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氣房的店里,吵吵鬧鬧的聲音中,夾雜著男人粗魯?shù)暮冉新,和女人鶯鶯燕燕的呢嚷聲。
“老板娘,有房同嗎?”在污穢的街巷中,杜少華看雪艷一臉的蒼白,似乎都快支撐不住的昏倒,便立刻決定將地帶回自己原本在喝酒的酒店中。
而他嫌牽扶著她太過費力又拖拖拉拉的,便一把將她從街巷里強硬的抱起,直接回到他們弟兄們飲酒作樂的店里,她熱得都快呈現(xiàn)假死狀態(tài),沒辦法拒絕他一貫的強硬作風。
老板娘連忙走了出來,誰也不敢得罪這個大客戶杜少華,“杜幫主,有,房間在后頭,我?guī)闳。?br />
“先等一下,我看雪艷的身體狀況撐不到房間,先讓她在沙發(fā)上躺一下好了!
眾人在昏暗曖昧的燈光下,看到一個長發(fā)女人被幫主抱了進來,便紛紛的靜下聲音來,持觀望態(tài)度等待事情的發(fā)展。
眾兄弟移位,杜少華動作十分溫柔的把她放進柔軟的沙發(fā)上,在燈光的掩映下,眾人吞了口口水,不是沒看過女人,只是被她一襲剪裁特別的衣服給吸引住目光,在沙發(fā)上她大腿半露,烏黑零亂的長發(fā)映襯出她那張極美、極艷的臉蛋,而起伏有致的身材在她薄柔衣料下更顯銹人,真是美到教人心癢癢的。
杜少華冷冽的眼光朝他們臉上一掃而過,似乎也知道他們在想些什么,眾人連忙趕快移開視線,心知幫主對這個女人有興趣,所以這個女人不是他們能碰的人。
林伯首先站起來,“幫主,這個女人是哪里來的?”
杜少華隨口笑應道:“路上撿來的!
林伯一看到這個女人的面容,便認出她來,而臉上表情一時間也高深莫測了起來,“這個女的是那日我們整治‘松幫’時出現(xiàn)的女人嗎?”
“是啊,就是我?guī)Щ爻鍪聞e墅時的女人,不過這個女的應該有看過刺殺我的
杜少華笑得更加開心,說出來的話好似沒有任何防備,只是單純沒腦筋的說出,卻讓林伯在晦暗的燈光里,臉上竟變了好幾種面貌。
在昏暗的燈光互相掩映之下,有著杜少華太過無防的燦爛笑容,也有林伯極度蒼白的面容。
“是,幫主說得對,我們幫里的人聽到這個消息也一定會很高興!绷植撆c委蛇的同樣笑道,隨即眉頭一皺,“但是這個女的,忍不是一直在懷疑她是‘松幫’派來的?說不定她就是當初殺你的兇手,幫主!
林伯更有結(jié)構(gòu)的分析下去,“若她不是兇手,那么以兇手殘害你的手段看來,
似乎更不該會讓目擊證人存在!
杜少華微笑,臉上神色連變也沒變,反而有一些恍然大悟的道:“是啊,林伯,你說得很有道理,你是掌管幫里刑罰的部分,應該要讓你帶她回偵訊,直到榨出你想要的消息為止!
“幫主,不是我想要的消息,是正確的消息!
林伯微笑的糾正,自己愈來愈摘不懂這個遭強烈槍傷復原后的杜少華,有時候的用字遺詞真是愚蠢至極,就算復原后,也是帶著一干兄弟到處尋歡作樂,完全不管幫內(nèi)的事,還放縱的教自己代為處理幫務,連他那一向沉穩(wěn)的性格也變得只會一味的爭強斗狠,甚至連他少年時代被賜名‘修羅’時的鋒利都消失無蹤。
更離譜的是他竟然因罵忍不碰女色,而把忍這個身邊頭號大將給猛削一頓,甚至嫌忍太過于無聊無趣,而對忍疏遠了許多,反倒提拔幫里一些游手好閑,整天只會吃喝玩樂毫無一技之長的兄弟,害得幫內(nèi)小人當?shù)、人心惶惶?br />
現(xiàn)在大家雖然長久在‘修羅’的威名之下,沒有任何想反抗的念頭,但是這樣日子久了,幫里一定會有所變動,他真的想不通杜少華在做什么?
難道一個人失憶后,連他原本霸氣的個性都會消失不見嗎?
