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住院觀察?”詹紫英氣惱的問。
“回來比較自在呀,醫(yī)生也說我沒事,你別擔心了!绷肿映幰性诖差^微笑道。
猛烈的撞擊讓他撞到擋風玻璃,額頭縫了十幾針,有輕微的腦震蕩,幸好沒有顱內(nèi)出血,他才能回家休養(yǎng)。
意外發(fā)生之后,唐家父子趕到醫(yī)院去探望兩人,確定沒有出大狀況才稍稍安心,同意讓林子硯出院。
“笑什么啊,頂著熊貓眼笑,難看死了!彼凰麌槈牧,看見他流了那么多血,她好怕以后再也聽不見他惡劣的言詞了。
“你真差勁,當初你受傷,臉腫得像米龜時,我都沒笑你,你現(xiàn)在居然這樣嫌棄我,實在太過分了。”林子硯一把將她攬進懷里,拉著她坐在一塊,不爽的數(shù)落她。
“你真的沒事?”詹紫英紅著眼眶再次問。
“怎么可能沒事,我全身都在痛,明天肯定爬不起來了!绷肿映幇欀∧樧C明他正在受苦。
她凝神瞅著他。幸好當時他當機立斷找警察,對方連在警察局前都這么囂張了,若他們倆往空曠的地方跑,天知道那些人會做出什么事來。
“對不起,嚇壞你了。”林子硯輕撫著她的容顏,柔聲安慰道。
“你是真的嚇壞我了!彼y得主動地倚向他,小手緊緊環(huán)著他的腰。
“你決定以身相許了嗎?”見她主動親近他,更加證明了她有多么害怕,他心疼不已,但又忍不住想逗她。
“你少胡說!
“老實說,就算你決定以身相許,今晚我也無福消受,紫英,我真的好痛!彼麑㈩^靠在她的肩上。
“哪里痛?”詹紫英心疼的問。
“我的肩膀撞到了。”他隨口說道。
“那我?guī)湍惆茨脝?”她微笑著撫上他的肩膀?br />
“真的?”他抬起頭,欣喜不已。
“是啊!彼p輕地替他揉著。“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嗯。還有背也痛。”他喜歡她柔若無骨的小手輕柔地撫過肌膚的觸感,飽含著她真誠的心意,讓他仿佛飄浮在云端似的暢快舒坦。
“你又沒撞到背,怎么會痛?”她好笑的問。
“誰知道?反正就是好痛!笔軅娜俗畲,他繼續(xù)胡扯。
“好啦,我?guī)湍愦芬淮贰!彼J命的當起小丫鬟。
“再下面一點。”林子硯舒服地瞇起眼。
“是,大老爺!”見他神情愉悅,詹紫英安心不少,開心的替他服務(wù)。
“我真的可以當大老爺嗎?”他一臉躍躍欲試。
“今天特別優(yōu)待!彼_笑臉。
“那……英丫頭,我要喝啤酒,還要小魚干,快去準備!彼娴亩似鸫罄蠣?shù)募茏觼怼?br />
“你受傷耶,喝什么酒?不準!”她直接否決。
“你騙人,說什么可以當大老爺,才第一個指令就不準,你耍我啊?”林子硯不爽的睞著她。
“請你有點自覺,你現(xiàn)在是身受重傷的大老爺,知道嗎?”她的小手點了點他受傷的額頭。
“好吧,受傷就受傷,英丫頭,我要就寢了,服侍我更衣!彼凰瑲w不爽,還是退了一步,再給第二道指令。
詹紫英瞪著他的后腦勺。這家伙,真把她當丫鬟使喚呀?
“快呀,你在磨蹭什么?”他故意露出不耐煩的神情等著她伺候。
“是,大老爺!”她失笑著下床,才發(fā)現(xiàn)他只穿著一件背心,更什么衣呀?“你已經(jīng)穿得夠少,直接躺下來就可以睡了!
