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怡的話像挑釁,韓烈勇劍眉挑高。
驀然回身落坐在柔軟的床鋪,他的動作俐落飛快,運(yùn)用巧勁,將懷中緊攬著的柔馥身子,轉(zhuǎn)個姿勢曖昧的貼緊他。
他從容的睨著她,唇畔掛著邪惡的笑意,雙腳大字形的垂放落地,衣衫完整毫不凌亂。
相形之下,她顯得狼狽不堪,面對面的被他強(qiáng)行抱住,黝黑的大手緊環(huán)在她纖細(xì)的腰身上,偉岸的身形稍稍往后移動,邪魅的笑意不散,如火的目光瞅著她。
不知何時牢牢系緊浴袍的腰帶松開了,是剛才劇烈移動下的意外驚喜嗎?韓烈勇笑意轉(zhuǎn)沉,賞心悅目的一幕,讓他的目光更為火熱,笑意更為邪惡。
如火的眸光如愛撫般,移動在她微微露出的淡粉紅貼身衣物,和雪白如玉的肌膚上,韓烈勇劇烈的喘息著,承認(rèn)半裸的她更具誘人成魔的魅力。
她的確是塊惹火的瑰寶!
她優(yōu)美的頸項(xiàng)、細(xì)滑的肌膚,像塊上等的白玉潔凈讓人愛不釋手,誘惑人出手觸摸、愛撫、疼惜!
令人垂涎欲滴的高聳豐盈半包圍在粉紅色內(nèi)衣里,因她的喘息而上下的起伏,若不是他的自制力夠強(qiáng)硬,肯定已沖動的攫住那動人的豐盈,把玩在手中,親自感受溫?zé)釀尤说牟?br />
視線滑下是細(xì)致的肌膚,火熱的視線膠著在平滑的腹部與雪白大腿交接的神秘三角地帶,迷亂他的思緒,混亂他的呼吸,平穩(wěn)的心律加速跳動。
眸光如火的窺視隱藏在粉紅小褲內(nèi)的秘密花園,激起他狂野的欲火,渴望一探。
他口干舌燥的抿著嘴,感受秘密花園壓在腰身上的火熱觸感,呼吸變得濃烈而粗淺,下身感受到一陣抽緊,火熱的堅(jiān)挺迅速覺醒。
陳靜怡不解的凝視著他,一見著那令她心生不妙的笑意,不禁暗自吃驚,心仿佛漏跳好幾拍,隨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嬌容頓時羞紅一片,尖叫連連,詛咒不斷。
沐浴后緋紅的肌膚大半養(yǎng)他的眼,她慌忙的想將雪白的浴袍拉回原位,使勁半天浴袍不當(dāng)被拉回半分,因?yàn)樗氖旨记傻幕ゴ蟀肓Φ,不許她扯回衣物,掩住美好的視野。
拉扯間,露出更多的肌膚,她驚慌的低呼。
“你……你在做什么啦?放開……放開手啦!”她邊抗議邊羞澀的與他拉扯,嬌柔的身子在他剛強(qiáng)如鐵的身上蠕動,引起他粗啞的低喘!澳悴皇莻君子,是個……是個……”
“小東西,你再掙扎下去會發(fā)生什么后果,可別怪我喲!再招惹我,接下來你可得負(fù)全責(zé)!
韓烈勇感覺自己幾近失控,額上因強(qiáng)忍肆起的欲火而冒出豆大的汗珠,粗喘連連的出聲威脅,若她再動一下,只要一下,他不保證自己控制得住熊熊欲火,感受到身上掠奪的野性,被她青澀的動作全數(shù)激起蓄勢待發(fā)。
倏地,她終止所有的掙扎,錯愕的瞪著他,發(fā)覺他幽暗的黑瞳已被灼灼的欲火掩住光澤,芳心不禁顫抖起來。
她曖昧的坐在他的小腹上,后方似乎有著結(jié)實(shí)火熱的觸感,親匿的隔著衣服在燃燒,該不會是……她的粉頰紅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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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喘息不止的兩人找回理智,陳靜怡紅潮布滿臉龐語氣輕而柔的低聲請求,一反先前的怒火濤濤。
“放開我,好嗎?”
