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后,他的臉色依然沒有好到哪里去,不過他還是幫她脫下外套,將外套拿到衣帽間掛好,然后轉(zhuǎn)頭就進廚房煮咖啡去。
沐蘭看他不打算跟她說話,便自己四處逛著,赤裸的腳踩在長毛地毯上,有種舒適的感覺。
季尋的公寓景觀相當不錯,露臺上還有一些長青植物為灰冷的天氣點綴些綠意。自落地窗看出去,不僅可以看到露臺上的景觀,連紐約市景都盡收眼底,且因為樓夠高,所以隱私性也夠,不怕因為落地窗而被窺伺。
沒多久,濃濃的咖啡香傳了出來,她才發(fā)現(xiàn)他對于煮咖啡還真有一套。畢竟大部份的美國家庭都用濾滴式咖啡壺煮咖啡,而她用過他的廚房,知道他有一套意大利式的濃縮咖啡機。
轉(zhuǎn)眼間他已把一杯香濃的咖啡放到她面前。
她偷覷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似乎和緩了許多。見他卷起襯衫的袖子,走過去壁爐前點燃爐火。熊熊燃起的火焰給人溫暖的感覺,他跟她招招手,她笑著走了過去,在壁爐前的長毛地毯上坐下。
“不生氣了?”她又看了他一眼。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氣?”他的聲音聽起來依然怏怏不快。
她差點笑出來,但趕緊忍住!皟芍谎劬Χ伎吹搅。”
他氣惱地瞪她一眼!懊垩﹥赫娴淖屇氵@么困擾?”
“讓我困擾的不是她,是你!彼铝丝跉猓坪鯊膭倓偲鸨銐阂种约。
“我?”她訝異極了。怎么會是她呢?“我做了什么?”
“你什么也沒做,只是讓別的男人看到你漂亮的肩膀與迷人的背……”他咕噥著。
“我……”她為之氣結(jié)!耙路悄闾舻摹!彼裨诟『⒆又v理似的。
“我知道,所以我說我沒生你的氣。雖然你整晚一直跟唐恩說話,讓他貪婪的眼神看著你,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不對嗎?”
她張開嘴又閉上。“唐恩?你說吃飯時坐我旁邊那位?難道他跟我講話我卻不理他嗎?那很沒禮貌耶,露西跟杰克也會很困擾的!备懔税胩焓撬诔源,不過他這樣子跟在生她氣也沒兩樣。
“蜜雪兒一直纏著我,你在旁邊倒像個沒事人似的,凈跟唐恩聊天,我……”心里悶!
“你想要我介入你跟蜜雪兒之間嗎?”她問。
“我跟蜜雪兒沒有所謂介入的問題,我跟她已經(jīng)分了!”他的火氣又起來了。
“所以你就拿著原本要請她看的戲票送給我,然后跟我去看戲,讓我感動得要死,舍不得離開你,但你卻冷著臉離開?”一想及這些關(guān)聯(lián)讓她也悶了起來。難道他那天是因為跟蜜雪兒分開而心情不好?
這下輪到他訝異了!澳恪袆恿藛幔可岵坏秒x開我嗎?”他一臉得到頭獎的模樣,一掃之前臉上的陰霾。他一把抱住她,彷佛她說的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
“重點不是那個好不好?!”喂!他們剛剛在吵架耶,怎么他忽然架不吵了,還一臉感動地看著她。
“親愛的,我保證我跟你一樣感動,跟你一樣舍不得!彼兆∷∏傻南掳,唇捕捉了她的。
“唔……”她悶聲。
不公平!
她想抗議,但是他熱烈的吻半點空隙也沒給她,烈火隨即燒灼了彼此。他的舌靈巧地侵占了她口中的甜美,讓她只能仰起頭、瞇起眼,微喘地任他席卷她所有感官……
宛若一把火狂燃著,從上而下,從心臟的外面燒灼到里面。難道壁爐的熱度如此強烈嗎?
