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姜世約青筋爆跳,怒拍著桌子。
站在他面前的是姜子維,她一臉平然淡漠的樣子讓他氣得想撕碎她那張漂亮的臉蛋。
“敢情大伯父有重聽是吧?”姜子維回頭走到沙發(fā)旁,大咧咧地將身子埋人沙發(fā), “我說,我不會和凌羽結(jié)婚。”
“姜子維!不要以為你是姜家繼承人就可以目中無人!”姜世約咬牙切齒地瞪著姜子維。
姜子維扯出一抹輕蔑的笑容, “笑話, 目中無人的是誰?”
“你如果不跟凌羽結(jié)婚,我會一狀告到法院去,說你誘奸我女兒廠姜世約撂下狠話,想逼姜子維就范。
輕哼了聲,姜子維好笑地看著這個財迷心竅的男人,“請便,到時候別忘了提早告訴我上法院的時間,我很忙的,沒空跟你玩這種低級游戲!
“好!我就告上法院,看你到時候怎么辯解!”姜世約沒想到這臭小鬼竟然如此難纏。
剛才在房里時,姜子維還體貼地要他們先離開,好讓他幫凌羽更衣并叫醒她,當(dāng)時他以為計劃成功,姜子維將會乖乖地娶凌羽繼承家產(chǎn)。
但是沒想到一出了房門,姜子維立刻換上一張充滿嘲諷的臉孔,講話處處帶刺,應(yīng)答進(jìn)退毫不留余地,讓他氣得火冒三丈。
“請,電話在這里,別客氣!”姜子維伸手往桌子一比。
“姜子維!”
“我的聽力很正常,不必那么大聲吼我。”姜子維指指他的額頭笑道:“倒是伯父要小心點(diǎn),別激動過度,免得高血壓或心臟病發(fā)作了。”
“你……”姜世約已經(jīng)氣到說不出話來。
難道他就要這么輸給一個二十來歲的小鬼嗎?
“如果伯父沒事,可以請您先出去嗎?我和溫律師還有話要談!苯泳S走到辦公桌旁,毫不客氣地往舒適的皮椅一坐,“反正再過不久公司就是我的了,先熟悉一下公司的事是應(yīng)該的吧?”她挑釁地說著。
“臭小鬼!別想我會讓你繼承!”看見自己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換得的地位就這么被姜子維奪走,姜世約終于失去丁冷靜,他暴跳如雷地指著姜子維大叫,完全沒有平日溫和的模樣。
姜子維不贊同地?fù)u搖頭, “唉,我說伯父,您忘了那遺書上是怎么寫的嗎?”
“我知道老頭子怎么寫的!”姜世約吼道:“從姜旭那臭小子一生出來,他就特別疼愛他!連死了都一樣,凈想著你們父子倆!早知道就該在姜旭離開前把你們一家都給宰了!”怒火在他的胸口燃燒,使他口不擇言。
聽見父親被辱,姜子維可咽不下這口氣,“那真是太可惜了,因?yàn)槟類鄣呢敭a(chǎn)將由您最討厭的人繼承!”
“少做夢!要是你沒有結(jié)婚的話,也別想繼承財產(chǎn)!到時候姜家還是我的,你這個外來的小鬼沒資格繼承!等你生日一過,我就把你轟出姜家大門!”姜世約眼露兇光,他可沒忘記遺書上開出的條件,若姜子維沒結(jié)婚,那財產(chǎn)將由大家平分。
“要結(jié)婚還不簡單!苯泳S露出殘忍的笑容,“只是我不會跟凌羽結(jié)婚!
“哼,你不提我倒忘了,我下午還得去找律師,告你強(qiáng)奸我女兒!”姜世約可沒忘了自己手中還有張王牌。
“哦,你想找律師呀?那簡單!苯泳S迫不及待地按了下內(nèi)線電話,“時雨,你可以進(jìn)來了。”她就等他這句話。
“哼,辦事不牢的律師,我可不打算請他!