現(xiàn)在還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候,還需要一段時間觀察杜少華,究竟杜少華是完全失憶到把自己弄成如此不智,還是隨時都有可能恢復成往日那個智勇兼?zhèn)涞摹蘖_’呢?
而對‘修羅’杜少華不可以掉以輕心,從他過去的輝煌戰(zhàn)績,跟每個幫振被他擊敗后的銷聲匿跡,就充分表現(xiàn)出杜少華的能力是不可小看的,畢竟在少年時他已展露頭角,簡直是黑道奇葩,竟然年紀輕輕的就能得到黑幫中早已歸隱多年,且最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那位大老親自賜予‘修羅’的名號,可見他的能耐絕不可能只有如此而巳。
選擇跟杜少華作對時,林伯就一直保持著步步為營的態(tài)度,因為杜少華可能是他這一輩子最可怕的敵人,所以他更得小心每一件事。
那兩個他派去試探杜少華的混混死不足惜,所以殺了那兩個白癡只不過是會弄臟自己的手,但是若是必要的括,他還是要弄臟自己的手。
況且絕不能讓杜少華查到他身上來,既然那兩個混混敢保證杜少華絕對沒有看到他們,那惟一的目擊證人只剩下這個女人,只要把她帶回刑堂,在他的掌控范圍內(nèi),他自然多得是辦法可以弄死這個女的,而且還讓人查無憑據(jù)。
“林伯,你在想什么,想得這么入神?”杜少華隨口笑問道。
林伯連忙搖了搖頭,表情裝得很凝重,“為了幫主的安全著想,我想現(xiàn)在就帶這個女的回刑堂!
話剛一說完,在空調(diào)十分健全的冷氣房中,空氣已不復室外的悶熱,雪艷終于較回復一貫的體力。她張開眼睛,入眼的竟然又是那個既下流又無恥的男人在看她,她立刻恢復知覺,想起這個男人剛才在小巷子里,對她做了什么。
“你這個賤……”雪艷說著一巴掌就朝他揮過去。
杜少華左手即時接住她怒氣沖沖的手,笑得嘴巴都幾乎裂成兩半,似乎她要扇他一巴掌,反面為他帶來飄飄欲仙的生活情趣似的,“雪艷,脾氣還是這么辣得教我不敢領教!
“幫主,”看到她醒來,林伯一揮手,眾兄弟圍了過來,然后發(fā)號施令道:
“把這個女的抓起來!
“林伯,我還沒死,還輪不到你發(fā)號施令!倍派偃A聞言馬上出聲嚇阻。
他帶笑的語句、無害的笑容,竟讓林伯感到有千鈞之重的壓力,于是馬上變了臉,暗咒自己不該急著要把這個女的帶回刑堂,以致忘了黑幫的上下尊卑,“是,幫主,是我太沖動了,我以為她又要對你不利。”
“我知道你對我的忠心,林伯!痹捴杏性挼男Φ。
杜少華扭過雪艷的手,縱然雪艷疼到骨子里,依然沒發(fā)出任何聲音,此時他的眼里射出一些贊許的笑意,輕浮的扳起她冷艷無比的臉,而她也不習慣自己像個被人觀察的物品,怒色頓起,雖然沒有爆發(fā)于外,但是眼里是與她一貫冰冷背道而馳的火熱怒氣。
忽然,杜步華將雪艷的你扭向林伯的問道:“林伯,這個女人很美吧?”
林伯不知道他問這一句話的含意是什么,只能反射性小心翼翼的老實回答,
“是,她的確很美。”
“這么美的女人進刑堂,想必會受不了刑罰的摧殘。”
“女人很少經(jīng)得起刑堂這一關,至少在我管理刑堂的日子以來,除了幾個硬漢之外,別說是女人,就算是男人也熬不過!
杜少華撫摸雪艷紅艷的唇瓣,雖然她的眼光進射出欲置他于死地的光芒,但是他的表情卻是冷漠無比,“若是我想要這個女人,刑堂可以讓給我嗎?”
“幫主,刑堂的事任何人都不能過問的,就算是至高無上的幫主也不行!绷植o張的脫口而出。
“我了解,”杜少華又繼續(xù)問道:“我未任幫主之前,我在幫里是什么職位,林伯,這個你應該曉得吧?”
