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電視上的螢?zāi)唬{依晴蜷曲著雙腳,就像一只被燒烤的魷魚小了一號。
“你在發(fā)什么愣?”白心晨大力的拍打她的肩膀。
打從下班之后進到家門,她就發(fā)覺依晴有點不對勁,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壓根兒也不像平常的依晴。
“呃,什么事?”摸著被拍打的肩膀,藍依晴一副小女人的模樣,疑惑的看著地。
“你到底怎么了?從下班之后就一直不對勁!卑仔某糠聫芬獙⑺创┧频,一雙銳利的眼神不斷地審查她的全身上下。
“總裁的為人好嗎?”藍依晴顧左右而言他。
“他!甭提了,一提到他我就一肚子的火!爆F(xiàn)在只要有人在她面前提起“云天熙”三個字,她肯定會扒了那個人的皮,但依晴除外。
“怎么一回事?”她看得出來心晨非常的生氣。
“從我踏進他的辦公室后,那個臭男人的辦公室里便不斷的傳出電話聲和笑聲,他不想想我才第一天上任,竟然不帶我熟悉環(huán)境,公然的在話筒里跟女人調(diào)情,將我孤立在門外,聽他那惡心巴拉的求愛,我差點沒有掀了他的辦公室,剪掉電話線!”
“他不把女人帶進辦公室,這樣已經(jīng)算很好了。”這是藍依晴聽完之后的心得。
以總裁那種外表看起來風(fēng)流倜儻的男人,不在新上任的第一天將女人帶進辦公室已經(jīng)阿彌陀佛了。
“哼,我看云氏集團真的要敗在這個總裁的手上,明天早上記得提醒我買份報紙!
藍依晴不解的問道:“做什么?”
“找新工作呀,笨蛋!”白心晨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樣。
“哦!彼龖(yīng)聲道。
“什么哦,你要說是,你很聰明,我是笨蛋!
“是,我很聰明,你是笨蛋!”說完,藍依晴很不客氣的大笑。
白心晨美麗的雙眸發(fā)出,一道危險的光芒!罢垎栃ν炅藛?”
“還沒!彼{依晴迅捷的往后退了好幾步,她看見白心晨眼底閃爍的光芒。
“敢說又何必怕我呢?”白心晨揚起優(yōu)美的唇線,危險的笑道。
“我哪有怕你!”為了不讓她得寸進尺,藍依晴大聲的嚷叫,表示自己并沒有怕她,但卻不敢往前一步。
“不怕?那又何必離我遠遠的?”她揚起的笑容之中有著陰謀。
“我是剛好站在這里,才不是怕你呢。”藍依晴辯駁道。
白心晨向前一步!澳亲詈!
“你要做什么?”她退后一步。
“你不是說不怕我嗎?干么又往后退?”白心晨出其不意的向前邁了好幾步,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一雙狡詐的眼睛骨碌碌的梭巡她的全身上下。
“你放開我!”同樣是女人,她真恨自己為何掙脫不了心晨手臂的鉗制,讓自己猶如一條待宰的魚,掙扎著直想逃離。
“不放!卑仔某坷湫陕,嘴唇欺上她的。
“心晨,別鬧了!”藍依晴不安的用手抵住白心晨的頭,覺得兩人的姿勢非常曖昧,而白心晨的舉動更讓她感到忐忑。
“來不及了,誰教你剛才要取笑我,你必須接受我的處罰,而我的處罰就是這個!”白心晨逮到機會,二話不說便將柔軟的雙唇貼上她的,但僅是蜻蜒點水般的吻。
“你……”藍依晴使出渾身的力氣推開她,一雙眼睜得如牛眼一般大。
“我什么,別想歪了,外國人打招呼的方式不都是這樣嗎?而這是給你的懲罰,你的初吻給了一個女人,真抱歉啊,毀了你夢幻中的浪漫初吻!卑仔某坑行┏爸S的說。
“什么浪漫初吻,我從來沒有想過,只是沒想到自己的初吻竟然會被一個厚瞼皮的女人給奪去,真是太不幸了!”藍依晴大失所望的搖頭道。
“好呀你,竟然敢說我厚臉皮,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白心晨再度撲向藍依晴,將她壓倒在沙發(fā)上,一雙蠢蠢欲動的“淫手”,迅捷的往她的腋下攻去,進行腦海里計畫已久的行動——搔癢。
“不要啦……走開……哈……哈……走開……哈……”藍依晴一面要阻止白心晨的攻擊,一面要抑止自己的笑聲,簡直是雙重折磨,她快支撐不住了。
“叫一聲大爺,我就原諒你。”白心晨奸詐的笑道。
藍依晴哀求著,“大姊,你原諒我吧!”