“不!”韓烈勇傲然拒絕。
“你……”她本想出口斥責(zé),但一想到方才短暫的交鋒,硬碰硬得不到好處,便咬著牙輕柔的喚著,“夜到來訪,與禮不符,況且……我的衣著不宜呀!”
他的唇瓣邪惡的勾起,火熱的眸光掩上濃烈的欲望,直勾勾的挑弄著她,大手毫不留情的扣住她微尖的下巴,拇指有意無意的輕輕撫摸,語氣輕而誘惑。
“無妨!”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她咬緊牙關(guān)的問,夜半時刻,衣衫不整的坐在男人的腿上,讓她覺得羞愧。
“這該是我問你的話吧!小東西,你究竟想做什么?”
忍!面對強(qiáng)敵,失去控制能力的人就與勝利無望。即將崩潰的怒意再次壓抑住,她眸中燃燒的狂烈火花,在眼兒眨巴間化成冷靜自持,不容怒氣壞了大事。
想斗?她奉陪到底。
陳靜怡漾起一抹狐貍般的笑意,秀眉高高揚(yáng)起,“問我想做什么?堂堂天地幫幫主,在臺灣擁有最大的黑道勢力,會怕我這個初出社會的小女孩嗎?才二十出頭的我,值得你這個大幫主大驚小怪,三更半夜親自前來警告、示威嗎?你太瞧得起我了!
“喔!”瞧著她那抹笑意,無論狡黠抑或冷傲,他都貪看著,大手撫著她細(xì)致的容顏,她不悅的偏頭甩開,失去如玉的觸感,冷硬的線條軟化下來,含著深沉的笑意不解道:“我大驚小怪嗎?你為何待在蕭大雄的身邊?無邪無知的表相,是存心要欺騙他,不是嗎?”
他知道了!
她清澈的眸光閃過一絲的警戒,身子微微僵硬,語氣也不再散漫,“天地幫果真名不虛傳,說吧!你知道些什么?”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彼獪y高深的看著她。
“那不該知道的,是否知道了?”
“你說呢?”
她深吁一口氣,權(quán)衡得失與輕重。她絕不容許計(jì)畫四年的行動,盡毀在他的手中,如果他的目的是毀掉她的心血上昊怪她心狠手辣。
“你要什么?”如果可以,她不愿牽扯無辜,她要的只是蕭家一門。
“你想我會要什么?”堂堂臺灣黑道的大哥會缺什么?
“不要跟我繞圈子。別惹火我,縱使你是天地幫的幫主,我也不放在眼里,若你要天地幫完整的保留下去,奉勸你一句,能閃則閃!标愳o怡不惜玉石俱焚。
“哦!”眉一揚(yáng),眼一沉,韓烈勇失笑道:“有趣,真有趣!我韓烈勇活了三十年,從沒有人敢這樣對我說話,你有膽、有種,果真是后生可畏呀!年輕就是有膽量,不畏生死!”
她冷哼,傲慢的抬起下巴,聽出他的不以為然,仍然迎戰(zhàn)毫不退卻!皠e認(rèn)為我陳靜怡說的是笑話,事到如今我不忌諱,你究竟知道什么?明白什么?想做什么?有本事就當(dāng)場捏死我,否則我的計(jì)畫會照常進(jìn)行下去,只不過執(zhí)行的人換手,死傷的人數(shù)多增添你和天地幫的冤魂!
“你想做什么?”
他有些震撼,毫不畏懼揚(yáng)言要動他和天地幫的人,五年來她是第一人,其他的人墳?zāi)沟牟荻急热诉高。察覺出小東西眸中的堅(jiān)持,嗜血的光澤他并不陌生,像極當(dāng)年狂傲不馴的他,眸中散發(fā)出狠絕。
青澀的她不該有這種眸光……
不該呀!他的眸微微瞇起,審視的打量著她冷冷的臉龐,心中的警戒燈亮起。她的話他絕不當(dāng)做玩笑,十成十是事實(shí),她是個聰明到算盡最后一步棋的人。
她好整以暇的瞥向他,“你不知道嗎?”
