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她不曾被人吻過,也不懂什么狐媚手段,他在她唇上的吮弄令她無助。
他就像惡魔撒旦的使者,專為凌虐她的靈魂而來,她只好將自己完全的抽離,不去感受他的碰觸和舔吮。
“媽的!你沒有反應嗎?沒有溫度的女人就像死魚一樣!”歐陽惱怒的咒罵著。
“我會配合歐陽先生。”但不包括反應。
“配合!你準備怎樣配合?你這種小媳婦的配合方式呈不及格的。我是個性欲很強的正常男人,要的是火山爆發般的力量。你能給我嗎?如果不能,我花那么多錢買你的熱情有何意義?”他直接又露骨的道。
他從來不需要為女人的事煩惱,女人沒有不主動跟他上床的,他不想伺候脆弱又被動的女人,對待沈曼憐他也不想例外。
“我……可以慢慢學習。”
“你可以慢慢學,可我沒時間也沒耐心教你!彼桓毕訔壦哪。
她不知道能用什么方法說服他,她沒有經驗,這個事實可不能告訴他,“我今天有些累了,所以表現才會失常!
他不以為然,“怎么可以失常?你是怎么勾引圣的,為什么今天就失常?”
她有些下自在,“我和圣……是真心相愛的,自然沒有所謂失常的問題。”
“說得好,既然如此,這個交易就取消吧!”他冷冷的拋下一句。
沈曼憐駭住,交易若取消,沈毅的醫療費用該怎么辦才好?“為什么要把交易取消?我以為……”
“你以為我非要你不可是嗎?”他淡淡一笑,“我對驕傲的良家婦女沒興趣,又不是挑妻子,玩玩的女人不找個會伺候人的是對不起自己!
他把一切說得很粗鄙,用字這詞都很低級,他的目的是羞辱沈曼憐而不是討好她,所以沒必要講甜言蜜語。
“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會好好表現的,求你!
最近她好像一直在求他,好像她是次等人,不過她并不在意,他是出錢的一方,有資格高高在上的對待她。
“我今天沒了興致,沈曼憐,你破壞了我的興致。’
“可是……”
“改天吧,本來我正要去上墳的,沒想到會在路上遇見你,等雨小些你就走,我不想在圣的冥誕和你茍合。”
“今天是圣的冥誕?”她不知道這件事。
他撓撓眉,“怎么?你忘了今天是圣的生日?果然婊子無情!
她的臉青一陣,白一陣,這是很惡毒的貶損啊
“不是我忘了圣的生日,而是……而是……”她差一點脫口而出。
他瞇著眼危險的看著她,“而是什么?”
她低頭不語,差點就要露了餡,“沒什么,你說的一點也沒錯,我是一個無情的女人,連死去愛人的生日都忘得一干二凈!
事實上她并不知道圣的生日,兩人相交還沒來得及知道彼此的生日,就進行到托孤的局面。
“這么說來你也承認自己是個婊子咯?”他嘲諷的道。
她擰下了眉心,痛苦的道:“我不是婊子!
沈曼憐不明白歐陽為什么會認定圣之所以會動翻新是因為受了狐媚女子的誘惑,而非出于真心,這種根深蒂固的偏見要如何才能化解
他看向窗外,“雨停了,你可以走了!彼胍粋人靜靜。
沈曼憐不再停留,快步離去。
她還沒想到該拿什么話來說服歐陽,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歐陽走進病房,見沈曼憐趴在床畔睡著了。
昨晚她從他家離開后就來醫院看顧孩子
他盯著她的五官細細的研究著。
到底是個怎么樣的女子能那樣深刻的吸引圣的心?并不絕艷的—張臉,她的美充其量屬于清靈脫俗,渾身上下唯一稱得上動人的只有白皙纖細的肌膚。這樣的女子蒼白又憂郁,有什么好的?圣為何如此沉醉到連命都賠了上去?他尋思著。
難道她的床上功夫特別了得?看她昨天的反應又不像……難道她是裝出來的,其實她是個艷光四射的交際花,故做清純以抬高身價?可惜她看錯人了。
回過神后的歐陽的嘴角浮出冷酷的笑,他發誓要戳破她的把戲,讓她露出狐貍尾巴,提醒自己千萬不能被她瘦弱蒼白的樣子蒙蔽。
沈曼憐悠悠醒來,睜開眼看見的是歐陽不友善的凝思。
“你沒有住的地方嗎?”
他知道她租屋而居,故意把她的情況假設得更狼狽。
“我想陪在寶貝身邊!鄙蚵鼞z坐直身子,蒼白的臉微微酡紅。
臉紅是有原因的,因為一早醒來蓬頭垢面,歐陽的注目令她覺得很不自在。
他來醫院做什么?!
“孩子成了植物人才來陪伴,你不覺得太遲了?孩子健康時你為什么不自己照顧?因為貧窮,你沒法不去工作是嗎?”他的話里有很深的責難。
“我知道自己難辭其咎!
“你真的想彌補,不個是—時興起?”他握住她的肩膀。
她略使力掙開他,“請自重。”
他以為她真是隨便的人嗎?面對他她承認自己有些不知所措,可她也是有主見的人,不是他呼之即來,揮之則去的小可憐。
“那好吧!看來你不需要我提供資金送孩子到美國就醫了!
他說完就要走。
“歐先生!彼凶∷
“我的時間很寶貴,你還有什么事?”
她抿了抿嘴,低頭道:“你同意提供醫療費用……”
“我說過不是無條件的,你能配合到什么程度,我就金援到什么程度。你干脆點,我也省事!彼却幕卮。
沈曼憐的眸子忽然一黯。她昨晚開口求他,如今他答應了,她反而有些畏怯,怕自己達不到他的要求而自取其辱,更怕自己陷入不可知的未來,再也回不到原點,甚至變了本性、失去自我。
“悉聽尊便!彼皖^道。
他似笑撲笑的看著她,“我出錢,你就全聽我的?”
她閉上眼,為了對圣和姜冰的虧欠,她決定義無反顧!笆堑,你出錢,我則付出你要的一切。”
“我要的一切?你知道我要的一切是什么嗎?”池嗤笑的道。這小妮子太自以
為是了,他倒要看看她知道什么。
“我知道。”她睜開眼。
“很好,我討厭我的女人故作清高,可是你老在狀況外,弄得好像我在強人所難,要心甘情愿,明白嗎?”
她瞪大眼,“你的女人?”
“怎么,不是說你全懂嗎?還是沈小姐不知道找歐陽的女人除了要上得了臺面之外,還得在其他方面取悅我!彼f話的態度認真又嚴肅,完全看不出一絲試探的意味,他當然不會讓她了解他并非財大氣粗的財閥,他要她怕他。
她活在現代,自然懂得他的暗喻。沒錯,像歐陽這種難纏的人,想要他不收取任何報酬就付出,是一種奢求吧
她只能答應!昂,我會配合!
他懷疑她的干脆,“你這么驕傲的人,真會信守諾言?”
“我會,我真的會,只是這一切終究會有停止的—天不是嗎?”她想知道她的苦難何時結束,任問交易都有期限不是
他看著她水漾漾的眸子,心里尋思著,一定是這雙惹人憐愛的明眸騙走了圣的心。一向堅定的圣,不輕易動搖的圣,竟沉淪在沈曼憐的溫柔鄉里無法自拔,甚至丟了性命,他絕不能善待她,絕不
所以他說:“沒有時間表,也就是說這個交易何時停止或是有沒有停止的一天,隨找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