“哎喲,你什么都不照辦,哪有人這樣當丫鬟的?不好玩啦!”他開始鬧脾氣。
“喂,你是受外傷,又沒撞壞腦袋,別胡鬧了!
“誰胡鬧呀,是你自己說我可以當大老爺?shù),結(jié)果呢?根本在耍我嘛!”林子硯嘟著嘴指控。
“厚——好啦、好啦!你的背心真的要脫掉?”詹紫英只好像哄小孩似的摸摸他的頭。
“不要!你對我這么壞,我才不要脫光身子,露出完美的身材養(yǎng)你的眼咧。”他的脾氣還沒鬧完。
“喂!”
“喂什么喂?你真要讓我當大老爺,就請拿出誠意來!彼麅墒直仨。
“什么啊!”她嘟著嘴,這家伙不懂受傷的人該多休息嗎?居然還有精神和她鬧?
“你有誠意的話,就該拿出服務(wù)精神,讓我舒坦的就寢!彼麢M眉豎目的說。這丫頭若活在古代,除非她命好當富家千金,不然絕對會餓死。
詹紫英嘟嘴瞪著他。這家伙傷得這么重,還有心思整她?哼!真要玩,她也是可以奉陪的。她扮個鬼臉,立時換上溫婉的甜笑。
“老爺,讓奴婢扶您躺下。”她攬住他的后腰,小心的扶著他。
林子硯張大了眼。她來真的?他暗暗竊笑,倒要看看這丫頭能做到什么地步。
待他躺平后,她溫柔地替他拉好被子。
“老爺,被子會太冰冷嗎?”她眨著無辜的圓眸羞赧地問。
“若我說會呢?”他才不信這丫頭肯替他暖床哩!
“哎呀,這真是奴婢的罪過,奴婢現(xiàn)在就替您溫熱它!彼摿诵@進被子里,小手怯怯地環(huán)上他的腰。
林子硯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她居然真的這么做?
“這樣有沒有好一點?”詹紫英沒有勇氣看他,躲在他懷里小聲的問。哎呀,想玩把戲也要有膽子才行呢。
林子硯的反應(yīng)是將手直接撫上她的額頭。她沒發(fā)燒吧?
“老爺不滿意嗎?可惜的是現(xiàn)在只有奴婢一個人在,無法換人來服侍您,還請您將就一晚!彼焐焐囝^,演上癮了。
“躺進來一點!彼么邕M尺的將她攬緊了些。管她有沒有發(fā)燒,算來都是他賺到了。
“不會壓到老爺嗎?老爺受傷了呢!彼凉L燙著臉頰,身子緊密地貼合著他的。
“對喔,我受傷了,你可別誘惑我!彼皖^瞧著縮在他懷里的小姑娘,揚起嘴角,猜到了三分。
“奴婢不敢!彼焐焐囝^,卻故意在他的懷里磨磨蹭蹭,小手還在他胸口亂摸,引來他不時的輕喘。
“不敢?那你現(xiàn)在在干嘛?”果然!她真以為她玩得過他?
“奴婢怕壓著老爺,正想挪個適當?shù)奈恢醚。”詹紫英無辜地瞧了他一眼,就見他滿臉情欲地瞪著她,嘻……整到他了。
“安全?你再動下去,安全會離你很遙遠!绷肿映幍拇笳茡嵘纤牧p柔地來回撫觸。
“老爺不是說今晚無福消受?”她賊溜的偷笑,就是算準了他因為受傷全身都痛,才故意整他的。
“算來你是我最寵愛的丫鬣,若你真想魅惑我,為了你,我也是可以勉強上陣的!彼肿燧p笑。想整他?她還有得學(xué)呢!
真的假的?她謹慎地瞄了他一眼,“勉強不好,會傷身的。”
“這也沒什么,了不起少做幾次而已!彼柭柤纾谛闹邪敌Α
詹紫英當場僵住。什么少做幾次?
