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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妻硬上弓 第二章
作者:夕煙
   
  街上真的什么都有!有賣頭飾的,賣捏面人的,最重要的是還有買糖的耶!

  她跑到賣糖的鋪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盤子里的糖。

  自從把最后的兩顆糖換了饅頭后,她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機會吃到糖,都快想死了!

  羅忌廉看她快速的跑到糖鋪前,也快步跟上去。

  「妳要吃糖?」從她的表情不難猜出她想要的是什么。

  「我要,但是我沒有錢!顾秸f聲音越小,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老板,我要這包!沽_忌廉把錢付給老板,幫她拿了一包最多的。

  耿玉喜頓時笑開了,懷里抱著糖果,「謝謝你!我會把錢還給你的!

  哈哈,其實他也不是那么討厭嘛!

  她還真是長不大,怎么一包糖果就讓她高興成這個樣子!

  「只要不再給我添麻煩就可以了。」真讓人放心不下。

  「哦!构⒂裣沧炖锖枪诹_忌廉的旁邊,東看西看,街上好熱鬧!

  「喏,給你一塊糖!」她忽然想起應該分給他吃,這樣比較有禮貌。

  「不要!挂粋大男人在街上吃糖怎么能看,而且他也不喜歡吃糖。

  「吃啦吃啦,很甜喔!顾彩前岩粔K糖塞進羅忌廉的嘴里!负贸园?」她一臉笑瞇瞇地看著他。

  羅忌廉嘴里含著糖,真想找個洞鉆進去,二十六年來不曾有過一個人往他的嘴里塞東西吃,更何況是一個女子!

  他感覺街上的人都在看他們,「不要這樣!

  「哈哈,害羞啦!」街上的路人都看著耿玉喜,因為她的笑聲好大!

  「我們?yōu)槭裁床或T馬呢?這樣不是比較快嗎?」看電視劇的時候,古人都是騎馬啊。

  「街上人多,危險。」今天只是去自家的布匹店查帳,路程不是很遠。

  耿玉喜本以為可以過過騎馬的癮呢,隨手又拿出一塊糖丟進嘴里。

  「我還沒有騎過馬呢!以前本來是有機會的,但是哥哥說我很笨,所以不讓我騎。我真想在大草原上好好騎一回!」

  哥哥怕她受傷,從來不敢讓她騎馬。

  羅忌廉皺了一下眉,但馬上又舒展開來。「妳哥哥這樣做是對的!

  這個家伙是應該被看緊些,稍不留神就會給人惹麻煩。

  「連你也這么說!菇稚系娜撕芏,身材瘦小的耿玉喜被擠在人群中!赴パ!」有人不小心踩了她一腳。

  「對不起!鼓侨诉B忙道歉。

  「沒關系。」耿玉喜撢撢鞋子上的泥土!溉撕芏嗄亍!

  羅忌廉忽然感覺到一只溫熱的小手鉆到自己的手中,好軟的手!他側過臉看她,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拉著你,你會把我弄丟!构⒂裣彩箘爬氖,生怕他把她給甩開。

  她說的也有道理,街上人很多,還是拉著她比較安全。

  羅忌廉一點也不想甩開她的手,握著她柔軟的小手感覺很舒服,心底泛起一絲漣漪。

  他們來到一家名為「水夕」的布匹行,店面很大,客人也很多。

  「羅爺,您來了!剐』镉嬟s忙上前打招呼。

  「嗯!

  羅忌廉拉著耿玉喜直接走到柜臺后面,前去管帳的房間,里面已經有商人在等他。

  「我不要進去了,就在這里等你。」耿玉喜很識時務。

  「好吧,在這里等我,不要亂走。」把她放在這里還真有些不放心,但還是公事要緊。

  他很不放心地回頭看她一眼,她還做手勢要他快點進去。

  耿玉喜來到布行后面的院子,只見大塊小塊的布掛在架起的竹竿上。這個布行不僅賣布匹也有印染。布匹的顏色很多而且很純正,紅色最為漂亮,好像鮮血一樣,而且布料也十分柔軟光滑,應該是加過絲的,要是用這塊布做一件禮服就太棒了。

  「小伙計,有水嗎?」都怪她一路上吃太多糖了,現(xiàn)在口好渴。

  小伙計倒了杯水給她,心里很納悶,羅爺今天怎么會帶著一個女人來這里?平時羅爺連男人都是很少說話的,今天竟然帶著一個女人,好新鮮啊!難道羅爺要娶親了?

