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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刺交際花 第七章
作者:鐘璦
   
  “叩叩叩!”

  敲門聲雖輕柔,卻好像直接敲入郁玟的心坎中,讓她無法再放任自己沉迷在他的擁抱,連忙推開他,一臉緋紅的轉(zhuǎn)開身。

  “叩叩叩!”敲門聲不死心的又響起,讓葉齊忍不住低咒了聲。

  “是誰?”欲求被打斷的火氣化為聲音宣泄而出,穿透門扉,讓門外的人怔愣了下,沒有回答。

  “該死的是誰,為什么不出聲?”他惱怒的緊擰起眉,大步走向房門,一把將半掩的門板給拉開——

  “呃,是、是你?”一見到杵立在門外,一臉楚楚可憐、眼眶盈滿淚水的程晏婷,葉齊臉上的怒氣霎時消退,換上溫柔的神色。

  而這一切落在郁玟眼中,只是又一次的打擊罷了,他從來沒有用這樣柔情似水的眸光瞧過她。

  “你在生氣嗎?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程晏婷怯怯的低下頭,十足的柔弱女人模樣。

  “不是,我只是……總之我沒有在生你的氣,以前不會,以后也不會,你不要胡思亂想,知道嗎?”

  他柔軟的聲音又讓郁玟的心頭抽了下。

  程晏婷霎時綻出抹笑點點頭,攀上他的手臂撒嬌道:“我知道了!

  呵,好一幅金童玉女的美麗圖畫啊,沒想到他這么迫不及待的把她給接回家中,這樣不更顯得自己站在這里根本就是多余的?

  郁玟凄楚的一笑,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收拾自己的行李。

  “對了,你就是玫瑰吧?我已經(jīng)聽 說過你們之間的合作關(guān)系了,今天在葉家誤會了你,真是不好意思。”程晏婷漾著純真的笑容,走到郁玟身后跟她打著招呼。

  “你用不著跟我道歉,我只是盡本分罷了!庇翮湟稽c都沒有轉(zhuǎn)過身面對她的打算,她不想看到她那張清麗脫俗的臉蛋,那讓她自慚形穢。

  “呃!彼睦涞尦剃替玫男θ輰擂蔚慕┰诖浇牵贿^仍不放棄的跟她搭話說:“咦,你為什么要收拾行李?住在這里不好嗎?”

  討厭的天真女人,郁玟忍住煩躁的心緒,不吭聲的將最后一件衣服塞進(jìn)行李箱,扣好了箱上的鎖扣,調(diào)整好心情,才轉(zhuǎn)過身面對他們,佯裝平靜的道:“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想明天再搬,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我不想一個人單獨坐計程車離開!

  “玫瑰,呃!我可以這樣喊你嗎?”程晏婷仿佛怕做錯事的小孩,不安的自眼睫下望向郁玟。

  郁玟點點頭,依然沒有什么熱切的回應(yīng)。

  “你不要走嘛,你可以繼續(xù)留下來啊,要不然我一個人住在這里, 又是個工作狂,挺沒伴的呢!背剃替煤孟駸o視她的淡漠,自顧自的說著,隨即轉(zhuǎn)向葉齊,“齊,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呢?”

  郁玟望了葉齊一眼,沒用的她還真的希望聽到他贊同程晏婷的話。

  “你什么時候說要住在我這里?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葉齊沒有回答程晏婷的問題,反而問著自己的疑問,她從來就沒有住過他家啊。

  程晏婷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難道你不希望我住在這里嗎?要是這樣會造成你的困擾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的。”

  “不是,我只是有點訝異而已!彼B忙輕聲撫慰著她。

  “那你的意思是贊成我的意見嘍?”程晏婷馬上又笑開。

  她的表情總是這么直接多變,郁玟真是羨慕她能夠這么輕易的表達(dá)自己心中真正的情感,不像她……

  “不必麻煩了,我并不是沒地方住,不需要硬賴在這里!彼龥]有自虐傾向,不想留在這里看他們卿卿我我,折磨自己。

  “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看你可憐或以為你無家可歸才留你的,你千萬不要誤會。”程晏婷急急忙忙的解釋,甚至拉著葉齊的衣袖,要他幫忙自己說話,“齊,你幫我跟她解釋解釋,我只是單純的希望她可以留下來跟我作伴,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好好,你不要急,醫(yī)生不是囑咐過你,不能太激動嗎?當(dāng)心心臟的毛病又犯了!比~齊連忙輕柔的拍著她的背,小心的呵護(hù)著她。

  “那不重要,我只怕被人家誤會!背剃替脫u搖頭,一副被誣陷的哀傷模樣。

  聞言,他輕皺起眉,望向郁玟道,“晏婷是個毫無心機的單純女孩,我希望你不要用世俗的眼光來判斷她的話跟行為!

