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被綁架了。
蘇貞玲陷入了瘋狂的邊緣,她在辦公室一接到電話后就差點崩潰,她有女兒的事情也立刻驚動了全公司,關(guān)子仲也有好一下手足無措,好不容易報了警,并且問出了周杰仁的電話,接著警方的人手趕到,不到半小時,關(guān)子仲見到了周杰仁,還有齊中孝。
所有的人都在等。
都在等綁匪的進(jìn)一步消息。
警方的人員開始他們一個個的例行步驟,蘇貞玲已經(jīng)把嗓子給哭啞了,她虛弱的靠在周杰仁的懷里,空洞的眼神,茫然的模樣,叫每一個看的人不禁為之鼻酸,更為小女孩安危操心。
周杰仁緊擁著蘇貞玲,如果讓他知道是誰綁走了妮妮,他一定會親手殺了那個家伙,他不在乎要付出什么代價,他非宰了那個渾蛋。
“歹徒有沒有說要多少贖金?”警方的人問。
“沒有!”蘇貞玲無意識的回答。
“我們已經(jīng)派人到幼稚園去全面搜索,你放心!我們會盡全力的找回你的女兒,將歹徒繩之以法!
蘇貞玲這會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關(guān)子仲默默的看著這一切,他實在是插不上手,也因為這一次的意外狀況,他看到了蘇貞玲和周杰仁的那份感情有多扎實,盡管她不承認(rèn),但是她明明是依賴著周杰仁,也信任著周杰仁,他根本毫無勝算。
齊中孝一直注意事情的發(fā)展,他是急、但是他不慌,現(xiàn)在大家不能亂成一團(tuán),否則對妮妮的危險也就愈大,他愿意相信妮妮會平安回來,沒有人能下得了手去傷害那么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再沒有良知的人都做不出來,只要是錢能解決的,他相信妮妮很快就能回家!疤K小姐!你說接到過恐嚇的信?”她點頭!澳闵磉叕F(xiàn)在有嗎?”警方人員又問。
她用力的打開抽屜,手指顫抖著東翻西找起來,她上次是塞到那里了?她為什么不早點和警方合作?她為什么不讓妮妮暫時別到幼稚園上課?她應(yīng)該辭職專心的在家照顧妮妮,她應(yīng)該……
“慢慢找!
“我放在這里,我是放在這里——”
“貞玲,急反而會誤事,你平靜下來,愈慌會愈找不到的。”周杰仁哄道。
蘇貞玲投給他一個求救的眼神。
“我?guī)湍阏。?nbsp; 。
“你一定要幫我找到!彼ブ芙苋实氖!澳阋欢ㄒ涯菽菥然貋恚駝t我會活下不去的,我嫁給你!我決定嫁給你,只要你把妮妮救回來,我什么都聽你的,我什么都——”她泣不成聲。
齊中孝忙過來安慰她,穩(wěn)住她。
“找到了!敝芙苋史鲆环庑拧
警方立刻接過去研究。
就在這會,侯品倫也出現(xiàn)了,他一得到消息就立刻的趕過來,他很難過發(fā)生這種事,希望能出點力。
蘇貞玲一見到侯品倫,馬上又淚如雨下,一雙眼睛腫得像胡桃,失去了往日的清麗和亮眼。
“別哭!”侯品倫安慰道:“別忘了你是女強(qiáng)人,你不是說去給女兒算過命嗎?她一定會逢兇化吉,長命百歲的,你這么不停的哭,說不定會把她的福氣哭跑,快擦干睛淚。”
蘇貞玲吸了吸鼻子,堅強(qiáng)了些。
齊中孝則好奇的看著侯品倫,這個男人不小的本事,可以讓貞玲冷靜下來,而且好像對貞玲知之甚深。“咦!很像女人的筆跡!本饺藛T推斷。“女人?”大家議論紛紛!熬煜壬!你們沒有推斷錯吧?”“沒有錯!這筆跡應(yīng)該是女人的!蘇小姐!你想清楚有沒有和什么女性結(jié)仇?”
