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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在香波堡 第六章
作者:林芷薇
  靜彤緊夾馬腹,沒命地狂奔。

  很幸運地,沒有任何守衛發現她,她不禁感謝萊克幫她引開注意力。

  奔過一大片原始森林后,前方出現叉路,_條直通筆直大道,另一條是上山之路。她想起萊克一再呆嚀她要越過這座山才安全,而且往前疾行的話,很可能會被鷹揚追捕到,所以,她毫不猶豫地奔向陡峭的山路。上山之際她注意到天色黑壓壓的,風勢乍起,細細的雪花已飄下來。難道待會兒會有雪暴?沒時間考慮多了,能逃得一步是一步。

  雪花不斷地飄落在她發上和斗篷上,她不知自己奔馳多久,沒有心思去計算時間,更不敢回頭察看,只是不斷地沒著沿著崎嶇山道往上,越攀越高。

  強冽冷風夾著在雪迎面習來,靜彤凍得直發抖。糟!雪越下越大,天色一片險暗……她開始懊悔,為什么要硬逞強上山?她對山況根本一點都不熟,更沒有野外求生的技能。

  狂風無情地吹著,卷起巨巖上的積雪,天色越來越險暗,靜彤幾乎已經無法辦識前方的道路。

  不行,她不能再盲目地亂奔下去,如果不趕快找個地方躲起來,她很可能會凍死在山谷,或是因不辨方向而摔出斷崖,更有可能被野獸吃掉當晚餐。

  寒風再度襲來幾乎習掉她的斗篷,靜彤的雙手和耳朵都凍得好痛,臉也快凍得沒知覺了。

  不行……她不斷地給自己打氣。我一定要撐下去!不要慌亂,先找到狩獵小屋就沒事了。

  漫天大雪中她根本不知道該何去何從。靜彤努力睜大服晴望有前方的路……積雪越來越厚重,除了一片蒼茫天地,什么也看不到……她覺得額頭越熱,身體卻逐漸冰冷,似乎快大去意識了。

  雪花飄人斗篷中,徹骨的冰寒令她渾身狂顫。

  不行!靜彤不斷地掐自己的手臂,命令自己保持清醒,她絕不能就這樣倒下。

  前方又有一條叉路,遠處似乎有微弱的光線傳來,她重燃一線希望。也許那邊會有人家或有獵人聚集,可以救她一命。

  她立刻掉轉馬頭馳向叉路,冷不防地,狂風突然連根拔起峭壁上的一株小櫥,直直朝靜彤打過來,受驚的坐騎奮力一躍,她被猛摔下馬……來不及尖叫,只覺眼前迅速一黑。

  鵝毛般的大雪疾疾落下,一險風怒吼,天地為之變色,面白如紙的靜彤昏迷在雪地上,一動也不動,額頭有個小傷口泊泅滲出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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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鷹揚領著一隊騎兵衛人香波堡。

  把駿馬交給小廝后,他抖抖身上的雪花。  真冷!

  為了徹底檢閱并訓練莎倫古堡的軍力,他一直忙現在才回來,在路上又遇到今年人冬的第一場大風雪。

  真冷。

  其實他可以先在莎倫古堡住一晚,明天再回來,而且那邊的管家也已備舀豐盛的晚餐,但……他無法抑制心底強烈的渴望——他想早一點回到她身邊!他想早一點看到她。

  所以,他冒著毀天滅地的暴風雪和饑腸轆轆,馬不停蹄地趕回來。

  “爵爺,您一定累了吧!辟N身護衛道:“我勸上吩咐小斯為您備熱水。

  “不用了,我先上樓。”鷹揚搖搖手,“你們也累了一天,先去用餐。

  “是,爵爺。

  渾身冰冷的他很想早一點享用熱騰騰的晚餐,但他更想早一點看到靜彤。

  他一邊往樓上走、一邊問住一個婢女,“夫人呢?”

