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最后一次警告
離開這里,再繼續(xù)不當一回事,那就走著瞧。
第一次只是警告,第二次是命大,第三次有沒那種好運氣,就賭賭看了。
A4大小的紙上,由不同文宣截下來的字體,貼貼黏黏成就了這三行字。
看著元官熹急忙掏出手機,再次躲到一邊講電話去,好回報最新發(fā)展,還有人搞不清狀況。
「這個……看起來很像恐嚇信耶!」看了看,羅娜妲發(fā)表個人見解。
「這不是像!估籽骐U些要讓她的見解給氣到中風,咬牙道:「它根本就是恐嚇信!
「咦?是嗎?」她嚇了一跳,「這種信以前常常寄來耶!」
「常常?」雷焰瞇起了眼睛,露出一種看起來很危險的表情。
「是!因為名字、地址都沒寫,我以為是什么廣告宣傳單的,沒看就丟回收箱了。」
「廣告?宣傳單?」雷焰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面對這時的暈眩感。
「沒辦法啊!上面又沒寫收件人,我怎么知道是專門給我的信件!顾埠軣o辜。
「就是沒收件人才可疑,妳都沒想過,它怎么會出現(xiàn)的嗎?」想罵她的沒常識,但又舍不得真罵她,一口惡氣憋得雷焰快內(nèi)傷。
「那個……」她遲疑了一下,小小聲的說道:「也有可能是幸運信。
「幸運信?」
「你沒收過嗎?」她有些些的意外,說明道:「上面就寫了要在幾天內(nèi)抄十幾或幾十份,然后再寄出去,不然就會遭受到很可怕的詛咒跟噩運。」
「這哪里幸運啦?誰會那么無聊寄那種東西?又有哪個白癡會跟著照做的?」雷焰不信有這么白癡的事情會發(fā)生。
「是真的有人在寄。 顾龔娬{(diào),「我小時候就收過,好象是二、三年級的事吧?就跟這個一樣,沒寫名字的信封就丟在我們家的信箱里面,我一打開看完,怕得哭了起來,三更半夜沒哭邊寫,好不容易才抄了三十份!
眼角隱隱抽搐著,雷焰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更恐怖的是,抄完后還不知道要寄給誰,因為也不好意思害同班同學(xué)!」現(xiàn)在回想起來,羅娜妲還覺得毛毛的,「你都不知道,那對一個小學(xué)生來說,是多恐怖的一件事。」
見她哭喪著臉,雷焰真想宰了那個無聊寄幸運信的人,問道:「后來呢?」
「后來沒辦法,我把信全燒掉了!贡庾,很不想回憶這段往事,「那時邊燒邊哭,一直道歉,就怕會受到詛咒,之后還作了很久的噩夢呢!」
那是很糟的一段回憶,雷焰聽完后,雖然是理解了她不拆空白信件的理由,但……還是無力啊!
嘆氣,雷焰只能嘆氣。
他不該氣悶的,對她的逃避心態(tài),兼之沒神經(jīng)、沒常識還外帶嚴重的危機意識缺乏,他早該要知道并且認清的。
她就是這樣的人啊!也是因為這樣才顯得那么樣的與眾不同,是那么樣的天真可愛又惹人憐惜,也只有這樣的她,才會讓他在深深的無力感的同時,又總?cè)滔伦∠氚阉亲o在自己的羽翼下,好好的保護她,為她遮擋住一切的風雨煩憂。
因此,對她不可思議的粗神經(jīng),他應(yīng)該要有心理準備的……
「沒事了,那種無聊的幸運信不用管它了,再說,現(xiàn)在既然有了線索,事情就好辦了!箛@完氣,他安慰起她來。
「確實好辦,事情不但有眉目,也明朗化了。」掛上電話的元官熹宣布。
「知道是誰寄的信了?」雷焰很快跟上話題。
「行韜先前的電話提到有個財團想在這里蓋個度假村,娜妲的藝品店是他們最后收購的目標,行韜在猜測,你們發(fā)生的意外跟收購案有關(guān)!
