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機會把他“吃”了?
晴兒昨夜雖然醉得一塌糊涂,卻清清楚楚地記得葉景紋這個提議。
她并不認為這對她來說會是什么損失,頂多只是少了一片薄而無用的處女膜罷了,在這個整形手術興盛的
時代,什么都可能是假的,要重建處女膜更不是難事。
只是,她懷疑自己有沒有這個勇氣,去執行這個荒謬的提議!她雖然缺乏這方面的經驗,卻也沒有天真到以為一棒子把闕震打昏拖回家里,就可以成功地把他“吃”了。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是沒有能力“做”任何事的。
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對他下藥!葉景紋昨天甚至還塞了一小包藥粉到她皮包里,要她自個兒看著辦。
她要怎么看著辦?對闕震下春藥?她連想都不敢想。
以闕震的個性,要是讓他知道她對他下藥,她還不如自己挖個墳墓跳進去比較痛快——起碼,死法還能自己選擇!
“溫秘書!辈荒蜔┑哪新曉谒^頂響起。
可是,她真的不甘心也不愿意就這樣離去!晴兒支著額頭陷入沉思,心魂飄到八百里遠,壓根兒沒聽見那聲音。
“溫秘書!”頭頂盤旋的音量加大,不悅的指關節在她桌上重重敲了兩下。
但是,他不愛她并不是他的錯,不甘心又能如何!自己選擇的呀!晴兒微微皺起眉頭,咬著下唇。
闕震火大的重拍桌子,吼道:“溫秘書!”
這一聲砰然巨響伴著轟隆雷鳴,果然成功地拉回晴兒的注意力。
她嚇得從座位上彈起,一臉愕然地瞪著面前怒氣沖天的老板大人。
“總……總裁……早……”她支支吾吾地道早安,臉上寫滿心虛。
“好。溫秘書,我不過‘才’喊了三遍,你就聽見我在叫你,反應真是靈敏!标I震嘴角揚起森冷的笑意,臉色陰沉的說著反話。
死了!她竟然讓他叫了她三次!
晴兒打了個冷顫,明白闕震著實氣得不輕。說不定今天過后,她也不用自己提辭呈,就可以直接包袱款款回家吃自己了。
“抱歉,總裁,我有點心不在焉!鼻鐑豪蠈嵳姓J。
對闕震而言,誠實一向是最佳的方法,企圖掩飾,自己的錯誤,甚至愚蠢得想欺騙他,絕對會死得更慘。
“抱歉?”闕震嘲弄地斜睨她!皽孛貢,你要不要我幫你數數這是這兩個禮拜來,你第幾次對我說抱歉?”
晴兒抿唇,圓圓大眼隔著厚重鏡片心虛地望著他。
或許是因為相處了四年,兩人之間多少有了一些同事情誼,又或許是因為戀愛中的男人心情愉快,闕震稍微緩和了臉上譏誚的表情。
“溫秘書,你一向是個好助手,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發生。我期望我的秘書專業、謹慎、有效率,而不是一個動不動就神游物外的蠢女人!
他這番話說得極重,但對晴兒來說,已經算是法外開恩了;身為總裁的專屬秘書,在上班時間神游天外已屑不該,竟然還被老板當場逮到,就算保得住飯碗,也難逃被下放的命運,不過聽闕震話中的意思,應該是沒打算將她下放。
“總裁,我保證以后不會再犯!
“是嗎?我等著看你以后的表現!标I震挑起右眉,黑眸微微瞇起。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她竟覺得他原該怒氣沖沖的黑眸閃動著詭異的光彩,邪氣中帶著有趣,仿佛期待著她會再犯錯。
“送杯咖啡進來!彼愿赖,轉身走進辦公室。
“是。”晴兒納悶地望著那詭異的眸光忽然從他眼中消失,換上一貫淡漠的表情。
難道真的是她的錯覺?
肯定是錯覺!有哪個上司會期待下屬犯錯!
