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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愛打敗 第四章
作者:晴宇
   
  因為真的抽不出時間接送信倫,所以俞正新付了一學(xué)期的娃娃車車費給學(xué)校,只為了請學(xué)校負(fù)責(zé)這兩個星期的接送工作。

  洪喬臻知道后,很想打電話去罵這個對孩子不負(fù)責(zé)任的家伙,又想用錢打發(fā)人!每見到信倫一次,她的心就揪緊一次,有著百般的不舍。

  昨天,她在車上問信倫回家后都做些什么事?

  他說--看電視、看書、洗澡、睡覺。

  很酷的回答,她卻覺得心酸。

  現(xiàn)在,娃娃車上除了坐在前頭的司機(jī)外,就剩下她和信倫,她卻不知道要和他說什么?很怕開口后會不小心傷害到他,所以她選擇沈默。

  「我爸喜歡妳。」信倫望著窗外酷酷地說。

  因為司機(jī)剛好轉(zhuǎn)彎,所以洪喬臻從椅子上跌落!甘裁矗俊

  「別裝了,妳也喜歡我爸爸對不對?」他早看出他們彼此有意思。

  這死小孩,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這么欠扁,喬臻實在很想扁他。

  「先提醒妳,想追我爸爸可別拿我當(dāng)擋箭牌,也不要為了要追他而特別對我好,那是沒有用的啦!以前有幾個阿姨試過這招,兩次以后就沒出現(xiàn)了!剐艂惖恼Z氣彷佛是個小大人般。

  遇到俞信倫這樣人小鬼大的小鬼,洪喬臻簡直哭笑不得,原本對他的同情早已全部蕩然無存。

  「你別胡說,我和你爸不過見過兩次面而已,而且像你這樣討厭的小鬼,我干么討好你。磕阌袔讉阿姨要對你好是你家的事,不要把我和她們扯在一起。還有,我和你爸會認(rèn)識是因為你爸幫別人壓榨我,讓我一毛錢都拿不到,害我現(xiàn)在要靠自己努力工作才行,我干么要喜歡你爸?」她一時氣急說著反話,還跟個小孩一樣向信倫嗆聲。

  「明明就喜歡還不承認(rèn)!」信倫還是看著窗外。

  其實比起以前那些刻意要討好他而對他虛情假意的阿姨們,他比較喜歡她,至少她是真的關(guān)心他,只是他別扭的不愿承認(rèn)而已。

  「你……」這臭小子,她非打扁他不可!這么老實干么?

  「洪小姐,妳到底要不要帶他下車啊?」前頭的司機(jī)回頭問她。

  他已經(jīng)停在俞宅前好一會兒了,是她忙著和小朋友斗嘴所以沒注意到,他很想趕快下班回家,所以才會開口打斷她。

  「呃,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回來!箒G臉?biāo)览!干么跟個小孩爭得臉紅脖子粗的,還讓司機(jī)先生看笑話。

  拉開娃娃車門,將信倫牽下車,按下門柱上的對講機(jī)。

  俞正新請了一個臨時管家,由她負(fù)責(zé)這幾天信倫下課后的飲食起居,直到俞正新回家后才可以離開。

  因為是很匆促找來的歐巴桑,所以俞正新要求不多,只要她待在屋里陪信倫就好,其他的等保母復(fù)職再說。

  對講機(jī)傳來管家的應(yīng)答聲,洪喬臻請她開門讓信倫進(jìn)去。

  門被打開,信倫要進(jìn)去時,俞正新正好開車回來,信倫和洪喬臻皆停下動作盯著車子瞧,他們心中都有著相同的疑惑--這個時間俞正新怎么可能回家?!

  俞正新?lián)u下車窗,將頭探出窗外!肝艺蛩阋フ見!

  「我?」洪喬臻指著自己的鼻子。

  「嗯,是有關(guān)洪家的事。」他本來是要直接到幼稚園找她的,后來想說先回家看看,果真遇到她剛好送信倫回家。

  「喔!购榧业氖逻有什么好說的。

  「找個地方坐下來談吧!」俞正新建議道。

  「可是我還要回幼稚園!顾緳C(jī)還在等她。

  俞正新用食指輕敲著門邊!缚梢哉埶然厝幔咳绻葕吇厝ズ笤俪鰜恚謺ú簧贂r間!蛊鋵嵥窍攵嘈⿻r間可以跟她相處。

  洪喬臻考慮一會兒后回答!负冒!等我一下!