況且那正直得像塊石頭的家伙可是站在姜子維那邊的。
“我辦事不牢還真是對不起您了,姜世約先生!睖貢r雨壓抑著胸口的怒氣,靜靜地關(guān)上了房門。
剛才他已經(jīng)從姜珀月口中聽到先前發(fā)生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姜子維到底作何打算。不管如何,姜世約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到了他忍耐的極限了,無論姜子維怎么做,他都會支持她。
“我說伯父,老頭子開出來的條件是要我結(jié)婚對口巴?”姜子維起身走到溫時雨身旁。
“你問我做什么?負(fù)責(zé)老頭子遺囑的人不是溫大律師嗎?”姜世約冷笑道。
“姜學(xué)景先生確實(shí)是這么交代的!
“那么……就這么辦吧!時雨,咱們結(jié)婚吧!”姜子維突然湊近溫時雨,當(dāng)著姜世約的面與溫時雨表演了一記熱吻。
姜世約瞪大了眼看著眼前這一幕,心里除了驚訝還是驚訝。
姜子維竟然是個同性戀!
不過,既然姜子維是同性戀,那么他就不可能結(jié)婚,也就是說,他根本就不可能繼承姜家了!
相對于姜世約樂到飛上天的心情,只是溫時雨卻全身僵直,他可沒大方得可以當(dāng)眾表演熱吻,更何況子維現(xiàn)在是男人身份,她到底想做什么?
“哼,姜子維,你別以為跟男人的婚姻可以算數(shù)!”姜世約哈哈大笑, “原來你是個同性戀,那老頭子真是料錯了!這下子你是自取滅亡,別想繼承姜家了!”
“是嗎?”姜子維慢條斯理地自懷中掏出早準(zhǔn)備好的護(hù)照,打開個人資料那一面遞到姜世約眼前。
“你做什么?”姜世約皺眉,“少靠近我,你這惡心的家伙,”
“你看清楚,姜世約!苯泳S指指性別欄,“上面注明我的性別是‘F’,我想你應(yīng)該很清楚這是什么意思!鼻埔娊兰s眼睛瞪大如銅鈴,她滿意地露出勝利的微笑,“我是個女人,如假包換!”
※ ※ ※
“你這么做好嗎?”
是夜,溫時雨與姜子維一起窩在陽臺上看星星,對于白天的事仍記憶猶新。
當(dāng)姜世約得知姜子維是女人后,臉色變得比哭還難看,可以想象他有多么震撼。
因?yàn)檫@么一來,他以往的計劃全數(shù)泡湯,包括要告姜子維誘奸女兒的事情都不成立。
當(dāng)然,卓雅媛那陰狠的樣子一見即知她心中對姜子維的怨恨有多深。
“不好嗎?”姜子維笑著挨近溫時雨,“這么一來,你可以不用擔(dān)心姜家沒有人繼承了!
瞧見她笑開的臉,溫時雨縱有再多的擔(dān)心也都化成了灰。她燦爛的笑容早在初會之時便勾去了他的魂。
“我不想強(qiáng)迫你,若你只是為了報復(fù)姜世約,我不是很贊同!彼幌霠奚男腋,更不希望那張美麗臉龐被染上世俗的塵埃。
“我做事向來不后悔的。”姜子維伸了伸懶腰,索性將身子往溫時雨懷里靠!凹热蛔隽司蛣e想后悔,因?yàn)槟鞘遣豢赡艿氖,更何況……我是要和你結(jié)婚呀!怎能說是被強(qiáng)迫的呢?”抬起頭,她露出一臉幸福的笑。
“子維……”溫時雨情不自禁地低頭親吻著她的臉蛋,那柔嫩的肌膚在月光與星子的映襯下仿佛在引誘著他,讓他忍不住一吻再吻,戀戀不舍。
今夜的她難得換下了男裝打扮,身著一襲長裙,婀娜的身材曲線一覽無遺。
“時雨……”姜子維伸手勾住溫時雨的頸子,沉醉在他細(xì)碎綿密的親吻和愛語低喃中,世界正繞著她打轉(zhuǎn),而漩渦的中心,便是溫時雨。
良久,溫時雨仿佛要從美夢中脫離一般,眷戀不舍地松開了姜子維:
他差一點(diǎn)就要淪陷在姜子維身上不經(jīng)意散發(fā)出的迷人馨香里了。
“時雨?”姜子維失笑地看著這個正直得媲美圣人的情人,“怎么了?”