蘇貞玲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
“這樣子了!我傳給在場地各位看看,看有沒有人能認(rèn)得出來,提供我們線索。”
“這是個好方法!
於是這件恐嚇信開始傳遞,每個人都想幫忙,但是卻都徒勞無功,直到信件到了侯品倫的手里,他一看再看,臉色愈來愈沉重。
“我想我知道是誰了。”
“是誰?”蘇貞玲哭著問。
“我?guī)銈內(nèi)。”侯品倫低聲的說。妮妮平安了。
雖然只是受了一點驚嚇,但稱得上是安然無恙,不幸中的大幸。
綁架妮妮的人是侯品倫的秘書,一個有著精神分裂,并且是雙重人格的人,平日看不出異樣,和常人無異,但是一受到刺激就像是一顆不定時的炸彈般,不知道會在哪里引爆,幸而警方及時的破門而人,救下了正哭鬧不休的妮妮,讓她重回父母親溫暖的懷抱。
事件到此,暫時告一個段落,侯品倫的秘書被送進(jìn)了精神療養(yǎng)院治療,短時間內(nèi)恐怕無法再回到社區(qū)中,侯品倫對蘇貞玲滿懷歉意。
蘇貞玲和周杰仁帶著女兒回家,驚魂甫定的妮妮也慢慢的忘卻了自己被綁架的陰影,開懷的大笑著,并吵著要她的媽咪和爸爸帶她去那里玩,只要她開口,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蘇貞玲和周杰仁都會想辦法的。
今天終於過去了。
最苦的、最難熬的,終於成為過去。
蘇貞玲和周杰仁好不容易把妮妮哄睡,她疲倦的腳步一個踉蹌,周杰仁立刻機(jī)警的扶住她。
“我扶你去睡!薄安,我要看著妮妮!”
“貞玲!不會再有事的,我向你保證!薄安!”她抗議的聲音。周杰仁不待她同意,自作主張的抱起了她,走向了他的房間!澳阈枰煤玫乃挥X!
“你想做什么?”
“我不會對你怎么樣,不會在今天!”他笑著對她說:“你不能累倒,今天一天是夠你受的了,明在妮妮希望看到的媽咪是一個睡眠充足、精力充沛的媽咪。”
“我怕妮妮做惡夢。”
他將她溫柔的往大床上一放。“房間就在隔壁,我們可以聽得到的,不要因噎廢食,這是一次難忘的教訓(xùn),但是不要讓這個教訓(xùn)影響到我們的生活,妮妮還小,她忘得很快,倒是你,你必須放松,不要把生活弄得草木皆兵,杯弓蛇影的,太虐待自己了!
她胡亂的點頭,緩緩的坐起身。
“我去幫你拿睡衣;”
“我現(xiàn)在真的睡不著。”
“真的睡不著?”他有些懷疑地問。
她肯定的點點頭。
“好!那我們需要好好的談?wù)劻恕!?nbsp;
“你想談什么?”
“你今天好像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的求婚了!碧K貞玲立刻不認(rèn)帳的表情!拔掖饝(yīng)了嗎?”
“我起碼可以找到二十個證人。”
“周杰仁!你也知道當(dāng)時我的心情——”
床鋪因為周杰仁的重量而陷下去,他正視著她,坐到了她的面前,一副如果她敢矢口否認(rèn),他就要霸王硬上弓似的。
“你不能。”她臉頰泛紅。
“我說過不會在今晚,但是我也不會讓你再拒絕我,貞玲!你再拒絕已經(jīng)一點意義也沒有,就算你是看在妮妮的份上好了,告訴我我可以去籌備婚禮的事了,求求你!”周杰仁硬是不要面子的拉下臉!坝幸粋條件。”
“你說!”他忐忑不安!拔乙R中孝和黎美珍當(dāng)伴郎、伴娘!薄靶∈乱患!薄澳悄憧梢匀(zhǔn)備了!彼龐尚叩恼f。
周杰仁立刻興奮得忘了形,抱著她猛吻猛親,手也不規(guī)矩的爬上了她的胸部,正準(zhǔn)備幫她解開扣子,眼看干柴烈火就要開始燃燒,但是他的手卻被蘇貞玲的手堅定的擋開,她睨了他一眼。
“別猴急,不差這幾天!”
