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兒子遭人綁架?乖乖,這種謊話她也說得出來,明明就是她的破爛機車被偷,卻硬拗成兒子被綁架,虧她敢這么亂說瞎扮,
天雷雖是這么想,但是,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下了什么詛咒,他竟然答應(yīng)幫她找那個所謂的“兒子”!
莫名其妙!他一定是哪一根神經(jīng)錯亂了,要不然怎么會突然恍神答應(yīng)她,更是很他媽的莫名其妙!
是了,一定是自己神經(jīng)錯亂了,要不然他怎么會破例的接下她這項委托?
而且該死的,他居然會為了這種小事而亂了心緒!
倚靠床頭,思緒隨著點燃的煙不斷飄升,天雷臉上的表情也跟著愈來愈沉重、難看。
倏地,一只滑溜的小手撫上他赤裸裸的胸膛上。
“怎么了?”隨即,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霸跒槭裁词滦臒┠兀俊
天雷沒有吭聲,只是低下頭瞄了一眼今晚的床伴許愛菲,隨即又猛吸一大口煙,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怎么都不吭聲呢?”許愛菲的聲音更嘆、更柔媚了!罢f出來聽聽嘛。也許我?guī)筒涣四闶裁,但是……至少可以為你分憂!闭f著,她赤裸的嬌軀更是往天雷的身上緊貼。
天雷將手上的煙一熄,猛地一個翻身,將許愛菲的身子壓在自己的身下,低沉的眼眸中有著原始的欲望。
“你不需要替我分憂,只需要負(fù)責(zé)滿足我的欲望就好了!彼敛谎陲椀拿靼渍f著。
“是嗎?”許愛菲低嘆一聲,心中有著一股淡淡的失落。
認(rèn)識天雷好多年了,一直以來,她都是這么認(rèn)真的對他付出,但是他似乎對她完全沒有任何一絲感情。每次,她都很想為他分憂解勞,可是,他總是用這同樣的一句話回答自己。
只需要負(fù)責(zé)滿足他的欲望就好了……
唉!有時這真的很傷人,也很悲哀,因為他只想要她的身體,來滿足他激狂的生理需求。
“在想什么?”天雷半瞇起眼,汪視著她臉上泛出的淡淡愁緒。
許愛菲回過神,牽起一抹微笑,搖搖頭!皼]什么!
“是嗎?”天雷似笑非笑的,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
* * *
一早,楚凝便出現(xiàn)在雷氏征信社,和朝日、夜月兩人大眼瞪小眼。
“小凝……”夜月低頭看了一下手表!拔蚁耄覀兝洗蠼裉炜赡苁遣粫䜩砹!
“我不相信他今天不會來!背p哼一聲,完全不相信夜月的話。
夜月苦笑一下,對一邊的朝日使了個眼色。
朝日會意,聳聳肩,望著楚凝一張倔強的小臉。
小凝,夜月沒騙你,我們雷老大的習(xí)慣就是,他若早上十點前沒進(jìn)征信社,他一整天都不會進(jìn)來了!
“是嗎?”楚凝狐疑的瞅了朝日眼!八@個老板還真混哪!整整一個星期都沒來上班。”略帶諷刺的話語從她嘴里說出。
“雷老大的確是一個挺混的老板!背瘴恍Γ樦脑捳f下去:“他常這樣一個星期不出現(xiàn),甚至半個月都不來上班,我們都習(xí)慣了!
楚凝嗤笑一聲。
“那你們這家征信社能撐到今天,還真是奇跡啊!”
“別這么說嘛。雷老大的工作很忙,他無暇照顧到這家小小征信社的!
“他工作很忙?”楚凝挑挑眉,還是不相信朝日的話!八腔实圻是總統(tǒng),日理萬機到無暇分身?那他干么要開這家征信社?”哼!鬼才相信,
“朝日的話是真的!币乖乱踩滩蛔〔遄,替自己那位火爆主子說一些些好話!袄桌洗笳娴暮苊苊Φ!
“就算他很忙,也不能完全不理我這個客戶啊!”楚凝毫不客氣的回堵著夜月的話!澳挠腥私恿松庵螅屯耆还芰?他到底有沒有這個心要幫我找車子。俊
沒有!夜月和朝日互看一眼,心里同時回答一樣的答案。
“真是氣死人了!”沒等朝日和夜月的回答,楚凝兀自念念有詞:“真是可惡的人,浪費我的精神和時間!
