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頤洮的日子過得既輕松又愜意,但久了也覺得索然無味,尤其她哥哥又不喜歡她在家里接生意,總是怕她會惹上麻煩事。
于是她想開始尋找新的個工作,今天她帶著娃娃到隼嚴譽公司附近的小餐館等他下班,順便買了好幾份報紙準備找工作。
只是若以她的能力所能尋找的工作,和她之前的工作性質都差不多,一定難免會遇到以前的老同事,最后她嘆氣的放下報紙,手撐著下顎,雙眼茫然的朝“小貓花園”的小花園望去。
她瞧見娃娃慵懶的在花圃圍墻上慵懶假寐的可愛模樣,娃娃喜歡這里,因為這里除了有同陪伴外,還可以在陽光下散步,這間餐廳也是隼嚴譽發現后帶她們來的,久了,就成了他們約會的地方。
下班時間一到,隼嚴譽匆忙的拿起公事包就離開,完全不在乎同事笑話他越來越心急,想早點和任頤洮碰面才是最要緊的事。
走進小貓花園,他與老板打招呼后,就瞧見任頤洮坐在他們習慣坐的座位上發呆。
“在想什么?”隼嚴譽輕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后才坐到她對面的椅子上,“你又喝太甜的咖啡了!
他們在一起已經有段時間了,他發現當她心里有什么煩躁的事時,她就會開始把糖一瓢一瓢的加入咖啡中,直到她回過神為止。
而他剛剛在她唇上嘗到蜜糖的味道。
“沒有,我想再找工作。”揚起一抹無力的微笑,任頤洮趴倒在桌上,整個人無力癱軟。
“怎么了?不是在家幫人看水晶球嗎?”他伸手撫過她細嫩的臉龐,她憔悴的模樣讓他看了心疼。
“哥哥說那不是長久之計,還說在家里替人算命不好,萬一有意圖不軌之徒就糟了。”她嘆氣的將哥哥的話轉述給他聽。
“他顧慮的也對!彼苌俑缮嫠纳罘绞,即使他也不喜歡她在家里替人算命解惑。“只要你決定好,想怎么做就去做吧!”
“嗯!睋纹馃o力僵硬的身子,任頤洮回應他甜甜的一笑。
娃娃見到他來了也迅速的跑回來,跳入隼嚴譽懷里。
“現在它比較愛你!比晤U洮見狀稍稍吃味的說。
“異性相吸啊。”大掌撫弄貓咪的銀毛,他臉上著一貫的溫柔微笑。
“最好是。”她伸手搓搓背叛她感情的娃娃,有些不是滋味。
“連貓咪的醋都要吃?”對她明顯的醋勁,隼嚴譽樂得笑開懷,“想不想上山泡溫泉?”
“你瘋了,我們還帶著娃娃耶!”她驚呼他的意外點子,而且也想不出哪里的溫泉可以帶著貓咪。
但十月底的氣候逐漸轉冷,泡溫泉的確是很大的誘惑。
“我知道有個地方可以。”他搞笑的對她眨眨眼,讓任頤洮笑了開來,當場點頭答應。
隼嚴譽一手抱著貓咪,一手圈緊任頤洮的腰,走出餐館迎向窗外即將西落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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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擁擠的下班車潮中緩緩的朝臺北郊區移動,任頤洮發現他們的目的地是烏來山區時,整個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我們要去烏來?”她興奮的問道,車子也在此時轉上山區道路。
“聰明的女孩!宾绹雷u利用停紅燈的空檔,側身親吻她的臉頰,“怎么我有種你很開心的錯覺?”
