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諺愷哥,你好厲害喔,第一名耶!”安曉瞳一臉崇拜的說。
“剛剛不過是熱身而已,好戲還在后頭!
方才的排位賽對解諺愷來說,不過是牛刀小試罷了,等會兒進(jìn)入正式比賽才是他真正發(fā)揮技術(shù)的時候。
“諺愷,你渴不渴?要不要喝點(diǎn)水?”文依蝶體貼的問。
“覺得怎么樣?”握住她的柔腕,解諺愷不答反問。
她納悶的問:“什么怎么樣?”
“你覺得我表現(xiàn)的怎么樣?”他想聽聽她的感想。
文依蝶這才恍然大悟。
“哦,原來你是在問我車賽的事啊,嗯,我覺得很好啊,我雖然不懂賽車,但你看起來好棒、好帥喔!”
“既然這樣,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一些獎賞?”覺得沒什么好害躁的,解諺愷大手一扯,她跟著落入他的懷抱。
“諺愷,別這樣,你先讓我起來,好不好?”她難為情的掙扎著。
“不好,你不親我,我就不放開你。”他霸道的拒絕。
“那只能輕輕的碰一下喔!”她總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雖然不滿意,但他還是勉強(qiáng)答應(yīng)了。
她閉上眼睛,快速的在他的唇上烙下一吻。
“諺愷,可以讓我起來了嗎?”她害羞得連耳根都紅了。
解諺愷遵守諾言,暫時讓她恢復(fù)自由之身。
“離正式開賽時間只剩最后一分鐘……”
聽到大會廣播,解諺愷將文依蝶托付給狂浪照顧后,坐上駕駛座,準(zhǔn)備好好的和其他車手一較高下。
紅燈亮起,二十輛車蓄勢待發(fā),當(dāng)燈號一轉(zhuǎn)變成綠色時,所有車子呼嘯而出,展開了一場你爭我奪的速度之戰(zhàn)……
不久,解諺愷便拉開與第二名的距離,將其他車子遠(yuǎn)遠(yuǎn)的拋在后頭,甚至還贏了最后五名車手一圈多的距離。
充足的馬力、絕佳的過彎技巧,讓他始終處于領(lǐng)先的位置,別的車子只有在后頭追逐他的份,從沒有人可以跑在他的前頭。
當(dāng)車賽進(jìn)行到中段的時候,解諺愷回到維修站換胎、加油。
“諺愷,辛苦你了,加油!蔽囊勒櫹喈(dāng)溫柔的為他擦拭汗水。
“乖乖的等我回來。”偷了一個香吻后,解諺愷才又再次進(jìn)入車道比賽。
就在車賽只剩最后五圈之際,文依蝶突然離開了維修站。
開車經(jīng)過維修站的解諺愷沒見到文依蝶的人,透過無線電焦急的追問:“小蝶人呢?她到哪去了?”
“諺愷,你別那么著急,依蝶只是去化妝室而已,等會兒就回來了。”
聽到狂浪這么說,解諺愷才放心的繼續(xù)未完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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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如廁完的文依蝶準(zhǔn)備洗手時,一個身形粗獷的變態(tài)男子突然闖了進(jìn)來。
“這里是女用化妝室,你……你進(jìn)來做什么?”她轉(zhuǎn)過身,滿心恐懼的問。
“乖,別怕,我不是壞人,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弊儜B(tài)男子露出淫邪的奸笑,一步一步的朝文依蝶逼近。
“不要,救命啊,諺愷……”察覺到對方的企圖,她丟下包包,打算逃走,結(jié)果卻被變態(tài)男子給攔了下來。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諺愷,你快來救我。 蔽囊赖怕暣蠛,拼命的想甩開變態(tài)男子的手。
她的舉動惹火了變態(tài)男子,狠狠的甩了她一個巴掌,她因而倒在地上。
“臭婆娘,再叫一聲試試看!
