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胡琦在為BLUE煩惱,徐雨山也很為自己和畢莎嘉的問題憂心,莎嘉已經(jīng)搬進(jìn)他的公寓,開始當(dāng)起他的臺傭,對這么一個嬌滴滴、美麗的臺傭,他到底能抗拒多久?
對于徐雨山和畢莎嘉的發(fā)展,胡琦倒是持樂觀的態(tài)度,至少他們已經(jīng)跨出了一大步,對于有一面之緣的畢莎嘉,胡琦也頗支持、欣賞的,她認(rèn)為畢莎嘉終究會再贏得徐雨山的心。
“這樣真的好嗎?”趁午休的時間,徐雨山特別來了趟BLUE,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位子。
“畢莎嘉人都已經(jīng)住進(jìn)去了,你還在問我好不好?”胡琦有時真氣徐雨山的搖擺不定。
“我隨時可以讓她走。”
“你能嗎?”
“我當(dāng)然可以!”徐雨山有些虛張聲勢。
“如果你真有這么強悍,那么畢莎嘉也不可能這么輕易的就登堂入室!焙鶉@了口氣!靶煊晟剑銥槭裁淳褪遣豢洗蠓降某姓J(rèn)你還要她?”
徐雨山沉默,沒有表示。
“你到底是想爭什么氣?”
“也許我只是不想讓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吧!”他爭的是一點男人的尊嚴(yán)。
“那么現(xiàn)在就趕她走吧!”胡琦干脆的說。
“胡琦,你能不能建議點別的?我現(xiàn)在很矛盾、掙扎,一方面是想接納她,但另一方面又不想這么做!
“徐雨山,我的問題絕不會比你少,瞧瞧現(xiàn)在的BLUE……”胡琦是有些欲哭無淚的!拔疫B個簡單的解決方法都想不出來,很有可能BLUE會在短時間內(nèi)完蛋,你自己說,這樣你的問題對我算是嚴(yán)重的嗎?”
“怎么會搞成這樣?”
她莫可奈何的說:“還不是嫉妒、醋意這些東西害的!
“你惹到某個女人了?!”徐雨山這會可機伶了。
“她認(rèn)為我惹到了她。”
“你搶了她的男人?”
“她是這么想的!
徐雨山好奇的看著她!澳悄愕降子袥]有呢?”
“徐雨山,畢莎嘉曾來找過我,她曾經(jīng)認(rèn)為我們兩個有什么,但是我們兩個有嗎?”
“當(dāng)然沒有!”他馬上肯定的說,“所以你是被誤會了?那么把事情講開應(yīng)該就沒事了!薄叭绻@個世界事事都如此簡單,黑是黑、白是白,那么天下早就太平了!焙母锌忌!拔乙幌虿粻幨裁矗瑢θ魏稳、事都淡然處之,現(xiàn)在卻……都是何中桓害的!”
“就是你上回提過的那個男人?”
胡琦點頭。
“你剛剛還在嘲笑我,好像我總是搖擺不定,心口不一,但是看看你自己,如果你不喜歡這個男人,你大可爽快一點的將他掃地出門!毙煊晟娇偹阌袡C會扳回一城!暗阍诤跛模瑢Σ粚?”
她只是睨了他一眼。
“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徐雨山,幫我一個忙!焙蝗坏恼f,“他現(xiàn)在正要走進(jìn)來,我會介紹你們認(rèn)識……”徐雨山正想轉(zhuǎn)身——
“不要!等他自己走到你的面前來,記住,我們看起來要親熱一些!”胡琦交代他。
“但我演不來!
“把我當(dāng)成是莎嘉!”
“可是——”徐雨山還想掙扎。
“嗨!”在何中桓來到胡琦的身邊時,胡琦很大方的招呼著他,雖然上回兩人才口角過,不過這會她是一副完全前嫌盡釋的表情!罢媒o你介紹一個人,徐雨山,我跟你提過的那個工程師!
何中桓一開始就納悶胡琦為什么笑得這么“幸!保瓉硎悄莻工程師就在她的店里,他出于本能的打量了下眼前的男人,真的是一派斯文、忠厚、可靠的模樣,他朝他伸出了手。
“何中桓!彼约鹤晕医榻B。
“徐雨山!毙煊晟秸玖似饋,并且和他握了手,這個男人給他的第一個感覺是強勢、精干,而且占有欲非常的強。
“我沒打擾什么吧?”何中桓客套的問。
“我正要——”徐雨山想說離開,但是胡琦的眼神阻止了他,要他合作一些。
“何中桓,我和雨山正要出去吃中飯。”胡琦很快的說,心想如果他不再到店里來,那么這些奇怪的人是不是會主動消失?
