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天進郊區(qū),杜少華抽了一根煙,忍立刻遞過一個煙灰缸。
雪艷雙手雖然被反綁,但雙眼仍瞪著杜少華,而他卻故意笑得更加陶醉下流,“怎么了?女人,這么熱烈的眼神,是迫不及待想跟我上床嗎?”
雪艷仍是一派冰冷,沒有任何言語。
他也不理會她,優(yōu)閑的將背靠在后面的沙發(fā)椅上,朝忍問話,“我有買別墅在這里嗎?”
忍搖了搖頭,恭敬的回答,“沒有,這是競選立委時,王立凱送給你的,感謝你對他多方的保護。”
”哼,那個人渣,竟敢跟我講交情,若不是看在真有這一份交情之上,連我都不想跟他這種人渣在一起。”
車子停在別墅前頭,杜少華抱起雪艷,向忍點了個頭,兩人似乎在作什么暗號似的,只見忍點了個頭,一會就離去。
杜少華將門打開,帶著雪艷走進別墅,他將她拋進沙發(fā),任其東倒西歪,然后隨手就開了空調(diào),瞬間冰冷的空氣,立刻充滿整個別墅。
取出一瓶紅葡萄酒,他拿起一個潔凈的玻璃杯子,打開冰箱,拿出裹面的冰塊,一面露出隨意的笑容,“不愧是忍,事情永遠都設(shè)想很周到!
他將冰塊放進酒杯,倒進艷紅如血的紅葡萄酒,任其冰塊發(fā)出輕脆的響聲。他走到雪艷身邊,微笑中帶著數(shù)不清的曖昧,“想喝這酒嗎?女人,畢竟等一會的運動可會流很多汗的!
她仍冰冷無語,杜少華強制性扳過她的臉,臉上不再微笑,只剩威嚴的命令,“不要再欲拒還迎了,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穿著這么一件有穿跟沒穿一樣的衣服出現(xiàn)在我剛打了一個勝利戰(zhàn)爭的場合里!彼曇糇兊,使原本低沉的嗓音更顯威脅力十足,“我在勝利之后,習(xí)慣找女人來慰勞一番,這個習(xí)慣在黑道上可是非常有名,不論你是誰派來要滿足我以討交情,或者殺我以便吞并幫派都無妨,但是你至少也該好好做好你分內(nèi)的事來討好我。”
“我沒有必要討好任何人。”雪艷高傲的開口道。
杜少華顯然是被激怒了,他露出邪邪的微笑,手一抖動,杯中的紅色酒液在燈光下映射出一種虹得幾乎不像是世界上所擁有的美麗顏色,“喝下酒!”
“把綁我手的繩子拿掉!
他放聲大笑,這個女的真是不同凡響,連現(xiàn)在都對他用命令式的語句。他撫摸著她白皙的雙手,毫不理會她的瞪視,緩緩的開口道:“連現(xiàn)在你說話都是命令口氣,你若不是太會作點,就是真的與眾不同!
“我說放開我,你這個賤民!”
杜少華臉部微微扭曲,“我說過了,我不喜歡別人叫我賤民,你下次再犯,不論你是不是女人,我都會對你非常不客氣!
就像要激怒他似的,雪艷奮力甩開他正在撫摸她的大手,“你這個大膽無禮的賤民!”
“你是第一個敢這么快挑戰(zhàn)我怒氣的人,而且還是個女人。”他發(fā)怒了,但是很快的,怒色變得色迷迷的,他帶著下流的表情建議道:“但是教我扭斷你這么美麗女人的脖子,那實在是太血腥的畫面,我光是想就覺得對你我現(xiàn)在的情形而言,那是一種暴殄天物的行為,是會被天打雷劈的,畢竟你美得可以挑起任何男人的欲望!
拿下她胸前一條銀白色淚滴型的項鏈,她陡地臉色大變?吹剿嫣氐谋砬,他恍然大悟,“這條項鏈對你很重要?”
