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她纖細的柔荑竟伸向前,緊緊捉住他長繭的厚實大掌……
一剎那間的碰觸,兩人之間,彷若有股電流流竄,彼此都震了下。
“不要走。”她聲音細如蚊吶,但在這靜悄悄的臥室里,她相信他聽的到。
握住他大掌的玉手,輕輕顫抖著,螓首低垂,她等著他的回應(yīng)。
她是應(yīng)該矜持的回絕他的要求,但她發(fā)覺那并不是她想要的。
她已經(jīng)二十三歲了,大的可以理智的判斷自己要或不要。
而現(xiàn)在,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是想要的……
當她柔嫩的指腹碰觸到他的粗繭,他以為那是他自己的錯覺。
而當他屈起手指,牢牢實實地感覺到她修長手指的冰涼時,他全身的細胞都振奮了起來。
那一句‘下要走’,更是讓他體內(nèi)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但他,依舊沒有回頭看她。
“我希望你考慮清楚!彼硨χ瑥妷阂种念^漲滿的喜悅。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回答我,你是誰?”他的聲音因欲望而變得粗嘎。
她仰起頭,視線定在他后腦勺濃密的黑發(fā)上!拔,我是陸羽薰!
她堅定的語音甫落,他猛然回過頭,雙手捧起她絕艷的臉龐,降下唇,熱情狂烈地吻住她嬌嫩的唇瓣……
。
看完手中報紙,戚子信摘下眼鏡,斯文白皙的臉龐倏地一抽一抽,模樣甚是猙獰。
不、不可能的!
怎么可能是他呢?
那個他認為早葬身在火海中的——蒼鷹。
他居然沒死,而月還和羽薰在一起……
羽薰,沒錯,這世上,能夠代替筱玟假扮雪佛妮的,除了羽薰之外,還會有誰呢?
可惡!
戚子信重重地捶了一下桌面。
蒼鷹師耀宗沒死,對他來說,是一大威脅,早晚蒼鷹都會查出他就是出賣他們東方三大殺手的艾克森。
當年,美國警方只找到一個殺手的尸體,其它兩個未找到……
照此推斷,蒼鷹沒死,那么虎神一定也還活著!
天哪,他們兩個,將會是他的兩大憂患!
看著報紙上登的照片,他伸手摸了摸陸羽薰那美麗的臉。
“羽薰,原來你是去假扮雪佛妮了!難怪我打電話去公司都找不到你,我還以為你是故意在躲我呢!是我不好,是子信哥錯怪你了‘或
他喃喃自語,咧嘴傻笑著。
報紙上,斗大的‘新歡’兩個字,映入他的眼底,原本溫和的眼神,突然轉(zhuǎn)為憤怒。
“新歡。坎弧⒉豢梢!羽薰,你怎么可以背著我,去找別的男人呢?”
戚子信咬牙切齒,面部扭曲,他用力將報紙揉皺撕碎,然后丟到垃圾桶去。
“不可以,羽薰,你是我一個人的……”
戚子信推開座椅,拉起地板,沿著階梯,走進地窖去——
。
陸筱玟赤/裸著身子,雙手雙腳都被拷住,她蜷縮在牢籠內(nèi)的一角,身子不住地顫抖。
被關(guān)的這幾天內(nèi),她已慘遭戚子信蹂躪十余次,身心遭受打擊下,她的精神愈來愈恍惚。
“不要……不要過來……我……我有保鑣的——咦,我的保鑣呢?”
“你的保鑣,現(xiàn)在正在保護羽薰呢!”
戚子信打開牢籠,走到她面前,腳跟一蹬,踩死了陸筱玟眼中的‘威脅者’——蟑螂。
腳底用力一旋,蟑螂的肚子開花,白色黏液“吱——”地一聲噴出,隨后,他把蟑螂的尸體踢出牢籠外。
陸筱玟兩眼發(fā)直的看著蟑螂的遭遇,一抬眼,看見戚子信的臉,駭怕的直嚷叫:
“殺人了,他……他是殺人兇手,是他、是他!”她指著戚子信大叫。
啪——
戚子信狠狠地摑了她一巴掌,用力揪住她的紅發(fā),警告地怒吼著:
“你別給我裝瘋賣傻,如果你敢再說一次我是殺人兇手的話,我就給你打一針,讓你永遠都說不了話!”
