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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的波爾多 第一章
作者:閔裟
  洛仲軒是個社交圈名人,三十二歲,長相英俊,五官無懈可擊;而且家底足夠,自己開的公司又經營得十分順利。

  他很懂得生活情趣,常識豐富。從小行星撞地球的機率計算到西元六世紀發生了火山爆發,及爪哇島和蘇門答臘分開的歷史浩劫,和奈米科技到巴黎蒙馬特區的哪條小巷子比較有特色,他都知道。

  他的個性還算溫柔體貼。重要的是,他未婚!

  他可是真的未婚,不是在外頭有私生子,還不負責任大呼自己一身清白的那種未婚。如此的黃金單身漢,鉆石王老五,在現今的社會可是稀有到聯合國應該發文保護的動物。

  這樣的男人碰過女人自然不少,倒追他的女人更是多不勝數,從他高中時代就戰績非凡。身經百戰后,他不但挑得嚴,而且玩得精,玩得有道。

  他也不是真的就想這樣玩遍紅塵,尤其是在美國的洛家兩老,可是十足十的中國傳統父母!盁o后為大”這一句話,他從廿八歲開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就聽足三百六十五句。不過,還好,他是洛家的老三,大哥二哥又十分爭氣,二個人加起來,早為洛家添上三男二女,于是他稍微可以抵抗洛家兩老,逃回臺灣來。

  他怎么會不想結婚呢,無奈,一直都沒有一個女孩子,能夠長駐他的心,讓他想要與她一生一世。    

  洛仲軒甚至覺得,不用到一生一世,只要能讓他牽牽掛掛,晨光來臨他必須離開時,會有想留下不走的心情出現,他就可以娶她了。

  這種個性,好聽叫瀟灑不羈,難聽就叫沒責任感。

  沒辦法,他最不喜歡那種“負擔”的感覺。于是他越來越覺得自己將會是那種鰥寡孤獨至終老的老頭子了。

  直到那天……

  那天是臺北燈節,仁愛路上燈花璀燦,隔一條街的忠孝東路PUB的招牌也閃得不遑多讓。

  洛仲軒剛自美國回來,就被老媽的姐夫的弟妹的舅舅的兒子,不知該叫,舅父還是伯父的老人家給捉去吃飯。

  洛仲軒有一個好處,很有上下輩份的規矩,長輩永遠是最大的,于是他一下飛機不久,才到公司處理完一些案子后,就風塵仆仆地趕到凱悅飯店去。

  等他人一到凱悅才知道,一起吃飯的人,不但有伯父,還有周冰冰。

  果然又是親愛的洛家兩老安排的飯局。

  洛仲軒心中一陣嘀咕,要不是因為洛家兩老自小待他不薄,他可能已經罵出聲來了。

  這個周冰冰是周氏家族企業的大小姐,周氏家族的掌上明珠,他十年不見的老好友周天佑的妹妹,聰明任性,少有不顧己意之時。

  他與周天佑二十幾年交情,因此與她也算是青梅竹馬,自小洛仲軒就挺不喜歡她的,但這位周小姐好像一直都對他蠻有意思的,幾次為了他與周氏父母說項,他也忍耐地與她交往了一段日子。無奈,他對她沒有感覺,就是沒有感覺。

  最大的原因,就是她嬌縱。

  洛仲軒最怕嬌縱的女孩,再漂亮都一樣,第一次嬌縱還可以說是可愛,第二次嬌縱就叫沒有禮貌了。

  這個周冰冰在他面前已經嬌縱快一輩子了。

  于是洛仲軒一看到她就想走人。

  但洛仲軒沒膽,一則是洛家兩老會打對方付費的越洋電話來罵人,曾有一罵四小時的記錄;二則,好歹伯父在,讓周冰冰下不了臺就算了,總不能叫伯父下不來臺。

  于是他只好勉強自己,嘴角含著笑,坐了下來。

  一頓食不知味的飯好不容易吃完。他立刻就想走人。

  但周冰冰出聲了,邀他去PUB。

  伯父滿臉笑意地同意著。

  他也只好滿臉苦笑地同意。

  唯一能做的事,只有偷偷地揉揉剛剛已經笑僵的嘴角……

  池來到這個叫做“阿爾法”的PUB,這是他最愛來的PUB,這里有著上好的波爾多紅酒。

  但PUB今天人多,沙發上的位置都已經有人了,他們只好坐在柜臺。

  周冰冰開始不高興了。

  “搞什么,這家PUB沒有貴賓室嗎?”

