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個人全很不客氣地爆笑出聲,"是喔,全都怪你的眼光太高,那些男人沒福分被你看上眼。"花夢嵐戲謔地笑著。
"你們敢取笑我?"
"怎么不敢?"三人同時挺起胸膛。
"你們好樣的,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有了護花使者,就不要我這個朋友了;你們這幾個見色忘友的女人,我鄙夷你們、唾棄你們!"
"我倒要看看你交男朋友又是什么樣子。"
"Who怕Who!"柳希晨得意地揚起下巴,不甘示弱地回嘴道。
"別管這個瘋女人,戀芊,結(jié)婚要準備的東西可多著呢,你和歐龍濤決定日期了嗎?"花夢嵐拉著衣戀芊的手往樓上走去。
這時候的空檔,夠她們幾個女人聊聊這令人開心的喜訊了,以她與芷沁兩個過來人的經(jīng)驗,結(jié)婚的步驟與要準備的東西,根本難不倒她們。
"濤希望越快越好,所以我們訂在一個月后結(jié)婚。"
"什么,一個月?想不到歐龍濤是一個急性子的人,一個月的時間真是太匆促了,不過沒關(guān)系,一切都包在我和夢嵐的身上,結(jié)婚當天,你絕對是一個最美麗的新娘。"跟在兩人身后上樓的言芷沁,因錯愕差點失足,幸好她的反應夠靈敏,不至于一失足成千古恨。
"嗯,真高興有你們兩個人的幫忙。"喂,還有我啊……
柳希晨瞪著上樓而去的三個女人,她們簡直忘了她的存在,完全不把她算在內(nèi)。
哼,她柳希晨是何許人也,想擺脫她,門兒都沒有!
她快速地沖上樓去插一腳,這種雞婆的事,她是絕對不落人后的。
蕭靖怡身著一件惹人注目的火紅大衣,舉手投足間充滿了冶艷的氣息。
她正往芷沁美容工作室走去,一到門口,她堂而皇之地推開門走進去,落入眼簾的是一個正在修指甲的女人和坐在一旁看婚紗雜志的衣戀芊。
衣戀芊一看到蕭靖怡,心里一陣訝異。
這只花孔雀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肯定是為了濤的事而來。
"這位小姐,請問你有預約嗎?"柳希晨一看到顧客上門,立即放下手中的指甲刀,興致勃勃地問。
不過,蕭靖怡并不領(lǐng)她的情,完全把她當成隱形人般地走到衣戀芊面前,兩人距離不到幾公分,讓她清清楚楚地看到桌上正擺放著一本婚紗雜志。
蕭靖怡露出諷刺的笑,她今天可是有備而來,一定要把衣戀芊完完全全地趕離歐龍濤的身邊。
"這里就是你工作的地方?"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找我有什么事?"
"很好,既然如此,我也不想拐彎抹角;說吧,要怎樣你才肯離開濤?"衣戀芊唇角勾起,"我為什么要離開他?"
"濤不是真心愛你的。"原來這女人是戀芊的情敵,才會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看了真教人作嘔。
"喂,這里可是做生意的地方,你別在這里虛張聲勢、耀武揚威的,更何況你是什么東西,要戀芊離開歐龍濤?"柳希晨忿忿不平地說。
"我是濤的女朋友。"她說起謊話來完全沒有心虛的模樣,背反而挺得更直。
"少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她壓根兒不相信歐龍濤的品味會差到去看上一只花孔雀,更何況歐龍濤的正牌女友是衣戀芊。
不,應該說是未來的老婆。
"你以為濤是真心喜歡你的嗎?少土了,他只不過是想報復你而已。"
"小姐,別太過分喔!"柳希晨雙眼危險地瞇起。
她最討厭這種不識好歹的女人。
"如果你不是來祝福我們的,你可以走了。"衣戀芊用眼神示意柳希晨別激動,"不要跟她一般見識。"蕭靖怡冷哼出聲,"你少在那邊拿喬了,現(xiàn)在的濤早已不是以前的那個胖子,他可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你以為他真的想娶你嗎?別笨了,他只是在設計你。"
"越說越不象話,你以為你是誰,歐龍濤的情人?還是老婆?你什么都不是,你以為戀芊會聽你那些屁話嗎?你快滾,我們這里不歡迎你!"柳希晨揮手趕人。
"到時候別在婚禮上哭哭啼啼的,那可是會笑死人的。"
"神經(jīng)病,你再不滾,我要打電話叫警察了。"
"我話說完自然會走,不用你在那邊嚷嚷。"蕭靖怡氣勢凌人地抬起下巴,雙眼睥睨地看著柳希晨。
"你打算搬弄什么是非?"衣戀芊不耐煩地問著。
"哼,你以為我愛搬弄是非嗎,若不是看在我們曾是同學的份上,我才懶得走這一趟;你要是知道事實,一定會非常感激我的。"衣戀芊露出一個不以為然的表情。
她倒要聽聽蕭靖怡這張利嘴能吐出什么好話來。
"你記不記得濤轉(zhuǎn)學的前一天,他曾經(jīng)當著同學的面向你告白這件事?當時的你當眾羞辱他,讓他一輩子都記得這個恥辱,所以他接近你根本就是為了報復而來。"
"小姐,你會不會說得太夸張了?歐龍濤不是這種心胸狹隘的男人,他們兩個都已經(jīng)要結(jié)婚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就放棄吧,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的。"
"你給我閉嘴,我是在跟衣戀芊說話,沒有你插嘴的份。"吵死人了!
"喂,搞清楚,你現(xiàn)在是站在誰的地盤上?"柳希晨不甘示弱。
"是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論叫囂的功夫她可不會輸人,她蕭靖怡從來就沒有吃虧的份,只有別人吃她的虧。
"希晨,讓她把話說完。"衣戀芊搖搖頭,要她別再妄動。
"可是、可是她一直胡言亂語,根本就想挑撥你跟歐龍濤之間的感情。"
"我自有分寸。"衣戀芊定定地瞅著蕭靖怡,"你說,他要如何報復我?"
"這是他親口對我說的,為了一雪前恥,他打算在婚禮上當個逃婚新郎,讓你受盡眾人的恥笑。"
"逃婚新郎?小姐,你會不會掰過頭了?"蕭靖怡白她一眼,繼續(xù)往下說,"信不信由你,我可是好心把他的計劃告訴你了!我不會騙你,跟你說這件事,我一點好處也沒有,不是嗎?"
"你的好處可多了,你可以坐享其成成為歐太太,這個好處夠教人稱羨的了。"柳希晨夸張地擠眉弄眼。
"這件事段浪堯也知道,不信你可以去向他求證。"看衣戀芊無動于衷的模樣,蕭靖怡再度下了一劑猛藥。
衣戀芊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些微的變化。
"好了,你可以滾了,別在這里妨礙我們做生意,戀芊根本不會相信你說的話,快省省力氣去釣別的凱子吧!"這女人根本是見不得別人好!
"你以為我喜歡待在這種破爛的地方嗎?"蕭靖怡撇撇嘴,露出鄙夷的眼神后走人。
她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多待一分鐘都是煎熬。
"氣死人了,這種不要臉的女人說的話能相信,狗嘴里都能吐出象牙來!"柳希晨氣急敗壞,"戀芊,你說是不是?"衣戀芊露出一抹苦笑。
天知道蕭靖怡已經(jīng)嚴重影響到她的情緒,她應該去向段浪堯求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