“陳靜怡!”韓烈勇慍怒的低喝。
“我的計(jì)畫藏在我的心坎,寫在我的心上,有沒有與趣挖出來,瞧個分明呀?韓叔叔。”她甜甜的笑著,似乎在說無關(guān)緊要的事。
血腥的畫面浮上腦海,韓烈勇不悅的掄起拳頭,濃眉不自在的皺起。
這小女娃分明被仇恨沖昏頭!他暗想著,當(dāng)她從宴會離去,派人跟隨她,也同時命人查出她的家世背景所得的報(bào)告。
當(dāng)年的陳家是臺灣首屈一指的豪門世家,一個月內(nèi),陳家的獨(dú)子陳志凱于三十層高樓墜下,當(dāng)場斃命。而她的父親陳志明心臟病發(fā)而亡,母親割腕自盡殉夫而去,隔日被人發(fā)現(xiàn)夫妻倆躺在同一張床上。
陳家敗得離奇,如同一出連貫不上的戲碼,結(jié)局令人感到迷惑不解,龐大的家財(cái)落入蕭大雄的手中,陳家的小孤女隱居在美國不曾返回。
小女娃是為家仇雪恨而來,目標(biāo)自是蕭家人,難怪她會這么處心積慮,蕭家與她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值得探索。
“不許再叫我韓叔叔!”
韓烈勇嚴(yán)厲的對她吼道,像懲罰般撫摸她下巴的力道倏地加重,捏紅了她的下巴,聽不見他期待的求饒喊疼聲,臉上顯現(xiàn)惱怒,目光威嚇的緊瞅著她,滿含警告。
他不悅從她甜蜜櫻唇中喊出來的稱謂,讓他覺得親近她有殘害國家幼苗之嫌。
她冷眼瞥向他,輕哼著,不將他的威脅放在心底,漫不輕心的宣告,“你沒有權(quán)利,許我什么,不許我什么!
“如果我助你一臂之力,助你報(bào)仇雪恨,縱使你的仇家貴如天子,權(quán)傾朝野,我也為你除去,用不著你汲汲營營為復(fù)仇而沾血,你是否會……”他認(rèn)真灼熱的眸光迎上她,要她的一句承諾。
“什么意思?”
她眸中驀地燃起熊熊的火花,激昂的情緒在心中急速的升高著,一股強(qiáng)烈的怒意在心坎升起,怒不可遏的對他狂吼。
“不!不需要!犯不著你韓烈勇助我一臂之力!你憑什么幫我?憑什么為我作主?憑什么自以為是?這是我的仇!我的恨!我的怨!該不該報(bào),該怎么報(bào),該由我陳靜怡全權(quán)作主,不該由你韓烈勇來管事、來作主!”
“小東西,復(fù)仇一事不是游戲,血腥不該沾到你潔凈的手!表n烈勇愛憐的將滿腹仇恨的她擁入懷中,任由她拳打腳踢發(fā)泄心中的不平。
幾近赤裸的嬌軀貼在他的胸膛上,狂野的需要再度襲向他的下半身,讓他疼痛不堪。
他的話讓她楞住,眼中閃著不解,嗤笑道:“血腥不該沾到我的手?韓烈勇,你是否昏頭了,忘了自個兒的身分?血腥沾不沾我的手,與你何干?你該小心保護(hù)的人,是你天地幫的手下,蕭大雄,是你枕畔人,蕭翎翎。最該防范的人,是我陳靜怡。”
“昏頭!對!我是昏頭了!只要你想要,我可以雙手奉上那兩顆人頭!蓖nD近三十秒,幾近崩潰的狂烈需求讓他枕在她纖細(xì)的肩頭,微微喘息的吸取甜美的氣息,渴望化解那狂野吶喊的需求,終于,他許下承諾,為她,他可以破例摘了蕭大雄的頭,只為她。
第一眼見到她,不明的原因就鎖定她的身影,她激起他的注意力,有生以來從沒有任何女人可以辦到,而她卻在無形間牽引著他,再也離不開她。
對女人的需求,他向來淡薄,從不曾特別鐘愛任何女人,嚴(yán)格說起來過往曾經(jīng)停駐在他生命里的女人,對他的價值和意義毫無差別,功能只在于為他消去多余的生理需求。
而她為何總是輕易的激起他的注意力,勾起他不曾有過的狂野渴求?甚至為她可以奉上他人的人頭,只求她一展笑意,化解小小身子里的狂烈怒意和仇恨。
“兩顆人頭?”陳靜怡嚴(yán)厲的注視著他,發(fā)現(xiàn)他臉龐窩在她的肩窩中,想扳開他無效,氣怒的道:“為什么要幫我?或者我該問,你要我付出什么代價?”這個色狼!她咬著牙暗罵,她的便宜都被他占光了。
“我要你的心!贝笫仲咳粔涸谒鴦拥男姆可希屗秳拥男奶暻迷谒氖中,像魔咒鎮(zhèn)住彼此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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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片刻,陳靜怡回過神,木然的目光掃向韓烈勇,感受到彼此間異樣的親密,破天荒的沒有驚慌,反而失聲笑了,笑得空洞而蒼涼。
沒費(fèi)力扳開韓烈勇的手,自知微薄力道敵不過蠻力的他。
事已至此,若他要強(qiáng)行用武力,她有何能耐阻止他的掠奪?