“貞玲!只是調(diào)情而已!彼麨樽约嚎棺h。
“我當(dāng)初就是這么被你騙上的,否則今天也不會有妮妮!彼傺b抱怨。“休想我會再讓你騙第二次!
“我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
“那就耐心的再等幾天噦!
“好吧!既然你不肯給我甜頭嘗嘗,那我就要好好的整整你了!彼R上一張正經(jīng)八百的臉!澳愕难瞿秸卟簧伲P(guān)子仲是誰?”
“我的上司啊!”
“不只.是上司吧?!”
“我只能說他對我很有好感,而且準(zhǔn)備為了我而留在臺灣,他知道妮妮,但是他說他不在乎,我想他對我是認(rèn)真的!碧K貞玲老實說:“其實他的條件很不錯,我甚至都要動心了。”
“再說一遍。”他沉著臉。
“你自曰見過他,他的條件不好嗎?”她仰著頭問。“他的氣度,胸襟都頗不凡,誰叫我沒有妹妹,姊姊又都早嫁了,否我會希望有這么一個妹夫!薄澳憔退佬陌!”
“欣賞也不行?”她哇哇叫。 “那侯品倫呢?”
·“更像是大哥了,他一直對我很好,很了解我,在公事方面也盡可能幫我,給我方便,才會造成他的秘書的不滿,惹出這么大的風(fēng)波,改天我一定要好好的安慰一下他,他現(xiàn)在一定很自責(zé)!
“別太過份的安慰!
“請你不要這么容易吃醋!”
“貞玲,男人的心眼比女人大不到哪里,所以如果司能,避開那些杰出的男人,我不喜歡那種‘腹背受敵’的感覺!彼姓J(rèn)。“我知道你是個萬中選一的女人,我會好好的珍惜你,這總可以了吧?!”
她輕聲淺笑!拔铱茨闳(dān)心中孝吧?!”
周杰仁想想也是,今天雖然處于緊張的狀態(tài),但是他也留意到齊中孝過份的沉默和有心事的模樣,他那個計劃會不會適得其反?
周杰仁不相信這是齊中孝的窩,他三兩天前才來過,如今放眼一看,倒像是被戰(zhàn)火肆虐過的,到處一片混亂,比個豬窩都還不如,齊中孝雖然沒有潔癖,但是一向頗愛干凈,尤其滿地、滿桌的酒瓶,他見到齊中孝的時候,他的手中還拿著半瓶酒。
“中孝!是我!”
齊中孝醉眼朦朧的對著周杰仁笑!耙灰獊硪槐?!獨(dú)樂樂不若眾樂樂!”
周杰仁別無他法,只好拖著齊中孝到了浴室,用冷水將齊中孝由頭淋到腳,這下齊中孝想不清醒都不行了,
“原來你會說的臟話不比我少!”“你為什么不讓我醉死算了?”“你舍得美珍嗎?”齊中孝甩掉身上的水滴!八孛绹,她寧可承認(rèn)自己賭輸了,永遠(yuǎn)不再回臺灣,也不愿意嫁給我。”
周杰仁沒想到會招致反效果。
“你先去把衣服換了吧?!”
齊中孝依言去換掉身上的濕衣服,隨意的換上牛仔褲、T恤,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他一向很能自制,再大的麻煩或問題做都能在談笑用兵間解決,但是黎美珍不同,其實真正的大輸家是他!“中孝!情況真的如此惡劣?!”“她可能已經(jīng)在收拾行李了!薄叭绻沁@樣,瑞明會告訴我的!”“那我就不知道了!薄拔胰ズ兔勒湔劇!
“你去的話會更加的刺激她,她那種個性你又不是不清楚,只怕你一去,她說不定當(dāng)場就買雙翅膀,飛到美國去了!饼R中孝非常了解黎美珍的個性。
“我們總不能看著她走,她是伴娘!如果她這個伴娘跑了,貞玲就不肯和我進(jìn)禮堂。”
“婚禮的事有著落了?”