“好……熱!”她趁著空隙趕緊吸了口新鮮空氣。
“熱是吧?我?guī)湍!彼芎眯牡厣焓治兆∷难酶咚N身的性感洋裝,很快地手就從背后滑進衣內(nèi)。
“哪有這種……”幫法!愈幫愈熱!她呻吟著扭動自己的腰,沒想到這動作卻讓他狠吸了口氣。
“你實在太性感了!”他從背后咬住她的頸項,濕熱的舌沿著頸項往上咬住她細致飽滿的耳垂,引起她一陣又一陣無法壓抑的激烈反應(yīng)!拔也粶蕜e的男人看到這些,你……是我的!”
若不是她如此使不上力,若熾熱的火沒有燒灼得她失去理智,她恐怕會出聲抗議。但是她的感官滿是他的撫觸與他獨特的氣息,現(xiàn)在的她是無力也無法抗拒。如果愛情是把火,她已經(jīng)跳進火坑,再也無法回頭了!
在看到他的相片的剎那,她就注定被這男人迷得失去心神哪!
“季……尋!”她喚著他的名,心里的火熱與情感都交融在聲音里了。
“我在這里,我永遠都在這里!彼麖妷训谋郯蛞贿厯碜∷,一邊解開她頸后的金屬扣環(huán),“嘩”地一聲,上衣的柔軟布料宛若天女散花般散了開來!疤炷!”他干澀的喉嚨中發(fā)出這樣的嘆息。
她雪白的肌膚在壁爐火光的照耀下,呈現(xiàn)著美麗的光芒,細致的膚觸讓他的手、唇片刻也舍不得離開她?戳苏硗昝罒o瑕的臂膀,現(xiàn)在滿是他膜拜似的吻。這個有時兇巴巴,有時很可愛的女人,徹底奪了他的心神哪!
“你是不是給我下蠱了?”他低語著咬住她細致的肩頭。
這種帶著痛感的愛戀卻讓她顫抖了起來,她無可遏抑地因為期待他下一個動作,而起了陣陣疙瘩……
“我哪有!”她抗議著。這男人忒地霸氣!
“否則你怎能擁有如此美麗光華,我從來沒有看過一個女人能美成這樣子……”他的手滑過她細致的大腿,她已經(jīng)虛弱得坐不起來,只能半趴在長毛地毯上,任由背后的他一次次燒灼著她。
“你看過很多女人嗎?”她翻跳起來,雪白的胸脯甚至因此彈了一下。
他眼里的火焰更旺了,眼底映照著的還有她那張帶著醋意的臉,他笑了。
“你笑什么?”她生氣地瞪著他,完全忘記自己上半身赤裸的窘困。
他眼睛盯著她,眼底的火焰持續(xù)燒灼著,他用眼神一寸寸剝蝕著她。她不禁畏縮一下。
他動作迅速卻一點都不混亂地解著自己的襯衫,沒兩三下襯衫就落在他站立著的腳邊。
她由下往上看著他,倔強地不肯移開眼神,雙頰卻已經(jīng)開始燒灼起來了。她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他的眼神已經(jīng)昭告得太清楚了。
他精壯的上身在火光跳躍下顯得更為危險迷人,他解開皮帶,甚至懶得將皮帶抽出來,接著是褲頭、拉鏈,然后在她的屏息中,西裝褲褪下了膝頭。矯健有力的腿踢開褪下的褲子,朝她走了過來。
她緩緩地倒抽口氣,不服輸?shù)赝χ绷吮臣,卻也挺直了胸膛。
他的目光滑到她雪白的胸脯上,眼里的侵占欲望燒灼著。他的手指示威地勾住貼身內(nèi)褲的一邊,想看看她有什么反應(yīng)。
沐蘭果然不是三腳貓角色,就算心里有點害怕,她依然迎視著他侵略的眼神。
他的唇緩緩地扯開,很快地貼身的內(nèi)褲離開了身子,矯健的身子緩緩地走向她,他每一束波動的肌肉紋理都在敲擊著她的心跳。
他還沒碰到她,她就已經(jīng)快被燒壞了。
“季……”她的呼喚淹沒在他渴望的唇中。
他的手蜿蜒而上到她修長均勻的大腿,卻在撫上臀部時倒抽了口氣!澳愦┑氖恰
“丁字褲。 彼裏o辜地眨動著雙睫!斑@洋裝太貼身了,只好穿這個!”