「有這件事?」懷疑的目光看向了一臉茫然的羅娜妲,「之前有人來談價?要買妳的藝品店?」
「有是有啦~~大約兩三個月前的事,但是我把他們趕出去啦!也說過我不可能賣了這家店跟這塊地的!顾Щ。
地跟店面都是用無緣的異父兄長死后灼保險金所購買與興建的,因為她打算過了,要養(yǎng)大米米,一定要有固定的收入來源,所以大膽了做了這項投資,打算賺觀光客的錢來養(yǎng)大米米。
更何況,她會的一技之長也是跟過去的老鄰居,那些婆婆、媽媽們學(xué)來的原住民傳統(tǒng)編織,開這家暫品店,算是學(xué)以致用,產(chǎn)品的品質(zhì)都是她所能掌握的。
另外,開設(shè)這家藝品店,除了讓她有較穩(wěn)定的收入外,也可以兼賣一些時鮮物品供應(yīng)現(xiàn)在的鄰里,方便大家買東西,更可以讓她跟住在更深山中的、那些手巧的老鄰居們訂制些傳統(tǒng)手工藝品,好比木雕或其它有特色性的小物品來販售。
她的想法很單純,讓那些婆婆、媽媽或是伯伯、公公訂貨的話,不但讓老人家有事做,可以打發(fā)時間,那也是為老人家們帶來收入的一種方式,而一直到現(xiàn)在,他們合作得都很愉快。
就為了要方便現(xiàn)在的鄰里購物,還要顧及那些住在更深山中的老鄰居們,當然,最重要的也是為了她的小米米,基于這種種原因,她說什么都不可能賣掉這里的。
「真的,為了米米還有其它的人,我不可能賣房子,我早就跟他們說過,要他們別再來了!顾哉J有講清楚了,不懂那些人為什么聽不明白,還要來找麻煩?
「沒事,這世界上,就是有那種不顧人意愿的人!估籽婷念^,不想她為這件事太憂慮。
「是啊!這世上做生意的手法萬萬千,總是有人要選擇最糟的那種方式!乖凫湟惨姽植还,之后對雷焰說道:「我猜行隱要你回雷園,大概是為了這件事,他可能找好了相關(guān)資料,想讓你看看吧!」
「嗯!」雷焰也是這么覺得。
「剛我跟行韜說了恐嚇信的事,只是證實他們的猜測!冈凫涞溃骸敢驗槟情g公司算是黑道出身,行事風格是行韜很看不慣的那種,一查出他們正在收購這片上地,他就在懷疑你們的意外是不是有關(guān)!
「那現(xiàn)在怎辦?」羅娜妲只關(guān)心這個最重要的問題。
「沒事,我先回雷園一趟,事情很快會解決的!估籽娴皖^親了親她,渾然不顧元官熹明顯瞪大眼的打量。
「米米,照顧姑姑!顾淮。
「好!」掖擁桓懷中的小人兒大聲應(yīng)允:「米米照顧姑姑!
這番交代跟回應(yīng)讓羅娜妲啼笑皆非,但也沒機會讓她反應(yīng)。
她怔怔的看著他轉(zhuǎn)身抓了元官熹就走,搞不清他要做什么,但是看那個氣勢,很有以暴治暴的可能性。
隱隱感到憂心,想勸他諸事以和為貴的大道理,可是她行動不便,實在沒力一拐一拐的跳到雷園去,只得認命的在店里暗暗憂心。
但實際的結(jié)果,愁到要抓狂的人是雷焰。
當他三兩下解決問題,趕回來要報告喜訊時,那個行動不便的人不見了,就連說要好好照顧姑姑的米米也不見了。
人呢?
他們姑侄兩人,到底上哪里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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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說,要什么條件,妳才要離開雷焰?」
問話出現(xiàn)時,羅娜妲的表情明顯吃驚,比起剛剛兩個黑西裝的高大外國人突然出現(xiàn),不分由說的把她綁架到這個半山腰的小村落,還要讓她來得吃驚。
出現(xiàn)了?
這么經(jīng)典的句子,它,竟然、真的、出現(xiàn)了?
「快說!」珍納·埃維里,那個被寵壞的暴力芭比氣;5呐瓎枺骸敢裁礂l件,妳才要離開雷焰?」
因為雷家蓄意從中作梗,打定主意要她再受暈車之苦,她就算家里有得是錢想要花錢叫直升機,也叫不到直升機帶她離開。
因而,她只能含恨繼續(xù)忍受暈車的痛苦,一天走一點點的路線,走得她一個胃翻騰不已,就快變成不是她的了。
連著幾天下來,她是愈想愈氣不過,覺得自己的條件也沒比人家差,怎么會遭受這樣的待遇,像夾著尾巴的狗一樣的離開?
