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進(jìn)入王府,古塵舞拉著他加快步伐,想趕快見到到底是誰來找她。
“小舞,走慢點(diǎn),人不會跑掉的!笨此钡臉幼樱唤脤櫮绲恼Z氣笑說,全然不在乎跟在身后的林剛和陳凱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們。
此刻是他第一次在眾人面前放下威嚴(yán),露出輕松自在的表情。
古塵舞只是頓了一下,又繼續(xù)拉著他往前走,有些孩子氣的輕哼。
“哼!誰教你不告訴我是誰來了?我只好趕去看看到底是誰!”
她一踏進(jìn)大門,便快步朝著寬大的前院走去。當(dāng)她跨進(jìn)大廳門時,看見兩個熟悉的背影竟站在她面前。
古塵舞無法置信她心中掛念的人們竟會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她站定在大廳門邊,不確定的開口輕喊!按蟾纭笊
當(dāng)兩人轉(zhuǎn)過身時,她高興的驚呼一聲,奮力向前一撲,整個人埋在古昊展的懷里。
“大哥,小舞好想你喔!”
古昊展摟緊懷中心愛的妹妹,然后輕推開她,兩手抓住她的臂膀,故作不悅的說:“原來你的心里還有我這個大哥。∥疫以為你已經(jīng)忘了我呢!”
古塵舞眼眶里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滑落下來。
“大哥,對不起……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古昊展細(xì)細(xì)的審視眼前的妹妹,她的眼里閃著幸福的光彩,人也成熟不少,他看得出來,小舞在這里過得很好,姓楚的真的對她很好。
他得承認(rèn),她有的這些改變,是他這輩子都做不到的!
“好了,小舞,來大嫂這里,別理你大哥,他只是在逗你!眴逃乘吲d的叫著她,拉她來到自己身邊。
“大嫂。”古塵舞卻只能從側(cè)身擁抱她,因?yàn),她已有五個多月的身孕!皩Σ黄穑屇愫痛蟾鐡(dān)心了。”
“別這么說,只要你沒事就好!眴逃乘矒岬呐呐乃氖直场
古塵舞回過頭來,就看見大哥不友善的瞪視著站在大廳中央的楚恩展,她很快的走到楚恩展身邊。
“大哥,這位是……是……”古塵舞一下子竟也不知該如何向大哥介紹他,畢竟,他們之間必沒有任何承諾。她撒嬌的跺著腳,“哎喲!反正他就是這些日子以來照顧我的人!
聽見她的說法,楚恩展反而皺起眉,難道,他們的關(guān)系這么見不得人嗎?
他上前一步,大膽的摟住她,眼神有著強(qiáng)烈的占有欲。
“我是小舞的未婚夫!如果你們同意了,她就會是我未過門的王妃!彼缘赖漠(dāng)眾宣示,卻暖和了古塵舞的心。
她欣喜的依偎著他,心中充溢滿滿的幸福。
“如果我不同意呢?”古昊展冷冷的反問一句。
古塵舞驚慌的望向大嫂,渴望得到大嫂的支持。
喬映霜笑著搖搖頭。“小舞,別理他們,來大嫂這里,他們兩個早就認(rèn)識了,你大哥只是在嚇你而已!
說著,她不滿的睨了他們一眼,瞧,把小舞嚇成這樣!
古塵舞呆愣的看向大哥和身邊的楚恩展,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正笑看著她,知道自己真的受騙。
“討厭!”她捶了他一下,“害人家擔(dān)心死了,還以為大哥不喜歡你呢!哼!不理你了!彼龐舌恋钠查_頭。
他們兩人聽了爽朗的笑了起來。
“大哥,我們到那邊去坐吧!”楚恩展邀古昊展到大廳的另一角落,將這里留給她們姑嫂兩人好好的聊一聊。
古塵舞不解的望向大嫂,奇怪,他們什么時候這么熟?她怎么不知道?