聽著楚凝的喃喃自語,朝日低嘆了一聲!拔艺f小凝……”
“你別說了!背偷卮驍喑盏脑挕!翱傊F(xiàn)在還差五分鐘才十點,你們別想再說服我了,我今天一定得等到你們老板出現(xiàn)不可!”
其實,她是真的很想找回自己失竊的車子,但是,她會這么堅持要等到天雷,只不過是想再見到他而已。
想見他……真不曉得自己是被下了什么詛咒,居然從上次來遇上他后,就莫名其妙很想再見到他……真是見鬼了!她居然會有這種花癡心態(tài)!她很想忽視這種心情,卻管不住自己的心。
看楚凝如此打定主意,朝日也無話可說說了。反正說再多,也只是浪費唇舌罷了。
就這樣,小小的辦公室內(nèi),逐漸被沉凝的氣氛給占滿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直到大門有了些許的動靜,屋內(nèi)的那三對眼睛,才有了一個共同的目標(biāo)落點。
較沉不住氣的楚凝,首先從椅子上跳起身,接著,她大步走向門口。
“姓雷的!”在大門開啟的那瞬間,她使出全身的氣力大喊著。
她沒預(yù)警的大喊,將預(yù)備踏進(jìn)屋子里來的醒春給嚇了一跳。
他睜著眼,望著一臉氣呼呼的楚凝。“你……”面前這小娃是哪兒冒出來的?怎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醒春!”看到來者并不是自己的主子,夜月訝異的起了身!澳阍鯐軄砹耍俊
站在門口的醒春一見到夜月,吁了口氣!拔疫以為我走錯地方了!
“你沒走錯。”朝日面露微笑。“這位小姐是來找我們雷老大的!彼忉屩鵀楹纬龝谶@兒的原因。
“喔!毙汛狐c點頭,表示明白!八裉鞈(yīng)該是不會來這兒了吧!
“可這位小姐不相信啊。”
醒春將目光調(diào)回到楚凝的身上。“雷二少現(xiàn)在在我們風(fēng)二少那邊,就是他要我來這兒拿一些資料,所以我想他是不會來了。”
“你們風(fēng)二少在哪兒?”楚凝的話有些問得咄咄逼人。
“我們風(fēng)二少自然在公司上班啊!
“公司在哪兒?”
“在……”
“醒春!”朝日連忙上前拉住醒春,打斷他的話!澳憧蓜e說出風(fēng)二少公司所在地,不然我會被雷老大給五馬分尸的!彼谛汛旱亩呅÷曊f著。
醒春溫和一笑,瞄視著一臉緊張的朝日。“有這么嚴(yán)重嗎?”
“廢話!這個小女生是我們雷老大惟恐避之不及的惡魔!
“你說得太夸張了吧!毙汛盒σ饧由睿粲幸馑茻o意的在楚凝身上快速打量了一下!斑@個小女娃看起來雖兇巴巴了一點,但是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危險性的,不是嗎?”
“這你不了解啦!總之,你千萬別說我們雷老大的行蹤,不然一定會橫尸街頭的!”朝日沒有再多解釋什么,索性直接用警告的字眼,威脅起醒春:“你若想死,可別拖我一起下水!”
醒春扯扯嘴角,毫不在乎朝日的威脅,輕松的說:“你們雷老大若要對我動手,還得經(jīng)過我們風(fēng)少那關(guān)呢!彼挪慌履莻脾氣暴躁的雷二少,反正他有風(fēng)少撐腰,怕什么呢?
“你……”
“我沒空和你閑扯了!毙汛撼雎曋棺∵@個話題。“我得要把風(fēng)少和雷二少交代的資料拿到,趕快趕回去,要不然,我才真會被風(fēng)少給分尸了。”說著,他徑自往一邊的書柜走去,翻找著自己要拿取的資料。
望著醒春和朝日竊竊私語好一會兒的楚凝,原本想對醒春追問些什么,突然,腦子靈機一動,接著,她安靜了下來。
過了幾分鐘,醒春找到他要的資料,隨口和朝日、夜月又寒暄了幾句,便匆匆離去。見狀,楚凝也丟下了句再見,沒等朝日和夜月反應(yīng),人就消失在征信社的門外了。
哼!他們不愿意告訴她那個姓雷的在哪里就算了,她只要偷偷跟蹤這個叫什么醒春的,總可以找到那個姓雷的吧。
在離開征信社后,楚凝是如此得意的想著。
她終于可以找到他了!