“不,我只是……我們還沒有正式結(jié)婚,這種事……”溫時雨拍著額頭,想讓自己清醒點(diǎn)。
真是服了他!姜子維在心里嘆氣,在這種花前月下的浪漫時刻,他竟能說出如此殺風(fēng)景的話來。
“看來是我這身打扮不夠冶艷,否則你怎么能在中途煞車?”姜子維失笑地看著他。
“不是這樣子的,子維,”沒想到姜子維會說得如此露骨,她有話直說的個性是改不了了,教保守的溫時雨有點(diǎn)吃不消。
“難道不是這樣子嗎?”深知他那保守的個性,姜子維玩心再起, “或者,是我的技巧不夠好,沒能成功地讓你淪陷?”她將手心貼上他的胸膛,低下頭咬開他襯衫的鈕扣。
“子維,你……”怎么他比較像是“新娘”,而作風(fēng)大膽的姜子維才是“新郎”?
“時雨,你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我了。”姜子維坐上他的大腿,傾身靠在他胸前,毫不避諱地將柔軟的胸脯貼上他的身體! 叭粽f我和一般女孩子一樣,表現(xiàn)得羞澀不安,那就能滿足你了嗎?”
“不,我沒有這個意思。”溫時雨輕嘆了口氣,“我喜歡你,喜歡你像男孩子一般爽朗有精神,活潑又不失溫柔體貼!
“我都不知道自己有這么多的優(yōu)點(diǎn)!苯泳S輕聲笑道:“我好像不夠疼愛自己哪!女孩子該有、該會的,我一樣都沒興趣:”
“沒關(guān)系的。”溫時雨摟住她的纖腰,“我會疼你、愛你,連你忘記要疼愛自己的份也一起……”
是了,他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姜子維,既不做作又活潑可人,或許在別人眼中她特立獨(dú)行,但那也正是她的魅力所在。
“那你打算現(xiàn)在就開始疼我啰?”姜子維周皮地眨了眨眼。
她放膽拋開矜持面對自己深愛的人,她只想好好感受溫時雨對她的愛意。
溫時雨將她抱起,走進(jìn)房間把她放倒在柔軟的床鋪上。
輕吻著她紅潤的唇,溫時雨柔聲笑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很樂意配合!彼溃槐凰V娴姆椒,就是陪著她玩。
雖然還不習(xí)慣,但是沒關(guān)系,他們將來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摸索彼此,那是屬于他們自己的浪漫……
※ ※ ※
“慢——走——呀——”姜凌羽在陽臺上用力揮著手。
“我們很快就回來了!”姜珀月和溫時雨邊對著各自的未來老婆揮手,邊往車庫走去。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兩個人決定盡早辦妥結(jié)婚手續(xù),并將遺產(chǎn)轉(zhuǎn)移到姜子維名下,省得那對夫妻又借題發(fā)揮。
“記得帶點(diǎn)心回來,我要吃奶油泡芙!”姜子維再三叮嚀道。
“子維該吃的是檸檬吧?”姜凌羽突然神秘地朝她一笑,“呵呵……或許買袋酸梅會更合胃口!
姜子維挑了挑眉,“你好像話中有話喲,可愛的凌羽!边@小丫頭昨晚好像一直窩在隔壁姜珀月的房里,昨兒個夜里她和溫時雨的愛語呢喃八成全被他們倆聽見了,才會來取笑她。
想起溫時雨,她的胸口仍是暖烘烘、甜膩膩的。
昨夜的他比起往常更溫柔幾分,他的親吻總是柔情萬千,在反復(fù)地索求她時,卻激情得不像平日氣質(zhì)儒雅的他。
“嘖嘖……子維,你這兒有好多吻痕哦!”姜凌羽指著姜子維的脖子笑道。
“你別以為你站在隔壁陽臺我就看不見,珀月留下的痕跡不也清楚地印在你的脖子上頭?”