“剛剛我會那么說,是因為我原本打定主意,我們的第一夜絕對要轟轟烈烈,可惜現(xiàn)在我的頭好痛,恐怕只能做個兩、三回就收工,但這樣太對不起你了,你確定現(xiàn)在就要?”他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樣。
“林子硯,你又騙我!”她又氣又赧的想下床,卻被他緊緊攬住。
“我沒騙你呀,我是真的全身都在痛!彼詺獾挠H親她的鼻尖。
“那就別胡說八道!
“我也沒胡說八道,我是真的想要你,但今天的確不行!绷肿映幤^頭重重啄了她兩下,眼里寫著可惜。
“哼!你就知道騙我!彼陨园残,卻又有些悵然。啊,她是怎么了,居然滿腦子春色?
“你肯陪我睡,是不是意味著你真的愛上我了?”修長的指頭勾起她的下巴,他柔笑著問。
“你慢慢等吧!”雖這么說,但紅暈已布滿她的臉。真是的,若不是愛上了,她怎么可能讓他為所欲為呢?
“無所謂,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我可以慢慢跟你耗!
“討厭啦!你快點休息。”詹紫英罵著,手還是環(huán)住他的腰。
林子硯揚起嘴角,滿足地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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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一次吧?”楊順源躺在床上道。
“等你真的讓詹紫英消失了,要幾次都成!碧迫憔暌呀(jīng)起身穿衣,有些敷衍的應(yīng)著。
她在心里罵了一堆臟話。這個爛人,說什么他已經(jīng)出手了,她一定要給他,不然沒有下次,她只好安撫他一下,免得他真的不干,她可找不到人接手,總而言之,她一定要把詹紫英那女人解決掉。
“真的?那你答應(yīng)的事呢?”
“什么事?”
“替我生個孩子的事呀!比⒉坏剿龥]關(guān)系,他好想要個孩子。
“沒有了詹紫英就有孩子。順源,別說孩子了,你真的干掉她,我就全部都是你的了,擔心什么呢?”她回過身親了親他,并拍拍他的胸膛。
“好,有你這句話,我會替你解決那女人!睏铐樤催肿燧p笑。他沒這么貪心,只要她替他生個孩子就夠了。
“你到底把她怎么了?”那女人有沒有出事,家里的人都不告訴她,不知有沒有斷手斷腳?
“那天撞了她的車,算是先給她一點教訓(xùn),可惜的是她似乎沒受傷,倒是開車的人受了傷!彼氖窒率沁@么向他報告的。
“開車的人?是誰?”唐茹娟忽然轉(zhuǎn)過頭。
“林子硯!睏铐樤磳W⒌目粗
“什么?子硯受傷了?”她驚呼出聲。
“這么緊張?難不成他也是你的入幕之賓?”他譏誚的問?此纳袂,他是猜對了。
“怎么可能?我心急是因為他是爸爸的左右手。他傷得很重嗎?”她極力想掩飾真正的情緒。
“只是受了點輕傷吧。他似乎是那女人的男人,兩人很親密!
“怎么可能?”唐茹娟表情猙獰,發(fā)現(xiàn)他正注視著她后,她連忙擠出虛假的笑容,佯裝不在意的聳聳肩!拔业褂X得他們一點都不配。算了,誰理他們?順源,你什么時候要了結(jié)那女人?”
“過一陣子吧,等我部署好,自然可以動手。”楊順源微笑,可是眸光相當森冷。
“你真好,一定要除掉她喔!”她刻意露出甜美的笑容。
她心頭涌起一絲不安。楊順源特地提起林子硯,該不會是起疑了?念頭一轉(zhuǎn),她妖嬈地褪下衣衫,貼回他身上,媚笑著吻上他的唇,決定再給他一點甜頭,以防萬一。
“茹娟,你最好別忘了你答應(yīng)的事。”他好心的提醒她,他不再是她父親的手下,而是一方霸主,她若敢欺騙他,別想有好日子過。
“當然了,人家怎么會騙你呢?”她仍以為只要給他甜頭,就可以繼續(xù)將他玩弄在股掌間。
各懷鬼胎的兩人擁住對方,再度投入激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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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硯,你怎么都不理人?你明明向爸爸定下我了呀!”
