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以后的第二天,耿玉喜就把自己的房間收拾干凈,不管怎么說他們會成親是個意外,所以她還是決定分房睡。任憑游馬怎樣阻撓也無濟(jì)于事。
耿玉喜看著鏡中的自己,好像比剛來到這里的時候胖了,這也難怪,天天就是吃吃吃,而且頓頓都是甜食,怎能不發(fā)胖?不行,該減肥了!今天只準(zhǔn)吃蔬菜!
她梳理頭發(fā),發(fā)現(xiàn)它已經(jīng)長長了,對啊,來到這里已經(jīng)三個多月,也沒有修剪過,要是小喬姐姐在就好了。聽說古代女子出嫁后都是綰成發(fā)髻,耿玉喜試著把頭發(fā)綰個發(fā)髻,呵呵,好難看!像一個老媽子一樣,她立刻放棄了這個念頭。最后她規(guī)規(guī)矩矩地扎了兩條小辮子垂在胸前。
無聊的耿玉喜打算去牡丹涼亭找陳緋翼玩,在路上她隨便摘了朵小野花扎在小辮子上,「緋翼,出來陪我玩吧!」她站在石階下大喊。
「外面很冷,妳還是進(jìn)來吧!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秋時分,身體虛弱的陳緋翼躲在屋子里取暖。
耿玉喜走進(jìn)房間,真暖和。 肝液軣o聊,都沒人和我玩!
她替自己倒上一杯熱茶,天氣的確冷了,熱騰騰的蒸汽覆在臉上真舒服。
「我也很無聊,游馬天天有忙不完的事情。」陳緋翼看著丈夫每天很辛苦的為生意忙碌,有多少委屈也就自己吞了。
由于天氣慢慢轉(zhuǎn)涼,所以許多商家都大批購買冬天的布匹。
說的也是,羅忌廉這些日子也是早出晚歸的,有時候連飯都來不及吃。
「男人都是這樣吧!垢绺绾兔闳缫捕及咽聵I(yè)看得非常重,這也就是他們的魅力所在。
「玉喜姐姐,我覺得忌廉這些天瘦了很多呢!」
陳緋翼給耿玉喜端來甜品,她卻推辭。
「妳吃吧,很好吃的!龟惥p翼又替她斟滿熱茶,奇怪,平時嗜甜食如命的玉喜姐姐今天怎么了?
耿玉喜情不自禁的舔了一下嘴唇,那甜品看起來真好吃,還有椰絲哩!
「我胖了很多呢!一定是羅忌廉那家伙的肉都長到我身上來了!惯是喝茶吧,把肚子填滿。
「呵呵,姐姐妳不要說笑了!我看是妳把忌廉的飯都吃了吧!龟惥p翼還沒有聽過這樣的說法,不過玉喜姐姐胖一點也很好看。她剛來到這里的時候,她還以為她被人虐待沒有飯吃呢!
耿玉喜努力回想成親后每一次吃飯的情景,她都有給羅忌廉留飯,但是看他遲遲不回來,又怕飯菜涼了可惜,所以到最后自己就統(tǒng)統(tǒng)吃掉。唉,沒想到這樣做反而餓壞了自家相公。
自家相公?她什么時候也用這種詞了,真可笑!好像把這場婚姻當(dāng)真了。
「玉喜姐姐,妳在發(fā)什么呆?」陳緋翼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好!我決定了,今天我要做飯給他吃!緋翼妳自己玩吧,我去廚房找大娘學(xué)做飯。再見!」耿玉喜一蹦一跳的往廚房走去。
她今天要做飯給羅忌廉吃,就當(dāng)是彌補(bǔ)自己的過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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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玉喜看著桌上的菜,感覺好有成就感,都是她做的哩!有四喜丸子,清宮茄子,蔬菜鮮湯還有炸雞塊,后者是自己忽然很想吃肯德雞才做的,不知道他喜不喜歡?