  “夫人?”婢女一茫然,“奴婢不清楚,今天下午一直都沒看到夫人。

  她一直躲在房里?鷹揚狐疑地甩甩濕漉的頭發,大跨步地步向主臥房。

  一室的冰冷和黑暗說明了她并不在里面,鷹揚犀利地迷起藍眸,迅速地沖到相連的起居室和更衣室。

  “靜彤?"

  回答他的仍是一片死寂。

  怒芒倏地逼上他的眼。難道……

  不!他不相信她敢!他不允許!

  “莎拉!羅絲!”他暴喝著服待靜彤的女仆。

  兩個婢女已被他風云變色的咆哮嚇得三魄移了位,瑟瑟縮地挨過來。

  “爵……爵爺。”

  “夫人呢?”森的語調中波濤兇涌。

  “我們……不知道?”  兩人嚇得“咚——”一聲跪下來。

  莎拉哭哭啼啼地抽泣囁嚅道:“下午……爵爺出城后,夫人就說要去花園散步。并不許我們跟隨。后來……后來一直沒見到夫人進來。我們到花園去找遍了也不見夫人蹤影,我們以……以為夫人也去了莎倫古堡找爵爺。

  一旁的羅絲也嚇得低泣不已。爵爺……爵爺的表情好險沉可怕,她們死定了!

  莎倫古堡?鷹揚險騖狠猛地鎖起劍眉。不!她絕不會去莎倫古堡,她絕不會去有他的地方,她只會逃他逃得遠遠的!。

  “該死”他的手拍向石桌,石破驚天震吼。

  兩個婢女哭成一團,“爵爺饒命!爵爺饒命啊

  待衛長沖進來問:“爵爺,發生了什么事事?”

  “夫人失蹤了,你立刻再挑選一隊輕騎,跟著我出城尋找。

  “是,遵命。”侍衛長二話不說,卸命離去。雖然他們剛由莎倫古堡風塵仆仆地奔回來,但他是他們最敬重的主兒。

  沒空理會那兩個哭成爛泥的婢女,鷹揚火速地沖下樓,全副武裝——雪靴、雪帽、特制的手套和最保暖的斗篷,蒼鷹般的烈眸中怒焰干云——她休想離開他!

  休想!

  上天下地,就算把法藍西的每一寸土地翻過來,他也要奪回她!

  “爵爺。”  侍衛長帶著一名矮胖的衛兵走過來,“山姆說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稟告爵爺!

  鷹揚冰冷地帶上皮手套,“快說!

  “是……大人,”  山戰戰兢兢地道:“我聽說夫人失蹤了,可是……今天下午我似乎看到夫人出城!

  “什么?”鷹揚一把提起衛兵的衣領,氣焰逼人地逼問:“夫人?說清楚!”

  “是……”  山姆嚇得更加結巴,“事實上,我不能完全確定看到的一定是夫人,因為我只看到她的斗篷,她似乎昏睡地伏在馬背上,和一群游唱詩人一起出城。”

  游唱詩人?鷹揚利眸一閃,“你可有看清楚是誰?”

  “我……不太認得,長得很斯文!

  “萊克?”

  鷹揚明白了!結婚晚宴時,靜彤神情愉快地和那叫萊克的混帳共舞,她笑面如花,他則癡迷深情地望著她。

  該——死!

  磅礴怒氣席卷上他鋼鐵般的臉龐。她竟敢這樣對他?竟敢和男人私奔!

  他會要他們付出最大的代價!

  狂喝一聲,鷹揚迅若雷電地躍上馬后疾奔出城。

  “爵爺!”侍衛長趕緊率領輕騎追上去。

  飛雪漫天。

  在這種惡劣的天氣出門,尤基是深人山區,是相當危險的,稍一不慎便會喪命。

  在剛才的叉路,鷹揚命令一部分的手下往大路搜尋;他則帶幾名輕騎上山。

  一群人冒著嚴雪舉步維艱地踽踽獨行。人若立在地上積雪已達到膝蓋,可見這場暴風雪威勢有多驚人。

  前方又出現一條叉路。鷹揚舉起右手,隊伍立刻停下來。

  “柏西,”他喚著侍衛長,“你帶他們往那邊搜,我走這條小徑。”

  “爵爺,你一個人嗎?這太危險了!笔绦l長不贊成地道:“還是讓屬下與你同行。”

  “不需要,快爭取時間!你們若發現夫人,便迅速將她帶回堡中!

