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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字情人 第5章(1)
作者:趙云
   
  筱云正在會議室里做報告,這些報告是近日來對陳氏的調(diào)查。

  「根據(jù)資料顯示,陳氏最近有幾筆大數(shù)目的金額交易不大正常。調(diào)查結(jié)果顯示這些資金的流向便是『采豐人力仲介公司』,而我也順便了解了這個公司的性質(zhì),果不期然,它的方針與日本最受厭惡的地下挖角公司本質(zhì)是一樣的,可以說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為求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再加上邵益明的資料,綜合起來可以說,這兩家公司,目前是準(zhǔn)備聯(lián)手對付我們……」

  筱風(fēng)聽了筱云的報告,正在沉思時,電話響了,她趕緊接起電話,原來是陳立人打來的。

  「筱風(fēng),我想還是要告訴你一聲,我要走了,我無能為力去勸阻父親的所作所為,又不愿將來我倆彼此交惡,于是我選擇出國定居。或許我不該再與你聯(lián)絡(luò),但是我總希望臨走之前能夠再聽到你的聲音,現(xiàn)在的心愿已足,再見了。」

  筱風(fēng)尚未說話,陳立人便收線了。

  「大姐,你怎么了,怎么一聽完電話,整個人魂不守舍的!贵阍坪闷娴膯枴

  「沒什么,只不過是一位朋友將要到國外定居,可能不會再回臺灣了,所以心中有些感觸。」筱風(fēng)口中說著,但心底卻一直想著他為什么要走。她的心中竟然有些許失落的感覺,這已經(jīng)不止一次了,而且愈來愈明顯,唉!也許這也是一種解脫,眼不見為凈,對他來說,可能是最好的方法吧!

  「筱云,你跟益明設(shè)法去查查公司這姓將的二位副理,在帳目及個人存款,或是資產(chǎn)上有沒有任何異常。」

  和他去!天啊!躲都來不及了,大姐卻居然……筱云無法反對,一顆心突然開始忐忑不安了。

  筱風(fēng)拿起電話與邵益明聯(lián)絡(luò)并約好時間,由邵益明來公司接筱云。

  在等他來接自己時,筱云則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這些天藉由工作的關(guān)系,好不容易才稍微淡化了對他的思念,如今只有見招拆招、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了。

  邵益明在約定的時間準(zhǔn)時到達,而筱云則就像是要上斷頭臺般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打開車門,坐進車中,完全不敢看向他。

  他總覺得她很奇怪,也覺得好像哪兒怪怪的,卻又說下上來。

  車子行進中,兩人都不曾開口說話,最后他實在悶不住了,「筱云,你知道嗎?第一次看見你時,我就好像看見了一個很熟悉又很久不見的人般,可是我想破了頭卻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你,后來我想,也許是你與筱風(fēng)長得有點相像的緣故吧!」單手握著方向盤的他說出了那天的感覺。

  不是的!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我是你的佑呀!你的感覺是正確的!筱云心中吶喊不已。

  「筱云!筱云!你怎么了?為什么掉眼淚呢?」他關(guān)心的問,原來筱云終于克制不住自己,淚水滑落了下來。

  「對不起,我突然想到我媽了!贵阍蒲陲椀馈

  「對了!你剛才說那個什么文藝對白,笑死我了。難道你對我有『性趣』?小心我跟大姐說你心懷不軌。」她擦拭淚水,開玩笑的說著。

  「不……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他連忙表示清白。

  「好了啦!開個玩笑那么緊張干什么,對了,我們?nèi)ゾW(wǎng)路咖啡坐坐!