姜子維可沒有那么輕易認(rèn)輸。
“什么?”姜凌羽慌張地用手掩住脖子,臉上泛起潮紅,“珀月那個笨蛋!這樣子我要怎么回學(xué)校上課嘛!”
“去泡個熱水澡,再多按摩幾下,應(yīng)該可以早點(diǎn)消除吧!“
“嗯,我得去洗澡了。”姜凌羽說罷便匆匆忙忙地回房去了。
感覺到有些冷,姜子維走回房里將落地窗關(guān)上,窩進(jìn)被子里打算再睡上一回,誰教昨晚她不負(fù)責(zé)任地挑逗溫時雨,縱欲過度的后果自然要由自個兒扛。
才剛閉上眼睛沒多久,一個細(xì)微聲響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誰?”姜子維警戒地翻身而起。
“你倒是挺警覺的!苯兰s正站在房門口,臉上凈是猙獰的表情。
“怎么?你虧空公款的事情被公司發(fā)現(xiàn),被革職查辦了?要不然今兒個怎么會這么早回來?”
姜子維回他一記嘲諷,心里卻在拉警報。
她沒想到姜世約竟然沒出門!
今天早上他的車明明就從姜家大門開了出去,怎么這會兒人竟出現(xiàn)在這里?
“哼,很意外我為什么在這里是吧?”姜世約露出詭笑,“開車出去的是雅媛。”
“原來如此。”姜子維不著痕跡地打量房間,想找個武器來防身。
姜世約會出現(xiàn)在這里準(zhǔn)沒好事。
“別作無謂的反抗,今天你是別想逃了廠姜世約放肆地狂笑。
“你笑得那么大聲,不怕被凌羽聽見嗎?”姜子維力持鎮(zhèn)定,若是表現(xiàn)出緊張害怕的情緒,只會讓對方更加得意。
“那胳臂往外彎的臭丫頭現(xiàn)在正乖乖地在樓梯口睡覺!苯兰s冷笑道。
剛才他一直留心注意著她們倆的一舉一動,好不容易等到姜凌羽出房間,他立刻用乙醚迷昏了她,免得她來阻礙他的計劃!
昨晚和妻子商量許久,兩個人都不甘心就此放棄大筆遺產(chǎn),所以想出了這個辦法——
他們打算叫人強(qiáng)暴姜子維,借此要挾她。
※ ※ ※
“你沒傷了她吧?”她不禁擔(dān)心姜凌羽的安危。
“先擔(dān)心你自己吧!”姜世約打了個暗號,很快地,兩個男人先后進(jìn)入姜子維房內(nèi),手上各拿著繩子與V8。
姜世約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姜子維搖了搖頭,對于這個泯滅人性的男人感到悲哀。
“真是個大美人,沒想到我們兩個運(yùn)氣這么好。”拿著繩子的男人一臉淫笑,看了就教人作嘔。
“看來今天可以好好享受了。”拿著V8的男人啟動開關(guān)開始拍攝姜子維,“而且還能賺一筆外,陜!”
“怎么著,你們是拍色情錄影帶的?”姜子維冷冷地瞥了兩個淫穢的家伙一眼,忍著嘔吐的沖動諷道:“很可惜,兩位走錯攝影棚了!