  洛仲軒看著她,她又不是沒來過,這家PUB已經是會員制了,能來的人不是名流就是富紳,個個都是貴賓,還需要設什么貴賓室。

  “所以呢?你想走人?”仲軒沒什么好氣。

  冰冰滿臉不情愿,只好坐了下來。

  “pavie  Bordeaux(波爾多)。”仲軒只點了自己的。

  “我要一九七六年份的!北b成一副很懂的樣子。

  洛仲軒看著她,那年的酒不太好喝,但產量很少,所以很貴。

  “我和他都要!”冰冰看了一眼洛仲軒繼續說。

  居然要他一起喝?!

  仲軒看了看她,“何必呢,你一點都不喜歡喝波爾多。”

  “你管我?”

  仲軒轉過臉去,現在沒有伯父在,他才懶得理她。

  “你想知道我為什么叫一九七六年份的酒嗎?”

  洛仲軒心里想,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那是我生的年份!”

  洛仲軒心里盤算,他和周天佑同年,他這個妹妹是三太太生的,小個五歲。嗯,好像是吧!

  冰冰看仲軒沒話,似乎沒什么好氣,只好又換了話題。

  “明天哥哥的訂婚宴你去不去?”

  洛仲軒回來就是要參加周天佑的訂婚禮。

  冰冰哥哥就是周天佑,兩人不是同一母所出,因此與冰冰的個性截然不同。現負責一家建筑公司,同時也是才華洋溢的建筑師,溫柔體貼,離了一次婚之后,曾覺得自己不會再走進婚姻里,但這次他似乎又動了真心。

  仲軒與天佑雖然快十年沒聯絡了,但他們兩個幾乎是從孩提時代就認識的好友,當初天佑與他的準未婚妻認識初期時,要介紹這個女朋友與大家認識的宴會邀了他好些次,他都沒能參加,已經被當時的一班好友罵得臭頭,從沒有良知到衣冠禽獸都出來了,所以訂婚宴可不能不去參加。

  而更重要的是,他還蠻想一睹周天佑那位著名的未婚妻沈彤翎的風采。

  那位在眾家朋友眼光里,十分特立獨行的沈彤翎!

  眾家朋友對沈彤翎找不出什么好的形容詞,只一直叫洛仲軒要去見識一下,所以他當然會去。但他對冰冰只點了點頭,仍然沒發話。

  冰冰看仲軒都不理她,有些不爽,立刻將氣發在剛來的酒上,滿臉不悅瞪著酒保阿強:“搞什么東西,倒杯酒而已還來得這么慢,不喝了!”

  仲軒開始為酒保抱起不平來,但與冰冰這種人,多說多錯,最好不說。

  他只哼了一聲。

  冰冰沒有聽到,看著洛仲軒,只好又開始沒話找話說:“我聽我媽說,哥哥的新娘好像只是個平民,來報恩的,但在我家公司里也不過是個做會計的。”

  平民?仲軒開始懷疑周冰冰心中根本就覺得中華民國該恢復封建重歸帝制,才不會讓她這個公主蒙羞。

  仲軒但只看了她一眼,還是不回話。

  周冰冰終于按捺不住了,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洛仲軒,你什么意思,你是聾子還是啞巴呀,我說了半天話,你回都不回一句?”

  周圍的人都開始看他了,仲軒覺得超丟臉的,只好出言:“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講什么?你想問的是明天我會不會去,我不是點頭了嗎?”

