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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在香波堡 第四章
作者:林芷薇
  “啊”  她的尖叫被他強悍的吻所壓下。該死的!他怎么敢?

  動彈不得的靜彤歇斯底里在心底狂吼:這下三爛的人渣境敢侵犯她的唇!她一定要狠狠地割下他碰過她的地方。

  她好想推開他!她想閃避蹂躪她櫻唇的騖猛粗暴,但她真的動彈不得,他以絕決的狂霸氣魄控制她,吻住她。宣示他的占有,向世人宣示她一生一世都是羅格斯伯爵夫人。

  他騖猛的力量是如此不可抗拒,是純粹的鋼鐵,熾熱強硬、充滿爆發的生命力。一時之間,靜彤只覺無邊無際的驚慌和恐懼,她該如何才能掙脫這剽悍危險的男人?

  永遠掙脫他。

  在靜彤冒死抽出匕首刺進他心窩之前,鷹揚終于松開她,邪惡的唇角揚起慵懶的笑意。

  “你……”氣憤萬分的靜彤已罵不出半句話來,她唯一的力氣便是探向匕首。

  “親愛的,我勸你別忙了。”鷹揚依舊是笑容可掬,一手親呢地挑起她下巴,另一手以雷電之速襲向她的匕首。

  靜彤簡直不敢相信……她的眼睛連眨都來不及眨,匕首便像變戲法般移到他手上。

  “你……”靜彤瞪大眼睛望著他掌中的匕首。該死的!那是她的希望啊!

  “親愛的,你要我將它還給你嗎?”他不懷好意地輕啄她的唇,“在陛下面前還給你?”

  “……”靜彤喉頭似被掐住。該死,我一定會報復!她怨恨地瞪著鷹揚?傆幸惶,我谷靜彤一定會將這些新仇舊恨向你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甜心,你的臉色似乎不太好,不滿意今晚的節目?還是不滿意為夫剛才的表現?”鷹揚不知死活地繼續挑釁,大手舒適地環住她優美的曲線,趁她再度發火前往她耳畔低語道:“別忘了你答應要幫安蓓兒的忙,來,表現你身為女主人的甜美高雅吧,游唱詩人來獻詩了。

  有幾位斯文英俊、氣質超然的游唱詩人,走到伯爵夫婦面前—一獻唱,歌詠這樁天作之合,祝福他們的婚姻。

  靜彤想在別人面前丟自己的臉,盡管心底一千、一萬個不愿意,但她只能先忍住怒氣,強迫自己在鷹揚身邊努力扮出最端莊得體的微笑。

  游唱詩人吟頌的內容都大同小異,靜彤可以說是視而不見地應付他們;但有一位的吟唱卻引起她的注意。

  那是一位相當俊美斯文的詩人,飄逸的長袍顯示他的仙風道骨,他有一雙十分溫柔的眼眸。真正引起靜彤注意的是他吟頌的內容,他先唱了一首贊詠新婚夫婦的詩歌后,便吟頌起許多歌頌東方的段美歌謠,贊美者東方那神秘而富饒的大地,贊美東方奇異瑰麗的風土民情,贊美東方大地的錦繡河山。

  靜彤幾乎聽呆了,莫名的感動涌上心頭。這是第一次,她被狠狠地丟來另一時空,舉目無親的狀況下,第一次聽到來自家鄉的點點滴滴。

  雖然詩人口中的東方,距離靜彤真正的家鄉時空,差四百多年……但,對于此刻的她而言,能聽到任何有關的消息都是彌足珍貴,令她泫然欲泣。

  詩人優雅地撥弄豎琴,吟詠東方美麗的山河百川、煙雨蒙蒙的神秘大地。

  靜彤幾乎聽癡了,一瞬也不瞬地盯著詩人,哺哺地低語,“他是誰?為什么知道的這么詳盡?”