“還給我,我只說—次!彼滟拿嫒,有了一點變化。
杜少華嘖嘖了兩聲,“又是這種不可侵犯的命令式口吻,你是不是學(xué)不乖?沒有人可以命令我,更何況是個女人!
雪艷瞪著他,知道這個男的不是說假的,早從她從他的手里敗下陣后,他有時對她做些色迷迷、無恥下流的舉動,有時又視若無睹的漠視她,可以說是兩種性格的矛盾總合,而自己敗在這種雙面人手里,不能只用高傲,或許還可以和他變條件,“你要什么?”
杜少華哈哈大笑,好像沒想過她會問這么蠢的問題,“你是太過天真,還是故意用這種方法挑逗我?”他重復(fù)一遍她的話,似乎匪夷所思的再次念著,“我要什么?當(dāng)然是要你。”
雪艷一時啞口無言,這個男的放浪個性,真是讓她不齒。
“我從你眼著看到一些驚恐,我該告訴你,我是個很不錯的情人嗎?這樣對你的害怕有沒有一點安慰?”杜少華說笑似的逗弄著她,他拿起紅色酒液,狠狠的喝了一口。
“這么好的酒,不該這么浪費的喝!”雪艷脫口而出,她無法看人如此浪費高級的酒。
“原來你會說除了賤民之外的話,還有你怎么知道這是好酒?你又沒喝到!倍派偃A嘲笑的問道。
“從酒的香氣就可以知道一二了”不理會他的嘲笑,雪艷冷靜的說出。
杜少華笑了,似乎從她的話里得到了什么靈感似的說道:“好,你先答應(yīng)我三個條件,我就把這條項鏈還給你。”
“賤民無權(quán)跟我談條件!
“那你就永遠拿不到這條項辣,還有若你再叫我賤民,別怪我一時生氣就把這條項鏈給砸了,讓它破爛成你都讓不出的樣子!
雪艷臉上一陣驚恐,這條項鏈等于是她的魔法棒,若是沒有這個項鏈,她就跟個平凡人類一模一樣,她再也回不去妖精界,于是緊咬著牙,連下唇都快咬出血來,她才靜靜的道:“好,我答應(yīng)你三個條件,但是我有拒絕不合理條件的權(quán)利!
沒有想到這條奇異的項鏈竟然能教她乖乖的順從自己,不論是她故意的欲拒還迎,還是她內(nèi)心的真心話,那都無所謂,反正他只是想跟她這個美麗的女人共度一個快樂的夜晚。
“第一個打件,先喝完這杯好酒!
“我酒量差,不能喝太多!
杜少華笑笑,眼睛卻可疑的發(fā)亮,“不過是差不多半杯酒而已,不會太多的,”
“先解開蠅子,我才能喝!毖┢G點了個頭,以示同意這個條件后,便將眼光注目著剩不到半杯酒的杯子。
“不需要解開繩子!”杜少華一逕詭異的笑著,拿起杯子,便先喝了三分之一的酒。
她一愣,不知道他為何這么做時,杜少華的臉已朝她接近,她嚇了一大跳,只差整個人沒往后倒去。
杜少華抱住她的腰,不讓她逃開,她的手被他所縛,苦無方法掙脫,接著他用嘴朝她的嘴吻了一下,她剛要用力咬住他的唇時,甜美酒液已傾瀉到她的嘴里。
他竟然在喂她喝酒,雪艷被酒嗆得無法話話,只好自顧自的吞下那口酒,沒想到吞不到一半,就感覺到他已經(jīng)在深吻她,不但用輕暖的舌混合著酒液在吻她,而且還吻得很有技巧,也很熟練,筒直是在享受這個吻一樣。
這個放蕩又下流的男人。
“你……放開……”不知是被酒醺紅了臉,或是被他放蕩的舉動所驚嚇,雪艷臉上竟浮起紅暈。
杜少華抱住她,再喝了一口酒杯里的酒,看到她臉上的紅暈,他似乎心情變得更好,連眼睛都閃閃發(fā)亮,而說出的話更是色迷迷的,“我們酒還沒有喝完,怎么放開呢?小親親,再喝一口。”
帶笑的話意一點都沒有羞恥的感覺,他再次吻她,每一次喂酒,動作愈來愈放蕩大膽,連表情都愈來愈陶醉,似乎不只在享受酒,也在享受她。
酒喂盡了,她被酒弄得頭暈?zāi)垦,而他卻更高興,不斷的撫摸她柔細滑潤的臂膀,還用充滿激情的眼光,直直的盯視因被他喂了好幾口酒,而雙頰酡紅變得更漂亮的女人,他的心跳興奮得愈跳愈快,這價目人真讓他感到有興趣極了,他可以感覺到一向無聊的心也因她而卜通卜通的作響,“你叫什么名字?漂亮的女人!