  “你可以回一句‘對’呀!為什么用點頭的,你根本就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冰冰的聲量一樣沒有小下來。

  “你想我說什么呢?”仲軒更是滿臉的無奈。

  冰冰生氣了,“你什么都不用說,我走了!”皮包扯了就走。

  洛仲軒看了看這位千金的背影,更覺得自己再委屈不過,要不是周家好歹與他家是世交,與洛家有生意往來,為了洛家兩老,他也只好應酬一下,否則這種女人,他連理都不想理。

  他回頭看著周冰冰叫的一九七六年的頂級波爾多紅酒,連喝都沒有喝,又不能退回去。

  真可惜了這酒……

  念頭還沒在他的腦中繞上一圈,就看到了一只戴著男用運動表,卻纖細白凈的小手拿起了那杯酒。

  “一九七六年的波爾多Pavie,雖然不那么好,但還算是別有風味,就這樣不要啦!真浪費……”

  洛仲軒看向手臂的主人,竟是一個頭戴著漁夫帽,背著小背包,穿著休閑褲,脂粉未施的娃娃臉女孩。

  她看上去二十歲未滿,而且,那種裝扮……根本像是去遠足,而不是來  PUB喝酒的,更何況是這家有會員制的貴族型PUB。

  但女孩看上去已有相當醉意了,笑看著仲軒:“她不喝,給我喝吧?”

  仲軒有些訝異,借酒來邀約他的女人并不少見,但她的眼神醉是醉了,卻純真自然,迷蒙之中,仍看得出是一雙美麗的眼睛,仿佛是黑夜里被一抹輕云略微遮蓋的銀河系。

  更重要的是,她似乎真的對這杯酒的興趣比對他高得多。

  洛仲軒看著這個娃娃臉的女孩,不知為何地起了逗她的念頭。

  “我是沒問題,可是你確定你已經到可以喝酒的年齡了嗎?”

  女孩嘟起嘴:“你那是什么意思?我和這瓶波爾多存在這世界的時間一樣久,你說我可不可以喝酒?”

  洛仲軒看著眼前這個女孩,眼睛張大,驚訝的不得了。

  二十六歲,真看不出來!

  女孩看著洛仲軒,滿眼得意之色:“怎么樣,我可以喝了吧?”

  洛仲軒點了點頭,就看著這個女孩,用熟練的姿勢品了品酒,看來是個行家:“那年冬雨下得不夠,這些葡萄都是歷經千辛萬苦才能夠成長,因此產量特別的少,也有波爾多酒很少見的酸苦味,很多人都覺得它不好喝,但在我心中仍然是好波爾多!

  說了一堆,她突然的一改品酒的姿態,將酒一飲而盡。

  洛仲軒大驚:“喂,就算是免費的,你也不用喝得那么急吧?”

  女孩喝完了酒,放下了酒杯,本來就紅撲撲的臉蛋,此時更紅了,走起路來已經搖搖晃晃:“謝謝你了!”

  她揮了揮手,轉頭就想離開,但腳步都還沒跨出,身子就往前倒去。

  洛仲軒沖上前去,扶住她的身子,讓她靠在他的身上。

  她輕輕軟軟地靠在他身上,身上除了酒味,還有若有似無的薄荷味。

  洛仲軒不知為何有些情動,低頭柔聲的問:“喂,你還好嗎?”

  “我沒……沒事,你不用扶我……”

  說是這么說,一離開洛仲軒的身子,那女孩連身子都要軟下去了。

  “你這叫沒事?不會喝就別喝這么急嘛!”

  “誰說我不會喝,我告訴你,我可已經喝了六杯了!迸⑴ο胱约赫局。

  洛仲軒深恐她下一秒就要倒地,緊捉著她不放手!傲!六杯紅酒還不叫多嗎?”