  「不好吧?現(xiàn)在我們不是必須去調(diào)查嗎?」

  「有什么不好的,找一家包廂式的,利用它們的電腦網(wǎng)路,來查查大姐交代的事情呀!不然你以為我們真去喝咖啡、泡茶嗎?」筱云得理不饒人。

  他們就近找了一家包廂式的網(wǎng)路咖啡,并確定員工都不會進來打擾后,便改變了一些設(shè)定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進到「采豐人力仲介公司」的財務(wù)資料,卻沒發(fā)現(xiàn)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等等!等等!佑,你看!」筱云指著芳子的薪資收入。

  「奇怪,這女人的職稱是總機,為什么每個月的入帳卻都有二十萬以上?」筱云等著他的回答,但邵益明卻沒有回答她。她回頭一看,只見邵益明雙手抱著頭,臉部好像受到極大的痛苦般扭曲著。

  「你怎么了?」驚訝之余,筱云立刻握著他的手,只覺得他整個人不停的在顫抖。

  「我的頭好痛!你說『佑』是在叫我嗎?為何我一想,整個頭就像要爆炸。」他吃力的說道。

  「沒什么,沒什么,不要再想了,躺好,休息一下。」筱云嚇一跳,沒想到順口而出的話卻造成他如此強烈的反應(yīng),她暗自警惕自己,要避免再有類似的情況發(fā)生。

  在他們慌亂的時候,并未注意到對方的電腦系統(tǒng)已查知有人非法闖入。

  「好點了,對了,你剛才說什么?」他看著她指著的電腦熒幕上。

  「川原芳子……二十六歲……女性……總機……」他看著這資料便想起芳子。于是便把芳子的事告訴筱云,不過人工呼吸一節(jié)就隱去未說了。

  「不錯嘛!英雄救美,艷福不淺哦!贵阍普{(diào)侃他。

  「不過一個總機的薪資居然有二十幾萬,除非是老板的情婦,否則其中必有內(nèi)幕,對了,這張表格中并沒有負責(zé)人的資料,但是至少我們知道該公司根本就是陳氏所設(shè)立的空頭公司,怎么樣,就交給你這大帥哥,讓你去探探川原芳子的口風(fēng)。」筱云玩笑似的說出行動計劃。

  「走吧!先到川原芳子的家中看看!」兩人回復(fù)電腦設(shè)定后便走出了包廂。

  到柜臺結(jié)帳時,他們突然有種被人注視的感覺。邵益明環(huán)視了一下在場的客人,并沒有可疑的人物,于是便坐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豈料,才一出電梯門,眼前立刻飛來一根球棒,邵益明立刻反應(yīng)以雙手接個正著,可是由于球棒揮來的力道過猛,邵益明竟跌回電梯內(nèi)。

  同一時間,筱云蹲□,見對方球棒揮舞的力道用盡時,便以雙手撐著地面,翻身兩腳一踢,將該名大漢踢飛。然后,筱云迅速的環(huán)顧四周,一看沒有其他的敵人,立刻沖回電梯按上一樓,而邵益明則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痛苦的發(fā)出申吟。筱云趕忙扶著他走出了大樓,馬上攔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回家。

  筱云扶著邵益明回到房間后,便拿了一條濕毛巾為他擦拭,可是他卻一直昏迷不醒。筱云急得不知所措,正想叫大姐回來時,卻猛然聽到一聲充滿深情的呼喚,他叫的并不是筱云,他叫的是佑。她全身有如電殛般,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她再也克制不了理性。他深情的看著她,她知道他已想起了她,所有的思念以及這些天里的煎熬全在剎那間消失得一干二凈。

  筱風(fēng)坐在辦公里,總覺得心神不寧,事情總是無法圓滿處理。望著桌上一堆待簽的文件,她心中一陣厭煩,最后決定公司的事還是叫筱雨先處理一下好了。她交代了筱雨一些該注意的事項后,告訴筱雨,她會直接回家,如真有事無法處理再與她聯(lián)絡(luò)。

  筱風(fēng)自己開車回家,才一到家便看到邵益明的那輛跑車,而她心中居然起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期待。她悄悄的走上樓,想要給他一個驚喜,可是當(dāng)她看見虛掩的門內(nèi)的景象時,所得到的是一個更大的驚愕。邵益明竟然和筱云相互擁抱親吻著!