“如果你們不介意,我們可以三個人一起……”何中桓很沉穩(wěn)的提出建議。
“我隨便!毙煊晟矫摽诙。
“不!我希望這是一頓兩人的午餐!焙f、
這是何中桓首次嘗到這種不被女人歡迎的滋味,他實在不相信胡琦和眼前的工程師真有什么,但是她卻當(dāng)著他的面拒絕他,這種羞辱,真是難得的經(jīng)驗。
“那好,我這個人一向也不愛當(dāng)電燈泡!”何中桓冷然的說,在深深的看了胡琦一眼之后,他很有風(fēng)度的退出!昂!我會再找時間過來,當(dāng)然了,我一定會先確定你有空!
“我最近會很忙!焙(fù)氣的道。
“我會替你找出時間的!”說完朝徐雨山點了個頭,何中桓風(fēng)度奇佳的離去了。
看著何中桓的背影,徐雨山吁了口氣。“這個男人好酷,和你很登對的!”
胡琦則是癡望著他的背影,她也不想這么的幼稚、這么的無聊,但是他的心態(tài)令她憤怒,而駱寶兒的問題則教她寒心。
“胡琦,我投這個家伙一票!毙煊晟接终f。
“你和他講不到五句話……”
“但我感覺得出來他很行!”
“所以女人才會搶著要他,然后我才會惹上麻煩!焙南牒沃谢傅那捌抟欢ㄊ切乃懒,對他不再存有希望,所以她才會和情夫私奔。
“為這種男人惹麻煩,值得!”
“你居然這么說?!”胡琦忿然的瞪大眼。
“我嗅得出他的憤怒、他的壓抑,雖然他轉(zhuǎn)身走人,但是他的心中其實是很在意你,有著萬分的不爽,可是他硬是給了你、給了我面子,他……我看你得擔(dān)心下一次再碰到他時,我是說當(dāng)你們單獨相處時,你該怎么辦!
“他敢怎樣?”胡琦不知道徐雨山在鬼扯什么。
徐雨山聳聳肩!拔也恢浪麜鯓,但是……”
“你危言聳聽!”
“那么到時你就別喊救命。”
。
畢莎嘉這個臺傭是當(dāng)?shù)眯臐M意足、心甘情愿的,以前當(dāng)妻子時不愿意做的事,現(xiàn)在她都做得開開心心、快快樂樂,以前她認(rèn)為當(dāng)個家庭主婦是浪費生命,現(xiàn)在她卻認(rèn)為這是一種最單純、最平凡的快樂。
徐雨山的窩開始窗明幾凈,整潔、溫馨,不再有亂丟的衣服、臭襪子,不再有吃到一半的垃圾食物或是成堆的泡面,在他的屋子里,開始聞得到飯菜香、開始有花香,現(xiàn)在更開始有家的味道,不再是一個單身漢的狗窩。
還不只是如此,只要徐雨山一進(jìn)門,迎接他的總是一個穿著清涼、性感,而且絕對溫柔、甜美的女人,她不再像當(dāng)他老婆時那么的囂張、跋扈、專制,現(xiàn)在的畢莎嘉可真是個小女人了。
但是畢莎嘉的轉(zhuǎn)變對徐雨山而言卻只能用“酷刑”來形容,雖然他沒有當(dāng)著她的面流鼻血,可是往往他得一個人在浴室里沖上數(shù)次的冷水澡,明知她是存心這么對他,但是他就是不愿投降。
本來他都有帶一些公事回來做而避開她,不過當(dāng)她帶著本書跟進(jìn)書房,決定陪他時,他便想要抓狂,她到底是要他怎樣?!
有那么一、兩次,他真想把她按在書房里的大書桌上,給她來上那么一次“教訓(xùn)”,看她還會不會跟前跟后,可是他又怕自己一旦嘗到了甜頭,食髓知味后,那他就萬劫不復(fù)了。
而這會當(dāng)他上網(wǎng)看資料,畢莎嘉正好泡了兩杯咖啡端進(jìn)來,一杯給他后,她半躺在書房的大沙發(fā)上,一邊看著雜志,一邊發(fā)出笑聲,以前她是絕不會享受這種平淡的快樂,但現(xiàn)在她適應(yīng)極了,她比他更愛窩在這個屋子里。
覺得她的每一聲笑都是這么的撩撥著他、刺激著他,令他的心里又癢又不安,終于徐雨山受不了了,他佯裝生氣的看向她。
“你很吵!”他沉聲道。
“對不起……”回答后的她又是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有這么好笑嗎?”