  “是,爵爺。”

  鷹揚一人一馬孤介傲然地迎風疾奔。

  冷風夾著雪花飛盲而上,落在突崖和峭壁之上,氣溫相當低,但鷹揚眸中怒火迸射;他不會輕饒背叛他的人!

  雪勢加勁,視野茫茫……若再不回頭很可能連他也會喪命,但鷹揚只是詛咒地撥開斗篷上的積雪,速度未減地繼續前進。

  駿馬嘶嗚一聲,他看到了——有個涉小脆弱的身影孤伶伶地躺在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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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他才找到一棟狩獵小屋,將冰冷的靜彤抱人屋內后,他用力關上厚重的木門,把怒吼的風雪阻隔在門外。

  好冷!他的腰部以下幾乎已沒有知覺了,但靜彤更糟!他不知她在雪地中昏迷了多久,她整個身軀像冰棍一般,幾乎已沒有氣息。

  他必須盡快生火幫她取暖。

  鷹揚卸下腰間的酒壺,小心翼翼地喂靜彤喝下去,森冷地望著她發青的臉蛋。她的奸夫呢?帶她逃走的男人呢?為何不見蹤跡?

  這山區也是屬于鷹揚的封邑,暮春時分他常來山上打獵,所以狩獵小屋內的一些必需用具儲存得相當齊全。

  他由壁櫥中找出干燥溫暖的厚毛毯,脫下靜彤濕透的外衣把她裹起來,再迅速地找出木材生火。

  熊熊火勢中,溫度似乎不再那么冰寒凍人。

  鷹揚顧不得自己渾身的濕冷,打開毛毯測試靜彤的體溫。她還是一血色也沒有,不行,再這樣下去她會凍死的。

  他將她全濕的內衣也一并除下,完美無瑕的胴體令他呼吸一緊,但她身上的凍傷令他恨不得待她清醒后狠狠地打她一頓!他更要殺了那萊克的雜種。

  鷹揚的手指按在靜彤腕上,幾乎測不到她的脈搏,他拿起酒壺仰頭灌了一大口,將酒噴在靜彤裸露的身子,由胸口、小腹、大腿……仔細地幫她按揉搓,一路到她僵硬的雙足。

  靜彤的眼皮似乎跳了一下,他己將她翻轉過來,將酒噴在她的背部。繼續軒揉搓……一直揉到她的體溫不再那么冰冷。

  鷹揚再度測試她的脈搏,依舊十分微弱。他又陣她喝下烈酒,繼續揉搓她的四肢;他一定要讓她的血液活絡。

  低哼一聲,靜彤慢慢地清醒,縹緲的眸光望向天藥板后茫然地往下移,她看到——她最不想見到的一張臉。

  “你?  ”  她驚地倒袖口氣。天!怎么會……她一直認為自己逃得夠遠了。

  她慌亂地極目四望。這里是什么地方?

  “你在找什么?”鷹揚險森地鎖住她的視線。

  “找你的情夫,萊克?”

  驚嚇過度的靜彤沒有注意到他的質問,“你怎么會在這?啊”她驚叫一聲,慌張地拉住毛毯蓋住自己裸露的嬌軀!澳恪撍溃∧憔谷弧

  “少在我面前裝一副貞潔的樣子!彼脸恋乜圩∷氖郑p蔑的語調含著千年塞冰!澳憧梢阅敲创蠓降亟o萊克,為什么不給我?”他粗暴地壓地她身上,大手游移而下。

  “不你滾開!放開我——”靜彤驚駭失魂地尖叫。

  過度的震驚加上她原先耗弱的體力,她再度暈眩了過去。

  鷹揚冷冷地抱住昏眩的她。

  “永——遠——別——想——逃——開——我。”他來自地獄的嗓音一字一句地宣告!安还苣闶鞘裁礃拥呐,不管我甘心留下,這輩子都休想躲開我,永遠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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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鷹揚將她的濕衣服放在火邊烤。趁她未醒過來時,背起弓箭出外狩獵。