看著大嫂辛苦的挺著大肚子,她體貼的攙扶著她,“大嫂,你不要站太久,這邊坐。”
她們一坐下來,喬映霜這才將楚恩展和古昊展兩人認(rèn)識的情形告訴她。
原來,前一陣子楚恩展和陳凱趕路到幾里外的古家堡,見著了古昊展,清楚的說明小舞目前在他家里,也說明自己目前的處境。
所以,他們這趟前來不僅來探望親愛的妹子,也調(diào)了一批武藝不凡的高手埋伏在李王府四周,以防萬一。
事實(shí)證明,李正權(quán)確實(shí)是一個可怕的對手!他有一批不畏死的死士,前仆后繼的阻撓著他們。
他們原本領(lǐng)著圣旨要將他押解入獄,但李正權(quán)既然已有反叛之心,根本不將圣旨放在眼里,放手和他們一搏!
李正權(quán)本領(lǐng)了得,要不是有古昊展出手相助,恐怕很難將李正權(quán)束手就擒。
“原來如此。”抬眼看見大哥和楚恩展相談甚歡,她快樂的漾出笑容!按笊,我覺得自己好幸運(yùn),我有著這樣一張缺陷的臉,竟然還能夠得到幸!
喬映霜想開口說些什么,她舉起手阻止了她。
“我一直以為在古家堡能和你及大哥一起生活,我就很滿足了,從沒想過會遇上展……”
喬映霜從她的眼里看見真正的快樂和幸福。
“是他教我認(rèn)識另一種愛,這種愛是你和大哥無法給我的,而我也明白了,為什么我有你和大哥,有時候還是會感到孤單、寂寞。”
喬映霜感動的握住她的手,笑望著她,心忖,善良的小舞已經(jīng)長大了,已經(jīng)懂得談情說愛了。
“小舞,你找到了真愛,不會再孤單寂寞了。”她撫著小舞毫無遮掩的左臉。
“嗯!”她磨蹭著她細(xì)致的手掌心,然后抬起頭來!按笊,謝謝你,當(dāng)初要不是你不嫌棄我,愿意和我做朋友,還帶我走入人群,也許,今天我不會放開心胸和他相戀。”
“傻小舞,別說這些傻話,那是他懂得欣賞你的好、你的美!彼齻児蒙┫嘁曇恍。
喬映霜不禁認(rèn)為,小舞的幸福是真的來臨了!
在王府住了五天,古昊展便帶著夫人及妹妹回古家堡,本來他們是要在抵達(dá)當(dāng)日就回去的,只是,楚恩展之前忙著掃除敵人及報父仇,所以沒空多陪小舞,便央求他們多留幾天,這一擔(dān)擱就是五天,后來因?yàn)槔媳ぶ鞔咧麄冓s快回去,他們便啟程回古家堡。
彼此約定,楚恩展只要在半個月后到古家堡去迎娶古塵舞即可。
這半個月來,楚府上上下下忙成一團(tuán),只因?yàn)橐幌蚶淝宓某醺鸵行峦蹂耍刃峦蹂鸀槌韨一男半女,屆時,楚王府就會恢復(fù)往日的熱鬧了。
楚老王爺及楚王妃在十年前帶著稚齡的小郡主及年僅十歲的小兒子到城外去探視友人,卻遭強(qiáng)盜殺害,當(dāng)時,他們獨(dú)留小王爺楚恩展在府,才逃過一劫。
后來王府時常有不明人士突襲,伍賢倫才發(fā)覺不對勁,慢慢的,他們察覺到有人要讓楚王府的人一個都不留,于是伍賢倫卜了一卦,才知道楚老王爺?shù)乃啦⒉粏渭儯?br />
“王爺,終于看到你要娶妻了,老王爺?shù)叵掠兄,一定會很高興的!蔽橘t倫高興的說著。
王府上下的人莫不欣喜萬分,只除了躲在門邊的伍秀媚,她眼中只是憤恨和不甘,憑什么古塵舞能當(dāng)上王妃?她看著爹爹不僅沒為她說話,還替那個賤人高興,她氣得重重一跺腳,轉(zhuǎn)身飛奔出府。
“秀媚!”楚恩展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蹤影,出聲叫她。
“算了,王爺,讓她去!彼钌畹膰@一口氣!岸际抢戏蚪膛粐(yán),把她寵得太過任性驕縱。你是知道她從小就愛慕著你,如今你要成親了,她一定會不高興,就讓她一個人出去走走,也許心里會好過一些。”
楚恩展點(diǎn)點(diǎn)頭。也好,讓她出去走一走,也許就會想通了,畢竟,感情的事是勉強(qiáng)不來的。
伍秀媚氣憤的跑到荒郊野外的一座破廟,她使著花拳繡腿,破壞廟里本來就殘破不堪的一切,直到一個響聲傳來,她警覺的停了下來,轉(zhuǎn)身面對門口。
“喂!你這個老頭,滾到別處去,別來壞了姑娘我的興致!币欢亲訍灇鉄o處發(fā),她索性將氣全都發(fā)到來人身上。
“放肆!”老者身后的壯漢惡聲指著她大罵。
粗布衣裝的老者對他揮了揮手,要他退下。
伍秀媚不屑的冷哼一聲。“不過是個粗人罷了,兇什么?”