“有則漫畫很絕。”
“你可以……笑得節(jié)制一些!
“好嘛!”她忍著笑意的瞅了他一眼。
但是過沒多久,畢莎嘉又是笑、又是更換躺的姿勢,然后雜志翻來翻去,不時的制造出一些聲響,不然就是不自覺的哼著歌,好像她是一只快樂的小鳥,也或許她是存心要惹毛他的。
“莎嘉!”徐雨山背對著她又吼。
“我又太吵了?”她用無辜的語氣問。
“你可以到客廳去!”
“但是我想留在這里!
“你讓我沒有辦法專心!”
“但我又不是故意的!”她為自己講話!拔矣植皇且患揖撸挥屑揖卟攀峭耆聊⒉怀雎暤!”
明知她的話有理,但是徐雨山仍是“氣”得猛然起身,但是當(dāng)他看到畢莎嘉一副撩人模樣,身上只穿著一條超短熱褲,一件好像皮膚一樣的貼在上半身的緊身小T恤,然后慵懶的躺在沙發(fā)上時,他的心臟差點由他的喉嚨里跳出來。
他忘了自己該說什么。
“你不要這么生氣嘛!”她用手撐著額頭,微嘟著嘴。“頂多我……我去拿塊膠布把我的嘴貼起來好了。”
“我只是……想要安寧!彼讨闹械募で,一直要自己不能失控。
“那你是不是要我出去?”她有些委屈的起身,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一雙又直又長的腿不太安分的動著。
“我……”
“你可以說嘛!”
“莎嘉……”他咽了口口水。
畢莎嘉則略帶侵略性的走向他,她的眼神嫵媚而放著電!爸灰汩_口!
“我要……”安靜這兩個字還是沒有出口。
“你要什么?”她低低的問。
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會輕輕、悄悄的爬上她的腰部,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為什么朝她貼去,到后來……他所有意識、知覺里只有她的嬌軀、她的身形、她的臉龐,她這個可人兒。
“莎嘉……”他有些忘情的低喊。
“嗯?”她低喃。
“這樣好嗎?”
“怎樣?”
他覺得全身發(fā)熱!拔覀兛赡軙
“會做什么?”她誘人的問著他。
“上床……”
她小聲的說:“隨便你!”
“但是……”
“你不要三心兩意嘛!”
“你不會后悔?”
“你真是……”她開始輕咬他的耳朵,一雙手也往他的下腹部摸去,她知道怎么讓他興奮,怎么讓他燃燒,她是完全摸得透他的。
“莎嘉……”他不能自己的呻吟出聲,如果這一回他不能得到她的身體,那么他真的會爆炸。
“不必到床上去了。”她柔柔的說。
“你……還是這么的野!彼麊÷暤。
“看來我得改變一下——”她縮回了手。
但是徐雨山不讓她這么做,他抓著她的手,讓她的小手停在他渴望她停的位置上,他要她!他的身體需要她,不需要再偽裝、不需要再壓抑,他是要莎嘉的!以前如此,現(xiàn)在依然。
“莎嘉,其他的你都可以變,但是你摸我的方式、你我做愛時的狂野,千萬不要變!”他命令著她,看起來強悍極了。
“雨山……”她居然嬌羞起來。
“我要你……”他開始狂吻她,完全不顧一切了。
。
何中桓耐心的等著正在為BLUE鎖門的胡琦,他決定給她來個出其不意,讓她措手不及,他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少真心。
才剛把門鎖好,拿出鑰匙準(zhǔn)備走向自己的車的胡琦,只知道自己忽然被人推了一把,然后她就整個人跌在自己的車門那側(cè),當(dāng)她正打算反擊、尖叫救命時,她看到了何中桓那張冷硬、俊帥的臉。
“你——”她嚇得差點呆了。
“不要說話!彼氖种笁涸谒拇缴,一副專斷、獨裁的表情!伴]上眼睛。”
“你……”她伊伊唔唔的。
何中桓低下頭,并且用自己的身體覆蓋住她,把她往車門上壓,然后以一記又深又長的吻攻占了她的心,他沒有賣弄什么技巧,全心全意的吻著她。
本來還想掙扎、抵抗的胡琦,這時軟化了,雖然這記吻還是沒有經(jīng)過她的同意,但她認(rèn)為起碼比上一回的感覺好,他的熱力、他的情感、他的溫暖已傳給了她,教她……也忍不住的回吻他。
好一會之后,他們才松開彼此,而當(dāng)他們互相凝望的同時,何中桓促狹的一笑。
“提醒我下回送你一打不會掉色的口紅!