被他騰騰的怒氣給駭住,陸筱玟的嘴皮直發(fā)顫,可就是不敢再說一句話
“告訴我,你是怎么找到蒼鷹的?”他聽到她說‘保鑣’,他想,蒼鷹一定是她找來保護她的。
“鷹?我沒有養(yǎng)老鷹、比沒有養(yǎng)狗、也沒有養(yǎng)貓……通通沒有養(yǎng)——它們好臟,隨地大小便,真臭!我才不要養(yǎng)呢!”
她像小孩要脾氣,咧嘴哇哇叫著。
戚子信死命地掐住她的下顎!澳憬o我說!你到底怎么找到你的保鑣的,說!”
“放手,疼死我了!我不要待在這里……放我出去,我求求你……”她哭了,但神智似乎清醒了些。
“好,只要你說你是在哪里找到你的保鑣的,我就放你出去!
戚子信柔聲誘哄著,拿起他帶進來的一份新報紙,遞到她面前,指著照片上的師耀宗問。
“就是這個人,他是你找來的,對不對?”
今早,當他看到羽薰的照片登在報紙上,他便把五大報各買一份回來。所以,雖然撕碎了其中一份,還有其它的呢!
接過報紙看了一遍,陸筱玟的神智完全清醒過來。
“陸羽薰,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冒名頂替我,還勾搭我的保鑣!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才是真正的雪佛妮,你是假的!”
忿恚的說完后,她便將報紙撕成好幾半。
“啪、啪”,戚子信又打了她兩巴掌!澳愀伊R羽薰是賤女人,我不準你罵她!”
他的手用力地抓掐她的胸部,她的胸部頓時顯現(xiàn)了好幾條抓痕。
陸筱玟痛的咬牙,抬腿想踢他的鼠蹊部泄恨,未料踢偏了下,只踹到他大腿。
她的潑辣引發(fā)他的怒氣,他眼里冒著血絲,大手游移至她密匝匝的陰毛上,狠狠地拔了三根卷曲的黑色體毛。
“說,你從哪里找到他的?”他指著師耀宗的照片,重復(fù)同樣的問題。
哎叫了聲,她知道她若不說,只會招來更多的皮肉之痛!拔掖螂娫挼絺商缴缯业模
“偵探社?什么偵探社?電話幾號?”他緊張迫切地問。
“不知道,我忘了!”
他又拔她的體毛!翱煺f!”
“你是變態(tài)呀!你就算拔光我身上所有的毛,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吃飽沒事,專門在記電話的!”
她說的是真的!事實上,她在看到她的保鑣是個英俊帥挺的年輕男子后,早把什么偵探社、電話全都忘了。他人都來報到了,她還要那些數(shù)據(jù)做什么?
只是,她很不服氣的是,人是他請來的,現(xiàn)在卻讓陸羽薰坐享其成——
可恨!
如果不是戚平信這個變態(tài)把她關(guān)在這里,她怎么可能讓陸羽薰坐享漁翁之利呢?
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出去!去揭穿陸羽薰假冒她的卑鄙行為!
而首先,她得順從戚子信的任何變態(tài)行為,讓他對她沒有防守之心,她再趁機留掉。
戚子信似乎相信了她的話。從小,筱玟的記性就不好,背課文,背了第二行就忘了第一行——再說,她騙他對她也沒好處的。
他的視線從她的臉上,游移至地赤裸的身子上,他貪婪地盯著令他血脈賁張的部位,隨即露出邪笑的表情。
他的邪笑,讓她心中毛聳聳的,可是她還是勉強露出了一抹笑回應(yīng)他。
強抑住胃部的翻攪,她發(fā)出他絕對想聽的淫聲蕩語。
“來嘛……啊……子信哥,人家要你來嘛!”
她揉著自己的胸部,裝一副發(fā)春的模樣。
戚子信丟掉手中的茄子,猴急地扯開褲襠!斑^來。”
陸筱玟乖乖地爬至他面前,跪坐著。
他粗魯?shù)陌阉念^壓向他的褲襠處!昂∷o我爽!”
陸筱玟心中暗暗發(fā)誓,如果哪天她能逃了出去,她一定要把他這根惡心的臟東西給剪掉,讓他下半輩子都爽不了!
黯淡的燈光下,戚子信再一次瘋狂地泄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