“姑娘心情不好?”老者出聲詢問。
“要你管!”她不領(lǐng)情的嗤哼一聲,隨即要步出這間破廟。
壯漢無聲的擋住她的去路。
“讓開!本姑娘沒心情和你在這里窮蘑菇!”她不屑的斜睨著他。
“姑娘可是為楚王爺要成親而心煩!痹谒砗蟮睦先送蝗婚_口。
伍秀媚倏地轉(zhuǎn)過身,狠狠的瞪視著他。“你是誰?怎么會知道這件事?”
他毫無懼意的緊盯著她,對于她的一切,他可是查得一清二楚。
“哈!哈!哈!”他狂妄的笑著。“楚王爺成親的事,可是京城里的盛事,上至王公貴族、下至販夫走卒,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她根本不想搭理他們,也不想理任何人,她只想一個人獨(dú)自的療傷,一個轉(zhuǎn)身,她又想離開這個地方。
老人的聲音又從她身后傳了過來!半y道姑娘不想和心愛的人永遠(yuǎn)在一起?老夫可是有辦法喔!”
他蠱惑著她,走到她面前,看出她有些猶豫了。
“如果你有辦法在他們成親后,將那個女人帶到這里來交給我,那么你就有機(jī)會得到他,怎樣?”
她面露疑色!拔覟槭裁匆獛湍?你又為什么要幫我?”
“問得好。因?yàn)槲沂抢钔鯛!”他趾高氣揚(yáng)的道出自己的身份。
“李王爺?!”她驚駭?shù)牡纱笱。“你就是那個李王爺?你不是被打入天牢了嗎?”
“這些你不要管!彼X中迅速的轉(zhuǎn)動著,知道不找個好理由,她是不會做出傷害楚恩展那小子的事的。“我的兒子……十分喜歡那個女人,甚至為了她臥病在床,我只有這么個寶貝兒子,如果能再見到她,我相信他一定能馬上好起來的。”
“你一定是在騙我的,你想害楚大哥對不對?”她警覺的往后退一大步,和他拉開一些距離。
“如果我要害他,我抓你威脅他不就成了?”他擺低姿態(tài),以取得她的信任。“我真的是為了我兒子,你幫我,而你又能得到他,這不是很好嗎?”哼!臭丫頭,要不是你在楚恩展的心中沒什么分量,我早就將你抓起來,哪還會跟你說一堆廢話!
看她沉默了起來,知道她在思考,他也不逼她,免得弄巧成拙。
“你考慮看看,我也不勉強(qiáng)你,不過,如果你愿意的話,一個月后的今天,我在這間破廟等你們來。”他還需要等外域的高手來,才有把握一舉將他們打敗。“你好好的考慮,我可是為了你和我兒子的未來打算喔!”
伍秀媚沒有回答,轉(zhuǎn)身就走。
“王爺!你就這樣讓她走?要是她沒有帶那個女人來,那我們不就沒有籌碼了?”壯漢不放心的問。
“不用擔(dān)心,雖然她沒有充諾我,不過,我最了解女人了,她們嫉妒的時候,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我有把握,她絕對會把古塵舞帶來的。我們走吧!”