光想象那模樣,他就快噴血了。“你這小魔女!”他低吼一聲,吻住她抬起的唇。
“你……過份!”她無助地任情火燒灼著全身。
“還有更過份的,你等著了。”他笑著拉高她的臀,一個用力進入了她。
“啊!”她差點尖叫出來!昂猛!”
他訝異地停在當下,真的是進退不得。
“乖,不怕!彼p撫著她細致的腰,將她翻過來,溫柔地吻著她,吻去她眼角的淚珠。
她抱住他,哭了起來。
他偷偷嘆了口氣,感覺汗水宛若雨水般灑下他的周身。
“乖乖,不痛了,不哭了哦!”他溫柔地哄著她,其實自己也痛得要死,但偏偏無法棄她于不顧。
慢慢地,那種痛楚退去了,她的哭泣緩了下來。
一雙小手緩緩地勾上他的脖子,那雙足教人失了心魂的雪白雙腿,同時環(huán)上他勁瘦的腰。
情若交纏的身子,再也無法自彼此的生命中抽離了。
※ ※ ※
糾纏方歇,彼此的喘息里都還有對方的氣息,這一段的纏綿透支了他們的體力,卻沒有透支了熱情。
壁爐里的火依然燒著,偶爾發(fā)出木頭的嗶啵聲,卻給予人一種穩(wěn)定安全的感覺。她赤裸地趴睡在他結(jié)實的身子上,像只貓似地蜷在他身上,柔軟秀長的發(fā)披散在周身,也披散在他赤裸的胸膛與肩膀上。
他撩起她的發(fā)絲,放到鼻端嗅聞著那一縷清淡的香氣!澳阌幸活^非常美麗的頭發(fā),答應(yīng)我,不要剪掉它!
她的心貼靠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小小的頭顱在他胸口緩緩地鉆動著。“可是這么長很難洗……”她的聲音帶點困意,饒是一向有活力如她,在這么激烈的熱情燒灼下仍不免疲累。
“我?guī)湍阆,也幫你吹!彼麥厝岬負崮χ穷^如云的秀發(fā)。
“你說的……”她才支起上身,人就愣住了!跋隆┝耍
透明的落地窗外一顆顆白色的雪花飄送在微亮的空氣中,宛若一個個小小的精靈拍動著翔膀,緩緩地飄送而下,在空氣中散發(fā)著屬于冬日才有的特殊氣息。
“你看!好漂亮啊!下雪了、下雪了!”她興奮地、贊嘆地看著窗外的雪景,嘴里喃喃自語,雙眼近乎虔誠地凝視著這一幕。
“是啊,是挺漂亮的。”他依然將手肘放在腦后,非常悠閑地欣賞眼前的“美景”,慵懶地附和著。
她眼睛一移到他身上,就發(fā)現(xiàn)他眼睛根本沒在看雪!澳憧茨睦锇?”她擰了他的胸膛一把。
“看美景啊!”他說著伸手握住她胸前的雪白柔軟。
她紅著臉躲開,臉又趴回去他胸膛上!皝y來!人家是說雪!
“這也是雪。 毖┌兹崮勰!他香了她一口。
“你別鬧了,臺灣沒有雪,人家很興奮呢!我想出去看雪!”她說著起身,趴跪著四處找她四散的衣物。
那雪白的臀在眼前可愛地晃動著,讓他血管中的血液又奔騰起來。
她三兩下把衣物往身上穿!澳憧禳c啊!”