  在一旁服侍的女官立刻恭敬地道:“夫人,他是來自亞維農的游唱詩人萊克,他剛由東方游歷歸來,近日才云游到香波堡。

  他曾去過東方?難怪他可以描繪出自己如詩如畫的家鄉……靜彤感動地想著。

  察覺她目光的熱切,鷹揚十分不悅地挽起她的手,扳過她的臉蛋強迫她看著自己!胺蛉,這首曲子相當美,我希望你能和我共舞。”

  “不  我……”

  不理會靜彤的抗議,他已霸道地硬將她拉下舞池。

  國王陛下也邀請鷹揚的胞妹仙朵拉小姐擔任開舞的工作,美妙綺麗的華爾茲悠揚地吹奏著,現場氣氛沸騰至最高點。每位英姿煥發的騎士或武士,都紛紛邀請心目中的高貴女士滑入舞池,共度歡樂時光。而女士之中,當然是儷儷動人的新娘子最受注目,每位男士都把握這難得的機會前來邀舞……

  接著的這首法蘭西宮廷舞,必須一直交換舞伴。靜彤由鷹揚臂彎旋舞至國王手中,—一交換著舞伴……不論是貴族、騎士、武士或游唱詩人,都有和伯爵夫人共舞的機會。

  靜彤在二十世紀時本來就喜歡跳舞,還特別拜師學藝習過歐洲各國的宮廷舞,現在,在古色古香的城堡,身上穿著真正的宮廷禮服,放眼所及全是風度翩翩的騎士、貴族(當然,她絕不認為她的丈夫也風度翩翩),在悠揚的樂曲中俏如采蝶的回旋,靜彤終于綻開甜美燦爛的笑容;她盡情地飛舞著,銀鈴般的笑聲灑遍每一個角落。

  每一個共舞的貴族或騎士都衷心地贊美她的艷美無雙、她的儀態萬千,當一個旋轉后,靜彤發現立在她眼前的竟是剛才的游唱詩人。

  萊克!

  “夫人,”他彬彬有禮地曲膝,“我有這榮幸邀你共舞一曲嗎?”

  “當然!膘o彤心下突然一動,款款地將潔白的手交給他。

  萊克很斯文地輕攬住靜彤,兩人踩著曼妙的舞步。

  “你叫萊克?”靜彤好奇地望著他,“你真的去過東方嗎?”

  是的,夫人。”他有禮地回答。“事實上,我一直云游各地,在東方更是待了近半年才回來,所以我對東方的許多風土民情都相當熟悉!

  “真的,太好了。”靜彤聞言眼睛一亮,“我好想多聽聽你的旅游見聞,你多講一些!

  兩人聊得正愉快時,冷不防地,靜彤突覺一股強悍的力道抓住她一一一再回過神時,她發現自己已被緊緊地按入鷹揚的懷中。

  她也正對上他夾著狂風怒雨的焰焰鷹眸。

  鷹揚依舊有禮地開口,只不過冷靜的語氣中暗藏豐沛的雷電!胺蛉,這一首曲子希望你能留給我!

  他凌厲萬千地掃了萊克一眼。

  萊克很識相地退下。

  “鷹揚·羅格斯,你是什么意思?”靜彤火曝地怒吼著,“我們聊得正愉快,你竟這么無禮地插入?”  

  “我們?”鷹揚眸中的磅礴怒氣簡直可以淹死人,他恨不得一掌捏死她纖細的頸項。該死!他快氣瘋了,他嫉妒那些可令她俏媚嬌笑、令她笑靨如花的男人。她在男人掌中翩翩起舞已令他怒火中燒,她的甜美笑聲以及雙頰的嫵媚嫣紅更令他不悅地想殺人。

  該死的!為什么她對每一個人都是那么溫婉可人,毫不吝惜展露她陽光般的笑容,卻老是拿著一張死人臉對他?

  她眸底的叛逆不馴更激起他的熊熊怒火,森冷陰寒的語氣像刀子般刮下來。

  “高貴的小姐,沒想到你勾引男人的本事,和拆散別人婚姻一樣高明!