  她搖著手,仍想走離開洛仲軒,但根本站都站不穩:“不是都是紅酒的……”

  她數著手指頭:“我喝了威士忌……伏特加,白蘭地,TEQUILA,白酒,再加上你這杯波爾多……這不夠多,我還可以再喝的……”話都還沒說完,腳步已經軟下來了。

  洛仲軒根本不敢放她一個人,怕她還沒走出酒吧的門,就倒地不起了。他只好向酒保們點了點頭,將帳簽下,將女孩扶出酒吧。

  在他懷中的女孩還在叫:“你要帶我去那里,我還沒喝夠,我們再去喝,這次喝SNOWWELL!”

  “好,我們再去喝,去另一個地方喝好不好……”洛仲軒像哄小學生似的,半哄半騙地將她帶離酒吧。

  一出酒吧,洛仲軒就暗呼倒霉。

  居然下雨了,還不小。

  他沒有帶傘,而酒吧門口離車又有一段距離。

  而女孩醉成這樣,他也不好叫部計程車就將她送上去就了事。

  他想了想,只好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包著女孩的上半身,半抱半扶地,快步走向他的車。

  “你,你要帶我去那里?”女孩的眼有些被外套遮住,她看不清前面的路,有些遲疑。

  “你住那里?我帶你回去!

  女孩一聽到“回去”,立刻掙扎了起來。“不,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去……”話還沒說完,她就突然蹲了下來,在路邊開始吐起來。

  洛仲軒大驚失色,他是個懂禮數的男人,卻很少照顧醉酒的女人。

  因為女人在他面前永遠是美好的一面,最差的也就是對他呼采喝去的周冰冰了,但醉酒的女孩他可沒遇過。

  雨下得更大了。洛仲軒不知該怎么辦,只好也蹲了下來,拍拍女孩的背,讓女孩舒服一點,卻沒想到那女孩一口就吐著他身上。

  他怒也不是,罵也不是,只能瞪著她。

  女孩也發現自己做錯事,抬起眼來,眼神中十分抱歉!皩Α瓕Σ黄稹钡挾歼沒能說完,又繼續吐了起來。

  洛仲軒無奈地看著她:“干嘛要喝得那么醉?”

  “因為……因為我不想太清醒,算不算個理由?”她眼里仍有著些許醉意,顯出了凄滄。

  洛仲軒被那樣的眼神吸引住了。

  大雨之中,她的小小臉龐看起來迷茫,凄涼,又傷悲,星辰般的眼睛浮出了薄霧。

  他呆呆地看著她。

  那一剎那,他心動了。

  情動的感覺,他并不陌生,但心動,卻是他在少年時期初戀之后,再也沒有嘗過的滋味。

  他不理解,身經百戰的他,居然心動了。對眼前這個吐了他一身的女孩?

  竟在這么狼狽的時候,天還大雨的時候……心動了。

  她想站起來,卻又倒在他的身上,她緊緊捉著他的臂膀,像是一根柔弱的小草,正用著最后一絲力氣攀附住他。

  他很震撼,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能懷抱著她,讓她因醉酒而微亂的氣息吹在他的胸前,紊亂著他的心跳。

  在大雨之中,他們兩個全濕了。

  “你都濕了,我們先離開這里好嗎?”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去那里?”她好像還是站得不太穩。

  他輕聲的問:“不回家的話,你想去那?”

  “我不能回去……”她看著他,許久之后她喃喃地說:“我到你家去好不好……”

  洛仲軒停下了腳步,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想知道她究竟了不了解自己在說些什么。

  她像個無依小孩求著一個溫暖之處一般的神情:“求求你,你只要讓我待一晚,一是就可以了,今晚,我真的不能回家!

  洛仲軒不是沒有一夜情的經驗,卻都是雙方清醒之時,從未趁人之危。但他心動了,再加上他也喝了幾杯酒,他不敢保證今晚的他能像個君子,但他怎么都放不開也放不下,那看似就要倒地的纖弱身子。

  雖然一直這樣想著,但他的腳步并沒有停歇,仍然半走半拖地,將女孩帶到了車子。

  他十分艱難地開了車門,將女孩放在座位上。他也進了車子,轉頭看著女孩,女孩似乎已經醉倒了。

  有些愛憐地,他將她額上的發拂去。她的眼角似乎有著一些些水珠,不知是雨還是淚。

  他該怎么辦?

