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雖然袁申律有心配合母親,但劣根性依然不改。
所以,江如虹苦心安排的柳月芽,最后成了袁申律的貼身助理,兩個人之間若有似無,卻不以為意。
“孽子,你是存心想氣死我嗎?”對著電話,江如虹彷佛兒子就在自己面前,忍不住的破口大罵。
。ㄎ艺f娘親啊,孩兒又哪兒不孝,惹得您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另一頭,袁申律的語氣不疾不徐,與江如虹形成強烈對比。
“少在那兒裝了,你會不知道?”江如虹真是會被他嘔死。“我問你,你到底打算把月芽怎樣?”
。ㄔ鯓?)袁申律的聲調(diào)充滿了迷惑,(什么怎樣?)
“好,我換個說法!币辉俚奶嵝炎约荷鷼庖彩怯谑聼o補,江如虹總算鎮(zhèn)定了點!澳銓υ卵勘С种鯓拥南敕?”
。ㄔ鯓拥南敕?)袁申律猶打著馬虎眼,(很好的女孩子,工作勤奮又認真,而且乖巧聽話……)
“我不是在問你這個!”江如虹氣得打斷他,忍不住提高音量:“你到底什么時候娶她?”
。ㄈ⑺?)袁申律好象聽到了什么新聞似的,(我說娘呀,現(xiàn)在可不比以前,兩個人見一面就可以送作堆了。感情這種東西呢,是需要慢慢培養(yǎng)的。)
“培養(yǎng)一年也該夠了吧!”江如虹真想飛到他身邊捏死他,“你到底想跟我作對到什么程度?”
(母親大人,我承認我和小豆芽兩人是郎有情、妹有意,可是不一定要趕著結婚吧,我們兩個對現(xiàn)在這種相處方式都覺得很自然,目前沒有結婚的打算。)
“你要氣死我就對了!苯绾绻粴獾醚腊W癢的,“我把月芽送到你身邊,可不是要當你助理的!”
。ㄊ菃?)袁申律好不驚訝,(可是當初不就是你安排她當我助理的嗎?)
“那是替你制造機會!”電話如果是袁申律的話,現(xiàn)在恐怕已被扭斷脖子。“而你居然這么厚臉皮的要她當你的助理,你知不知道,跟著你工作的人會有多累啊?居然這么虐待她!”
。ㄎ艺f娘呀,孩兒的工作這么繁忙,如果不拐她來當我的助理,恐怕小豆芽現(xiàn)在早就離我千里遠了。)
“好,就算是這樣吧!都過了一年,還需要繼續(xù)這么拖著嗎?”江如虹中氣十足的吼道:“總之,你給我結婚!
袁申律的耳朵差點沒給震聾。
。ㄔ龠^一陣子吧,我先去上工了。)母親已瀕臨崩潰,還是早閃人為妙。
“袁申律!”江如虹的怒吼聲,被隔絕在越洋線路之外!斑@個孽子!”真是氣死她了。
“伯母生氣了?”
看袁申律掛上電話后那得意的笑,柳月芽就差不多知道內(nèi)容了。畢竟這一年以來,這類電話多不勝數(shù)。
“習慣就好!惫唬曷梢稽c也不以為意。
“你也別老是故意惹她生氣!
柳月芽總是拿這對母子的相處方式?jīng)]轍。
“我沒故意……”在看到她清澈的眼眸后,袁申律的聲音溫柔許多,“好吧,就算我是故意的,但我也沒其它選擇啊,要不然我們兩個真去結婚?”
柳月芽羞澀的看著他,倒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一年的相處果然是讓自己找到了答案,可是談到結婚……好象還太冒險。
“無話可說了吧。”袁申律聳聳肩,“別擔心啦,反正我們?nèi)缢傅脑谝黄鹆耍覟槿俗拥呢熑我脖M到了!
“和我在一起,就是為了盡你為人子的責任?”柳月芽沒放過他的語病,挑高的眉代表了她的在意。
“不敢、不敢,別這么愛計較嘛!痹曷蛇B忙陪笑。
“其實你就是這么想的吧。”柳月芽故意使壞,“好嘛,為了還你自由,我看我就請辭好了,這樣你又可以繼續(xù)當你的緋聞王子了!
“小豆芽!痹曷蓻]好氣的看著她,“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哦!
“是嗎?”柳月芽低下頭,佯裝傷心,“原來你這么嫌棄我!
看著她裝冤的模樣,袁申律忍不住大笑,一把拉過她,親了她臉頰一記。
“別再耍寶了,還是想想一會兒該怎么和老媽說吧!
依照慣例,忿忿不平的母親會在相隔幾十分鐘后,打電話給柳月芽來個“近況關心”兼投訴自己的兒子。
“唉!绷卵咳滩蛔〉挠謬@了口氣,“我真可憐!
“可憐的是我吧。”袁申律抗議。
“連這個你也要跟我搶?”柳月芽瞪向他,“好吧,我只好和伯母說我們兩個已經(jīng)散了!
“千萬不行,萬萬不可。 痹曷蛇B忙告饒,“真這么說了,我娘親可能會包機過來追殺我,再鬧個天翻地覆!
柳月芽笑了,心里得意得很。
“會怕嗎?會怕就好,還不快跟我道歉?”
“哦?”袁申律拖長了尾音,露出邪意的笑,“道歉嗎?我知道你指的一定是這種吧。”
不等她回答,袁申律動作迅速的吻上了她的唇。
想當然耳,等一會兒的兩人,肯定又要開始斗嘴了。
編注:
《彩虹傳說》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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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