  “你……”靜彤愣住了,迅速反唇相稽,“鷹揚·羅格斯,你是我見過最超級的大變態、大雜碎!史無前例、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我不屑地跟你這大變態說半句話。”她冷冷地轉身欲走。

  “你哪里也不許去!彼{猛地扣住她,灼怒焰逼上冷冽鷹眸,摟住她的腰跟著舞曲一起  旋轉。“我說過,你必須陪我跳這一支舞。”

  “我、不、要!”靜彤憤怒地捶打他的胸膛!苞棑P·羅格斯,我受夠了!我的忍耐已到極限,我警告你,你再不放開我,我就放聲尖叫,我會當著所有賓客以及陛下的面,抖出這一切不過是個騙局。反正你已和我舉行這場婚禮,你也犯了欺君之罪,事情一抖出來,倒霉的不只是我。”

  她以為這招狠棋一定可以狠狠地將他一軍,不到鷹揚不怒反笑,莫測高深地盯著她,嘲弄地笑。

  “悉聽尊便,伯爵夫人。”

  他也氣瘋了!之前的鷹揚·羅格斯是個雄心丈的人,一心一意想開拓疆土、十分注重土地及能力,絕對不會為了任何一個女人而誤了正事,誤他的前途。

  但此刻——天殺的!他真的瘋了。

  他不在乎靜彤會抖出婚禮的一切實情,也毫不在乎陛下震怒后,他會失去所有的封邑及軍隊,甚至他的性命。

  他只確切地、激烈地知道——他不準她再離開自己,不準她去勾引任何一個男人,不準她離開半步!

  用盡各種卑劣下流的手段,他也要硬留下她。

  “你……”  靜彤恨恨地瞪視他。好!她也豁出去了,反正人一個,命一條!她怕什么?

  “啊——”在靜彤拔聲尖叫的前一秒,鷹揚按住她,淬不及防將她整個人拖人舞廳回廊的一間壁龕。

  “你做什么?”  乍人陰暗狹窄的壁龕,靜彤不禁恐懼地大叫,“放我出去,啊……”

  鷹揚冷冽地捂住她的唇,控制她的行動。

  “不許叫!彼鸨嘏叵,他要懲罰她!一定要好好地懲罰她,他要報復她的叛逆驕縱,他要教她為人妻應有的溫馴與服從。

  他狠狠地、剽悍地,夾著漫天烈焰地堵住她抗議的唇。

  一開始,這個吻是暴烈、野剽又強悍、毫無溫柔甜蜜可言的。他的舌頭野蠻地分開她緊閉的唇,卷著狂風暴雨熱辣辣地探人,他恣意地蹂躪、愛撫她的柔軟,汲取她的蜜露……然后再次蹂躪,一次又一次探人、撩撥、挑逗,在靜彤憤怒的反抗中,灑下一簇又一簇的激情之火。

  她發狂地扭動身軀、拼命捶打他,想抗拒那些火焰,但她越是掙扎他吻得更加徹底瘋狂。他毫不畏懼她的攻擊,他要她好好地、酥酥地迎接他的唇舌,他要她因渴望而發熱。

  狠狠地加深這個狂熾的吻,以滾湯的軀體緊緊地將她壓在墻壁上。她完全挑起他男性的征服欲與腹中烈火,他要徹底征服這難纏的對手,這只又辣又媚的小野貓。

  他要她明白他才是主人,他擁有她,她屬于他!她的甜蜜櫻唇一輩子都只屬他專有,她的人身段只準為他燃燒,他永不放她走。

  什么一個月的賭注根本是騙鬼!

  從來不曾有過如強烈的渴望,渴望一個女人,一輩子的渴望。

  該死!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隨著他狂炙大膽的吻,靜彤驚慌地發現自己的力氣越來越薄弱。他噴人她肌膚的男性氣息滲人她血液中產生奇異的變化,令她顫抖……她的雙拳似乎已經力竭。

  更可恨的是,他無恥的魔掌竟隔著衣物無比放肆地撫弄她全身,她更驚愕地發現,自己竟已衣衫不整……他猛烈地拉下她的低胸禮服,邪惡的吻凝著火焰一寸寸往下移。

  大手托起她豐滿高聳的乳房,覆住了它們。緩慢揉搓,而后……倏地以唇覆住它們。

  “不——”靜彤尖叫,她好想殺了他或狠狠地踢死他!但……上蒼助我,我為什么陷人驚大動地的暈眩及顫悸中,該死的!我怎么可以在這時頭暈?