她不認輸,她才不要這樣就認輸了!
「妳不要想騙我,我知道,妳跟雷焰,一定是串通好了!顾氚胩,得此結(jié)論,「他一定是給了妳好處,讓妳演戲來騙我,對不對?」
「姑姑……」米米覺得好害怕,緊緊抱住心愛的姑姑。
「乖,沒事,米米別怕,叔叔等下就會來帶我們回家了!沽_娜妲抱著小侄兒細謦哄著。
「妳不答應(yīng)我的條件,我就不放妳走!拐浼{·埃維里才不信雷焰能找到這里來。
這里可是很偏僻的地方,算是山林中不知名的民家,又不是大飯店,是沒資料可查約。
再說,會住在這個偏僻又不便的地方,也是因為她的不舒服,臨時起意跟個住家看起來較寬敞的民家借來暫住的地方……那真的很臨時起意,她不信有誰能料中這種隨機的落腳地點。
更何況,也沒人相信,她堂堂埃維里家的大小姐會肯落腳在這種地方?又怎么能想到她還會把雷焰的女人給綁架了到這里。
基于種種原因,就算雷焰急著要找人,她也不信他能找到這里來。
羅娜妲并不知道眼中的少女在得意什么,只是很直覺的皺起眉頭。
「妳真的很奇怪耶!」看著她,羅娜妲不得不說:「在我們的國家,好歹也是講法律的地方,妳讓妳的保鑣綁架我跟米米過來,這是犯法的妳知不知道?」
愈想愈氣,又念道:「妳借住人家民宅,卻是做這種犯法的事,就不怕嚇到人家屋主?是有沒有想過,如果真的出事,是會連累人家屋主嗎?還有。呎媸侵v也講不聽耶!」
難得板著臉說重話,羅娜妲是真的不高興了,「如果像妳說的那樣,是雷焰找我演戲,那不就表示他一點也不喜歡妳,不想要妳這樣一直糾纏下去,才會做出找人演戲的事,那不管有沒有我的存在,他都不喜歡妳!妳又何必糾纏著他不放?」
即使中文程度有長足的進步,這么一長串的話,珍納·埃維里也沒辦法完全吸收,不過,重點句子她倒是聽見了。
「妳亂說!他才不會不喜歡我!」怒目相向,不接受這種可能性,說道:「妳只要開出妳的條件,說清楚要怎樣才肯離開雷焰,其它的事不用妳管!
「拜托,妳真的很沒程度耶!哪有人這樣說的。」羅娜妲受不了。
美眸微瞇,在思索這問話是貶還是褒,到底是什么意思?
「要問人家條件,妳支票也好歹準備一張,連個象樣的道具都沒有,哪里會有氣勢?沒有氣勢就只會叫叫叫,這樣誰會理妳啊?」看不下去,連珠炮似的進行起「恐嚇情敵之金錢攻勢篇」的密技。
「妳只要支票就好?」暴力芭比只聽懂這一部分。
「如果妳要給我……」認真的想一想,說道:「也是可以,我是不會拒絕妳的!
「給妳支票,妳就離開雷焰?」希望大增,連忙確認著。
「不過也不能是芭樂票!」想想不對,羅娜妲趕緊聲明,「電視上都是給空白支票,讓人自己填,然后可以到銀行領(lǐng)錢的那種,妳拿不能用的支票,那就不算數(shù)了!