  她不敢相信,但眼前的事實卻硬逼著要她相信。她憤怒的看著兩人,失控的情緒幾乎令她怒吼出來,可是她并沒有喊出來,反而平靜的退開,她以為她看到了這世上最丑陋的一面……

  筱云慢慢的推開邵益明,「不可以,我們不可以再如此下去,如今你跟我大姐幾近論及婚嫁,我實在沒理由介入你們之中。過去的事或許我們都很難忘記,但我們不能再想起,就讓它隨風(fēng)而逝,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很滿足了。」筱云說這些話時,甚至不敢面對著他。他確實完完全全的想起那一段情,可是一時間卻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場上天的惡作劇,他無法進一步思考。他愣住了,只能靜靜看著筱云離開他的房間。

  我該怎么辦?他的心里不斷的回響著這個聲音。

  我該怎么辦?悄然離去的筱風(fēng)心中亦不斷的吶喊著。

  隔天芳子依舊到公司上班,她是全公司最早到的一位。她直接進入董事長室,開啟電腦,將電腦中的資料備份到磁碟片中,再將一切恢復(fù)原狀后退出房間,隨后她便坐在柜臺一一的向陸陸續(xù)續(xù)來到的員工打招呼。

  陳立人輕松的吹著口哨走進大樓,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是當(dāng)他一出電梯看到芳子,雖然芳子的微笑很甜美,可是他卻有點心驚。

  不過他還是鎮(zhèn)定的說:「芳子小姐,我找你們老板!惯@是他們之間的暗語,以便讓所有公司的人以為陳立人是老板的朋友。

  「好的,陳先生,請等一下,我為您通報一聲!狗甲幽闷痣娫挀苓M董事長室。

  「陳先生,董事長請你進去!狗甲臃畔码娫。

  「謝謝!」陳立人便自行進入董事長室,而芳子照例泡茶端進去。

  「芳子,最近有什么進展嗎?」

  「昨天有人利用網(wǎng)路進入了公司的系統(tǒng),經(jīng)追蹤得知入侵者的位置后,已派人前往探查,結(jié)果是一男一女,根據(jù)描述,男的是邵益明,而女的則不詳。」芳子很快的將事情報告完。

  既然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那么計劃便須更改,是不是該叫潛伏的人行動了……

  「好了,芳子你可以出去了!

  陳立人一看芳子出去后立刻撥了通電話!附洗螅闶窃趺崔k事的?我不是叫你派人把她給……你的手下是吃屎的嗎?」陳立人破口大罵。

  「陳老板,我們可是照著你的意思去做了。他媽的,這三個混蛋回來時還一直夸口,說如果下次再有這種好差事,盡管叫他們?nèi)プ,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br />
  「沒有,我只是問一下,沒事了。」陳立人心中狐疑不已。原來他只為了芳子拒絕他的求歡,因而惱羞成怒,便唆使江老大派人去羞辱芳子,可是事情的結(jié)果令他有點失望,原先以為有好戲可看的,沒想到芳子卻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般鎮(zhèn)定,他感到非常的憤怒,其至于無趣。

  第二天,杜氏集團發(fā)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那就是幾乎所有的基層員工都沒有來上班,他們?nèi)剂T工了。

  筱風(fēng)這時才知道,陳氏居然是利用工潮來對付她們。

  「總共有一百廿三個,也就是說有一半以上的員工曠職未到。」筱云報告。

  「所有的曠職員工都不在家!股垡婷饕汛蜻^電話給所有未到公司上班的人。

  筱風(fēng)坐在沙發(fā)上想著應(yīng)對的方法。

  「筱雨呢?」筱云發(fā)覺筱雨也沒有來上班,這時電話響了。

  「喂,我是杜氏員工福利委員會的代表,對于公司的一些政策,我們有些疑問。我們認為有一些必須商榷的地方。我們目前在澄清湖烤肉,如果公司高層人員不出面協(xié)調(diào),那么我們將會持續(xù)的抗?fàn)帲钡焦境雒!箤Ψ秸f完便掛斷電話。

  筱風(fēng)放下電話后,一看到筱云和邵益明正在交談更是一肚子火,她必須很努力的克制心中的這股怒火。

  「走吧!」筱風(fēng)沒有說明地點,只是以命令的口氣對著他們說道。

  他們一行人來到澄清湖的烤肉區(qū),原先區(qū)內(nèi)人人高興的在烤肉聊天,可是一看到公司副總裁來了,一時間大家也全都靜下來觀望。

  「誰是代表?你們對公司有何不滿意之處,請?zhí)岢鰜泶蠹矣懻,如果真的是公司虧待你們,那么公司將會盡量的補償你們。」筱風(fēng)一席話下來,立刻引起大家熱烈回響。