“雪艷!辈恢挥X中,在頭暈?zāi)垦5囊豢,她竟像被催眠似的對他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雪艷,好名字,跟你的人配起來真是相得益彰!倍派偃A輕聲低語著,看到她嘴角殘留的酒液,他再次低下頭,雙臂將她摟抱得更緊,還伸出舌來,像小狗小貓撒嬌一樣的舔著她嘴角酒液。
一陣酥麻,讓雪艷覺得不舒服,但是心跳又一下子加快了一些。這個下流無恥的男人究竟在干什么?讓她不禁出聲喝叫,”住手!”
“我沒用手,只用嘴!睂λ絼跓o功的掙扎,杜少華卻笑得更放蕩。
在燈光之下,他一張臉英俊得教她快要停止呼吸,雪艷頭一次發(fā)現(xiàn)眼前的男人竟然英俊至極,不只是那張臉的關(guān)系而已,他還散發(fā)著一種無與倫比的氣質(zhì),這種獨樹一幟的氣質(zhì)在她們雪國被稱為‘火焰’,代表可以溶化任何雪國中冰冷的東西,是雪國中最被推崇的人物。
這樣的氣質(zhì),她只有在少數(shù)的英明有為國王面前才看到過,沒想到人間界竟也有這樣人才。
“你的身上有火焰。”雪艷不可思議的道。
杜少華縱聲大笑,笑得更加色情,調(diào)侃的道:“是啊,小親親,我身上的火焰熱得可以融化我們兩個人。”話畢,他的動作加不客氣的從她的手臂,摸到自己的頸項。
雪艷皺起眉頭,心想這種下流無恥的賤民,怎么可能會有火焰?一定是自己一時眼花,判斷錯誤,于是她冷聲怒喝道:“若不是我的靈獸在冬眠,我一定叫它把你撕爛了!
她用身體撞開他,沒想到他身體卻文風(fēng)不動,沒被撞開,反而還雙手摟住她,解開曼手上的繩結(jié)。
雪艷雙手得到自由,她立刻抵住他。
杜少華將她的手挽住自己的臂膀,眼帶著放肆的笑意,“不懂怎么表現(xiàn)你自己的熱情嗎?抱住我,抱聚一點,讓我能感覺到我們之間的聚密貼合!