  世俗的眼光?他的意思是,她是個充滿心機、處處猜疑的俗人嘍?郁玟頓時感到無限的委屈與憤怒,“我知道她單純天真,我也知道我不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過葉先生與程小姐,我希望你們可以聽清楚,我的職責(zé)只在完成生意委托,至于之后的事情,并不在我的負(fù)責(zé)范圍內(nèi)。所以,如果你希望幫程小姐找一個玩伴的話,我想你是找錯人了。”她一口氣說了一大串,還意猶未盡的補充,“況且,你別忘記我是個交際花,交際花的工作不是陪女人,而是男人,否則,不就太浪費了嗎?”

  該死,她為什么要這么渾身充滿利刺,句句都說得讓他如受刀剮?

  “我明白了,錢我會算給你的,希望你明天可以把東西搬干凈,這間房間我預(yù)備讓晏婷使用!币睬寰推睬澹~齊從來不需要對女人死纏爛打。

  郁玟的眸底閃過一絲受傷的黯淡光芒,極力壓下胸口的酸楚,她故作淡漠的說:“我知道了,時間很晚了,如果你們希望我明天盡早搬走的話,請位離開我的房間……呃,不,是離開這個我暫住的地方,我想休息了!薄班,既然玫瑰這么堅持,那我們也不好勉強了。”程晏婷無辜的抿抿唇,拉著葉齊的手道:“我們走吧,讓玫瑰好好休息,這么久沒見,我也有很多話要告訴你呢。”

  他凝重的看了郁玟半晌才緩緩點頭,沒有多說什么,無言的跟著程晏婷離開了房間。

  郁玟跟上前鎖上門,背倚著門板全身虛脫的滑坐在地上,淚水再也無法遏止的狂流。

  這場賭注她實在是輸?shù)锰珣K了,不只輸了身體,連心也一并輸?shù),至今她還擁有什么呢?她也不知道了……

 。。。

  她真的走了?該死!

  葉齊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英俊的臉龐痛苦的扭曲起來。

  經(jīng)歷無數(shù)次的心理掙扎,他總算決定要拉下臉,懇求她繼續(xù)留下來時,卻赫然發(fā)現(xiàn)她竟然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離開,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

  而現(xiàn)在也不過是清晨六點……

  難道她真的這么急切的想要離開他?

  該死,懊惱的低咒了聲,他走進(jìn)房內(nèi),尋找一絲一毫她可能留下的痕跡,可他失望了,只有那一室淡淡的玫瑰幽香可以當(dāng)作她曾經(jīng)存在過的證明,除此之外,一切跟她搬進(jìn)來住之前一樣,就像她的暫住只是一場夢,什么都沒留下。

  頹喪的在床沿坐下,頭一次跟她見面的情景緩緩浮現(xiàn)腦海,那些爭執(zhí)、曖昧、纏綿,天,他怎么天真的認(rèn)為自己放棄得了她?

  該死,葉齊用力的捶上床墊,將臉埋入雙手之間,想要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她,可那張美麗的容顏卻像是跟他作對似的占據(jù)了他的心頭。

  “齊,你……你怎么了?”程晏婷偷偷看著他已經(jīng)有一陣子了,終于還是忍不住出聲喊他。

  “晏婷?”葉齊驟的抬起埋在手掌間的臉龐,佯裝無事的說:“沒事,我有些頭痛!

  “頭痛?那怎么辦,走,我陪你去看醫(yī)生!彼o張的坐到他身邊,伸出手幫他按摩著太陽穴。

  “不用了!彼恢圹E的避開她的手,擠出一抹笑道:“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好!

  看了看自己滯留在半空中的手,她抿抿唇,收回手說:“齊,你是不是不高興看到我回來?”以前的葉齊絕對不會用這樣敷衍的態(tài)度對她的。

  “怎么會?你不要胡思亂想了!彼嗳嗨念^發(fā),像寵愛妹妹的朝她溫柔的笑笑。

  “我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好,會給你帶來很大的麻煩,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住想要見你,所以才極力跟醫(yī)生爭取,讓我回臺灣!背剃替脤㈩^靠在葉齊的肩膀上,喃喃道:“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聽爸媽的話跟他們回美國,否則,你也不需要找人跟你演戲了,你不會怪我吧?”

  他神情復(fù)雜的扯扯唇,輕柔的推開她,站起身,“傻瓜,健康是最重要的,我怎么可能因為這樣就怪你?況且,你也沒有義務(wù)陪我演這場戲啊,我可不想讓他們誤會我們的關(guān)系,到時又逼你嫁給我了。”

  “可是……”

  “不要想這么多了,走吧,你必須吃早餐了,吃完早餐還得吃藥!彼崧晠s堅定的打斷她的話,走到門口提醒她。

  她的眸光一黯,乖順的點點頭,“我知道了,我先整理整理房間,你先去吃,我馬上就來!

