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翔!”她用力地推開他!拔页姓J你長得很俊、很帥、很吸引人,我也非常欣賞你的機智和頭腦,你確實有兩把刷子,顛覆了我對俊帥男人的看法,我不再認為他們光有臉蛋而一無是處。但是,”她的食指堅定地指著他,要他別再靠過來!暗悄阋呀浻辛伺笥眩瑒e忘了。”
“我沒……”
“而你打死不承認自己有了女朋友的心態教我不齒!
“我確實沒——”
“你不要再否認了!彼{萍不耐煩地打斷他!跋胂胨F在可能已經為你哭得肝腸寸斷!
敖翔簡直哭笑不得,“會為我哭得肝腸寸斷的是我媽……”
“那不干我的事!”她猛地喊了一聲!胺凑也辉敢獬蔀槠茐膭e人愛情的第三者!
哪里來的愛情好給她破壞?
“你聽我解……”
“別過來!”她瞪著他!拔铱墒呛趲Ф危 北匾獣r,她真的會用空手道修理他。
“藍萍——”
“別叫我!”
“到底要怎樣你才會相信我?”他語氣無奈地問。
“我們之間沒有什么相不相信的問題,只要你離我愈遠愈好。”
敖翔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像火一般地燙著了她。
“你對我的指控很不公平!卑较杩缃徊剑粗傻脠A圓的眼睛直發噱。
“怎么不公平?”
“你不肯相信我,更不肯聽我解釋,你完全不給我追求你的機會。”
他想追求她?
“你已經有女朋友了!”
“我沒有女朋友!
“可是我已經有……”“男朋友”這三個字突然在她喉嚨里梗住。
他一臉了然地瞅著她。
說呀!告訴我你有了男朋友,已有了喜歡的人。如果她真的心有所屬,為什么不敢大大方方地承認呢?她在企盼什么?
“已經什么?”他挑挑眉,等著她說。
藍萍啞口無言。
為什么她不敢大方承認自己已有了男朋友?為什么?
是怕一承認,他對她的好感便會迅速消失?還是私心盼望在獲救之后,這份奇妙的感覺還能再繼續,直到開花結果?
敖翔站在她的面前凝視她,“面對我有那么可怕嗎?”
面對自己才可怕!
可是她卻什么都不敢說。
她好怕敖翔只是為了排解欲望,才這么逗著她。
她也好怕一旦回到現實世界后,在這里發生的一切會褪色成模糊的記憶。
她好怕!
因為他太優秀、太俊美,他就像個發光體,永遠是眾人目光的焦點。
而且這一切來得太快,他和她在不得不互相依靠的情況下所產生的感情,能稱作“天長地久”?她懷疑。
一旦回到現實世界,他給她的是不是真情摯愛?老實說,她甚至沒有勇氣面對殘酷的考驗。
也許他是出于無聊,所以才……
也許他只是為了排遣生理需要,所以才……
不管了,管他是為了什么目的才想追求她,她都不想 這淌渾水。
突然敖翔握住她的雙臂將她抱向他,毫不遲疑地覆上自己的唇。
他的舌舔吮著她的,滿意地聽到她驚駭的抽氣聲,隨即想轉臉逃開,卻被他蠻悍地單掌固定她的后腦,迫使她仰首承接他綿長的深吻。
“不……”她終于別開頭喘息,下一瞬又被他的唇舌吞沒。
她的右手被他的右掌握住,左手只能軟綿無力的握拳想推開他的胸膛,卻徒勞無功。
藍萍驚駭地仰首,他靈活的舌直搗她口內深處,漸漸地挑起了顫悸的親密感。
“不可以……啊!”敖翔的大掌突然拉開她的T恤,她忍不住失聲尖叫:“敖……翔……”
“我不在乎你的過去,你也不可以追究我的過去。”他再次吻住她的唇,這一回不是輕柔綿長的深吻,而是蘊含著深情的挑逗。
“敖翔……”在他手指的挑逗下,她弓起上身貼近他,整個人陷入意亂情迷中。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卻無力阻止。任由身體貼近他的唇,在他的親吻中呻吟出聲,任由自己忘了羞怯,將手環住他結實的背肌,她忘情地由口中逸出呻吟,理智早已被拋開。
“敖翔!彼а勰曋瑑刃纳钐幰琅f有拋不開的掛慮。
“嗯?”他望著她,在她的凝視下,迅速脫掉自己的衣服。
藍萍臉上一片潮紅。
月光下,他雙臂賁起的肌肉有力的糾結,結實的胸膛像銅墻鐵壁,順著平滑的肌理直往下延伸至下腹……接下來她就不敢看下去了。
“萍,看著我!卑较枭焓痔鹚哪,眼神堅定地看著她,“說你愿意把自己給我,不后悔!
她不會后悔!
在他溫暖軀體的摟抱下,她體驗到了一個女人被她深愛的男人環抱所產生的身心悸動。
那種感覺很美,美得無法形容,美得愿意將自己一切交付與他,美得渴望成為他的女人,成為他生命中的永遠。
是的,她想要,不會后悔。
她八成是愛上他了!
愛上這個只相處了三天兩夜的男人。
或許是他的果敢堅強,或許是他在危難中展現的機智,讓她大大的折服。
也或許……早在相識的最初,她便心醉于他的自信耀眼,一顆芳心早已悄悄地遺失在他身上。
突然,她像是下了什么重要的決定,睜著清亮的眸子望著他,“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答應把自己給你,永不后悔。”
“什么事?”敖翔屏住了氣息,心跳因她的答應而跳漏了好幾拍。
“等我們回去,你發誓絕不把我們今天的事告訴任何人!
她愿意把自己給他。在此時,在此地,她假裝他沒有女朋友,心底沒有任何女人,她是他的惟一,所以愿意讓他成為她第一個男人。
只是當一切過后,她恐怕沒有勇氣去面臨他的抉擇,所以他不能說,什么都不能說,起碼替她保留住自尊和回憶。
“你說什么?”他的笑容凝住,眼睛迅速瞇了起來。“你的意思是……你怕讓別人知道我和你的關系?”難道她真以為他的求愛,為的只是一夜情?
“嗯。”她緊張地點了點頭。“這樣對你我都好。”沒有過多窒人的問題,不必面對任何難堪。
“什么叫作對你我都好?”他悶著怒氣問!澳惆盐耶敵墒裁戳?你又把自己當成什么了?”他的欲火瞬間褪得一干二凈。
他突然將T恤用力拉下蓋住她的身體,再動作迅速地穿上自己的衣物。
“托你的福,我到現在才知道原來我這么見不得人,我和你的一切只準在這里發生,一旦離開了這里,我就什么都不是!”
“你聽我解釋——”
“你不用解釋!”他悍然地旋身離開。
“敖翔。”藍萍悲傷地喚住他。“當你心有所屬,你如何去愛另一個……女人?”
“女”字被她哽咽的聲音蓋掉,于是聽在敖翔的耳中便成了藍萍的自問話語——
當你心有所屬,你如何去愛另一個人?
原來她早已心有所屬。
回答她的是沉默。
敖翔頭也不回地舉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