  “不……”  當他濕熱的吮吻侵過乳溝,轉向另一顆蓓蕾,而另一手拉起她的長裙時,……靜彤絕望地發出小動物般的呻吟,“不要……求求你不要!”。

  令她驚訝地,鷹揚迅速推開她,狠狠地把她摔在墻上,背轉過身體。’

  靜彤立刻手忙腳亂地整理衣服,她看不見那魔鬼的表情,只能清清楚楚地聽到他粗嘎濁重的氣息,以及他激烈起伏的胸膛。

  他怎么了?是他輕薄她,又不是她欺負他!

  “回房間去!”他依舊沒有轉過身來,沙啞紊亂地低聲命令。

  是的,他要她!但不能在這。

  他絕不能再看她一眼,否則……

  “我不要。”一肚子氣的靜彤正要找他算帳,“你滾開,讓我出去!

  她再也不敢待在他身邊,要立刻逃出去,逃得越遠越好。

  “回房間去!”  鷹揚耐性盡失地轉過來對她大吼,吼聲差點震破屋瓦。他竭力控制自己不看她頸部以下!胺駝t我會在這里繼續我未完成的事!”

  “……”靜彤嚇得往后一縮。好可怕……她從沒見過這樣的男人——他額爆青筋、滿頭大汗,狠狠地瞪著她激切的喘息,最可怖的是,他眸中的熊熊烈火好像就要噴出來般……

  絕對的、純然的男人眼神,充滿侵略性與欲望的眼神。

  不……此刻不能和他硬碰硬,來自二十世紀的她再笨,也知道他說的未完成之事是什么。

  眼前先逃命要緊。

  靜彤硬壓下一肚子的炸藥,拉起裙擺便飛也似地沖上樓。

  至少先逃進房間再想辦法。

  “呼——”直到她娉婷的身影完全消失,鷹揚才有辦法真正喘過氣來,痛苦地硬壓下腹下的焚燒疼痛。

  該死!他真的會死在她手里,真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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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彤一逃回房間,兩名已等候在內的女仆立刻迎上來。

  “夫人,請允許我們服侍你,幫你凈身!

  一大桶熱水已被小廝抬人房中。

  “我……”靜彤抓緊衣領,猶豫地瞪著熱呼呼的水。累了一天,她的確好想痛快地洗個澡后;鹚偕洗菜X。

  但她好怕那無恥小人會趁她人浴時硬闖進來。到時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夫人?”  女仆疑惑地望著她,想為她先卸下禮服。

  他應該不會這么快上樓吧?靜彤盤算著……國王和賓客們都還在大廳,他不可能扔下他們逕自上樓,他一定會等晚宴結束。

  快爭取時間。

  她任女仆為她脫下衣服后,快速地跳人水桶內。

  聰明伶俐的女仆以香草及數十種香花加人浴桶內,待靜彤洗凈身軀后,她們立刻為她披上一件性感無比的薄紗睡衣。

  “我不穿這種衣服!”靜彤面紅耳赤地扯著那以乎隨時會裂為兩半,有穿和沒穿根本差不多的薄絲睡衣抗議。

  “?”女仆茫然地望著靜彤。

  “給我隨便一件外套都行,快廣靜彤不耐地道,一邊不安地瞄著門口。魔鬼不會在這時闖進來吧?

  “夫人,真的很抱歉!  兩個女仆曲膝道:“這是大人的命令,他只給我們這件衣服!

  卑鄙!下賤的爛手段!靜彤在心底咒罵著……哼!他以為只給我一件薄紗睡衣,我就怕了他嗎?去他的!我倒要瞧瞧敢對本姑奶奶怎樣。

  “算了,你們先出去吧。”

  女仆退下后,偌大的新房頓時顯得有點空曠,靜彤有些不安地打量四周。借著一盞昏黃的壁式油燈的映照下,可以看出這是間格調高雅的房間。

  里面的家具擺設都十分幽雅考究,天花板上有精致描繪的神話故事,花梨木的成套桌椅精雕細琢,上面鋪著玫瑰刺繡圖案的軟墊,此外還有威尼斯的水晶,在燭火的掩映下折射出炫惑迷麗的光芒。