耿玉喜坐在桌旁等他回來,這次她一口都沒有偷吃。
不到半個時辰,羅忌廉回來了。
剛進(jìn)門,羅忌廉就聞到飯菜的香味,平時在這個時候他只能在桌上看見剩菜,累了一天,也就沒有什么食欲,就干脆不吃了,反正只要玉喜吃飽就可以了。不過今天好像不太一樣,他看到桌上的菜被碟子蓋著,顯然是沒有動過。
「回來啦!」耿玉喜對他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把蓋在菜上的碟子一個一個拿下來,還把酒也準(zhǔn)備好。
還有酒,今天是什么日子?羅忌廉不知道她在玩什么花樣。
「妳還沒吃飯?」他洗完手后換下臟衣服。
「我在等你回來一起吃飯呢!」她把他拉坐在椅子上,斟杯酒遞給他。
「來,吃一口!」耿玉喜夾起菜喂進(jìn)他的嘴里!负贸詥?」
羅忌廉只能任憑她擺布,她今天到底怎么了?
不過,他很喜歡她這個樣子!膏牛芎贸。」
耿玉喜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看來自己的手藝還不錯嘛!「這些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好吃的話就多吃點,明天再做給你吃!」
「妳……今天怎么了?」羅忌廉懷疑她是不是哪里不對勁,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賢慧。
「我今天很好!因為很無聊才想做飯的,而且緋翼說你好像瘦了,我知道是自己平時都把飯都吃光,害你沒得吃,但是我也遭到報應(yīng)了,你看,我都胖了!」她站起身在羅忌廉面前轉(zhuǎn)了一個圈。
「我覺得妳這樣很好看!顾幌矚g她瘦巴巴的樣子,如果再胖一點就更好了。
「男人都喜歡豐滿的女人吧?」骨感美女也不錯啊,耿玉喜不覺得自己瘦瘦的樣子很難看。
她喝下一口酒,呵呵,喝酒的感覺真不錯,一會兒就會飄飄然了。
「我可沒說過!沽_忌廉對女人沒有什么概念,胖瘦無所謂,反正妻子是給自己看的,自己覺得好看就行了。
「哼,我才不信!來,干杯!」她又是一杯酒下肚,肚子里面好像有火在燃燒。
她摸摸臉,開始發(fā)燙了!「我的臉很紅吧?」
「嗯,妳不要再喝了!顾瞄_她的酒杯,把酒壺放在離她最遠(yuǎn)的地方。
「好吧,我不喝了。忌廉,我在家很無聊耶!」其實她今天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和緋翼一起玩啊!顾墓ぷ鞑痪褪桥阒p翼,怎么會無聊?
耿玉喜夾了一塊雖塊塞進(jìn)嘴里,「人家緋翼有游馬陪著,哪還用得著我?」
「妳可以自己玩!沽_忌廉簡直把她當(dāng)成孩子看,好像一堆沙土用一個小鐵鏟就能解決問題。
耿玉喜快氣炸了,他把她當(dāng)成什么了!「羅--忌--廉!」她瞪圓眼睛。
他怎么就那么笨,不明白她的意思呢!
羅忌廉無辜的看著她,自己沒說錯什么呀!
「你后天是不是要去幽州城?」今天下午她從游馬口中得知他要去幽州洽談生意,她可不想一個人待在家里,她迄今還沒有出過遠(yuǎn)門,游馬也一再鼓勵要她跟羅忌廉去。
羅忌廉喝下一口酒,這個該死的游馬!他本想偷偷去的。
「是!贡M量不談?wù)撨@個話題。
「還想瞞我!我也要去!」她說什么也要跟去!就是不可以自己一個人在家。
「不可以!
「為什么?我偏要去!游馬也說讓我和你去的!