“為什么我也要?”他比較想躺在壁爐前再跟她相愛一回。不過看來她眼前的興致并不在他身上!可憐哪,人不如雪!“你就穿這樣跑出去嗎?”他看了看她身上性感的衣物。
“沒辦法,我的行李放在旅館嘛!”她忽然想到。
“既然你要看雪,不如我?guī)闳ヒ粋地方。”他忽然想到前幾天幫她買的東西可以派上用場。
“什么地方?”她眼底閃耀著光芒!翱梢钥吹窖┑牡胤絾?”
“不只可以看到,還摸得到!彼酒鹕怼!白撸瑩Q衣服去,你穿這樣不行!彼氖,將她拖進更衣室里。
幾分鐘后兩人已經(jīng)整裝完畢,一身簡便溫暖的行頭,圍上圍巾、戴上手套,穿上厚實的毛襪,他引著她到樓下開車,手里拿了兩盒東西,卻怎樣也不肯讓她看看里面是什么。
“給我看一下啦!”她拉高他的運動褲,感覺舒適溫暖的料子貼靠著她,衣物上有屬于他的氣息,就像被他擁在懷中一樣。
“不行!”他堅定地拒絕了!暗搅四抢锞椭懒!
“小器鬼!”她嘟起嘴巴,不甘愿地用眼睛瞪著他。
可惜季尋不為所動,他迅速地將車子開出去,沒幾分鐘就抵達目的地了。
“這里是……”她跟著他下車,看到一片雪白蒼茫的世界。
空曠的廣場上沒有任何人,四周的枯樹上已經(jīng)妝點起昏黃色燈泡,宛若一顆顆星星掛在天邊閃爍一般。不知何時,圣誕節(jié)的裝飾已經(jīng)擺出來了,時間步入熱鬧繽紛的十二月,她隱約可以聽到教堂傳出的鐘聲,在她心底回蕩著幸福的回音。
“來吧!”他拉起她的手,在旁邊的座位上讓她坐下,接著便拿出盒子里的鞋子開始幫她換穿著。
“溜冰鞋?!”她驚喜的聲音驀地響起!澳隳膩淼模 彼孀∽彀,感動地看著他。
“我想你會喜歡,前幾天就買了,沒想到今天用上了!彼臼谴蛩忝魈觳艓齺淼模藭r此刻管不得三更半夜,管不得寒冷的天氣只有兩個傻瓜會跑出來,他只想與她攜手留住這一刻。
“哇。∧氵@樣我會哭啦!”她敲打著他的肩膀,眼眶濕了。
“傻瓜!”他一把將她頭上的毛線帽壓低,彈了她紅通通的鼻頭一下!拔沂亲屇汩_心,不是讓你哭的!彼D(zhuǎn)身將自己的冰鞋穿上。
“可是你這樣我更忘不了你了!彼粗涞卦诒显嚮瑑尚∪,眼底的愛意洶涌而出。
“誰準你忘了我的?!一輩子都不準忘!”他將她拉進懷中,一把吻住她。
“可是萬一你先忘了呢?”她吐出的白煙擴散在彼此之間。
“我不會忘了,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會把你收藏妥當?shù)胤旁谟洃浬钐帯>退阄彝,你也不能忘,要提醒我、喚醒我……”他的手握住她的,低頭凝視著她。
“好的!彼匾曋。“這是承諾,我會的!闭f著她勇敢地邁出步伐,順著他的引導(dǎo)開始在冰上滑了起來。
在他熟練的帶領(lǐng)下,幾次練習,她很快地便能在冰上順利滑動了。
偌大的溜冰場只有他們兩人,兩個身影在黃色燈光間和雪白世界中追逐著彼此,追逐著幸福的痕跡。
腳下的冰刀在冰上劃出一條又一條痕跡,新的雪花緩緩地飄落,也在兩個靈動的身子上覆上薄薄一層雪。
他低沉的笑聲伴著一個銀鈴似的笑語,在白色的夜色中浮動著。
“好好玩。〖緦!”她笑著任他雙手拉住她的,兩人在冰上下斷地轉(zhuǎn)圈圈!稗D(zhuǎn)快一點,再快一點!”她開懷笑著,任雪花都飄進她嘴里,她依然笑著。
他笑著加快腳下的速度,兩人在冰上不斷地旋轉(zhuǎn),加快、加快又加快……
“停停停!”兩人已經(jīng)溜得太靠近邊緣,她開始叫喊著。“慢點、慢點!”