* * *
然而,不知道是她跟蹤人的技術(shù)太爛,還是被跟蹤的醒春腳程太快,才跟出征信社的巷子外,楚凝便完全找不到醒春的蹤影了。
望著眼前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街景,楚凝傻了眼了。
怎么會這樣呢!人居然跟丟了,現(xiàn)在到哪兒才能找到那個姓雷的!
正當(dāng)她苦惱哀嘆之際,倏地,一輛墨綠色的BMW的跑車,在她眼前停了下來。
隨即,被她跟丟的醒春從車內(nèi)的駕駛座走下來,重新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看著醒春如此“失而復(fù)得”的回到自己的視線之中,楚凝有些訝異的睜大了雙眼。
“你……你怎么……”她吶吶的吭不出完整的字句來。
醒春俊逸的面容上展露著和煦的溫柔微笑!澳悴皇窍敫櫸,去找雷二少嗎?”
楚凝一怔,頓時一抹尷尬之色浮上她嬌甜的臉蛋上,粉嫩的膚色也加深了紅潤。
被他發(fā)現(xiàn)了……唉!真是可恥又尷尬呵!沒想到自己的跟蹤技術(shù)居然差勁到極點了!
瞧她這副表情,醒春笑開了。
“上車吧。”他無意讓她尷尬,遂輕松的喚了她一句。
“。俊背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愣愣的表情望著醒春!吧宪?”
“你不是要找雷二少?”醒春反問她。
“我……我是想找他!
“這就對了,上車吧。”
楚凝輕輕倒抽口氣!澳恪阋獛胰フ宜俊彼桓抑眯。
她沒聽錯話吧?這個才剛見過面,根本還不知道是哪號人物的他,居然這么好心要帶自己去找那個姓雷的!
“需要這么驚訝嗎?”望著楚凝傻呆的神情,醒春就覺得好笑。他覺得她很可愛。
“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楚凝帶著半信半疑的心態(tài),想得到一個更肯定的回答。
“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嗎?”
“你真的要帶我去找那個姓雷的?征信社那個老板?”
醒春很肯定的點著頭,也很有耐心的再重復(fù)同樣的回答:“沒錯,我百分之一千是要帶你去找雷二少。”
“你發(fā)誓?”
“我發(fā)誓!
“好!”楚凝一個點頭,接著便迅速移動腳步,毫不客氣的伸手拉開車門,跳上車子前座坐好!伴_車吧!彼龑π汛喊氪叽俚膯局。
* * *
偌大的辦公室內(nèi),充斥著低沉窒悶的氣氛。
倚著落地窗的檜木辦公桌前,坐著一個面容凝肅的男人,而他的正對面,則是坐著神情也不會好看到哪兒去的天雷。
天雷對面的這個男人不是誰,正是風(fēng)云集團堂堂二當(dāng)家——狂風(fēng)。
他一身合宜的鐵灰色西裝,將他高挺健碩的身子,襯托得如雜志上的男模特兒一般。他溫文中卻暗藏著一絲狂妄不羈的邪佞,再加上他身上散發(fā)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霸氣,就算再遲鈍的人,都可以嗅聞得出他那份渾然天成的王者氣勢。
曾經(jīng),樓風(fēng)雷說過,若不是他有個親生兒子,要不然,至尊的位子非他莫屬,因為他有樓皓言所無法比擬的強烈企圖心和野心。
他天生就該是站在高處、無法讓人擊敗的永遠(yuǎn)王者。
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一向自信的深黑眼眸中,卻有了一絲淡淡的挫折。
會有如此的神情,當(dāng)然是因為他王者的地位遭受到侵略。
他嘗到了從沒有過的失敗,他的心中也燃起了前所未有的與憤怒!