  她回到娃娃車前眼司機(jī)解釋,反正通常他們只要將全部的小朋友送回家后就可以下班,所以司機(jī)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多意見。

  司機(jī)將車子開走后,她走回俞家門前!改乾F(xiàn)在呢?」

  「先上車再說!褂嵴逻沒想到要去哪?

  「喔,那走吧!」她主動邀俞信倫一起走,而俞正新看起來也很樂意見到洪喬臻和信倫處得好。

  但是俞信倫卻不領(lǐng)情,他才不想象上次那樣只能坐在一旁玩百獸王,然后他們也因為他在場而扭扭捏捏的不敢盡情聊天!肝乙窗佾F王!

  「嗄?!哪家店有可以看百獸王的頻道?」洪喬臻傻傻地問。

  俞信倫翻翻白眼!肝也灰ダ玻∥乙丶铱窗佾F王!

  「一直看電視對眼睛下好,還是一起去比較好啦!购閱陶槔幌滤囊路。

  「不要,看電視頂多是近視,看你們談情說愛卻會眼睛脫窗!

  這、這、這像是一個五歲的小孩該說的話嗎?!

  「哇咧~~」洪喬臻差點脫口開罵,這小子以后可以繼承父業(yè),當(dāng)個「名嘴」律師。

  「掰掰!褂嵝艂愞D(zhuǎn)身進(jìn)屋,還毫不客氣地將大門關(guān)上。

  洪喬臻瞪著大門生氣,俞正新則忍不住發(fā)噱,沒想到信倫這么小就這么「懂事」又有幽默感,不愧是他的兒子。

  洪喬臻轉(zhuǎn)頭看到俞正新在笑!感Γ!笑什么笑?你兒子耶!過分!

  「先上車吧!」

  洪喬臻上車,然后很用力地將車門關(guān)上,車內(nèi)隨即傳來俞正新一連串爽朗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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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他們決定訂在這個星期六舉行告別式。」俞正新將手中的刀叉放到盤內(nèi),擺出一個「X」形狀,示意服務(wù)生可以過來收走。

  洪喬臻則繼續(xù)和盤內(nèi)的牛肉奮戰(zhàn),切肉的同時,嘴巴也沒閑著!负,我會過去。」

  終于。『槔蚪K于要出殯了,這樣她和洪家就不會再有任何瓜葛,她非常不愿意再和洪家扯上關(guān)系,只想過自己的生活。

  「嗯……他們希望那天……妳能低調(diào)一點!褂嵴虏蛔栽诘嘏才采碜。如果是其他人,他可以說得斬釘截鐵還不帶一絲情感,但對象是她,他就無法理直氣壯,也舍不得說重話,就怕傷了她。

  「低調(diào)?!怎樣個低調(diào)法?」要她綁條頭巾在鼻子上打個結(jié),好掩人耳目嗎?

  「就是……盡量回避、不接受任何采訪,儀式一結(jié)束就離開!购榧业娜丝蓻]說得這么客氣,只要一開口,可是一個比一個犀利,一個比一個狠毒。

  「哈,干脆就明講不要我出現(xiàn)不就得了?何必搞那復(fù)雜!」她又不是三歲小孩,怎會不知道洪家排斥她排斥得要命。

  俞正新只是微微牽動嘴角!杆麄冎皇菗(dān)心妳會反悔!购榧沂撬漠(dāng)事人,所以他不能多說什么,不過也幸好她看得開,否則她不是被爭遺產(chǎn)的問題給煩死,就是被洪家的刻薄給斗掛掉。

  「要反悔早反悔了好不好?不吃了!」洪喬臻將刀叉丟到盤內(nèi),發(fā)出不小的聲響,也引來服務(wù)生將她的盤子先收走,以免她一激動遷怒到昂貴的盤子。

  「你就告訴他們,那天我一定會參加,但是不會出現(xiàn)在家屬席,這樣總行了吧?」要不是怕自己良心不安的話,她其實也不一定非要去參加告別式不可,尤其洪家又對她這么刻薄。