  「副總裁,你先不要把話說的太滿,以下便是我們?nèi)w員工的意見……第一點……第二點……第三點……」

  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家伙,還真的是吹毛求疵,筱風(fēng)聽得直皺眉頭。

  這時公司的人事經(jīng)理走到筱風(fēng)的身旁低聲的說:「他是公司營業(yè)課的課長,沒什么實質(zhì)績效可是左右逢源,倒也滿得人心的,她正是這次罷工的發(fā)起人!

  筱風(fēng)點點頭,她想事情絕不會那么簡單,果然心才一動念,許多的記者突然紛紛來到。這下什么勞資糾紛、遣散不公,甚至于公司營運不善等種種臆測皆紛紛出籠。

  筱風(fēng)一看事情變得難以控制,立刻拿起身邊一名記者的麥克風(fēng)高聲的說:「各位杜氏集團的伙伴,今天大家既然已經(jīng)來到這里,我們也沒理由再叫各位回去上班,明天……明天請你們的代表到會議室來做個協(xié)調(diào),當(dāng)然也歡迎各位到場。相信事情并沒有大家想的那么復(fù)雜,至于今天大家的烤肉費用全由公司負擔(dān),而且今天算大家休假,不扣工資,亦不算曠職,全勤照算,但請大家明天正常上班。三天內(nèi),大家所要求的事,如果公司不解決,那么各位便可考慮離開杜氏,而這些記者先生小姐,都是證人,最后,祝大家玩的盡興!贵泔L(fēng)說完立刻示意隨行的公司干部回公司商量討論。

  「陳氏集團太不擇手段了,居然利用罷工來對付我們,奇怪的是,我們的福利政策有哪一家公司比得上,如今他們竟然在此大作文章,實在與常理不合,增設(shè)球桌、室內(nèi)高爾夫球場等等的這些抗?fàn),都是很簡單的事,為什么要如此大?guī)模的罷工呢?」所有的人都百思不得其解,雖然納悶,但也只得將要求一一做好。

  「太不能理解了,這個罷工事件似乎太容易平息了。」邵益明始終想不透。

  「該做的都做了,結(jié)果只有明天才能知曉。好了,你們都出去吧!益明、筱云你們倆留下,我有些事要與你們談?wù)劇!?br />
  「大姐,有什么事嗎?」

  筱風(fēng)看著這個妹妹,妒火如何也燒不起來。唉!要怪誰呢?筱風(fēng)搖搖頭。

  「筱云,你喜歡益明嗎?」

  筱云和邵益明當(dāng)場愣住,想不到筱風(fēng)會問得如此直接。

  「沒……沒有的事……大姐……我們才認識不久……怎么可能……大姐你……不要胡思亂想……」筱云緊張得說不出話。

  「筱云,事到如今你還為他辯護。難道是我胡思亂想然后白天作夢,夢到你們兩人在房間里……我講不出來,不錯!我承認我是很欣賞他,但是如果他是來分化我們姐妹之間的情感的話,那么說什么我也無法饒恕他。」筱風(fēng)把所有的怒氣全發(fā)泄在邵益明的身上。

  邵益明以為筱風(fēng)已經(jīng)知道他和筱云的事了,但她卻又如此數(shù)落他,他覺得自己并沒有做錯什么,無須辯解;而且自從記憶恢復(fù)以來,他清醒的時間幾乎都為情所困,這問題深深困擾著他,他甚至很想逃開。如今,筱風(fēng)一說就激起了他的牛脾氣。

  「對不起,這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高攀,這件事從頭至尾,我的出現(xiàn)就是一個錯誤的開始,好!我走!顾f完轉(zhuǎn)身走了出去,雖然他的摯愛在這里,可是他再也找不到理由留下來。

  筱風(fēng)和筱云看著他離開,兩人的心皆有所不愿,但是誰卻也不愿先開口挽留。

  「大姐,沒想到我倆竟會為了一個男人在此爭風(fēng)吃醋,你放心,邵益明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人!