“何中桓,我們不會這么常接吻的!”她有些怪罪他的瞪他一眼。
“但我想常常吻你!”他很篤定的說。
她轉(zhuǎn)身,心情不再那么的亢奮,因為要煩的事有那么的多,而一個吻只能帶來短暫的快樂,卻不能幫她解決所有的問題。
“胡琦,下午我找了律師了!
“做什么?”
“我要他出面去和駱寶兒洽談,甚至不排除會告她。”何中桓決定不再息事寧人。
“你這么做……”胡琦轉(zhuǎn)過頭。“萬一她又用其他方式報復(fù)!
“反正,我絕不會讓BLUE關(guān)門的!
“但是駱寶兒她……”胡琦這會是更加的煩惱、急躁了!叭思艺f寧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你明知我們沒有證據(jù),一旦把她惹得更加不痛快時,那豈不是又我倒霉?!”
“反正我不能睜著眼看你投入那個工程師的懷抱!”何中桓醋意極重的說。
“你真認(rèn)為……”
“胡琦,我不管你和那個工程師有什么默契,反正他是別想得到你!”他的話毫無商量余地。
不想提徐雨山還有一個畢莎嘉,胡琦要讓何中恒有點警覺性、有些競爭,她不要他認(rèn)為她已經(jīng)是他的囊中物,再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胡琦,你和那個工程師到底好到什么程度?”
“你自己有眼睛,你看不出來嗎?”
他懷疑的問:“那家伙人是很好,但是……他治得了你嗎?”
“何中桓,你的意思是只有你才治得了我?!”胡琦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澳阋詾槟闶鞘裁慈耍俊
“我只是說,我們兩個才是絕配!”何中桓的態(tài)度更加明顯了!叭绻覀儾皇沁@么的相配,你那群生死之交……”
“他們只是見不得我自由!”
“胡琦,我再也不會厭惡所有的女人,我也可以再信任女人了,我不再頑固、不再封閉自己,我前妻給我的傷害、羞辱早就不是一回事了,所以只要解決了駱寶兒的問題之后……”何中桓微笑著,沒有把話說完。
“怎樣?”
“我們就結(jié)婚!
胡琦不是太吃驚的問:“你確定?”
“我確信你可以給我一個完全不同的人生!
胡琦也相信何中桓是個不錯的對象,在他解開了心結(jié)之后,他有魅力、有個性,是個怎么看都令人找不出大缺點的男人,她喜歡他,也確信他們可以創(chuàng)造出他們都滿意的生活,但她還有麻煩未解決。
“點個頭嘛!”他催她。
“我現(xiàn)在不能點頭!
“還在擔(dān)心BLUE的事?”
“還有駱寶兒……”她是心有余悸。
“我找了律師了!
男人有時就是這么的單純,總以為女人干不出什么大事來,但他實在是忽略了駱寶兒的決心,就她的認(rèn)知,她認(rèn)為駱寶兒絕不會善罷甘休。
“胡琦,如果你還這么不放心,我們可以出國先避避風(fēng)頭。”何中桓似乎有不少應(yīng)變計劃!俺鰢?我們?”
“只要你暫時從BLUE消失,久了駱寶兒也會覺得沒趣,搞不好事情就會不了了之!焙沃谢赶M侨绱,這樣大家皆大歡喜。
“萬一BLUE就此完蛋呢?”
“那你再另起爐灶!”
“所以就因為你的緣故,我可能會失去我一生的心血?!”胡琦背貼著車門,她不愿接受這種情形發(fā)生。
“還可以有其他的BLUE!彼兄南掳!澳悴恍枰@么的死心眼!
這個男人還是不懂她,不了解她對BLUE的感情,有哪一個母親會狠心的拋下自己的孩子不管,就算有個男人再有男人味、再會接吻、再有錢有勢,做母親的都不會不要自己的孩子。
“何中桓,我得和你說再見了。”她朝他揮揮手。
“但是你的回答——”
“我早說過如果要我二選一,我會選擇什么。”胡琦的答案仍然沒有變!坝行┤俗⒍ㄊ遣粫薪Y(jié)果,就好像一場大空難,三、四百個人喪生了,卻還是有四人生還!
“你怎么這么打比方?”何中桓不悅的問。
“只是想告訴你,搞不好我們沒有緣分!
“絕不可能沒緣分!”他要去抓她的手。
但是胡琦躲開了,她揚起一個有些虛弱、無力的笑。“即使你自認(rèn)無所不能,不過命運這玩意兒……”
“我娶定了你!”他霸道的揚言。
“那我們等著瞧吧!”