「幽州天氣很冷,妳會生病!沽_忌廉完全出于她的健康考量,如果是春暖花開的日子他會帶著她。
「我不會給你找麻煩的,我會穿得很暖。求求你,帶我去吧!」她軟硬兼施。
羅忌廉很猶豫,如果不帶著她,她一定會在家里捅樓子,甚至有可能偷偷溜出府玩,那樣更危險。
「好吧,但是妳要聽話!惯是答應(yīng)她吧!他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縱容她。
「太好了!謝謝你忌廉,我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的!顾吲d得跳起來,飛快的在他的臉上啄了一下。
被吻后的羅忌廉呆愣住,他傻傻地看著她。
耿玉喜也發(fā)覺自己好像太過得意忘形了,一不小心沒有控制好情緒。
「對,對不起!顾檬窒氩寥偛庞H吻過的地方,卻被他躲開。
頓時,兩人好尷尬。
「我,我來收拾碗筷,你早點休息吧。」耿玉喜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看見飯菜吃得差不多了,于是開始動手收拾碗筷。
羅忌廉看著她收拾碗筷的手在發(fā)抖。
「玉喜!」這是他第一次喊出她的名字,他很早就想這么做,但是一直不敢,只能在心里默喊。
「什么事?」耿玉喜剛要走出房間就被他叫住,在她的印象里,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羅忌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愣了一會兒,「謝謝。」他指著在她手中的碗筷還有剩下的菜,這頓晚飯是他吃過最好吃的。
「以后還會做給你吃的,明天見!」她微笑,忽然間她覺得自己像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好妻子,這種感覺還滿不錯的。耿玉喜哼著小調(diào),心里甜滋滋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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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廉,快點起床啦!」耿玉喜推開羅忌廉的房間就沖進(jìn)去。他們今天就要出發(fā)去幽州了,昨天晚上她激動得睡不著,天還沒亮就起床收拾行李。
「這么早就起床了!沽_忌廉正在收拾行李。
「嗯!我高興得睡不著。今天我們要騎馬去嗎?」這真是值得紀(jì)念的一天,是她第一次騎馬呢!
「對。」羅忌廉粗略估計到幽州最快也需要十天左右。
「我也有一匹馬,對吧?」她希望自己的馬有栗色的毛皮、黑色的馬鬃和馬尾,這樣看起來和她很配!
羅忌廉早料到她會這么問,「妳沒有,咱們兩個人騎一匹馬。」他的馬奔跑的速度很快,別人是控制不了的。
耿玉喜好失望,難道一輩子都不能自己騎馬嗎?怎么每個人都對她不放心。
她氣憤地跑出去坐在石階上玩著小石子。
耿玉喜看他走遠(yuǎn),放下手中的食物偷偷溜到馬的身邊。
今天說什么我也要自己騎一回!
她拿出翻墻的本事一下子翻到馬背上,由于身高比較矮,她的雙腿只能夾在馬身的兩側(cè),她雙腿一使勁,正在飲水的馬忽然一陣嘶鳴,抬高前腿,緊接著狂奔起來。
耿玉喜呆住了,她該怎么辦?
「忌廉!」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喊他的名字。
耿玉喜閉上眼睛不敢看四周,冷風(fēng)吹在腦門上很疼很疼,她一手抓著馬鬃一手抓著韁繩。
受驚的馬哄散了羊群,羊四處跑開,頓時草地上亂成一片。
羅忌廉聽到馬的嘶鳴聲后知道馬受了驚,他一刻也不敢遲疑,翻上一匹離他最近的馬,以最快的速度追上去。
「緊緊抓住韁繩別松開!」他的心臟快停止跳動了。
耿玉喜感覺頭越來越暈,呼吸也亂了,她抓著韁繩的手因為麻掉而慢慢松開,馬兒忽然向左轉(zhuǎn),正好被及時趕來的羅忌廉用繩子套住,她被甩了出去,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她,將她拉進(jìn)自己的懷里,緊緊抱住她!
「玉喜,妳睜開眼睛,別怕,現(xiàn)在沒事了!」他輕輕拍打她的臉,好涼。
耿玉喜慢慢睜開雙眼,看見了羅忌廉,死命地?fù)ё∷牟弊,全身都在顫抖?br />
她以為這次一定死定了,都怪自己不好!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存心要給你找麻煩的!對不起,不要生我的氣!寡蹨I不知不覺地流出來。
羅忌廉扯下自己的上衣把她緊緊圍住,靠坐著一棵樹抱著她。
想起她剛才唇色發(fā)白的樣子他就害怕得要死,如果自己沒能及時抓住她,那么她就必死無疑!
死?他怎能讓她死!他怎能讓自己的妻子死!
他深知自己已視她為此生唯一的妻子,就算豁出性命也會保護(hù)她!