  看得出來屋主品味不俗,但這又怎么樣呢?靜彤忿忿地想著……無論如何,他還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內的藍胡子!他害死了前兩任妻子,所以,我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她一再地叮嚀自己,一面把一把袖珍匕首偷偷地藏到枕頭下面。

  匕首剛藏好,她就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靜彤嚇得差點跳起來,迅速回頭一看——她那魁梧懾人的丈夫已經進來了。

  鷹揚背抵著門,深奧復雜地盯著她;靜彤也不甘示弱地目瞪回去。然后,很奇怪,她發現他銳利的眸光一直往下移,瞳眸也迅速變為幽暗深藍,波濤暗涌。

  靜彤疑惑地低下頭,霎時燙紅俏臉。該死的!她竟忘了自己幾乎是處于衣衫不整的狀態,這件見鬼的睡衣露出的部分比遮住的還多。。

  “你……”她在慌亂之中只好匆匆跳上床,拉起被單蓋住身軀。

  鷹揚性感地低笑,慢慢走近床鋪,壓低身體逼向她,一只手很不安分地滑向她的肩頭。

  “怎么,這么迫不及待地跳上我們的床,你是在邀請我!

  “住手!膘o彤厭惡地打掉他的祿山之爪。

  “你不要亂來,我只是答應你在你身邊待一個月,可不包括別的。依我的建議……你最好去睡另一間房!

  “我絕不!柄棑P狂放地挑起她精致的下巴,強迫她正視自己,他霸道地宣布,“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我就是要睡在這里!而你——是我的女人,理當服侍我。’”

  “我不是你的女人!”靜彤像遭受莫大侮辱地大吼!苞棑P·羅格斯,你最好搞清楚,我們只是在演戲,我只是假扮你的妻子一個月。”

  “對,但我們的戲碼包括你必須不分晝夜地跟在我身邊。”鷹揚大手轉緊,冰寒地捏住她的下巴,制止靜彤的抗議!皠e想激怒我、反抗我。別忘了,這里是我的封邑、我的城堡,我說的話就是法律,沒有任何人可以反抗我!

  靜彤不馴地瞪著他,她實在很想一巴掌甩掉他臉上的張揚自負!

  但當她的手稍稍揚起時,鷹揚已精準地扣住她的手,俯視她的眼道:“不,我勸你別做會令自己后悔的事,我絕不允許任何一個女人打我,尤其是你!

  “放手,你弄痛我了!膘o彤拼命地想掙脫他的箝制,怒火中燒地瞪著他,“我絕對不接受必須與你同床共枕,尤其是閣下你!你的名聲絕對談不上光明磊落,我必須為自己的名節設想。”

  “只要你管得住自己的行為,相信我,你的名節不會有半絲的損害。”鷹揚嘲諷地望著她在薄紗下的身段、‘’我從不強迫女人,而且,我只碰能引發我興趣的女人!

  混帳靜彤咬牙暗罵。那是什么眼神,誰怕誰!

  “很好,但愿你記住你說的話——你絕不強迫女人!

  鷹揚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笑容萬分邪惡且意味深長,他不置可否地離開床鋪后,開始脫衣服。

  他當然不會強迫她,他要她心甘情愿地開口求他!

  “啊,你做什么?”靜彤尖叫地掩起臉。

  “別問廢話,我打算睡了,而且我絕對沒興趣穿這身硬邦邦的衣服上床!

  鷹揚將他的長劍放在床頭邊的小幾上,然后動作俐落地脫掉全身衣物,只剩一條短褲后,他再度上床。

  “你……”靜彤恐懼地連連后退,惶亂地想滾下床去。

  但鷹揚有力的大手又將她拉回來!澳阆肴ツ睦?”黑眼不悅地俯視她。

  “你……既然你要睡這里。那我……我愿意將整張床都讓給你,我……我去和女仆擠一間!膘o彤實在很想表現得勇敢一些,但很不幸地,她的語調發抖,幾乎是落荒而逃。

  “回來!柄棑P霸道地將她拉回,堅硬的身軀也壓住她,無視她的掙扎專制地宣告。

  “既然你已是我的妻子,那你就必須和我同床共枕,躺好!