“在前任幫主還在世時,幫主曾擔任過行動組組長,還有……”林伯忽然臉色一變,終于知道杜少華要講的是什么了。自己真是聰明一世、胡涂一時,剛才所盤算要怎么殺掉這個女人的心血全白費了。
杜步華笑笑問道:“我還有當過什么?”不待林伯的回答,他又繼續(xù)開口,“我記那個無趣的忍告訴過我,我還當過刑堂的堂主是吧?”
“是!
林伯不敢置信,自己竟忘了還有這一層關系。杜少華曾是刑堂的堂主,而刑堂是與幫內(nèi)任何一方面都不相聯(lián)屬的,它是個獨立自主的個體,這個獨立自主的刑堂,是為了預防幫內(nèi)不良分子想企圖掌控大權,所以就算連幫主也不能干涉刑堂的事,但是幫內(nèi)又怕刑堂的人自己坐大,所以每個從刑堂退休的堂主,都是刑堂的長老,因此刑堂的長老在刑堂筒直就像是天一般,刑堂的人根本就不能違抗長老所說的話。
而刑堂的殘酷手段通常都會引起別人過度的報復,所以擁有長老地位而能活到現(xiàn)在的,除了杜少華之外,沒有其他人。
“我是刑堂獨一無二的長老,這個女人我自己帶回去審問,你應該是沒有意見吧?林伯!
眼見他笑容滿面、不見絲毫的霸氣,令林伯怵然一驚,這樣的雄才大略有點像當初的‘修羅’。
杜少華左手扭住雪艷企圖反抗的手,右手直接穿過她貼身薄柔衣物的下罷,摸到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雖她整個身體都快僵直硬化,但他卻邪淫的笑起來,“況且折磨女人,不只是惟有進刑堂一途吧?林伯,你說對不對?這個女人這么美,讓她進刑堂實在太暴殄天物。”
看到杜少華滿臉淫欲,林伯不禁懷疑起自己剛才對的‘修羅’瞬想,也許現(xiàn)在的杜少華根本就不足為懼,自己是被往日‘修羅’的威名所震懾,所以在內(nèi)心才總是情不自禁的有些怯意。
“叫車子來,今晚我要回大宅子里好好的享受這個辣得夠勁的女人,”杜少華猛拉住雪艷長到小腿的長發(fā),讓她身不由己的抬起頭來,強吻了她。
林伯聞言便立刻恭敬的去叫車。
雪艷被丟進大床后便急忙的起身,拳式一揮,正要擊中杜少華的要害時,卻被他一個扭轉(zhuǎn)將她抵在床上。
拿起床柜上的遙控器,杜少華打開音響,嘻皮笑臉的道:“我們來放點音樂,增加一點氣氛!鳖D時摻雜尖叫聲的熱門搖滾音樂讓人全身發(fā)熱,因為他將音樂開得大聲到簡直要吵死人。
杜少華先行扯下雪艷掛在脖于上的那條奇異的銀色項鏈,握進掌心,她臉上立刻大變,伸手要奪回那個項鏈,卻被他隨手將項辣拋向房間里的另一端。
雪豐要起身去撿拾項鏈時,杜少華將她反壓在床上,聲音低沉得只讓她聽見,“雪艷,想拿回項鏈嗎?”
“你這個賤民,把我的項鏈還給我,若是把它弄壞了,我一輩子也回不了妖精界,也回不了雪國了!”
難得瞧見她聲色俱厲,便可看出項鏈對她的重要性。
“這里有監(jiān)聽器,把聲音放小一點,我要讓他們只聽到音樂的聲音,而不是我們兩個對話的秘密!
“你在說什么?”雪艷氣得瞪大眼睛,什么監(jiān)聽器,她根本就聽不懂。
杜少華聲音放得更低、也更嚴肅,“雪艷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跟我痛痛快快的過一夜,然后就明天走人,因為我確實很想要你,另一個是留下來,幫我演完這一場戲,我保證不碰對我沒興趣的你!
“你到底在說什么?”雪艷完全搞不懂,這個男人瘋了嗎?但是為什么這個下流無恥的男人,身上的無形火焰比她上次看到的還要蓬勃,甚至比她看過的任何一位英明的國王都還要盛放呢?遺簡直是不可思議的景象。
“我對你做了很不好意思的事,我已經(jīng)放風聲出去了,說你看到那兩個刺殺我的人,你今天要是一走出我這間屋子,我保證林伯那一幫人為淹滅證據(jù),絕對會把你射成蜂窩!彼麕φf出來的話,一點都沒有任何抱歉或不好意思的意味,還顯得有幾分得意洋洋的味道,“不論你武技多好,也逃不過機關槍的掃射吧?所以為了你的性命著想,你最好待在我身邊好好的陪我演這一場戲!