“不行,叫大爺!”她不喜歡當(dāng)女人,如果可以的話,她真希望自己是個男人,那么躺在她懷抱中的依晴就是她的老婆了。
只可惜,這個愿望一輩子都不可能會實現(xiàn),那么讓她在此刻作一下美夢不為過吧。
趁白心晨恍惚時,藍依晴雙手抓住她的柔荑,反敗為勝的將她壓在沙發(fā)下,“你明明是個女人,干么要我叫你大爺?我偏要叫你大姊、大姊、大姊……”
“依晴,難道你就不能順從我一次嗎?”躺在沙發(fā)下往上凝視藍依晴的雙眸,白心晨沒來由得泄了氣。
她真希望能跟依晴就此到老,但依晴以后終究得嫁人,而她只能在背后為依晴守候一切,如果這樣的甜蜜時光能夠一直停留那該有多好,至少她不用這么煩惱。
“說得好,每次都是我順你的意,這次換你順我的意,而且現(xiàn)在是我處于勝利的姿態(tài),你應(yīng)該像階下囚一樣,哀求我放了你,千萬別用你那雙楚楚可憐的眼睛看著我,妨礙我的好心情!敝灰仔某柯冻鲆桓毙∨说哪,藍依晴便會軟下心,無法對她實施任何的酷刑。
因為難得嘛,心晨也會有小女人的姿態(tài)。
白心晨聞言,體貼的摸著她的發(fā)絲,動作之輕柔猶如情人之間的親密動作,
“假如有一天,你有了心上人,千萬記得要第一個告訴我,懂嗎?”
藍依晴一聽,突然正襟危坐道:“心晨!
“怎么了?”她瞬間轉(zhuǎn)變的臉色讓白心晨擔(dān)心起來,于是坐直身子關(guān)心的問道。
“我剛才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你問吧,是什么問題?”她就知道自己的感覺沒錯,依晴確實有心事。
“你還記得早上在電梯里遇到的另一個男人,也就是副總裁嗎?”
“還有些印象,怎么了,突然之間提到他?”白心晨暗蹙眉頭,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我今天跟他談了一些話,他給我一種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覺,對他,我可以完全放松所有緊繃的心情,就像他是一個我認(rèn)識已久的朋友,如同你一樣,我可以毫無避諱的將心里的想法告訴他,到現(xiàn)在我仍想不通自己為何會這樣,我跟他幾乎是不認(rèn)識的人,但對他的感覺卻是跟對你的一樣!彼{依晴微皺著眉,這個問題困擾了她一個下午,任憑她如何想、如何解釋都沒有一個完整的答案。
而心晨是最了解她的人,或許將她心中的想法告訴心晨,心晨會給她一個明確的答案。
“依晴,在還沒深入了解副總裁之前,我希望你能克制一下自己的感覺,不要表現(xiàn)得太明顯,答案有一天我自然會告訴你,但不是現(xiàn)在!