  她必須吃點東西、喝點肉湯才能恢復體力。

  不久,他拎著他的狩獵物——一只山雞回來。

  小屋中的柴火依舊熊熊燃燒,靜彤衣服也快烤干了,但她仍未醒過來。

  鷹揚檢視她的呼吸已趄正常,臉色也不再慘白得可怕后,才放心地至爐邊處理山雞。

  他由儲藏室找來個鐵鍋,到外面承接了些干凈的雪后,和山雞肉一起架在火上煮。

  鷹揚又細心地察看靜彤身上可有外傷。幸好,除了額上腫起一個小包外,她的身體并沒有太嚴重的傷勢。

  火光跳躍在她純潔柔美的睡顏上,鷹揚轉為暗沉的眸光無法由她瑩白渾圓的肩上頭移開。她的肌膚柔若花瓣,豐潤的櫻唇令他渴望征服它,細致的鎖骨帶著柔媚的誘惑力。

  她的睡姿既純真又撩人,毛毯下凹凸的險影更令他頭燒灼,熱血沸騰。

  該死!他應該鄙視她、恨她!或狠狠地鞭打她一頓,做為她對他不忠的懲戒。但他挫敗地發現,當他終于在雪地上找到她時,溢滿心頭的是無邊無際的的狂喜與心痛。他只想早一分、早一秒挽回她的呼吸與脈搏,他只想把自己的熱血輸人她冰冷的軀體中,他只想把她永遠鎖在身邊。

  他該怎么辦?他一直是氣吞山河、無驚無畏的傲世英豪。頂天立地的他沒有任何弱點,更不能受制于一個女人。

  但毫無疑問地——她已經是他唯一,也是最致命的弱點!

  他一瞬也不瞬地凝視她。

  鷹揚微微掀開毛毯,捧起她的足踝仔細地按摩;她的腳底似乎凍傷了。

  “?!”靜彤再度被驚醒!澳恪悴灰鑫,滾開!”

  “我不能碰你,你的奸夫萊克就可以?”他轉寒的瞳仁無冷冽,狠狠地掀開毛毯,“我是你的丈夫,我才有資格碰觸你的身體!”

  “不,不要……”  靜彤嚇得快喘不過氣來,

  “不要這樣,求你!”

  她的驚慌無助及乍顯的脆弱揪痛他的心,也制止他狂野的沖動,他冷冷地將毛毯又掉回她身上。

  肉湯已煮好了,鷹揚盛了一碗遞給靜彤。

  “喝下去!

  她驚訝不定地盯著他。

  “我叫你喝下去!”

  她伸手顫抖地接過。聞到香味的那一刻,她才驚覺自己有多餓、多累,她幾乎是狼吞虎咽。

  鷹揚又為她盛了第二碗,然后沉默地坐在爐火邊喝著肉湯。

  靜彤邊喝著肉湯、邊小心翼翼地打量他魁梧的背影。怎么辦?自己怎么又被他找到了?他看起來似乎十分生氣,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不行,她還是得逃,一逮到機會就得逃,可是外面風雪這么大……人冬之后,她更沒有逃走的機會……她抑郁地望著窗外的雪暴。

  “你在想什么?”寒咻咻的聲音傳過來。

  靜彤倏地轉過臉來,驚訝地發現,鷹揚不知何時已蹲在她身邊,寒光熠熠的鷹眸凌歷地逼視她

  “想你的奸夫?想他身在何處?為何沒來解救你,是不是?”

  “你說什么?”靜彤困惑地眨著眼睛。

  “別再擺出一副清純無辜的模樣!”  鷹揚冷冷地捏緊她的下巴,風暴乍起,“說!你用這張臉。用這副楚楚動人的模樣騙了多少男人?”