“來不及了……”他的話聲方落,兩個影子驀地一前一后跌進新堆起的雪地上了。
“哇啊──”她鬼叫著跌進去,四肢跟他交纏在一起。
沐蘭開始用力地掙扎,沒想到只是揚起更多的雪花,讓兩人更往雪堆里陷落!澳阆朦c辦法!”她停了下來,弄得滿頭大汗了。
“哈哈哈!”他的笑聲在喉頭滾動后干脆傾泄出來,整個胸膛都因而震動起來。
她2J暇在他身上,懊惱地瞪著他笑不可抑的臉!澳氵笑?!”說著頓時也覺得情況很荒謬,兩個人半夜不睡覺,跑來這里溜冰,還溜得摔成一團跌進雪堆中,這下真的是名副其實的溜“冰”了!
笑了好一會兒,兩人才收息了笑。
他拂開她散落的頰邊發(fā)絲,輕輕地啄著她的唇。“沐蘭!彼穆曇粝喈?shù)妮p柔。
“嗯……”她的眼低垂,眼底有掩飾不住的愛戀。
“我們結(jié)婚吧!”他把手套脫掉,拔出自己戴在尾指的白金戒指!澳阆仁障逻@個,我會再買給你!彼麑⒔渲柑走M她纖細的手指中,有點大,不過不至于松脫掉。
“尋……”她掀起眼睫,眼底漾滿了感動的淚水!澳愦_定!”畢竟她的簽證就要到期了,如果沒有約定,不久后她就得離開美國,回到臺灣去了。
他握住她的手,將她包進他溫暖的掌中!拔掖_定。你不是想在這邊過圣誕節(jié)?等過完圣誕節(jié),我陪你回臺灣,然后我們就結(jié)婚!
她的淚水滾了下來!皩,我好愛你!”她投入他的懷中,無法想象失去他的日子要怎么過。
“傻瓜,我也愛你!彼昧Φ乇ё∷。
雪花飄飄而下,兩顆貼靠在一起的心卻溫暖無比。
“你明天就搬進來。圣誕節(jié)我們?nèi)ヂ蹇遂忱諒V場溜冰,然后晚上一起在家里過平安夜。”想到有她共度圣誕夜,他的心都雀躍起來了。莫非這就是一種圓滿的感覺?!
“不,我還是住在旅館。”她感動極了,但她理智的那一面也在此刻抬頭!盀榱舜_定你不是一時沖動,讓我們分開幾天,反正再過幾天就是圣誕節(jié)了。圣誕節(jié)前夕,我們約在洛克斐勒中心前的天使下面,如果你還沒改變心意,我們就結(jié)婚!”
“不!”他不想跟她分開,哪怕只有幾天!
“尋,我也不想離開你,但是我覺得應(yīng)該這樣做才能安心,而且我也覺得這樣對你比較公平;蛟S你并不是真的愛上我,或許到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你只是一時沖昏了頭……”
“我不會!”他強烈地否認!半y道是你不想嫁給我!”
“怎么可能!”她捂住他憤怒的唇邊線條!安灰疑鷼,你知道你有多棒,但我真的覺得必須要這樣做,我才能安心地嫁給你。這是你最后的機會,如果你沒有逃離開我,這一生就只準你愛我一個!”
她的安撫起了作用,兩人討論了半天,他終于妥協(xié)。
接下來的日子她都在期待著圣誕節(jié)前夕的到來,她為他尋覓著圣誕節(jié)禮物,想象著他的表情,如此熬過每一分想念的時光。
然而──
那個約定的日子過了快三年了……
他沒有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