“唯一的條件是你和美珍必須當(dāng)伴郎、伴娘。”
齊中孝攤攤手。
“我看只有找貞玲出面了!敝芙苋氏氤鲞@招釜底袖薪之計!安恢回懥,連妮妮都一塊的派去,我就不信美珍會無動於衷!
“確定能成?”
“中孝!這回我不只是賭你的,我連自己的未來和老婆都賭進(jìn)去了。”
“那么是只準(zhǔn)成功,不能失敗噦?”
“你該死的說得太對了!
黎美珍看著前來拜訪的一大一小,心中著實詫異。
“黎阿姨!”妮妮甜甜的叫著。
“乖!”黎美珍也耳聞妮妮被綁的事,她很高興妮妮平安的歸來!袄璋⒁逃幸恍┟绹鴰Щ貋淼钠裂笸尥,送給你好不好?”
“美珍!不要再寵她了!碧K貞玲笑著出面制止!斑@小鬼今天早上居然問我可不可以把‘麥當(dāng)勞’搬到家里來。而周杰仁居然回答妮妮說:或許可以,他想想辦法,我差點要?dú)獐!?br />
“我能了解他的心理。”黎美珍招呼蘇貞玲和妮妮到了她的臥室,只見也是一屋子的凌亂,有整理好的皮箱,也有正在整理的,一副要出遠(yuǎn)門的樣子。
蘇貞玲詢問似的看看黎美珍。
黎美珍則自顧自的拿出許多個漂亮的洋娃娃,送給了妮妮!叭冀o你!
“媽咪!可以嗎?”妮妮有教養(yǎng)的問。
蘇貞玲正要搖頭。
“貞玲!給妮妮總比我送給其他人好,本來想帶回美國,這是我準(zhǔn)備留給未來的女兒的,既然現(xiàn)在用不到,帶來帶去也麻煩,讓妮妮擁有這些洋娃娃我會好過些,至少我知道這些洋娃娃是在一個可愛又乖乖的小女孩手中。”“你干嘛說得這么悲觀?”黎美珍不語。“你對中孝真的沒有感情嗎?”“我不知道!彼驼Z。“都怪周杰仁想出那個什么賭約,其實他是想幫中孝,也許是你不愿自己去面對中孝的深情,中孝拙於言詞,但是碰上你,他幾乎換了個人似的,只除了他沒有說出
‘我愛你’那三個字,其他的,難道他還表現(xiàn)得不夠明白嗎?”蘇貞玲笑著說:“他現(xiàn)在每天爛醉如泥,在家里醉,在‘洛可可’也醉,周杰仁正想開除他!”
“不可以!”黎美珍著急的說。
“除非他振作起來! 。
“黎阿姨,齊叔叔說他好痛苦,而且很想你,你為什么不去看看他呢?你可以帶這些洋娃娃去,說不定齊叔叔會很高興。”
黎美珍笑中帶淚。
“去吧!美珍!”
“我真的不知道。”“你不可能再碰到比中孝更好、更愛你的男人了!薄八娴南衲銈冋f的那樣?”“有過之而無不及!薄八娴膼畚?!”
“我打電話給他,叫他進(jìn)來親口告訴你!”蘇貞玲笑容可掬的說:“我看他會一路以時速一百五十的速度飛車過來,路上的行人和車輛可得小心了!
黎美珍又笑。
“別回美國了!
“黎阿姨!媽咪和爸爸要結(jié)婚了,齊叔叔是伴郎,你是伴娘,我當(dāng)花童,別的小朋友都沒有參加過他們媽咪和爸爸的婚禮,只有我耶!”
蘇貞玲和黎美珍相視一笑。
“美珍!你也一樣可以擁有像妮妮這樣的女兒,你和中孝的女兒!
“看來我非留下來不可。”
“黎阿姨!齊叔叔說叫我一定要留下你,他說如果你還是要走,就叫我一直哭:哭到你肯留下來為止,我不想哭,所以求求你留下來好不好?”妮妮天真的說,“改天我再哭給你看!”