  「你不干活看著我做什么?」耿玉喜覺得這個小伙計一直在看自己:心里覺得奇怪,難道他以前沒見過美女?耿玉喜知道自己雖然不是什么絕代美人,但是也有幾分姿色。

  「沒……沒什么!剐』镉嫳徽f得慌了手腳,馬上去招呼其他客人。

  她要是和羅爺打小報告,他一定會被掃地出門,游、羅兩家經營的布行是最講究效率的。

  耿玉喜看向羅忌廉正在談公事的房間,他們還在工作;她又看看街上,還是一派熱鬧的景象,再也坐不住了,「小伙計,一會兒你們羅爺出來,你就告訴他我去街上走走,一會兒就回來!谷缓笏龥_出布行,留下發(fā)傻的小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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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喜悠哉地走在街上,一會兒拿起木梳,一會兒拿起小頭飾觀看,每樣東西看起來都很漂亮,但是一想到身上沒有錢,她只好把東西放回去。

  隨后,她看見街上的人都聚集在一起,不知在做什么?她快步跑過去,推開人群,哦!原來是賣藝。

  賣藝的是一老一少,可能是父女。一會兒要槍,一會兒舞劍,雖然沒有羅忌廉那番好功夫,但也確實值得喝采。圍觀的人發(fā)出一陣陣掌聲,為父女倆叫好。

  忽然,耿玉喜覺得頭發(fā)被人拽了一下,她回過頭想看是誰,但是卻沒有發(fā)現(xiàn)。

  一會兒又感覺到有人拽她的頭發(fā),這次她可有準備,猛地回頭,看見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正看著她。

  「你們干什么?」耿玉喜很生氣,這次的發(fā)型可是她最滿意的一次呢!

  「沒干什么!蛊渲械氖葑诱f。

  好啊,還敢睜眼說瞎話!「明明就是你拽我的頭發(fā),我都看見了!」耿玉喜的聲音很大,好多人都看向他們這邊。

  「怎么著!就算爺今天拽妳的頭發(fā),妳能把我怎么樣?」另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不屑地說,看著耿玉喜瘦瘦小小的樣子,自己一個拳頭就能解決她。

  對啊,自己能對他怎樣?這個人這么大塊頭,有兩個自己這么大!

  「別用你的臟手碰我的頭發(fā),滾開!」耿玉喜狠狠的推開他,鉆著空隙想跑回布行找羅忌廉,有他在她就不會害怕了。

  看著耿玉喜要跑走,魁梧的男人一個箭步上前拎起她的衣領,讓她的兩只腳懸在半空中。

  「你這個混蛋,放我下來!快點放我下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她大聲喊叫,兩腳拼命亂踢。

  「好個野女人,今天老子就要妳學乖!」魁梧的男人舉起手就要打下去。

  「啊,!什么東西?疼死我了!」他的手好像被什么東西狠狠的打了一下,另一只抓著她衣領的手也松開了。

  耿玉喜被一股力量拉進一個人的懷里,還好沒有摔坐在地上。

  「咦?你是誰?」耿玉喜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她根本不認識他。

  「你是什么人?敢打老子!」

  魁梧的男人繼續(xù)朝耿玉喜的方向撲過來,但是被他們給躲開了,而這名男子則在后背狠狠的賞了他一掌,讓他趴在地上動不了。

  看熱鬧的人大聲嘲笑起來,原以為魁梧的男人可以拼一拼,結果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你不會把他殺死了吧?」耿玉喜看了在地上呻吟的人一眼。

  「不會的,我只是打斷他的肋骨。」男子把懷里的耿玉喜放下!敢院笠⌒,自己一個人不要和這些混蛋計較,尤其是妳不會武功。」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搭救!我叫耿玉喜,你叫什么名字?我還要報答你呢!」她還真是幸運,每次有危險的時候都會有人救她,謝天謝地!

  「在下彭棄端,姑娘住在哪里?我送妳回去吧!顾粗矍暗呐右荒樜⑿,一點也不像剛剛才遭遇了危險。

  「不用了,我要去前面的那家布行,有人在那里等我。今天謝謝你!我身上也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這點東西算是我的心意!构⒂裣踩o他五顆糖果,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然后就跑向布行。

  前面的那家布行?不就是游府經營的!難道她是游府的人?彭棄端看著耿玉喜跑遠,直到看不見她的身影。她是他見過最特別的女子,好爽朗!