晴兒笑了笑,輕拍自己光潔的額頭一記,不敢再多加揣測,走向茶水間幫闕震煮咖啡去。
闕震愛喝咖啡,對咖啡也極為挑剔,從咖啡豆的良莠,磨粉的粗細,到奶精與砂糖的比例,他幾乎是一喝就知道。
幸好晴兒在這方面還蠻有天分的,只有剛開始擔任他的秘書時,還沒能掌握住他的口味偏好,而被嫌過幾次,后來慢慢地漸入佳境,到最后闕震只喝得慣她泡的咖啡。
泡好了咖啡,晴兒將咖啡送進闕震的辦公室。
“哇,好香的味道!溫秘書,有沒有我的份?”一名長發俊男慵懶地斜臥在闕震辦公室里的真皮沙發上,眼角略微上揚的桃花眼帶著三分邪氣、七分有趣地瞅著晴兒。
“這杯是我的。要喝咖啡,回去叫你自己的秘書泡。”
“大哥,不是吧?分杯咖啡給你可愛的弟弟喝也舍不得!你也不是不知道,文陽泡的咖啡連狗都不喝。不然,這樣吧!你讓我請個性感女秘書來幫我泡咖啡。”長發男子的豐唇揚起笑意。
“真讓你請女秘書,你泡的就是賓館,不是咖啡了!标I震沒好氣地瞅他花名在外的大弟一眼。
擔任公關部協理的闕霆生性好玩,浪蕩不羈,身邊紅粉知己不計其數,所以闕震特別規定他只能找男秘書,以免玩得忘了工作。
“大哥,你這么說就不對了,我是那種人嗎?”闕霆故作不悅,頓了一會兒,花眼噯昧地往小休息室的方向看去。“辦公室里就有適合‘做運動’的地方了,放著不用,可就辜負了設計師的美意!
晴兒循著闕霆的目光望向體息室,又想起葉景紋的提議,小臉驀地一紅。
“阿霆,別口沒遮攔的!标I震覷了晴兒一眼,輕斥大弟。
闕霆仿佛這時候才注意到有女士在場,不適宜開黃腔!鞍パ窖剑瑴孛貢,抱歉了,我差點忘了你在這兒!
“闕協理!鼻鐑汗Ь从卸Y地朝闕霆一頷首,將咖啡送到闕震桌上。“總裁,你的咖啡!
闕霆手托著頰,上上下下打量著晴兒!皽孛貢,你有沒有想過換種打扮?你年紀應該不是很大吧!穿得這么老氣,不覺得難過嗎?”
晴兒看向闕震,心里有些希望他能附和闕霆的說法,若他真的注意過她,應該也會覺得她的打扮太老氣了吧!
“阿霆,你什么時候管到我的秘書穿什么衣服了?”闕震輕啜一口咖啡,看也不看晴兒一眼。
“大哥,我是為你的福利設想耶!秘書打扮得漂亮一點,你看來也舒服!
“那是對你而言。我的秘書只要會做事,其他的我不管,也沒興趣!
換言之,她就算在他面前脫光了,他還是看也不看一眼?晴兒被他的話刺痛了。
只要是女人都希望自己在喜歡的人眼中是美麗的、吸引人的,闕震的話再次證明他對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要晴兒如何能不難過!
“總裁,我先出去了。”晴兒垂下長睫毛,掩去微微泛紅的眼眶,也避開闕霆探究的目光。
“嗯。對了,溫秘書,幫我送束紅玫瑰去給林小姐!标I震吩咐道。
“請問總裁,要附上卡片嗎?”晴兒強忍著難過問道。
闕震沉吟半晌,唇邊隱隱流露出戀愛中人的幸福笑意:“就寫‘給我最愛的菲菲’署名‘震’!
“是,總裁。”晴兒應道,顫抖的聲音幾乎掩飾不了喉中的哽咽。
“你可以出去了!
晴兒離開辦公室后,闕霆立刻忍不住嗤笑道:“老天!大哥,你還真的不是普通的老套耶!竟然連‘給我最愛的菲菲’都說得出口!”
“‘我愛你’這三個字老不老套?你還不是一天到掛在嘴上!标I震優閑地反將他一軍。
闕霆聳聳肩!坝惺裁搓P系!反正她們愛聽羅!”
“我的道理相同!
“大哥,說真格的,老家伙那件事,你決定選誰進禮堂?”