這天終于來臨了,才不到幾分鐘,她的世界突然變色,前一分鐘她還提醒依晴有了心上人記得要告訴她,這會兒依晴卻為了一個男人在煩惱,依晴大概不曉得自己對副總裁已經(jīng)產(chǎn)生相當(dāng)程度的信任吧!
她不希望讓依晴太早知道“感情”這玩意兒,依晴太純、太真,有錢人的世界是依晴碰不得的。
而能拖一天是一天,在她知道副總裁的為人后,她才能夠放心的將答案告訴依晴,卸下她守護神的責(zé)任,由能夠保護依晴的男人取代。
“為什么,你明知道答案卻不告訴我?”藍依晴想要知道答案,不想一個人繼續(xù)煩惱下去。
“依晴,很多事情在還沒浮上枱面前,說穿了只會傷人,我不希望在你還沒厘清自己心里真正的感覺時,就把答案告訴你,這樣你會嚇一跳,而且我不能保證我這樣做是好或不好!
“為何我總覺得你有事情瞞著我?”藍依晴脫口說出埋藏在她心中已久的疑問,一雙眼睛睜睜的注視著白心晨。
“你還是不要了解太多,對你沒有好處!迸呐乃募绨颍@一記輕拍隱藏太多的無奈,白心晨忍住心酸,強顏歡笑的,慢慢走人寢室。
話題才剛開始,心晨就走開了,這樣反常的舉動讓她認(rèn)為心晨真的有事情瞞著她。
盯著她的背影,藍依晴的眼神充滿了迷惑……
☆竹軒墨坊☆掃:meifong 校:lisa(琳)
云天焱一頭濕淥淥的頭發(fā),從浴室里拿了條白色的毛巾走出來,大條的浴巾圍住他的腰身,露出古銅色剽悍的體格。
他邊走邊擦拭頭發(fā)。
“喂,你這個人很過分,沒有看見我在這里嗎?連打聲招呼都不會!”云天熙七早八早就洗好澡跑到云天焱的房間逮他,目的就是要問他,自己精心安排的秘書合不合他的意,豈料他卻裝作沒看見的樣子,逕自做著他的事。
云天焱冷冷道:“對你這種人眼不見為凈是最好的方法。”天熙會主動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準(zhǔn)沒好事。
“你這是身為弟弟該對哥哥說的話嗎?”云天熙準(zhǔn)備好好的向他說一次教。
天焱根本沒有把他這個哥哥看在眼里,這么傲慢的態(tài)度實在不是一個身為弟弟的人該有的態(tài)度,偏偏他對天焱始終沒轍。
“要Complain之前,請先拿出你當(dāng)哥哥的威嚴(yán),可以嗎?”如果天熙不是他的哥哥,他早就不理人了。
“問題是就算我有拿出哥哥的威嚴(yán),你還不是照常不理人!痹铺煳醴浅5挠凶灾。
“你不笨嘛!”云天焱淡笑道。
“身為你的哥哥,想笨也難呀!”在天焱的冷嘲熱諷下,他已經(jīng)練就一身的好“嘴”功。
云天焱撇撇嘴,“有什么屁話快放!边@種談話的方式,在別人眼中看來或許會讓人覺得他這個做弟弟的很無情,但這卻是他們兄弟之間一直保持良好默契的說話方式。
“你看你又來了,稍微尊重一下我,又不會少一根神經(jīng)!痹铺煳醣г沟。“你的新秘書怎樣?合你的胃口嗎?”
“你以為是在選老婆嗎?”云天焱不答反問他。
只要天熙眼神稍轉(zhuǎn),自己便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他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擺明了想當(dāng)媒人,自己可不會乖乖的稱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
“那你中意嗎?”云天熙大方的承認(rèn)自己的企圖,有何不可,反正天焱早就看穿他心里的想法。
“這是我的事,如果我問你中意白心晨,你會告訴我嗎?”云天焱露出一抹奸笑。
好弟弟,竟然用這種方式套他的話,云天熙激賞弟弟機靈的迅捷反應(yīng),“當(dāng)然會嘍,我這個人別的好處沒有,就是有這項優(yōu)點,只要你肯問,我就會將事情完全的告訴你!