。
果然何中桓真的是低估了駱寶兒,當(dāng)她面對何中桓的律師,得知他的態(tài)度之后,她非但沒有就此退縮,反而愈戰(zhàn)愈勇。
駱寶兒花了兩百萬買通何中桓家的傭人,當(dāng)晚在何中桓的咖啡里放了安眠藥,然后她堂而皇之的進(jìn)入他的臥室,趁他熟睡不醒之余,讓那傭人拍下了她和何中桓在床上的裸照。
但說是裸照……也只看到了她和何中恒裸露的肩頭,而且為了不讓自己“犧牲”太多,她特別用了拍立得,不留下太多的證據(jù),反正她要他好看,她不信看了這樣的相片,胡琦還受得了。不過胡琦看了照片之后,表情倒也還算平靜。
“不知道這是誰拍的?”她很坦然的問。
“這很重要嗎?”
“是不太重要!焙颜掌給了她。“就跟這張照片一樣。”
“你不在乎?!”駱寶兒心下一驚。
“這是你和何中桓的私事!
“你嘴上是這么說,但是心里……”
“駱寶兒,如果你和何中桓是如此的兩情相悅,那么我祝福你,我相信你一定知道我是經(jīng)歷過空難而幸存下來,所以我不會有非要誰不可的心態(tài),我只請你把BLUE的格調(diào)和原貌還我。”胡琦再一次的開口拜托著她。
“那你該讓何中桓對你死心,而不是要他找律師來對付我!”駱寶兒朝胡琦發(fā)泄怒氣。
“那和我無關(guān)!”
“你知不知道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駱寶兒,我絕沒有逼死你的意思,是你的執(zhí)著害了你,如果你能換個角度……”
駱寶兒狂笑著搖頭!艾F(xiàn)在已經(jīng)來不及了,如果我公布了這些照片,那么何中桓的名譽就毀了,就算我沒撈到什么好處,他也不會好到哪里,事實上以他的前妻給他的羞辱,如果再加上這些照片……”
胡琦打斷她的話,“駱寶兒,你真的是夠壞了!
“如果我不能開心,那么大家都不要快活!
沉默了一會,胡琦終于拿起了電話,她撥到徐雨山的辦公室,這會她是非要他幫忙不可。
“我是胡琦!
“嗨!”
“可以答應(yīng)我一件事嗎?”
“你說!”徐雨山干脆的說。
“我們結(jié)婚!”
電話那一頭有好半晌沒有回應(yīng),像斷了線一般,但是胡琦耐心的等著,她知道自己必須讓駱寶兒死心、放心、安心。
“你沒……說錯吧?!”徐雨山在電話那頭的聲音悶悶的,他真的是無法相信、無從適應(yīng)起。
“拜托……”她低語。
“不是鬧著玩的?!”
“我們一定得結(jié)婚!”
“可是莎嘉……”
“求你!”胡琦震撼性的撂下一句。
“好吧!”徐雨山終于點了頭。
電話掛上之后,胡琦面無表情的看著駱寶兒。“你也親耳聽到了,我已經(jīng)要結(jié)婚了,可是對象絕不是何中桓,我會嫁給一個有理想、敦厚、能令人信賴的工程師,這樣行了嗎?”
“胡琦,你不是在耍著我玩吧?”駱寶兒有些存疑的目光直瞅著她!斑@種事是騙不了人的哦!”
“是不是還要給你時間、地點,你才會安心?”
駱寶兒有些奸巧的說:“那么……你一定不介意我讓大家知道你的喜事吧?”
“你是說告訴何中桓?”
“還有別人!
“別人?!”
“胡琦,你雖不是名人,但是也小有一點知名度,而我有不少的記者朋友,相信他們一定會愿意刊登有關(guān)你的喜事……”駱寶兒決定來真的。
“隨便你!”
“你真的不怕?”
“結(jié)婚是好事。”
“好!”駱寶兒一副佩服她的表情!凹热荒氵@么阿莎力,那么一等你要結(jié)婚的喜事刊出來,我就還給你BLUE原來的格調(diào)和品味,可是如果你是耍我的,那么……你就等著看BLUE走進(jìn)歷史。”
胡琦心情沉重的不語。
“胡琦,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損失的,原本,就算我得不到何中桓,反正還有下一個男人,不過他不該那么不留余地給我,所以……他就只有等著看你嫁給別的男人了!”說完駱寶兒發(fā)出一陣狂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