耿玉喜縮在他懷里,感覺到被一股溫暖的體溫包圍著,已經(jīng)不那么害怕。她知道自己做出了蠢事,不敢抬起頭看他!讣闪,你還在生我的氣,對嗎?」
「妳說呢?」這次她真的給他添了很大的麻煩,不管怎樣還是要嚴(yán)肅處理這個突發(fā)事件。
「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顾浪F(xiàn)在一定很生氣,「不要丟下我好不好?我會乖乖聽話,別丟下我!」說著她的眼淚又滑出眼眶。
羅忌廉擦去她的淚水,自己什么時候說要丟下她了?
「好了,別哭了,以后一定要聽話!箍匆娝难蹨I他也不想再斥責(zé)她什么,這次確實嚇壞她了,也嚇壞了自己。
「困了?」他知道她哭過之后就會很想睡覺。
「嗯。」感覺眼皮沉沉的。
「睡一會兒吧!沽_忌廉幫她調(diào)整了一個適合在他懷里睡覺的姿勢。
現(xiàn)在,耿玉喜感覺自己就在天堂,睡在他的懷里好舒服,很溫暖也很安全,讓她忘記了剛才的一場虛驚。
她的手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生怕自己會被他丟在這里。
羅忌廉看著不遠(yuǎn)處的草地,羊群重新聚集在一起優(yōu)閑地吃草,馬兒也恢復(fù)了正;氐剿咃嬎莸厣系囊磺杏只謴(fù)了平靜,彷佛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只有他的心好似被什么東西牢牢地拴住,很緊,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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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的路途上,耿玉喜乖乖地坐在馬背上靠著羅忌廉,動都不敢動,生怕馬兒會再把給她甩下去。她發(fā)誓以后絕對不會再有自己騎馬的念頭了!
路程已經(jīng)走了一大半,羅忌廉估計再五天就可以到達(dá)幽州。
天氣變得更冷了,他怕她會支撐不住,決定先帶她去買些棉衣。
「一會兒去城里買件棉衣給妳!惯@樣玉喜就不用老披著他的大衣保暖。
「好啊!咱們一人一件,我還真有些冷了!构⒂裣舶咽治孀∽约旱亩洌軟瞿!
「我說過不要妳跟來,妳偏不聽話。」
「不,我要跟著你!緋翼身邊有游馬陪著,我身邊除了你誰也沒有。」她開始撒嬌,自從驚馬事件以后她越來越依賴他,就好像在二十一世紀(jì)依賴?yán)趺闳粯,和他們在一起都感到很安心?br />
這個不聽話的家伙,不過她終于肯定自己的存在了,值得開心。
羅忌廉放慢速度,因為他們已經(jīng)進(jìn)入縣城,他們今天要在這里留宿。
「我們到了!沽_忌廉把她抱下馬。
他們來到一家「興來悅」客棧,把馬交給店小二后要了一間客房。
一路上他們都是住在同一間客房,因為客房里都是一張床,所以不能分床睡,所以他們還是按照老規(guī)矩一人睡一個方向。
不過受苦的還是羅忌廉,每到了半夜都會被她的腳丫子踢醒,有時候還要替她蓋好被子,她踢被子踢得厲害,如果不是他一直照顧她,她一定早就受涼了。
「店小二,給我溫一壺酒,再要一份排骨和一碗白飯!构⒂裣膊幌霚p肥了,這種天氣還是多吃點吧,增強(qiáng)抵抗力。
「一份青菜和澆汁黃魚!沽_忌廉不是很餓,就沒有叫主食。
他給她倒上酒,今天讓她喝酒是為了祛寒暖身。
耿玉喜解開頭發(fā)用手簡單梳理,一路上總是綁著頭發(fā),頭發(fā)都勒出痕了,那會傷害發(fā)質(zhì)的。
羅忌廉看著她的動作,卷卷的長發(fā)從指尖滑過,好柔順,這是他見過最美麗的長發(fā)。
「兩位客倌,你們的菜已經(jīng)全部送上來了!沟晷《贿吷喜艘贿吥坎晦D(zhuǎn)睛地看著耿玉喜,「您還需要點些什么嗎?」他還想借機(jī)和耿玉喜說話。
「不需要!」混帳,居然敢偷看他的妻子!