  “你在胡扯什么?”  靜彤憤怒地想掙脫他,

  “放手。”

  要我放物沒那么容易。怒火正熾的鷹揚把她抓得列痛;有一把利刃狠狠地刮著他的心肺。“你和萊克上過幾次床?他是你的第幾任男人?說!”

  “你下流!我聽不懂你在胡說什么!  又羞又氣的靜彤奮力掙扎萊克?糟……她想起來了!難道鷹揚知道就是萊克送馬給她,鼓歷她逃出來的?

  他一定不會放過萊克的。

  “你對萊克怎么了?”靜彤急促地問:“你殺了他?”

  凝聚在他眼底的狂烈風暴已不可收拾,“我殺了他又怎么樣?”

  “你這禽獸!你只會濫殺無辜!  靜彤氣恨怒罵。萊克救了她,她不要他為她而死。

  她的氣憤在他眼底全變成了愛意與擔心,為了另一個男人!一想到她艷美嬌弱的身軀在雜碎身下舒展、低吟,熊熊烈火便攻上九重天,。完全淹沒他僅存的理智!

  “我不會放過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暴怒的他像嗜血惡狼般地嘶吼,迷起最冷酷的劍芒,“我會讓你明白‘貞潔’這兩個字的意義!只有我才有資格擁有你!”

  他像狂風暴寸地攻擊她,狠狠地扯開兩人之間的毛毯,殘暴地、瘋狂地、毫不溫柔地肆虐她的唇,著火的手攻人她的兩腿之間,捧起她的臀。

  并且迅速、不耐地褪光全身的衣物,以他雄健魁梧的身軀牢牢地壓住他。。

  “不!不要,放開我……”  靜彤花容失色地大吼。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他會情的撕裂她,她必須快逃開,甚至殺了她。

  但他的身軀是那么沉重霸氣,她絕望地發現她越是掙扎就越陷入他的懷抱中。

  他的手  住她的下額,強迫她張開嘴,他無恥的舌頭長驅直人。

  “不要……”在靜彤怕亂驚恐的尖叫中,充滿欲望的吻毫不遲疑地往下燃燒,燃過她的咽喉、她的銷骨,狠狠覆住她高聳飽滿的酥胸,摩挲搓揉。吮吻吸咬。

  “不——”靜彤絕望羞恥地但愿死去。他竟敢這樣待她?終其一生她將永遠洗帽不掉惡魔的烙。∷煤拮约旱臎]用,她更恨他!不管用盡任何手段,她一定會殺了他。

  靜彤瘋狂地扭轉身體,但她的掙扎只是更加刺激他,取悅他,加深他要她的欲望。

  他以一手制止她拼命捶打的雙手;另一手在她大腿內側放肆地點火,他含住她濕潤腫脹的蓓蕾,初生的胡碴輕刮她雪白雙乳中邪惡地流連徘徊,在乳溝與蓓蕾之間烙下更滾燙而熾烈的印記。

  “滾開”靜彤痛苦地吸著氣,他的胡碴令她感覺刺痛,而小腹燃起奇異的火焰,使她既困惑又無助。但更令她羞憤欲死的是——她竟有點享受他這可恥的掠奪方式。

  他為什么不于脆一刀殺了她?!

  他的吻終于離開她挺立的蓓蕾,一路攻下她的腰際,來到她的大腿內側。熾熱濕濡地攻擊……她緊握著雙拳,渾身僵硬,不斷地挪動著嬌軀想閃躲他無恥的唇但他依舊輕易地控制她,她狂憤的掙扎根本徒勞無功。

  他吻著、撫著她的大腿,一直往內側深人。

  “不要!你這魔鬼!放開我……”  靜彤羞憤地爆出一連串咒罵,但他的掠奪更加肆無忌憚且熾烈強悍。

  他赤裸堅實的軀體摩擦她的豐潤柔軟,熾熱的吻吻遍她每一寸肌膚,霸道的手硬捧起她的臂要她更貼近自己,靜彤不斷地尖叫,憤怒的淚水刺痛眼眶……他烈焰騰騰的嘴唇再度壓住她的,吻得更加狂猛無制……還多了纏綿與挑逗,舌尖帶頭灸熱的需索探出她口中,讓她逸出一波又一波的震撼與激情,他要她因渴望而發熱!