“無恥下流!彼俅伪涞牡馈_@個男人把全身都貼到她身上來,而且還利用沙發(fā)的柔軟,用他高大身體的力量,將她更用力的壓進沙發(fā)里,讓他全身能更緊密的貼合著她的身體,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心臟就在她胸前跳勤不已。
雪艷從來沒有遇見過如此無禮又放肆的男人,她簡直快氣炸了。
“我們再吻一次,看是酒讓我們?nèi)绱讼硎,還是因為是你的關(guān)系,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想要女人過。”杜少華臉上含著笑意,眼光卻散發(fā)出強烈的欲望之光,他—手穿過她的衣服,竟然往下撩動她的裙子。
“下流的賤民!”雪艷終于再度忍不住怒罵著。
杜少華對著她的嘴,想再次吻她,而被她避天開她卻因身體太過用力,竟然從沙發(fā)上倒在鋪著柔軟地毯的地面上,然后一個翻身,她立刻站起,雙手做出防備的動作出來,明明白白的昭示著自己不愿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的意愿意。
杜少華有些厭倦這些再三的打斗,“雪艷,如果這是你的真名的話,我說過了,我今晚想要一個女人,而你剛好讓我很喜歡,你最好不要再跟我玩這些欲拒還迎的把戲,我的耐心快要完全被你磨掉了!
他從沙發(fā)上踏下來,英俊的臉上的難是厭倦至極,似乎隨時都會掉頭就走。
霎時霉艷的手毫不留情、狠狠的劈向他,但卻反倒被他捉住手肘,順著她的使力方向,一個猛拉,她便立刻倒在地毯之上,而被他一屁股的坐在她身上,不讓她有絲毫的移動,更別說有任何可以擊倒他的機會。
“你的武技不差,比蘋兒還好,她已經(jīng)是我們妖精界屬一屬二的高手了!弊约旱奈浼季谷粫斀o人間界的人,這樣的恥辱讓雪艷都嚇呆了,她是妖精界武技競賽的第二名,怎么可能會輸給一個人間界的賤民?于是她像是受到刺激似的呆怔著道:“可是為什么你剛才在巷子里會輸給我?”
臉上不再有不耐,杜少華拉住她的衣服,大刺刺的微笑,“我沒有必要對你報備,雪艷,你只要今夜能夠取悅我就行了!
“你這個賤民,你想做什嗎?”看到自己衣服被拉扯下來,雪艷臉色都變了一半,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敢對她如此的無禮。
他嘴角微翹,因情欲而變得異常邪氣迷人的目光,透出令人難以置信的男性魅力,“小親親,或者你想先脫我的,我很樂意由你來服務(wù)!
這個人簡直是喜怒無常,根本就不知道哪一面才是他真正的真面目,只見他拉起她的手,直接放到他的黑色襯衫紐扣上,眨了個色情兼雜下流的目光,“很簡單的,只要讓扣子滑出扣眼。”
宛若被燙著的手,雪艷本能的想要抽回,但是卻被另一只有力的手緊緊握住,那只手的力量大到有如磐石,讓她根本就動彈不得,只能被羞愧及憤怒的狂潮給噎得幾乎役有辦法說話。從來沒有人敢對她這么無禮過,她是雪國國王的惟一女兒,也是雪國的公主,竟然被這個卑賤的賤民給這樣玩弄。
“你不喜歡摸我這個地方,那換個地方好了。”杜少華愈講愈下流,連動作也輕蔑無比,拉著她的手繼續(xù)下滑,眼光還一邊的盯著她,看她有何反應(yīng),手漸漸滑到讓她都不禁臉紅的地方。
雪艷又氣又怒的道:“你這個賤民,放開、放開你的手,我命令你,聽見了沒有?我以公主之名命令你!”
“公主?”他一愣,然后鄙視般的放聲大笑,他邊笑邊壓制住因憤怒無比而不停扭動的她,“那我就是王子,
再次的,杜少華吻了她,她猛烈的撇頭,但他仍以一只手控制了她的頰部,讓她逼不得已的張開口來。他愈吻愈激烈,甚至是巳達唇舌猛烈纏綣的地步,讓她根本就逃也逃不了,還不停誘哄的道:“雪艷,反過來吻我,不要這么生澀,吻我!
她聞言全身僵直,而他也發(fā)覺了這個現(xiàn)象,于是他抬起頭,,撫摸她紅艷的嘴唇,原本帶笑的話意變得沒有任何笑意,“你該不會性冷感吧?被我碰過的女人,沒有一個不熱情如火的,你是第一個可以在我身下無動于衷瞪著我的人!