“這次的失竊案件可是非同小可的!碧炖缀靡粫䞍翰懦雎暣蚱浦車湍臍夥眨Z氣略顯沉重的說。
坐在他對面一直未發(fā)一語的狂風(fēng),緊閉的嘴唇稍稍一掀。“找出是誰下的手了嗎?”這是他最注意、也最關(guān)心的一點。
“還沒。”天雷沉思了一下!安贿^,我想百分之九十是盜神藍(lán)云下的手。”他暫做了一個猜測。
狂風(fēng)微微頷首,對天雷的猜測表示贊同,陰沉的雙眸中,有著令人難以捉摸的神色。
“以當(dāng)時現(xiàn)場的狀況來看,盜神藍(lán)云的可能性是挺高的!彼麤]有異議。
天雷微微蹙眉!叭羰潜I神藍(lán)云下的手的話,被盜走的青赤雙尊,就很難找得回來了!彼男睦镉兄还傻碾[憂。
青赤雙尊是舉世無雙的兩顆紅、藍(lán)寶石,是歸掌管風(fēng)云集團和雷火門的老大至尊所擁有的,而且也是風(fēng)云集團和雷火門的鎮(zhèn)門寶石,結(jié)果居然在半個月前,樓風(fēng)雷交出管理權(quán)給至尊的晚宴大會上,在成千的來賓前,輕易被人給偷了去!
“不管有多難,青赤雙尊是一定得要找回來的!笨耧L(fēng)像是發(fā)誓的說著。
再怎么說,那天晚宴的所有保安警衛(wèi)措施,全是由他一人包辦策劃,如今出了這么大的事,他完全無法推卸責(zé)任,也難辭其咎。
總之,只有一句話:全是他的錯!
如果這一次他沒將寶石給找回來,并將那個罪魁禍?zhǔn)鬃サ剑麑o顏再面對所有的人了。
他不容許自己有什么錯誤。
“別把事情想得太糟!狈路鹂创┝丝耧L(fēng)此刻的心思,天雷遂出聲安慰著他:“老爹和至尊,甚至我們都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你別太自責(zé)了!笨耧L(fēng)這個人每次都喜歡將事情全往自己身上攬,要不是這次事件太大條了,他八成早切腹自殺,以死謝罪了。
“就算所有人都沒有怪我的意思,卻不能代表我就是沒有罪過的!笨耧L(fēng)并沒有接受天雷的安慰。
“這件事你自然是有過錯了!碧炖滓矝]有否認(rèn)狂風(fēng)的話!暗悄阋矂e把所有壓力責(zé)任全往自己身上背,你會被壓死的!彼刹幌M@個好兄弟就這么為此而自責(zé)一輩子。
“若是能換回青赤雙尊,我寧可被壓死!
天雷翻了個白眼!鞍萃!你別想太多,說這種不切實際的話!贝蠡飪河譀]有怨怪他,他就像個小媳婦猛自責(zé)……真想一拳揍昏他這個蠢人!
“我真的對不起老爹和至尊,也對不起所有風(fēng)云集團和雷火門的人。”狂風(fēng)語重心長的說著。
“你夠了沒有?”天雷睨了他一眼,口吻明顯有著不耐了。
“我是很認(rèn)真的!
“你很認(rèn)真,我也很認(rèn)真!碧炖追瘩g著他:“全世界的人都沒在怪你,你自個兒一徑在這兒自責(zé),說這些對不起誰誰誰的廢話做什么?”真是受不了狂風(fēng)這種莫名其妙的個性,這么固執(zhí)自己的想法,跟那個小妞還真是像!
等等……他好端端想到那小妞做啥?
面對天雷愈來愈高漲的脾氣,狂風(fēng)是不再吭聲了,因為他知道再說下去,天雷一定會掀桌子翻臉了。
他對這種動武吵架的事可沒有多大的興趣,而且……現(xiàn)在他只想著該如何找到盜神藍(lán)云,討回這筆失竊的帳,根本沒心思花在這種小事情上。
盜神藍(lán)云……他非要她付出代價不可!他要讓她知道,他狂風(fēng)可不是輕易可以惹得起的!
“風(fēng)少,雷少!本驮谶@時,醒春由外走了進(jìn)來。
“回來了!笨耧L(fēng)看著走向自己的屬下,淡然的口氣說著:“資料拿到了嗎?”
“拿到了,在這兒!闭f著,醒春將從雷氏征信社拿出來的資料夾,晃到天需的眼前。“雷少,是這份沒錯吧?”
天雷瞄了資料夾一眼,應(yīng)了一聲。
得到天雷的回應(yīng),醒春才將手中的資料夾遞給了狂風(fēng)。
“這里面有關(guān)于盜神藍(lán)云的所有資料!痹诳耧L(fēng)打開資料夾閱看內(nèi)文時,天雷再出聲解釋著:“其他的資料!我還沒查完全,等查清楚了,我再拿來給你!