原來這個闖入女用化妝室的變態(tài)男子,是郭淞派來報復(fù)解諺愷的,而他的復(fù)仇手段竟是毀了仇家最心愛的女人。
“不要,你不要靠近我,走開、走開……”文依蝶邊說邊往后退,直到后無退路才停了下來。
變態(tài)男子反鎖化妝室的門,并掛上“清潔中”的牌子,接著蹲在文依蝶的面前,輕薄的勾起她那滿是淚痕的清秀佳容!伴L得挺漂亮的,就不知道……”
“不要,走開、走開!救命啊,有誰來救救我!諺愷,我好怕,快來救我,諺愷……”文依蝶嚇得渾身發(fā)抖,除了呼救,嬌弱的她根本就無力反抗。
然而,她的呼救卻得不到任何的回應(yīng),因為她的吶喊全被車子的引擎聲和觀眾的歡呼聲給掩蓋住了。
變態(tài)男子又摑了文依蝶一記,怒沖沖的破口大罵:“該死的,賤女人,叫你別叫你還叫!
“走開,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撞墻!彼龑幙梢活^撞死也不愿讓別的男人侵犯自己的身體,她只能是諺愷的。
沒有說話,極不耐煩的變態(tài)男子將手伸進(jìn)文依蝶的裙子里……
“不要,走開,不要碰我,走開……”文依蝶死命的抗拒著。
拿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毛巾,變態(tài)男子將文依蝶的嘴巴、雙手都給綁了起來。
文依蝶淚如雨下,想逃、想呼喊卻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變態(tài)男子扯破自己的衣服。諺愷,救命啊,我好怕,快來救我、救救我……
身下的美麗嬌軀讓變態(tài)男子獸性大發(fā),脫下褲子,準(zhǔn)備凌辱文依蝶。
知曉自己已無路可逃,文依蝶用力的向后一撞,血染紅了純白的磚墻……
她原本以為這么做就能讓變態(tài)男子打消強(qiáng)暴自己的念頭,可她錯了,她逃不了,就連以死相逼也無法改變這殘酷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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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賽車場上,解諺愷如眾人所料的成了第一個黑白方格旗迎接的車手。
“小蝶呢?”一下車,解諺愷便急著要見文依蝶。
“依蝶還沒回來耶,我去看看好了!闭Z落,安曉幢三步并作兩步的往女用化妝室走去。
經(jīng)過一分多鐘后,安曉瞳用跑的回來,淚流滿面的說:“翼勛、諺愷哥,依蝶……依蝶她……”
“你說依蝶她怎么樣了,怎么樣了?”解諺愷心急如焚的問。
“依蝶……她……她流了好多血,還……”
安曉瞳話還沒說完,解諺愷便像一陣風(fēng)似的跑出維修站。
進(jìn)入女用化妝室,眼前的景象狠狠的刺痛了解諺愷的心。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不,這不是真的,不……
雖然不愿相信,但文依蝶那身凌亂的衣服、狼狽的模樣,卻在在告訴解諺愷一個極為殘忍的事實(shí)。
“小蝶,對不起,是我沒有好好的保護(hù)你,對不起……”緊摟住飽受摧殘的心肝寶貝,他既自責(zé)又憤怒的重復(fù)著同樣的話。
“諺愷,我們得馬上把依蝶送到醫(yī)院去,快!”隨后趕來的狂浪急切道,再拖下去,文依蝶恐怕連命都沒了。
抱起昏迷不醒的文依蝶,解諺愷飛也似的沖出賽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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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情醫(yī)院T市分院
一踏進(jìn)醫(yī)院,解諺愷顧不得這是個需要安靜的地方,扯開喉嚨大喊:“士桓,你快出來,小蝶的頭受傷了,你快來出來救小蝶。
“解少爺,院長還沒有過來,麻煩您先把文小姐放在這個推床上。”傷者流了好多血,必須快點(diǎn)作處理才行。
解諺愷照醫(yī)生的話將文依蝶抱上推床,一邊看著護(hù)士為她止血,一邊問:“怎么樣?小蝶怎么樣了?”
護(hù)士止住血后,醫(yī)生接著檢查傷勢。“傷口很大,得馬上動手術(shù),MISS李,快去準(zhǔn)備一下!
當(dāng)文依蝶被送入手術(shù)室的同時,狂浪夫婦也趕到了醫(yī)院。
“諺愷,你不用擔(dān)心,依蝶不會有事的!苯庵V愷此刻的模樣讓身為好友的狂浪好不心疼。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我愛的、我在乎的女人都會碰到這種事?安安是,小蝶也是,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解諺愷情緒失控的咆哮。
狂浪見狀,趕緊抱住幾近崩潰的解諺愷!爸V愷,冷靜下來,你千萬不能倒下去,依蝶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你!”