雪艷別過頭,不作任何回答,就算自己因一時大意而失身于他,也絕不能有所認輸。
杜少華垂下手,不再撫摸她,事實上,他已是興致缺缺,沒有做那一檔事的快樂心情,“傲氣的女人,你不知道這樣子會讓男人更受不了的想得到你嗎?你還可是我第一次碰到可以讓我這么興奮的女人,雪艷,告拆我,是誰派你來的?看在你可以挑動我的心的份上,我可以對你客氣一點!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不可能是陸老大,陸老大那種下三濫的白癡,還不配能得到你這種人才,況且你若是他手下,憑你這張臉蛋跟身材,他早就染指你了,而你不像是那種會被人隨便染指的二流女人,因為你的氣質(zhì)不像。”
兩手仍捉住她的雙手,他低下頭去,幾乎跟她的鼻子碰鼻子。雪艷頓時全身一懾,這個男人身上散發(fā)的無形火焰幾乎是觸手可及,但是不可能,人間界怎么可能會有這種有火焰的人才?
杜步華低沉的聲音,充滿脅迫及威赫的說道:“告訴我,雪艷,是誰派你來的?有什么目的?你不喜歡跟我上床,也明顯的不喜歡我這個人,那為什么今晚會出現(xiàn)在那里呢?”
“我說過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只是不小心路過!毖┢G說出實話,她一離開妖精界,一路便來到人間界尋找那個丟臉的妖精國王子,哪知莫名其妙的就降落到那一帶去,聽到吵雜的聲音,才往前去看的,結(jié)果只看到滿地受傷哀嚎的人,還未細想,就剛好碰見他對她無禮。
杜少華冷笑了一聲,“不小心路過、赤著腳?雪艷,你以為我被美色誘惑一下,就會變成腦袋不清楚的白癡了嗎?這么愚蠢可笑的借口,沒有人會相信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說過會對你法外開恩就一定會履行諾言,何況由‘修羅’說出來的話必定言出必行。”
竟然……竟然……這個男人竟然暗示她說謊,她從來沒有被懷疑過。雪艷瞪大眼睛朝他咆哮道:“你這個賤民,竟敢指責(zé)我說謊!”
“賤民?”他雖笑得很是開懷,伹卻將手指頭很用力的掐進她的臉頰。
雪艷瞼上雖覺得一陣刺痛,而血似乎也流下了她的面頰,但是卻仍面無表情的直視著他,冷冷的高貴,沒有讓他威嚇的空間。
杜少華幾乎心里都要贊賞的拍手,這個女人竟然在他‘修羅’的眼光下沒有一絲退怯,這是一般男人都還做不到,但是該說的話、該做的事,也絕不會因為對她的贊賞而不做,不說。
“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不喜歡被人稱為賤民,就算從你這么漂亮的女人口里說出,都會讓我變得野蠻,野蠻得想扭斷你的脖子,我體內(nèi)野蠻的血液是非常容易被人挑起的,而且通常我也會變得十分嗜血!