狂風(fēng)沒有應(yīng)聲,只是專注在面前的資料上。
“朝日和夜月都在征信社里嗎?”在狂風(fēng)閱看資料時,天雷趁閑問著站在身邊的醒春。
“是啊。”
“只有他們兩個人嗎?”
醒春嘴邊掛著一貫溫和的笑,“我不明白雷少的話!彼b傻著。
天雷蹙起眉頭:“我的話有很深奧嗎?”他停頓一下又說:“征信社除了朝日和夜月兩個人之外,還有沒有別人在?”他換了另一個方式問。
“有啊!毙汛貉隽诵┰S笑意!斑有一個女的!
醒春的回答讓天雷的眉皺得更緊了些!澳桥氖遣皇情L得一副娃娃臉,個子小小的?”
醒春故意側(cè)頭想了幾秒!笆前,我還聽朝日和夜月叫她小凝!
“她真這么有耐心?”天雷自語著,心里轉(zhuǎn)過一道道的念頭。
這個小女娃還真是有耐心,自從那天他莫名其妙發(fā)了神經(jīng),居然答應(yīng)幫她找回她那臺機車之后,她就開始陰魂不散,天天往征信社跑,就等著他付諸行動,替她找車子,害得他現(xiàn)在根本不敢在上班時間出現(xiàn)在自己的征信社里,免得被她那恐怖的纏功給纏得抓狂!
也就是因為她的纏,所以他只能晚上進(jìn)征信社查閱資料,結(jié)果,昨晚為了查盜神藍(lán)云的資料,查得忘了時間,直到早上六點半,才驚覺上班時間快到了。他匆匆離開征信社,卻忘了將查好的資料帶走,弄得現(xiàn)在還要叫醒春過去拿。
“什么有耐心?”在天雷思考之際,醒春不解的問著他。
天雷回過神,看了一臉好奇的醒春一眼!安桓赡愕氖!彼艽。
“是不干我的事。”醒春點著頭,又說:“只是我有點好奇,那個小女生似乎很生氣,直吵著要找到你的人。”
“哼。”天雷輕哼一聲。“我才不會讓她找到我!币凰业,下輩子還比較有可能一點。
“是嗎?”醒春臉上還是有著好奇!袄咨俸湍莻小女生是結(jié)下了什么梁子?”他明知故問。
其實,剛載楚凝來這兒時,一路上楚凝已將她要找天雷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告訴他了。只是,他實在很想知道天雷為何要避她不見的原因。
“我和她沒什么梁子!碧炖缀芸斓姆駴Q醒春的說法。
“那……”
“你廢話少問!碧炖滓粨]手,打斷醒春才要出口的話。隨即,他站了起身。
“你要走了?”狂風(fēng)從資料中抬起頭,望著天雷問。
“我要回家睡覺去了!碧炖走呎f邊伸手抄起掛在椅背上的外套!白騼簜幫你查資料,一整晚都沒睡,我得補眠去了!闭f完,他修長的腿邁著有力的步伐,離開了辦公室。
望著天雷離去的背影,醒春嘴角的笑意是深得化不開。
待會兒,在地下室應(yīng)該有不錯的“好戲”要上演了,只可惜他身為導(dǎo)演,卻無法到現(xiàn)場觀看,不過——只要那兩位男女主角演得好就好了,不是嗎?
* * *
望著空蕩蕩的停車位,那用白漆劃的停車格線還在,但是,在白色格線內(nèi)的車子居然不見了?!
而且,在空蕩的白色格線內(nèi),還用白色噴漆噴上了幾個字: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讓你也感受一下失去愛車的痛苦。
看著這幾個字,天雷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燒死人的火了。
他媽的!這擺明是在挑釁!
“一定是那該死的小女生干的好事!”他忿忿的低語:“王八蛋!居然敢動到我的頭上來,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他咬牙切齒,胸口凝聚了足以一拳揍死人的力量。
他非宰了那小妞不可!居然連他的寶貝愛車也敢偷,她也不稱稱自己的斤兩,敢跟他斗,
拿出行動電話,他快速播了一組電話號碼,在對方還來不及應(yīng)聲前,他就開炮似的下達(dá)命令:“你們兩個,快點把那個該死的小女生的地址給我查出來!”說完,他又不等對方回答便掛斷了電話。
怒視著地面上那幾個白色大字,他簡直氣得快要腦中風(fēng)了!
可惡!!
什么叫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該死的渾帳!他絕對要她完全了解這句成語是該怎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