  「妳去哪里了?」

  羅忌廉辦完事情后,發(fā)現(xiàn)她不在,心里很著急,出去找她找了老半天也沒有看見,只能在屋里等她,他發(fā)誓下次再也不帶她出門了!

  「我去街上隨便看看,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耿玉喜聽到羅忌廉吼她,可不敢說出剛才的事情,不然鐵定被罵,關她禁閉!

  羅忌廉盯著她,一言不發(fā),好像看穿她的心思,盯到她有些心虛。

  「咱們回去吧,我有些餓了。」耿玉喜連忙岔開話題。

  羅忌廉不是生氣她亂跑,他知道讓她安安靜靜地坐下來等他是很困難,但是她也應該說清楚去哪里,萬一發(fā)生什么意外可怎么辦!一想到她會被別人欺負心底就有一股無明火升上來。

  「好啦,好啦。我以后不會亂跑了,對不起!」耿玉喜連忙道歉,然后飛快地把一顆糖果塞進他的嘴里。「你看你都吃我的糖了,怎么還好意思生氣呢!」

  「我又不是妳,沒有糖會沒命!」羅忌廉被氣得很無奈,看到她笑嘻嘻的樣子氣也就消了。

  他覺得自己的情緒很容易被她撩動,這不是平時冷靜沉著的他,她是第一個讓他有這種感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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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舒服。 构⒂裣才菰谀就袄,水里還有很多新鮮的花瓣,雖然在二十一世紀也泡過橡木桶浴,但是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愜意。

  她高興地唱起歌:「夜來香,我為你歌唱,我為你思量,啊……」

  羅忌廉剛步入庭院中,就聽見一陣清亮的歌聲。他走近她的門前聽她唱歌,雖然不明白她唱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真的很動聽,悠揚的歌聲緩緩地漾進他的心底。

  忽地,他透過窗紙看見耿玉喜從木桶中出浴,她的身影嬌小玲瓏。

  他呆站在她的門前,直到看見她朝門的方向走過來,他立即轉身走向自己房間。

  「你回來啦!构⒂裣矒Q上干凈的睡衣,手里拿著糖果,腰間別著一把扇子,她打算到院子里乘涼

  「嗯!箍吹剿律绬伪。樀傲粲邢丛r熏蒸的紅潤,頭發(fā)上還掛著水珠,他不敢再多看她一眼,推開房門便進房去。關上房門他背靠著門,什么時候自己的定力變得這么差了?

  耿玉喜走到水池邊,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著池中的錦鯉。一陣晚風吹過,長發(fā)被吹起,耿玉喜打了個寒顫,好爽!二十一世紀的夏天怎么可能這么涼爽怡人,大家都是待在冷氣房里避暑。

  如果現(xiàn)在可以喝點酒,那就更愜意了。

  「羅忌廉,給我一點酒。」她跑進他的房間,都忘記敲門了。

  羅忌廉拿起桌子上的酒壺隨手扔給她,又抓起自己的衣服丟向她,「穿上,會著涼的!惯@女人怎么一點也不會照顧自己。

  「謝謝!古弦路、抓起酒壺,她就跑回水池邊,呵呵,他的衣服好大,都可以當裙子穿了。

  耿玉喜倒出一小杯酒,一下子就喝掉了。哇!好香好醇!嘴里甜甜的,肚子里熱熱的。她馬上上了癮,又倒了一杯,要是哥哥知道她喝酒,她的屁股少不了又要挨一頓揍,只不過現(xiàn)在沒有人管她了。

  「那南風吹來清涼,那夜鶯啼聲凄愴,月下的花兒都入夢,只有那夜來香,吐露著芬芳,我愛這夜色茫!构⒂裣步柚鴰追志埔獬鹱约鹤钕矚g的「夜來香」。

  羅忌廉再次聽到清悠的歌聲,他推開門看見耿玉喜站在水池邊,腳步不聽使喚地走向她。

  耿玉喜聽到他的腳步聲,停住歌聲,「對不起,吵到你了!苟脊肿约阂粫r興起,吵到鄰居都不知道。

  「我還沒入睡!顾想繼續(xù)聽她唱歌。

  「那好,咱們一起喝酒吧,在這里就算我喝醉也不會有人罵我。」未等羅忌廉說話,耿玉喜就斟滿一杯酒遞給他。

  「干杯!」耿玉喜拿著酒壺和他碰杯,然后一飲而盡。

  「不可以再喝了!沽_忌廉奪過她手中的酒壺,這樣喝下去她一定會爛醉如泥。

  耿玉喜的臉頰爬滿紅潮,嘴里都是酒氣,眼里閃動著光芒,她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好像一用力就會飛上天。