“你到底在說什么?我完全聽不懂!
“留下來,我喜歡你,你應該會讓我的生活更有趣一點,而且我的計畫也非你不可,若是沒有你,計畫會有—個殘缺,但是若是添加了你,計畫將會百分之百的完美無瑕,而且足以騙倒任何我的敵人!
皺起眉頭,雪艷更加不解的命令道:“把話說清楚!
“謹遵命令,親愛的。”杜少華笑得好詐,一手撫撩她的頭發(fā),一邊誘哄著她,就像一個即將誘騙女人的大色狼,“雪艷,你想要回你的項鏈吧?只要在這段期間你幫我完成這件事,我保證不碰對我沒興趣出你,但是若你不肯幫我,那我們今晚就痛痛快快的搞一夜,我已經(jīng)壓抑對你的渴望有兩個月之久,既然又讓我不期而遇的撞見你,那我們更不能浪費春宵!闭f著,他的嘴就要朝她吻過去。
雪艷一手就捂住他的嘴,心想從來都沒有在這種情況下,被男人污辱到這樣的程度,而且自己還明顯的看得出他身上無形的火焰,這代表著他應該是一個英明的君王,但是哪有君王是這副下流無恥的樣子?
對有火焰的人,依他們雪國的風俗向來是備受尊敬、禮遇的,她再三的看到他身上的火焰,絕不可能是錯覺,所以她不能再以賤民的身分來對待這個男人,必須以上賓的態(tài)度來對待他,說話的語氣也得對他客氣三分。
“我不能幫你,我正在找人。”從剛才他的話里,雪艷推敲出一些意思出來,看來他好像有麻煩,必須有她的幫助。
聽到她出話,杜少華連眉毛都懶得動下動的道:“憑我‘修羅’的力量,找人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你可以幫我,我也可以幫你,而且我動員大批人員去找,總比你一個人找來得快。”
“你們?nèi)碎g界的人找不到的。”
“只要有特徽,甚或有信物,憑我的情報網(wǎng)那么廣大,保證一定找得到。”沒有任何夸耀自己實力的吹牛,只有實話實說的沉穩(wěn),他‘修羅’杜少華的力量,的確是沒有人可以摸得透,就連黑道的人也在猜測他的實力究竟有多廣大。
雪艷陷入沉思,經(jīng)由這兩個多月的尋找,她明顯的發(fā)覺妖精國的王子可能布下了一種奇異的結(jié)界,否則竟然讓她這個在妖精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妖精,完全找不到他妖精的氣息,而且她不是人間界的人,對人間界的生活方式一點都不懂,而王子能逃家這么久,一定是已經(jīng)熟悉了人間界的生活。
再加上最近的天候愈來愈熱,她連晚上出去都會受不了的暈眩,難道自己就笨到不會利用人間界的力量嗎?只要把妖精國王子的特徽跟個性說出來就行了,這樣她就不必每天苦于為樣炎熱的天氣下奔波。而且這個下流無恥的男人說得對,單靠她一人的力量來尋人,還不如藉他的情報網(wǎng)的全力搜查。
“怎樣,考虐得如何?你可以拿回你的項鏈,還可以找到你要的人,而我則可以肅清我們幫內(nèi)的叛徒,這樣的交易你還劃算很多!
“好,我?guī)湍,但是若是你違反約定碰我的話,我就讓你死無身之地,絕不留情!毖┢G抬起頭來,冷艷的面容有絕不可錯認的意志。
杜少華放肆的笑了笑道:“我不碰你,但若是你自己饑渴難耐的主動碰我強健的身體的話,那可就不算逮反約定!
“你……”空上男人下流之至,開口、閉口每一句話都讓她不敢置信的下流,“你無恥!”
“哈哈,你生氣的樣子,可比你冷冰冰的樣子好看多了!彪S即他又收斂起笑意,“其實你若不投靠我,日子也是難過得很,不過你若成為我的女人,要殺你總得顧及我這一關,所以你大可放心吧!
“你究竟要我?guī)头Q什么?”
“只要假裝成為我的女人就行了。”
“成為你的女人?”雪艷臉上頓時失去血色。她是雪國的公主,哪能當這種下流無恥男人的女人,就算是假裝的也不行,“不行,我不能做出這種敗壞國風的事來,我的行為、舉動都代表著我們雪國王室!