云天焱聞言不發(fā)一言,一雙黑眸冷漠的盯著云天熙,擺明了要他開口問,門都沒有。
云天熙笑嘻嘻的看著他的酷容,十足的老狐貍一個。
“要這么酷嗎?真的不問?問一下又不會要了你一張嘴。”
“你說呢?”他拿著毛巾擦著還滴水不止的頭發(fā)。
“真服了你,好啦!難道你不會覺得白心晨與藍依晴兩人的美貌令人怦然心動?”云天熙夸張的撫著胸口。
“你想一箭雙雕,享受齊入之福?”云天焱高傲的揚起下巴。
“你老哥我是這樣的人嗎?”云天熙挫敗的吼道。
他真怨雙親生出這么討人厭的弟弟來,一副比他老成精明的樣子,有時講話還不忘諷刺他,時常搞不清楚究竟誰才是老大,他簡直被吃得死死的。
“難說。”云天焱擺出一副欠揍的笑容,露出他潔白的牙齒。
云天熙白眼道:“我比較中意的是白心晨,她那種兇巴巴的個性比較適合我,而柔順的藍依晴比較適合你。所以我才會把她安排在你的身邊當(dāng)你的貼身秘書,但如果你想要更進一步的關(guān)系,比如說床伴,也是可以啦!”他坐在床沿,優(yōu)閑的蹺起二郎褪。
“你有被虐待狂我沒有意見,但請別擅自作主,我對藍依晴沒有興趣。”云天焱一張臉說有多冷就有多冷。
“沒興趣?我精心安排的人選,那樣的美人,你竟然說沒興趣?”
白心晨與藍依晴是他見過搭配最棒的組合,一剛一柔,南轅北轍的個性,竟然也能成為莫逆之交,兩人的外貌更是讓人舍不得從她們身上移開視線。
飄逸的長發(fā),略施脂粉的面容,白嫩嫩的肌膚嫩如凝脂,星星之眸點綴出她亮閃閃的光芒,這是藍依晴給他的深刻印象。
至于白心晨,一雙眼睛總是燃燒著熊熊之火,會灼傷人也會照耀別人,俏麗的短發(fā)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女孩,但當(dāng)她在工作上表現(xiàn)出十足女強人的氣勢時,又會覺得她的個性非常的獨立、堅強,甚至不需要男人來陪伴。
他非常欣賞像白心晨這樣的女人,雖然今天在辦公室時他故意跟他那些鶯鶯燕燕甜言蜜語,其實一方面他非常注意她的反應(yīng),他發(fā)覺她不會像那些白目的女人一樣,看到有錢、有勢、有權(quán)的天之驕子,便一味地想將自己奉獻,反而避他有如毒蛇。
雖然她這樣的舉動讓他心里難免有些不滿,誰教以往看見他的女人都是投懷送抱,不是噓寒問暖就是送上美麗的胴體,哪像她第一次見面就踩他一腳,而且從頭到尾沒有好臉色,讓他頭一次在“女人”兩個字里栽了跟頭。
唉,在白心晨的眼中,“云天熙”三個字代表的就是吃飽沒事干的十足敗類。
“省省吧,結(jié)婚這檔事再怎么輪也輪不到我!痹铺祆椭e言道,“你是長子,你都還沒結(jié)婚,我怎么敢在你之前結(jié)婚!