“冷靜?!你要我怎么冷靜?我恨不得一刀殺了自己,都怪我,是我沒有盡到保護(hù)小蝶的責(zé)任,是我、是我!”解諺愷甩開狂浪,猛力的槌著墻壁。
“諺愷,住手!”一道平淡無起伏的男性聲音從三人的背后傳來。
狂浪一邊拉住激動自殘的解諺愷,一邊對冷焰說:“士桓,依蝶在里面,你快進(jìn)去看看她怎么樣了?”
“諺愷,如果想要依蝶活命,就給我安分一點(diǎn),不然,我會讓她永遠(yuǎn)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绷滔潞菰,冷焰面無表情的打開手術(shù)室大門。
“諺愷,為了依蝶,不要再傷害自己了!笨窭苏Z重心長的說。
“啊——”大吼一聲后,解諺愷癱坐在地上,沉默不語的盯著手術(shù)室。
約莫一個鐘頭后,得知文依蝶出事的徐老太太在護(hù)士的攙扶下也趕了過來。
“諺愷,依依怎么樣了,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徐老太太急得老淚縱橫。
解諺愷沒有回應(yīng),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手術(shù)室。
“老太太,請問您是依蝶的……”
“我是依蝶的外婆,你們快告訴我,依依到底怎么樣了?”徐老太太了心掛記著寶貝外孫女的傷勢。
“依蝶撞傷頭,醫(yī)生正在為她動手術(shù)。”
“好好的怎么會撞傷頭呢?”徐老太太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依蝶上化妝室的時候不小心滑了一跤,才會撞到頭,您別著急,士桓不會讓她有事的!笨窭税l(fā)自善意的扯了個謊。
徐老太太看了手術(shù)室一眼后,由安曉瞳扶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歷經(jīng)兩個多小時的手術(shù)后,文依蝶終于被推了出來。
“士桓,小蝶怎么樣了?”見著文依蝶,沉默了將近有一百二十多分鐘的解諺愷才又再度開口。
“后腦的傷已經(jīng)不要緊了,其他的得再多花些時間治療!痹诳窭说难凵袷疽庀,冷焰語帶保留的說。
冷焰在為文依蝶檢查傷勢時,便已得知她遭人性侵害的事了。
“其他的?聶院長,依依她……”不了解實(shí)情的徐老太太心急的問。
“把病人統(tǒng)統(tǒng)送回病房去。”冷焰語氣淡漠的命令。
“聶院長,依依她……”徐老太太急著想知道孫女究竟傷得怎么樣了。
“回病房,不然,我就把依蝶趕出醫(yī)院!崩溲娌辉、也不能回答徐老太太的問題,只好語出威脅。
“聶院長,我馬上就回去,請你別把依依趕走!睘榱四茏寣O女在良好的環(huán)境下養(yǎng)傷,徐老太太不敢再問,在護(hù)士的攙扶下,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徐老太太離去后,文依蝶跟著也被推回病房。
“士桓,依蝶到底傷得怎么樣了?”狂浪一踏入病房即問。
“這沒你們的事了,出去!”
“依蝶頭部的外傷只要好好照顧便能康復(fù),至于腦震蕩……”待護(hù)士走出病房后,冷焰才開始回答狂浪所提出,眾人都想知道的問題。
“腦震蕩?!小蝶有腦震蕩,那她……”解諺愷焦慮的問,生怕這次的傷會影響文依蝶日后的健康。
“腦震蕩的問題只要用藥物治療、好好休養(yǎng)就不會有事,現(xiàn)在最麻煩的不是她身上的傷,而是她的心!庇龅侥欠N事,心里的創(chuàng)傷可想而知,那是一輩子都抹煞不掉的恐怖陰影。
“該死的,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我怎么能讓小蝶……我真想殺了自己!苯庵V愷緊握拳頭,指甲狠狠的刺入手心。
“諺愷,你要是殺了自己,我就讓依蝶一起陪葬。”狂浪說什么也不能讓解諺愷做出傷害自己的蠢事。
“你知道我現(xiàn)在有多懊惱嗎?同樣的事居然發(fā)生在我身上兩次,兩次耶!”小時候,他保護(hù)不了自己的妹妹,現(xiàn)在長大了,他還是保護(hù)不了心愛的女人,他好恨、真的好恨!