  “我不要——”  她的尖叫來不及說完,那熾烈狂猛的唇又再度堵住她的嘴。

  他的大手扣住她的掙扎,強勁結實的雙腿也抵住她的反抗,百無禁忌地狂吻她;靜彤越是憤怒他越是猛烈如炙地碾遍她的雙唇。

  她被牢牢地釘在他健碩偉岸的身體下,僅有的扭轉反抗,對他而言脆弱地有如挑逗一般,在在加深他熊熊燒灼的欲望與沸騰的爆發力。

  他忍太久了!從在舞廳中就苦苦地壓抑……他要她!

  “。 彼髨D以指甲抓傷他的背,但他狠狠噙住她的手,“啪——”一聲直接撕開她薄如蟬翼的睡衣。

  胸前春光乍現,提供他更多侵犯她的機會。

  “不要!”  當他激烈滾燙的身軀完全壓住她時,靜彤耗盡全身力氣終于順利抽出藏在枕頭下的匕首,她毫不遲疑地刺向他。

  她很想一刀直直刺入他的心窩,但很可惜,這頭惡狼的警覺性太強了。她的匕首只能劃過他的手臂,迅速畫出一條怵目驚心的血痕。

  “混帳!”  鷹揚抓住她還想再補上一刀的手咆哮,“你竟再行刺我?”

  第三次了!這女人真的巴不得他死嗎?

  他的大手力略一使勁,靜彤的匕首便飛出掉落至地,她整個人也被直直地摔向床頭,痛得眼冒金星。

  “只要你膽敢侵犯我,我一定會殺了你!膘o彤忍住背部傳來的巨大痛楚,緊握雙拳怒吼。

  “你已經是我的人,何必再費力抵抗?”他冷然俯視她,身軀往前一逼,纖瘦嬌小的靜彤便完全被困在他的陽剛結實中。。

  “我不是!你應該很清楚我根本不是!”她氣憤地吼著!苞棑P·羅格斯,如果你真是男子漢就要說話算話,你明明答應我只假裝一個月,一個月后就放我自由,讓我走  這期間你不能無恥地碰我。”

  “放你走?”鷹揚慵懶地倚著床背冷笑。

  雖然他跟她之間拉開了一些些距離,但她仍清楚地感覺到他迫人于無形的氣勢。

  “你已在主教面前和我宣誓完婚,今生今世永遠是我的女人。就算我讓你走,你認為還有哪個男人膽敢要你?”

  他的鷹眸迅速轉為凌厲狠煞。鷹揚·羅格斯一旦要一個女人,便是一輩子,膽敢碰她者——死!

  “我根本不需要男人。”靜彤尖銳地反擊,

  “男人是天底下最粗魯惡心的動物!反正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一個月后,你必須依約放我走,我自會回到我該回的地方!

  對了,明天一定要去找滑翔翼……她提醒自己,它應該還沒摔壞,靜彤相信滑翔翼是她回到二十世紀的唯一希望,既然是它將她帶來這里的,它一定也可以帶她回去。只要回到原來的年代,這一切就可像一場惡夢般全部忘光。而且在那個時空,絕對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她曾和一個四百年前的霸道男人有“倒楣而暖昧不清的關系!

  鷹揚審視她臉上的所有變化。她不知又在算計什么?黑白分明的瞳眸閃閃發亮,頰上也漾著玫瑰般的紅暈……他不禁怒火沸騰……為何當她面對他時,從不肯讓他看見如此嬌媚甜美的一面?總是與他針鋒相對,惡言相向。

  他冰冷地開口,“你似乎巴不得早日離開我?”

  “當然。”靜彤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

  “如果我永遠不放你走呢?”他氣焰囂張地逼祝她。

  “你關不住我的,超過約定的一個月后,我寧死也絕不留在你這人渣身邊!

  鷹揚森冷地鎖住她,驚動人的風暴竄起,突然扣住她的手,精壯的身軀也壓下來。

  “很好,我們就來看看,憑我鷹揚·羅格斯是不是能‘留’住你。還有——不許再叫我人渣。”他捏住她的下巴森冷地威脅,“我現在就讓你明白——我是你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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