店小二看著這個男人在瞪著他,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就乖乖地走開。
「把頭發(fā)綁好。」他可不想再看見有別的男人覬覦他的妻子。
耿玉喜看他臉這么臭,只好把頭發(fā)綁成一個高高的馬尾,奇怪,又怎么了?
「吃飯啦!」她夾給他一塊魚肉。
一陣?yán)滹L(fēng)吹進(jìn)客棧里,耿玉喜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好冷,怎么不關(guān)上門呢?
「忌廉,咱們還是回屋里吃吧!
羅忌廉也正想回屋吃,這樣就不用再看見其他男人對她投來覬覦的目光。
耿玉喜叫人把飯菜送到客房,她拉開被子坐在被窩里吃,呵呵,好暖和!
「小心沾到油。」羅忌廉好像保母一樣在她的腿上鋪好一塊布。唉,自己變得越來越不像一個男人了。
「哦!」她很快就吃完飯菜,還喝了兩杯酒,真舒服!
對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去泡澡!肝胰ハ丛。」她抓起換洗的衣服轉(zhuǎn)身跑掉。
「快點回來!惯沒等羅忌廉說完她早已跑得不見人影。
羅忌廉在屋中翻閱有關(guān)生意的記帳簿,這次的生意非常關(guān)鍵,如果這次生意成功的話,對他們以后在北方經(jīng)銷布匹有很大的幫助。
一個時辰后,他聽見開門聲。
「好舒服!你不去洗嗎?」酒足飯飽又洗了一個熱水澡,她現(xiàn)在可是舒服到極點,她坐在羅忌廉身邊擦著頭發(fā)。
「一會兒就去!顾砩系奈兜篮孟,都是沭浴后的清香!香味竄入鼻中,讓他感到每一根神經(jīng)都很放松。
他放下手中的工作替她披上衣服,晚上這里還是很冷的。
耿玉喜看著他的動作,覺得他很細(xì)心,雖然話還是少得可憐,但是從他的動作她知道他很關(guān)心自己。
「忌廉,我的頭發(fā)好看嗎?」雖然擦了頭發(fā),但是上面還是掛著小水珠,卷卷的發(fā)型更加明顯,就像噴了保濕定型水。
「嗯!沽_忌廉幫她把梳子拿過來,讓她梳理。
「如果你喜歡,我把它送給你!」
羅忌廉疑惑地看著她,送?怎么送?
耿玉喜看著他的樣子笑出來,有時候他也很可愛嘛!
「我的意思是,假如有一天我不在這里了,我就會把它剪下來作為離別的禮物送給你,感謝你對我的照顧。」
等她找到返回二十一世紀(jì)的辦法,她就會永遠(yuǎn)離開這里,雖然心里有些不舍,但是這里畢竟不是屬于自己的空間。
不在這里?難道她要離開這里?
他不要這份離別的禮物,離別就意味著再也見不到她,他不敢想象沒有玉喜的日子他該怎么過下去!
「不要剪掉它,好嗎?」他忍不住摸摸她的長發(fā),真的很柔很順。
耿玉喜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像剛認(rèn)識時那樣冷漠,他的眼中充滿了溫柔。
「嗯!我會為了你一直留著它,不會剪掉它!」說完,她撲進(jìn)羅忌廉的懷里,自己越來越喜歡被他抱著,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的丈夫也很不錯呢!
「抱我到床上,我困了!顾_始打呵欠。
羅忌廉抱著懷里的人兒,他真不想松開她,以前都不知道女人是這么柔軟的東西,好像棉花,抱起來好舒服。
他緩緩地把她放在床上,幫她蓋好被子,近看著她熟睡,好可愛的臉。
「忌廉!构⒂裣脖犻_眼睛叫住快要起身的他。趁著羅忌廉回過頭,她拉低他的脖子飛快的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個吻,然后甜甜的笑著,臉上泛起紅暈,整個人縮進(jìn)被子里偷笑,第一次感到害羞哩!
羅忌廉感覺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他摸著自己的嘴唇,真想拉過她繼續(xù)這個吻,她的唇好軟好香……算了,她曾說過不許碰她的,說不定又是趁著幾分酒意才會親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