迎親的隊(duì)伍在大街上拉得長長的,熱鬧的音符伴隨著隊(duì)伍,將喜氣傳送到大街小巷。
古塵舞在經(jīng)過繁瑣、冗長的婚禮后,被送到新房,等待著新郎倌的到來,她只能透過喜帕,看到腳下的大紅繡花鞋子。
此刻她的心情是既緊張又興奮,雖然他們已經(jīng)有了親密關(guān)系,但今晚可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低垂的眼簾中多出一雙黑色的男性大鞋。
楚恩展早就將那礙事的新郎倌帽及系在胸前的大紅花朵給卸下,看著眼前細(xì)心打扮過的小舞,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他將她的喜帕掀掉,小心翼翼的幫她將沉重的鳳冠放到圓桌上,牽著她來到桌旁。
他們兩人面對面站著,楚恩展為兩人倒好酒,將一只小酒杯遞給小舞!澳镒樱摵冉槐屏!
他們含情脈脈的喝完交杯酒。他將古塵舞摟進(jìn)懷里,托起她的下顎,仔細(xì)看著她,在紅色燭火的映照下,照亮了她清澈明亮的雙眸,也讓他看清了在她眼中的自己。
他緩緩的低頭親吻她,越逐吻火熱。
古塵舞被他熱情的吻挑弄得幾乎無法呼吸,甚至清楚的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在呻吟。
古塵舞帶著夢幻般的笑靨,兩眼微闔,緊緊地依偎在楚恩展溫暖的胸前。雖然,他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肌膚相親,但是每一次的感覺都令她陶醉。
激情籠罩著他倆,溫暖充塞在他們彼此的心中,狂喜流竄在他們的血液里,兩人終于一起到達(dá)巔峰……
她羞紅著臉,伸手在他的胸前畫著小圈圈。
“展,我不敢相信我們真的成親了,這如果只是個美麗的夢境,我寧愿不要醒來!彼滩蛔≥p嘆。
看見她眸中閃過一絲陰影,雖然她沒有直說,不過看她無意識的拂過自己血紅的左臉,他心疼的擁緊她,心中明白,即使他不在乎,她還是會對自己的殘缺有某種程度的自卑。
“哎喲!好痛,你怎么咬人?”她伸手揉了揉被他咬的臉,原來他低頭咬了她粉嫩的臉頰一口。
“怎樣?會痛表示不是在做夢了吧?”他想讓她放松心情,故意逗她。
“討厭!那你用說的就可以了,干嘛咬人啊!”她嬌嗔的怒瞪他一眼。
“好好好!是為夫的不對,我親親就不痛了喔!”他果真低下頭,便要往她的臉頰親去。
古塵舞連忙捂住他俯下來的嘴。
“少來了!誰不知道你想要吃我的豆腐!”她輕哼著,趕忙偏過頭,閃躲著他的攻勢。
突然她的手心一熱,她吃驚的回頭看著他,他竟然伸出舌頭在舔她的掌心!
那癢麻的感覺,令她仿若觸電一般的想將手收回,他卻霸道的緊握住的手,眼神邪佞地緊纏著她的,漸漸朝她逼近……
這一夜在新房里,在薄紗帳幕的遮掩下,新婚人兒合奏出一場場春色蕩漾、激情的協(xié)合曲,直到天明。
清晨,屋外雜沓的腳步聲紛紛響起,一天的序幕也已展開,卻不見新房里的人兒有任何動靜。
“林剛,你叫爺起來!标悇P將這個重責(zé)大任趕快推給他。爺在暖玉溫香的妻子懷里,誰有那個膽子敢打擾他,不過,這個消息如果不趕快稟明,下場一樣會很慘。
林剛冷然地瞥他一眼,輕輕的拍了房門。
“膽小。”毫無起伏的兩個字,由他口中輕蔑的吐出。
陳凱很無賴的挖挖耳朵!吧叮课覜]聽見!”裝傻的功夫他可是一流的,隨林剛?cè)フf,反正留得一條命在才是最重要的。
林剛臉上毫無表情,由齒縫里擠出一句話!盁o聊!”然后望著毫無動靜的門扉又敲了一次門。
在床上交纏的人兒終于有了動靜,不過只有楚恩展醒了。他皺著眉頭,望向房門。
他輕輕將懷中的人兒輕挪到一旁,溫柔的為她蓋上被子,才躍下床、披上衣服去應(yīng)門,一開門,就看見他的左右護(hù)法站在門外。
他不悅的瞪了他們一眼,口氣不善的朝著他們吼道:“你們最好有重要的事!”撂下狠話,便徑自轉(zhuǎn)身走進(jìn)房里坐了下來。
陳凱笑嘻嘻的開口。“爺,可不是我吵你的喔,是林剛!”他趕忙將錯全都推給林剛。
“別說廢話,講重點(diǎn)!”楚恩展不悅的掃他一眼。
“嘿嘿嘿!”陳凱訕笑一下,伸手推了林剛一下,要他說話。
“爺,今早探子來報,李正權(quán)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由天牢中逃走,如今不知去向!绷謩傔B看都不看陳凱一眼,嚴(yán)肅的向主子報告。
聽到這個消息,楚恩展沉默不語。
氣氛頓時凝結(jié)起來。
陳凱最先沉不住氣,急著問:“爺,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
楚恩展倏地站了起來。“伍叔知道這件事了嗎?”