杜少華不在意的揚揚手,嘴角卻隱隱笑得更好詐,開始威脅、利誘的道:“那你就永遠都拿不到你那重要的項鏈!
雪艷咬著牙,試圖往好的方面想,也許她也在幫這個火焰男人平定內(nèi)亂,一時之間心情亂紛紛的道:“你確定你絕不會碰我,而且事成后會還回項鏈,并不附帶條件的幫我找回我要找的人!
“沒錯,而且只要成為我的女人,你的生命也無需顧慮。說實在的,你是占了大大的便宜!
她的生命危險是他造成的,但是他卻似乎毫無羞愧之心,反而以自己能保護她的生命來當作一種交換條件。
“有沒有人說過你這個人是無恥下流之至!就像你說的,若不是你放話出去,也許今天我依然安然無事。”
“若不無恥的話,怎么可能在黑道活得長久呢?”毫不在乎她的指責話語,杜少華摟住她。
雪艷臉上頓時變了色,“你放手。”
“雪艷,我這里有監(jiān)聽器,雖然音樂放得很大聲,但是我說要帶你回來享受你美麗的身體,若是沒有聲音傳出的話,那不是太詭異了點嗎?你最好也配合的陪我演好這場床戲。”
“什么是監(jiān)聽器?”雪艷問道。
杜少華一愣,只差沒放聲大笑。
看到雪艷瞪視的眼光,他拍頭不敢相信,這個女人是活在第幾世紀?
雪艷點頭,正襟危坐的道:“那現(xiàn)在你必須要對我說清楚整個情形,要不然我。
“我的敵人最明顯的是林伯這個人,也就是在酒店里說要把你帶回刑堂的那個中年人,當我看到他恨不得把你帶到刑堂刑求的那個焦急,我就已經(jīng)確定你不是他的人,也希望我的判斷沒有任何差錯,要不然我就要死在你的手里了!倍派偃A又笑笑的說道:“其實打從一年前我就發(fā)現(xiàn)林伯不太對勁,后來一查之下,果然他跟外面一個大幫派‘烈火’聯(lián)合起來,準備要搞倒我!
“什么是幫派?”
雪艷又再度問出不可思議的話題出來,杜少華驚訝的眨眨眼,“你是真的不懂嗎?好,我解釋給你聽,通常世界分為黑,白雨道,白道就警員,政治家之流,而我們是跟他們相對的黑道,黑道掌管著洗錢、槍枝,及一些不能上臺面的快速賺錢手法,甚或在某些國家,一些較大的黑道幫派,還足以主宰一個國家的興亡。黑道也育黑道的道義,或者是他們自己的刑法,跟一般白道不同,而在黑道的世界里,有許多的幫派分別立足于不同地盤,我這個幫派的名字就叫‘麒麟’。”
她迅速的吸收這些知識,然后思考的問道:“也就是說你們每一個幫派都各成一個王國是嗎?”
杜少華思慮了一下,“你這樣的比喻基本上是沒錯,我們的確有自己的堂口、各類不同的組別、刑堂的單獨分出,還有統(tǒng)合這一切的幫主!
“那為什么林伯會聯(lián)合外幫‘烈火’來反叛你們‘麒轔’幫呢?”
“因為我一上任就禁止販賣毒品,而林伯以前是管毒品這條路徑的,由于毒品的利潤很高,而且在各地調(diào)貨是十分容易,所以他也藉以中飽了不少私囊,他所有的家產(chǎn)都是靠毒品起家的,因此我禁止販賣毒品,就等于為他斷了利益線,若是我死了,他便可以再度開創(chuàng)這條線!
“他不會自己偷偷賣嗎?”
“你以為觸犯了幫主的絕對戒令,會有好下場嗎?他自己是刑堂的堂主,是最清楚刑罰的可怕,但若是他真的要販賣毒品,就必須要離開‘麒麟’,而一離開‘麒麟’,將代表他在這個幫派里所有心血都是白費的,所以一舉殺掉我,一切事情都會迎刀而解,他不但可以繼續(xù)保有在‘麒麟’的勢力,而同時又能販賣毒品!
“那你既然可以查出他有問題,那就代表他將無法反叛成功。”
“但愿如此、”他淡淡一笑,沒有任何霸氣。
雪艷此時看到他身上隱隱的顯露出無名的萬丈火焰,而且火焰還炙熟的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