  「唔。」他其實也覺得這樣比較好,所以不再多說什么。

  服務(wù)生這時送上餐后飲料,俞正新則另外向他點了一道甜點給洪喬臻。

  甜點很快就送到洪喬臻面前。

  「他們的『蒙布朗』很有名,妳試試看!褂嵴缕称乘矍暗奶瘘c。

  「蒙布朗?!」在南部時她很少吃這種精致甜點,所以不知道什么是蒙布朗。

  「嗯,用法國的栗子醬融合兩層酒漬櫻桃,搭配香草蛋糕而成,口感不錯。」他詳細(xì)介紹。

  洪喬臻吐吐舌頭!傅谝淮斡龅侥猩@么懂甜點!钩说案鈳煾低,一般男人聽到甜點都是皺起眉頭,非得夾死數(shù)只蚊子才行。

  「不是我懂,這是我前妻告訴我的,她很喜歡這家的甜點,所以常常會來這邊吃飯,順便品嘗甜點!顾纳蠲β,知道的餐廳有限,絕大部分都是前妻帶他去過的餐廳。

  「喔!购閱陶楸砬轺鋈幌聛恚闹杏兄⌒〉牟凰,覺得他不該帶她到這里來緬懷前妻,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妳不試試?」

  「我吃不下!闺m然這樣很幼稚,但潛意識里她就是不想和他前妻有所交集。

  俞正新聳聳肩,他希望她不是因為跟他客氣才不吃。

  「我以為飯后妳會想吃點甜的!古瞬皇嵌加袃蓚胃,一個用來裝正餐,一個則負(fù)責(zé)消化所有的甜品嗎?據(jù)說,裝甜品的胃比裝正餐的大上好幾倍呢!

  洪喬臻低頭拿著小湯匙攪動著咖啡,她覺得很奇怪,不明白自己到底在鬧什么別扭?以她的食量,剛剛的牛排及眼前的蛋糕,她絕對都可以一掃而空,但她現(xiàn)在卻提不起興趣,只能對著蛋糕發(fā)呆。

  「要不要談?wù)勀愕那捌蓿俊惯@是上次被打斷的話題,因為當(dāng)時信倫在場,所以不方便聊這個話題,這次應(yīng)該可以了吧?

  俞正新有一刻的停頓!笡]想到妳還記著這件事!

  「我沒有記著,是你剛剛又不經(jīng)意提起她,我才猜想你一定很愛她,否則怎么會在離婚這么多年后還會不經(jīng)意的提到她?」她的語氣透著酸意,即使離婚了都能被對方惦記著的感覺,是何等的幸福啊!

  「妳很細(xì)心,不過卻猜錯了。」他從上衣口袋中掏出煙和打火機(jī),以眼神詢問她可不可以。

  她搖頭!笡]關(guān)系,你抽吧!」

  他點燃煙,狠狠吸了一口后才開口!嘎犨^『最愛的人傷我最深』這首歌嗎?熱戀時覺得這是一首很美的歌,離婚后再聽到這首歌,心竟然抖得厲害,認(rèn)為再沒有任何歌可以比這首凄涼!

  她聽過這首歌,是張雨生和張惠妹合唱的,她不敢告訴他,她也好喜歡這首歌。

  「讀書時,我認(rèn)為我是全世界最幸運(yùn)的人;結(jié)婚時,我深信我是全宇宙最幸福的人;而離婚后,我認(rèn)清唯有權(quán)和利才是幸福的泉源--我和她是在讓大學(xué)時認(rèn)識的……」他開始據(jù)娓道來和前妻的愛恨糾葛。

  洪喬臻很認(rèn)真的聽他說,連動也沒動一下,只是張著誠懇的大眼瞅著他,聽他訴說他也曾美麗動人的愛情故事。

  「……所以我并不是因為還愛著她才會提到她!顾麑η捌拊缫褯]有愛了,就連想要恨她都覺得懶。

  洪喬臻故作俏皮地說:「難怪你可以變成法律界的東方不!你應(yīng)該要感謝她才對。」聽完他的故事,有股酸楚凝聚在她的鼻尖上,刺激著她的淚腺,讓她直想掉淚。

  「謝謝妳的安慰,我覺得好多了!蛊鋵嵰呀(jīng)過了這么久,他早已經(jīng)沒有感覺,只是覺得應(yīng)該要讓她知道。

  為何應(yīng)該要讓她知道?

  因為他想追求她!

