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憐看了看墻上的鐘,時針已指到十二了,她站起身準備就寢。
她有煩惱,她居然有了不該有的新煩惱。
她竟然對大德的話在意起來,歐陽和姜雪本來就很相配的,她為什么會這度難過?她躺在床上努力想要壓下心頭的惆悵。
敲門聲沉沉的響起。
“誰?”這么晚了。
“我。是歐陽!
沈曼憐坐起身,心跳驀地加快“有事嗎?”她抖聲地問道。
“開門!
她下床把房門打開,讓他進來。
他身上有著好聞的香皂氣息!坝惺?”她又問了一次。
他走向她,抬起她的下巴。“跟我裝傻?我說過我今晚就要你!
“我以為……“以為你會希望對姜雪小姐忠誠!
他嗤笑,“吃醋了?”
“沒有!彼齽e開眼。
歐陽低下頭想吻她,她偏過頭。
“怎么,耍脾氣是嗎?沈曼憐,這是你欠我的,今晚我要你履行責任,你現在一副圣女的樣子是什么意思?”
他不耐煩起來,扣住她的頭狠狠的吻住她。
他身上的香皂氣息因為距陘的靠近而更濃郁 刺激著她的嗅覺。
他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身日壓上她,繼續狂野霸道的吻她。
她想起他很可能會娶姜雪的事實,略微掙扎了下!安弧
他吸吮著她的香唇,覺得她羞澀的反應很假,右手移到她的胸部放肆的探索她的飽滿,揉搓逗弄后突地緊緊一握——
她吃痛的呻/吟。
“裝模作樣,又不是沒和男人接回過,干嘛一副不知道怎么反應的模樣?”他有些生氣。
她別開眼,不想看他。“可不可以不要今天?”
“不可以。”他下定決心非得到她不可,豈容她推拖?他拉開她的睡衣,脫下她的淡紫色胸衣——
她全身僵住,咬著唇閉上眼,不想看他令她難堪的行為,任他褻玩。
“我……情愿死,也不愿承受這一切!彼f。
他抬起頭,眼露怒光,“你果然是一個不知感恩圖報的女人—大本來想好好待你的,看來我根本不需要這么做,因為不值得。”
他發了狂般將她身上剩余的衣物卸下丟到地上,然后褪下自己身上的睡袍,睡袍內空無一物。
“為什么是我?”她開始哭,眼淚使得纖弱的她更形楚楚動人。
“媽的。從來沒有女人因為要跟我做愛哭的,你真有本事。好了,我受夠了我們的交易到此為止。”
他起身準備下床,雖然他的身子已對她起了反應,又硬又灼熱,可他實在不想要個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
她睜開眼,交易到此為止?她跟著起身,“不要,不要走……”
他轉身看她,“怎樣?”
她抿了下唇“請不要走,請……要我!彼秸f越小聲。
“什么?太小聲了我聽不清楚。”他故意問道。
“我——答應你就是了!
“你以為你很委屈是嗎?你要搞清楚我們之間的交易是金錢和肉體的交易,我付出金錢,你付出肉體,你委屈什么?”
“對不起,我知道自己不該覺得委屈!彼o靜的躺下來。
“我沒興致了。”他說的是違心之論。
她心口一緊,生怕他后悔資助了孤兒院,“求你……要我!
他看著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放過她了,他的身體已起了yu/望,非她不能滿足,可又不想表現得過于急色。“拿出你的誠意!
“呃?”她不解。
“我要你主動做!
她呆愣住,沒有經驗的她如何主動?“我不知道該怎么……主動……”
“不愿意是嗎?加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彼麖娙套∩眢w的不適站起身。
她心急的從背后撲向他,“ 別走……求求你不要走,我什么都愿意配合,請你不要終止交易!
“那就主動點!
她以唇吻著他的頸椎,輕輕柔柔的,哪里搔得到他的癢處。
驀地,他轉過身子將她撲倒在床。
“不準再合眼睛,我要你看著我怎么愛你!彼袜牡牡。
“我……不會再閉眼睛……我們的約定……”
“放心,過了今晚,我就沒理由取消了。”
他斂下眼,將身體壓得更沉,與她更密合,手的力道更重,“你的身子非常誘人,如果不是因為你曾經是圣的女人,我可能會把你留在身邊一輩子!
“唔……”她嗚咽著。
“我和圣,很不一樣吧?”他微喘著氣問。
“我……”她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是覺得很不舒服。
“我的技巧比較好還是圣的技巧好?”他略撐起身體俯視她。
他的話充滿yin/穢和下流的隱喻!
“怎么?忙著享受所以沒法回話了?”他有意冷嘲熱諷。
“呃……”
“你已經受不了了對不對?”他邪佞的看著她。
她發出虛弱的哀求。
受到她的鼓勵,他往她的身子奮力一挺,不停止地刺入……
“唔……”她咬唇忍著痛。
當他發現他刺穿的是什么時已經來不及了。
他大吃一驚,怎么回事。她不是替圣生下孩子了嗎?怎么可能還是處女?他為此震驚又激動,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她會是處子之身,連一點幻想也不曾。
他放輕力道,讓她適應他。“你是處女……你為什么還是處女?”
她沒法回答,因為沒力氣。
許久后,她在他狂烈的激情中沉沉睡去……
他只睡了一會兒,心里有太多的疑問需要解答。
她明明在昨天之前完全沒有性經驗的,為何要謊稱口口已是圣愛過的女人,還帶著圣的孩子?她這么做有什么目的?孩子真正的母親又是誰?
圣的遺書寫了孩子的事,只語帶模糊的提了沈曼憐一筆,說他愛上了像天使一般的女人,這些話難道是假的?圣騙了他,圣為什么騙他?
他盯著她陷入沉思,直到她醒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