  “把你自己給我,放松……”他在她耳旁吹送撩人的熱氣,一手探向她的雙腿之間,溫柔扶弄。

  “不要!”靜彤的嘶喊畫破天際,瘋狂地踢動雙腿開他。

  她寧可死!迷種侮辱比鞭打她更殘酷千萬倍,她寧可死!不管自己身體對他的反應是如此喜悅

  “放松……”他的力氣大得可怕不舀協地繼續掠奪她兩股間的甜美。這是他身為丈夫的權利,他要她為他綻放!

  他知道她已被熱流淹沒,她的濕潤柔軟就是最好的證明,只是她固執地想壓抑自己,拼命控制本能的反應與需要。不,他絕不允許!她是他的!她的激情美麗只屬于他,永遠都是。

  靜彤銳利地抽氣,以殘存的力氣捶打他,急促激烈的喘息成了唯一的聲音。濕熱的氣息籠罩著兩人緊緊相貼的赤裸……隨著他指頭的邪惡肆虐,她驚駭地發現血液中的火焰越加越滾燙沸騰,前所未有的強烈戰栗攫住她,由女性核心直竄至腳底。

  不!這不行……已香汗淋漓的她企圖僵直身體,控制發的嬌軀,想喚回渙散的意志力。

  不可以!

  “看著我!彼硢〉统恋孛,炫深邃的烈眸定定的鎖住她,在一個完全摧毀她神智的激烈狂吻后,他深深地沖刺,完全占有了她。

  "不——”靜彤凄厲的尖叫,無助地釋放她的痛苦,整個身體縮成一團。

  她是處子?!鷹揚震驚地望著她絕望慘白的小臉,他以為她早跟萊克……

  天!他做了什么?

  “靜彤……”’”愧疚心痛地輕撫她的臉。

  “不要碰我!她狠狠地摔開她的手,掩面痛哭。

  他不允許她抗拒!再度抓住她的手至唇邊輕吻,“不!不要拒絕我!彼聠∮辛Φ纳ひ魺o比溫柔,“我不會再傷害你,相信我。”

  他緊緊他擁抱她,吻得無比溫柔、纏綿且銷魂。他無法放開她,她比醇酒更加濃醉人,令他甘心沉淪一輩子。

  不顧她的拳打腳,他固執地侵入她口中,吸吮她每一滴珍貴的蜜津,強迫她與他的舌嬉合、交融,硬將他的驚猛烈火揉人她口中、她抗拒的嬌軀中,要她跟隨與他一起飛舞、一起燃燒。

  “不要……”靜彤左閃右躲卻還是躲不開他,他一波又一波地撩勸她心底的火焰,無比誘惑的唇舌咬進又放開,深情激烈的吻一寸寸地融化的她的冰封,卸下她的武裝……令最原始且忠實的渴望掙脫她固執的抗拒,為他焚燒!

  “不……”當體內的烈火無情地折磨她時,靜彤狠狠地倒抽一口氣,他的巨大再度攻占她。

  但這次她絲毫未感覺到痛苦的撕裂,相反的,當他占據她的同時,驚天動地的戰栗狂喜將她卷上云霄。隨著他波濤兇涌的沖刺,她完全迷失了,緊攀著他寬闊的肩,任一陣陣的奇異歡愉淹沒她。

  她的雙腿不自覺地纏住他,所有的思緒全拋一旁,她只能感受到他,感受到騖猛強悍而灼熱狂野的他。他的狂猛在她血液中沸騰地奔流,將她越推越高、越推越高……直攀上夫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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