“嗯,就是伍叔要我們來通知您的。”答話的還是陳凱。
“你們先下去,我穿好衣服就過去書房。”
一刻鐘后,他們在書房聚首,伍賢倫為他們張羅了早膳要人送來。
“先用過膳后再來討論事情吧!”
“伍叔這句話真合我意,我可是連口茶都沒喝就被挖起來了呢!”陳凱一看到食物就高興的連忙坐定位,大口吃了起來。
伍賢倫笑著搖搖頭。用過膳,等下人將東西收下去后——
“伍叔,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楚恩展坐在位子上詢問。
“李正權(quán)既然能從戒備森嚴(yán)的刑部逃出來,可見得他一定有內(nèi)應(yīng),他既然逃出來,就不容易再抓到他,他一定有萬全的準(zhǔn)備才會再出來!
楚恩展聽完他的話站了起來!凹热蝗绱,我們就沒有什么好討論的了。”
他步出書案,就要走出書房。
陳凱瞪大了眼,看著他就這么走出去,急忙叫著,“爺,等一下!”
他回過身來看著陳凱。“怎么?你有什么高見嗎?”
“不會吧!爺,你還沒告訴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什么都不做!”他拋下這句話后就離開書房。
“嗄?”這是怎么回事?陳凱傻眼了,難道爺都不緊張嗎?李正權(quán)可是他的仇人耶!
陳凱就這么將一張癡傻的臉對著林剛和伍賢倫。
“可笑!”林剛對他嗤之以鼻,冷冷丟下這句話也跟著轉(zhuǎn)身出去。
看著他們一個個的出去,他連忙捉住也跟著要出去的伍賢倫的手臂。
“伍叔,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只有他一個人搞不清楚狀況?“伍叔,你好心一點(diǎn)告訴我,爺?shù)降资鞘裁匆馑及。俊?br />
伍賢倫搖搖頭,敲了他的頭一記。
“平時看你挺精明的,怎么這次會不了解爺?shù)囊馑寄?”他扯開被他拉住的手臂。“你想想,天地這么大,要找一個人可說是大海撈針,何況是要找一個存心要躲著我們的人。唯今之計,我們只有以靜制動,等著他主動現(xiàn)身來找爺!
“他會來嗎?他會笨得自投羅網(wǎng)嗎?”陳凱很懷疑。
唉!怎么他今天變笨了?
“他一定會有所準(zhǔn)備才來的,你想,他栽在爺手里會甘心嗎?依他的性子,他絕對會來的!”說完,伍賢倫也離開了。再待在陳凱身邊,他怕自己也會跟著變笨。
看著只剩他一人的偌大書房,陳凱敲了自己一記,暗罵自己真無聊,爺都不擔(dān)心了,他操什么心?找人玩樂好了。
可是這么早,該找誰玩呢?
他絞盡腦汁想了一會兒,對了,就去找那個臭著一張臉的林剛好了,他一定會和水兒躲在哪里卿卿我我,就去看他氣黑一張臉的樣子好了。
只是陳凱沒想到林剛早有防備,知道陳凱會來搗蛋,事先和水兒出府去了,任他將王府翻了過來,還是找不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