「我埃維里家開出的支票,當然是有用的。」抗議,深覺受辱。
「嗯!那就可以!裹c點頭,表示OK。
「就這樣?」珍納·埃維里不敢相信這么簡單就能解決,連忙確認,「我給妳支票,妳就會離開雷焰,把他送給我?」
「當然不是!沽⒓捶裾J,完全沒注意到暴力芭比臉色大便……不,是大變,一副要揍人的樣子。
羅娜妲徑自道:「我哪有那么笨啊?為了一張支票,就把雷焰送給妳,妳要知道,感情是不能用金錢衡量跟買賣的嗎?他是我的情人、是我的家人耶!我怎么可能賣掉他?這種事要換了妳,妳會做嗎?妳會把妳的家人給賣掉嗎?」
覺得她真是有毛病,羅娜妲叨念得可順口了,「更何況,雷焰是個人,他有他的想法,也不是我想賣就能賣的;就換作是妳好了,我要是對妳說,喂,我把妳賣給了誰誰誰,妳不會覺得很莫名其妙嗎?」
奇異的鼓掌聲在這時出現(xiàn),顯得單調(diào)又突兀。
順著聲音看去,就看見元官熹一臉贊賞的拍著手,而他的身旁,一臉陰郁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個情敵對戰(zhàn)事件中的男主角——雷焰。
珍納·埃維里傻眼,心中的震驚是沒有文字可以言喻的,唯一的念頭只有——
真是見鬼了!他們怎么能找到這個地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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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單調(diào)卻有節(jié)奏的鼓掌聲仍持續(xù)著,剛看了一場文藝苦情戲現(xiàn)場live秀的元官熹一臉的滿意,直贊道:「好,娜妲說的真是好!」
「是吧、是吧!」羅娜妲笑咪咪的,之輕松愉悅的,哪有什么被綁架的樣子,還有心情邀功,「雷焰、雷焰,你有聽見我剛剛說的話嗎?」
「當然有!勾鸬氖鞘冀K看熱鬧的元官熹,清逸的俊顏滿是促狹的笑意,看得出很樂,「妳那句『感情是不能用金錢衡量跟買賣的』,真是擲地有聲,說得太有氣勢了!
「有嗎?」水汪汪的眼睛彎成兩道晶晶亮的月,笑咪咪的說:「那是一定要的啦!電視劇上都一定要講這一句,不然多沒趣啊!」
「叔叔……」不知道兩個大人在說什么,小米米只注意他敬愛的叔叔朝他們走來,連忙張手討抱。
雷焰摸摸那小小的頭顱,安撫過后一把抱起他,不讓他增加羅娜妲的負擔。
「沒事吧?」進到房間后第一次開了口,他問,一雙眼睛忙著巡視她有沒哪里受傷。
「我沒事,只是一開始嚇了一跳而已!顾π,笑容里滿是促狹之意,心情還不錯的樣子。
「叔叔,珍納壞蛋,她是壞蛋!姑酌赘鏍睿記得被硬抓來時的驚嚇感。
厲眼掃向始作俑者,冷漠兇狠的模樣有些些的嚇到少女芳心,顫抖的問道:「你……你們、你們怎么會找到這里?」
「因為這是蔡大哥的家!」羅娜妲覺得她好笨,「看見外面那一片菜田沒有?那都是蔡大哥他們種的,雖然他們現(xiàn)在送貨還沒回來,但蔡大哥的爸爸在啊!剛剛我就叫他打電話給蔡大哥,請蔡大哥通知雷焰我在這邊。」
「原來,一進門的時候,妳跟那個老伯伯講那一串奇怪的話,是在說這個?」珍納·埃維里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騙了,愈想愈氣,惱得要撲過來打她,「竟敢騙我,妳竟敢騙我,耍著我玩?」
雷行隱,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房間內(nèi)的雷行隱一把攔下她,毫不客氣的一拐手,把她的手繞到她的背后,警察抓小偷一樣的壓制住了她。
「埃維里小姐,如果不想跟外面兩個保鑣一樣,妳最好安分一點!估仔须[是來真的,他做事向來只求結(jié)果,可不會顧慮什么君子風度,訂什么不打女人的規(guī)則,對他來說,欠打的人打上一頓就好了。
羅娜妲怔怔的看著這一幕,明顯吃驚。
在雷行隱動手抓人之前,她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怎么一眨眼間就看他出現(xiàn),那種突然的感覺就跟平空出現(xiàn)沒兩樣,然后下一秒就看見他把意圖行兇的人制伏住了。
這人……是不是因為名字帶個隱字,就有隱形的功能?
怎么存在感會低成那樣?