唐茹娟好不容易等到林子硯回來,立刻黏著他大獻殷勤,還趁著他不注意時吻上他的唇。
林子硯沒想到她會這么大膽,愣了下,之后立刻怒火上揚,狠狠的推開她,啐道:“少在這里丟你父親的臉了!
“你怎么這么說?我們都決定在一起了,只是親吻有什么關(guān)系?”她更大膽地倚向他。
“你是沒睡醒還是怎樣?我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他冷冷的看著她,突然明白八成她偷聽了那天他與她父親的談話,心頭頓時一陣不悅。
“你明明向爸爸開口要他最親愛的女兒,爸爸的女兒不就是……”她突然閉上嘴。他竟然是指那個不要臉的私生女?
“懂了?”林子硯懶得跟她廢話,轉(zhuǎn)身就想走。
“她憑什么?她憑什么?”唐茹娟對著他的背影怒吼。
林子硯完全不理會她,直接走進書房。他有很重要的事和大家商議,沒空聽她亂吠。
唐茹娟氣炸了,轉(zhuǎn)身直接沖進車庫。她一定要找那女人算帳!
“小姐,請你留在家里!北gS連忙擋住她。
啪一聲,她直接賞他一巴掌,坐上車揚長而去。
保鏢嘆口氣,吩咐一旁的人,“向老板報告,小姐出門了!
然后,他苦命的開車追了上去。他決定了,就算老板不肯,他也一定要調(diào)職,不然他就不干了。
唐茹娟飆車來到詹紫英的公寓,氣呼呼的闖過保鏢們的制止,沖上樓猛按門鈴。
保鏢們知道唐茹娟肯定會鬧事,林子硯又不在,他們只有硬著頭皮跟了上來,畢竟詹紫英小姐深得老板的疼寵,又對他們很好,他們絕對不能也不愿讓她受到傷害。
詹紫英正在趕報告,聽見如戰(zhàn)鼓般急催的門鈴聲,有些訝異的前來應(yīng)門,發(fā)現(xiàn)門外是唐茹娟,不禁斂起眉頭。
“你這個不要臉的狐貍精,告訴你,子硯是我的,你別想跟我搶!”唐茹娟恨恨的吼道。
“你說是就是啰,不必特地來聲明的!闭沧嫌⒙柭柤纾幌敫嬢^。
“爸爸把他給我了。”唐茹娟刻意這么說。
“喔。”詹紫英再次聳聳肩,一臉不在乎。
喜歡上的人,若是這么輕易就被人隨意擺布,那她可要重新斟酌了。
“你少得意,他只是跟你玩玩而已,你知道嗎?是他親口向爸爸提出要求的,他來當你的保鏢,就是為了跟我在一起,懂了吧!你根本什么都不是!碧迫憔晗M莺莸膫λ辽僖屗麄兿嗷ゲ录。
“喔,那很好呀,你說完了嗎?”
“你……”見她居然一點都不緊張,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唐茹娟的怒火燒得更旺。
“若你說完了,可不可以請你回去了?我還要趕報告,沒交會被當?shù)!闭沧嫌⒊gS點點頭,請他們代勞。
“你以為你能得意多久?告訴你,你什么都不是,你少不要臉了,你……”
詹紫英關(guān)上門,可是唐茹娟那尖銳的咒罵聲依然傳進來。
她是不相信唐茹娟那些話,但被人這樣叫囂、嗆聲,她已沒心情繼續(xù)寫報告了。
那個討厭的萬人迷怎么不快點回來呢?
她的心一直往下沉,好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