突然,她知道高傲的他絕不會用下三濫的方式強(qiáng)行擄取女子的清白,他轟動四海的事跡中,有幾筆痛懲男人狎玩清白的女子,將那些可惡的男人去勢,讓他們終生悔恨不已。
菱形的紅唇微微的往上勾動,浮現(xiàn)一股深思的笑意。陳靜怡的心頭已定,知曉如何應(yīng)付他。
他想得到她的心,得要有本事來取。
“心呀?”她蔥白的指頭隔著他的手背,戳著自己的心房,冷笑兩聲!靶脑鐏G了,四年前就丟了,或許應(yīng)該說四年前就陪著家人葬了。此時此刻的我,無心可言,無心可談!
說罷,她冷凝的目光無焦距的飄向落地窗,越過陽臺,飄向遠(yuǎn)遠(yuǎn)的星光深處。
不知為何,心頭浮現(xiàn)當(dāng)年一家四口相親相愛,和樂融融的歡樂時光,無憂無慮的笑聲,那甜美如夢的幸福呀!她多渴望去攫緊它,親近它……
突然,陳靜怡心頭猛一抽緊,幻象已失,殘留在腦中的回憶是家人慘死的晝面。
“我?guī)湍惆研恼一貋怼!绷季茫统恋纳ひ繇懫,眸光鎖住她失神的眸,掠過一絲的痛楚。
乍見她瞬變的表情,他的心頭不由得感到酸楚。
“找回來?”陳靜怡輕輕的搖頭,好像在看陌生人的看著他,笑中帶著蕭索!澳憔烤褂泻我鈭D?有何用意?想捍衛(wèi)你的心肝寶貝蕭翎翎就滾回去,仔細(xì)的守護(hù)著,小心的照料著!彼淅涞闹S刺道。
“你不打算放過任何姓蕭的?”他眉頭輕攏,認(rèn)真的盤算著她的用意。蕭家與她的仇恨有多深,值得探討!
“沒錯!”她堅(jiān)決的道。
冷酷無情的狠絕浮上她清澈的眼眸,無邪已退成魔般的邪肆無情,紅唇勾出陰森的笑意。
事到如今已不需要再瞞著他她的用意,開誠布公的談,劃地為界。
“我可以幫助你!彼渎暤慕拥。
蕭家的人命在他的眼中如螻蟻,乍見她因仇恨而空洞的眼中有著灼亮的光彩,不再死寂一片時,他的心猛然的跳動起來。
當(dāng)他發(fā)覺在她的心中,仇恨遠(yuǎn)勝于一切時,他不禁為她心痛,當(dāng)年究竟發(fā)生什么事?
“用不著,你如果插手,我發(fā)誓傾我一生之力也要拆了你的天地幫,摘了你這個幫主之位!彼哪抗怙h向他,笑意更為冷沉,輕柔的語氣夾帶著陰冷,讓人不寒而栗。
“好大的口氣。”他搖搖頭笑出聲,心卻怔忡起來。
她傲氣十足的昂起下巴,睨看著他,“你可以試試看!蕭翎翎是你親愛的枕邊人,你舍得讓她落入我的手中,受盡折磨和虐待嗎?據(jù)傳聞,她是你未來的幫主夫人,嘖嘖……瞧你,如此輕易就要將她的性命轉(zhuǎn)送出去嗎?無半點(diǎn)依戀,女人在你眼中果真賤如草!彼Z中盡是不信,他會為初相見的人,送上長伴他三年的女人?