闕震看他一眼,沒半點遲疑地回道:“林菲菲。”
“去!你騙誰。 标I霆啐道。
闕震的目光不自覺飄向門口,仿佛能穿透厚重的門板望見門外忙碌的纖細身影,向來剛毅的面容浮現一抹鮮見的溫柔笑意,反問道:“那你呢?”
“不知道,太難決定了,可能會從我那群紅粉知己里找一個比較不會噦嗦的吧!我可不想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
“去!你騙誰。
其實他們兩個都一樣,心中早就有了中意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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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廁所里痛哭一場后,晴兒心中的難過與苦澀才稍微減輕了一些。
幸好總裁辦公室位于頂樓,平常鮮少有人上來,而女廁根本就像是她個人專用的,不必擔心自己的哭聲會被多事的人聽見。
她抹去滿臉的淚痕,掬水將臉上已經糊得不成樣的粉底洗去,露出天生白凈細致的好膚質。
所有的人都以為她皮膚不好,才會總是抹著厚厚的一層粉底,其實恰好相反,她的膚質極佳,柔細白凈得像初生的嬰兒,但她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成熟一點,才故意用偏黃的粉底遮掩住原本的膚色。
她長得不丑,圓而亮的大眼睛下方是秀氣的挺鼻,抹去深色口紅后是柔嫩的粉色唇瓣,雖然稱不上是傾國傾城的絕世美女,但她絕對構得上美女之林。
望著鏡中清純可人的自己,晴兒幽幽嘆了口氣,意興闌珊地打開化妝包,仔細卸去臉上的殘妝,然后重新上妝,最后戴上老氣的金框眼鏡。鏡中的女子又變回那個老氣、保守、古板的溫秘書。
她木然地將化妝品塞回化妝包,走回自己的座位。
拉開抽屜,她取出皮包,將化妝包放入皮包時,指尖輕觸到一個小小的密封袋。她將密封袋拿出來一看是小紋拿給她的那包藥!
“溫晴兒,你為什么不敢試?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愛上你的,你只剩下這一次機會可以暫時擁有他。就當送你自己一份離職賀禮吧!”她喃喃對自己說道。
晴兒將密封袋收人掌心,心中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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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待的機會很快就出現了。
遇到必須喝酒的應酬場合,闕震通常會要求晴兒陪伴出席。
臺灣人談生意總是離不開酒和色,雖然闕震懷疑在酒精的作用和美女在抱的環境下,那些個“王董”、“張總”腦袋里還剩下多少理智可以細想契約合不合理,但既然這是所謂的商場文化,他不稍微配合一下也說不過去。
只是他很受不了那些一身廉價香水味的歡場女子在他身旁摩摩蹭蹭,更不希望幾杯黃湯下肚后,隔天身旁莫名其妙地躺了一個女人,吵著要他負責,所以自備女伴就成一個絕佳的方法,而看起來古板、嚴肅、保守的晴兒,則是絕佳的人選。
不過,闕震萬萬沒有料到他的絕佳人選,也會有出問題的一天。
載闕震回到他獨居的住所后,晴兒坐在駕駛座上,不知道該拿后座爛醉如泥的男人怎么辦。
平常她只要車子一開進車道,負責照顧闕震生活起居的麥可就會出來接他,但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見麥可出來,她撥了麥可的行動電話,才知道他請了一個月的長假回美國。
闕震鮮少喝得這么醉,但他今天也不知道是怎地,只要有人敬酒,他全都來者不拒,于是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了。
或許,她該載他去金闕山莊,至少那里還有傭人可以照顧他。
晴兒心里才盤算著,闕震已經睜開迷朦醉眼。
“到家啦?”闕震逕自推開車門,搖搖晃晃地走向家門口。
晴兒連忙下車,跟了過去。
忽然,闕震被門前的臺階一絆,整個人就要往前撲去——
“小心!”晴兒嚇得驚呼一聲,沖到他前頭扶住。
奈何瘦小的晴兒根本扶不住高大的闕震,兩個人踉蹌了幾步,直接撞上門板,而晴兒就這么夾在闕震和門板間成了肉墊。
“痛——”晴兒痛呼一聲,小臉全皺成了一團。
靠著門板休息了一會兒,晴兒才有力氣問闕震:“總裁,你的鑰匙在哪?”