“人間界都是賤民,包括你也是。”雪艷一連冰冷的回道,一邊伸出手來,捉住強壓在她臉上的手,毫不客氣的扳開。
杜少華再次確定她的武技的確是不弱,“人間界?道是什么意思,是你們幫派對外界的代稱嗎?”從她的口氣中聽出一些異樣,于是他逼問著她。
她的身分沒有必要泄漏給這個賤民知道,雪艷又緊閉著嘴巴,不肯說話,只是用冷冷不屑的眼光毫不退怯的逼視著他。
“沒有人敢用這種眼神看‘修羅’,你是第一個,雪艷,若不是臺灣沒有王公貴族,我真要以為你是公主了,瞧你這種美貌跟氣質(zhì),”杜少華看著她,搖了個頭,”快說,熟知我脾氣的人,都知道我的耐性是非常有限的。”
“跟你這種賤民,沒有什么好說的。”
杜少華伸出手,揉搓自己的下巴,憤怒的眼神變得十分邪惡,“沒什么好談的,那就代表不需要用嘴巴談,我們來做更有趣的事吧,相信你都敢來了,也應(yīng)該知道會付出什么樣的代價,畢‘修羅’的好色嗜欲跟殘暴,在道上都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
霉艷聽出他話中的意思,眼光也露出防備,正欲出手之際,就被他捉住。
杜少華用力扭轉(zhuǎn)她反抗的手,那殘暴的力量教她痛得臉色發(fā)白,而他卻自顧自的露出奸邪的笑容,“我現(xiàn)在不喜歡在地毯上,我喜歡在舒服一點的地方,樓下應(yīng)該有個主臥室才對。”
簡直是迅雷般的速度,她連驚叫都來不及,就被他一把抱起,直接走到主臥室門口。
“正當(dāng)他踢開房門時,令人不敢置信的事,瞬間發(fā)生,一聲轟雷般的巨聲響,她被拋至地面,而他則滾倒在地,胸口上還不斷涌出怵目驚心的血跡!
“媽的,這樣暗算我!”杜少華被子彈擊中,頭撞到金屬門把,而撞破出一個大洞,眼睛被狂涌的血給蓋住了,看不清前方,連動作也失去了往日的俐落,只能趴伏在紅色的地毯上。
“沒想到竟然這樣就搞定‘修羅’了,聽說他根本就是個殺不死的男人,唉,真是想不到啊,哈哈,我們出名了!
”還有個昏倒的女人。”
“再往‘修羅’的頭部補一槍,一定要讓我們完全的無后患之慮,還有這個女人也要殺了她,說不定她看到我們的臉!
說話的兩人一低一高的互相對話。
雪艷雖同樣趴伏在地,伹耳朵仍聽到腳步聲離自己更逼近了一點,又聽到槍枝射到她或那個賤民,她完全沒想到這個不可一世的賤民,竟然死在這樣可笑的情況里,虧他空有那么好的身手,這簡直是讓她不敢相信。
“你這個賤民……”雪艷試田的喚醒他,卻完全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yīng)。她思忖著,他不是死了,就是命在垂危的昏迷中,倒是從房間里還沒頭沒腦的亂打了好幾槍,她皺起眉頭,照道理說,在愈是緊急的關(guān)頭中,對方就不該做出這種慌亂的掃射、難道這兩個人還有幕后的指使人?
雪艷一手拉過這個下流賤民的身體。天啊,真重,也沒時間去管他是死是活,只能把他拖離這種危險戰(zhàn)區(qū)。連自己都很懷疑她干嘛救這個賤民的性命?但是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無形火焰,明明是一國之主才會有的,而聽說王子也非常的英明有才略,難道這個人是妖精國的王于嗎?不然為什么她的魔法項鏈會帶她跟他相會呢?
況且聽說妖精國王子很好色下流,還自以為全妖精國里他最英俊,而這個男的也的確符合這些條件啊,但是他身上沒有妖精氣息,所以妖精國的王子也應(yīng)該不是這個賤民才對。
“很久!房間里不再傳出任何聲響,”
她步出房門外,看著這個倒在血泊里的賤民,不知該如何處理,雖以他冒犯她的舉動.死一萬次都不能贖其罪過,但是他現(xiàn)在傷得這么嚴重!自己若再現(xiàn)在教訓(xùn)他,未免也勝之不武.而習(xí)武者最忌諱的就是打一個受傷的人。
“算了,看在你受傷這么嚴重的份上.我不教訓(xùn)你,我也有事不能把時間浪費在你這個賤民身上,不過我會找到人,通知他們來這里救你。”語畢,雪艷搜了搜杜少華的身上,把原本屬于她的項鏈拿起后!便一襲白衣飄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