  「好,我不喝了,不給你添麻煩!」她坐在水池邊,搖著扇子。

  「你多大了?」想到什么她就問什么。

  「二十六!沽_忌廉坐在她身邊,把酒壺和酒杯放在一邊,知道她已經醉了。看到她現(xiàn)在的樣子,他想和上次一樣抱住她。

  二十六,那就和勉三哥一樣大了!笡]有成親?」

  「還沒!顾m不像游馬是萬人追逐的目標,也曾有不少姑娘向他示愛,但都被他拒絕了。游馬也多次勸他不要對女人家太冷淡,可是他從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女人?好像和他沒有什么關系。

  「為什么不成親?你不想要有一個家、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嗎?」古人不都是希望自己有后,而且最好還是兒子,難道他想自斷香火?那可是大不孝啊!

  「現(xiàn)在不想!沽_忌廉盡量用最簡潔的語言表達自己的意思。

  「喂,你可不可以不要這么三言兩語地回答我的問題,讓我感覺很尷尬,我可是很認真的在問你!构⒂裣灿行⿶阑,這個男人對她總是敷衍了事,如果不喜歡和她說話就回房去好了,何必在這里受罪。

  「我沒有!沽_忌廉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天生就是話少,怎么改?

  耿玉喜瞪著他,該死的!她生氣地推了他一把。

  「還說沒有,明明就有!如果不愿意和我說話你回去睡覺好了,不打擾你了!」看他文風不動,她就更生氣,又連續(xù)推他好幾下,但還是沒用。

  「不要再推我了,如果我閃開,妳會掉進水池里!沽_忌廉抓住她的雙手。

  耿玉喜就被他這么握著手,他的手好大好溫暖,就像勉三哥的手一樣。

  羅忌廉和耿玉喜對視,他感覺這樣做很不合禮,旋即松開她的手。

  「不要!」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溫暖的地方,她才不要放手。

  羅忌廉看她的反應這么大,也就順著她了,反正自己也不想松開她的手。

  握著她的手感覺真好,一股暖意從心底散發(fā)出來。

  耿玉喜慢慢地湊近他的臉,不知怎的,她現(xiàn)在好想親吻他,不知道這個冷漠的男人吻起來會是什么感覺。她感覺自己的腦子暈暈的,閉上眼睛。

  她像一只迷人的貓,羅忌廉的心里很矛盾,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吻她,他知道男人對自己鐘愛的女人才可以做這種事情,但她是什么意思呢?是喜歡自己?他不知道,因為在這女人身上什么事情都可能發(fā)生。但現(xiàn)在管不了這么多了,他只想吻她。

  耿玉喜一下子撲進他的懷里,羅忌廉抱著她,隨后即聽見均勻的呼吸聲。

  那一瞬間,她的唇輕輕地擦過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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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喜起了個大早,隨便綁上馬尾,穿著像個男孩子一樣地在花園里散步。

  花園里的花有專門的人來照料它們,所以生長得特別好。早晨在這里還可以看見許多小鳥,吱吱喳喳的聲音十分悅耳。

  昨天我到底有沒有吻他呢?耿玉喜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因為那個時候她已經醉了,所以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只記得把臉湊上去,然后……然后就什么都忘了。

  想著想著,耿玉喜的臉刷的就紅成一片,自己怎么那么隨便呢?心里喜歡著勉三哥卻親吻別的男人,可能是一時把他錯認成勉三哥吧!