“褲子口袋里……”
晴兒伸手探入他褲子口袋里,摸了半天還是沒找到。
闕震暖昧地在她耳畔呢喃:“菲菲,別急……”
聽見他醉了也喚著林菲菲的名字,晴兒如遭雷殛,強忍著心痛說:“總裁,你認錯人了!我是溫秘書,不是林小姐!
“溫秘書?”闕震仿佛有些迷糊了。
“對,我是溫秘書!
“那菲菲呢?”闕震仍是不死心地追問。
晴兒難過的眨去眼中凝聚的淚水,有些哽咽地回答:“林小姐不在這里!
好不容易,她終于在他另一邊的口袋找到鑰匙。困難地打開門,她扶著他走上他位于二樓的房間。
“水,給我一杯水!标I震倒在床上沙啞地道。
“是的,總裁,馬上就來!
晴兒到一樓廚房倒了一杯白開水,卻在端上樓之前,匆匆往客廳里的茶幾一放,沖回自己車上,翻出皮包里的那個小密封包。
只有這次機會!但……她看著手中的小密封包,猶豫不決。
闕震知道她對他做了什么,一定會很生氣……
可是,她并不求什么東西,更沒有傷害任何人……
“不管了!”晴兒低喊一聲,轉身沖回客廳,不再理會道德良知與心中想望的兩相交戰。
她將小密封包內的春藥全數倒人白開水中,用力攪了攪,確定粉末全部溶解之后,才端上二樓。
“水……”闕震干渴地呻吟著。
“總裁,水來了!鼻鐑盒奶摰囟酥组_水走上前,雙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闕震撐起身子,取過盛水的玻璃杯,一仰而盡,末了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杯緣殘余的水分。
“溫秘書,是你!”闕震睜開黑眸望著晴兒,意識似乎清醒了許多。
“是……是我,總裁。”晴兒沒料到他會突然醒過來,結結巴巴地應道。
“辛苦你了。你可以回去了……”他倒回床上,沙啞的聲音帶著疲倦。
葉景紋提過藥效大概要過十分鐘左右才會開始作用——她必須想辦法在這里拖過十分鐘。
“總……總裁,可以借一下洗手間嗎?我……我想冼把臉……”晴兒支吾地說著拖延的借口。
闕震懶洋洋地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自便。
獲得他的同意后,晴兒連忙走進闕震厲內附設的大浴室。
看著鏡中老氣的自己,她取下又厚又重的眼鏡,開始動手卸下臉上的彩妝,解開頭上的發髻。
今天,她要以最真實的自己面對他!
算算時間,差不多也過了十分鐘,晴兒忐忑不安地將浴室的門推開一個小縫,小心翼翼地探查闕震現在的情況。
躺在床上的闕震傳來濃重的喘息聲,伴隨著些許痛苦的呻吟。
晴兒不確定他該有什么樣的反應才是正確的,但他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極度不舒服,于是便大著膽子走上前看看他的情況。
“總裁,你沒事吧?”她戒慎地微微彎下身輕問。
“我好熱……幫我把衣服脫下來……快點……”他閉著雙眼,雙唇微張;不耐地扭動著身軀,想將一身悶熱的衣服脫去。
晴兒伸出手正想幫他解開衣服,但忽然念頭一轉,伸出的雙手就這么停在半空中!拔也灰,除非你睜開眼睛看清楚我是誰!
既然她已經豁出去了,她拒絕連這唯一的一次機會都被他當成另一個女人。
“溫秘書,幫我把衣服脫下來!”闕震惱火地吼道,倏地睜開晶亮的眼眸瞪視膽敢違逆他命令的女人,但映入他眼中的年輕容顏,卻讓他不由得疑惑的皺起眉。
“溫秘書?”