黎美珍笑著自己先流下淚!袄璋⒁滩蛔吡!
“哇!齊叔叔欠我一只大象了!”妮妮興奮的說。
“我看中孝這會怎么辦?”蘇貞玲笑著搖頭!澳阏頄|西吧!其實打包了也好,反正你也不會再住在這里了,我要到機(jī)場去,你直接去找中孝吧!”
“他在等我?”
“他一直都在等著你的。”
黎美珍終於坦誠的面對自己的感情。“看來飛車去找他的是我!”
機(jī)場。
關(guān)子仲看著站在不遠(yuǎn)處的周杰仁和妮妮,蘇貞玲獨(dú)自一人的走向他。雖然他的心正在滴血,但是眼前的結(jié)局卻是大家都希望的,他也不得不接受。
“真的不希望留下來喝我們的喜酒?”她說。
“不!法國的公司催得很急!彼曋!叭绻阌泻孟,別忘了寄張?zhí)咏o我,我會專程飛到法國去參加你的婚禮!
“我會盡地主之誼的好好招待你!
她笑笑。
“我相信你會很幸福的!”他看看周杰仁那邊。
“我也這么認(rèn)為!
關(guān)子仲重重的一嘆。“我敗得心服口服,雖然這是絕無僅有的一次,在我走之前,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法國式的告別吻?”
“周杰仁恐怕不會同意!
“那退而求其次,美國式的如何?”他故作幽默的指了指臉頰!翱傄o我一些留戀嘛!周杰仁不會那么小氣的!
她終於點頭。
於是關(guān)子仲在蘇貞玲的臉頰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另一邊的周杰仁蠢蠢欲動,要不是看在關(guān)子仲要回法國了,他早就沖了過去,不過他也快要按捺不住,如果蘇貞玲再不過來的話。
“你老公快要?dú)庹!标P(guān)子仲說。
“總比他一點都不在乎的好。”她微笑道。
“我過去和他打個招呼。”
“好啊!”她大方道。
於是兩個一起走向周杰仁和妮妮,關(guān)子仲先朝周杰
仁伸出手!肮材恪!
“謝謝!敝芙苋示S持風(fēng)度。
關(guān)子仲蹲下身,笑咪咪的看著妮妮。“叔叔要坐飛機(jī)到很遠(yuǎn)的地方去,你親叔叔一下好不好?這樣叔叔就會永遠(yuǎn)的記得你這個漂亮的小女孩!
妮妮看看她的媽咪和爸爸。
周杰仁和蘇貞玲幾乎同時的點頭。
妮妮羞澀的在關(guān)子仲的臉上親了下,關(guān)于仲剎時眼眶微紅,他直起身,看著周杰仁!拔壹刀誓,你是個幸福的男人!
“你也會有這一天的!”周杰仁真摯的說。
“會的!”他一笑!熬驮谶@里說再見了.”他雖然有些依依不舍,但是依然得踏上他的歸途!氨V亓恕!
“保重!”蘇貞玲說。
關(guān)子仲揮了揮手的轉(zhuǎn)身朝出境室走。
“我欣賞這個家伙!敝芙苋收f:“幸好他要回法國去了,否則我豈不要天天的提心吊膽,防著他把你搶走。他有這個實力!
“我會記得他的!”
“偶爾想想就可以!彼首魃鷼獾恼f;“現(xiàn)在要去哪里?”“在去‘麥當(dāng)勞’之前,我們要先去看一個侯叔叔。”蘇貞玲對妮妮說:“他有一間好大的百貨公司,而且有層樓是專門給小朋友玩的,我們先去好好地玩,再去麥當(dāng)勞好不好?”
“好哇!”妮妮歡天喜地。
“貞玲!敝芙苋收膯査!斑有多少個如此杰出的叔叔,一次說完,我好有個心理準(zhǔn)備!
“沒有了!沒有其他的叔叔了!彼钋榈囊恍。
“謝天謝地!