“她對我不具任何意義。”
“哦!”陳靜怡眼眉間充斥著不信。
“我本有意送走她!边@是今晚未遇見她時最初的打算,只是現(xiàn)在他……壞主意進(jìn)入迷亂的腦子中,自信和傲氣再次浮現(xiàn)在帥逸的臉龐上。
“哦!”欣喜飛上她的眉宇,亮起一抹光彩,來不及道謝,他臉龐上的笑意讓她心生不安,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他。
“不過,我改變主意了!彼男σ獠瘢c她的表情成對比。
喜意消逝,她怒瞪著他,“什么意思?”出爾反爾!她的小手氣憤的掄起,伺機(jī)而動。
“我不喜歡你沾血,小東西。”將她纖細(xì)的素手包入他黝黑的手中,輕柔呵護(hù),黑白對照下,她纖細(xì)的手小巧得令人憐愛。
陳靜怡使勁的抽回小手,不在乎是否會受傷,恐她傷自身他松手,雪白的小手已紅,他眉頭一皺,不舍的瞅著。
“韓烈勇,別太過分,這件事情我本無意牽扯上天地幫,冤有頭債有主,我只找蕭家人!睈灇夤T谛刂,她怒火灼亮的射向他,眼眶泛紅。
“嚴(yán)格說起來,冤有頭債有主,在黑道要報(bào)仇雪恨可以,要仇人血濺三尺也成。但要找只能找蕭大雄,禍不及子女!表n烈勇冷靜的分析著,天大過錯不累及家人,是他一貫的作法。
“是嗎?”她冷笑,像厭惡他的碰觸,死命地擦拭著身后的浴袍!拔也欢愕挠靡馐鞘裁。想要我的心?想找我的心?冠冕堂皇的說著動聽的話語,就是要哄騙我放棄這段血海深仇嗎?你是癡人說夢話,我的仇、我的怨、我的恨,我自己會做了結(jié)。
“要幫忙?不!絕不!非經(jīng)我允許而擋我道、礙我計(jì)畫者,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別怪我在清算本上多記一筆,懂嗎?否則,可別怪我不顧原則,牽連無辜的人!
她夠倔也夠傲呀!
韓烈勇深思的望著她,瞥見她拚命擦手的動作,讓他釋出一抹笑意,“如果我執(zhí)意捍衛(wèi)蕭家呢?”
“你可以試試與我為敵的情況,是生是死,我陳靜怡奉陪到底,絕不輕言放棄,若此刻你殺了我,蕭家四口絕活不過十天!彼届o無波的口吻卻暗藏殺氣,語氣和神態(tài)十分篤定。
“什么意思?”他心一凜,眼一瞇,銳利的掃向她。她口氣過于篤定,森冷的語氣讓人不得不防。
“陳家就獨(dú)留我一條血脈在人世間沉浮,血海深仇全系在我的身上!若我報(bào)不了仇,豈不辜負(fù)家人對我的期許?我總得做最后的打算,不是嗎?這筆帳若我生時討不回來,死后自有人會替我報(bào),替我討!彼托Φ。
“你想你的天地幫防得了多少人?保得了他們一時,保得了他們一世嗎?平常的角色你或許防得了,可是防得了多少世界級的職業(yè)殺手?一個、兩個,還是三個?更何況,我一次聘請十名世界級的殺手,你防得了嗎?保得了嗎?我死,也要拉蕭家人作陪,懂嗎?”
這是她的下下策,報(bào)不了毀家滅門之恨,也要蕭家人陪著她一同下地獄糾纏,至死方休。
兩敗俱傷是她最不愿使用的方法,若達(dá)此地步,亦不容她退縮。
“你……”韓烈勇錯愕的瞪著她。
沒料到她……
“不信嗎?不信你可以試試看,只要我無故消失三天,到時就算我還活著,格殺令會自動由世界各國發(fā)出,屆時就算我想放他們蕭家一馬,也無可奈何呀!韓叔叔!”
陳靜怡高傲的緩緩道來,直到最后那句稱謂時,蓄意露出譏諷的笑意,毫不退縮的迎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