  「筱云,事實擺在眼前,你還為他辯解,他分明是腳踏二條船!

  「大姐,你誤會了,那時邵益明受了傷,而我扶他進房,他甚至還分不清東南西北,是我自己情不自禁,大姐,你不要錯怪他了!

  「說到底,你還是為他講話……算了,公司的事先處理要緊……唉!被這邵益明攪亂了整個事情處理的步驟。」筱風(fēng)真的感到十分的不高興。

  杜氏集團擺烏龍!罷工?

  吹毛求疵身在福中不知福

  企業(yè)界中獨一無二的玩笑大罷工

  筱風(fēng)看著今天的報紙,種種不利于杜氏的新聞,歷歷在目,這才知道,她忘了中國人的習(xí)性——「惱羞成怒」,這場罷工,可能要多花點時間來處理了。

  果然,公司員工依舊沒來上班,大家都受了報紙的影響。

  「筱雨、筱雨……對了,從昨天就不見筱雨的人,筱云,你打到她的專線看看是不是她也在家里搞罷工。」筱風(fēng)為了緩和一下僵硬的氣氛,輕松的說著。

  「沒人接聽電話!贵阍品畔略捦矒(dān)心的說。

  「奇怪,她會跑去哪里呢?」筱風(fēng)自言自語。

  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打開!复蠼,二姐,邵大哥說的果然不錯,你們看看這些資料!贵阌隂_進來后便沒頭沒腦的拿一堆資料要她們看。

  筱風(fēng)接過來一看,愈看愈興奮,「筱雨,這資料太有用了,太好了!」她高興的說道。

  原來資料上記載著這次罷工的發(fā)起人在三天前曾收到一筆巨額的款項,而該款項則是由「采豐人力仲介公司」所匯入,并且還有陳姓課長與其公司的通話記錄。

  「好!筱雨,立刻招開記者說明會。」

  一個小時后,會議室里擠滿了記者。

  「杜小姐,這次的抗?fàn),是否真如你所說,背后有人指使?」

  「貴公司將……」一時間所有的記者都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對不起!各位請稍安勿躁,關(guān)于這一次的抗?fàn),無疑是本集團員工的一次理性訴求,這也證明了本集團的員工對于集團本身的要求、期許皆高于集團所制定的福利目標(biāo)。藉由這次的事件,我們也做了一次總檢討,也發(fā)現(xiàn)的確有人在這次抗?fàn)幹,有貪瀆的行為,并查出了幕后指使的公司,我們將會做相當(dāng)?shù)奶幹谩瓕α,各位記者先生小姐,請往前面看,那一塊價值數(shù)億的土地,將來將是本集團員工的休閑中心,至于今天未來上班的員工,我們也再次的呼吁,如果他們明天能來上班,那么將不扣薪亦不扣假,如果持續(xù)抗?fàn)幍脑,那么支付遣散費將是本集團所不愿見到的最后手段。」筱風(fēng)不疾不徐的將聲明說完,即回到辦公室。

  「就看明天了,是成功是失敗就看這一步了,唉!我們追求的是什么呢?」筱風(fēng)有感而發(fā)。

  「大姐,感情這方面不也如此,無可否認的是他在你心中早占有一席之地,你千萬不要為了我的一時糊涂,而失去了這次的機會,而且這次的事件要不是他,我們可能也無法處理這事,這證明了那個數(shù)字的魔力,我想……大姐你該面對它!