他們一家三口歡喜的離開機(jī)場。
周杰仁向不信神,也不會謝天,但是此刻他不得不好好的感謝上蒼的恩賜,對人生他已無什么好苛求的,他已經(jīng)擁有了最美好的一切。
黎美珍穿著第一次她到“洛可可”所穿的衣服,那套被齊中孝誤以為她是妓女的衣服,這會她來到了齊中孝的家門前,準(zhǔn)備讓齊中孝一見到她就“清醒”過來,所以她粗魯?shù)霓糁T鈴。
齊中孝一張盛怒的臉,但是一見到她之后卻又奇跡似的平靜下來,直到他看到了她身上所穿的衣服!袄杳勒!我要說幾次你才會聽進(jìn)去?不管是在臺灣或美國,你都不可以這么穿!”
她大刺刺的走進(jìn)他家!翱上]人管我!”
“我不準(zhǔn)你再這么穿!”
“憑什么呢?”
“憑一”齊中孝忽然一笑!皯{我是你的看她!啊煞颉纳矸輭虿粔蚋衲?”
“你不是我的丈夫!薄彼
“不!我會是你的丈夫。”他將他一把拉進(jìn)他的懷中!斑@回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休想我會讓你走,你不是和人打賭我一定會愛上你并且向你求婚嗎?我一旦向人求婚就不允許別人拒絕我,所以你是逃不掉了!”
她的雙手反勾住了他的脖子!翱墒俏覜]聽到什么求婚!薄袄杳勒!你愿意嫁給我嗎?”他一板一眼的求婚!拔以敢。”她啞聲的說!盀榱艘话氲摹蹇煽伞?”“為了我終於知道自己愛的是你!”她不會拐彎抹角,簡單明暸說。
齊中孝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活到這么大,他根本不記得自己哭過,但是這時他卻想掉眼淚,他等這句話似乎等了有一輩子之久,他甚至都要以為自己不可能等到了。
“黎美珍!我們必須先約法三章!彼⒖虜[出做丈夫的權(quán)威!拔沂裁纯梢杂赡悖窃诖┮路矫,你一定要經(jīng)過我的同意,在家里你愛怎么穿就怎么穿,但是只要你一踏出外面,你最好給我裹得緊緊的!”
“這么專制!”
“那你得花一大筆錢,因為我滿柜子都是這種衣服!”
“燒掉!”他命令。
“我聽你的。”她熱情的擁抱池,親吻著!安贿^,齊中孝你先別得意,只有在這一件事上你才有發(fā)表意見的權(quán)利,你的苦日子才要開始,你看著吧……”
婚禮在“洛可可”進(jìn)行。
整個“洛可可”擠滿了人,連記者都來采訪,真是轟動一時,不只是新娘、新郎珠聯(lián)璧合,連伴娘伴郎都是一時之選,叫人忍不住由心底覺得溫馨起來。不過也有一些傷心不已、痛不欲生的女人,“洛可可”的老板結(jié)婚了,還有個齊中孝啊!
。就在周杰仁儀式行完之后,齊中孝跟著宣布下個星期的同一個地點,同一個時間,他也要在“洛可可”完成他的終生大事,在鼓掌和歡呼聲之外,還依稀可以聽到女人的哭聲和暈倒過去的聲音。
趁著空當(dāng),黎美珍將蘇貞玲拉到一邊。
“以后‘洛可可’的生意可能會不好了!崩杳勒鋼(dān)心的說:“這些女人的希望落了空,恐怕不會再上門光臨”
“美珍!還有我們啊!”蘇貞玲信心十足的說:“以后我們就坐鎮(zhèn)‘洛可可’,那時上門的可就是一大票、一大票的男人了!
“對!我換上我的短裙——”
“借我?guī)准,我的腿也很漂?”
“好哇!”黎美珍學(xué)著妮妮的腔調(diào)。
“媽咪!黎阿姨!快點來照相!蹦菽莺暗。
周杰仁和齊中孝將妮妮高高的舉起,這兩個幸福的女人立刻加入了她們心愛的男人,五個人拍下了一張最美、最有感情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