢!
翻開第二頁她又皺了下眉,這是另一個女人,同樣對著鏡頭搔首弄姿,看起來就像花癡。
再翻開接下來的幾頁都是不同的女人,各種典型都有,惟一的共通點就是長得都還不錯,而且都有身家資料。
這家人收集這么多女人的資料要做什么?難不成……
“本來我母親要我從這些女人中挑一個起來當老婆的,還好有你救了我!辈恢螘r,鏡·裴洛來到她身邊坐下。
“這些女人都還不錯,你全看不上眼嗎?”原來是相親照片,西蒂可真厲害,竟然收集了這么多。
“沒感覺!彼蠈嵉幕卮,這也是為什么他會找她當擋箭牌的原因,只希望她能讓他拖一陣子。
“你還是處男?”她毫不避諱的直接問,差點嚇壞了人家。
“呃……我……”她怎么會這么問?她是女人耶!
“你不必回答沒關系!庇伤姆磻椭来鸢噶耍倪需要他支支吾吾的,果然還只是個小毛頭。
問了又不讓人家回答,她還真特別。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他想知道她的事。
“你已經(jīng)問了!币簿褪钦f最好不要,尤其是問跟她有關的問題,她不喜歡讓別人知道她太多事。
“你為什么那么討厭男人?”他不管她剛剛說的話意思為何,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問問她了。
“你還真敢問!辈慌滤馑麊?
“不能說嗎?還是你有什么難言之隱,比如說你曾被男人傷害過?還是被人給……”
“我什么時候說我很討厭男人了?”這臭小子,她再不阻止他的亂想,難保他不會冒出什么強暴之類的話。
“你的表現(xiàn)一直如此!彼茏⒁馑囊慌e一動。
“是嗎?你不覺得我很有禮貌,也很和藹可親嗎?”這小子什么時候開始監(jiān)視她了?
“我覺得你只是在騙人,我知道你的真面目,你一定很討厭男人!边@副兇巴巴、看不起男人的樣子才是她的本性。
“我討不討厭男人關你什么事?”太無聊了是嗎?竟然管到她頭上來了。
“因為我是男人,你要讓我知道怎么做你才不會討厭我!闭f實在的,她比其他女人麻煩多了。
“為什么?你有何企圖?”這小子腦袋里在想什么?
“如果我不小心惹你生氣而露出馬腳,這不是很不好嗎?”他說得理直氣壯,順道提醒她,他們倆現(xiàn)在該扮演的角色。
說的也是,她也不想出什么意外,能不能拿到那顆爛石頭全靠她了,如果她被丟出去或是怎么了,那她們“駭客”的一世英名不就全毀了嗎..
“好吧!我最討厭男人動不動就一副自大的樣子,好像全世界的女人都該拜倒在他們的西裝褲下才行似的,也很討厭那些渾身臟兮兮像跳進糞坑的家伙,更討厭他們將注意力放在我身上,那表示他們只是愚蠢的想追求我。”她這不算自大,就算不是天仙絕色,她長得也挺好看的。
“還有呢?”他會記起來的。
“還有……我不喜歡被陌生人觸碰到,尤其是男人,那感覺很惡心!
“那靠近呢?會不會討厭男人靠近你?”他像個記者般繼續(xù)發(fā)問。
“會靠近就表示接下來有可能會碰到,一樣討厭!辈恢挥X中,她把那些不曾說出口的話給說了出來,而且還是當著一個男人的面!
不,他不算是男人,至少她不認為他是。
他一點也不想提醒她,此刻他們倆就靠得非常近,手臂早就碰觸到對方的了。
“為什么會這樣?你沒有……遇過什么事嗎?”應該沒有人會突然莫名其妙的討厭異性吧!
“沒有。”她回答得很干脆,可又有些遲疑,“如果那算的話……”她想到以前發(fā)生過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