“看來是個難纏的大美人哪!這才好玩。”男人拿著繩子朝姜子維靠近,一邊向姜世約問道:“姜先生,你確定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嗎?還有,錢準(zhǔn)備好了沒有?我們只收現(xiàn)金不收支票的廠
“二十萬早就準(zhǔn)備好了,就在我房間的皮箱里,這女人隨便你們怎么玩,只要留她一口氣,讓她乖乖地在文件上簽名就行,另外,如果你們的表現(xiàn)讓我滿意,有本事讓這個臭女人出聲討?zhàn)埖脑挘以偌邮f!”姜世約陰狠地說道。
他倒要看看姜子維能撐到什么時候!他要看她哀號痛哭的模樣,要她搖尾乞憐。他早巳備好遺產(chǎn)讓渡的文件,就等姜子維討?zhàn)埡灻,等溫時雨他們知道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既然你這么慷慨,我們可不會客氣!”男人往姜子維撲去,抓住她的腳踝拖倒在地。
“放開我!你這個下三濫!少碰我!”姜子維狠狠咬了男人一口。
“賤女人!竟然敢打我!”男人一把抓住姜子維的雙手手腕,輕而易舉地將她壓制住, “等會兒我就讓你嘗嘗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男人說著邊伸手扯著她的衣領(lǐng),想享受強(qiáng)暴所帶來的快感,沒料到姜子維比他所想象的更難纏,她一抬腳,膝蓋頂上男人兩腿之間,讓他痛得松了手,縮在地上哀號。
“想碰我你還早得很!”姜子維得了空檔,隨手拿起桌上的美工刀充當(dāng)防護(hù)。
“你以為小小的美工刀有啥作用?”另一個看好戲的男人丟開V8往姜子維走近。
“別過來!否則我可不會客氣!”姜子維咬牙道:“姜世約,你最好趁早收手,否則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是嗎?”姜世約看出她雙腿正在發(fā)抖,得意地推開男人往前走近幾步, “現(xiàn)在是誰的情況比較不利?你以為你還有反抗的機(jī)會嗎?”
“時雨不會放過你的!”姜子維撂下警告。
“那又怎么樣?我相信他不會忍痛讓心愛的女人遭人輪暴的錄影帶呈上法庭供大家欣賞吧;”
姜世約放聲狂笑, “或許他不在意,那我可以把這卷帶子拿出去賣,實(shí)況錄影的強(qiáng)暴現(xiàn)場,相信有不少人會很有興趣,”
“你沒有人性嗎?再怎么說我們也有血緣關(guān)系!苯泳S試圖拖延時間。
“現(xiàn)在才來攀親帶故已經(jīng)來不及了!”姜世約打斷她的話,暴躁地吼道:“我給過你機(jī)會的!若是你乖乖放棄姜家,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這筆財產(chǎn)有那么重要嗎?”
“當(dāng)然重要!我努力了一輩子就是等著接收老頭子的遺產(chǎn)好享福,誰知道半路會殺出你這個程咬金!”
“我看你是為了彌補(bǔ)虧空的公款吧?時雨都調(diào)查過了廠姜子維反駁道。
姜世約怒吼道:“沒錯!我是虧空公款,那又怎么樣?你也沒有機(jī)會到處宣揚(yáng)了!”
“是嗎?”姜子維突然一反姿態(tài),面對三個欲加害她的男人卻一臉笑意,“事情很難說哦!”
“你是什么意思?”姜世約似乎察覺到這其中有些不對勁,這女人不該有這種表情的!她應(yīng)該害怕求饒,而不是露出嘲諷的微笑!
“如果我說警察已經(jīng)包圍了姜家,你信是不信呢?”姜子維扯動著唇角,揚(yáng)起一抹冷笑。
“什么!”兩個男人顧不得姜子維所說的是否為事實(shí),轉(zhuǎn)身便想開門逃跑,但才剛一開門,警察便沖了進(jìn)來,將兩個人給牢牢捉住。
“姜世約,你剛才的自白都錄在帶子里了!
溫時雨排開眾人走人房內(nèi),彎身從姜子維的書桌底下拔出一個隱藏式錄音機(jī)。
“不可能……”姜世約還想辯解,但是姜珀月卻跟著走了進(jìn)來,手上還拿著一臺手提音響。
“怎么?還不承認(rèn)呀?要我放你昨天跟你老婆的對話給你聽嗎?”姜珀月舉高手里的音響,“我老早猜到你們倆會加害子維,所以你跟子維在樓下辦公室爭論時,我已經(jīng)在你們房里裝上了竊聽器!
“你……”一切陰謀都被揭穿,姜世約咬牙切齒地瞪著姜珀月和溫時雨。
“請你合作,姜世約先生!眱蓚警察上前想拷住他,卻被他推開。
“我沒有罪!沒有!是你們陷害我!”姜世約氣憤地反抗著,但終究被一涌而上的警察給壓制住。
姜子維走近被人壓在地上的姜世約,投給他冷淡的一瞥。
“游戲結(jié)束了,姜世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