“你現(xiàn)在要做的不是懊惱、后悔,而是要找出傷害依蝶的畜生,和陪在依蝶的身邊照顧她,你懂嗎?”
經(jīng)狂浪這么一說,解諺愷才冷靜了下來!皩Γ阏f得沒錯,我一定要把那個混帳東西揪出來,為依蝶報仇!
“士桓……”
“已經(jīng)拿去化驗,明天應(yīng)該就能知道!
“我一定要讓那個畜生知道得罪我解諺愷的下場會有多凄慘!苯庵V愷咬牙切齒的慍恨道。
“諺愷,找人的事就交給我們吧,你好好留下來陪依蝶就行了!笨窭讼喈(dāng)有義氣的說。
“士桓、翼勛,你們真是我的好兄弟,謝謝你們!币挥羞@群摯友的支持,解諺愷鐵定會崩潰。
“大家都是自己人,沒啥好謝的。好了,你好好照顧依蝶,我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她。”狂浪話落后不久,病房里就只剩下解諺愷和文依蝶兩人。
坐在床邊,以厚實(shí)大掌包裹住文依蝶冰冷的小手,他心痛難抑的低語:“小蝶,你快醒醒,有我陪著你,沒人會欺負(fù)你了,快醒醒吧!”
從星光照耀的夜空到天染金黃的早晨,他就這么握著她的手整整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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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落豪雨,解諺愷紅著眼的凝視著床上的病美人!靶〉,你不要害怕,沒有人會傷害你了,快醒來吧!”
或許是聽到了他的聲聲呼喚,文依蝶終于有了些許動靜。
看見她的眼皮眨了一下,他難掩興奮的說:“小蝶,你醒了,是不是?快睜開眼睛看看我,我是諺愷!”
文依蝶緩緩的張開雙眸,可望著他的眼神卻凈是恐懼。
“小蝶,你別怕,我是諺愷,記得嗎?我是你的諺愷啊!”她的樣子讓他既不舍又自責(zé),竭盡所能想安撫她,可她的身體卻發(fā)抖得愈厲害。
當(dāng)他用手碰觸她的臉時,她更是嚇得躲到床角,淚水仿佛掉了線的珍珠般!不停的滾落。
“小蝶,你不要這樣,我是諺愷啊!我求求你,看看我,好嗎?”他小心翼翼的爬上床,想靠近她,卻又擔(dān)心會再次嚇到她。
她沒有回應(yīng),雙手抱膝,慌恐不安的啜泣著。
“小蝶、小蝶……”他輕語叫喚,接著又往前接近了她一些,兩人相隔只剩不到半公尺遠(yuǎn)。
“不要,不要過來,不要……”她尖聲叫喊,眸底的悚懼又加深了一層。
“你別激動,小心傷了自己,我不過去,你別怕、別怕!彼s緊跳下床,站到床前,拉開彼此的距離。
她靜了下來,縮在床角,一動也不動,任憑淚水沾濕抱在懷中的枕頭。
他好想沖過去抱住她,可是,他不能……哈,天啊!為什么要這樣折磨我和小蝶,為什么?
突如其來的開門聲讓文依蝶嚇了一跳,死命的護(hù)住自己的身體。
“小蝶,你別怕,沒有人要欺負(fù)你,乖,別怕!鞭D(zhuǎn)頭看了狂浪夫婦一眼后,解諺愷柔聲安撫著飽受驚嚇的文依蝶。
“諺愷,依蝶她……”狂浪皺著眉問。
解諺愷既懊惱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諺愷哥,我知道你很難過,可是你不能這樣哀聲嘆氣的,現(xiàn)在能讓依蝶重拾往日快樂的,就只有你了,所以你一定要振作起來。”
“曉瞳,謝謝你,我不會倒下去的!苯庵V愷露出了批評笑意。
“嗯,我相信依蝶總有一天一定會好起來的!卑矔酝喈(dāng)樂觀的說。
“諺愷、翼勛,出來一下。”冷焰站在門邊喚道。
“曉瞳,你留下來陪依蝶,我和諺愷他們有點(diǎn)事要處理!