  不去想了,管他的!耿玉喜蹦蹦跳跳地來到牡丹涼亭開始她今天的工作--陪陳緋翼。

  「玉喜,起得這么早!」游馬和陳緋翼還在吃早飯,看到耿玉喜進來馬上叫丫鬟再添一副碗筷。

  「有甜糕吃,太好了!」反正只要是甜的東西她都喜歡。

  她馬上拉出椅子就坐上去開動。

  「這里還有銀耳湯,慢慢吃!龟惥p翼遞給她,看她吃飯的樣子就覺得很好玩,這個姐姐太有趣了,能認識她真好。

  游馬吃完早飯,匆匆和妻子吻別就出門了。

  直到游馬走遠了,陳緋翼臉上的紅潮還是沒有退去。

  「你們成親多久了?」看陳緋翼的樣子,她真是一個幸福的小新娘。

  她的臉很紅耶!真好玩,古人就是這么矜持,在二十一世紀戀人在街上接吻可是很平常的事情,看來他們還沒有沖破道德的觀念,不過這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陳緋翼摸摸自己的臉,覺得還是很熱,真不好意思!赴肽甓嗔。」都半年多了卻還沒有懷孕,可能是自己的身子太弱了。

  「那妳還不好意思什么!我又不是外人,妳在和游馬親熱的時候不要這么矜持,其實我什么也沒看見!构⒂裣惨桓辈魂P我事的樣子,這對于她可沒什么。

  「對了,這些天妳和忌廉相處得怎樣?」陳排翼不想再談論夫妻間的事,連忙岔開話題。

  耿玉喜喝下銀耳湯,好甜!「還好,他那個人就是太悶了。以前也是這樣?」要是他像游馬一樣開朗就更好了。

  「對啊,當初認識他的時候我也覺得他很冷漠。不過妳不要太在意,他的人很好,如果妳有困難,他一定會鼎力相助!」陳緋翼還記得乍見羅忌廉時,他那冷漠的樣子還真是恐怖。

  「算了,不說他了,一會兒咱們出去玩吧!顾男拈_始收不住了,一直待在府里很無聊耶。

  「外面不是很安全呀!

  要是在二十一世紀,陳緋翼就是典型的乖乖女!自從成親后,只有在游馬或者羅忌廉的陪同下她才敢出府。

  這個妹妹還真的很膽。」⒂裣残睦镟止局,「有我在,沒事!」虧她說得出口,其實哪里有她哪里才有危險。

  為了避人耳目,她特地拉著陳緋翼從莰垣苑繞到大門口。

  如果讓羅忌廉知道她們出去,她準會被罵!

  陳緋翼路過莰垣苑門口時看見游馬正在和一個男子說話,她停住腳步,不敢再走下去。

  耿玉喜已經成功躲過游馬的視線,一回頭卻看見陳緋翼還是站在原地。

  「喂,快點啦,不然就被他們看見了!」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她的聲音還是引起游馬的注意。

  「什么快啊?」其實游馬早已看見耿玉喜彎著腰匆匆跑過,他走過來摟住嬌妻,「難道妳也想跑?」這句話當然是對妻子說的。

  陳緋翼被逮到,耿玉喜的計畫也自然泡湯。

  「嘿嘿,被你發(fā)現(xiàn)了!顾允且回灥纳道锷禋。

  耿玉喜突然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她面前,「咦,你不是那天的救命恩人嘛!」她看出來客就是那天救了自己的恩人,但一時想不起他的名字。

  「妳是耿玉喜!我認出妳了!古項壎藳]有忘記她的名字,他今天來到游府除了有一些公事,最主要還是想看看這里到底有沒有她這個女子。果不其然,她就是游府里的人。

  游馬和妻子看得有些發(fā)傻!改銈冋J識?」他們是什么時候見過面的?

  「我們認識,前幾天我和忌廉上街,然后我自己跑去玩,在街上遇到壞蛋,就是這位彭……彭大好人救我的!构⒂裣矊嵲谙氩黄鹚惺裁疵。

  「我叫彭棄端!古項壎藳]想到她會忘記自己的名字,不過找到她才是最讓他高興的。

  「既然你們這么熟,咱們今天就先不談公事,你們去一旁聊聊吧,我吩咐下人送些茶水給你們!褂务R打算帶妻子上街逛逛,省得她跟著玉喜亂跑,萬一出事情就不好了。說完,他摟著妻子離開,正巧看見羅忌廉從對面走來。

  「忌廉,你去那邊看看,你猜玉喜認識誰?保證你想不到。」游馬指給他方向。

  羅忌廉也很好奇,就順著他指的方向走過去,一眼就看見耿玉喜和一個男人坐在涼亭里有說有笑。他顧不得看清楚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只感覺胸口好像被什么東西壓住,很不舒服。