  “整理房間?”他困惑的皺眉重復(fù)問,“你的房間昨天不是已經(jīng)整理好了嗎?”

  “不是啊,你不是說這間房間要讓我使用?”昨天那間房不是只是暫時讓她睡的客房嗎?這間才像是主人房啊,大得多,也豪華多了。

  “呃,晏婷……”葉齊尷尬的抿抿唇,“對不起,我……”

  “等等,我、我剛剛突然想到住本來那間也不錯,還是不要這么麻煩搬來搬去了!彼舾械南嚷晩Z人,因為她看出他眼中的為難。

  與其要他開口拒絕,倒不如她先自己提出否決。

  他明顯的松了口氣,微笑道:“也對,搬來搬去是麻煩了些。走吧,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起去吃!

  她佯裝愉快的點點頭,站起身跟著他走出去,可在他背對她時,她的神情整個沉郁了下來,內(nèi)心深處有一種恐懼與不安正緩緩的擴(kuò)散、擴(kuò)散,幾乎要吞噬她的靈魂,讓她陷入了黑暗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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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葉伯伯,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林揚坐立難安的問著眼前一臉嚴(yán)肅的老人家,有點后悔自己來赴這個約。

  葉修為犀利的目光在他的臉上校巡半晌,緩緩道:“你以為我找你做什么?”

  “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痹懔,他就知道夜路走多會碰上鬼,肯定是 的事爆了。

  葉修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那個臭小子干了什么事,我想你應(yīng)該都很清楚不是嗎?”

  “呃,我、我……”這下麻煩了,他該賣友自保嗎?

  “林揚,你是那個臭小子的好朋友,我明白你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他好,不過,你要清楚,隱瞞我事實的后果絕對不是你所能承受的!彼似鸩璞p啜了口,黑眸中閃過一絲精光,讓林揚不寒而栗。

  天吶,他怎么這么倒霉,偏偏讓這葉氏集團(tuán)總裁給遠(yuǎn)到,若是他今天堅不吐實,想必明天就成為商場人士的下酒菜。

  “怎樣?考慮清楚了嗎?如果你不想說也沒關(guān)系,我會直接去問林老,看看他清不清楚你幫 出了什么鬼點子!比~修為也不逼他,不過句句語帶威脅。

  完蛋了,他可不想讓老爸有借口把他關(guān)在家里,限制他的一舉一動。

  啊齊,看來這次我只有負(fù)了你嘍,林揚暗暗喊苦,無可奈何的開口,“不用去問我爸了,他不知道我在外面做什么!

  “那你可以自己說說,你做了什么啊?”

  “我……”說就說,反正 跟玫瑰的交易也結(jié)束了,還怕葉伯伯搞鬼嗎?林揚豁出去的道:“好吧,我承認(rèn),是我鼓吹 去雇用那個女人,利用她來達(dá)到您對他的要求!

  “雇用?”葉修為挑挑白眉,好奇的問。

  他點點頭,要說就說得徹底些,“是啊,我也是聽人家說,有這么一間公司專門為人解決問題,只要有錢,凡舉交際、烹飪,或是更進(jìn)一步的私密宴會,他們都有專人負(fù)責(zé),完美的達(dá)成客戶的要求,不過一旦交易結(jié)束,就必須完全與其斷絕關(guān)系,即使路上遇到,也必須裝作從不認(rèn)識!

  “是嗎?原來如此……”葉修為沉吟著,布滿皺紋的臉龐閃著智慧的光芒。

  “葉伯伯,其實您也不用再追究這件事,反正晏婷已經(jīng)回來了,我想 也不需要再雇用什么交際花來當(dāng)臨時演員!

  “交際花?!”葉修為霍的抬頭,眼中有著驚愕與惋惜,“你說,那個女的原來是交際花嗎?”怎么會呢……

  “呃,不是不是,此交際非彼交際,人家可是正派經(jīng)營的公司,無關(guān)色情啦,想當(dāng)初 就是誤會人家,對玻瑰態(tài)度輕蔑,她才會用這次宴會的結(jié)果當(dāng)作賭注,要是她贏的話, 就必須向她下跪道歉,若 贏了,這次的交易就完全免費,不用付一毛錢。”林揚連忙解釋,要是讓葉伯伯誤會自己帶 去找那種交際花的話,他不被宰了才怪。

  “原來如此。”葉修為微笑的點點頭,臉上的驚愕退去,換上了有趣的神情,他自顧自的低喃道:“是該向人家下跪呵……”

  “葉伯伯,您說什么?”林揚見葉修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么,背后突然升起一股寒意。

  “我有說什么嗎?”葉修為老奸巨猾的笑笑,端起茶杯就口,老神在在的又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

  而一旁的林揚早已渾身冒冷汗的猜測老人的意向,就怕臺風(fēng)尾會掃到自己。

  “林揚!焙龅,葉修為又開口喊了一聲,讓林揚差點自椅子上跳了起來。

  “是!彼B忙應(yīng)道。

  “走吧!