“開心啊!我只有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到過烏來!彼冻鲭y得的天真笑容。
“現在的烏來大概和你小時候的印象差了很多,到處都是一點都不土產的土產店!彼麨檫@種改變而嘆氣。
“土產?山豬肉、野羌肉?”任頤洮突然想起自己在中部山區嘗過的食物。
“呃……我們要去的地方只有泡面。”隼嚴譽挑眉用遺憾的語氣說道。
“嘿嘿,不是有人說泡面不好嗎?”淘氣的戳戳他的手臂,任頤洮用他以前說過的話調侃回去。
“嗯哼?有這回事嗎?”他朗聲大笑中將車子轉進一條私人巷道中。
“這里是哪里?”下了車,她像好奇寶寶似的東張西望。
“我家的別墅!睌堊∷睦w腰,他以平穩的語氣告訴她。
他的話讓她訝異,雙手抱緊娃娃笑了笑。
“我怎么突然有種誤入賊窩的感覺?”她幽默的一問,平靜的抬頭迎向他闐黑的眸子。
“你說呢?”低頭吻住她上揚的唇,對今夜,他的確別有期望。
“嗯!滨谄鹉_尖,她刻意加深兩人之間的吻,嬌繞的身子貼上他的。
隼嚴譽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意志力,命令自己退離她美麗的身軀。
“你在玩火!彼是忍不住的低頭繼續眷戀她柔嫩的唇后,低喘的控訴。
“呵呵,是嗎?”逃離他的掌握,任頤洮巧笑的回眸。
抓回她逃離的身子將她緊緊鎖在身旁,隼嚴譽帶著她走進屋子。
“這里平時都有歐巴桑負責打掃,歐巴桑就住在這附近。”他邊打開電燈邊解釋。
典雅的中國式客廳,棗紅色系為主的設計,讓人感覺到主人暖暖的邀請。
“樓上左邊第一間房間里有干凈的衣服和浴室,你先去洗個澡。”他伸手接過娃娃后告訴她。
任頤洮聽話的上樓找到那間房間,顯然的,這應該是屬于隼嚴譽的純男性化臥房。
樸實大方的灰色系列,與大廳的暖色系給人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她的視線落在巨無霸的帝王大床上,雙頰忍不住的燒紅,思緒也開始不受控制的亂想。
十分鐘前兩人熱吻的鏡頭迅速的跳人思緒,緊接著她又想起昨天夜里,她擦拭水晶球時看到的畫面。
一模一樣的場景,一模一樣的床……她清晰的記得他們在這張床上赤裸相擁,而……她居然還能清楚的感受到兩人纏綿時的炙熱。
Stop!任頤洮默默的在心尖叫,制止自己漫天飛舞的奔放思緒。
天啊,她發現自己像個大色女般,開始幻想與隼嚴譽的情愛畫面,看來她真的需要沖個冷水澡來抑制自己全身的燥熱。
“你怎么還沒洗澡?”隼嚴譽的聲音突然打斷她的幻想,“找不到衣服嗎?”
“呃……”她嚇的用深呼吸調節心跳。
“你的臉怎么這么紅?”他關心的上前摸摸她的臉。
但他立刻后悔了,因為他一碰觸到她細嫩的肌膚時,手幾乎離不開她。
“別這樣看著我。”他聲音暗痖的警告她,而她卻無法控制的微啟雙唇顫抖著。“我帶你來是要泡……該死!”
低咒一聲,他再也無法忽視兩人之間不斷上升的溫度。
“我不想說謊,我要你,所以在我失控前,你還有機會轉身離開!宾绹雷u握緊雙拳,努力抑制自己不要碰她,不要碰她。
雖然他的欲望如此強烈,但他還是強迫自己當個君子。
“如果我愿意呢?”輕輕的,她像做了個重大決定似的伸手主動碰他。
低吼一聲,隼嚴譽將她扛上肩膀后,小心翼翼將她平放在床上,身體隨即壓住她。
“你完蛋了,因為你錯過逃跑的第一時間!彼\笑的咬咬她的紅唇。
“你確定我會想跑嗎?”雖然心里很緊張,但任頤洮還是努力的用言語化解內心的緊繃。
“原來你想嘗試在這張大床上翻滾的感覺!”他得意的笑了笑,雙手眷戀不已的在她身上游移。
他露骨的話讓她紅了臉,但她還是鼓起勇氣的挺身吻住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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