  真正對她印象深刻,是從她蹲在路邊罵他的那一刻才開始的,到后來幾次和她接觸,每碰面一次就越欣賞她一次。

  「我哪有給你安慰?我只是說實話。要不是她的話,你可能不會這么快就有這么棒的成就,幸好你只花了三年的時間就認(rèn)清她的真面目,要是等你老了,什么都不行時才發(fā)現(xiàn),那才是虧大了!」

  「不行?!嗯……這真的很嚴(yán)重!顾髦氐?fù)嶂掳忘c頭同意。

  他慎重的態(tài)度引來洪喬臻清脆的笑聲!笡]想到你聽懂了,不錯喔,還沒被死板的六法全書給完全洗腦。」

  「妳滿適合當(dāng)律師的!惯@么能言善道不當(dāng)律師實在可惜。

  原本有些沈悶感傷的氣氛,一下子又活潑熱絡(lu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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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正新帶洪喬臻到貓空續(xù)攤。

  洪喬臻已經(jīng)懶得再問他這里是不是也有他和前妻的足跡?反正那都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再提起不過是增加感傷而已。

  「這家店的茶葉滿實在的,妳喝喝看!褂嵴聦⑴莺玫母呱讲柽f給她。

  洪喬臻拿起杯子小心地輕啜一口。「果然不錯!

  她以前就聽老家的鄰居聊天時說過,這種喝氣氛的茶店都是用次級茶葉,有良心一點的就用少許的好茶混較差的茶,現(xiàn)在她可改觀了。

  「妳對茶也有研究?」他有些意外,很少有年輕的女生會喜歡喝這種老人茶的。

  洪喬臻放下杯子!敢郧霸诶霞視r會出去外面和鄰居坐在樹下乘涼聊天,他們都會邊泡茶邊聊天,喝久了,也學(xué)著品嘗茶葉的好壞,不過我只懂一點點皮毛,只要入喉順口,對我來說就是好茶。」

  「妳比較喜歡哪一種茶?」他的興致也來了,難得遇到一個可以聊茶的同好。

  「都喜歡,青茶或熟茶各有各的特色,若真要認(rèn)真選擇的話,我比較喜歡金萱,因為它具有特殊的香氣,不論是桂花香或是牛奶香,我都挺喜歡的!

  「嗯,女生通常都比較喜歡金萱,因為不會苦澀,味道也比較清雅,不似烏龍濃郁。我個人比較喜歡鳥龍,不過,最近迷上普洱茶!

  「嗯,普洱很惡耶!喝起來像是在喝發(fā)霉的水溝水一樣,光想就會吐!」她在老家時喝過一次,覺得很惡,從此不再碰。

  「那是因為妳喝到劣質(zhì)的茶磚,真正的普洱老茶會有甘醇的味道,以『可以興磚』為最,不過一般人很難喝到。二○○○年時,有一位化工博士以新臺幣二十萬元買到四片一九三○年的茶磚,現(xiàn)在已經(jīng)剩不到二十片。這茶入口后會有種幸福的感覺……」說到茶,他的話匣子全打開了。

  洪喬臻皺著眉搖頭,之前喝普洱的經(jīng)驗實在很糟糕,讓她完全無法體會他說的幸福感。

  「改天到家里來,我泡真正的好茶給妳喝,保證讓妳對普洱茶完全改觀!顾赜谐芍竦卣f。

  他珍藏了三片「可以興磚」在家里,平時連自己都舍不得喝,卻愿意與她分享。

  「再說吧!你那忙,還有空泡茶?」要是真有空的話,他應(yīng)該多關(guān)心兒子才對。

  「也對,我已經(jīng)好久沒坐在客廳的沙發(fā)超過三十分鐘了。」離婚后,他可是卯足勁的打拚事業(yè),為了今天的成就,他犧牲了大部分的私人時間。

  洪喬臻一點也不羨慕他現(xiàn)在的成就,反而感到同情!负每蓱z喔!為了錢,什么生活品質(zhì)都沒有!

  其實她比他更沒資格說這種話,因為她在老家時比他更慘,賺沒多少錢,還要擔(dān)起所有家計,成天擔(dān)心討債公司會上門來抓她去賣,又沒能力多賺些錢,不是到工廠當(dāng)女工,就是到自助餐店幫忙,所得有限,卻填不了養(yǎng)父所欠下的債務(wù)黑洞,幸好她現(xiàn)在算是脫離苦海了。

  不管洪家或養(yǎng)父,她哪邊都不想依靠,還是自立自強(qiáng)最可靠,錢只要是花在自己身上,工作再辛苦她都甘愿。

  「不能這樣說,我并不是為了錢,我是為了替自己爭一口氣!顾煌馑恼f法,也不喜歡她這種同情的表情。

  「問題是……她知道嗎?何況如果她家是南部有名望的望族,那就算再努力,再豐厚的收入也不可能拚過她家的金礦銀礦吧?恐怕人家隨便一筆祖產(chǎn)的利息收入就是你十年的薪水,你確定你比得過人家的老祖宗嗎?」她知道南部有很多土財主,靠著祖先留下的大批財產(chǎn)或土地,就可以吃香喝辣好幾代。

  「我并沒有要和她家比,只是想證明自己的能力而已,至少我現(xiàn)在住的房子、開的車子都是靠我自己的雙手得到的,我承認(rèn)這讓我有莫大的成就感!