安曉障對狂浪微笑頷首。
“小蝶,你乖乖的待在這里,我等會兒就回來陪你了!苯庵V愷輕聲細(xì)語交代,眼中凈是對文依蝶的不舍和愛意。
沒有任何回應(yīng),文依蝶此時的眼神已經(jīng)不再寫滿害怕和不安,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更加痛徹心扉的——空洞。
悲痛至極的看了文依蝶好一會兒后,解諺愷才和狂浪、冷焰一起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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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解諺愷等人來到位于醫(yī)院地下一樓的倉庫。
“焰,你這是……”狂浪知道冷焰是要跟他們談兇手的事,但為什么不在辦公室談,要把他們帶到倉庫來?
“那些畜生就在里面!崩溲鎯H花了不到十個小時的時間,便找到了強(qiáng)暴文依蝶的兇手和主使他的幕后首腦。
聞言,解諺愷怒氣沖天,用力的踹開倉庫的門。
“該死的,王八蛋,你們居然敢對小蝶做出那種事,我要?dú)⒘四銈!苯庵V愷怒不可遏的對被兩個綁在一起的混帳東西拳打腳踢。
“解少爺,我知道錯了,求你放了我吧!是他指使我的,你要?dú)⒕蜌⑺桑f別殺我!”傷害文依蝶的變態(tài)男子貪生怕死的求饒。
“臭小子,你憑什么殺我,快把我松綁,不然,你一定會后悔的!惫敛慌滤赖某芽谏嘀。
解諺愷狠很的踹了郭淞肥膩的肚子一下,疼得郭淞哀號出聲。
“死老頭,你竟然連我解諺愷的女人都敢動,我今天要是不殺了你,我就把頭剁下來給你!彼o接著補(bǔ)了好幾拳、好幾腳,揍得兩個畜生半死不活。
停止毆打,解諺愷對站在一旁看好戲的狂浪說:“翼勛,我的刀子在后車箱里,麻煩你去替我拿過來!
接住解諺愷丟過來的車鑰匙,狂浪旋踵離去。
狂浪離開后,解諺愷又開始將怒火發(fā)泄在兩個畜生的身上。
“說,你為什么要傷害小蝶?”解諺愷重重的將腳踩在郭淞的手背上。
“手……我的手……”郭淞吃痛的尖呼。
“再不說,我就把你另一只手也給踩爛。”解諺愷厲聲威脅。
“不要,我說、我說。我是憎恨您搶了我汽車界的龍頭地位,所以……所以我……我知道錯了,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郭淞到現(xiàn)在才知道要后悔,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因為他非死不可。
狂浪拿著解諺愷的武器回到了倉庫。
“諺愷,刀子拿去,好好教訓(xùn)這兩個不知好歹的畜生!备业米锼骰隁⑹郑鸵胁慌滤赖挠職。
“士桓、翼勛,幫我把那個畜生壓到一邊,我要先解決這只死肥豬!卑纬龇旁诳逃欣纂姌(biāo)志的刀鞘里的日本刀,解諺愷嗜血的邪笑讓郭淞嚇得毛骨悚然。
“不要,解少爺,我知道錯了,只要您肯饒我一死,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放了我吧!”郭淞低聲下氣,像只哈巴狗似的苦苦哀求。
“除了死,你什么都不用做。”解諺愷刀子一揮,郭淞的整只右手伴隨著凄慘的叫聲掉在地上,接著,刀尖又正確無誤的刺入他的心臟……
“好,該你了!苯鉀Q完郭淞后,解諺愷的目標(biāo)轉(zhuǎn)向被冷焰和狂浪踩在腳下的變態(tài)男子。
而他給他的懲罰就是先把他給——閹了,然后再把他給殺了。
“雷,尸體要怎么處理?”冷焰問。
“找?guī)字灰肮穪沓粤。”解諺愷邊擦拭染血的日本刀邊說。
收起刀子,踹了尸體幾腳后,解諺愷和冷焰、狂浪一前一后的走出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