  「大姐、二姐,你們在說什么呀!雖然這次是邵大哥叫我去做的,可是我也花了不少力氣,幸不辱使命,怎么都不夸我,對了,邵大哥呢?」筱雨這時才發(fā)現(xiàn)邵益明并不在。

  三姐妹面面相覷,一時無語,最后由筱云提議回家看看,反正公司目前唱空城計。

  三人一回到家并沒有看到邵益明,卻在桌上看到他的留言。

  記得當(dāng)初,說好我是來解救貴公司的危機的,原本想是無稽之談,但是這  次的陰錯陽差,沒想到我倒真的出了一份心力。如今風(fēng)平浪靜,我也該走了,  這些日子謝謝你們的照顧,另外我已將所有的證件資料一并放在袋子中,請你  們查收。

  他走了,三人的心中好像失去依靠般頹喪的坐在沙發(fā)上。

  「大姐,你愛他嗎?」筱雨問。

  「筱云,你愛他嗎?」筱風(fēng)問。

  「筱雨,你愛他嗎?」筱云問。

  「大姐、二姐,我并沒有愛他,我只是喜歡他,雖然我們年紀(jì)相仿,但我只是喜歡有一個哥哥的感覺,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了!贵阌晏煺娴恼f著。

  「大姐,我不否認我對他有好感,但亦僅止于此!贵阍频椭^說著。

  筱風(fēng)看著這兩位妹妹,她可以分辨的出筱雨講的是真心話,至于筱云,她始終覺得筱云有所保留,但她也不便道破。何況現(xiàn)在人都走了,說這些有什么用。

  「我們?nèi)撕镁脹]有在一起談天說地了,今晚,就來聊個夠吧。」筱風(fēng)提議,而兩人立刻附議。

  她們姐妹三個就這樣一直東南西北聊著,直到深夜,筱云和筱雨聊著聊著都睡著了。

  看著她們二人東倒西歪躺臥在沙發(fā)上,筱風(fēng)心中真有無限的感慨,她輕聲的離開客廳,回到房里撥電話到美國!肝梗∥沂嵌朋泔L(fēng),請問林沖林先生在嗎?」

  對方一陣沉默后,立刻響起了回音:「大小姐,你上次要我們查的事,我們已經(jīng)查過了。根據(jù)消息指出,大姑爺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與一名女子在一起,可是我始終無法查出該名女子的身分……不過……聽說該名女子……倒有點像是二小姐!贵泔L(fēng)心里有數(shù),說聲謝謝后便掛斷電話了。

  難道筱云陰錯陽差救了邵益明嗎?如果是這樣,便可解釋那一天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為什么有那場那么真實而不做作的鬧劇了。可是,會那么巧嗎?筱云救了他?救了……對了!邵益明當(dāng)時受了傷,胡伯伯!對了!找胡伯伯問看看。筱風(fēng)立刻撥撥了電話到美國。

  「啊!是風(fēng)兒嗎?最近好嗎?對了,上次云兒帶來的那個受傷小伙子好點了嗎?……」

  筱風(fēng)手中的話筒掉落了,不愿相信的事卻是躲避不了的事實。

  為什么?為什么會有如此巧合的事筱風(fēng)的精神幾乎快崩潰了。

  芳子聽著錄音帶,臉色一變再變。她想不到立人會如此對待她。她哭了,她錯信了陳立人的甜言蜜語,她決心要報復(fù)。她打電話給邵益明,告訴他罷工事件的始末,并要他留意一個陳姓的員工,或許可以化解這一場罷工的風(fēng)波。

  而邵益明也在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情況下,告訴筱雨,要她盡量的去查看看,不料真的揭發(fā)了「采豐人力仲介公司的」的陰謀。

  事情成功了之后,芳子看著報紙,冷酷的自言自言:「陳立人,這只是一個開端,我一定要你陷入萬劫不復(fù)的深淵……」

  此時,邵益明回到了當(dāng)初向干媽租貸的小屋正躺在床上,他發(fā)著高燒,干媽人又不在。房間中只有他一人,整個腦袋昏沉沉的,朦朧之中他隱隱約約覺得有人打開了他的房門,但他沒有力氣也無法起身。然后他聞到一股香水味,似乎有一位女人伸手摸了他的額頭,他感到一股沖動……他極需要發(fā)泄……他將她抱進懷中,隨后一陣頭暈?zāi)垦#耆幱诒粍,而他一直想要看清楚她是誰……這是一場夢嗎?

  隔天早上邵益明醒來,想起昨夜自己竟然會作春夢,而且還蠻真實的,不禁也覺得有點好笑,不過夢里的那個女人似乎有點像筱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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