他要是沒特別的動作或說話,真要讓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放開我,我要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xùn),竟敢耍我……噢!」手骨傳來的疼痛讓珍納·埃維里噤了聲。
「耍妳就耍妳,不然還要挑日子看時間的喔?」元官熹奚落著,一點也不同情。
「小姐……」因為上了年紀而逃過一劫的埃維里老管家跌跌撞撞的進來,深怕任性的小姐再鬧出其它事情,趕緊叮嚀,「別,您別再惹事了啊!」
「行隱、元官,這邊就交給你們了!褂⒚魃裎涞哪兄鹘菤膺^了頭,怕自己處理的會過火,會一巴掌朝那無腦人直接呼下去,搞得場面更難看,索性把收尾的工作交出去。
沒想浪費時間,小心避著她猶行動不便的傷腳,把米米放回她的懷中,雷焰連大帶小的一起抱起,大步向外走去。
「喂喂,等一下啦~~還沒去向蔡爸爸說一聲,而且得謝謝他!如果不是他通知蔡大哥,讓蔡大哥去通知你,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在哪里哩!」見他直接抱她上車,羅娜妲哇哇叫。
他沒理會她的抗議,先讓她將米米放到后座坐好,之后,在放妥她的同時緊緊的抱住了她。
「雷焰?」她怔了怔,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
一直到她發(fā)現(xiàn)那細微的顫抖,她才明白了他的懼意,害怕失去她的懼意。
畢竟是在收到恐嚇信后,她才突然失去蹤跡,兩相連一定是嚇壞他了。
回擁著他,她輕輕的親了一下他的的發(fā)梢,柔聲道:「沒事了,我已經(jīng)沒事了!
「不準!」聲音悶悶的,他拗執(zhí)的要她保證,「不準妳再這樣無緣無故的鬧失蹤!」
「這我也沒辦法啊!」她為難的嘟囔著,「也不是我愛接恐嚇信,也不是我自愿要被綁架,都是事情找上我,我是沒選擇權(quán)的。」
「土地的事已經(jīng)解決了!顾。
「啊?」她嚇到,「這么快?」
「在商場上,要玩手段,誰玩得過行韜?」大致提起,「行韜大概是向環(huán)境評估會那一類下手,直接以水土保持之類的理由終結(jié)整個土地開發(fā)計畫,沒有土地開發(fā)價值,誰還有氣力來逼妳賣屋?」
「是喔?」她好驚訝,沒想到會是這么簡單。
「珍納那個瘋婆,我會讓行隱處理,給她一個明白又徹底的教育,讓她以后想到這里就怕,不敢再來這里找妳我的麻煩。」
「你要殺人滅口?」太吃驚,推開他,一臉震驚的看著他。
「想到哪去了?」他沒好氣,朝她腦門上輕敲一下,說道:「我讓行隱開車,載她在這山路兜兜風,好好記下這里的一景一物。」
「她不是會暈車?很嚴重的那種?」雖然他說得溫和,但她就是有種異樣感。
「是。【褪菚炣。」微笑,很涼薄、很歹毒的那種,「我要她好好記下這種滋味,從最山下的市區(qū)到雷園,這一段長路讓行隱載她來來回回的走上五趟后,確定她能夠深刻的記住這件事,才考慮放她回美國。」
五、五趟?!
真的是……這真的是……太歹毒!太整人了!
她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卻是哼了哼,補充道:「這算便宜她了,敢綁架妳跟米米,我沒讓行隱把她丟到山谷里,她就要偷笑了。」
明明是很歹毒的整人方式,但她知道那是為了她、為了米米才興起的怒意,很沒良心的,她就覺得他的舉動就像是世上最甜美的糖果一般,讓她整個心口甜滋滋的,哪還管這樣惡整人是不是很沒良心。
「以后,不能隨便再鬧失蹤!顾杏袉栴}的人事物一并打包出清,他要求承諾。
明明很強人所難,她哪知何時何日會再出現(xiàn)這種怪事,但看他如此沒有安全感,她又怎能不承諾下來?
「好好好,我哪里也不去!固鹱套痰男目谔幏褐腋5呐菖荩恢凰腋,她也想要他幸福,即使是再怎樣不合理的承諾,只要能讓他開心,她都愿意做下承諾。
得到她的保證,雷焰似乎很滿意,俯身朝她粉潤的唇親了一下,用他那酷酷臉酷酷的宣布,「回家了!
她害羞,但忍不住的捧住他的頰,拉下他,回以一吻。
親完后羞得不敢看他,胡亂應(yīng)道:「嗯!回家了!
他看著她害羞的模樣,好想……好想再……
圓滾滾的大腦袋湊進兩個人之間,米米親了親心愛的姑姑,然后遲疑了一下下,用很害羞的表情,湊過他肉嘟嘟、柔嫩嫩的小嘴巴在雷焰的頰上親了一下。
兩個大人明顯怔了怔,而后同時露出寵愛的微笑,想也不想的,各自傾身,一人一邊,在米米的面頰上親了一口。
小人兒露出好開心好開心的笑容,忍下住歡呼,大聲宣布——
「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