  「不是靠雙手吧?是靠那犀利的一張嘴才對!顾械穆蓭煻际强孔斐燥,他當(dāng)然不會例外。

  「妳真很,總是說得這么坦白。」俞正新將新沏好的茶緩緩注入她的杯子。

  「因為我不習(xí)慣說謊,也不喜歡逢迎別人,所以常常得罪人!共还苁窃谀喜繒r,還是現(xiàn)在的喬治亞,她的憨直總會得罪一些人。

  俞正新放下茶壺,勾起淺淺的笑紋。「嘿,別跟律師搶飯碗,得罪人可是律師的專利權(quán)!

  「說得也對。」洪喬臻拿起杯子,輕啜一口他剛注滿的茶。

  「接下來該繼續(xù)我們上次另一個未完的話題了!顾ゾo現(xiàn)在不錯的氣氛道。

  「什么未完的話題?」她不知他指的是什么?

  「妳喜不喜歡我?」現(xiàn)在只有他們兩個,應(yīng)該可以得到答案了吧?

  洪喬臻不太自在地搔搔后腦勺,臉頰則染上整片美麗的紅霞!改阏f的是這個喔!」她以為他上次是在開玩笑。

  他微偏頭!膏!

  「那你呢?」她反問。

  「這是我先問的問題,妳應(yīng)該要先回答,然后才能反問我!

  「嗯……」這樣她很難啟齒耶!

  「我在等!菇裢硪欢ㄒ牭剿拇鸢浮

  「……有點!贡砬檎Z氣都含蓄到不行。

  「有點?!只有這樣?!我可是非常喜歡妳耶!」他驚呼。

  幸好非假日店里只有他們這桌客人。

  「什么?!」這下?lián)Q她驚喜交加。

  「我是認(rèn)真的,雖然很擔(dān)心把妳嚇跑,可是又怕說遲了會被別人捷足先登,所以就不顧自己已經(jīng)算是老頭子的身分,大膽的開口啦!」他不但年紀(jì)大她一截,還有個兒子,條件不是很好,不,是很差。

  「年齡又不是問題!购閱陶樾÷暤泥止。

  俞正新將她的嘀咕盡收耳內(nèi),然后露出大大的笑容。「謝謝!」一直緊揪的心總算可以松下。

  「謝什么謝?我又沒說什么!沟浆F(xiàn)在還不愿完全松口。

  「至少我還沒出局。 菇裢淼呢埧照婷利。

  「神經(jīng)!剐χA他一眼,滿臉的笑意,讓俞正新知道她也「喜歡」他的意思。

  洪喬臻不經(jīng)意瞥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原以為自己看錯了,再定睛一看,不得了,已經(jīng)十二點半嘍!

  「嘩~~這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耶!走了走了,我的天,六點就要起床,這下死定了!我們還是快點走吧!」她拿起包包直接拉著俞正新就要起身離開,完全沒考慮到這樣的動作有什么不妥。

  俞正新當(dāng)然心甘情愿讓她這樣牽著走,還覺得茶館的走道太短,一下子就走到門口的結(jié)帳柜臺。

  他付完帳,迎向已經(jīng)等在門外的洪喬臻。

  「我送妳回去。」這次換他拉著她的手,好像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她試著要掙脫卻被他牢牢抓著,逼得她不得不開口。「我……自己會走。」幸好很暗,不然讓他看到她火燙到快要窒息的紅臉會很丟臉。

  「這里沒有路燈,又都是階梯,一個不小心就會跌倒:我對這里很熟,還是我牽著妳比較安全!惯B他都很瞧不起自己,竟然用這種年輕小伙子才會用的賤招,真是夠了!

  「可是……」這樣好像太快了。

  「不是要趕著回去嗎?就別計較這么多了。」他笑得很賊,還好深沈的夜色掩飾了一切。

  洪喬臻不再說話,只好任由他牽著走,然后自我安慰,這里的路況確實不是很好,而且為了避免光害沒設(shè)置什么路燈,加上這家茶店又位在山谷的位置,要爬一堆的階梯才能到停車處,因此真的潛藏著危險。

  俞正新悄悄在心底發(fā)誓,以后他一定會常常造訪這里--帶著洪喬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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