  他看見遠處的兩個人同時看向他,還朝他揮手。他點頭示意已經看見他們了,然后匆匆離開這個地方。

  耿玉喜幫彭棄端倒?jié)M茶。「彭大將軍,我真沒想到你是將軍耶!不過看你的樣子也真的很威風呢!」

  她可從來沒想過將軍應該是什么樣子,看他高高壯壯的,而且還有一副好心腸,應該就是這樣吧。

  「妳不用叫我什么將軍,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妳看,我不也是叫妳玉喜嗎?」彭棄端對她可是一見鐘情,看著這特別的女子,他想馬上娶她回家。

  多年來馳騁戰(zhàn)場,讓他不敢有成親的打算,但是見到她以后他立刻改變想法,他寧愿不當將軍也要和她在一起。

  「那我叫你彭大哥好了,這樣既親切又有禮貌!顾滔乱粔K棗糕,喝下一口茶,誰知道卻不小心被嗆到,咳個不停。

  彭棄端幫她拍背,「喝慢些,不要緊吧?」

  耿玉喜還是咳不停,「我……沒事……」都這個樣子還硬要說話。她拍拍自己的胸脯,覺得舒服多了,「沒事了,我沒事了!

  在遠處,羅忌廉看得一清二楚,他真想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將她拉離那個男人。

  管他是什么彭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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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說彭大哥是不是見過皇帝呀?」耿玉喜在晚膳時又開始活躍,這可是她第一次接觸這么一個大人物!

  游馬猜到她會有一連串的問題,「對啊,當初彭將軍平定少數(shù)民族戰(zhàn)爭的時候可發(fā)揮了不小的作用,他作戰(zhàn)英勇,頭腦靈活,絕對是一個優(yōu)秀的將軍?上,都三十多歲了還沒能娶妻生子。」

  耿玉喜示意讓羅忌廉幫她夾離她最遠的青菜。

  「你不能說人家沒有妻子就是可惜,也許有好多女人想爬上他的床,卻都被踢下來呢!」她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

  其他三個人都瞪大眼看著她。

  「玉喜姐姐,這樣說話不是太好吧!龟惥p翼感到耳根熱熱的。

  耿玉喜想到這里是北宋,說這么直接的話好像是過火了,「哈哈,我只是想讓你們聽明白我的想法。不說了,大家快吃吧!」

  「你們說當將軍的妻子會不會享盡榮華富貴?」不說將軍改說將軍的妻子總可以吧?

  「差不多吧,將軍的婚宴上還會收到皇上的賀禮!龟惥p翼替丈夫夾菜,她可不奢求什么榮華富貴,只要能和丈夫在一起就算家徒四壁也無所謂。

  羅忌廉聽了心里很不舒服,難道她想當彭棄端的妻子?她對這里一點感情也沒有?「我吃飽了,先回去休息了!沽_忌廉起身走出飯?zhí)谩?br />
  看著羅忌廉走出去,耿玉喜也放下碗筷,「我也吃飽了。」她快步跟上他。

  留下游馬小倆口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什么回事。

  哼,他今天都還沒有理我呢!我一定要纏住他!「你去哪里?」

  「練功!

  「不可以,剛吃飽飯練功會得盲腸炎。」她快步攔住他!改憬裉於紱]有和我說話!

  羅忌廉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的問題,一看見她,他的心就跟著亂了。

  「我沒有時間!

  耿玉喜開始不高興了,什么叫沒有時間?和她說話真的那么痛苦嗎?

  「你很討厭我,對不對?」她的喉嚨好像被什么東西扼住,很想哭,自己被人討厭都還不知道。

  看出她快要哭出來,羅忌廉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笡]有!

  他想起她和彭棄端在一起時開心的樣子,他的心里就很難受,她和他在一起從來沒有那么開心過,羅忌廉心里不得不承認是這個原因讓他不想和她說話。

  又在敷衍她!她真的生氣了。

  「我最討厭你了!」她上前狠狠地踢了他一腳,轉身就跑回房間,真不知道自己昨天怎么會有想親他的念頭。

  羅忌廉知道自己又惹她生氣了,而且這次好像很嚴重,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自從她出現(xiàn)以后,便攪亂了他一向平靜的生活,讓他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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