“這我倒不介意啦!”反正他對白心晨只是一時的欣賞,等追到手之后,那種新鮮感就沒了,而他依舊在女人堆里打混。
“白心晨看起來不是那種可以讓你玩玩的女人!彼创┰铺煳跣睦锏南敕,警戒道。
“知我若莫弟,我心里在想什么你都知道。的確,白心晨不是可以玩玩的女人,看得出來她的個性很倔強,但只要她愛上我,只怕我說什么,她都會說好!彼钚抛约旱镊攘梢哉T使一個女人的心意改變,這是他多年來游戲人間不變的法則。
“這我無法茍同!碧煳蹙褪翘凶孕牛傆幸惶鞎K遭滑鐵盧。
“你只要等著看,再過不久,白心晨就會像一只溫馴的小貓?zhí)稍谖业膽牙!痹铺煳踺p佻的道。
這個人的自負(fù)已經(jīng)到了無以復(fù)加的地步,恐怕到時候他會樂極生悲,“那我就等著看白心晨依偎在你懷里的模樣有多“溫馴”。”云天焱玩世不恭的道。
“會有這一天的!痹铺煳跷绰牫鏊某爸S,朗笑出聲。
云天焱淡然道:“話題談完了,你可以挪動你的尊臀了嗎?”
“還沒,都還沒坐熱呢。”云天熙一副不想走人的模樣,繼續(xù)講他的話,“藍依晴是個不可多得的女人,我勸你如果心動的話,就要趕快行勸,畢竟有誰像你這么近水樓臺呢?”
又來了,自己才把藍依晴這個話題巧妙的扯遠,天熙又把她扯進來,還真不死心!拔依哿,想早點睡覺!痹铺祆拖轮稹靶帧绷睢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故意將話題扯遠,好讓我被你牽著走,別忘了我們是兄弟,彼此心靈相通,對方在想什么、動什么歪腦筋,稍微嗅一下便能知曉,你對藍依晴有了好感,對不對?”他可以玩世不恭,也可以吊兒郎當(dāng),但一旦讓他正經(jīng)起來,任何人的一舉一動都休想瞞過他。
要強硬他也可以。云天焱重申道:“天熙,我說我累了,想睡覺!
“才八點,你騙鬼啊!”他一定要堅持到底。
“我再說一次,我……”
云天熙打斷他的話,“你累了,想睡覺,拜托,你知道我的個性,不問到我要的答案,我是不會走人的!
云天焱一雙燃燒著幾十萬燭光的火眸,灼熱的瞪著云天熙!拔也幌肷鷼!
“你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很生氣了!痹铺煳醪慌滤赖囊辉俪鍪洲刍⒚
“云——天——熙——”云天焱忍無可忍的做出他最后的警告。
“沒用的,除非你給我答案。”云天熙倔強的昂起他那張俊臉。
天熙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竟然連他最后的警告都沒放在眼里,“該死的,為你那張臉祈禱吧!”云天焱一記右拳以閃電之速往云天熙臉上打去,但撲了空,云天熙以迅雷之速,用結(jié)實的拳頭擋下,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奸笑。
“我會那么笨,讓你打我嗎?”勝利笑容完全表現(xiàn)在他的臉上。
“那這樣呢?”云天焱迅速的握緊自己的左手拳頭,“砰”的一聲,教云天熙帥氣的臉上掛了彩。
“你這小人,何時學(xué)會用左手打人?”都怪他太輕敵,才會一時不防被天焱得了便宜。
“對付你這樣的哥哥,我不暗杠,怎能贏你呢?”云天焱得意的笑道。
如果不是以往的經(jīng)驗累積,他根本不會想到用這一招對付天熙,但他會去學(xué)習(xí)用左手攻擊,也是因為知道有朝一日一定會用在這個馬不知臉長、猴子不知屁股紅的“某人”身上。
“你這小人,我要你賠我一張俊帥的臉孔來!”一想到這張掛彩的臉,云天熙心中起了一把莫名火,一方面是因為放不下自尊,一方面是因為他明天要拿什么臉去見他那些紅粉知己?不行,他一定要討回公道。
他像猴子般,剽悍的身子迅速的往云天焱的身子撲去。
一場兄弟之戰(zhàn),如火如荼地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