“我是晴兒。”
闕震似乎更疑惑了。“可是你穿著溫秘書的衣服……”
“我是晴兒。你怎么了嗎?”晴兒彎下身,俯視著他的臉,黑亮的長發如同瀑布一般傾泄而下,落在他頰邊。
“我好熱……”闕震雙頰發紅,痛苦地扯著領帶!皫臀,晴兒。”
晴兒伸出手替他解開領帶,冰涼的指尖觸及他鎖骨中間的火熱肌膚,為他燥熱不堪的身軀帶來一絲清涼。
“老天!”他低喘一聲,發了狂似的將晴兒一把卷入懷中。
晴兒嚇得驚呼,但紅唇隨即被欺上來的闕震封住。含著醺人酒氣的舌鉆入她口中緊緊交纏,掠奪著她口中的蜜津。
“你好甜……”他喘息著嘆道,大手探入她光滑柔細的美背。
晴兒一陣昏眩,迷亂的腦袋幾乎快變成一團漿糊,但她仍堅持要弄清楚闕震知不知道現在和他在一起的人是誰。
她手腳并用地用力推開他,“我是誰?”
闕震受不了她推開這么遠的距離,長手一伸便想將她再卷人懷中。
“我是誰?”晴兒不死心的抗拒著。
雖然力量遠不如他,但不斷掙扎的晴兒也讓一再受挫的闕震懊惱不已。
“晴兒、晴兒,我可愛的晴兒,不要再折磨我了……”始終無法成功將她的清涼擁在自己火熱懷中的闕震,沮喪的喊著。
聽見他如她所愿地喊出自己的名字,晴兒終于停止了掙扎。
闕震像個終于得到糖果的孩子,開心地舔舐著她細滑的玉頸,大手探人她上衣,隔著胸衣揉捏著她柔軟的渾圓。
纏綿火熱的吻延著玉頸不斷往下,受不了重重衣服的阻礙,闕震一把扯開晴兒身上的絲質白襯衫,裹著淺粉紅色胸衣的雪白雙乳映人他情欲勃發的眼中。
他急切地俯下身,拉下胸衣,張嘴含住粉嫩的蓓蕾,貪婪地吸吮著。
“啊……”陌生的酥麻感讓晴兒忍不住輕嚀一聲。
滑舌一反方才的急切,忽然減慢了速度,挑逗著她越來越敏感的乳峰,又舔又咬,折磨得她脆弱的神經幾欲繃斷。
大手探人她裙內,撫上她白潔的大腿,以磨人的緩慢速度漸漸向上,最后覆上她神秘的三角地帶,長指隔著底褲撩撥著。
下腹有一股莫名的騷動漫天席地的狂卷而來,說是難過又不盡然,只知道有一股空虛感逼得她快要發狂。
“震,快……”她催促著,卻不明白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
闕震忽然抬起頭,朝她邪邪一笑,雙瞳晶亮得異常。
“不……”他在她敏感的乳峰前重重喘息著,明明自己也難過得快瘋了,卻仍堅持著自虐也虐人的報復心理,殘忍的拒絕她。
即使受到酒精和春藥的雙重催化,他依舊是意志力驚人的鐵獅王子,就是在這樣半夢半醒的恍惚中,他仍然掌握著主控權!
拒絕忍受這樣非人的折磨,晴兒反被動為主動,小手急切地解開他襯衫上那一長排的扣子,露出他炙熱寬闊的胸膛。
她望著他裸露出的結實胸膛,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逼他繼續她期待的那件事。
這是意志力的抗爭,也是男與女的戰爭。
“晴兒、晴兒,我可愛的晴兒,你不知道該怎么做了嗎?”闕震嘲弄的話語是由咬緊的牙關中進出,額際浮現的青筋顯示出他也因強忍住欲望而痛苦。
晴兒不認輸地俯身,沿著他鎖骨往下烙印細細碎吻。
闕震雙手握拳,仍是忍耐著不回應。
“震,我高傲的獅子,很抱歉,這次你輸了……”晴兒極其嫵媚的一笑,櫻唇微張含住他平坦胸膛上小小的乳頭,軟熱的小舌帶著些許生澀地挑逗著他。
闕震僅存的一絲意志力瞬間瓦解,猛地翻過身將晴兒壓在身下,暗啞地低語:“小晴兒,你真的把獅子惹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