  “走?走去哪里?喔,您是要我回家。∧峭磔吘筒淮驍_葉伯伯了,告辭!绷謸P大喜,站起身就想離開。“慢著!

  “呃,還有什么事嗎?”他不甘愿的停下腳步問。

  葉修為示意傭人將他的輪椅推上前,臉上難得出現(xiàn)和藹的慈祥,卻讓人更加的戰(zhàn)栗不安,“你是要走,不過,是要帶我去那個什么交際花公司。”

  “萬用交際花公司?!”林揚失聲道。

  “喔、原來是叫做萬用交際花公司。”葉修為緩緩點頭,唇咧得更大了,“咱們就去探探那個神秘的公司吧!

  林揚雙眼翻白,差點沒昏過去,只能暗暗保佑等會兒自己能順利脫身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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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這么一點小事都做不好,難道要我親自動手一步一步教你們怎么做嗎?”葉齊將手中的檔案夾往桌上一丟,冷冷的道。

  “呃,是、是,我們馬上回去重新評估整理,一定會做到讓您滿意為止!钡痛怪^的一級主管個個被罵得灰頭土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應(yīng)著。

  “既然如此,你們還杵在這里干什么?”葉齊不耐的撥撥掉落在額上的發(fā)絲,犀利的雙眸往他們的臉上一掃,馬上又讓他們緊張的直冒汗。

  “是是!碧膳铝,還是盡早離開這只發(fā)怒的豹子才是上策。

  剛走進(jìn)辦公室的程晏婷恰巧與那些低頭退出的主管們擦身而過,不禁困惑的蹙起眉頭,狐疑的道:“齊,他們?yōu)槭裁磦個都臭著一張臉,是不是公司發(fā)生什么事了?”

  葉齊瞧了走進(jìn)來的她一眼,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問:“你來公司有事嗎?”

  他的冷淡讓她怔愣了下,隨即委屈的道:“我只是想問你要不要一起去吃午飯!

  “我沒時間,你自己去吧!彼砸荒槼劣簦瑳]有正眼瞧她。

  “齊……你、你的心情不好是嗎?我打擾你了是嗎?”她這次回國,真的覺得 變了不少,以前他從不會用這樣淡漠的態(tài)度待她的。

  葉齊沉默半晌,徐徐嘆了聲,“沒有,晏婷,對不起。”

  “不,你不需要跟我對不起,我知道你工作壓力大,我不該連吃個午飯都要吵你!彼B忙搖頭,忍著落淚的沖動。

  “沒事,是我的心情不好,所以才會這么暴躁!彼檬峙琅雷约毫鑱y的頭發(fā),難掩臉上的憔悴。

  “心情不好?為什么?”程晏婷關(guān)切的瞅著他問,可內(nèi)心深處卻對他情緒惡劣的來由有了大概的答案。

  “天氣熱。”葉齊簡短的回答,目光卻飄向一旁。

  “天氣熱呵……是啊,最近真的很熱。”她感到自己的心口仿佛有千根針在刺似的,再不走,她相信自己絕對會忍不住痛哭失聲。

  “那你忙你的吧,我有點累,也想回去休息一下。”她找了個借口離開,私心盼望著他關(guān)切她,送她回去。

  可他卻讓她失望了,他只是朝她溫柔的笑笑,點頭說:“好,你回去吧!

  “嗯,那我先走了,再見!彼龔娖茸约簲D出一抹笑,朝他擺擺手,便快步的離開辦公室。

  才離開公司,程晏婷的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成串落下,無視路人側(cè)目的視線,開始在人行道上狂奔起來。

  她可以肯定, 一定愛上玫瑰了……

  打從她在房門外窺視到他們親昵的擁吻時,她就明白了,只不過,她當(dāng)他只是一時興起罷了,甚至還大方的邀她留下,沒想到……

  她從未看過 為任何一個女人心神不寧、暴躁不安,而今,他卻為了一個交際花失去所有的冷靜與鎮(zhèn)定。

  她知道他對她溫柔、呵護(hù),可卻從來未曾為她失去自制,甚至在她離開他遠(yuǎn)赴美國的時候,他一點都沒有任何情緒波動,這件事也沒有影響他的日常生活。

  難道,他對她的好與溫柔,都不是愛情嗎?

  不,她不相信!

  程晏婷快速的奔跑著,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空氣也乘機大把大把的自她的胸腔中抽離,一種窒息的痛苦緩緩的占據(jù)她纖弱的身軀,而后,黑暗吞噬了她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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