  許久,他才發動了車子。往天母方向駛去。

  他回到了他的家,女孩在路上完全沒有醒過。他將她攔腰抱起,進了家門,將她安置在自己的房間。女孩仍舊沉沉地睡著。

  洛仲軒看著她,靠著床沿坐了下來。

  真像個睡美人,吻她一下不知道會不會醒?

  他笑了,笑自己傻。

  女孩突然發起抖來。

  會冷嗎?

  他立刻開了暖氣。

  但女孩似乎還在繼續地抖著。

  看來不把濕衣服脫掉不行的。他伸手想脫去她的衣服,卻遲疑了起來。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但她抖得有些厲害,還開始咳了起來。

  洛仲軒也管不了這么多了,只好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

  女孩的身材小巧玲瓏。

  洛仲軒的經驗豐富,但此時卻心跳如雷。但他把持住自己,因為重視,太重視,所以更會小心翼翼,他不想趁人之危,不想與這個難得令他心動的女孩,以一夜情開始。

  他站了起身,此時才想起來,其實自己現在也是滿身的濕。

  他走到了衣柜前,將濕衣服脫了下來。

  卻突然聽到女孩似乎在說著話。

  他隨意地披了一件睡袍就沖過去她的身邊。

  女孩半哭泣著夢囈著。“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什么呢?

  哭得這么傷心,是為了那一個負了心的男人嗎?

  他伸出手輕輕拭去她的淚水,她卻伸出手捉住了他的手,繼續地說著:“對不起,天佑,對不起!

  洛仲軒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這個叫天佑的,是她的男人嗎?

  天佑是很常見的名字,他也認識一個天佑,就是那個明天即將訂婚的周天佑,但……不可能是他吧。

  他搖搖頭,拋去了那個想法,將女孩的手放進被中后,又想轉頭離去,但她卻仍捉著他的手不放。

  他離不開她。

  他只好坐在床沿,一直握著她的手。

  他不自覺地,用另一只手輕輕抹去她的淚。

  “別哭……”他喃喃地說著。

  她還是流著淚。

  他也躺了下來,看著她的淚,他很心疼,將她攬進懷里,像懷抱著嬰兒一般,輕輕吻著她的額頭,她的眼角。

  一點一點地,沿著她的淚跡吻去,他吻到她的唇邊,像是親吻著花瓣一般,很輕很輕,他怕驚醒她。

  女孩似乎有些得到安慰,淚不再流,氣息穩定下來,在他的懷中沉沉地睡去。

  看著她的面容,他很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他有預感,覺得和她會有將來的。

  他心想,他與那個叫天佑的男人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呢?再怎么樣,都不該讓一個女孩哭成這樣吧。

  這一夜,發生太多事了,暖氣暖暖地烘著他,又有一個令他心動的女人沉睡在他的懷里,他有些朦朧。

  不自覺地,他也睡去,握著她的手仍沒有放。

  他想著,第二天醒來一定要好好認識她。      

  第二天,洛仲軒張開眼,女孩已經不見了。

  他跳了起身,沖出房門,看她會不會在客廳。

  客廳不但沒有人,連張紙條都沒有。

  洛仲軒大嘆了一口氣,心中無限的懊悔,他居然連名字都沒能問到!

  他只好穿上浴袍,走到浴室。

  一進浴室,卻讓洛仲軒當場傻了眼。

  浴室的鏡上,用粉紅色的口紅寫著:“Sorry&Thank  you”

  洛仲軒看著鏡上的字啞口無言。

  這是什么意思?

  Sorry什么?Thank  you什么?

  洛仲軒快瘋了。      

  他從來沒有這樣被對待過,這個早上,變成了他洛仲軒最吃鱉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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